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變成吸血小妖的樣子,抱著景昭飛在半空中。
“蕪湖!好爽啊!雨桐你看,那裡有隻三階的精英怪誒,我想挑戰一下!”第一次體驗飛行快感的景昭指著城外五公裡處的怪物營地中央興奮的喊道。
她對我的稱呼倒是越來越親熱,不是雨桐就是阿雨,我多次糾正她,告訴她作為小狗要叫我主人,她不聽。
“呃……雖然死不瞭,但你不嫌疼?”我知道景昭想仗著能復活的優勢想要作死。
“有什麼好怕的,你見過我害怕嗎?”景昭驕傲的說道。
“呃,昨天在床上你明明很怕……”
“啊!閉嘴!不許說!”景昭連忙打斷我的話。
小母狗居然敢對主人這個態度,那身為主人的我自然要好好懲罰一番,因此我用已化作利爪的手捏瞭捏她戰袍下那性感的多肉大腿。
說是捏,利爪帶給景昭的可是帶有撕裂感的痛苦,即便我用力很小,甚至連絲襪都沒抓破,但景昭還是吃痛的喊道:“哎呀,你幹什麼,弄疼我瞭。”
她還以為我是在性騷擾她呢。
“說瞭多少次,叫我主人!”
“我就不!我就不!你弄死我好瞭!”景昭倔強道。
我則是無奈的搖瞭搖頭,這女人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正視自己的內心呢?
在床上景昭那無比配合的狀態早就表明瞭一切,隻是她還不願意承認罷瞭。
一路上吵吵鬧鬧,終於也是到瞭目的地。
此時,炎玫瑰連同止戰、狂海的大部隊已將戰線推到瞭藥神的別墅門口,兩隊人馬正對峙著,誰也不敢發起攻擊。
現在的情況就是,藥神方龜縮在別墅內占據瞭有力地形等待著炎玫瑰方的進攻,而炎玫瑰方自然也不會傻到去進攻一個易守難攻的地點。
更何況聽說藥神組織有一批槍械,足以對覺醒者造成威脅。
“老白!”景昭喊道,朝著一個帥氣的持劍白衣男子走去。
『媽的,居然這麼帥』看到白伏的我不由的想到,沒辦法,男人總是會對比自己帥的人產生敵意。
『我TM這麼想不就是承認他比我帥瞭?』
白伏聽到動靜,轉身,看到景昭身上沒傷以後松瞭口氣。
“太好瞭,你幾天不在我還以為你出事瞭。”白伏說道。
景昭則是大大咧咧的回復道:“沒事兒,惡狼的那隻小隊是難纏瞭些,但已經被解決瞭。”
如果作為核心成員的景昭出事,那對止戰而言可是個致命的損失,畢竟止戰的高端戰力並不多,隻有五個二階上,而景昭就是五個二階上裡最強的那位。
“回來瞭啊,昭姐。”
“嗯,回來瞭。”
止戰的團員紛紛向景昭打著招呼,而白伏走到瞭我的面前。
“你好,我叫白伏。”他伸出手。
握瞭握他的手,我自報傢門道:“王雨桐。”
白伏微微一笑:“王先生,謝謝你能出手相助,我從協會哪裡得知有個叫王雨桐二階的高手助戰時還有些吃驚,居然有獨狼願意冒著被追殺的風險卷入覺醒者戰爭中,今日一見,才發現雨桐兄真乃人傑也。”
白伏的誇贊倒是讓我有些不好意思瞭,如果他知道我“趁人之危”把他的得力幹將給收做瞭母狗還會不會這麼說。
“白團長謬贊,王某隻是路過,實在不忍心看到一群人圍攻一個女孩,所以氣不過就發起瞭助戰。”我瞎掰著,讓和其它人聊完天後走過來的景昭聽瞭直翻白眼。
『白眼翻多瞭眼睛會斜的。』我在內心中想到。
“別聽他瞎扯,他哪有那麼好。”景昭吐槽著。
白伏嚴肅的說道:“景昭,慎言!王先生斬殺瞭金開,幫止戰緩解瞭相當大的壓力,亂說話扣你工資!”
金開可是惡狼的主力,以力量見長的他殺傷力巨大,是個相當麻煩的二階上級覺醒者。
一聽到要扣工資景昭慌瞭:“別別別,老白,雨桐他是我男朋友!我這麼說沒關系的!他不會生氣!你說對吧,親愛的?”
景昭沖著我瘋狂的擠眼睛按時,我點瞭點頭道:“嗯,昭子現在是我女朋友。”
看我答應的這麼幹脆,景昭有些臉紅,走到我身邊偷偷掐瞭一下我的腰,我則順勢幹脆將她摟進瞭懷裡。
看著如此親密的二人,白伏居然露出個姨母笑,你們能想象一個長著一張性冷淡風臉還有淚痣的男人姨母笑的表情麼???
“哈哈,景昭,牛皮啊,打個架還找到對象瞭!”瞬間,白伏在我心裡溫文爾雅又十分註重禮節的形象轟然崩塌。
看著我尷尬的表情,景昭把嘴湊過來說:“老白就這樣,外人面前賊特麼正經,要是遇到熟人就是個二缺。”
我撓瞭撓頭,這人還蠻有意思的。
聊瞭一會兒,白伏告訴我們晚上萬佳馨要宴請我。
畢竟這場戰爭的主體是炎玫瑰,作為沒有團隊的獨狼的我敢於助戰,請一頓飯也是正常的。
離開後,白伏看著我的背影喃喃道:“此人怕是有二階巔峰的戰力瞭,但願能給景昭帶來幸福。”
他的表情像極瞭老父親,明明比景昭沒大多少。
晚宴之前,景昭拉著我跑來跑去,到處給人介紹我是他的男朋友。
要強的景昭平日裡經常被團員們開玩笑是個單身狗,而她雖然並不在意,但聽久瞭也會有怨念,而因為自己的脾氣和性格,很少有男的敢和她表白,即便有那麼幾個她也覺得實力太差瞭。
現在逮到機會,喜歡爭強好勝的她恨不得告訴所有人,她景昭也有男朋友瞭!不要再拿這件事嘲笑她!
雖然實質上她是對方眾多女奴中的一個罷瞭。
『反正名聲都打出去瞭,不用白不用』這是景昭的想法。
不過介紹瞭一圈下來,她看著自己身旁的男人心中沒由來的一陣落寞。
『終究是假的,不知道我在他的心中是什麼樣的地位…』景昭無奈的想到,但她知道我絕對沒把她當女朋友看待。
『寵物?還是發泄的玩具呢?要是真的是我男朋友就好瞭…』
想到那些團員的祝福,景昭就一陣胸悶。明明隻是去掙個面子,告訴大傢“我不是沒人要,隻是沒遇到合適的男人”的景昭覺得覺得自己把自己坑瞭。
“自己把自己坑瞭吧。”感受到景昭突然的落寞,我摸瞭摸她的的腦袋說道。
她撇瞭撇嘴沒有說話,但也沒有像之前那樣把腦袋移開然後嘴硬。
“別想瞭,至少我不會拋棄任何一個女奴。”我摟住景昭的小腰,表達瞭自己的想法。
“你你你你,你突然在說什麼呀!”景昭不願意承認被看穿瞭心中所想,扭捏著小腰,但好像隻是象征性的,力氣並不大。
夜幕降臨,兩方人馬依舊對峙。
我應邀赴宴,宴會的地點就設立在距莊老頭的別墅兩條街的居民樓裡,是海傾天的勢力范圍。
自我介紹完畢,我帶著景昭落座,三個團的團長以及頂尖戰力均參與瞭這次的宴會。
而我們這桌隻有三個團長還有我和景昭五人,當然,景昭能座這桌完全是以我傢屬的身份。
『她就是萬佳馨麼?長相確實不錯啊。』
我細細打量著坐在主位上的少女,肉棒隱約有些發脹,腦海裡還什麼下流的場景都沒想,僅僅見到對方的模樣就勃起瞭,靠,這也太丟人瞭。
萬佳馨骨架很小,將近1米7身高的她的身材卻並不骨感,隻是因為身高太高的緣故而顯得有些瘦弱。
相反,她身上的肉肉分佈比例很好,像是能很好的體現出肉感美的大腿就豐滿的恰到好處,玩起來肯定能體會到柔軟的大腿嫩肉的軟乎和豐盈,硬要說缺點,就是胸部隻有B罩杯吧,還是B裡面較小的那種。
而那張精致的小臉更是能給人帶來一種不讓美好的瓷器破碎的保護欲,但她的表情卻像是沒有任何情感一般,精致小巧的五官散發著若有若無的冷漠。
尤其是那雙單拿出來本該是明亮的漂亮雙眸,卻在這張絕美的小臉上散發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距離感,這雙眼看向人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
哪怕面對我們時她的嘴角雖然露出著禮貌性的微笑,但那雙眸散發的距離感照樣讓人覺得與這個高貴的黑道公主十分的生疏,像是永遠不能親近一般。
隻是不知道這副絕美的臉在萬佳馨能發自內心的欣喜時會是怎樣的美景。
安平城群芳排行榜32名,被系統評級為鉆石級的萬佳馨果然名不虛傳,若是她胸脯在大些,不求D,哪怕是個B+,那也絕不會隻是個鉆石級的評價。
『真是個讓人有征服欲的美人啊。』我心想道,像萬佳馨這樣的女人,絕對是任何一個抖S男性想要壓在胯下狠狠調教,讓其成為淫蕩肉便器和母狗的最佳目標,想想,要是這樣一個生人勿近的少女在自己胯下承歡,被自己摧毀高傲和自尊是何等的美妙滋味啊。
“老白,沒看出來啊。”一頭紅發的海傾天端起酒杯說道:“沒想到你的止戰這麼牛皮,真把惡狼的主力給全殲瞭啊,高戰還基本沒有損失,牛皮。”
白伏微微一笑,碰杯道:“海團長謬贊瞭,要不是海團長突襲黑水,把厲浪引開,止戰即便能贏也損失慘重。”
主位上的萬佳馨開口道:“嗯,目前看來我們三個團都達成瞭各自的戰爭目標,但戰爭還沒有結束,我們還不能放松。”
隻有17歲的萬佳馨的聲音異常悅耳,聽起來有股少女的純真和幹凈,但沒有人會因為聲音而輕視這個身為安平黑道公主的少女。
“那是自然。”兩個團長點頭,藥神的別墅裡可還有著對方三個勢力最頂尖的戰力呢。
“所以,萬小姐,後續的計劃是?我們總不能就這麼耗著吧,現在應該已經可以和覺醒者協會申請勝負判定瞭吧。”海團長問道。
萬佳馨搖瞭搖頭:“不,我們已和藥神不死不休,倘若以勝負判定的方式結束戰鬥會給對方半年的喘息時間,海團長,你不會覺得半年的時間不夠莊老頭東山再起的吧。”
勝負判定指的是當覺醒團戰爭陷入膠著或已基本分出勝負時,優勢方向覺醒者協會發起的用於判定戰爭的勝負,結束戰爭的手段。
但相比擊殺敵方全部高層並占領摧毀地方基地的直接勝利方式而言,勝負判定後,敗方未被俘虜的成員不會自動被貶為奴隸,而勝方也不得在半年內再度宣戰敗方。
萬佳馨可不想放過那個猥瑣的老頭,哦,現在是猥瑣的男人,包括黑水和惡狼那兩個覺醒團的人,她想全部殺光。
而且莊老頭醫術驚人,不少勢力都求著他,任他發展半年絕對會變成龐然巨物。
到時候那些大型覺醒團可不會像現在這般,因為局勢不清晰而不敢貿然得罪炎玫瑰,他們為瞭博得莊老頭的好感,肯定會上趕著把炎玫瑰滅掉。
白伏聽瞭萬佳馨的話點瞭點頭:“嗯,萬小姐說的沒錯,除惡務盡,倘若放虎歸山,日後必將成為大患,我們三個一個都跑不瞭,想要解此局,怕是隻有那個方法瞭。”說罷,白伏看向萬佳馨。
桌上除瞭海團長,似乎所有人都知道白伏指的那個方法是什麼。
萬佳馨搖晃著手裡的紅酒杯點瞭點頭。
我開口道:“所以集合三個團的頂尖戰力摸進去,殺掉對方的核心成員是唯一的辦法瞭吧,據我所知藥神的別墅裡食物足夠他們吃一年,而且也不缺維持戰力的女畜。”
當然這些消息是我在變成范梓麥被莊老頭俘虜的時候就知道的。
“嗯。”萬佳馨將紅酒喝盡,原本生人勿近的臉上染開瞭兩朵紅暈,多瞭份性感的韻味“所以這正是我們邀請王先生你的原因,不知可否賞臉。”
萬佳馨臉上掛著笑意,但雙眸依舊清冷,看不出絲毫的波動:“畢竟,多一個王先生這樣的強大二階巔峰,此番行動也會順利很多,這杯酒,我敬你。”
“當然樂意。”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幹脆的回復道。
原本就還在想著接近萬佳馨的方法,沒想到這就送上門來瞭,自然毫不猶豫。
萬佳馨可是我想送給綺夢換取情報的第一人選。
“敬王先生!”恍然大悟的海團長舉杯。
“敬雨桐。”白伏微笑著舉杯。
事情敲定瞭下來,剩下的自然就是幹飯瞭。
宴會的菜由玉香奴請來的大廚操刀,原料麼,自然是這次戰爭中俘虜的敵方覺醒者、傢眷亦或是普通的工作人員乃至原本就是女奴的女性瞭。
當然,萬佳馨俘虜的女奴都送去鳳凰娛樂城當妓女瞭,白伏則是把無辜的女奴放瞭,這些女奴都是海傾天抓的,到讓他頗有些被坑瞭的感覺。
萬佳馨是因為自己是女性所以不怎麼願意宰殺女孩吃肉,而是更願意讓她們賣淫賺錢,白伏則是能救的救,不能救的便放任自然,這混亂的末世本就如此,憑他現在的實力救不過來的。
雖然兩人各有各的底線,但對於別人宰掉的女奴的肉還是會吃的,畢竟覺醒者總要吃肉的。
因此這頓飯很是熱鬧,三個團的成員包括我們這一桌在內,都是歡歌笑語,觥籌交錯,仿佛末日前的聚會。
景昭根本插不上話,作為傢屬坐到這一桌的她喝瞭很多酒,仿佛有心事一般,酡紅的臉上掛著愁容。
而白伏則是直接被萬佳馨喝翻瞭,我還好,和海傾天一人抓著一根烤少女大腿一邊啃著一邊勾肩搭背說要做好兄弟。
飯局結束,我摟著景昭回到瞭白伏給安排的住所。
我已逐漸清醒,景昭卻依舊在酒精的作用下顯得暈暈乎乎的。
“為什麼……”景昭雙眼迷離,坐在我面前的床邊,盯著我的眼睛說道。
“嗯?”我脫瞭衣服,疑惑道。
俏臉在酒精的作用下紅撲撲的如同高潮般泛起瞭紅暈的景昭,此刻眼中隱約有淚花出現,卸去瞭平日裡堅強的她,現在就如同一個受委屈的小女人一般令人心生憐愛。
我想摸摸景昭的腦袋,卻被她躲過,她言語激動的喊道:“別碰我!”
