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靈韻在染瀟月的番外裡,另一角色前面鋪墊過瞭
永和四十五年
滄州 大運河口的吳橋屯
正是夜半,月光普照,淺白色與墨黑成瞭這片天地的主色調。
暖風中,單調的蟬鳴響徹不息,甚至蓋過瞭不遠處河流的喧囂,而屯鎮裡的大部分燈火都已熄滅,疲憊瞭一天的人們在做完瞭晚上該做的事情後紛紛進入瞭夢鄉。
一隻瘦骨嶙峋的野貓鬼鬼祟祟的跳上瞭一戶人傢的屋簷,它的眼睛閃爍著綠光,似在打量院落裡有沒有行竊食物的機會,可沒走幾步,它又被庭院裡隨風搖曳飄落到它背上的葉片所驚,喵叫一聲迅速跳入瞭一旁小巷的陰影裡。
小屋裡的姑娘心有所感的看瞭眼窗外,窗紙上略過一道瘦削的黑影,她疑惑的盯瞭一會兒,又轉過頭看向銅鏡,開始瞭睡覺前的卸妝。
昏黃的油燈光下,葉靈韻身著紫綺短襦,端坐在梳妝小鏡前拿著細佈擦拭著臉頰,淡黃色的藥水被她一點一點抹在浸濕的細佈上。眼瞅著枯黃的肌膚和皺紋消退,露出瞭白皙姣好的面頰,相比於當年在靈霧山的那個小女孩,眼前的女子無疑多瞭分少婦的氣質。
圓圓的臉龐,嬌俏的鼻梁,頭上是一個小婦人的發髻,顯得活潑可愛。湘綺裙搭在凳簷上,腿兒一翹一翹的,葉靈韻看著銅鏡裡宛若出水芙蓉般的水靈少婦,也不知想到瞭什麼,唇角勾起瞭幸福的笑意。
“我來吧。”
溫和又帶著憐惜的男聲在她身後響起。
儒雅的男子接過她手中的佈帛,在水盆中洗瞭洗,又溫柔的在她臉上輕輕擦拭著。
“流浪的這段時間真是苦瞭你瞭,靈韻。”卓元嘉一邊擦拭著妻子的面頰,一邊用指尖輕輕按摩著她的太陽穴,感嘆道。
葉靈韻舒服的哼哼一聲,閉上眼睛晃晃腦袋,嬌嗔道:“元嘉,我們都老夫老妻瞭你還這樣客氣,我們的身份註定是要一生浪跡天涯的,那麼接受瞭這個結果又有什麼辛苦可抱怨?不過嘛,隻要與你在一起,不論去哪裡我都甘之如飴。”
“以後可不準再說辛苦你瞭這種話,大風大浪我們夫妻都是一起度過,同甘共苦,我辛苦,難道你就不辛苦瞭嗎?”
“不,不,每次看到你為瞭少生事端,為瞭掩飾美貌而往臉上塗那些讓自己看起來老醜的藥水,我就一陣心疼,哪個姑娘不是為瞭美貌而竭盡所能,也隻有靈韻你願意為瞭我們而受此委屈。”男人的話語十分輕柔,他摸著妻子的臉頰,內心柔情湧動。
“元嘉,你還記得我們當初相遇的地方嗎。”
“衛河,你我一同渡河,船上恰巧又幾個搜我的朝廷鷹犬,你以為他們是為你而來,就給他們都偷偷下瞭瀉藥,恰巧被想給他們下蒙汗藥的我發現瞭。”卓元嘉毫不猶豫的答道。
“哼哼,難道不是我們互相發現彼此嗎,你當時驚訝的表情我可記得十分清楚。”葉靈韻笑瞭笑,“但我當時想的是,這是哪來的俊俏公子,竟然會跟我做一樣的醃臢事情。”
“可你看看鏡子,當初令我動心的公子哥如今一副消瘦憔悴的樣子,哪有當初的半分豐神俊朗。”
“怎麼,嫌棄你夫君瞭?”卓元嘉輕輕捏瞭捏妻子的臉蛋,開玩笑道。
“雖然是變醜瞭點,不過嘛,這可是你從公子哥到一個丈夫的深刻改變呢,所以,我更喜歡你現在的樣子。”葉靈韻把臉頰放到丈夫托著的手心裡蹭瞭蹭,將話語引到正題,“所以我並不在乎容貌,我隻在乎人,元嘉,我隻在乎你和孩子,經歷過瞭這麼多事,如今的安穩是我最大的渴求,容貌嘛,我早就不是那麼在乎瞭,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瞭。”
“隻不過這幾分藥理之術當初跟娘親著實沒好好學習,要是那時有染姐姐一半認真,我也不至於調配這種難卸的化妝藥水。”
葉靈韻突然止住瞭話頭,卓元嘉知道,那個妻子口中時不時冒出的染姓女子一定對她很重要,但她對這個名字的態度卻很奇怪,時而想念,時而怨憤。
他不願勾起妻子的傷心往事,於是便岔開話題:“明日裡我去給縣丞寫幾份文書,會路過集市,你有什麼需要不妨跟我說說,我一並給你買來。”
“縣丞?什麼?不行!”葉靈韻回過神來一驚,一把抓住瞭卓元嘉的手腕,“你知道縣丞那裡是什麼?那裡可是官傢!雖然我們銷聲匿跡這麼多年瞭,但保不準哪裡還保留著通緝我們的畫像信息!你怎麼能去那種地方!”
