秦越醒來之時,天色已是昏沉,天邊的暗雲為火紅的夕陽掩上瞭層陰翳,他小心翼翼的翻下床,活動瞭下身子骨,不出意外的,小木桌上照例放著泛著香氣的栗子雞絲粥。
他看向緊掩的小小門扉,朦朧的黃昏映出瞭一個熟悉窈窕的身影,頓時一股暖流湧入秦越的內心中,他大口大口的解決瞭粥,精神為之一振。
當他推開門,玉蘭春裡已經掛上瞭明亮的燈籠,絲絲縷縷的柔光從中灑落,秦越在庭院裡轉瞭轉,發現並沒有人,這座宮殿不小,但因為麗妃徐曦的需要,在最初進宮的時候就屏退瞭所有下人,因此直到現在這玉蘭春裡也就多瞭個秦越,從三人變四人罷瞭。
在天南徐傢大公主的面前,誰又敢有異議,至於老皇帝,很早就因忙於政事和身體的原因禁足後宮瞭。
鬼使神差的,秦越又悄悄繞回瞭那一晚的亭子,可還走在小徑之中,明顯被壓抑著的靡靡之音便從前方傳來。
強烈的好奇心驅使著秦越放輕瞭腳步,慢慢探頭望向前晚的小亭子,隻見昏暗的光線下,繁妝的麗妃娘娘正垂頭與懷中一個白色嬌美的身影深吻著,欺霜賽雪的玉手早已淹沒在白色身影上的衣裙裡。
迷醉的面龐唇齒交融,懷裡的人兒輕輕的掙紮著,不像是反抗,更像在調情。
良久,徐曦嘴裡緩緩吐出被唾液潤的晶瑩發亮的蜜唇,懷中的可人兒離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絲絲淫靡的水線連接在四瓣滑嫩如果凍般的蜜唇上。
「嗚嗚,娘娘,我~~唔。」月光照耀在徐曦懷裡那道白裙的緋紅面頰上,正是徐曦的另一個侍女白雪,她緊緊喘著粗氣,可見的熱氣向上升騰,熏紅瞭兩副嬌美的面孔,可未等她說完,那尖俏的下巴便又被纖纖玉指捏住,蠻橫無力的主人又俯身撬開瞭她的彤齒,肆意索取著少女甘甜的津唾。
徐曦嫵媚嬌柔的鳳眼滿是占有的欲望,她欣賞著白雪羞澀著欲拒還迎一邊又緊緊擁住白雪溫潤的少女身軀,雙手搓揉著可憐人兒的敏感部位。
她的螓首與白雪交疊摩挲著,嘴中吐出的催情熱香,打在少女畏畏縮縮的嬌嫩脖頸上。
「娘娘,別,別這樣。」白雪微弱的抗拒到,但隨著徐曦的上下齊手,白雪的聲音卻漸漸充滿瞭異樣的軟弱,如同小獸在哀鳴般,撩人心弦。
月光下,少女裸露在外的肌膚在徐曦的愛撫下緊密的顫聳著,而始作俑者那狹長的鳳眸卻悄悄瞇起,似是在感受青蔥肌膚那溫潤的觸感。
美玉般的雙手毫不留情的漫過少女青澀的小山丘,在峰頂稍作停留,愛惜般的搓揉著,拉扯著。而在嬌嫩的乳暈處,剩餘的指肚若有若無的按壓著。
很快,白雪嬌柔的少女軀就像是被抽走瞭骨頭一般,癱在瞭徐曦的懷裡,緋上煙霞的雙頰緊緊挨著她的主人,麗妃娘娘的胸前,明媚的雙眼此時蒙上瞭隱隱水霧,細細嬌啼著。
秦越都看呆瞭,這一副月下美人嬉戲圖著實強烈的沖擊瞭他的大腦,理智告訴他應該盡快離去,但他怎麼也挪不開腿,索求性的渴望是根植在每個男性本能中的,因此就連秦越自己都沒發現,他早已滿眼通紅,喘著粗氣,胯間的肉棒也早已高昂,點點水漬在褲上浮現。
恰在此時,白雪朦朧晶瑩的媚眼朝著通往小亭的小徑望去,卻正好對視上瞭通紅的秦越雙眼。
她迷茫的雙眼陡然睜大,嬌俏的臉上突然變得慘白,正想發聲,但不知怎地,整個人卻突然一僵,身體不受控制的痙攣起來,紅潮從她的脖子上往上飛快的蔓延,極致的羞憤與快感在她緋色的小臉上交織。
「咿呀!」白雪那高亢婉轉的叫聲剛一發出,就被徐曦的甜美唇舌給封住瞭,在被掠奪的快感下徒勞的發出嗚嗚聲,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直到那雙眼翻白,整個人都趴在徐曦身上直不起來。
天地頓時一片寂靜。
過瞭一會兒。
「看夠瞭吧。」徐曦淡淡的從白雪的白色綾羅下抽出瞭沾著水漬的雙手,又將她輕輕放在一旁的石桌上,轉身朝著秦越的方向說道。
那充滿進攻和占有欲的雙眼不知何時已回復清明,狹長的鳳眸瞇起,讓秦越感知到瞭危險的氣息。
她,發現我瞭!