“所以,你怎麼瞭?好像心裡一直有事的樣子。”我蹲瞭下來,溫柔的問道,看著眼前的景昭。
今天的景昭上身穿著一件印有櫻桃圖案的紫色絨面厚體恤,下身是一件牛仔包臀短裙,雙腿上穿著一條灰色的微透膚天鵝絨連褲襪,再踩著一雙黑色運動鞋,非常有少女感。
秀發被自然的梳到一起,沒有任何頭飾的綁紮,卻如同兩條辮子一般從耳後搭在雙肩上,貼在景昭的胸前,將那被兩朵紅暈染紅的俏臉最大程度的展現在我的面前,散發著一股莫名的濃濃誘惑。
尤其是那兩條美腿在天鵝絨灰褲襪的包裹下顯得肉感豐富卻曲線優美,無論是那從牛仔褲裙內隱約露出的大腿根還是運動鞋口上方灰絲足踝的迷人曲線都讓口感舌燥。
其實,我知道她為何這樣,但壓抑的情緒,需要她自己釋放出來,這樣她才能正視自己的內心,打破束縛著自己表達情感的倔強和要強。
“不用你管!反正在你心裡我隻是個母狗罷瞭。”景昭突然站起,想要離去,卻被我抱住雙腿,壓在瞭床上。
“逃避解決不瞭問題。”我身下壓著景昭不知因為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因為我的襲擊而渾身火熱的景昭,盯著她的眼睛說道。
想要逃避卻被人阻止的景昭這下子再也難以壓抑自己心中的情感,對於一個性格要強的女孩而言,將其說出口是十分困難的。
“為什麼那不是真的?為什麼你不是我的男友,而我隻是你的一條狗!”景昭聲嘶力竭的喊道。,淚水彌漫而出。
“你有很多母狗,為什麼偏要招惹我,為什麼要把我拉下水,還要讓我愛上你?”她漸漸的語氣變得柔軟,帶著哭腔喊道。
“如果隻是把我當狗,為何還要對我溫柔,明明不愛我,為什麼還要答應冒充我的男朋友。”景昭繼續哭著說道。
她已經完全陷進去瞭,從為瞭救她奪取她的第一次開始,景昭不知不覺的就對這個男人產生瞭依賴的情緒。
幫她殺掉金開救瞭她也好,答應她的請求幫助止戰也好,明明自己是條狗,幹嘛對自己這麼好?幹嘛讓自己愛上他。
想到這裡景昭原本堅強的內心充滿瞭苦楚,她大聲哭著,宣泄著內心裡產生的壓抑和不甘,要強的女孩,哪怕是愛上對方,也想做他心中的唯一,也想占據對方心中的所有地方。
可這並不可能,景昭在今天和我冒充完情侶之後就思考過這件事,她很肯定我隻是把她當做瞭泄欲玩弄的母狗玩物。
冒充情侶的虛假和作為母狗的現實,也正是兩者間的強烈落差讓景昭認清瞭自己的內心,她已經愛上瞭這個徹底占有瞭自己的男人,但對方眼裡自己隻是大片女奴中的其中一個而已。
我將景昭的兩條美腿拉起,將她推到在床上,壓在瞭她的身上。
我臉就貼在景昭的面前,溫柔的替她理瞭理凌亂的發梢,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讓那泛著紅暈的面頰抬起,柔聲說道:“你的想法,我知道瞭,但是很抱歉我不能把你當我的女朋友,我有深愛著的人,你對我而言,確實隻是眾多女奴的一員。”
聽到我這話,原本就很難過的景昭倍感委屈,兩行清淚從有些魅惑意味的眼角滑落。
『果然……』景昭心中不免失望。
“但是。”男人的話緊緊揪著景昭跌落谷底的心。
“雖然你隻是女奴中的一員,但我仍然願意把你當做是我的女人一般對待,至少,我會對你有感情。”我認真的盯著景昭的雙眸。
“當做,你的女人麼…”景昭喃喃道。
自強的少女無法接受與他人分享自己心愛的男人,更別說自己還不是對方最愛的那位。
但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滋潤,心理上頭次體會過被男人享受被男人征服的美妙滋味的景昭已再也無法割舍那種想被呵護,被愛著的感覺。
『或許這是最好的結果吧…』景昭心中有些掙紮,但聽到男人會把自己當做他的女人,會對她有感情,景昭還是有些安心。
我看著景昭臉上的表情,聽完我說的話後她沒有太過於抗拒,但是有些糾結和掙紮,明白這是徹底征服這個要強女孩最關鍵的時刻。
“我…”景昭開口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立馬吻在瞭那微張著的,性感的紅唇之上。
舌頭毫無阻礙的伸進景昭那略帶酒味的溫熱口腔裡,貪婪的吸吮起瞭景昭甘甜的口水。
“嗚~”景昭嗚咽著,濕滑的香舌卷瞭上來,和我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將自己的唾液奉獻給瞭那用舌頭在自己嘴巴裡肆意吸吮搜刮的男人。
我雙手抱著她的腦袋,而她的手也不知何時抱向瞭我,兩人的氣息都帶有一股濃濃的迷情意味。
我能感受到體恤衫下,那火熱的嬌軀因為羞澀和興奮而劇烈的起伏。
良久,雙唇分離,在半空中拉出幾條細長的絲線,景昭氣喘噓噓,突然的襲擊讓她即覺得羞澀難堪,卻又讓她無比的沉淪。
景昭紅著臉,感受著身上傳來的令人安心的重量和讓人舒適無比的火熱,但無比慌亂的她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一動不動的,看著男人的面龐。
隻見男人笑瞭,撫摸著她的秀發溫柔的說道:“一個人在末世裡,很累吧。”
景昭沒有說話,她不想承認,但事實上她的確很累,也在無數個夜裡想要找個依靠,但性格強勢的她不願意承認這一點,反而覺得自己沒用又軟弱。
我溫柔的親瞭親她那火熱的面頰,問著秀發上傳來的淡淡少女香氣,繼續說道:“以後你不再是孤身一人,我可以成為你的依靠。”
景昭依舊沉默,但臉上隱約有著感動的神情浮動。
她最想要的,恰好就是可以像一個正常的女人一樣,被呵護,被疼愛,能有個肩膀可以依靠,能有人做她的後盾。
雖然這與她的性格不符,但正因如此,在這段時間獲得瞭這種感受的景昭才會倍感珍惜。
“閉上眼,試著敞開心扉,在我這裡,你可以什麼都不用考慮,隻要乖乖做個被我寵愛的小女人就好瞭。”我繼續引導著,景昭慢慢的閉上瞭雙眼,輕輕的說道:“嗯。”。
景昭努力讓自己不再拘束,不再糾結於被男人壓在身下寵愛、在男人的玩弄下婉轉承歡是否太過丟人,她第一次試著卸下自己的要強和自尊。
而放棄掉自己的要強自尊,轉而乖巧的任由對方享受自己身軀的美好,這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讓景昭的身軀逐漸發軟,呼吸濃重,心裡更是難以抑制的產生瞭自己被心疼,被珍愛的美好溫熱感。
看著身下的景昭,這個平日裡爭強好勝又不甘願屈服於人下的驕傲少女此刻紅著臉,瞇著眼,喘著濃重的氣息,一副任我采劼的模樣,我不禁在心中燃起瞭滿滿的征服感。
我再度親上她的嘴唇,但並非舌吻,而是將她那飽滿又富有彈性的雙唇含在口中,感受著景昭雙唇的柔軟和甜美。
嘴巴被男人含在口中,雙唇處傳來舌頭肆意舔舐品味的觸感,讓景昭心中格外復雜。
而我不僅僅滿足於此,吸吮親吻著她嘴巴的舌頭開始在景昭的俏臉上肆意的遊走,品味著她滾燙面頰上每一寸滑膩的柔軟,貪婪的占有著她面部的每一寸肌膚,在她俏麗的小臉蛋上留下瞭一大片濕潤的標識。
我死死的貼合著景昭,慢慢向後挪動著身軀,嘴巴所過的每一寸外露的肌膚都曾被我含在嘴裡細細的品味,無論是那性感的下巴,亦或是白皙的脖頸。
就連被紫色的體恤所包裹著的嬌軀,都會被我隔著衣服輕輕的撕咬,貪婪的吮吸著那無法被包裹住的灼熱和芳香。
一時之間,景昭嬌喘連連,閉著眼睛的她在我嘴巴的攻勢下不斷的嬌柔的扭動著嬌軀,嘴巴裡隨著我的輕咬和舔舐發出一陣有一陣若有若無的嬌喘。
花穴之中隱約有著液體滲泌而出,景昭羞澀極瞭,但心思已完全被我的嘴巴所牽引,試著卸下要強和自尊的她已被舔舐親吻或輕咬時傳來的絲絲快感和加劇快感的微痛完全征服。
“舒服嗎?”我一邊隔著衣服輕咬著那柔軟的胸脯,在松嘴的時候問道。
“嗯,舒服…”景昭則幹脆的回復道。
我滿意的揉瞭揉景昭已逐漸由濡糯變的酥軟的乳房,繼續向下。
打算最後再品嘗牛仔裙下方美味的我趴在景昭裸露出來的灰絲美腿上,將那兩條曲線優美,肉感豐盈的美腿抱在瞭懷裡。
我本就對女人的雙腿充滿瞭性趣,尤其是景昭這種又肉曲線又優美的腿,對她產生淫念也是因為她常穿這種天鵝絨的質感很好的褲襪。
因此在可以肆意享受景昭的身體時,她的兩條美腿自然會是重點品嘗的目標。
我雙手環抱著那兩條柔軟的美腿,大手在那大腿的背側撫摸揉捏,感受著天鵝絨絲襪帶來的美好手感,張嘴,含住瞭那柔軟的灰絲腿肉。
“嗚呀。”景昭隻覺得大腿根傳來酥酥癢癢濕潤又溫暖的刺激感,雙手抓著床單淫叫瞭一聲。
我含著那柔嫩的腿肉,視線裡,本就異常美妙的灰絲大腿將天鵝絨褲襪的紋理撐的十分明顯,鼻腔裡充斥著少女大腿散發的溫熱氣息和淡淡的襪香。
“嘶~吸溜~咕嗚咕嗚~”我的嘴肆意的在哪大腿軟肉上遊走,發出一陣陣令景昭幾乎要羞澀到暈過去的品嘗聲。
隻覺得那股酥麻的被男人把肉含在口中的快感十分美妙的景昭在發出愉悅的喘息叫喊聲時,突然咬緊瞭牙關,蹙著眉頭一臉委屈又享受的表情。
“嗚~痛。”
景昭作戰經驗豐富,傷痛是常有的事,但被人咬著大腿處最柔軟,最敏感的內側軟肉時還是止不住的叫痛,但這種痛感,伴隨著刺激的酥麻,以及讓她神魂顛倒的被占有,被蹂躪的奇妙快感,使她又饞戀又有些抗拒。
想到心愛之人的話語,景昭並沒有掙紮或抗拒,隻是強忍著想要把腿移開的沖動,努力的讓自己的雙腿固定在原位置,不打擾男人品嘗的興致。
她發覺自己好似一道正在被肆意品嘗享受的美味珍饈,這更讓她羞恥,更讓她有種自己是任由對方玩弄的浪蕩婊子的奇妙被辱感。
兩條美腿按照我的想法被擺弄折疊成更好的姿勢,或平放著被我抱在懷裡,或微微彎曲好讓我品嘗那雙腿兩側的肌膚,亦或是被折疊彎曲,以m字的姿勢任務享用大腿內側最多肉的部位,又或者幹脆彎起,修長的小腿豎立在半空中,被我吸吮、舔弄、啃咬到在半空中微微的發著顫。
但無論怎樣的姿勢,都是單方面的方便我進行享用,我可以隨意的張開那張大嘴,將想品嘗的柔軟腿肉含進嘴裡,用牙輕咬後大力的如同吃肉般的進行著咀嚼。
不一會兒,性感的雙腿便被我品嘗瞭個遍,而景昭也正以一個十分羞恥的姿勢撅著屁股面對著我。
此刻的她雙腿並攏,微微彎曲的在半空中抬起,那渾圓的翹臀因為這種姿勢而倒撅著,那短短的牛仔裙再也無法遮蓋住那兩團柔軟的渾源,就那樣展現在我的面前,任我欣賞著。
我一直手抓著景昭兩隻纖細的足踝,盡可能的將這兩條美腿向上抬起,好讓自己能清楚的欣賞到眼前的美景。
“嗚,不要看…別看…”景昭慌亂的想用手遮擋那性感的胯下,因為她知道,早在我親吻她面頰的時候,哪裡已經濕瞭。
一大片濕漉漉的更深的灰色將她天鵝絨灰絲的襠部暈染,這個要強的女人還是抗拒瞭,但她的表現已經很好瞭,像這樣被抓著雙足足踝提起雙腿觀察私密部位,就好像沒有任何尊嚴可言的浪蕩婊子一般,很少會有少女不會覺得羞愧。
“乖,把手拿開,讓我好好欣賞一下,不丟人的,不是說瞭麼,你現在,隻要閉上眼睛享受就好瞭,不要考慮其它。”我柔聲細語的說道,將景昭的雙手扒拉開,然後一隻手抓上瞭那柔軟的渾圓,感受著那無比厚實又富有彈性的觸感。
嬌嫩又彈軟的翹臀被一隻大手揉捏著不斷的凹陷,令人著迷的變換著各種形狀,我看著那兩條豐盈大腿那最根部的迷人凸起,其中央有一條細密的淫水快要滲出來的縫隙,才發覺景昭根本就沒穿內褲。
“我的小昭昭居然沒有穿內褲,是早就準備瞭被我享用嗎?”我壞壞的說道。
“不…不是…”景昭沒有說謊,不穿內衣隻是因為在戰鬥時劇烈運動會十分難受,所以她才會選擇穿天鵝絨的不透肉褲襪,避免自己走光,但她不知道這樣反而更誘人瞭。
“你不乖哦。”我舔瞭舔嘴唇,瞇著眼睛說道:“嘴硬的話,就讓我來懲罰你吧~”。
我二話不說,張開大嘴,將景昭那已經濕潤的不成樣子的被絲襪緊緊包裹著的小穴含進瞭口中。
“嗚!!!!!呀!!!啊哈!!!啊啊!!嗚!不要!!!啊~!!嗚,好難受!!嗚!!好舒服,,嗚哈!!”景昭頓時發出一連串的浪叫聲,她上身頻繁的拱起又扭曲著下伏,如同遭受電擊一般,將床單推得起瞭大片褶皺。
“哈嗚,不要,嗚嗚!~~啊~~~求求你~嗚!!!雨桐,別,別再舔我的,嗚,我的下面瞭,受不瞭瞭……啊啊啊!!!”
