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一驚,騰的站瞭起來,身後一陣衣袂騰空的烈烈聲,他猛然抬頭,琴鏡湖卻是已經輕踏竹莖從竹林上空略過,縹緲如一縷青煙。
“未音,我們……你也隨我來吧,興許也能幫上一點忙呢!”贏漱咬瞭咬牙,拉著秦越跑向宮殿。
璇璣寢殿裡,先前還清冷高潔不可一世的人兒如今靜靜的躺在繡榻上,緊閉眼瞼,本就雪膩的清絕的容顏更蒼白瞭幾分。琴鏡湖為李冰璇掖好瞭被角,才把手伸進被窩裡扣上她的手腕,觸手隻覺冰涼。
琴鏡湖默默看著李冰璇的痛苦模樣,眼底閃過悲戚之色,她聽到瞭門外蹬蹬的跑步聲,沒有思考多久,起身便關上瞭窗戶。
燃起燈,燭火彤彤輝映,澄瑩如水的地板上倒映著穿著青色曲裾的美人,一旁的熏籠中,冰綃與沉香燃燒著,香味淡雅綿長。
“鏡湖……鏡湖姐姐,冰璇姐怎麼樣瞭,先前……先前她與我敘述那盒子裡的物什來歷,講著講著卻突然面色蒼白的倚倒在瞭床上,喚她無聲,把我都嚇壞瞭。”贏漱快步走向床邊,瞧著李冰璇緊閉的雙眸,面色焦急,“可是那病根又犯瞭?”琴鏡湖握住公主伸向李冰璇額頭的小手,低垂眼瞼快速低語:“此次病癥發作比以往都要強,我已差好幾個仆人去太醫院取藥瞭,但小公主,我想我忘瞭叮囑丹參這位藥引,麻煩你趕緊追上去告知她們!”“啊?啊!好的!”贏漱看著李冰璇蒼白的面頰,既內疚又自責,下意識的沒多想,一點頭轉身就往外跑去。
門扉被她貼心的關上瞭,似是怕涼風進來吹擾瞭冰璇姐。秦越抬頭看瞭看她的背影,又看瞭眼琴鏡湖,也走上前。
“她這樣子有多久瞭。”秦越在昭妃娘娘的床前俯身,掬起瞭幾縷雪色發絲輕柔把玩著,在燭光下,伊人靜悄悄的,根本不知道他這大逆不道的舉動。
“自她還是胎兒時,寒毒便侵擾瞭她的心脈,長大後愈發嚴重,每逢情緒激動之時,心血泵動不順,便容易昏厥。”琴鏡湖眸光低垂,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
“若是李冰璇這時刻醒瞭,看見我這般輕薄與她,怕不是殺瞭我的心都有吧。”氣氛有些沉悶,秦越猶豫瞭一會兒,故作輕松道。
“我不會讓她殺瞭你的。”琴鏡湖言簡意賅。
頓瞭頓,她上前與少年並肩而立,玉手捉住瞭少年的手腕。
“你幹嘛?”