冰冷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直直刺入瞭秦越的心裡,他的心蹦蹦蹦的跳著,大腦如CPU般高速的運轉著,他猶豫是不是該出去承認,畢竟,這若是算發現瞭徐曦的秘密,難保對方在盛怒之下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
高漲的性欲,與被揭穿的強烈刺激一攪合,再加上現在緊張的思考,秦越隻感覺頭痛欲裂。
還沒等他思考出答案,卻隻覺一陣香風拂面,抬頭一看,身著鵝黃色短褥的美人已到瞭他的身前,似笑非笑的面孔滿是輕蔑。
「怎麼,大丈夫敢做不敢當?做的瞭偷窺卻不敢承認?」徐曦昂起天鵝般潔白的頸項,冷冷說道。
秦越緊緊握住瞭拳頭,心裡一股怒火在翻騰,縱使眼前美人說的都是事實,但這無名的怒火卻像燒在瞭他的心坎上,這麼多天的委屈和不安都在此刻爆發出來。
「怎麼,不服?」徐曦心中突然湧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她上前一步,那雙滿是水漬的手徑直隔著褲子握住瞭秦越怒挺的肉棒,晶瑩如果凍般的蜜唇在秦越耳邊吐出瞭魔鬼般撩動人心的話語,「那我給你個證明自己的機會,操我,狠狠的操我,立刻,馬上。」
頃刻間,秦越的呼吸變得粗重,幾乎是徐曦的話語剛落下,他就將手伸向瞭美人身上名貴的鵝黃色綢緞衫,晶瑩的蠶絲被他粗暴的扯斷,露出裡面脂玉般盈透的肌膚,他俯身貪婪的嗅著天下四大美人之一的體香,並將礙事的肚兜一把扯去。
這下,豐潤嬌美的兩團玉乳便顫巍巍的挺瞭出來,乳首暴露在施暴者的視線下似乎在不安的顫抖著,但這反而更激起瞭施暴者的獸欲,他一口咬上瞭瑩白色的左乳,牙齒感受著女性最細嫩肌膚的彈力,復又啃磨著山峰上鮮嫩的紅梅,右手也不甘示弱,大力搓揉著美人的右乳,白皙的乳肉在指縫間凸顯著,變換著形狀。
徐曦的話語輕蔑而又勾人心魂,欲望與報復的火焰將秦越吞沒,他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狠狠的貫穿她,讓她在身下雌服,發出痛苦和懊悔的求饒。
在秦越這有些粗暴的對待下,徐曦皺瞭皺黛眉,但看到秦越沉淪的樣子,她又感受到瞭勝利的愉悅,沒有男人能拒絕她徐曦,身前這個屢次不服的奴仆也將拜服在她的身下。
不過,這舌頭怎竟如此靈活,徐曦感受到瞭之前被白雪挑起的欲火在漸漸燃燒。
很快,鮮嫩的乳頭便充血挺立瞭,秦越聽見瞭突兀的悶哼聲,他悄悄抬頭瞥瞭一眼,卻見徐曦仍是輕蔑的神色,隻不過臉上早已飛上瞭紅霞,雙手悄悄背在背後,使得胸口的玉乳能更挺翹的聳立。
徐曦練功,自然察覺道秦越那隱蔽的視線,她冷笑一聲道:「也就這點程度罷瞭。」說道最後一個字,聲音竟是顫瞭顫,原來秦越冷不丁的吻上瞭她那精致的鎖骨,又順便在白皙的脖頸上舔舐著。
濕熱又難以抑制的瘙癢感在徐曦心底泛起,盡管她極力克制這個卑賤的下人在她身上肆意妄為所帶來的奇怪感覺,但她的身體反應卻背叛瞭她的想法。