妻子的反應在卓元嘉的意料之中,他俯下身子抱住妻子的螓首,好一會兒才輕聲道:“放心好瞭,離傢這麼多年,我與當初的稚嫩容貌早就不一樣瞭,你不是也能看的出來嗎,就算傢裡的老仆供出我的長相,那畫像看的也一定不像我,更別提我早就不說牧野的鄉音瞭。”
“而且呀,縣丞很欣賞我的字,願意給的報酬很高。隻要我小心一點,不會有差錯的。”
“不要!”葉靈韻垂下螓首,憂心難過,“想想文玉,想想我們的孩子,他先前才睡下。我們東躲西藏這麼多年才有瞭如今一點安穩,就算為瞭他,你也別去冒這個險,好嗎?”
話兒到瞭最後,倒有幾分乞求。
“正是為瞭我們的孩子,靈韻,他漸漸長大,我們一傢的開銷也越來越大,他應該享有更好的食物,你也應該有更漂亮的衣服和首飾。”卓元嘉的聲音低沉瞭下去,“你們本該享有高門貴府裡的待遇,衣食無憂,差遣侍女,可誰知,誰知我那大哥……”
“你知道我不在乎那些……”
“可文玉呢!他還是個孩子!”
“文玉!文玉……他……他……”葉靈韻漸漸說不出話瞭,傢裡的米缸不知何時就沒有滿過,屋簷上懸掛的風幹臘肉也早早的進瞭孩子總是舔著唇兒的嘴裡。
卓元嘉透過銅鏡,能看見妻子眼裡溢出的瀅瀅淚光。
兩人都沉默瞭一會兒,屋裡的燈火飄搖,窗外的夜色仿若葉靈韻的長發,帶著濃濃憂愁的漆黑。
“你且安心,我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不會有差錯的,你要對為夫多一點信心。”
卓元嘉輕輕道,從後面緊緊抱住瞭妻子,得妻如此,夫復何求,身在曾經的外戚權貴傢庭,他也不是未見過長的還勝葉靈韻幾分姿色的美人,但能得到賢惠至此的姑娘,他卻是此生別無所求瞭。
吻瞭一下葉靈韻吹彈可破的白嫩臉頰,卓元嘉將她攔腰抱起,走向床鋪。
“啊——你……你……不正經……話還沒說完呢……”葉靈韻小聲抗議著,臉色騰的紅瞭起來。
“駁回一切小韻兒的話,現在是棍棒教育的時間。”
“呸呸!”葉靈韻破涕為笑,臉色紅紅的啐瞭一口,捶著他的胸口,力度小小。
“那你一定要小心。”葉靈韻擦去眼角的淚痕,臉上泛起一絲羞赧,眉眼望向深愛的夫君。
腳步聲向著臥室傳來,藏在門後偷看父母談話的小小男孩眨巴眨巴烏黑的眼睛,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的小房間。
他背著門歪著頭想瞭一會兒,又忍不住悄悄打開房門,看起來,他十分想知道父親說的棍棒教育是什麼東西,難不成父親是要用棍子毆打娘親不成。
他走的十分小心,好長時間才邁一小小的步子,要是讓娘親知道他大半夜不睡覺偷聽,肯定是會把他吊起來拿藤條打屁股的,所以他心跳的十分厲害,也不知過瞭多久才貼著墻根走到主臥。
