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很故意的,很不滿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一下子就破壞瞭二人間這旖旎的氣氛。
秦越不用回頭都知道,這熟悉的聲音,不是沐歆又還能是誰。
秦越沒有搭理她,又湊上眼前那嬌美的面孔,但染瀟月卻隻是臉色微紅的撇過瞭頭,咬住瞭微微抿起的唇角,顯然是不願在好友面前做這麼親密的事瞭。
該死,秦越臉上沒有變化,心中卻是惱火,雖說沐歆曾經多次幫助於他,但若論哪個男人在和親密的姑娘幽會時遇到這種事,肚子裡肯定是窩火的。
“我隻是想說,我生好火瞭,你們不過來烤魚吃嗎?”沐歆舉著手中三根樹枝穿起的魚兒,大聲道。
庭院的小池塘流淌與後院的活水相通,其中倒是養瞭幾尾草鯇,先前秦越聽沐歆說過的,她還以此跟琴鏡湖換瞭點什麼。
“走吧。”染瀟月撩瞭撩耳邊的發絲,飄忽的眼神遊移在秦越和降臨的夜色中,看到秦越盯過來的目光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秦越嘆瞭口氣,他搶在沐歆之前推過瞭那輛輪椅,在染瀟月的驚訝聲裡將她抱起,放入瞭輪椅當中。回過頭,秦越才看到沐歆氣的噔噔噔的一屁股坐在瞭院中的篝火旁,悄悄揉瞭揉酸疼的手,推著小車過去。
他還是太高估自己的力氣瞭,這具沒有鍛煉的年幼身子骨,雖說有著功法對身子的涵養,但要抱起一個成年人還是太勉強瞭,也是染瀟月被廢瞭大半武功,身體柔弱,換成沐歆這種精神飽滿的習武之人,他是真不一定能抱的起來。
奇怪,為什麼要以抱起沐歆做比較?秦越思索這心中的念頭。疑惑的看著篝火邊氣鼓鼓撥動著枯枝的女劍客,目光從她身上姣好的曲線移過,不得不說,雖然她有罪,但她十分有料的身子無罪。
“歆兒,你幫我們烤著魚吧,秦越不是來求助我嗎,我先給他解答疑惑,好不好。”
染瀟月被秦越推到篝火邊上,她往前探著身子,纖細的食指和中指穿插進沐歆的長發裡,往下梳理著墨色的長發。
沐歆小小的哼瞭一聲,帶著點不樂意的味道。
“不要那麼小氣呀,今天允許你喝一瓶蘭陵香怎麼樣?”
“哎好!”女劍客下意識驚喜的叫瞭起來,驀地又回過神來,臉上浮起一抹紅暈,辯解似的跺瞭跺腳,羞怒道:“現在早就不是遊歷天下的時候瞭,你早就管不瞭我喝酒瞭,哼,我愛喝就喝!”