不論是越來越粗重的喘息,亦或者下體的滑膩,都理智的告訴她,自己已經情動瞭,但她的眼神始終帶著清明。
從小到大沒有人能抵抗她的魅力,而眼前這個奴仆竟敢三番五次的抗拒她的索取,她要在這次的交鋒中讓秦越徹底屈服,讓他沉淪在自己的魅力裡,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還沒等徐曦從思緒中緩過神來,她就被一股猝不及防的力量推倒在地,那卑賤的凡人就這樣壓瞭上來,帶著濃鬱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她又驚又怒的睜大瞭雙眼,卻是因為從未被男人吻過的雙唇此刻被一條粗糙的舌頭伸瞭進來。
天啊,誰給他的膽子,竟敢主動親吻本宮!
震怒的徐曦還沒反應過來,秦越的舌頭已經粗暴的撬開瞭她緊鎖的牙關,掛過粉嫩的牙齦,像一條魚兒攪動著她的口腔,貪婪索取著她口中的甘液。
她正想一掌斃瞭眼前這個膽大妄天的狂徒,卻感到下體一涼,少年空出的手撕開瞭薄薄的褻褲,肥美茂盛帶著些許露珠的花園便暴露在瞭空氣中,紅潤的陰蒂早已充血腫脹,帶著女性濃鬱的荷爾蒙的氣味刺激著秦越的神經,眼前這個做為天下最高貴的女人之一,身為皇帝的妃嬪,卻在他面前被迫展示袒露著最神秘的地帶,強烈的成就感襲來,秦越毫不猶豫的俯下身,用嘴包住瞭整個陰道口,舌尖分開著敏感的陰唇,來回挑逗著,時不時又探進那銷精的魔窟,刮蹭著肉壁的褶皺,喉嚨傳來的吸力與漬漬水聲交加。
「啊啊啊,你這個,哈啊,再,再深一點。」幾乎是頃刻間,徐曦媚眼圓睜,身體一陣顫抖著痙攣,她散去瞭手上凝聚的功力,雙手緊緊按住瞭秦越的腦袋往下壓,胯部卻悄悄向上抬著,力求讓那條靈活的舌頭更深入的探索。
書寫著輕蔑和震怒的臉因快感再也繃不住瞭,美人的臉上快感與迷醉交織,呵斥的話語到瞭嘴邊卻變成瞭死死抑制的嬌吟,「死奴才,沒,沒想到你還會這招,啊嗯,啊啊。」
秦越對她的稱呼表示不滿,並將舌頭圈成肉棒的形狀探入瞭早已泛濫成災的穴道中。
時刻都在蠕動的舌頭與褶皺的刮蹭無時無刻都在發生,雖然它沒有肉棒足夠探的遠,但勝在靈活,個中滋味難以道也,再加上秦越鼻尖呼出的熱氣打在陰阜那細膩的皮膚上,帶來麻酥酥的刺激更讓徐曦難以自禁。
「啊啊,怎麼會這麼舒服,本宮,本宮饒你一命,你先,先給我停下來。」斷斷續續的話語伴隨著上下劇烈浮動的語調從徐曦的口中傳出。
雖是讓他停下來,但秦越卻發現這麗妃娘娘雙手按壓的力度越來越大,簡直是讓他悶死在她胯下的節奏。
「唔唔」,秦越口齒不清的發出瞭抗議,濃鬱的女性荷爾蒙氣息讓他有些迷醉,但近乎窒息的壓迫感讓他不得已做出瞭反抗,很簡單,秦越用舌尖靈巧的挑出瞭隱藏的陰蒂,再用牙齒不輕不重的咬瞭一下。
這劇烈的刺激使得享受的麗妃娘娘身體一陣痙攣,扭動著細腰不安的顫抖著,連秦越都能感受到,陰道裡在劇烈的抖動著,他也因此從放松的玉手下抬起頭來喘息著。
