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王平在羅娜身上發泄過後並未對其它被囚禁的女子伸出魔爪,隻是拖著已經死掉的羅娜離開瞭。
要是我被那樣粗大的肉棒粗暴的強插的話,說不定也會和羅娜一樣被活活操死,畢竟那粗壯的程度根本不是人類女子所能承受的。
在王平走後,房間內進來瞭兩個人,我認得他們,他們便是玩弄我的腿和嘴巴,將我抓來這裡的罪魁禍首。
二人一邊走進,一邊色瞇瞇的盯著我的身體聊著。
“你看,哥,我說吧,這個妞肯定會被送到極品女奴籠裡來的。雖然她的姿色隻是中上,但是腿太他媽好看瞭,還是處女二階覺醒者,老板肯定會很重視。”
“嗯,算你贏瞭,晚上請你喝酒。好瞭,幹活吧。”
年長的男子打開瞭牢籠,二人一起鉆瞭進來,我驚慌的想要後退,卻被拴在牢籠立桿上的鐵鏈給阻止瞭。
“嘿嘿嘿,小妞,別怕,很快的。”年輕的男子掏出瞭一根銀針,以及一盤子青色的墨水。
“你…你們要幹什麼…”我慌張無比,拿著銀針的男人上前一步,我的心中就更加慌亂一分。
年長的男子迅速的朝我撲瞭過來,我不斷拍打著他的胸膛,可卻無法阻擋,被他抱住瞭腰肢繞到瞭身後。
緊接著,我的雙手手腕便被他從我腋下穿過的手給抓瞭起來,舉過瞭頭頂。
“操,這妞奶子還不小。”年輕男子盯著我的胸脯說道。
這句話讓我面紅耳赤,變成女孩子用這種姿勢被男人視奸著,還有比這更羞恥的事嗎?
年輕男人回答瞭我,的確有。
他一把撩開那薄薄的半透明輕紗所堆積成的衣服,將我的胸罩一把扯瞭下來。
兩顆白兔似的乳房從被扯開的胸罩中彈瞭出來,在空氣中晃蕩著,白嫩的肌膚讓面前的年輕男人口幹舌燥瞭起來。
“真TM白啊。”年輕男人咽瞭咽口水,直勾勾的盯著我的乳房看著。
“不…不許看…放開我…你們…你們想幹什麼!”我掙紮著,想要掙脫身後男人的束縛,卻意外的發現自己的翹臀被一根火熱的玩意兒盯著,硌的生疼。
原來是我激烈掙紮的時候刺激到瞭身後的男人。
“怎麼辦…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嗚,男人的肉棒,正頂著我的屁股…”我心亂如麻的想到,頂在屁股上的雞巴帶給我極大的恐慌。
身前的男人也貼近瞭我,我就這樣被兩個男人緊緊的夾在中間,男人身上散發的濃鬱體味和溫度讓我渾身發軟,害怕到瞭極致。
“要…要被強奸瞭嗎…啊啊啊…怎麼辦…怎麼辦…”心裡越是這樣想,我越是慌。
“放開…救命…救命!!”我大喊著。
“哈哈哈,這小妞是不是瘋瞭啊哥,在這裡喊救命。”
“呵,小妞,省省吧,喊是沒有用的,你已經是個母狗瞭,我們老板已經幫你登記瞭女奴的身份。”身後的男人得意的說道,然後還不停的挺動著胯部,用粗大的肉棒在我被薄紗覆蓋的翹臀上摩擦著。
我無暇顧及正不斷頂著我臀部的肉棒,隻是本能的扭動著屁股,我已經被女奴這兩個字給嚇到瞭。
“不…不可能…登記女奴?開什麼玩笑,不是,不是隻有犯瞭法,還有自願成為女奴的女性本人到覺醒者協會簽署協議才可以嗎?憑什麼!我不要當女奴!你放開我!放開我!”我大喊著,掙紮更甚。
面前正鼓搗著銀針和墨水的男子嘿嘿一笑:“這年頭,有錢有實力,能做的事情,尋得方便比末世前更加的多。你可能不知道,其實安平近兩成的女奴都是我們賣出去的,嘿嘿,她們可都是無辜的哦~”
說罷,男人將盛有墨水的盤子放在瞭一旁,捏住瞭我的一顆乳房,將其牢牢的抓在瞭手裡。
“真軟啊,嘖嘖。”年輕男人猥瑣的說著。
“你…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你是女奴,不得有證明你身份的記號?”