“哈——啊啊啊……嗯……啪啪啪啪……嗯啊……嘉哥……啊啊……啪!啪!……輕……輕一點……嗚嗚啊啊啊——”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啾啾……嘶……哈啊……嚶嚶嚶啊啊啊……呼呼呼……嗯嗯嗯……”
“韻兒……我要射瞭……夾緊瞭……”
“好……好好……射……射進來……嗚嗚嗚……嗚啊啊啊——”
男孩聽到一陣令他面紅耳赤的聲音,像是收尾的餘韻,很明顯的是女子的喘息呻吟,還有低沉的吸氣聲,從未停歇的啪啪飛濺水聲,肉體的碰撞聲,就像是雨中的馬車車輪碾過水窪一樣,咕嘰咕嘰的粘稠水聲讓他慢慢手足無措。
有些恐懼,更多的是好奇,娘親的聲音像是忍耐著些許痛苦的,但卻十分柔美動聽,男孩從中聽到瞭妖嬈勾人的感覺,他滿臉滾燙,小腦瓜暈乎乎的。
“韻兒,你的水真的好多啊,床單都浸濕瞭。”
“呼……哼!享受完瞭就來嫌棄我?”葉靈韻彈瞭一下趴在她胸口的夫君額頭,氣鼓鼓的學著他先前的口吻道。
“哎,這不是實話嗎,每次我一進去你那裡就像發洪水一樣,又濕又緊,也就是每次都得洗床單。”
“嘶……疼疼……有話好好說你別動手啊……”
“哼!水……水多又怎麼瞭……你……難道你不喜歡?”葉靈韻惡狠狠的盯著卓元嘉,吹瞭吹他額前的幾縷發絲,雙手按在他的臉上,揉啊揉……
“喜歡……唔……小韻兒渾身上下哪一處我都喜歡。”
“真是的,嘴上沒個正型。”葉靈韻嬌嗔瞭一句,雙手從夫君的臉上摸到後腦,再往下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背脊。
窸窸窣窣的撫摸聲沒多久,吮吸聲和嬌嗔呻吟又響起來瞭。
“呀嗯……怎麼又……哈……嗚——你這個欲求不滿的壞人……咬人傢胸口……又想要人傢瞭不成……”
“娘子一定也想要吧,你的性欲一直很旺的,記得當初你食髓知味的時候可是……唔唔……”
“不準說!不準說!”葉靈韻把丈夫的臉按進胸口,臉色逐漸紅潤迷離。
又是一陣悶哼,感受到夫君的下體又進入瞭自己的花穴裡,胸前的豐潤一直被吮吸啃咬著,葉靈韻忍不住用手捂住瞭小嘴。
“跟文玉一樣……小時候就喜歡啃那裡……嗚嗚……你怎麼跟你兒子一個德行……啊哈嗚嗚……”
“沒想到咱兒子眉清目秀的,在襁褓裡的時候就會對娘親使壞瞭?”卓元嘉調戲著妻子,看著她緊閉的雙眸,緋紅的臉頰,急促的喘息。
葉靈韻閉目不答,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雙手將他摟的緊緊的,身體一抖一抖陷入痙攣。
“嘶……收的好緊啊,像是要高潮的節奏,韻兒,怎麼一提到兒子,你裡面就吸的那般精致,你莫不是……”
“啊……”