她的手伸向譚邊,水花攪動間,一壺小潭子從水中破空而出,準確的落入她的掌心,想瞭想,她又賭氣似的取出第二壺。
撕開密封的瓶塞,昂起的潔白脖頸在月下顯得分外皎潔。
“哈——”
酒香味在小院裡彌漫,濃厚馥鬱。
“真是熟悉的味道。”
沐歆嘆瞭嘆,錦衣繡紋抹去瞭嘴角淡黃色的酒漬,她瞥瞭眼染瀟月臉上有些不好意思的紅暈,又瞪瞭少年一眼,終歸是把三人的魚兒串放到自己跟前看瞭起來。
染瀟月見此,展顏一笑,她轉頭看向少年,溫柔道:“你有什麼解決不瞭的事,不妨此刻讓我聽聽。”
秦越張瞭張嘴,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呆瞭一下,他感受到自己的手被另一隻柔弱無骨的手掌握住瞭,他知道那是染瀟月的手,少年下意識的瞥瞭一眼沐歆,他想起瞭徐厲發瘋那一天的晚上他所見到的,閃耀著月光的劍芒,可是那率真的姑娘正盯著火堆發呆呢。
我為什麼要怕她,秦越不滿自己身體的反射記憶,他抓緊瞭美人的手掌,還在她的掌心撓瞭撓,惹得染瀟月嗔怪似的看瞭他一眼。
“第一件事,徐曦,咳咳,我是說她的態度,對我的態度,有些,有些可怕。”
“就是那種,那種……”秦越咽瞭口唾沫,他現在才發覺在互表心意的姑娘面前談論另一個與他有肌膚之親的姑娘是多麼的令人尷尬,關鍵是染瀟月對他幹的事情基本都清楚。
“調教?馴服?是她的占有欲太強瞭是吧。”染瀟月看瞭眼篝火堆,燃起的火焰在她的眸子中閃爍。
“嗯……她就像是個獵人,戲弄著逃不出她手掌心的獵物,一遍遍消磨著獵物的耐心,發覺獵物有點力氣瞭,就給他一箭,等到獵物精疲力竭瞭,又允許他休息一會兒,直到獵物再也無力從她身邊逃走,乖乖的主動伏在她的身下。”
秦越組織瞭形象的語言,表達瞭自己的意思,當然,他隱去瞭原本話語的最後兩個字眼。
“比如把你拿繩子拴在床頭?拿手掐著你的脖子差點窒息?還是挑逗你到極致就是不讓你……”染瀟月壓低瞭聲音,勾起瞭唇角,輕輕朝少年的臉上吹瞭口香氣,“在她身上射出那黏糊糊的東西呢……”
少年打瞭個哆嗦,回去他必定以哥哥的名義質問墨鳶到底是不是染瀟月臥底。
“霸道,強勢,當年的那個小姑娘也長大瞭啊。”染瀟月探回瞭身子靠在椅背上,感嘆一聲,又握緊瞭少年的手掌對他眨瞭眨眼,戲謔道:“這件事不怪你,其實她變成這樣,也有一點點我的原因。”
秦越等著她說些往事。
誰料輪椅上的姑娘話鋒一轉,“不過她對你這麼上心,說明你做的夠好,徐曦希望你永遠呆在她的身邊。”
“可這又怎麼可能呢,哈,這件事你不用太擔心,說起來你到這後宮的時間也夠久瞭吧,璇璣殿的琴鏡湖應該發現你的不同尋常瞭,很快,你就會跟李傢的姑娘也扯上關系。”
“等等,我又關琴鏡湖什麼事,跟璇璣殿的昭妃扯上關系又跟徐曦對我的態度有什麼聯系。”秦越皺起瞭眉頭,信息差不對等讓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不是去見過昭妃一面瞭嗎?你就不好奇她的滿頭銀發是從何而來?”
沒等秦越回答,染瀟月又繼續道:“那是寒毒,根據她曾對步霓凰自述天生白發能推斷,估計是她的母親懷她的時候中瞭寒毒,因此影響到瞭她。孤陰不生,這麼多年來,陰氣助長瞭寒毒的反噬,以至於道門曾經的高徒……”
染瀟月頓瞭一下,“琴鏡湖那般的高手,都無法為她根除,你想想看,如果一個通曉陰陽五行相生相克道理的人,知道瞭身邊有你這種陽氣充盈到異於尋常男人,長相又清秀,年紀輕輕的假太監,她能不忍得住把你掠過去獻給李冰璇,用你那至剛至陽的的精液給人傢調理身體嗎?”
“她怎會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如果你畏畏縮縮,謹小慎微,與璇璣殿接觸的少,琴鏡湖可能還真不清楚,最多看你的面相感到疑惑罷瞭,但,如果你膽子大瞭一些,在這後宮的角落裡……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特別是在璇璣殿附近,也許她就知道瞭哦——”
看著染瀟月似笑非笑的眸子,秦越瞬間想起瞭他拉著元慕青躲到璇璣殿臨湖畔的那片小竹林裡,將肉棒從她的小嘴裡拔出,然後把白濁盡數射在她俏臉上的情形,難不成?