“松開!嗚!好難受,有什麼東西!!啊哈!~要出來瞭,嗚!!”
景昭滿腦子裡再無其它,隻能得到自己最私密寶貴的部位被一片溫暖濕潤所包裹,而那溫暖濕潤的巢穴中,一條有力有靈活柔軟的東西正在不斷的朝著自己的體內鉆著,剮蹭著。
“咕嗚!咕嗚,嘶~嘶溜~~吸~哈~景昭的淫水~很美味啊~真好吃~”我一邊含著景昭跨間的凸起,不斷吸吮著,將景昭小穴裡流淌而出的晶瑩玉液全部吸入口中,不同於玩弄美腿時吸吮自己粘連在褲襪上的口水,淫液給我帶來瞭實實在在的、充實的獲得感。
那滋味略顯咸澀,卻又讓人覺得鮮美無比的淫液,正是最美味的飲品,讓我無法自拔,越吸越大力,而舌頭也不由自主的頂著褲襪向景昭濕滑溫暖的腔道內探去,企圖獲得更多。
景昭快要發瘋瞭,下體那被溫暖包裹,正傳來強烈快感刺激的小穴如同不受控制般的,朝著心愛之人的嘴裡流淌著下流的淫水,而對方的話語更是讓她覺得無比的丟臉,被心愛的人玩弄的淫水流淌卻還被對方吸吮到嘴巴裡咽下,天啊,這也太下流瞭吧。
“嗚嗚,求求你,不要再舔哪裡瞭,嗚啊!嗚,我快受不瞭瞭……”
此時的景昭已近巔峰,她上身不再扭曲,而是僵硬的繃緊,雙腿死死的夾著,屁股也幾乎倔到瞭極致。
“快…快走開,我要,嗚,我要!!!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景昭感覺自己的下體快要噴發瞭,連忙催促道,可對方完全沒有想要把臉移開的意思,她本想忍住,不由得夾緊瞭下體,卻不料這一夾,積蓄已久的劇烈快感不受控制的噴湧而出,讓她心跳急速到極致的快感浪潮一波接著一波的到來,渾身瞬間舒爽又無力的喪失瞭對小穴的控制。
大量淫液噴射而出,即便隔著褲襪也在我的口腔內飛射著,我一滴不剩的將其全部兜在瞭嘴中,口腔裡此刻聚滿瞭淫水,被我吞進瞭肚子裡,我卻和沒有得到滿足一般的,舔舐清理起瞭景昭跨間和大腿根的殘餘。
景昭無力的癱在床上,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此刻的她,已被徹底的征服,以後,在我的面前,她也不會有自尊和要強,畢竟,她最羞恥、最下流的一面已被我徹底的掌控和品嘗過瞭。
“哈…哈……”景昭一抖一抖的,還在高潮的餘韻之中,我松開嘴巴,像是用餐結束般的擦瞭擦嘴角,壓在瞭她的身上。
“告訴我,舒服麼,這樣徹底敞開底線的快感。”我一邊摸著她的俏臉,一邊說道。
“嗯。舒服。”這次的景昭,沒有隻用嗯來表達同意,而是正面的回答。
“這就對瞭,如果你愛我,那就應該放下所有的倔強和戒備,把身心都徹底的交給我,我也會對你敞開的心扉給予回應。”我吻瞭吻她滾燙的面頰,手指玩弄著她的秀發說道。
“知道瞭…這次…這次還沒能做好…下次我會的。”她抱住我,將臉貼在我的臉上,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起身,雙腿岔開跪在她的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已經被我玩弄到氣喘籲籲的少女,壞壞的說道:“幹嘛等下次?剛才你舒服瞭,我可沒有舒服哦~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景昭沒有說話,隻是用行動表達著自己的理解。
她看上去十分無力的坐瞭起來,然後在我的胯下翻瞭身,然後,雙腿慢慢的跪起,將那一片泥濘的翹臀撅瞭起來。
“那就……用我的身體,給你帶來快樂吧…”景昭似乎還不習慣說這麼下流的話,語氣有些僵硬,但不影響我內心的歡喜。
我滿足又欣喜,同時對這個雖然隻有白銀級,可讓我十分的抱有淫欲的少女產生瞭更多的憐愛,我撕開褲襪濕潤的襠部,將被淫水和我的口水染的異常水潤泛光的嫩屄解放瞭出來。
握住肉棒,在景昭濕潤的股溝裡磨蹭瞭幾下,我大力的抓住那挺翹的翹臀,往前一刺,很快,房間內便響起瞭不絕於耳的淫叫,直至黎明。
已近中午,景昭渾身上下隻穿著一條被凌虐到破開無數個口子,露出片片帶有牙印的泛紅的腿肉的灰絲。
“你醒瞭啊。”景昭問道,臉上還帶著一些羞澀。
我摸瞭摸她的玉背問道:“嗯,感覺怎麼樣?”
景昭把腦袋貼在我的胸前,我感受到瞭她俏臉的火熱:“嗯,很舒服,但我還有一點點的放不開,我會改的。”已完全解開心結的景昭說道。
晚上,集合的時候白伏的臉色很不好。
“我說,你們下次辦事兒能不能動靜小點…至少早點睡啊…”白伏揉著黑眼圈打著哈欠道。
正和我牽著手,一臉甜蜜的景昭小臉瞬間通紅,她召喚出長槍,哇哇大喊道:“你居然偷聽!受死吧!白伏!”然後便追瞭上去。
“哈哈哈哈”止戰的成員對此表示十分常見,經常能看到景昭提著槍追著團裡招惹到她的人跑。
臨近傍晚。
至少為二階上級的各團精英聚集到瞭一起,這些精英共計五十人,將作為給敵對方帶來最後一擊的特別行動小隊潛入藥神別墅。
“記住,二階上統一由白伏帶領,你們隻需要在斬首小隊發出信號時向對方火力陣地發起進攻,吸引住敵人的註意就好,註意避免不必要的傷亡。”
“海團,你這邊就帶領斬首二分隊攻擊黑水和惡狼的兩個團長,我這邊帶領一分隊去殺莊老頭,記住,我們三個隊需要同時發起進攻,避免被圍剿,一旦對方。”
萬佳馨佈置道,她的計劃很簡單,但目的很明確,突襲,拖延主力部隊,圍殺頂尖戰力。
按之前的實力對比,兩方相差不大,因此勝算隻有五成,但在多瞭我這個二階巔峰的頂尖戰力後,她有十成的把握。
“對方之中,藥神實力尚未可知,但按那些俘虜的說法,莊老頭是他們見過最強的人,王先生,就麻煩你和我一同行動瞭。”萬佳馨看著我說道。
深夜。
十數道黑影跳躍到豪華別墅的房頂上,卻在技能的影響下沒有發出半點動靜。
有個可以群體隱匿的職業對於斬首小隊而言是個幸事。
莊老頭的居所在別墅的頂層,而黑水及惡狼的核心成員在三層的位置。
海團長給萬佳馨遞瞭個眼神,便率眾跳到瞭三層的露天花園上,輕輕的打開瞭花園的大門,進入瞭別墅。
“等海團長那邊打起來,我們就按計劃行事。”萬佳馨低聲告訴我,她說話的時候嘴巴裡呼出來的氣息十分溫熱,且帶著淡淡的梅花香味,很是好聞。
不愧是鉆石級的美人,嘴巴都香香的,我心想,點頭示意瞭然。
此刻的莊老頭還在自己的房間內享受著美味無比的烤女奴大餐,他伸出大手,將一頭被鐵鉤勾住足骨,到掛在面前的肉畜小腹處的軟肉扯瞭下來,把那團被捏到按紋理裂開的噴香軟肉塞進瞭嘴裡,大力咀嚼著。
四五隻無辜的女奴正跪在墻角,瑟瑟發抖的看著眼前惡魔般的男人,她們是莊老頭今晚的泄欲工具,日後也免不瞭會和被倒掛在半空中的姐妹一般做成香噴噴的大餐,被別墅裡的男人們分食幹凈。
莊藥神摸瞭摸嘴巴,赤裸的他朝著其中一個瑟瑟發抖的女孩走去,對方看著十分幼弱,足夠叫莊藥神爺爺瞭,但仍舊難逃魔抓。
變態的莊藥神可是最喜歡玩弄未發育完全的幼女瞭呢。
正當莊藥神將小女孩的頭發撕起,想要泄泄火的時候,突然,從樓下傳來瞭劇烈的打鬥聲。
“敵襲!!!”通訊器滴滴作響,黑水團的團長大喊道。
“報告藥神先生,大門,對方,很多人!”負責守衛大門的小隊長嘶啞的吼道。
“操!你怎麼敢!”莊藥神憤怒的罵到,對方居然敢夜襲自己的大本營,要知道這裡面聚集的二階巔峰可有足足8位,幾乎快要和城議會的主戰分隊一致瞭。
就在莊藥神想要前去樓下支援時,他身後傳來瞭玻璃破碎的聲響,轉過頭去,一身生蝙蝠雙翼的醜陋怪物和一高挑持鞭少女從破碎的窗戶處跳瞭進來。
“又見面瞭啊。”化身吸血小妖的我瞇著眼看著莊老頭,雖然對方此刻是中年模樣,但面容並沒有太大的改變。
“我們。認識嗎?”莊藥神瞇著眼看向我,手朝著一旁桌子上的槍械摸瞭過去。
“啪”的一聲,長鞭打在莊藥神的手腕上,將剛摸到的手槍打落,莊藥神半跪在地上,單手握著紅腫的手腕,痛苦扭曲的大喊道:“十六藥使,速來助我!”
想來他口中的十六藥使,就是參與藥膳儀式,將我活活用濃湯澆熟的十六個男人瞭。
“別喊瞭,他們一個也跑不瞭,你也會死在這裡。”
我話還沒說完,隔壁的幾件屋子就傳來瞭打鬥聲,我所在小隊的其餘四個頂尖戰力應該可以全殲所謂的十六藥使吧。
莊老頭也聽到瞭動靜,但他隻是略顯意外,卻並未見他慌張。
他緩緩的開口道:“呵呵,不愧是足智多謀的萬小姐,隻是多瞭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二階巔峰,就敢做出讓所有的頂尖戰力深入敵營的事兒來。”
“朋友,我們似乎沒有什麼仇怨吧,如果你現在選擇幫我,我會給你難以想象的好處,包括你身邊的萬小姐,都可以給你,嘿,她這樣的美人,你也會把持不住的吧。”莊老頭光明正大的挖墻角。
我感受到瞭身邊的萬佳馨在聽到這句話後明顯對我有瞭戒備,但我卻毫不在意。
“好處?呵呵,是什麼?”