頭腦無由來一陣昏沉,眼中的房門縫隙突然變得虛幻,那昏暗的燈光像是打翻瞭顏料的油畫,各種色彩揉雜在一起,耳邊的聲音漸漸遠去,秦越再也沒聽清那個男人說的話。
睜開眼,枕邊傳來淚痣美人身上的幽幽縈香,自己胸口上還搭著她伸出的手。少年睜大眼睛扯瞭扯嘴角,久違的夢境,這是繼上一次夢到原主把墨鳶送進徐府後再次夢到的記憶。
雖然夢境有點尷尬,但他至少能確定,原主的父親似乎叫元嘉,而母親叫靈韻,小韻兒,也可能這並不包括姓,畢竟夫妻之間的愛稱不帶姓也很正常。
好吧,至少線索又清晰瞭一點。
被窩裡仍有一絲歡愛過後殘留過的餘韻,徐曦那雙白蟒似的長腿,仍緊緊夾著少年的腰身,胸口的柔軟包裹著他的肩膀,溫暖柔軟到少年感覺肩膀仿佛化在瞭麗妃娘娘的胸懷中,清晰的心跳讓他感到莫名的安心。
柔順的發絲貼著他的額頭淌到脖頸,秦越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抱枕,被徐曦揉進懷裡。
他轉頭向上挪動眼睛,看向呼吸均勻的徐曦,散在枕頭上的烏黑發絲遮住瞭她的右眼和小半面孔,讓她的面孔多瞭些柔美。秦越舔瞭舔唇瓣,發現下唇上的傷口已經愈合,心中不禁多瞭些惱怒,身邊這個抱著他的女人昨晚可是狠心的咬破瞭他的下唇,一邊騎在他的身上吞吐著肉棒,一邊帶著迷醉的表情吮吸著他混著血的唾液。
整整一個晚上的肆意玩弄。
少年也被折騰瞭一個晚上。
秦越想著起身去一趟黑白庭院,詢問染瀟月關於李冰璇配藥的事,如果她在太醫院有人的話就最好瞭,能省自己很多步驟。
陽光正好,今天一定是一個美好的日子,如果沒夢到那個尷尬的夢的話,他試著抽出手肘。
卻突然發現動彈不得,熟悉溫暖的掌心不知何時鎖住瞭他的手腕,搭在他胸口的柔荑一點一點爬上瞭少年的臉頰。
嬌軟的軀體宛如一朵食人花,將可憐的少年緊緊纏繞在花心當中。
“就這麼,想離開我?”
尖俏的下巴抵在少年的額頭上,秦越眼中盡是一片雪膩。麻酥酥的熱氣從他的耳尖上略過,溫柔滑膩的玉指從少年的鎖骨上遊走,最後輕輕點在嘴唇上愈合的傷口處。
“恢復的這麼快——”
嫵媚的淚痣瞇起來,徐曦深深吸瞭一口少年身上的氣息,愜意的勾起嘴角。
濕潤彈嫩的唇瓣從獵物的額頭往下延伸,抖動的眉間,挺翹的鼻梁……這熟悉的味道——溫熱的力量……
徐曦看著一臉抗拒的少年,玩味的朝他臉上緩緩吐出一口香氣。
為何掙紮,扭動,為何還會有毫無用處的反抗,我們的肌膚赤裸相貼,你就在我的懷裡,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徐曦總是想不明白這個問題,她忍不住翻身壓在少年身上,又把他的雙手向上按在床頭,精致嫵媚的面頰緩緩靠近那張有些緊張的稚嫩面孔。
“喜歡本宮嗎?”