換完氣後自然是繼續工作,而這次,徐曦似乎知道瞭秦越的需求,並沒有用手壓制著他的頭,卻是死死攥住瞭周圍的草的莖幹,隻是這就苦瞭玉蘭春的花草們。
時間在艱難的流逝。
徐曦小嘴微張,極力壓制後的喘息嬌吟傳入秦越的耳朵,一股洶湧的浪潮從淫亂的肉穴中奔湧過來,她那佈滿草汁的雙手又忍不住的按住瞭秦越的頭,可憐的秦越無法閃避,隻能被動接受著潮水的洗禮,潮水之大,即使秦越大口的吞咽卻仍然淋濕瞭秦越的面頰,整個人都散發著淫靡的氣息。
甘美的淫水被秦越大股大股的吞下,又被他偷偷留瞭不少含在嘴裡,待徐曦稍稍放松瞭按著的雙手,便立刻抬起頭,卻見徐曦張著櫻唇大口喘息著,燦若星辰的眸子稍有失神,散亂的發絲絲絲縷縷的粘在絕美的面龐上。
秦越不再猶豫,俯身再次含住瞭紅潤嬌嫩的唇瓣,而這次,徐曦沒再阻止他,但也沒有迎合。
秦越粗糙的舌頭卷上瞭細長的香舌,將含著的淫水盡數度瞭過去,又將美人的小舌吸進自己的口中,反復吮吸著,滋滋水聲再二人唇齒間傳出,曖昧的體溫在不斷升高,異性之間的體香就是這最好的催情劑。
月下,一個赤裸的少年伏在一副嫩白的美人嬌軀上,並與她唇齒糾纏著,晶瑩的口水甚至流下瞭美人的下巴,在脂玉般的肌膚上反射出耀眼的晶瑩,這是多麼荒唐而又淫蕩的一幕。
而在徐曦回過神後,卻是怔怔的看著貪婪著掠奪她體液的少年,要是換做今夜之前,她相信自己能因大不敬的罪直接斃掉這個供陽精的奴仆,但是如今,她卻不大想做出那樣的選擇瞭,不隻是他剛剛帶來的那種飛上天般的快感,而是當她再想著是否處理掉眼前的這個少年的時候,身體卻在抵觸這種想法。
是那屬於男性的溫暖與陽剛填補瞭她久居深宮的空虛與寂寞,還是眼前他與自己肌膚緊密相貼,那強勁有力的心跳帶給自己的心悸,徐曦不知道,但一開始,她並不討厭這個身為徐傢下人的少年,征服欲與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混雜在一起,此刻的她突然感覺到瞭一陣煩躁。
趕緊結束這場鬧劇吧,她心裡想著。
卻突然發現少年松開瞭他有些吻的紅腫的唇,俯下身分開瞭她修長緊閉的雙腿。
也罷,趕緊進來吧,徐曦深吸一口氣,眼神復雜的看瞭少年一眼,便閉上瞭雙眼。
她感受到瞭那根火熱粗長的棍狀物觸碰到瞭她那神秘的幽谷,在花徑上反復摩擦著,晶瑩的溪流從銷魂洞中汩汩而出,將肉棒浸染的閃閃發亮,而徐曦等瞭好一會卻遲遲感受不到肉棒填補那內心的空虛。隻聽見耳邊少年粗重的喘息聲愈發響亮。
她氣惱的瞪瞭少年一眼,卻發現他一直戲謔的看著自己,正要發作,卻感受到肉棒瞬間破入瞭體內,飽脹而又熟悉的充實感從下身傳來,讓徐曦瞬間滿足的嘆瞭口氣,腔道裡的嫩肉不用主人指揮就自發的一擁而上的吮吸著肉棒,溫潤緊實的感覺從四面八方傳來,秦越倒吸一口涼氣,咬住下唇,緩慢而又堅定的抽送起來。
濕熱的穴道像是在傢守望的妻子迎接歸來的丈夫,乳燕投林般的緊緊裹擁著,蠕動的淫肉更是層層疊疊的親吻著肉棒上鼓脹的青筋,再加上這一男性主導的體位,將那雪白而又高聳的山峰和平坦優美的小腹一覽無餘,這些無一不刺激著秦越血脈噴張,他眼睛噴火般的怒視著身下的光潔的美人,雙手緊緊箍住滑嫩緊致的臀肉,腰身如同打樁機一般狠狠的挺進麗妃娘娘的身體內部。