靜悄悄的房間內,少年心跳加速起來,身邊縈繞青竹雅香,床上的清絕伊人眉頭輕蹙,似乎夢到瞭什麼悲傷的事。
秦越情不自禁的咽瞭口唾沫,這就在李冰璇的床邊,琴鏡湖突然握住他的手是要幹什麼。
“脈象驕躁,少陽壯若,腎水充盈。”她輕聲念道。
綠色的曲裾向前搖動,一根柔軟的玉指輕點少年的側臉,那張嫻靜柔和玉容在秦越的瞳孔中越來越近,直到占據瞭他的全部。
春風化雨,和養萬物,清新如青竹上凝結的朝露,濕濕糯糯,卻止步於唇瓣相接,這一吻猝不及防,少年感受著唇上的柔軟細膩,怔瞭一瞬,卻見琴鏡湖眸中平靜似水,溫漾著一股柔情。
被人主動吻瞭上來,秦越自然不會忍住,他噙住那兩瓣桃花,寸寸攫取著清新的甘美,在笨拙的回應中叩開櫻滿貝齒,纏繞上美人不知何處安放的小舌。
舌蕾間的摩擦像是溫柔的弦徐徐波動著心兒,琴鏡湖心境險些支離破碎,她的彎彎眼睫顫瞭下,蓋住瞭清亮美眸,原本竹挺的嬌軀略有僵直,舌尖慌亂的無處安放,似是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景,一時手足無措。
“搭上我的肩。”少年在她的腮邊低語,心中卻升起幾分笑意,生澀如這般,與當初的艾琳幾乎無二致,這分明是個雛兒,卻硬要裝作殘花敗柳之身。
難不成是希望我把註意力從她身上移開?是瞭,隻有我嫌棄她,才能保證一心一意的去交好李冰璇。
倒是憨直的有些可愛。
琴鏡湖稍稍猶豫瞭一瞬,雙手慢慢搭上瞭少年瘦削的肩膀,秦越順勢向前跨瞭一步,墊著腳抱著她的腰深深熱吻,隔著絲綢的面料,能感受到那纖柔的腰兒緊崩的厲害,少年逼得美人身體後傾,隻能用雙手勾住他的脖子。
一場秋雨打破瞭平靜的湖面,雨墜入湖,激起層層漣漪,鏡面破碎,有窮的無暇化為瞭無窮的生機,湖中的秋荷於風雨中搖曳,用優美的姿儀承受著雨露。好似吻的太過激烈,美人忍不住瑤鼻膩哼一聲,半闔眸中閃過一絲未若桃花杏雨般的風彩。
直到前襟上傳來異樣,琴鏡湖才睜開眼,她有些生動的眼眸中有質詢的色彩,玉手松開少年的脖子,輕輕握住他不壞好意的手。發覺口中的小舌有掙脫的嫌疑,秦越忍不住又狠狠嗦瞭一口濡濕的唇兒。
“咳,按書上所說,接下來該……”
“書?你到底想幹什麼。”少年還在回味手上的彈膩,豐軟。
“我要取……你的精種,做成藥引。”琴鏡湖一邊說著,一邊松開握住的少年的手,低著頭,解開他腰間宮女裙的絲帶。
“什麼書上有這些……”
娉娉裊裊的身姿緩緩蹲下,少年身上的絲裙滑落,裡褲亦被琴鏡湖親手褪下,挺立的陽物在她腮邊熱氣升騰,秦越看不見琴鏡湖的表情,隻是發現碧玉釵束著的發髻微不可查的停滯瞭一瞬。
“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用借口把贏漱支出去的吧。”少年卸下瞭美人螓首上碧玉釵,烏黑如墨的發絲霎時間垂落,他按住瞭琴鏡湖的螓首不讓她起身,“如果你是想用交合陰陽的方法取精種未免太慢瞭,我怕直到贏漱回來你都未必能成功,不如我們換一種方法。”“你想怎樣?”
秦越看著被發絲遮掩少許的嫻靜臉蛋,靈動之餘多瞭幾分嬌小秀氣,望向他的澄澈目光帶著絲許困惑,少年心一橫,恬不知恥道:“含住它,用你的唇舌伺候,這樣榨取陽精的效率想必最快。”肉棒正對著美人的瑤鼻,微微的熱氣打在傘蓋翕張的龜頭上,更是刺激的令它跳瞭跳,馬眼中興奮的流出瞭先走汁。
