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廣場營地位於西側的一座辦公樓。
最頂上三層是肖山所領導的“山武”覺醒者集團的基地。
作為山武集團的領袖,肖山一句話就讓我住在瞭一個由辦公室改造而成的獨居小屋內。
此時已近深夜,考慮到這間小屋可能存在被人入侵的風險,因此我沒有貿然選擇進入奴樂園。
而且想要進入奴樂園,半徑50米內不得存在智慧生命體,且不得在任何物體任何形式的註視下進入奴樂園。
也就是說,就算身邊50米范圍內沒有任何生物,如果存在攝像頭一類的可以監視我的物體,系統也會阻止我進入奴樂園。
這是一個很大的限值,這意味著我無法通過進入奴樂園來規避風險。
因此我也隻能躺在床上,不斷地在床上輾轉反側。
我閉著眼睛,滿腦子都是今天差點被強暴的場景。
腦海中,正是自己被老王抱在懷裡揉捏胸部,老何抱著雙腿不斷啃咬的場景。
“唔……好…好羞恥…可是…好舒服啊……”我回憶著二人侵犯自己時所體驗到的那股快感,不由得再度夾緊雙腿。
下身慢慢的因為夾緊雙腿而體會到瞭一絲酥麻,不知何時,我的一隻手已經撫上瞭自己的胸脯,隨著腦海中被老王揉捏把玩的節奏,自己揉捏瞭起來。
“好舒服……咕嗚”我自言自語著,不由得吞瞭口口水,然後賣力的揉捏著自己的酥胸,同時雙腿緊緊的貼合在一起,側躺著開始不停的扭動著。
下體和乳房所傳來的快感像是惡魔的低語,將我的思緒拉向瞭深淵。
另一隻手也從小腹部慢慢探瞭下去,撥開那黑色蕾絲制的內內,伸瞭進去,開始慢慢的在自己的小穴口撫摸揉搓著。
“咿呀~”
少女身軀所帶來的極致快感根本讓我無法忍受的輕吟瞭出來,那是不同於男性的快感,這種快感直擊我的靈魂,讓我陷得更深。
慢慢的,場景也從被二人拘束侵犯轉移到瞭趴在桌子上如同母狗般撅著屁股被老王扇著翹臀的場景。
我努力回憶著自己被扇屁股時的那種屈辱和羞恥感,在那種屈辱和羞恥感的加持下,我揉搓自己胸脯和小穴所帶來的快感竟然更加清晰猛烈瞭許多。
好似自己越下賤,越羞恥,被凌辱和羞辱的越慘,得到的快感就越多。
“咕嗚,嗚呼~好,好舒服,呃~哈~呼~哈~,咕嚕。”
我不斷吞咽著口水,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同時心跳加快,渾身發軟,興奮道渾身顫抖。
我用力地揉搓著自己的酥胸,雙腿死死的夾著那摳挖自己小穴的手,腦海中的場景也變幻到瞭二人將我壓在桌上,掏出肉棒摩擦我小穴口和嘴唇的場景。
“嗚~”我想到這裡,喉頭發出瞭一絲興奮又羞澀的悲鳴,雖然當時羞恥又絕望,但快要被強奸的那一刻所帶來的屈辱卻讓我的快感更甚。
在幻想中,肖山並沒有出現。
我被老王抓著翹臀,被那粗大黢黑的肉棒狠狠的插進瞭小穴之中。
幻想中,老王的肉棒完全捅入瞭我的下體,而我也將中指插入瞭自己的小穴,隨著腦海中老王的抽插,不斷的在濕潤而緊致的小穴裡進出著。
“哈~哈~哈~嗚呀~咦~呀~哈~”
我用手指抽插著自己的小穴,體會著被異物插入的痛感和酥麻感,這股痛感不僅不讓我抗拒,甚至讓我所體會的快感更加的明顯瞭起來。
另一邊,我長著嘴巴,幻想著老何那粗大的肉棒插進瞭我的嘴中,不顧我的反抗,將整根肉棒沒入我的口腔之中。
我努力的幻想著被肉棒完全插入口腔,直通喉嚨的感覺,一邊更是加快瞭手指抽插的速度。
“啊~~~~啊~~好舒服~幹死我~嗚~我是~我是下賤的母狗~嗚呀~~好舒服~啊~好舒服呀~”我在床上劇烈的扭動著,已然大汗淋漓。
不知過瞭多久,腦海中老王和老何的速度已經達到瞭極致。
他們內射進瞭我的身體之中,尤其是嘴巴裡,大量精液全部灌入瞭我的食道,這讓我的興奮感達到瞭巔峰。
我幻想著那精液的味道,以及被射進口腔時所帶來的體感,現實中達到瞭高潮。
“噫呀呀呀呀~~~~啊啊~~~~呀~~”我拱起腰部,翻著白眼,抽插自己小穴所帶來的極致快感讓我大腦一片空白的叫喊道。
大量清冽的液體從小穴口噴射而出,很明顯,我高潮瞭。
渾身的細胞都活泛瞭起來,自小穴口,劇烈的快感讓我渾身都泛起瞭令人無力又興奮的舒爽。
因為怕被人聽到,我隻能盡可能的壓抑著聲音,但這快感確實太刺激又太難以忍受,和男生的快感完全不同,要強烈上好幾倍,讓人根本無法壓抑。
好在這件房屋原本是辦公室,隔音效果還算不錯,倒也不至於被人發現。
這股快感足足持續瞭十數秒,在這十數秒裡,我渾身激烈的顫抖著,如同一條魚兒一般扭動著泛著淡淡粉紅色的嬌嫩身軀。
“哈,哈,哈”
我喘著粗氣,感受著高潮的餘韻,時不時的還在一下下的因為興奮和快樂而抽搐著。
慢慢,原本跳的飛快,帶動著渾身血液都躁動起來的心臟恢復瞭原有的頻率,我被快感所沖昏瞭的頭腦也恢復瞭平靜。
“咕嗚。”我吞瞭口口水,意識到瞭方才自身的行為有多麼的荒唐。
“我……我是個男人啊,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幻想著自己被其它男人……當做母狗一樣強暴呢……唔……好…好羞恥。”
我自言自語著,腦子中一片混亂。
將其他女孩子視為肉畜女奴的我,在變成女孩子後居然會因為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而性奮,甚至還自慰到瞭高潮。
這是我所不能接受的,但事情已經發生瞭,我的心中除瞭悔恨,還有一些痛苦。
我到底是抖S還是抖M啊,難道我兩樣都占?還是十分極端的那種。
想來想去,也沒能給自己的這種行為作出一個解釋,反而因為身體的疲憊,想著想著我便沉睡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