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深抽出濕漉漉的手v啵啵酸奶兔兔v指,又看瞭眼小姨子白凈粉嫩的私處,轉身朝臥室走去。
林柚:“……”
姐夫這氣性也太大瞭吧!
她是喝瞭酒但也沒哭哭鬧鬧耍酒瘋啊,應該沒丟人吧?
難道是因為他送自己回來耽誤瞭和樂喜兒共度良宵?
那罪過可就大瞭!
林柚拿起洗手臺上早先被自己穿過的白襯衣,赤腳回到傅宴深的臥室,房間的燈光早已關上,迷蒙的夜色中,依稀能看出男人朝裡側躺的輪廓。
她掀開被子,輕輕貼上去,嬌嬌喊瞭聲姐夫,看傅公子也不理自己,心一橫,抓住男人青筋畢露高高翹起的巨物揉捏,用自己身子蹭他。
小女人柔軟的舌尖討好地舔舐男人敏感的耳垂,明顯感覺他身子一僵,肌肉都緊繃瞭起來。
“把我襯衣脫下來!”
林柚當然能聽出這煞神話裡的冷淡,那是一種涇渭分明的疏離,可不是平時想扒光自己翻身上馬的意思。
她今天喝瞭酒,膽子也大些,軟軟撒嬌道:“不要……姐夫……我不要自己脫……你幫我脫嘛……”
話還沒有說完,傅宴深反身將她壓在身下,嘩地用力將襯衣往外一拽,幾顆扣子咕嚕嚕滾入瞭黑暗的地面。
他拳頭握緊,指節用力得格格響,咬著牙關一字一句道:“林柚,我真恨不得肏死你……”
林柚強忍著怯意,媚笑如絲親吻男人有些冰涼的唇,勾著他的舌頭交纏,聲音又柔又軟:“姐夫……那你操死我好不好?我想要……嗯……啊……”
男人板著臉,將她兩條腿拉成一字,強勢地把自己送進去,才進去一半,女人動情得厲害,穴裡濕乎乎的,抱著他的腰,將粗大的雞巴全部吃下去,兩人的性器緊緊結合在一起。
穴裡的嫩肉就像一張小嘴,溫暖緊湊,緊緊吸裹著自己,靜謐的夜裡,“吧唧”“吧唧”的插穴聲淫靡地響起。
肉棒被緊緊咬住,男人血液一股股直往頭皮湧,傅宴深閉著眼,憑著本能沖刺,每一下都重重戳著那敏感的軟肉。
“姐夫……就是那裡……用力點……好舒服……頂得我好舒服……”
林柚迷亂地扭動腰,兩隻柔嫩的手撫摸起男人結實挺翹的臀,吐著舌頭和他接吻:“姐夫……喜不喜歡我摸你?”
傅宴深悶哼瞭聲,一種不願意宣之於口的煩躁與矛盾在心頭蔓延,肉壁強烈的擠壓讓他逐漸失控,挺腰更用力地頂送,將花心搗得汁水四濺。
情事後,林柚懶懶地窩在傅宴深懷裡,柔嫩的手指在他胸前有一下沒一下畫圈。
“姐夫,你喜歡那個樂喜兒什麼啊?”
用身體哄男人舒服倒也舒服,但骨頭快撞得散架瞭,她想取經走點捷徑。
“她有什麼不好?能唱會跳,知情識趣哄人開心,你呢?你會什麼?”傅宴深沉默瞭會兒又說,“一條路走久瞭,總是想要個知心人的。”
這話林柚可不敢接,她和姐夫說好聽點是炮友,難聽點是偷情,當然被發現死的那個肯定是自己。
不過這煞神竟然把樂喜兒說成是知心人……
她暗暗吐瞭吐舌,姐姐林嵐可是遇到強敵瞭!
嘴裡當然還是得幫著林傢說話:“我也有才藝啊,我畫畫還拿過獎,姐夫,你會什麼啊?”
其實不用想,以前的B大學生會主席,最擅長的當然是演講和撩妹。
“我會彈吉他。”
果然!
想著這煞神頂著冰塊臉抱著吉他一本正經向女孩求愛,林柚不厚道地笑起來。
“笑什麼?”
耳畔傳來男人清揚的聲音,林柚緊咬著下唇強忍著,當然不能告訴姐夫,堂堂傅大公子被自己想成隻開屏的花孔雀,抱著吉他對女人亂放電。
但他一本正經板著臉求愛的樣子真得很搞笑嘛,也不知道哪個女人那麼有福氣?
不過想想姐姐林嵐,當他老婆也不見得有什麼好!
“姐夫……我怎麼都不知道你會彈吉他?下次你彈給我聽好不好?”
煞神睡的那間房她住過,就是兩人酒後亂性的第一晚,早上落荒而逃的時候可沒看見屋子裡有什麼樂器。
“你不知道的事多著呢。”
傅宴深輕哼瞭聲,帶著薄繭的手指輕輕撫摸起林柚柔軟敏感的腰肢,一種難以言喻的酥麻從女人下身湧起,透明的水漬從穴口湧出。
兩人性器還親密地連在一起,男人自然察覺出林柚的動情,青筋畢露的雞巴跳瞭跳,扣著她的腰擺成俯趴的姿勢,龜頭抵住濕潤的逼口磨蹭。
他咬女人耳朵,刻意拖長的尾音低沉卻帶著莫名誘惑。
“又發騷瞭?嗯?”