“獲得藥神組織的客卿身份,以後到我這裡拿藥,免費,同時,我還能讓你的肉體得到升華。”
藥品麼,我不需要,肉體升華?呵,聽起來就很不靠譜啊。
看著莊老頭愈發自信的眼神,我開口道:“抱歉,我隻是好奇,現在就請你去死吧。”
萬佳馨明顯送瞭口氣,揮舞起那已逐漸被火焰覆蓋的長鞭,隨我一同攻向瞭莊老頭。利爪劃破莊老頭的胸膛,長鞭將他的腦殼擊碎,莊老頭無力的倒在血泊中。
“這麼簡單?”我有些疑惑的說道。
萬佳馨美目中也有疑惑的神采流過,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眼中泛起感情的波動。
“小心!他是個怪物!”一旁的女奴大喊,臉上浮現出恐懼的神采。
果然,明明倒在血泊裡的莊老頭身體瞬間劇烈的扭動瞭起來,那一身的血肉仿佛有生命般的鼓動著,躁動著,如同無數蛆蟲組成。
那流動著的血肉,竟然在我和萬佳馨面前,膨脹到瞭極致,碩大的房屋內,被惡心的,長著無數肉瘤的爛肉填充瞭大半的空間,最終,別墅的屋頂竟然硬生生的被擠破開來,露出瞭藥神碩大無比的腦袋。
如同肉山一般,碩大的怪物沒有雙足,錐形的肉身上長著兩隻粗壯的臂膀和一顆醜陋的腦袋。
“無知的螞蟻,吾乃叛種者-肉山大魔,居然將吾逼出真身,汝等,必死,吼!!!。”肉山大魔猩紅的雙眼盯著我和萬佳馨,那充滿粘稠猩紅粘液的大嘴嘶吼著。
身高接近十數米的龐然大物讓在場所有人都無比的驚訝,而無數密密麻麻的觸手從肉山魔王的身上生長而出,那帶著利齒的觸手末端猙獰無比,朝著在場的所有人沖瞭過去,包括藥神方的人。
正在與海團長交戰厲浪被一條觸手襲擊,那猙獰的獠牙將他的左腿撕扯而下,吞進瞭觸手的腔道內。
“靠,這是什麼怪物。”海傾天驚叫道,這如同鰻魚般的怪物居然秒殺瞭一個二階的巔峰,雖然是偷襲,可至少也有二階上的實力才做得到。
“莊老頭,你!”厲浪不甘的大喊,然後被徹底撕碎。
我立馬抱起萬佳馨,飛到半空中,那幾個可憐的女奴正在房間的角落裡被沖上來的數條觸手撕咬的四分五裂,被搶食殆盡。
“它在變大!”萬佳馨註意到怪物的體型再度恢復增長,“看樣子它可以通過進食成長。”很快,她便確定瞭增長的原因。
“所有人,立即撤退,撤退!別墅快塌瞭,對方的實力預估達到3階,是魔物,不是人類!”萬佳馨通過通訊器發佈指令道。
現在,人類當中還沒有三階強者的誕生,這是覺醒者協會明確的事實。
三階,就意味著對方並非人類,亦或者是早就拋棄瞭人類身份的化魔者。
“原來,他所謂的升華是這個意思。”我不由的吐槽道,靈活的閃避著追擊而來的觸手。
萬佳馨沒有理會我的吐槽,她揮舞著長鞭擊落一條又一條的觸手。
三階的魔物,出現在人口密集的營地中央,所帶來的破壞自然不言而喻。
城議會組織的會議室裡,身著軍中的中年男人揉瞭揉發酸的眼睛,似乎是才從夢中被叫起。
“沒想到,兩個覺醒團的戰爭會演變成營地保衛戰。”他看著手中傳來的消息,臉上佈滿瞭愁雲。
“鄭將軍。營地裡居然會有冒充魔物的人類出現…是我等的失職,請您觸發。”面前的男人低著頭顱,表情羞愧難當。
鄭將軍搖瞭搖頭,說道:“不怪你。剛傳來的消息,末世前的檔案記錄裡,有莊熊的信息。他並非魔物,根據覺醒者協會的說法,他是叛種者。”
被異世界的勢力污染、腐蝕亦或是主動投向異世界的陣營,拋棄原種族的肉身和身份,這種生物被稱為叛種者。
鄭將軍想到協會給他的消息,心中不免有幾分苦澀。
喪屍,魔物已經夠這個戰功矍鑠的將軍忙的瞭,現在,還要防著隨時可能出現的叛種者。
叛種者的存在,就說明世界上已經出現或未來即將出現智慧與人類相當甚至要超過人類的異界文明種群。
異界文明可不像那些最多隻有著低級智慧,空有一身力量的喪屍或魔物啊,一種生物一旦形成瞭文明,其組織性和戰鬥的能力會指數型的增長。
“把這個消息匯報給秦將軍,告訴他務必小心。半個小時候,讓安平團級以上的幹部到會議室開會,。”鄭將軍揮瞭揮手,無奈的躺在瞭真皮椅子上。
安平聚香奴中,綺夢抽著香煙,看著遠處碩大無比的怪物。
“老板娘,我們撤吧,這裡太危險瞭。”一旁的夥計說道。
“撤?撤到哪裡去?呵,讓小桃把這個月工資結瞭,你們想走,便走吧。”綺夢做好瞭和自己的酒樓共存亡的打算。
她看著這傾註瞭自己所有的心血打造的安平城第一酒樓,內心中竟覺得遠處正向著聚香奴方向移動的怪物沒那麼可怕瞭。
若是失去聚香奴,她將再無依靠,末世裡的女人,要麼有實力,要麼有錢有權,否則就是男人的附屬品。
她不願做附屬品,聚香奴可觀的利潤都被她拿來孝敬城議會的那些權貴瞭,這是她安身的法門,可一旦聚香奴倒瞭,她的結局不言而喻。
嘴中吐出一口煙霧,彌漫在綺夢的眼前,恍惚之間,綺夢莫名奇妙的想到『這個亂世之中,是否會有英雄出現。』
肉山大魔所過之處,慘叫聲,怒罵聲此起彼伏,無數普通居民,覺醒者盡皆死在瞭觸手的大嘴裡,那蠕動著的醜陋軀幹將一座又一座的建築物推倒,此刻的肉山仿佛一尊魔神,肆意收割著無辜者的性命與肉體。
“汝等,皆為養料。”體型已接近40米的肉山大魔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鎖魂使者。
“媽的,這個b怎麼追著我們打。”我怒罵道。
萬佳馨冷靜的分析道:“看樣子是我們破壞瞭他隱匿在人類中的計劃。”
“朝城外飛吧。”萬佳馨看著後方的慘狀說道:“把他引出城。”
我點瞭點頭,調轉方向,雖然我和萬佳馨並非聖母白蓮花,但是造成這麼大的傷亡也不是我們所想見到的,況且這樣的死傷毫無意義。
綺夢看著空中抱著炎玫瑰團長,將那醜陋怪物吸引著變瞭方向的變身型覺醒者,喃喃道:“原來真的有英雄呢…”
不考慮怪物為什麼會被他們吸引,綺夢知道隻要那個會飛的覺醒者能把怪物引開,自己的聚香奴就保住瞭。
嚴格意義上說,雖然是我和萬佳馨把莊老頭逼的現出原形,導致瞭這一切,但從提前引爆這一刻安插在安平內部的炸彈、避免未來更大傷亡的角度來看,我們還真的可以算作是英雄。
肉山大魔緊追不舍,將安平外城的城墻撞出瞭一個大口子。
我和萬佳馨用通訊器報瞭平安,景昭想來幫我,被我阻止瞭。
嘛,反正我死瞭也會復活,倒是沒什麼值得擔心的。
體力不支的我將萬佳馨放在地上,為瞭保護她,我的後背已被觸手撕掉瞭大片的血肉。
面對著距離我們近兩公裡,但依舊碩大的怪物,我搖瞭搖腦袋:“飛不動瞭。”
“這種壓迫感,怕是四階瞭吧。”萬佳馨捏緊拳頭,語氣裡難得多瞭一份恐懼。
面對死亡,又有誰能不害怕呢?
“你怕死?我以為炎玫瑰的團長大人膽子很大呢。”我看著萬佳馨的表現說道。
“廢話,誰不怕死。”她生人勿近的眼眸中出現瞭一絲的羞惱,旋即再度歸於平靜:“我正是因為怕死,才想盡辦法坐到現在這個位置上的。”
看樣子萬佳馨的身上也充滿瞭故事,畢竟是黑道公主啊,沒有故事才奇怪呢,相比為瞭坐上現在的位置,萬佳馨也是歷經瞭痛苦,雙手沾滿瞭鮮血呢。
黑道可不是世襲制,沒有實力,饒是幫主的女兒也會被競爭者無情的撕碎吧。
“王先生,看你處驚不變的模樣,應該有能力解決目前的窘境吧。”萬佳馨好奇的問道。
“我?我能有什麼辦法,你看不到我在流血嗎?我要死瞭誒,有辦法我早用瞭。”我老實的回答道。
“好吧。”萬佳馨的語氣有些失望,但看她的眼睛就知道她對於這個回答並不意外。
“不過,我倒是聽說過一些有趣的傳聞。”萬佳馨頓瞭頓:“從你的小情人鄰居的口中,我得知你的小情人被金開重傷垂危,可是不知為何,第二天又活蹦亂跳的出現在人前瞭呢。”
我心中瞬間警惕,當時的確有人看到瞭景昭和金開的打鬥,但我為瞭盡快把景昭收為女奴沒有去處理那些目擊者,如果景昭重傷之下突然恢復正常的事傳出去,肯定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系統的事,絕不能為外人知曉。
看著我警惕的模樣,萬佳馨難得的笑瞭,從哪微微彎曲、透著好奇神采的雙眸可以看出是發自內心的笑。
很美,很誘人,果然女孩子還是愛笑的好啊。
“放心,王先生,目擊者已經被我控制住瞭。”
難怪我出來沒有找到任何一個目擊者。
“你說這些,想表達什麼。”我語氣嚴肅,默默的在暗中積蓄著力量,對方沒受什麼傷,體力也保持的很好,此刻的狀態下,我想擊敗對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想和王先生,做筆交易,不過前提是王先生需要告訴我實情。”萬佳馨盯著我的眼睛,明亮的雙眸裡藏著一些求生的渴望。
“好吧。”
我告訴瞭萬佳馨,被我內射的女人可以變成我的女奴,隻要成為我的女奴便能死而復生的事。
當然,過程中隱藏瞭系統和奴樂園的事情。
“還真是下流而奇特的手段呢。”萬佳馨打趣道,面頰帶著一絲緋紅。
“如果,王先生所言非虛,那我的交易籌碼可就不值一提瞭。”
“畢竟,若是要成為先生的女奴才有機會脫離此刻的險境,那我用炎玫瑰的效忠作為交易的籌碼便是個笑話呢。”萬佳馨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如果身為炎玫瑰團長的她變成對方的女奴,那炎玫瑰自然就是對方的所有物瞭。
“所以呢?你怎麼打算。”我問道。
肉山大魔愈發的逼近,差不多隻要半個小時的功夫,那貪婪殘暴的觸手便會再度襲來。
我和萬佳馨都知道,與肉山大魔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城議會組織雖然在持續炮擊這碩大的怪物,但似乎收效不大,因此城議會已經做好瞭使用核武攻擊的準備,這點已有人用通訊器通知瞭萬佳馨。
雖然看上去肉山與我們距離很遠,但核武的攻擊,勢必會波及我和萬佳馨,要知道,那可是人類最強大的武器。
所以,逃跑就顯得沒有任何作用瞭,我拼盡全力跑瞭一整夜,也才和肉山大魔拉開這點距離。
現在的情況看來,我和萬佳鑫幾乎是必死的。
萬佳馨低頭,咬著唇角不知在思索什麼,聰明的女人就是麻煩,好一會兒,她抬頭道:“好吧,我現在也沒得選擇。我可以接受成為你女奴的事,但是,我有三個條件。”
萬佳馨的俏臉上難掩羞澀之情,對於出賣自己的肉體獲得保護,這種事說實話她並非不能接受,反而對她而言,自己天生的這幅漂亮臉蛋和高挑身材是很好的換取利益的籌碼,而自己在末世初期就已經做好瞭利用自己的肉體換取利益的準備。
隻不過目前為止,她還未用自己的身體交易過,而是靠著能力走到瞭現在。
萬佳馨一想到自己以後都將會是面前男人的性玩具,是男人隨意取用的女奴,心跳就會止不住的加快,畢竟一次交易的行為和把自己後半生交給對方是截然不同的結局。
“說。”我幹脆的問道,畢竟我現在的狀態沒辦法擊敗並強暴這個鉆石級的少女,若是能以交易的方式占有她倒也是不錯的選擇。
“第一,我可以是你的女奴,炎玫瑰可以向你效忠,但炎玫瑰的事務,你不能插手。”
就算她不說我也不會插手炎玫瑰的事務,帶一個團隊可不是管理無法抗拒我命令的幾個女奴那麼簡單的事兒,而且我懶得管,因此幹脆的點頭。
“第二,不能讓外人知道我是你女奴的身份,至少,在炎玫瑰面前保密。”
嗯,這條有些麻煩,畢竟我還想拿她跟綺夢進行交易:“在成為我的女奴後,我需要拿你進行一筆交易,但我會確保你女奴的身份不被交易對象的其它人知道,至少隻會在小范圍內流傳。”
“交易?你早就打算把我收成你的女奴瞭?”萬佳馨蹙著眉頭問道:“你想拿我換什麼東西,對方是誰,什麼樣的人?”