壞瞭!當時身後的竹子狠狠的彈瞭一下他的後腦勺,他本沒在意,現在想來估摸著很有可能是竹梢上站瞭個人,在離去時蹬瞭一腳竹子,反作用力才打中瞭他。
“難道……”
“不錯,我的人隻是恰巧看見你急匆匆的拉著那個小姑娘跑進去瞭,但沒有跟進去看,可是你要是覺得一個道門宗師還感受不到兩個凡人在她的居所附近幹壞事,那可就太看不起琴鏡湖瞭吧。”
“不過這倒是好事啊,至少琴鏡湖不會排斥你接觸李冰璇,她不僅會幫你遮掩事實,更會想方設法幫你,畢竟在這皇宮之中,最稀缺的,可就是你這個獨一無二的——恩賜給女人的禮物啊。”
輪椅上的姑娘不疾不徐的開口,她的聲音低沉卻又十分有力,就像這黑夜中的火光,讓人感受到無比心安。
“那徐曦……”
“當璇璣殿親自下場和玉香蘭掰腕子,那最大的受益者不就是你嗎?兩邊都會隱瞞你的身份,更別說,後宮最大的主人步霓凰,可是心向著璇璣殿這邊的,這些壓力,足夠給徐傢的姑娘喝一壺的。”
秦越啞口無言,染瀟月竟連他接觸瞭鳳陽宮都知道。
“浣衣局怡月你可以自己決定,她不要緊,但重要的是自從你上次拜訪璇璣殿到現在已經很久瞭吧,琴鏡湖可是盼望好久你再去一次瞭,也隻有這樣她才能有個由頭,把你留下來呀。”
明媚的笑意在這片庭院的主人臉上漾起,她已經指明瞭方向。
少年終於懂瞭,他顫顫巍巍的從火堆旁站起身子,接過板著臉的沐歆遞過來的烤魚,無意識的咬瞭一口。
苦澀,焦炭的味道從舌尖升起,回過神的秦越發現他的烤魚全焦瞭。
不是烤焦瞭表皮,而是從內到外,都成瞭焦炭。
他望向恍若無事吃著自己烤魚的女劍客,僵硬的腮幫子出賣瞭她正在死命忍住笑意的事實。
“哈哈哈,秦越,看來你沒有福氣吃到烤魚瞭,快回去吃晚飯吧。”染瀟月笑瞭起來,她倒不是驅趕少年,而是知道那個霸道的徐傢姑娘對“自己的”所有物,有著嚴格的規定。
少年嘆瞭口氣,拍拍手,把烤桿放下,臨走之際他還是忍不住跟染瀟月問瞭一句:“如今的這一切,在我進宮之時你就都算到瞭嗎?”
……
黑夜中,少年的瞳孔十分黝黑,帶著三分膽怯,七分不可置信。
“你猜?”
輪椅上的姑娘笑嘻嘻的拉住瞭秦越的衣襟,把他的頭拉近自己,溫柔的吻瞭上去。
“不要畏懼我,這隻是一點點的信息差而已,我可是你住在你心裡的姑娘呢,你的存在,可是勝於我所擁有的的一切呀。”
溫暖的唇瓣吐出瞭帶著濕潤水汽的話兒,甜蜜的舌尖一觸即分,少年沒有聽完染瀟月的整句話,他隻是將前半句印在瞭心裡,之後就沉溺在瞭雲妃給予他的溫柔裡。
這次連沐歆咳嗽瞭好幾聲二人都沒有在意,直到少年忍不住將手伸進瞭染瀟月的衣襟裡,輪椅上的姑娘才輕輕推開瞭他。
“現在,還不行……”
她臉色紅潤,眼神迷離。
“那,那我走瞭……”
少年訕笑的摸瞭摸腦袋。
“嗯。”
染瀟月別過頭,有些心不在焉的看向瞭火堆。
少年離去瞭,在玉香蘭還有個貪婪而又霸道的姑娘等待著從他身上壓榨出源源不斷的歡愉和精液呢,也許還要算上那個總是愛偷吃的妹妹。
“你就這麼放他走瞭?”
女劍客撥弄瞭火堆,讓火燃的更旺一些。
“我還有什麼必須把他留下的理由嗎?”