鼻尖幾乎碰觸到瞭一起,獵物的心跳開始劇烈起來,能聽到他吞咽口水的聲音,眨眼睛的頻率開始加快,臉上的紅暈升起。
“不,不喜歡……”
“誠實點。”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真的嗎?”徐曦的雙眼微咪,身體輕輕搖曳瞭一下,將早早就頂在她臀溝裡的肉棒重新吞進體內。
“啊!嗚……嗚嗚……嗯……疼啊……”
徐曦松開咬著少年唇瓣的貝齒,上面愈合的傷口被她咬開瞭新的大口子,沒有多少潤滑的情況下肉棱擠進緊閉的膣道裡剮蹭花穴內壁也是有痛楚的,但她選擇讓口是心非的少年加倍痛苦。
“呵——你的身體可不誠實呢,有沒有人告訴你,欺瞞貴妃娘娘的罪行,可是要被榨幹的。”
這段時間徐曦的功力幾乎是肉眼可見的在增長,從每晚交公糧的時候秦越就能感受出來,雖然知道徐曦大概率不會真的將他榨死,但一整天下不來床也並不是少年想要的。
“那你到底想要怎樣?”少年心氣讓他拉不下臉立刻投降。
此言一出,徐曦的臉色瞬間就冷瞭下來,她伸出舌尖在秦越唇瓣上的傷口上畫著圈圈,又順便在少年齜牙咧嘴的時候挑逗瞭幾下亂竄的舌頭。
“也許是本宮平時對你太寬容瞭,竟然敢用這種語氣跟本宮說話。”
她惡狠狠的看著秦越痛的嗚嗚亂叫,突兀感受到花穴裡的肉棒似乎是受瞭刺激又漲大瞭一圈。
她收回瞭靈巧的舌頭,看著滿頭冷汗眉頭緊鎖的少年,心中卻沒有多少得意,她面無表情的看瞭會兒他臉上的表情,慢慢放松瞭身體的肌肉,輕柔的壓在他身上。
鬢角的發絲被少年的冷汗所浸濕,粗重的呼吸近在耳畔,夾雜著因疼痛而抽動的吸氣聲,她能感受到,肌膚相貼的那個有些貧瘠的胸膛下,年輕的心正在緊張的砰砰亂跳。
他有畏懼的情緒,但徐曦毫不懷疑他仍然不會像她想的那樣順從她。
難道本宮的調教錯瞭嗎?徐曦的臉埋在少年的臉側,讓他看不清自己的表情,她真心喜歡懷裡的少年,可是又不想他哪天離自己而去,所以威嚴和恐懼成瞭她的武器,但是看到小太監被她折磨的痛苦模樣,她又已沒瞭最初的興致,他是真的喜歡自己還是畏懼自己?亦或者隻是被她所俘獲身體,而心卻早已飄到瞭不知何處。
隻要繼續遵循本性就可以瞭,對嗎?隻要他一直怕本宮,哪怕他不是喜歡又癡迷,但隻要讓他一直感到恐懼,他就永遠都不會離開本宮瞭,是吧?
想法轉瞬即逝,徐曦又為自己的“委曲求全”惱怒起來。
她想到,本宮是堂堂貴妃娘娘,大秦公認的四絕美人之一,他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太監有什麼膽子忤逆本宮的命令,他能得到本宮的青睞明明已經此生無憾瞭,明明已經得到瞭天大的恩寵,明明受盡本宮的庇護,可為什麼!為什麼就是不能擺出一副迷戀至死的樣子!為什麼眼裡不能隻有我一個!永遠呆在我身邊!
該死!該死!該死!
徐曦的牙齒咬的咯咯直響,這一刻她恨不得把少年永遠鎖在玉香蘭,在他身上刻滿自己的名字,來以示他的歸屬。
該死的贏虔該死的步霓凰該死的徐厲!
美人的身體緊繃瞭一瞬,又放松下來,她記得少年被自己折磨的不輕,年紀小小要是被她這個武功傍身的人用力摟抱,至少也得骨折,瞥瞭一眼小太監,他倒是也在偷偷的瞥自己。
一副臉色通紅,仿佛在忍耐著什麼的樣子。
“看本宮做什麼。”
“娘娘……您……您要不要動一動……”
說完,少年深嵌入徐曦體內的肉棒又跳瞭跳,美人這才回過神,酸脹的感覺從下體處傳來,紅暈飄上瞭她的面頰。
她狠狠的盯著少年,霸道的用手指按住他的兩腮,強迫他屈辱的吐出舌頭,露出一臉難受求饒的表情。
長長的發絲如墨瀑般垂落,蓋住瞭少年的側臉,那張霸道嫵媚的面容離她越來越近,秦越感覺是自己腦抽瞭,他竟從那雙杏瞳中感受到瞭一絲嗔怨。