聽著自己的小九九被萬佳馨通過三言兩語就看穿,我倒是老臉一紅,不過並未在意,既然是交易,那還是公正公開的好。
我喜歡當個真小人,而不是偽君子,一切隨心,想通過欺騙的方式捕獵女奴就會狠狠的忽悠,但確定瞭交易的方式,我也不會去騙對方,那樣就沒有樂趣瞭。
“嗯,是個女人,綺夢,知道吧,我從朋友那裡得知她似乎對女孩子有著不小的興趣,emmm,但是和她交易前我會告訴她我的要求,我也不願意你的身份被人知道,畢竟,炎玫瑰也將會是我的助力,被人知道你的女奴身份對我沒有好處。”
“原來是她,好吧,我能接受。”萬佳馨點瞭點頭。
“那,第三個條件便是,我希望你能溫柔些,我還是很怕疼的…”
末世前她是溫室裡的無憂公主,末世後她是高高在上的黑道公主,無論是哪種公主,她都不曾受過傷害,因此怕疼是她的弱點。
我捏起萬佳馨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說道:“這條,我也不答應。”
萬佳馨像是個泄瞭氣的皮球,撇瞭撇嘴,她當然知道,身為女奴,主人自然有著隨意享用的資格,又怎麼會管她痛不痛呢。
“不過,如果你表現好的話,我也不會經常性的欺負蹂躪你。”
“嗯…好吧…你…你跟我過來。”
我和萬佳馨落地的地方是一個小區,她朝著一棟早已無人的別墅走瞭進去,我則是跟在她的身後,細細的打量著這個即將把自己的身體交易給我以換取活命機會的少女誘人的背影。萬佳馨穿著很是簡潔,上身一套純黑色修身小西服,內搭一件性感的v領低胸包臀短裙,看上去十分幹凈幹練,但與那明顯未成年的面容有著強烈的反差感,讓人想入非非。
薄薄的黑絲套在兩條極度修長、比例協調的美腿上,再踩著一雙圓頭的黑色皮質小短靴,將修長筆直的小腿淋漓盡致的展現瞭出來。
萬佳馨走在我的前方,在上這個廢棄的別墅二樓時,那被黑色包臀裙所包裹的翹臀一扭一扭的,讓人心中不免有些蕩漾。
那肉感與骨感比例協調,勻稱又修長的美腿走路時互相摩擦著,細膩的絲襪紋路交織疊合在一起,帶給人無限的遐想。
到瞭廢棄別墅的二層,萬佳馨蹙著眉頭,看著落滿灰塵的舊床一臉嫌棄。
雖然嫌棄,但這個時候可沒時間挑地兒瞭,所以萬佳馨也隻能蹙著眉頭,盡可能的將床單上的灰塵抖瞭個幹凈,然後坐在瞭床邊。
我細細打量著這個為瞭活命,甘願出賣自己的肉體,變成他人奴隸的少女。
幹凈整潔的衣裝,細膩光滑的黑絲美腿,充滿生人勿近氣息的冷艷表情,與眼前灰塵遍佈,傢具破亂不堪的房間形成瞭鮮明的對比。
仿佛落入凡間的仙女,對凡塵裡的污穢冷眼旁觀著一般。
“開始吧…”萬佳馨說道,語氣裡有股難掩的緊張感。
送上門的獵物待宰的模樣讓我興致盎然,我在萬佳馨面前一件一件的脫下瞭衣物,赤裸的健碩肉體讓萬佳馨面紅耳赤。
“好…好大…”萬佳馨難掩緊張,她眼神偷瞄著我的襠部,看著那粗壯的如同惡龍一般猙獰的下體,心中難免有些害怕。
畢竟,那可是即將要進入自己嬌軀的巨物啊。
我邪笑著走向萬佳馨,像極瞭兇狠的惡狼,即將要讓這個出塵的高貴少女被狠狠地蹂躪玷污。
萬佳馨的表情開始變得羞澀,明亮碩大的雙眼因為緊張和羞恥而佈上瞭一層霧氣,她即將被男人所占有,所蹂躪,但她別無選擇,為瞭活命隻能任由對方肆意妄為瞭。
而這一切,居然都是自己的選擇。
萬佳馨在看到那粗壯的巨物後心中不免有些後悔,但那又能怎麼辦呢?
我走到萬佳馨的面前,那在視線裡逐漸變得清晰的可怖肉棒讓萬佳馨一陣胸悶,而當那碩大的肉棒直接貼在自己滑膩的臉部肌膚上的時候,她聞到瞭一股濃鬱的腥臭味道。
這種腥臭味道刺激的萬佳馨頭暈目眩,未曾被男人染指過一丁點的冰清玉潔的高貴少女,此刻卻被男人肉棒摩擦著那張不知道多少人為其癡迷的嬌俏面部。
“嗚。”萬佳馨悲鳴一聲,隻因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臉上摩擦著,刮來刮去,甚至連那性感的嬌唇都和跳動著的肉棒來瞭次親密的接觸。
『男人…男人的陽具…在蹭我的臉…嗚…好羞恥…』
誰能想到平常一臉冰冷,對任何男人都未曾展現過笑容的黑道公主,會如此乖巧的任人用肉棒蹭臉呢?
前列腺液有不少粘在瞭萬佳馨的額頭和俏臉,甚至是鼻梁和嘴巴上,弄得萬佳馨連連蹙眉,難受無比。
“嘴巴張開,幫我口,把口水都舔上去,不然一會兒會疼的,你隻有2分鐘的時間,不然我怕來不及內射你。”我用命令的語氣說道,仿佛這一切真的就隻是個交易,言語裡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意思。
萬佳馨呼吸短暫的停滯,然後說道:“好…好吧…”
性感的小嘴微微張開,一股迷人的淡淡梅花被萬佳馨呼瞭出來,現在,她就要用這小嘴服侍男人,為的隻是讓對方操自己的時候不那麼的疼。
『真是…個邪惡的男人…』萬佳馨不由的想到,但嘴巴還是貼上瞭那正往外流著晶瑩粘液的龜頭。
『好濕…好臭…』小半截龜頭進入嘴巴,萬佳馨便品嘗到瞭那龜頭上的腥臊味,以及前列腺液的惡心味道。
但我卻瞇上瞭眼睛,渾身一個激靈,“臥槽,這是,這是什麼嘴巴,好燙……好熱啊,龜頭要化開瞭,嗚呼,好爽…操”
不少漂亮的少女,在覺醒後都獲得瞭一些奇妙的特質,比如白小白的嫩屄,就如同冰窖一般冰涼,淫液的味道都是荔枝味的,想來萬佳馨的嘴巴也是如此。
她的小嘴比尋常的女奴溫度要高上不少,肉棒一插入便感受到像是要被熱融一般的快感,火熱的小嘴腔道裡肉棒被狠狠的擠壓著,我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柔軟的小嘴被大大的撐開,性感唇瓣貼合在肉棒上那誘人紋理所帶來的摩擦快感。
“真他媽爽,極品嘴穴啊。”我興奮的說道,這次真是撿到寶瞭,隻可惜時間有限,不能好好地感受下萬佳馨極品嘴穴的美好。
聽到我如此下流的言論,萬佳馨本就緋紅的俏臉上增添瞭一絲羞恥的埋怨神色,從我的視角看下去,那帶有一絲幽怨之情,眼中滿含霧氣的少女正被一根粗大的肉棍捅著嘴巴,極富視覺沖擊力,讓我心中一陣滿意。
“啵~”的一聲,肉棒被我拔瞭出來,在空中拉起一條條細密的絲線,淫靡之極。
“咳咳,嘔,咳。”萬佳馨立馬幹咳起來,眼中的霧氣在眼角匯聚從細膩的俏臉滑落而下。
“嘿嘿,這就受不瞭瞭啊,我才進去一點點呢~還沒操個幾分鐘就這副狼狽的模樣,可不符合炎玫瑰團長的身份啊。”我邪笑著說道。
我說的也是實話,若不是後面有一個三階的怪物窮追不舍,我肯定會狠狠的將肉棒整根沒入這個有著火熱口穴的少女,將精華噴射到少女口腔的最深處去,到時候萬佳馨隻怕會更狼狽。
“咳咳,太…太粗瞭…而且……好惡心…”萬佳馨被我用大肉棒操瞭下嘴巴,不復往日高貴冷淡的模樣,反而像一個被欺負的可憐少女,委屈巴巴的說道。
我聽到這話捏起瞭萬佳馨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看著我。
少女的雙眼在彌漫的水氣的作用下顯得熠熠生光,霎是好看,精致且美好,但嘴角那粘稠的污濁液體卻又將這份美好摧毀殆盡,反而增加瞭不少淫穢的美感。
我再也忍不住瞭,越來越近的肉山大魔王也不允許我再細細品味這個少女,因此我抽出皮帶,抓住萬佳馨的雙手將其綁縛瞭起來,然後一把將萬佳馨推到在瞭床上。
萬佳馨躺在床上不知所措。
“你…你要幹什麼…”她慌亂的問道。
明明不會反抗來著,萬佳馨不懂為何對方要綁縛住自己的雙手。
“乖。”我雙手抱起萬佳馨的兩條黑絲美腿,將其架在我腰肢的兩側說道:“時間太緊瞭,溫溫柔柔的來的話,我可射不出來,你想活命,我就得粗暴點,這樣才有可能10分鐘之內射出來。”
綁縛住她的雙手,正是為瞭防止一會兒過於粗暴,導致萬佳馨反抗。
萬佳馨瞪大瞭雙眼,有些害怕的說道:“你……所以會很痛的…是麼、”
我點瞭點頭:“當然,我是個變態,能聽到嬌俏少女被我的肉棒狠狠操的時候發出的哀嚎和哭喊的話,射的會快些,所以你別指望這次我能溫柔…”萬佳馨打瞭個冷顫,她知道女孩子被強奸會很痛。
“開…開玩笑的吧…要是…要是被這麼粗的…粗暴插入。會死掉的吧…能不能。能不能再想想辦法……”萬佳馨看著我胯下比剛才插入她嘴中時還粗瞭一圈的肉棒,心中打起瞭退堂鼓。
“呲啦~”高檔黑絲連同內褲被一起扯爛的聲音給瞭萬佳馨回答。
“沒事,忍著點就好,我的不少女奴都是這麼過來得。”我扛著萬佳馨的兩條黑絲美腿,肉棒對準瞭那還沒被完全濕潤的小穴安慰道。
萬佳馨對即將到來的折磨惶恐不已,但沒有辦法,為瞭讓自己活命,隻能仍由我折騰瞭,她慢慢的閉上雙眼,兩隻小手因為緊張害怕的情緒而死死的捏住瞭床單,強迫自己深呼吸,平靜瞭下來,此刻的她又恢復瞭作為黑道公主的高貴與冷靜。
“這還差不多。”我拍瞭拍已經被我扛著雙腿拉起,正沖著我的胯部撅起的萬佳馨的翹臀說道。
“唔!你!”饒是做好瞭心理準備,萬佳馨也被我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搞得羞惱不已,剛平靜下來的心緒再度混亂。
“嘿嘿,都要變成我的女奴瞭,沒必要在我這裡維持自尊,女奴,就要有女奴的自覺,被主人當成性玩具、母狗肆意的玩弄侮辱,不正是女奴存在的意義麼。”我無恥的說道,還不等萬佳馨在說什麼,便用力的朝著萬佳馨的小穴一頂。
堅實的龜頭很容易的懟開瞭少女的穴口,粗大的肉棍一下子沒入瞭一大半。
“呃!!!!!!!呀呀呀呀!!!!”,下體被一根火熱的鐵棍突然慣入,強烈的撕裂痛感讓萬佳馨發出一連串激烈的慘叫聲,聲音本就誘人的她發出的慘叫也十分的悅耳,很快就調動起瞭我的蹂躪欲。
溫熱的小穴腔壁死死的包裹著插入的龜頭和肉棒,強烈的痛覺刺激下,那小穴的腔道好似有魔力一般,不斷的蠕動著,給我帶來瞭莫大的享受刺激,讓我不由貪婪的將肉棒一點一點,更多的插到更深處去,以獲得更多的快感刺激,完全不顧少女淒厲的哀嚎和求饒。
“不,痛…拔出去…嗚嗚嗚…求你…求你溫柔些…好痛…”萬佳馨哭嚎著。
小巧的腦袋在床面上不斷的扭動著,香汗早已打濕瞭萬佳馨的秀發,貼在嬌俏的臉上,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凌亂美感,被皮帶所綁縛起來的雙手也不知道要安放到哪裡才好,無論怎麼揮舞,都無法減輕自身所經受的一丁點痛苦。
而黑色小西服包裹著所展現出來的曼妙上身曲線也在極度的痛苦之下扭曲著,伴隨著少女一陣陣痛苦的慘叫哀嚎,美妙的畫面和悅耳慘叫的交織之下,我獲得瞭蹂躪少女的極大快感。
高挑的少女被粗壯的巨物粗暴的插入,痛的已是死去活來,但我並沒有溫柔些想要放過她的打算。
“哈~哈~~呼哦~好爽,馨兒的小屄,好熱、裹的好緊,不愧是黃金級的處女~”我喘著粗氣兒回應著萬佳馨的哭嚎哀求。
肉棒越是往裡,那被細小溫熱的腔道所緊箍著的快感就越發強烈,讓我想要使肉棒更多的與萬佳馨緊致的處子小穴貼合在一起,但很快,在少女體內暢行無阻的龜頭遇到瞭一片讓我略感阻礙的薄膜。
已經玩弄過不少處子的我自然知道那是萬佳馨寶貴的處女膜,攻破它就意味著這個被稱為高貴黑道公主的萬佳馨被我徹底的占有。
萬佳馨顯然也意識到瞭這一點,這一瞬間仿佛體內的撕裂般的痛苦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無止境的羞恥。
『處女……我的處女要被奪走瞭麼…』萬佳馨不由的想到,末世前她也是個純情的少女,雖然父親是當地的黑道老大,但不妨礙她成為一個幻想著美好愛情故事的純情少女。
但此刻,萬佳馨為瞭求生,卻要以處子之身和未來被男人肆意玩弄為代價交易得生存的機會,這一點讓她徹底卸下瞭堅強的偽裝。
兩行清淚流下,萬佳馨艱難的吞瞭吞口水,隻要男人再用力一些,那她就會徹底的被占有,成為對方的母狗淫畜。
她顫抖著,睜大瞭眼睛看著自己的私密處,一根碩大的沾滿腥濁黏液的肉棍在緩緩的拔出,萬佳馨明白那是捅穿自己純潔象征的準備工作。