而肉棒的抽插帶動著碩大的睪丸來回擺動,一次次的拍擊在粉嫩渾圓等我臀瓣上,激起陣陣肉浪。
感官的刺激是相互的,當徐曦披散著如瀑的黑發,星眸迷茫,紅暈連連的時候,秦越已經可恥的交出瞭這一晚上的第一發,隨著精液被褶皺和黏膜吞噬幹凈,雄偉的肉棒又重振瞭雄風。
很快,猙獰的龜頭對準幽深的子宮口進行瞭撞擊,一次,兩次,三次,撞的徐曦捂著嘴雙眼迷離,兩條修長有力的大腿死死繃住瞭壓在身上的少年的臀部。
在徐曦有意的控制肌肉的放松下,子宮口很輕松的就俘獲瞭這個鍥而不舍的客人,並為它的再次光臨夾道歡迎。
月光下,麗妃娘娘那碩大白嫩的臀瓣甚至逆反著重力微微抬起旋轉著,花心與龜頭全方位的研磨著,極致的快感和刺激甚至讓秦越的視線都開始晃動起來,他顫抖著不由自主的想往後退,但不論是死死箍住他下半身的修長美腿還是淫穴裡源源不絕的吸力,都令他無法移動。
源源不斷的白漿從二人的交合處湧出,打濕瞭二人互相纏繞的陰毛,在草地上都匯成瞭灘灘晶瑩的水漬。
秦越壓下瞭身子,雙手戀戀不舍的從嫩滑的臀肉裡解放,卻攀上瞭雪白高聳的山峰。
嬌乳驟然被狠狠的握住,徐曦悶哼一身,皺起眉頭,但秦越卻以此為發力點帶動腰身前後擺動著,這兇猛的沖擊力撞開瞭徐曦皺起的黛眉,撞開瞭她極力捂著的櫻桃小嘴,聲聲嬌吟從兩行碎玉中傳出,代表著無上的極樂。
而這聲音的甜美卻又被主人極力修飾為不屑的矜持,高貴的身份卻在卑賤的身下婉轉,這古今未聞的反差感就是最好的春藥,助長瞭秦越心中需要發泄的獸欲。
可再強也強不過有功力在身的徐曦,短暫的虛妄勝利很快就結束瞭,沖鋒的攻城錘攻破城門不久就被城裡的士兵砍的傷痕累累,再也不負最初的雄偉。
第二發,第三發,因快感而繳械的精液如同噴泉一樣在徐曦的體內爆發,到最後,秦越甚至無力掙脫那雙榨精美腿的禁錮,整個人趴在瞭徐曦柔嫩的身上,下身被迫死死的壓在小腹處,抵死輸出著生命的精華。
滾燙的精液沖刷著徐曦的子宮壁,燙的徐曦止不住的擺首嬌吟,這體內溫暖的充實感和莖肉交融的無與倫比的滿足感,讓她食髓知味,深深迷戀上瞭這練功所需的儀式。
鳳凰涅盤經不由自主的運轉汲取起來,吸取著精液,汲取其中的陽氣,要不是很小的時候被發現自己是徐傢極其罕見的冰鳳體,練功必須要源源不斷的陽氣中和體內的冰鳳氣息,而老皇帝在她入宮之前早就不能行房事瞭,又何需與這混進宮裡的少年行這茍且之事,當然,也體會到瞭這做女人的極樂。徐曦默默想著,卻是悄悄瞥瞭一眼趴在身上的少年,一抹令世間失去色彩的羞顏一閃而逝。
秦越的射精停止瞭,精疲力盡的他倒在美人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昏瞭過去。但徐曦能感受到少年的肉棒在她的體內仍蠢蠢欲動,她甚至能肯定,隻要她的腰在輕輕旋轉一下,這銷魂的刺激就足夠讓這個已經破防的肉棒再次繳械。