林柚臉紅得不行,心裡把傅宴深默默問候瞭一遍,你才發騷呢,爪子不亂摸我能這樣?
“姐夫……你怎麼又硬瞭?好燙……”
她扭著雪白渾圓的屁股,卻把男人陰莖刺激得更粗更大,勃起的龜頭燙得穴裡那朵小花直顫。
傅宴深呼吸急促,抓著林柚胸前那對柔嫩豐滿的奶子使勁揉搓,“老聽你這麼叫能不硬?”
“嘶……不要瞭……”
林柚高高仰起頭,欲哭無淚,剛才大腿被掰成一字,讓姐夫大開大合操弄,現在動一下是又酸又軟,隻能由著男人龜頭在穴口戳刺,一寸一寸頂進緊窄細嫩的陰道裡。
“口是心非!”
傅宴深嘴角浮起個譏誚的笑,嗓子仿佛梗著口生柿子,又酸又澀,長呼瞭口氣,悶哼著將整根雞巴插進去。
“唔……”
閉上眼渾身忍不住哆嗦,兩人吻瞭那麼長時間,林柚嘴裡的酒氣傳到自己身體,刺激得神經末梢異常敏感,柔嫩的穴肉緊包裹著雞巴,逼水濕濕熱熱,舒服得人快要融化瞭。
可她的心……
傅宴深瞇起眼,扣著林柚柔軟的腰肢,“啪啪啪”不斷抽送,陰囊重重甩打著她蜜桃般的屁股,又被臀肉反彈回來……
林柚知道這煞神體力一流,兩人同床共枕的那幾晚,自己像砧板上的魚,被他翻來覆去擺弄蹂躪。
隻是這次他有點狠,火熱的肉棒拔出一些,又狠狠刺進來,猛勁到底,龜頭頂在花心,紮瞭個嚴嚴實實。
強大的撞擊力讓她渾身一顫,眼淚都要流出來瞭,姐夫滾燙的雞巴在體內橫沖直撞,根本無處可逃,忍不住叫瞭出來:
“姐夫……輕點……輕點……”
她難耐的痛呼更激發瞭男人獸性,粗壯的肉棒從穴裡拔出,又猛地插入,好幾次都杵到最裡面的宮口,林柚從沒被插得這麼深過,一口大氣差點喘不過來,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
她喜歡和姐夫做愛,尤其是這種粗暴的性愛,次次到底的刺激讓小穴一股一股噴著水,窒息一般的快感裡,她緊縮著腳趾,轉頭主動尋找男人的唇。
傅宴深吸著她的舌,喘息越發粗重:“喜不喜歡姐夫這麼肏你?”
“喜歡……好喜歡……”林柚兩眼迷離,滅頂的快感像潮水淹沒瞭她,四肢百骸散架一般,嘴裡語無倫次說道,“姐夫……我喜歡……”
“喜歡姐夫肏你還是喜歡姐夫?”
“喜歡……嗯……都喜歡……喜歡姐夫……啊……啊啊……”
深埋在體內那根東西突然脹大,一股熱流沖進陰道深處,燙得她穴肉一陣陣痙攣,那是姐夫的精液射瞭進來。
秋季漸漸步入尾聲,林柚入職傅氏已將近一月,傅宴深雖然把她放在瞭總經辦,不過是秘書處一個小小助理,不用端茶遞水,平日裡負責整理文案核對數據,倒也自在,她職位太低,白天那煞神的面是輕易見不到。
她當然不是想見他,隻是姐姐林嵐危機感爆棚,尤其是樂喜兒即將簽約傅氏旗下易購網形象代言人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後,連父親林國平都坐不住瞭,周六把兩姐妹叫回瞭林傢。
林柚當然不是今天談話的主角,生物學父親叫她參加不過是因為她也姓林,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林傢要是和傅傢的姻親不復存續,她這個私生女的身份就更無人問津瞭。
太太和長女去瞭臥室,林國平從煙盒裡拿瞭隻手工雪茄,微仰著身子坐在沙發上,左手思索地慢慢摩梭著栗紅色的木扶手。
“小柚,明天中午十一點,孫二公子約你在靜雅吃飯,聽你姐姐說,上次立森堂開業酒會,他對你印象不錯,你們年輕人既然有共同話題,平日沒事多聊聊。”
林柚偷偷打量瞭一下父親,林國平雖然早過瞭知天命的年紀,額上鐫刻著歲月的痕跡,但不難看出年輕時必然是個美男子。
雖然她很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遺傳基因太過強大,她的眉眼像極瞭父親,以後她的孩子……
突然想起瞭傅宴深,林柚心頭一顫,剛才父親當著她的面把林嵐訓斥瞭一番,大意就是嫁進傅傢快一年瞭,還沒有懷孕,才讓那個樂喜兒快登堂入室。
林柚低著頭一言不發,也許是心裡有鬼,總覺得有道目光灼灼掃在自己臉上。
現在父親提起孫辭,也許剛才是他在打量自己吧。
“好的,爸爸。”林柚恭敬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