“這一切都值得麼?”萬佳馨喃喃自語,她看到瞭男人猛的將腰狠狠的一頂,瞬間便感受到瞭下體傳來的比之前強烈數十倍的痛苦。
“呀!!!!啊啊啊啊啊!!!!”帶著哭腔的淒厲慘叫瞬間響起。
這個將近一米七的漂亮冷艷少女被徹底的占有。
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龜頭直接捅進瞭少女的子宮之中,如此粗暴的插入,所帶來的後果便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小穴被瞬間撐裂,大量鮮血從小穴內部流淌而出。
萬佳馨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小腹內有一股股熱流,那便是自己的處子之血,而那股熱流正將男人肉棒的形狀在自己的體內勾勒瞭出來。
粗大,堅實,火熱,還在不斷地跳動,就是這樣一根讓人羞臊無比的巨物在自己的體內進出,不斷地占有著萬佳馨,不斷的在萬佳馨的體內留下屬於其主人的印記,將她的所有權歸於對方。
肉棒一插到底,便急不可待的在鮮血淋漓的小屄內抽動瞭起來。
肉棒拔出之時,隻留龜頭在萬佳馨的體內,而插入的時候,整根肉棒便會十分粗暴的完全插入,甚至龜頭和小半截肉棒都頂到瞭子宮的腔壁之上,傷痕累累的小穴腔壁,被佈滿鮮血的堅硬肉棒不斷地擠開、又在拔出時回復原狀,不斷的重復著,加劇著傷口的開裂流出瞭更多的鮮血。
“痛,呀,嗚嗚,啊啊呀!”萬佳馨無力的哀嚎著,超1米長的兩條黑絲美腿在劇烈的抽插中無助的搖擺著,如同狂風中即將被扯斷的枝丫。
這種程度的粗暴奸幹完全不顧萬佳馨的死活,隻是為瞭滿足男人心中那兇暴的獸欲,若非萬佳馨是個二階的覺醒者,換成尋常的女人此刻早就被活活幹死瞭。
“哦哦吼,好爽,好他媽緊啊,操死你,操死你這個天生就該挨幹的漂亮女人!操死你這兒低賤的淫畜母狗!”我怒吼著,用著十分下流的言語侮辱著少女。
高貴地黑道公主,此刻卻要被男人粗暴的奸幹,還要忍受那荒唐的下流羞辱。
“咕嘰咕嘰~”血液混合著前列腺液被不斷粗暴插入的肉棒擠壓著在狹小的腔壁內發出著淫靡的擠壓聲,男人結實的小腹也拍擊在少女挺翹的被鮮血所彌漫染紅的挺翹酥臀之上,發出瞭一陣陣清脆的“啪啪聲”。
長時間的粗暴抽插之後,萬佳馨的痛苦慘叫在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插入中變成瞭無意識的悶哼,且愈發的變得低迷和有氣無力起來,痛苦開始麻木瞭起來,思緒也變得遲鈍和混亂,她隻能偶爾意識到自己正在被男人狠狠的猛操,狠狠的將那尺寸嚴重超標的粗大棍子送進自己神聖的花蕊之中。
“喂喂,這樣可不能讓我射出來哦,還想不想活下去瞭。”耳畔傳來瞭男人輕佻的聲音,似乎是在對自己放棄反抗,任君攫取的行為表達著不滿。
『還有這種變態麼……』萬佳馨難得的集中精神想到,她不明白為何這個男人喜歡她人激烈的慘叫和反抗。
面對男人輕佻的質問,萬佳馨並不想回應什麼,她此刻隻想睡覺,慢慢的她將眼睛閉瞭起來,卻察覺到瞭自己的脖頸被一隻大手抓住瞭。
“不知道怎麼取悅殘暴主人的話,那就讓我教教你吧。”我一直手抓著萬佳馨的脖頸,一邊語氣殘忍的說道。
原本閉上瞭眼睛的萬佳馨突然睜眼,飄散的思緒又被那逐漸用力的大手拉扯瞭回來。
“不…不要…咕……噶。咕嗚……”隨著捏住萬佳馨脖頸的手逐漸用力,還想說些什麼的萬佳馨隻能用喉嚨發出一些含義不明的嗚咽聲。
她瞪大瞭眼睛,眼神中滿是驚恐,這個堅強的認為這隻是一場“交易”的黑道公主在掌權後第一次感到害怕。
“對對對,我要的就是這種感覺。”萬佳馨這種高貴冷艷且堅強的女人露出這種表情會讓我比凌虐其它女人更加的興奮,並且,這種女人隻有對自己的主人感到恐懼和害怕才能被徹底的奴役,否則日後並不會從心底裡徹底的臣服。
我的手越來越用力,萬佳馨的呼吸變得越來越艱難和短促瞭起來,原本因為痛苦而變得蒼白的俏臉在氧氣不足的情況下變的漲紅轉而又變得一片慘白,毫無血色。
被綁縛住的雙手激烈的捶打著我的肩膀,但毫無作用,窒息的強烈生理反應之下,那結實的皮帶竟然被萬佳馨掙開瞭。
兩隻被勒出血印且破瞭皮的玉手立馬抓住我的手腕,想要將它從脖頸處推開,但卻毫無作用。
“對,就是這種掙紮的鮮活感啊~哦哦吼吼~嘶~哈~爽~”我更加變態的說道,突然瞇上瞭眼睛,隻因少女的小屄腔道愈發的收縮瞭,給我抽插著的肉棒帶來瞭更極致的享受。
窒息的痛苦讓少女的腔道本能的收縮,反而使得施暴者更加的快樂,而那悲慘的嗚咽聲,在施暴者的耳朵裡卻格外的誘人悅耳,能很好的表現出胯下美人的無助和淒慘,使征服感和凌虐的快感都更上一層瞭。
“咕嗚,咕嘎,要,嗚,咕,死,嗚咕,瞭,咕咕”萬佳馨艱難的說道,失血過多加上缺氧,此刻的她正在一步步邁向死亡。
她翻起瞭白眼,原本推搡著我手腕的玉手在沒有達到目的後開始胡亂的揮舞,將本就凌亂的床單弄得更加凌亂,隻為瞭嘗試各種能讓我松開手臂的可能。
隻可惜這一切都是徒勞。
萬佳馨的意識在窒息的痛苦中不斷的模糊,視線也開始逐漸變黑,而她此刻能感受到的,除瞭那痛苦的窒息感外,還有小穴內不斷進出著的巨物。
最終,在一切的一切即將歸於黑暗的時候,一股滾燙的熱流在萬佳馨的體內綻放,如同陰冷黑暗中盛開的潔白花朵,灌入瞭她的子宮深處,撞擊著子宮腔壁泛起瞭浪花。
男人終於是松開瞭雙手,氣喘籲籲的癱倒在瞭萬佳馨的身旁。
“奶奶的,想快點射出來還真累啊…”我擦瞭擦汗自言自語的說道,看向瞭一旁的萬佳馨。
射的也真夠及時,萬佳馨差一點點就要被我活活掐死瞭,但現在的她好像和死瞭也沒什麼差別。
眼神空洞,氣息孱弱,在修長漂亮的身軀上唯一感覺到活動的便隻有大開著的被凌虐的不成樣子的小穴口中不斷流淌而出的紅褐色與血液融會在一起的精液。
看樣子給她造成的心裡創傷一時半會估計好不瞭瞭,我不由的想到。
但無所謂,反正以後就是我的母狗瞭,心裡創傷不影響使用,因此我強行把她摟在瞭懷裡,看著窗外距我們不足1公裡的肉山的碩大身形。短暫的昏厥後,萬佳馨幽幽的醒來,她隻覺得自己被一隻堅實有力的臂膀摟在懷中。
“看,他來瞭。”我點燃香煙看著窗外,窗外百米外的肉山一張醜陋的大臉分外可怖,猙獰兇惡的目光正透過落地窗狠狠的瞪著我和萬佳馨。
面對這樣一個三階的怪物,濃濃的無力感從我和萬佳馨的心中升起,人類的確還是太弱小瞭。
“吼!!!”肉山已說不出人類的語言,隻能靠無盡的怒吼來表達自己潛伏事業被我和萬佳馨破壞的不滿。
“咻!!!!!!!!!!”
突然間,我聽到一聲尖銳的破空聲,循著破空聲傳來的方向看去,一個同肉山相比如同米粒般大小的橢圓形漆黑物體砸在瞭肉山肥碩醜陋的腦袋上。
“那是???”我驚呼一聲,陡然間,聽到一聲巨響,劇烈的轟鳴聲自肉山處響起。
“轟隆!”
巨大的蘑菇雲在肉山所在的位置升騰而起,不可一世的三階怪物在一瞬間被融化成瞭一股氣浪,隨著爆炸的沖擊波向我和萬佳馨襲來。
“軍隊果然還有核彈。”我驚異到,但很快,襲來的沖擊波與氣浪將我和萬佳馨所在的小樓徹底掀飛,而我和萬佳馨也在滾燙的熱流與輻射之中慢慢融化。
恍惚間,我仿佛看到瞭塵世間最美的煙火,明明耳朵已經聽不到聲音瞭,但卻好似聽到瞭萬佳馨在喃喃自語著。
“好美啊。”
幾十裡外的安平城,人們看著那升騰而起的蘑菇雲爆發出一陣陣強烈的歡呼聲。
無論是在末世裡如魚得水的覺醒者,還是平日裡受覺醒者欺壓的普通人,他們此刻都覺得人類所向無敵,畢竟那可是核武器啊,莫說3階的怪物,就算是5階、6階、7階來瞭都會含恨而終。
鄭將軍看著窗外,街道上滿是喊著“人類必勝”口號的無知者,他搖瞭搖頭,面容中滿是無奈。
隻是一個三階的怪物罷瞭,卻要軍方動用數量有限的核武,這隻能說明人類覺醒者的無用。
況且在末世極度缺乏電力的情況下,核武的使用代價太大,為瞭催動這次發射所需的電力,軍方已經有十數個電流相關能力的覺醒者活活被榨幹、累死瞭。
“傳令下去,所有覺醒者團隊、覺醒者勢力的首領下周五到城議會開會。”鄭將軍冷冷的說道,待手下離去後,他再度看著窗外的人群,眼中充滿瞭不滿的情緒,他自言自語著:“若是能夠團結一心,便沒什麼不能戰勝的。”
那是他剛入軍隊時,老班長對他說的話,他痛恨這邊空有能力,卻在城內爆發危機時躲起來保留實力的覺醒者們。
另一方面,聚香奴中。
“老板娘,城議會那邊通知下周五開會,老開會老開會,不知道開什麼會,煩死啦。”貝貝氣呼呼的說道,坐在瞭綺夢性感修長的大腿上。
綺夢吻瞭吻貝貝的額頭,摸著貝貝那頭烏黑的秀發柔聲細語的說道:“沒事,開吧,反正都成這個樣子瞭,我這聚香奴也開不下去瞭。”
肉山肆虐的那晚,聚香奴的掌勺和大批人員都領瞭錢跑路瞭,隻有綺夢和她最貼心的三個侍女留在瞭聚香奴裡。
該死的玉美樓趁著這個機會把那些被遣散的人挖瞭過去,甚至揚言要把綺夢買下來當做玉美樓的鎮店肉畜,借此吸引顧客。
不過玉美樓還真有機會買下綺夢這個傾城級的美女(糾錯,前面說綺夢是白金是個BUG,實際為傾城級),因為綺夢為瞭開聚香奴,可是在覺醒者協會貸瞭款的,還不上便會被貶為女奴進行拍賣,覺醒者協會的處罰就算是城議會也幫不瞭她。
想到馬上就要還貸瞭,綺夢臉上一片憂愁。
外界都傳言綺夢甘願同各大覺醒團與城議會的高層睡覺來換取生意上的便利,事實上雖然的確綺夢靠著陪睡走到瞭今天這一步,可此刻她任久是個徹頭徹尾的處女。
因為那些高官和覺醒者根本沒有碰到過她,所謂的陪睡,也隻是綺夢依靠自身能力創造出來的夢境罷瞭,讓他們以為同自己睡瞭。
倘若真是因為還不上錢就被抓去拍賣,那綺夢可真是要哭死瞭,她還是個處女呢,怎麼能接受得瞭被當成貨物賣掉,被某個不知名的男人奪走第一次啊!
想到這裡綺夢的腦海中浮現出瞭一個身影,那是一個長著蝙蝠樣翅膀的怪物,她不由的臉紅瞭,呼吸也急促瞭起來。
雖然那個怪物面目可憎,但她拯救瞭聚香奴這個傾註瞭綺夢心血的產業沒有被徹底的破壞,是她的英雄。
“要是。能把第一次給他。我也願意…”綺夢喃喃道。
“啊?”貝貝疑惑的問道,扭過頭來看著自己好姐姐同時也是自己主人的綺夢:“姐姐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
當貝貝看到綺夢潮紅的面頰時沒有在繼續追問綺夢的喃喃自語,而是拉著綺夢的衣擺,緊張的說道:“呀,姐姐你臉怎麼好紅,是壓力過大病瞭嗎?沒事,不用擔心!可可,巧巧,還有我,我們最近都在努力接任務賺錢,我們肯定能把錢還上的。”
綺夢點瞭點頭,道謝:“嗯,謝謝你們”,同時把貝貝抱進瞭懷中。“我們一定能挺過去的。”嘴上這麼說著,綺夢心中卻是一片灰暗。
缺口太大瞭,根本不是這三個小女孩努力做任務就能填上的。
“希望他還活著。”綺夢此刻已經不再對能度過此次的難關抱有希望瞭,他隻希望那個變身型的覺醒者能夠活下來,自己也好把三個少女托付給他照顧。
當然,代價綺夢也想好瞭,隻要不虐待這三個少女,自己就把初次交給他,對方應該能同意。
隻可惜,那是核爆,綺夢早上想去找他,但卻被強烈的輻射攔瞭下來,她心目中的英雄活著的可能性並不大。
“唉,但願吧。”無奈的搖瞭搖頭,綺夢抱起懷裡的少女,朝著自己的閨房走去。
她的壓力太大瞭,需要好好的休息。
奴樂園中。
我將所有女奴召集在瞭一起,向他們介紹新成員。
景昭一下子就撲進瞭我的懷裡。
“你幹嘛去瞭!擔心死我瞭。”將腦袋埋在我懷裡的景昭滿滿的埋怨,可我能感受到胸口處傳來的淡淡濕潤。
我拍瞭拍她的玉背,這個要強的女孩子竟然會擔心我到哭?還真是讓人不敢相信呢。
“好瞭好瞭,這個壞人厲害著呢,想讓他死他都死不瞭。”范梓麥帶著笑意說道,將景昭拉開。
在景昭一臉懵逼之中,范梓麥也將腦袋埋進瞭我的懷裡:“歡迎回傢,主人,好久不見。”
明明才一周多沒有回奴樂園來著,范梓麥這麼想念我的麼?