琴鏡湖安安靜靜的目光仿佛射入瞭少年的心底,看透瞭他的一切所思所想,這讓少年有些臉紅,他說完也情不自禁的移開瞭目光,可就連秦越自己都沒有註意到,自己的態度已經軟化瞭很多,若是之前那般沖動暴躁,說不定已直接捅瞭進去。
她會拒絕嗎?這隻是肉體上的交易而已,她不會真的甘願這樣低賤的侍奉我吧,要是她用手之類的,雖然難過,但要是我誠心配合的話,也不是不能早早射出來。秦越暗暗思量。
下體的昂揚能感受到熱氣的噴吐愈發近瞭,少年挑起瞭眉,下一刻,滾燙的龜頭觸碰到瞭驚人的柔軟,美人微涼的濡濕唇瓣親吻上瞭他的陽物,柔膩的唇肌在馬眼處漸漸分開,含入瞭他的小半個龜頭。
“啊……”少年望著床上昏迷的李冰璇,口中喃喃,雙腿差點一顫。
濕嫩的唇兒撫慰著炙熱的龜頭,腥咸的先走汁被唇瓣擠壓吮吸瞭出去,酥麻的快感讓從秦越的脊椎骨向上直沖腦海,他下意識的按住瞭琴鏡湖的螓首,下體被刺激的在美人口腔中跳動瞭好幾下。
“噗~”
整個龜頭爭先口後的擠入那處潮濕溫柔之所,尋求一閃而逝的細嫩香舌的纏繞,主動挺動向上抵住瞭柔軟的上顎。
琴鏡湖微微調整瞭姿勢,從下蹲變成瞭跪伏,嫩白的手臂按在少年的的大腿上,香甜的津液混合著先走汁因為來不及吞咽,從肉棒與被撐大的檀口處滴落。
“哦呼呼……吸,用你的舌頭去舔舐它,按摩它。”秦越強忍著挺胯將肉棒盡數塞入琴鏡湖喉中的沖動,喘著粗氣發號施令。
“嘶啊啊……”少年忍不住彎瞭彎腰,美人的舌頭掃過馬眼,甚至刮過瞭裡面的敏感神經,冠狀溝被唇瓣所包裹擠壓,讓龜頭能在香甜津液中遨遊,偶然與口腔內壁相遇,便被富有彈性的嫩肉所親吻,而那小小香舌,更是嚴格服從自己發號的指令,從系帶往上舔舐著馬眼,滑過傘蓋,溫柔的渡過津液,吮吸走腥咸的先走汁。
先前還在席上談笑風生的美人,之後又與他唇齒糾纏過的舌頭,如今隻配跪在地上舌吻著自己的肉棒,少年看著李冰璇清絕的容顏,忽然想知道若是她現在醒來看到這幅情景該是什麼感受。
按染姐姐所說,李冰璇若是發現身邊勝過親人,更似長姐的琴鏡湖竟然心甘情願的被男人玩弄身體,用污穢之物玷污她神聖的唇瓣,那該是多麼天崩地裂的事情。
少年雙腳不由自主的往前微微挪動著,也不知是被腔肉吮吸的進去,還是為瞭追逐美妙的快感,美人鼓鼓囊囊的香腮突然癟瞭下去。
不過取精種這件事本就是背著李冰璇進行的,以後還少不瞭這種背地裡的快樂,想想都是滿滿的刺激。
“咕……咕咳……嗚嗚……”
身下傳來的嗚咽聲讓少年回過神,他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前傾著身子,小腹幾乎貼在瞭琴鏡湖額頭上,龜頭處被緊緊包裹著,像是卡在瞭密閉的軟肉通道裡,稍稍一動都是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那張被肉棒灼燒到滾燙的唇兒,幾乎貼到瞭他的陰囊邊上。
他在不知不覺中竟然將肉棒一點一點挺進瞭琴鏡湖的食道裡,而這可憐的姑娘,竟然沒有絲毫反對和阻撓,秦越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有必要為他做到如此地步?