但她猶豫瞭一下,卻是放松瞭下體的肌肉,讓萎靡的肉棒慢慢滑出體內,來日方長呢,與秦越的想象不同,她深知往後宮中偷運一個未凈身的男人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也是因為秦越作為少年身形瘦削,皮膚又比較白皙,陽氣又異於常人的雄厚才勉強有資格讓徐傢花這麼大的功夫運進來。
要是榨壞瞭,想再練功就可麻煩瞭,這次的無禮就饒他一命吧,看他那麼沉淪的樣子,很明顯算是沉浸在本宮的魅力裡瞭,目的也算達成瞭,所以,所以今晚就這樣吧。
徐曦這般想著,說服自己,推開瞭身上的少年,在他倒下的時候稍有遲疑,又一臉嫌棄的用玉足墊瞭一下秦越的腦袋。
轉過頭,白雪仍趴在石桌上不省人事的樣子,徐曦臉上露出一副又氣又好笑的樣子,她走過去伸手捏住瞭少女胸脯上的紅梅,細細搓揉著。
一瞬間,少女的身子顫抖瞭一下,緋色迅速蔓延瞭上瞭白雪的脖頸,她「嚶嚀」一聲,羞澀的睜開瞭雙眼,楚楚可憐道:「娘娘,您就饒瞭我吧。」
「裝什麼裝,剛才看的過癮吧。」徐曦瞥瞭一眼少女緊緊藏在身後的雙手,以及明顯濕透的裙子下擺,一步一步慢慢壓瞭上去。
「我,我沒有,娘娘,白雪,白雪隻是,」少女的臉紅的像是初生的旭陽,嬌美可人,話語到最後卻是越來越小,最後隻得整個人蜷縮在一起,用胳膊擋住紅潤嬌俏的面孔,發出小獸般饒命的嗚咽。
可沒走幾步,徐曦就頓住瞭,她能感覺到子宮裡殘留的精液順著粉嫩的大腿根往外流著,都快到腳脖瞭,陣風吹過,涼颼颼的,她嘆息瞭一聲,雙手撫摸瞭白雪烏黑發亮的頭發。
又強行用指尖挑起少女可人的面孔,看著眼眶晶瑩,朦朧水霧的少女眸子,用著妖媚的語氣道:「下次再收拾你,我的小心肝。」
白雪的身子肉眼可見的顫瞭一下,低聲應道:「是,娘娘。」裸露在外的脖子竟是通紅一片。
說罷,正想服侍徐曦回屋,卻聽她道:「不用管我,把他收拾一下吧。」
順著主人玉指的方向,白雪震驚的發現卻是那個新來的小太監,「不要嘛,娘娘。」她低聲央求道,眸子中略過一抹對秦越的厭惡。
許久不聽見回應,她小心翼翼的抬起頭,卻發現主人的眸子微微瞇起,淚痣上揚著,冰寒的瞳仁刺的她一陣心底發涼。
「白雪知道瞭,娘娘千萬別生白雪的氣。」
少女慌張的跑向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秦越,此刻練武的差別就體現出來瞭,少女嬌小的身軀卻將秦越一把扛在瞭背上,小跑著來到瞭秦越的房間,踢開門,她將秦越一把摔在瞭木床上,她瞥瞭一眼小屋子裡的屏風,自言自語道:「走好運的傢夥,隻是僥幸得到瞭娘娘的青睞罷瞭,用不瞭多久就會滾出玉香蘭。」
說完,她「噔噔噔」的跑出瞭房間,關上門,回頭看瞭一眼這間拆房旁的小屋,氣惱的跺瞭跺腳,便離開瞭。
不知道過瞭多久,屏風後轉出來一個臉色蒼白的黑衣少女,她走上前,輕輕撫摸著床上秦越疲憊瘦削的面頰,眉宇間一片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