我看到瞭景昭臉上的懵逼變成瞭那種玩具被搶走小女孩臉上浮現的不滿和嫉妒,心中不由覺得好笑。
開始爭風吃醋瞭麼,看樣子要好好團結下他們的關系呢~
“好瞭好瞭。”我同樣摸瞭摸范梓麥的小腦袋,摟著她的肩膀朝著頂樓的餐廳走去。
飯菜已經做好,濃鬱的奶香味彌漫在餐廳的空氣之中,分外的誘人。
我朝餐桌上看去,根據人數自動調整的大圓桌上擺放著一道少女燉煮而出鮮奶濃湯,濃湯的周邊擺放著一道道看上去就十分精美的,川菜口味的菜肴。
白小白和輕小青面色緋紅的坐在一起,顯然桌子上的美食就是由這二位姐妹花烹飪而成的。
白小白身材小巧白皙,兩顆乳房碩大而白嫩,加上荔枝味道的體液,用來燉奶湯是不二的選擇。
而輕小青則是身材苗條,渾身幾乎找不到一絲的贅肉,用來炒制麻辣椒香的川菜是最合適的。
“不錯不錯,自從麥麥當瞭管傢以後你們的夥食很豐盛嘛~”我由衷的誇贊著,上次離開前讓范梓麥做管傢的決定無疑是明智的。
“那當然,快嘗嘗吧~我可是準備瞭三個多小時呢~”范梓麥得意洋洋,夾瞭一片辣椒炒肉塊給我。
我將那一片肉塊放進嘴裡,入口是如同火焰一般熾熱的麻辣味道,細細咀嚼一番,被爆炒的肉塊表皮酥脆焦香,內裡卻富有嚼勁,細膩的油脂在用力的咀嚼間彌漫在口腔之中,與麻辣的口味相得益彰,給人極大的滿足。
“咕嘰~咕嘰~這是輕小青的大腿肉吧~”我一邊咀嚼著一邊說道。
輕小青瞬間俏臉通紅的瞪瞭我一眼,雖然她和白小白被吃掉很多次瞭,但是每次被邊吃掉嫩肉邊評價還是會覺得羞恥無比。
“你也嘗嘗,大傢都吃,看著幹嘛。”我夾瞭一塊肉給新來的萬佳馨,然後看著范梓麥一行人沒有動筷所以催促道。
聽到我的話,就好像是傢族聚會中長輩發表瞭開飯宣言一般,一隻隻玉手開始夾起瞭桌上的美味。
景昭大口大口的喝著茶水,手裡還抓著一根輕小青的烤小腿豪邁的啃著,但茶水壓根解不瞭這極致的火辣,因此另一隻小手不斷在通紅的佈滿油脂的嘴巴前扇著風。
我看到景昭的表現拍瞭拍腦袋:“瞧我這記性。”然後從空間背包裡提出瞭幾大桶可樂。
可樂這個東西在末日中異常的稀有,但對我而言確實脫手可得,安平城裡女體冒險的時候積攢瞭近一萬點的淫蕩值,兌換可樂這種隻需要幾淫蕩值的玩意兒還是很輕松的。
關鍵是可樂加瞭冰!
“萬歲!!!”范梓麥喊道,然後一杯一杯的倒瞭起來。
饒是白小白、輕小青這兩個對我仍有怨念的女孩子臉上都十分的開心。
“咕嗚,咕嗚~哈~”范梓麥將可樂一飲而盡,發出暢快瞭暢快愉悅的聲音:“冰可樂~好久沒喝瞭。”
看著沉浸在幹飯歡樂的五個少女,我心中產生瞭一絲溫暖,末世裡還能這麼歡樂真的十分難得,掐指一算鐘葉蓮應該也要把蛋孵出來瞭,等會讓奴樂園裡的機器人去給她送點吃的好瞭。
當然,也有對加加姐不能參與的遺憾。
“開心點。”還陷在被我粗暴對待的恐懼之中,從一開始除瞭自我介紹外沒說任何話的萬佳馨突然開口安慰道。
萬佳馨自打進瞭奴樂園就認命瞭,雖然害怕再一次被粗暴的對待,但心裡上已經有瞭一個貼心小母狗的自覺。
“嗯,想那麼多也沒用。”我聳瞭聳肩,寬慰著自己,然後給自己舀瞭一碗奶湯。
奶湯十分鮮美,濃鬱的牛奶味和淡淡的荔枝清香,加上少女嫩肉那獨特的清香,十分的可口,讓人心情愉悅瞭幾分。
但靜靜地如同睡美人般躺在湯盆裡閉著眼睛一臉恬靜的白小白卻給瞭我一種我在喝她洗澡水的錯覺?
唔,我好像更興奮瞭。肉棒在不斷的抬頭。
“你吃飽瞭麼?”我朝著萬佳馨問道。
萬佳馨美目中透出瞭幾分疑惑,然後點瞭點頭:“差不多瞭,再吃就要胖瞭,吃瞭好多肉,準備喝點湯就不吃瞭。”
我邪惡的一笑:“嘿嘿,先不要急著喝湯。”然後盯著萬佳馨的嘴巴,指瞭指我漸漸抬頭的襠部,繼續邪惡的說道:“用嘴巴幫我放松放松。”
萬佳馨俏臉突然一紅,十分幽怨的看瞭我一眼,然後走到瞭我的身邊趴瞭下去,爬到瞭我的兩腿之間。
跪在自己主人兩腿中間的萬佳馨腦海中對自己大膽的行為異常的驚訝。
她本想拒絕的,做瞭女奴服侍主人是本職工作,但也不能在這麼多人在場的情況下用嘴巴去服侍主人的肉棒吧,但她居然鬼使神差的已經爬在瞭主人的兩腿之間。
『嗚嗚!好羞恥啊…真的要…真的要在這麼多人面前幫她口麼…天…天啊…我怎麼可以這麼順從聽話…這麼…這麼的不知羞恥呀…』萬佳馨凌亂的想到。
“怎麼瞭?”我看著胯下漲紅瞭臉,不知所措的慌亂少女問道。
“啊…啊…沒。沒什麼…我這就…我這就幫你…”被我一問萬佳馨更加的慌亂瞭,她的兩隻小手不安的拉開我的褲鏈,一根粗大的玩意兒跳脫瞭出來,拍擊在瞭她的臉上。
『天啊!!我為什麼要這麼慌!為什麼不說等沒人瞭再幫他口啊!』萬佳馨分外無奈,但肉棒已經到瞭眼前,也隻能硬著頭皮張開瞭那火熱的檀口,將那粗大事物含在瞭口中。
“嘶~哈~好熱~”我爽的打瞭個激靈,萬佳馨的嘴巴真的一絕啊!這種熱度就好像肉棒被一團濕潤又富有彈性的火焰包裹一般。
羞臊到極致的萬佳馨幹脆閉上瞭雙眼,專心的用那小巧的嘴巴不斷的將粗大肉棒的更多含瞭進去,慢慢的試著吞吐瞭起來。
“不錯。”我摸瞭摸萬佳馨的小腦袋誇贊道,雖然萬佳馨的技巧很生疏,也沒有用舌頭給予肉棒更多的刺激,但這種生疏的嘴巴服侍別有一番風趣,尤其是這正用嘴巴服侍著我的少女此前是那麼的高貴,小嘴又是那麼的火熱。
青白二人看著光天化日吃著飯還這麼淫亂的場面都選擇瞭無視,范梓麥則是一副不愧是你的表情,景昭嫉妒到爆炸。
不理會眾女的反應,我讓范梓麥把躺在湯盆裡的白小白的兩顆碩大的奶子切瞭下來,該吃甜品瞭。
“變態…”白小白難得的和我說瞭一句話,捂著自己的胸脯感同身受。
我嘿嘿一笑:“再罵你就給我過來,讓我嘗下生吃的味道。”
白小白打瞭個冷顫跑到瞭輕小青的背後,讓我笑出瞭聲。
盤子裡的兩顆乳房潔白如雪,上面還流淌著奶湯奶白色的汁液,我拿叉子輕輕插瞭一下,居然蹭破瞭乳房的表皮,帶著淡淡奶色和黃色的汁水從破皮處流淌瞭出來。
“真嫩啊。”我贊嘆道。
少女的奶子本就嬌嫩,用牛奶長時間燉煮後有這種表現不足為奇,真正值得驚嘆的是奴樂園這一陣套料理少女器具和道具的功效,居然能在烹飪嬌嫩少女的同時不破壞表皮的完整,保持住秀色料理的美感。
張開大嘴,我含住瞭其中一顆乳房的乳首,除瞭那粉紅的蓓蕾給舌頭帶來瞭一絲觸感,其餘部分很快化作瞭一團帶有絲絲粘稠的,極度甘甜和帶有濃濃荔枝牛奶香甜的液體。
“咕嘰”,幾乎是用吸的方式,一顆玉乳的大半被我嘬到瞭口中。
滿口濃鬱的奶香,白小白豐碩雙乳的油脂和腺體精華同被吸的飽滿的牛奶匯聚在一起,遍佈在口腔之中。
“絕啊!”我贊嘆道,這可並非奴樂園系統的功勞,完完全全是白小白長瞭兩顆飽滿豐碩的巨乳的功勞。
白小白不敢大聲說話,怕被我盯上自己的乳房,因此隻是暗罵瞭一句下流變態,便從湯盆裡“自己”的身上撕下來瞭一塊胳膊偷偷啃瞭起來。
『反正都會被吃掉,還不如自己吃。』白小白這樣想到。
輕小青則是撕瞭一條大長腿,雖然吃自己姐妹的肉肉很怪異,但味道確實很好,反正自己的一身美肉做成的各種菜肴白小白也沒少吃。
不知不覺的,這兩個女孩子好像已經習慣瞭奴樂園的生活?
萬佳馨還在賣力的吞吐著肉棒,肉棒在她的吞吐下膨脹到瞭極致,填滿瞭她嘴巴的任何一處空隙,但她非但不難受,反而和這個肉棒較勁瞭起來。
“咕嘰咕嘰~”我的胯下不斷傳來肉棒被萬佳馨小嘴所吞吐著的美妙聲音,配合著我吸嘬白小白乳房的聲音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淫亂感。
吃飽飯的景昭伸瞭個懶腰,和我說瞭一聲便拉著范梓麥去餐廳一旁的我新兌換的遊戲機前玩瞭起來。
我這才知道原來末世前景昭是個徹頭徹尾的網癮少女,那要強的性格也是長期混跡在網絡上才養成的。
我能吃,白小白和輕小青則是出於讓我少吃點報復我還在繼續陪我解決著桌上剩餘的菜肴,最終隻給鐘葉蓮留瞭半扇白小白的臀部和一盤子辣椒肉。
萬佳馨也結束瞭對我的服務,本來就吃的半飽的她被我灌瞭一肚子濃精,站在我面前擦著嘴角的污濁殘留一臉幽怨的看著我。
『射在嘴裡就算瞭…居然還讓我喝下去…嗚…』萬佳馨羞死瞭,告別我立馬回房間休息去瞭,之前的粗暴的折磨她還沒緩過來呢。
心滿意足的加入范梓麥的遊戲隊伍,將景昭抱在懷裡,感受著她嬌軀的溫暖和柔軟,我也拿起一個手柄同她們玩瞭起來!
“哈哈哈!你好菜啊!”景昭得意的喊道,屏幕上的我慘死,但現實裡的我很爽啊!