琴鏡湖鼻翼間噴吐的濕熱交融在雜亂的陰毛上,似是要吞咽香唾,喉間蠕動瞭少許,一絲絲暖意從擠入食道的肉莖根部向下墜去,流淌到系帶,吊在馬眼上,少年忍不住呻吟瞭一下,腰間顫抖著胡亂搖動,將馬眼上與淡白色先走汁混合在一起的粘稠香唾蹭在軟彈的食道內壁上,碩大的肉莖在窄小的通道裡四處拱動,饒是琴鏡湖練過道傢內息依然很不好受,她的呼吸急促起來,曲裾上漏出的雪白頸項中清晰可見凸起瞭半個雞蛋大小的形狀,還在四處挪動。
絲絲唾液從美人紅唇與肉棒根部相接的地方滑落,那圓張的唇瓣因為擴到瞭極限而泛白,晶瑩的水線潤濕瞭晃來晃去的陰囊,泛著男性濃鬱荷爾蒙味道的生殖器官,經常因為少年的不安分而敲打在她的下巴上。
腦海幾乎是一片空白,琴鏡湖有那麼一瞬間感覺自己一定是瘋瞭,哪怕是在羌地追亡逐北的日子裡也未曾像今日這般狼狽,遭人欺辱,尤其是喉間更是一陣又一陣的火辣辣的感受,那麼骯臟的男人物什就這樣玷污瞭她,將她身為曾經道門大師姐的尊嚴在一次又一次肉與肉的沖撞,旋轉中碾碎殆盡。
羞與悲,憤怒與悵惘,琴鏡湖終是感覺到自己的心境活泛瞭許多,這讓她感到稍稍的慰藉,可少年的喘息聲越來越大,頂撞的也越來越用力,美人艱難的抬頭,視野中的陰毛遮天蔽日,又帶著一絲腥臭。
隨著少年激動的輕嘆一聲,美人感覺肉莖又在她的身體裡挺進一分,堅硬的肉棱一遍又一遍的剮蹭著她柔軟的食道,說不出的異樣難受,還有那張牙舞爪的黑毛,讓她隻得閉上瞭雙眸,將她難受的嗚咽淹沒在肉莖抽插的汲汲水聲和肉體的碰撞聲。琴鏡湖心中嘆息一聲,扣住少年雙腿的手骨節漸漸泛白,泛著桃紅色的面頰倒是嬌艷欲滴,楚楚可憐。
食道中的褶皺又滑又膩,每一次與龜頭的摩擦都像是在神經 上跳舞,秦越撐在床板上的手忍不住攥緊瞭被子,他能感受到琴鏡湖的深喉不論是耐力還是接受程度,都勝於卓渝瑤和艾琳,也不知她是如何控制喉間肌肉的,但對於少年來說,這無疑能讓他享受更長時間的口交,更有成就感。
秀挺的鼻尖又一次觸碰到瞭自己的小腹,秦越顫抖的呼出一口氣,他能感受到陰囊都已經被美人的口水浸透瞭,濕噠噠的,那雙柔軟的唇兒牢牢的銜著肉棒的根部,舌頭在棒身底下左右掃動,舔舐著輸精管,這更像是出於本能的動作,但舌苔摩擦的刺激已經讓少年再三咬著下嘴唇忍著噴射的沖動瞭。
床上的李冰璇仍昏迷的很安詳,少年突然意識到此時她並不能察覺自己對她所做的一切,所以他大膽的把右手伸進被子裡握住瞭她的手,昭妃的手冰冰涼涼的,卻是小巧柔軟,秦越忍著琴鏡湖口中簡直要把他融化的溫度,仔細的將五指與李冰璇扣緊。
掌心的熱量傳遞過去,昏迷中的李冰璇嘴唇翕動瞭一下,似是在喃喃著什麼。
“琴鏡湖……嘶……你可知我現在正靜靜的握著李冰璇的……手?”少年吸著冷氣頓頓道,“她剛剛,嘴唇好像動瞭好幾下呢。”“也許是要醒瞭?”