男人說完這句話,我便明白瞭他們想做什麼,猛然瞪大瞭眼睛。
“別!!!”
我大喊著,可阻止不瞭那銀針插在白嫩的乳房上。
“呀!!!!!痛啊!!”
敏感的乳房被蘸有墨水的銀針刺入,我痛到大喊,眼淚止不住的流淌。
身體本能的想要向後靠,卻發現自己早已緊貼在瞭年長男子的胸膛上,而下肢因為躲避身後男人的肉棒而有後退的餘地。
當我下肢也遇到身後男人的雙腿無法移動時,我便隻能仍由那身前的男人用銀針繼續在我白嫩的胸脯上用銀針刺著。
身後的男人感受到瞭自己的肉棒被兩團柔軟所夾在中間,立馬開始挺動起瞭下體,將自己的肉棒在我兩瓣翹臀的縫隙裡不斷的摩擦著,索取著我的肉體帶給他的快樂。
同時,他還將腦袋緊緊貼在我因為痛苦而昂起頭顱所露出的脖頸處,伸出舌頭舔舐著我脖頸上白嫩的肌膚,貪婪的吮吸著我身體的芳香。
“痛…嗚嗚嗚。求求你們瞭,不要…不要…”我痛苦的大喊。
胸部被人用銀針刺著字,屁股被一根粗大的肉棒頂著,脖根處還傳來瞭男人舔舐所帶來的難為情的酥麻。
羞恥,疼痛,瘙癢,三種滋味交織在一起,讓我無比痛苦。
年輕男人還在不斷的在我酥胸的肌膚上刺著字,一邊刺,一邊還瘋狂的貶低嘲笑我。
“哈哈哈,騷母狗,叫的可真歡,沒事兒,乖,馬上就好,等我刺上這個奴字,你就是一隻任人操的賤屄瞭,嘖嘖,想來最後肯定會被吃掉吧,像你這樣的騷貨,味道肯定不賴,嘖嘖,這大腿,汁水肯定很多。”
“不…我不是騷母狗,嗚嗚嗚,你們,你們是惡魔,是畜生,放開我,快放開我,我一定會報復你們,報復你們!”我咬著牙大喊著反駁,憤怒的盯著面前男人的眼睛說道。
“噗,你可別逗樂瞭,報復?怎麼報復,變成餐桌上的美肉來饞死我們嗎?”
我沒有回復,系統的存在不能讓別人知道,但我已在內心中暗暗發誓等我掙脫束縛後,一定要親手虐殺他們。
紋身持續瞭很久,我也慘叫瞭很久。
雖然對他們恨之入骨,但是胸部傳來的被銀針刺入的痛苦卻讓我根本無法制止自己丟人的慘叫。
我的尊嚴隨著胸脯上漸漸完整的奴字而慢慢的被擊碎,這是我自末日爆發後所遭遇的,最痛苦、最恥辱的事。
被人刺上代表放棄人的尊嚴,完全淪為男人泄欲玩具和食物的奴字,成為瞭母狗肉畜。
刺完字後,他們並沒有對我做其它的事,但我的心情已經跌倒瞭谷底。
白嫩的乳房流淌著絲絲鮮血,我將其擦去,盡可能的用胸罩罩瞭起來,但男人刺的奴字很大,在乳首上方的部位斜向上一直到乳房的根部,胸罩根部無法將其遮擋起來。
屁股上的薄紗還被身後男人噴射出的精液給浸濕瞭,被夾臀縫裡,異常的難受。
隻是我此刻不在意那些,身體上的疼痛怎麼也比不瞭精神上的痛苦。
“我一定會殺瞭你們,抽筋扒皮!”我低著腦袋暗暗咬牙發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