他從喉嚨中發出一些嗚咽,扭動頭部來掙紮,可徐曦的另一隻手將他的雙手鎖在瞭一起,不著寸縷的嬌軀騎在少年瘦弱的身體上,修長的腿兒抵在他的臀部,確保兩人的下體緊密相連。
盈盈酥胸被少年的胸口擠壓成半圓,被他的汗珠潤濕,但徐曦絲毫沒有在意,她惡狠狠的將少年的舌頭勾出來反復蹂躪啃咬,像是在發泄心中的怒火。
身體在輕微搖曳間,肉棒與花穴中的褶皺肉粒摩擦著,給予兩人快感,唇瓣在舌頭的曖昧中相互摩擦,柔軟濕潤的彈嫩悄悄給予瞭少年許多撫慰。
“哈——”徐曦鳳眼迷離,她慢慢松開瞭不知何時糾纏在一起的舌頭,帶著水汽的吐息吹拂著少年的面頰,她記不得自己什麼時候收回瞭懲罰的貝齒,隻知道與少年的熱吻讓她感受到分外愉悅。
“該死的小秦子。”她喃喃一句,又抱住少年的頭俯身吻瞭下去,墨發遮掩瞭清晨的陽光,少年感到一陣口幹舌燥,那張細長的香舌卷走瞭他所有的口水,咽入那薄唇之中,又不滿足似的在他口腔裡攪動,仿佛要吸走他的魂魄。
被子在歡愛中隻蓋住瞭秦越的小腿,清晨的陽光照射在徐曦裸露的,不斷起伏的玉背上,挺翹的臀兒每次擊坐在少年的腰上都會微微前後碾壓,分泌的愛液使得每一處的高潮點都能被肉棒上的肉棱反復摩擦。
美人秀挺的鼻尖在少年的鼻翼兩側隨著姿勢的改變而摩擦著,撲閃的睫毛,帶起一小股溫暖的體香,迷離閃爍著心醉光芒的琉璃美眸,倒映著少年被束縛著的狼狽樣子。
眼角的淚痣愉悅的瞇起,徐曦哈的輕哼瞭聲,顫聳的快感從下身的膣道中傳來,那根令她十分滿意的肉棒正在忠實的親吻著花心,歷經無數褶皺肉粒的吸扯而微微顫抖著,完美的扮演著被嚴刑拷打的卻寧死不屈的囚犯。她忍不住向後輕輕挪移翹臀,讓龜頭上那圈凸起的肉棱取悅自己更為敏感的地點,那裡更為緊窄,濡濕的包裹更為緊密。
“啊哈——”徐曦突然松開瞭吸入嘴裡的少年的舌頭,嫵媚的呻吟一聲,眼中水波粼粼,她的螓首落瞭下來,抵在少年額頭上重重喘息著,香唾也無力的流入秦越口中,似乎是短暫失瞭神。
少年如饑似渴的吞咽著美人的津液,努力抻頭去吮吸那美艷水潤的唇瓣,香甜的滋味與濕意讓他幹的冒煙的喉嚨稍有撫慰,等他回過神,才想起來自己的手腕還被徐曦的柔荑鎖在手心裡,他試著用力掙脫,並想翻身為主,給這個平日裡對他霸道的女人一個教訓。
但是太晚瞭,他貪婪的向失神的美人索取更多的香唾,也因此錯過瞭最佳的脫困時機,手腕處微微一絲松動過後,是更緊的壓迫,徐曦親瞭口少年的面頰,話語冰冷而無情。
“心思不小呢,小秦子,還想著反抗本宮呢。”
她的舌尖在少年倔強的臉側滑過一條濕線,直到耳垂,柔軟的舌尖挑逗著耳廓,牙齒啃咬著耳垂軟肉,秦越死死咬著牙關,他才不會在徐曦濕濕熱熱的挑逗下發出不知廉恥的聲音!
“唧——”徐曦吮吸瞭會兒少年的耳垂,卻看到少年憋紅瞭臉頰,就是一聲不吭,她似乎明白瞭少年的意思,空出的手按在少年貧瘠的胸口,完美比例的腰臀開始發力,白皙柔軟的大腿根一次次坐在瞭少年的小腹上,加快瞭吞吐秦越肉棒的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啊……呼……哈啊……”徐曦故意不壓抑自己的嬌吟,發絲隨著下身的吞吐在少年的臉上曖昧的擦動著,她霸道而挑釁的看著臉色漲紅的少年,勾魂攝魄的酥軟呻吟,隻是聽到就能夠讓人欲火焚身,滿是暈紅的絕色面頰,美艷不可方物。更何況少年此刻正被迫正視那張千嬌百媚的面孔,看著徐曦在自己的肉棒下情迷意亂,嫵媚的面容吐氣如蘭,聲聲回蕩在耳畔,秦越感覺腦袋都要炸瞭。
“啪啪啪啪啪……”小腹上傳來的驚人彈性,濡濕的感覺在交合處蔓延,肉棒上的快感在聚集,精囊一顫一顫的,快感直沖天靈蓋,讓他很想呻吟出口,哪怕是大罵幾句粗口都能緩解肉棒被媚肉吮吸壓榨的快感。胸口上的柔軟更是在摩擦擠壓著他為剩不多的理智。
太可惡瞭,難道就要這樣以這個屈辱的姿勢發出被女人奸淫而舒爽的呻吟嗎?