下面包裹的柔軟驟然收緊,那一瞬間不輸於徐曦運功壓榨的吸力從那細細頸子裡傳來,秦越“啊啊”大張著嘴,像是魚兒離開瞭水面喘著氣,就那一瞬間增長的吮吸,他幾乎要哀叫出聲,就此繳械,少年額頭汗水淋漓,“我跟你開玩笑的,你別……你別……她安靜著呢……”他按著琴鏡湖的螓首,能感知到她的睫毛在自己的膀胱上眨呀眨著,小腿被輕輕的敲瞭幾下,秦越明白琴鏡湖催促的意思,他喘著氣道:“我快瞭,馬上就要射瞭,你再堅持一會兒。”美人雪白的咽喉開始蠕動起來,層層褶皺與軟肉如海浪般包裹著刺入她咽喉中的肉棒,龜頭也在不停的親吻著琴鏡湖食道內壁上的嫩肉,被回彈的粉嫩肌肉包裹的酥麻陣陣,少年心知無法堅持享受下去瞭,隨即左手按住胯間的美人螓首,挺動腰間快速抽插起來,黏滑的嫩肉剛親密的貼上來又被粗暴的剮蹭開,快感如電流讓少年一邊動著一邊爽的顫抖。
咽喉無法合攏的痛苦,食道火辣辣的疼痛讓琴鏡湖的眼角沁出瞭生理性的淚兒,空氣被壓縮與液體飛濺在她的唇角發出瞭噗嗤噗嗤的聲音。
就像是有一個鐵質的大錘,從下往上穿透肌理擊打她的大腦,讓她頭暈目眩,心神具震,難以繃起波瀾不驚的容顏。口中腥咸的味道讓琴鏡湖泛起惡心,但她一想起誓約和身體的變化,終是閉眼忍下這苦難。
這隻渴望交配的小獸正在瘋狂把他的生殖器捅到她的嘴裡,她的身體裡,尋求暖乎乎的刺激,就像雲錦山後山那群交配時不知羞的猴兒,琴鏡湖臉色發燙,本能的想啐一口,咽喉攪動著收縮,卻被肉棒的灼熱燙的皺眉。
少年的喘息聲越來越大,他將琴鏡湖的後腦按向自己,腰因為不堪重負的快感而滑稽的扭著,仍踮著腳往美人口中的更深處挺動著肉棒,索取更多的溫暖吮吸。李冰璇的清絕容顏就在眼前,白色發絲勝雪,秦越的眼漸漸熱瞭起來,諒你清高又如何,你最好的朋友可正跪在地上屈辱的侍奉我口交,甚至以後面子上還要裝做不熟悉的樣子,背地裡……秦越腦海中一瞬間略過瞭許多淫靡刺激的畫面,他面色潮紅,掌心滿是汗水。
“受不瞭瞭琴鏡湖,你不是想要我的精種嗎?接好瞭!”“嗚!嗚嗚……咕嗚……嗚……”
少年重重挺身往前一頂,龜頭擊在頸項裡的嫩肉上,又猛然抽回到口腔裡,龜頭滑過潔白的貝齒,帶來微微的刺痛,這更讓他再也忍不住瞭,在琴鏡湖忍受窒息的苦楚中,酥麻的龜頭徹底的釋放自我,隨著肉棒舒暢的噴射,腥濃的白濁精液轉瞬溢滿瞭琴鏡湖的小嘴,那滑膩的濕腔頓時成瞭液體的海洋。
“不準動!多的就咽下去!”少年松開握著李冰璇的手,牢牢按著琴鏡湖的螓首不讓她的紅唇脫離自己的肉棒,美人搖擺掙紮瞭一會兒,雙頰鼓鼓的滿是氣惱,但最後還是屈服瞭。
世界仿佛都安靜瞭,房間裡隻餘下琴鏡湖咕嘟咕嘟的吞咽聲,過瞭好一會兒,少年的手才放松瞭。
“呼——噗……嗚……嗚嗚……”
緊緊包裹住肉棒根部的唇瓣慢慢向外褪去,留下淡淡的濕痕,濕糯的感覺刺激著肉棒上鼓脹的青筋,擠壓著輸精管裡殘留的精液,直到紅唇抿住龜頭,細小的舌尖挑開馬眼,最後用力吮吸瞭幾下,在少年跳著腳的呻吟中將最後一絲白濁榨幹。
“嘶……好瞭好瞭……最後一滴也沒有瞭。”
秦越滿足的嘆道,他後退瞭幾步,重新抓回李冰璇的小手,一屁股坐在床邊,精神一時空靈澄澈。
琴鏡湖踉蹌著起身,扶著桌子,拿起瓷杯移向嘴邊,似是察覺到瞭不妥,青衣美人轉過身背對著他。