“那你讓我最近幾天去那個都鐸女人那邊轉轉是什麼意思?現在知道信息瞭又不告訴他。”
“我隻是咽不下那口氣。”染瀟月揉瞭揉光滑的臉蛋,靈動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疲憊,“就該讓她再煎熬一會兒。”
沐歆沉默瞭,她也永遠忘不瞭十多年前遊歷時的見聞。
“不想那些不開心的事瞭,秦越是不是那裡惹你瞭,讓聰明伶俐機智可愛的沐大小姐這麼討厭他。”
染瀟月笑著拿起根小木棍戳瞭戳女劍客的靴子。
“哼,他把我那麼大一個好朋友給偷走瞭,嘖嘖嘖,住在你心裡的姑娘,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瞭。”
沐歆瞥瞭一眼臉色微紅的好友,賭氣似的把頭扭向一邊。
“哎呀,我的好歆兒,都這麼大人瞭,還吃一個少年的醋,我雖然住在秦越心裡,但你可是住在我心裡的呀。”染瀟月小聲道。
似是覺得話語大膽的令人臉紅心跳,她很快就轉移瞭話題,“今天早些時候徐厲給我帶來瞭好消息,當初他們傢管傢收購的那枚葉字玉佩,確定是一個流浪的少年賣給他們的。”
“你不是確定葉叔和蓉姨那裡是被朝廷查封的嗎,那肯定所有的東西都收走瞭,像這種證明身份的玉佩更不可能是他們留下的,所以一定有故人還活著,隻是不知道是誰罷瞭。”
“等等,就一枚玉佩而已,天下姓葉的何其多,你怎麼能確定賣玉佩的少年跟你要找的故人有關呢?”
染瀟月沒有在乎沐歆打斷瞭她的話,解釋道:“葉叔的寫的葉字不一樣,他這種隱士總喜歡搞點情趣,弄點標記什麼的,當我第一眼看到那枚玉佩就知道一定來自於他。”
“好吧,隻可惜也過去好些年瞭,要不是這管傢前幾天因為貪墨東西被徐蒼抄瞭傢才漏出瞭這件幾年前的東西,也許當年就找到那個少年瞭呢。”
沐歆嘆氣。
“但這證明瞭與他們有關的人還活在世上,幾年前還有音訊。”染瀟月喃喃道,她望向火堆,躍動的火苗浮現出瞭少年的影子。
舞君啊舞君,他長的多麼像你啊。
落寞的影子拉出瞭長長的淒涼,徒留傷心人在世間無盡彷徨。
——
寂靜的夏夜,少年辭別瞭心中所愛,穿行過黑暗,步行到瞭另一處妃子殿當中,這裡有他現在的主人。
溫熱的水流洗刷過他的身軀,將一切的香氣沖散,又拉回瞭他發散的思緒,讓他有精力面對接下來的戰鬥。
像是之前無數次的踏入這主殿,深入迷蒙的黑暗中去觸碰那一抹高貴的耀眼白皙。
少年知道,他的主人是貪婪的。
沒過多久,少年的衣裳便被盡數褪去,他伏在另一幅甘美的軀體之上奮力耕耘,歡愉的呻吟在他的身下接連不斷的響起,宛如愛的華章,修長的白蟒將他的軀體纏在瞭白皙軟肉構成的囚籠當中,不允許他有一絲的分離。火熱的柔軟,濡濕的糾纏,迷離而又美麗的眸子,一切都是那麼的令人目眩神迷。
也隻有在這時,玉香蘭的主人才會不吝嗇自己的疼愛,她愛戀的抱緊瞭啃咬著她嬌嫩胸脯的少年,用滿意的呻吟鼓勵著他,迎合著他的奉獻。少年有些瘦小的軀體伏在她身上散發著熾熱的男性氣息,是那麼的具有活力,讓她深深迷戀,而他此次的抽插不快不慢,讓她沉迷於歡愉 又不至於產生疼痛。
泡沫般的白漿在兩人緊緊相連的下體處不斷溢出,隨著肉棒的抽動四散飛濺,膣道深處的龜頭輕點子宮口,顫聳般的電流讓她紅唇微張,眼神迷離。