少年將牙齒咬的咯咯直響,正當他欲仙欲死的時候,忽又聽到美人嬌笑一聲,雙手捧住瞭他的臉頰,肆意揉捏起來。
動作霸道,沒有絲毫憐惜。
“忍耐的辛苦嗎?”徐曦的話語輕柔縹緲,因為身體的運動而帶著起伏的語調,“為什麼要忍耐呢?不出聲的人與人偶有什麼區別?嗚——還是說,我連讓你感到愉悅的魅力也沒有呢?”
“啪啪啪啪啪……”
“哈啊……嗯……說出來……大聲的喊出來!就像你……啊——就像就像以前一樣……哦……”徐曦仰著頭甩瞭一下散亂的發絲,帶著緋紅的面頰重重的坐瞭下去,“帶著被我征服的語調……還有那求饒的語氣……快啊……我的小秦子……嗚啊啊……”
她在少年的鼻尖親瞭一口,側著螓首貼在少年的嘴邊,抱著他的上半身繼續套弄著剛硬的肉棒,喘息的熱氣打在他的脖子上,勾人的呻吟清晰可聞。
“嗚……我……我……我……”少年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壞掉瞭,他被徐曦牢牢的抱在懷裡,敏感的肉棒在媚肉囚籠裡都要被吮吸化掉瞭,小巧晶瑩的耳垂就在嘴邊,他忍不住用力嗦瞭起來。
“你!啊啊啊——卑鄙的小秦子……本宮的那裡也是你能碰的嗚啊啊……松口……松口……住嘴……”
“啪啪啪啪啪……”
“你!啊啊啊——卑鄙的小秦子……本宮的那裡也是你能碰的嗚啊啊……松口……松口……住嘴……”
少年恍惚中也聽不清徐曦在那呻吟什麼,隻是把無窮的快感都化作瞭嘴中吮吸的力氣,舔弄著晶瑩的耳垂,而他下體的肉棒就像被灌註瞭巖漿一樣滾燙,馬上到瞭噴射的邊緣。
“啪啪啪啪啪……”
熱血上湧面頰,徐曦忍不住收緊瞭抵在少年臀部固定的白腿,膣道牢牢的卡住瞭頂著花心的肉棒,而她紅唇微張,情迷的含住瞭少年微凸的喉結,用力一吸,隻聽得舌尖抵住的部位一陣顫動,少年發出一陣模糊的嚎叫,緊接著,花心就被滾燙所淹滿瞭,無數奔湧的熱流從少年顫抖的下體裡射入她的子宮,燙的她香汗淋漓,盤繞在少年腰上的玉足根根丹蔻舒張。
“啊啊啊啊……射瞭!!!不行瞭,吸的太爽瞭!!!都射給你……都射給你!!!”
少年任命般的大喊一聲,生理性的淚水在臉上橫流,他亦是緊緊抱著徐曦,往麗妃娘娘子宮裡灌入自己的精液,他確信,這一場的澆灌是他今天的所有存貨。
意識放空,秦越隻感覺自己渾身的力量都隨著噴射而消逝,肉棒的根部被不斷溢出的精水交合物染成瞭白色,還有被染白的床單,良久,他感受到瞭萎靡的肉棒在被那活性的肉壁蠕動擠壓下排出瞭殘精,感受到瞭飽滿溫暖的另一個胸腔裡強勁有力的心跳,感受到瞭喉嚨上舔舐吮吸的酥麻瘙癢。
就像是纏繞著籠子上的藤條一條條被解開,少年恍惚間感覺好些東西仿佛離開瞭自己的身體,他變得輕飄飄的,飄進瞭一團雲裡,闔上瞭眼眸。
今天拜訪染姐姐的時間又得挪後瞭,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