“這有什麼好遮掩的,以後你總歸要習慣的。”待美人將茶盞從唇邊移開,用蓋子蓋上,秦越才懶洋洋道,他把玩著李冰璇的柔荑,目光看向正在對著銅鏡整理妝容的琴鏡湖。
琴鏡湖梳著長發的動作頓瞭一下,依舊沉默。
“怎麼不說話瞭,之前不還挺能說會道的嘛。”“不過,你倒是真的很配合我,放的下身段。”秦越走到琴鏡湖背後,握住她烏黑的發梢放在鼻尖深深的吸瞭一口,他推測出瞭琴鏡湖並無性經驗的事實,所以倒升起瞭些許興趣,但這一番波折令他懶得撕下這塊琴鏡湖苦苦遮掩的佈,說不定這樣調戲更加有趣。
“這麼願意做妓女的侍奉,是不是對我有點意思,怎麼樣,要不要再來一發?”他在美人耳邊低語。
“請你快些穿上衣服,我要開窗通風。”
琴鏡湖冷冷的看向鏡面,那張少年的面孔面露笑容,也不知他為何轉變的如此之快。
除卻約定的那種事情外,她決定要冷落秦越,必須讓他的註意力放在李冰璇身上。
胸前又傳來瞭火熱的刺痛,少年的貪婪讓她無奈,琴鏡湖皺起眉頭,運功周身一震。
“不摸便是瞭,至於震的這麼麻嗎?會武功瞭不起啊,還不是被我……”少年瑟縮著手,呲牙咧嘴。
輕微的羞意從心湖上的微小裂痕裡泛起波紋,琴鏡湖顫瞭顫,端著瓷杯推開門大步離開,將少年後面的嘀咕撂在身後。
……
……
“連窗都忘瞭開。”秦越一件件的穿上衣服,又去把寢室的窗打開一條縫隙,左右瞧瞧沒有人,才開的大瞭點。回到李冰璇身邊,秦越靜靜的看瞭她一會兒,伸手欲撩起她散落在額頭上的白發。
這一動作太曖昧,仿佛情人間的寵溺,繞是平日再怎麼不爽李冰璇的態度,此刻少年心中也泛起瞭憐惜的心思,清絕的沉睡容顏鮮活而又冷漠,如古老詩篇吟誦的水邊伊人,讓人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怕是也隻有此刻,她能靜靜的讓我為她撩起發絲,輕撫她的額頭瞭吧。秦越暗嘆一聲,心中惋惜,忽又想到,這般柔情之舉還從未與艾琳她們互動過。
他又凝視瞭一會兒美人蹙起的秀眉,為她掖瞭掖被角,終究是以後的枕邊人,少年並不吝嗇自己的憐香惜玉。誰料李冰璇忽然翻瞭個身,緊緊握住瞭他觸及肩頭的手,雪發如瀑,亮銀色的光澤讓秦越心中瞬間慢瞭一拍,他僵住瞭不敢動,直到聽見瞭房間裡微小的喘息啜泣聲,他才慢慢垂下頭。
李冰璇並未醒,隻是身體蜷縮瞭起來,原先心事重重的面容不知何時竟帶上瞭三分慌亂七分悲傷,蒼白勝雪的面頰滾下瞭兩道細細的濕痕,缺少血色的嘴唇顫動著,泛著一絲淒苦之色,眉宇間全然不見昭妃的神色氣度,倒像是個失去瞭最後親人孤苦無依的小女孩。
她抓的是那般緊,仿佛是在抓著根救命稻草一樣。
“破……破……”
秦越豎起耳朵,也聽不清李冰璇到底再說什麼,隻是看她昏睡中柔弱悲傷的樣子,連手腕被緊攥的疼痛都下意識的忽略瞭。怕是無意識中回想起瞭傷心的過往吧,自從擔任徐厲的助手後,秦越一直都奇怪,徐曦出身徐傢,還經常與本傢有往來,但李冰璇卻幾乎從未跟出身的隴西李傢有聯系,這其中的緣由肯定並不簡單。
少年用另一隻手拂去美人的淚兒,心情復雜,李冰璇在他眼前展露的柔弱模樣,讓他心中原本的那一絲芥蒂漸漸消失瞭。這般需要人憐惜的孩子,讓他怎能冷言相向,怎能狠下心腸去作踐她。