“嗯——啊……啊……對……就這樣……呼呼……繼續奉獻給我……你的一切……啊啊啊——……再深一點啊……哈啊”沙啞的呻吟勾人欲火,少年的臉龐漲的通紅,他不敢看那張嫵媚至極的絕美臉龐,生怕自己的肉棒膨脹爆炸,轉而努力吻著侍奉的貴妃的雪白脖頸,讓她的話語短短續續。
“你這個……啊啊——……壞傢夥……好深啊……唔……本宮……啊啊啊——小秦子……射給本宮……唔啊啊……本宮允許你射進來……”
少年人感覺身下的貴妃太懂他的心思瞭,這樣下賤的話語從她高貴的紅唇中說出來,讓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
他瞥瞭一眼徐曦,這個讓他無法愛上,又無法恨上的女人,她也正嫵媚的看著他,唇角滿是笑意。
都狠狠的射給你!少年在心裡吶喊。
如貴妃所願,白濁的精液再一次從顫抖的肉棒中噴射而出,激烈的湧入她的子宮,占領每一寸空暇的地盤。
高亢而又滿足的呻吟伴隨著少年的最後一次沖撞響徹主殿,白蟒般的大腿纏繞的仿佛要將男孩融進自己的體內一般用力,噴射結束瞭,一滴香淚掛在徐曦眼角的淚痣上,那是快感積累到頂點的結晶。
而少年人本身則氣喘籲籲的趴在她的胸口,腰間時不時抖一下,從後向前仍在蠕動的花園內壁將他遺留在尿道裡的丁點精液都榨瞭出來。
溫存片刻,纖纖玉手撫上瞭少年的背脊,汗津津的脊骨凸顯瞭這個男孩剛才是多麼的盡心費力。
很好,就是這樣,盡心盡力的侍奉我,你隻屬於我一個人。
徐曦愛撫著少年,像是觸碰一件寶貝,她溫柔的從少年的肩頸摸到他的尾椎骨,又按住他的後腦勺埋入自己的胸脯。
“唔唔唔。”
少年無力的悶哼瞭幾聲,就順從的開始舔舐起來。
“啊——”
實打實的,徐曦感到體內男孩的那根肉棒又振作起來瞭,撐開瞭剛合攏不久的褶皺內壁。
真是不懂得滿足的傢夥,徐曦自然而然的想著,決定選擇憐憫他。
那就再獎勵少年一次吧,美人勾起男孩的下巴吻瞭上去,而隨著她玩弄著少年的舌頭,那根肉棒在她體內越來越大,填的滿滿的。
酸,脹,麻,但是她喜歡這種快感,再次深深嵌在體內的雄偉火熱讓她輕輕哼瞭一聲,使她感到無與倫比的滿足與喜悅,於是她撩開瞭少年人濕漉漉的額前長發,獎賞般的在他額頭輕輕一吻。
“很好。”她在他耳邊輕語。
少年人身體一震,抱緊瞭纏繞著他的美人嬌軀,又開始聳動起瞭肉棒,這是他的戰場,也是他的溫柔鄉。
八步床上的兩具白花花的身體又開始蠕動起來,抱緊瞭懷裡的少年,徐曦望向瞭窗外的夜空。
呵,她諷刺的輕笑,她想到瞭她的父親,尊敬的族長,眼裡隻有傢族的徐蒼老頭,逼她進宮又如何,在這裡她才能感受到作為女人的極致快樂,這般想來,若是讓皇帝知道他忠心的臣子為他送上瞭個給他帶綠帽子的貴妃女兒,怕不是要氣的吐血三升呢。
憂愁隨著肉體間負距離的摩擦而消逝,快感讓她在雲端上縹緲,過往的怨仇,今日的煩惱,在此刻盡化為烏有。
此刻她擁有瞭少年,就仿佛擁有瞭整個世界。
ps:這張揭起瞭之前埋下的很多伏筆,有不少是染瀟月番外裡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