嘆瞭口氣,秦越俯身在美人額頭上輕輕一吻,暗道:願心中的苦難不會成為你餘生的折磨,人總要向前看,這話雖然殘忍,但卻是寬慰自己的良藥。
秦越坐在小凳上,輕輕抵住李冰璇的額頭,雖然不知道她因何而悲傷,但來到這個世界已有數月,他也無比思念自己的傢鄉和父母,雖不至於感染悲傷之意,但少年此刻至少做到瞭共情,也許這樣貼近她的額頭能給李冰璇帶來一絲慰藉。
也不知過瞭多久,房門外傳來瞭嘟嘟的敲聲。
“我是琴鏡湖。”
言簡意賅,少年松瞭口氣,他扭頭看去,琴鏡湖正端著一碗褐色的湯盅,緩緩推開門,明顯愣瞭一下。
“你喂她喝藥吧。”秦越低聲道,他輕輕抽手,卻紋絲不動。
“勞煩你瞭。”琴鏡湖把湯盅放到一旁,手伸到被子裡輕輕揉瞭揉李冰璇手臂上的幾個穴位,秦越頓時感覺攥緊手腕的力松瞭不少,他小心翼翼的將手臂拯救出來,一圈青紫赫然浮現。
少年沒有管自己手臂上的傷痕,隻是道:“昭妃的病很嚴重嗎?她以往也經常像今天這樣昏厥不成?”琴鏡湖撫著李冰璇的臉蛋輕輕喚瞭幾聲,見她仍無反應,隻好把她的手兒放回被窩裡,又用調羹將藥湯吹溫,半勺半勺的喂進她的嘴裡。
“以前到還好些,隻是前些年開始嚴重瞭,情緒波動大的時候便容易寒毒攻心,也怪我,這麼多年瞭,我以為她早就放下瞭那些心結,便……”琴鏡湖頓瞭一下,秦越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隻是聽她再次開口時的聲音低沉瞭許多,看著她喂藥的姿勢越發溫柔起來。
“別看她平時愛讀詩,愛看閑文,現在想來,原來這不僅是她的愛好,更是在逃避當初不堪回首的時光,與她相伴這麼久,我竟沒有發覺……”可能是因為自責,琴鏡湖的話不知覺多瞭。
“可以的話,能與我說說李冰璇的往事嗎?”少年看著混合著精液的藥湯一勺一勺沒入睡美人的唇瓣中,出乎意料的沒有性欲。
“不可以。”
“你隻要知道,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變成如今的模樣,而冰璇,無疑是值得你去用盡心力疼惜的那個人。”琴鏡湖將空瞭的湯盅放回桌子上,用絲絹擦瞭擦美人嘴角,復又對少年低聲道:“你與我出來吧,不消半刻,冰璇便會醒轉。”秦越依言。
他從殿裡的小門出,站在廊橋下,看著中庭裡焦急等待徘徊的元慕青,她一見到琴鏡湖的身影,便急匆匆的迎上去,不用猜便是詢問李冰璇的情況。
琴鏡湖的回答配合著她淡然的面容,讓元慕青的面容放心瞭不少,秦越看著她又四處看瞭看,最後往自己站的地方瞟瞭一眼,轉過頭像是又跟琴鏡湖詢問瞭什麼,少年倒是慶幸沒有跟著琴鏡湖一起走正門,看來元慕青對未音是頗有興趣的樣子。
既然有琴鏡湖幫自己攻略李冰璇,那麼自然不需要元慕青的幫助瞭,沒必要讓她知道自己還是未音的身份。
這時,遠處琴鏡湖也抬頭看瞭自己一眼,嘴唇微動。
少年突然想起贏漱來,可憐的單純公主,一著急就被琴鏡湖哄騙著出去瞭,到底是沒從她紅漪姐身上學到一點。
過瞭好久,房間裡李冰璇的雙眸終於慢慢睜開瞭,隻是她怔怔的望向天花板,眼角淚痕未幹,思緒仍然沉浸在被遺物勾起的往事回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