因為景昭勝利的時候那穿著短裙厚黑絲的屁股在我的襠部興奮的扭捏著,將剛泄瞭火的我的欲火再度的調動瞭起來,都讓我懷疑景昭是不是故意的。
既然欲望都被調動起來瞭,那就瘋狂一些吧~
我將懷裡的景昭抱起,一隻大手瘋狂揉掐著她豐滿的黑絲翹臀,然後給范梓麥使瞭個眼色,讓她跟著我。
今晚,我要寵幸這兩個已將身心完全交給我的順從母狗。
臥室裡,我讓范梓麥躺在床上,撅著屁股將雙腿大開成M型,然後讓景昭跪趴在瞭范梓麥的身上,這樣一來,兩個少女那豐滿的臀部便會貼合在一起,隻要我撕開那誘人的黑絲,兩朵嬌嫩的花蕊便可以任我肆意的采攫。
疊在一起的兩隻乖巧母畜都用一種柔情似水的羞澀目光看著我,趴在上面的景昭甚至搖動著那肉乎乎的、如同波浪般晃動著的翹臀催促著我的寵幸。
“今晚,就讓我來建立起你們姐妹倆深厚的友誼吧~”我淫蕩的說道,將兩個穿著同樣款式不透膚黑色褲襪少女襠部的佈料撕扯瞭開來。
兩個翹臀和粉嫩的花蕊疊合在一起極具視覺沖擊力,很快便將我的欲望調動到瞭極致。
“請主人享用~”在范梓麥和景昭異口同聲的誘惑言語中,我將肉棒直接插入瞭范梓麥的花蕊之中。
熟悉的溫熱包裹感和緊實感傳來,酥酥麻麻的快感享受讓我在已經完全濕潤的范梓麥的嫩屄腔道內快速的抽插瞭起來。
抽插的過程中,拔出來的些許肉棒會摩擦景昭的花穴口,讓她也時時刻刻保持著興奮的狀態,等待我一會兒的插入。
不一會,房間內便交替響起瞭兩位少女極致舒爽的浪蕩叫喊,一直持續到瞭第二天清晨。
漆黑的培育室內。
鐘葉蓮剛吃過機器人送來的佳肴,心中不免有些高興。
『主人沒有忘記我』她小小的腦袋裡隻有這一個想法。
鐘葉蓮忘瞭自己已經孵瞭多少天的蛋,剛開始還會無聊的掐著指頭算日子,到現在已經記不清那小小的十根手指輪瞭多少次瞭。
『嗚…好想…好想要……』一想到主人,鐘葉蓮便會回憶起自己被主人欺負的過往,緊接著就幻想起瞭出去以後,被主人按在身下,用那粗壯的不像話的肉棒折磨凌辱自己的場景,下體很快濕潤瞭起來。
突如其來的,“咔嚓、咔嚓”,一道道清脆的開裂聲音從鐘葉蓮的身下響起,讓鐘葉蓮的思緒瞬間被拉回瞭現實。
“這是?”鐘葉蓮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但很快身下傳來瞭劇烈的震動感,身上連接著自己和巨蛋、不斷抽取著自己的血液供養巨蛋的樹根狀脈絡也一個個的從她嬌小的身軀上脫落瞭下來。
“誒!!要出生瞭麼!太好瞭!!!”鐘葉蓮艱難的從巨蛋上爬瞭下來,看著面前不斷產生裂紋的蛋殼心中驚喜萬分。
淡青色的光芒從蛋殼的縫隙間散射而出,隻聽見“啪”的一聲,巨蛋瞬間破裂開來,飛射而出的蛋殼將鐘葉蓮僅穿著白色過膝絲襪的雙腿和赤裸著的嬌小上身劃開瞭一道道口子。
“呀~”少女嬌聲喊道,但身上傳來的痛感難掩心中對即將到來的“自由”的喜悅。
鐘葉蓮穩住瞭因為一道道傷口而險些站立不穩的較小身軀,朝著前方孵化出來的魔寵看去,那是一隻差不多和鐘葉蓮一樣高、像極瞭哈士奇的犬型魔寵,正沖著鐘葉蓮呲牙咧嘴的低聲嘶吼著。
鐘葉蓮心中有些恐懼,但還是緊張的朝著魔寵走去。
“大狗狗乖,不要害怕,咕嗚。”抱著是自己辛辛苦苦孵化出來的想法,鐘葉蓮認為這隻大狗不會傷害自己。
但她錯瞭,任何魔寵自孵化出生時都保留著該類魔寵的天性,而這隻疾風魔狼的天性便是謹慎和嗜殺,況且剛出生的魔寵饑腸轆轆,鐘葉蓮這隻體型嬌小,肉質鮮嫩的少女對疾風魔狼而言是最好的美味。
同時因為系統的加持,所有在培育室孵化的魔寵都會被加上淫獸的屬性,天生對雌性沒有任何的抵抗力,會通過與雌性交合而吸取色孽的能量增強自身。
因此,鐘葉蓮對疾風魔狼有著無與倫比的吸引力。
“吼!”疾風魔狼怒吼一聲,朝著嬌小的鐘葉蓮撲瞭過來。
“呀!”嬌小的少女驚聲尖叫,本能的朝著反方向跑去,但卻被魔狼粗暴的撲到在地上。
“大狗狗先生,不要欺負葉蓮,不要!”少女哀嚎著求饒,不由對自己天真的想法感到瞭後悔。
狼爪按壓在鐘葉蓮嬌小的肩頭上,那銳利的指爪刺破瞭少女嬌嫩的肌膚,陷入那柔嫩的軟肉之中,讓鐘葉蓮動彈不得。
“痛,嗚嗚嗚。”鐘葉蓮此刻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遭遇什麼,背部被銳利指爪刺穿的痛苦讓她無助的趴在地上扭動著下體。
白花花的翹臀不斷的摩擦著魔狼遍佈青黑色毛發的胯部,激起瞭魔狼最原始的交配欲望。
粗大的、帶著倒鉤的肉棍不斷的捅著鐘葉蓮嬌俏白嫩的臀部、將那白皙的柔軟剌出一道道細密的裂口,滲泌而出的鮮血將少女的下體染紅,積蓄在白色絲襪上,閃爍著誘人的血色光澤。
“大狗狗先生…要強暴我麼,嗚嗚嗚嗚,為什麼會這樣…”感到自己的小屁股被一根堅挺的東西不斷的捅著,可憐的鐘葉蓮委屈的哭瞭起來。
她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事實上,這種事情並非偶然,也不是鐘葉蓮做錯瞭什麼。
在培育室承擔孵化任務的女奴被系統稱之為伴生女奴,顧名思義,她們與被改造成淫獸的魔寵伴生,其最主要的作用便是喂養被孵化的魔寵,同它們交合提升魔寵的實力。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喂養和交合後,伴生女奴便能和魔寵簽訂契約,以自己的肉體為代價獲取魔寵的忠誠。
瞎捅的疾風魔狼終於找到瞭正確的入口,那帶有倒鉤的粗大肉棒毫不客氣的捅瞭進去。
鐘葉蓮身體一僵,被壓在魔獸身下的較弱身軀極為誇張的繃緊瞭起來,那捅入自己體內,粗大堅硬的肉棒已將自己嬌嫩的嫩屄腔道劃爛瞭一道道口子,在鐘葉蓮的小腹處頂出瞭淫靡的肉棒形狀。
“呀哈!!!!!嗚!!!痛啊!!!!!嗚嗚嗚!!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嗚呃呃!”鐘葉蓮穿著兩條變為“血絲”的美腿在地面上無助的拍打著,她哭嚎著,慘叫著。
本性殘暴的魔狼可不會顧及少女的痛苦慘叫,那一下子捅到最深處的粗大肉棍開始蠻橫的抽插瞭起來,讓少女的小腹部隨著抽插不斷地浮現著那粗大肉棒的印記。
“咕嘰咕嘰”嬌弱蘿莉被兇暴的野獸殘忍強暴的聲音在陰暗的培育室內不斷的響起,伴隨著少女一聲聲淒厲的慘叫之聲不絕於耳。
半個小時候,魔狼將已經泄瞭氣的肉棒拔出,大量粘稠的血紅色黏液從少女已被凌虐到一片血肉模糊,看不清模樣的屄口內噴射而出,沾滿瞭少女柔軟的嬌軀。
早已神志模糊的鐘葉蓮被惡狼咬著大腿翻瞭個面,恍惚間,鐘葉蓮看見那頭惡狼張開瞭大嘴,血色的獠牙狠狠的咬在瞭自己的右腿大腿之上。
“嗚!呀!痛……要被吃掉瞭麼……”少女用沙啞虛弱的聲音叫喊道,她無助的訴說著自己的命運。
大片血肉橫飛,少女嬌嫩的大腿肉被惡狼活活撕扯而下,用獠牙撕扯著、吞咽進瞭肚子裡。
滿足瞭性欲的魔寵一片一片的撕咬著少女的肌膚,撕扯下一塊塊嬌嫩的美肉,哪怕上面還沾著自己的精液,這頭畜生也抗拒不瞭人類少女鮮美的滋味兒。
就連堅硬的骨頭和滑膩膩的內臟、甚至是少女堅硬的頭顱都被惡狼活活的咬碎吞下,無辜的鐘葉蓮被一點一點的活活吃瞭個幹凈,隻留下一灘血水訴說著發生過的事情。
但這隻是開始,。
潔白的光芒閃過,同先前一樣隻穿著兩條過膝白絲和粉色圓頭lolita小皮鞋的鐘葉蓮再度赤裸著上身出現在瞭培育室內。
“開玩笑的吧……”鐘葉蓮自言自語著,再度被惡狼撲到在瞭地上。
十數次這樣的輪回之後,鐘葉蓮竟然獲得瞭些許的快感。
數十次之後,鐘葉蓮便扭動著自己的小屁股迎合起瞭魔狼的抽插,甚至在被吃掉的時候還能紅著小臉一邊被撕咬,一邊浪叫著從狼狽的下體處噴發處晶瑩的愛液。
本來就是極端抖M的鐘葉蓮從一開始的抗拒和慘叫很順利的享受瞭起來。
在第一百次輪回的時候,魔狼射瞭精,卻沒再吃掉鐘葉蓮,而是將腦袋趴在鐘葉蓮的腳邊表示臣服。
渾身血色黏液的鐘葉蓮用手指刮瞭一些黏液含在瞭嘴裡,然後摸瞭摸魔狼的腦袋。
“真是個殘忍的壞孩子,但是,以後還能這樣一起玩耍哦~”鐘葉蓮滿臉潮紅的說道,經過百次的輪回,她愛上瞭這種感覺,也成功的和疾風魔狼建立起瞭聯系,成為瞭疾風魔狼的伴生女奴。
傍晚。
感受著下體被一團火熱包裹,睪丸傳來被吸吮舔舐快感的我興奮的睜眼,看到范梓麥和景昭二人一左一右趴在我的雙腿之間,用那香艷的口舌正在賣力的服務著我。
“嘶~”我倒吸一口涼氣,范梓麥的口交技術很好,龜頭和肉棒都被她用香舌舔弄的發出一陣陣酥麻感,而景昭吸含住睪丸舔弄的快感更是讓我整個靈魂都沉浸在瞭愉悅之中。
“咕唧~咕嗚~蘇壺麼~”范梓麥睜大瞭水汪汪的眼睛,面色潮紅的看著我含糊不清的問道。
“咕嚕~哈~咕嗚~他肯定~咕嗚~嘶溜~蘇滬石惹。”同樣景昭也含糊不清的說道。
“舒服~舒服,你們倆配合不錯,看樣子一晚上下來你們感情深厚瞭許多呢~”我兩隻手各自溫柔的撫摸著二女的腦袋和聲細語的說道。
的確,昨晚一開始這倆最乖巧的女奴各自為戰,等待著我的寵幸,被我折騰的不輕。
但在我得意的說她們兩個人也滿足不瞭我的時候,這倆人居然聯合起來,反而朝著我發動起瞭攻勢。
一個接著一個爭先恐後的趴在我身上,不給我任何喘息的機會。
嗯,被榨幹倒不至於,但真的是自打出生以來最爽、最盡興的一次做愛瞭。
話說我仍然感覺自己有餘力,再來倆好像也能應付的過來?不得不說被系統改造後我就和一頭不知疲倦的種馬一樣,1V2都不覺得累。
很快,在二女的配合下我的精華噴薄而出,射在瞭范梓麥的嘴巴裡。
在景昭的抗議下,范梓麥吻住瞭景昭的嘴巴,將那一團精華分享給瞭景昭一同飲下。
唔,看到此情此景,我突發奇想,用淫蕩值兌換瞭一根“雙頭龍”(其實商城裡還有能讓女奴暫時長出肉棒的藥物,但價格太高瞭,還是雙頭龍實在)。
范梓麥和景昭都翻瞭個白眼,但范梓麥還是將雙頭龍收進瞭空間背包之中。
一手摟著一隻乖巧女奴,我享受著難得的平靜。
“主人,忘記告訴你瞭,我和白小白已經二階瞭。”范梓麥自豪的說道。
旁邊的景昭卻翻瞭個白眼,作為頂尖二階的她自然不知道“貧瘠”的上京一個二階覺醒者有多麼難得瞭。
景昭緩緩的說道:“切,那算什麼,你和主人在一起那麼久,吸收瞭那麼多精液,早應該二階瞭。”
景昭這話讓范梓麥有些疑惑:“啊?昭子,主人的精液和我二階有什麼關系呀。”
景昭蹙瞭蹙眉頭:“你沒感覺到麼…每次主人內射或者射嘴裡面,那些精液會變成能量呀,雖然能力提升的比較慢,但是的確在增長啊。”
“難道我的精液有提升你們能力的功效?”我疑惑的問道,景昭肯定的點瞭點頭。
或許是系統賦予的隱藏功能,因為景昭實力強、對自身的情況比較敏感才發現的。
“那我可得好好的服侍主人瞭!這種功能也太棒瞭吧!”范梓麥眼中閃爍著光芒,盯著我剛軟下去的肉棍。
我拍瞭拍范梓麥的屁股,沒好氣的說道:“好瞭好瞭!後面機會多的是!你真想累死我啊!”
雖然精力充沛,但體力跟不上啊!
“噗~”范梓麥吐瞭吐香舍,用臉蹭瞭蹭我的胸膛,示意自己相當乖巧聽話:“主人真的很厲害呢,末世裡能遇到主人真的好幸運。”
“是啊。”景昭贊同的說道,也把自己的嬌軀和我貼的更近,兩條玉臂死死地摟抱著我,語氣中洋溢著幸福。
我瞇著眼,撫摸著二女的玉背,揉抓著她們的美腿和酥乳。
有時候僅僅是摟抱著屬於自己的女奴,心理上也會產生極大的幸福滿足感呢。
“一會兒吃什麼呢~。”我不由的想到。
昨晚一整晚的勞累消耗瞭我大量的體力,此刻肚子裡咕咕作響,懷裡的兩個女孩倒是沒喊餓,我猜是因為精液吃飽瞭的緣故吧。
我看著景昭那緊實光滑的玉背以及挺翹豐滿的酥臀,心中已經做好瞭打算。
“誒~”我拍瞭拍景昭的屁股,發出瞭清脆的響聲,然後在景昭疑惑的眼神中說道:“今晚你來做主菜吧~”
沒等景昭回復,我扭過頭去說道:“你覺得怎麼樣麥麥。”
范梓麥當然懂我的心思,假裝思索瞭一會兒說道:“當然可以啊~景昭的肉肉很緊致呢,吃起來肯定好吃,她的肉要是吊爐燒烤的話應該會和烤鴨一樣油脂飽滿清香吧~,但是,景昭不會怕吧~。”范梓麥充滿瞭期待,反正被吃掉的不是自己。
“確實,景昭雖然很厲害,但是被宰掉這種事,我想她接受不瞭,還是換一個吧~”
“你…你們!哼!合夥欺負我是吧,切,我才不怕,不就是被宰掉麼。”景昭漲紅瞭臉,聽到我和范梓麥說她會害怕因此嘴硬道。
“哦~原來你不怕啊~那晚上就讓我嘗嘗你的味道吧~昭子的腿上肌肉很勻稱飽滿呢,肯定很有嚼勁。”我摸瞭摸景昭的大腿色瞇瞇的說道。
景昭確定瞭我和范梓麥是合夥在給她挖坑,但以她要強的性格還是跳瞭進來,其實她早就做好瞭被吃掉的打算。
在這個奴樂園裡,無論是乖巧順服的少女,還是對主人感到厭惡和反感的少女,都無一例外的被制作成美味的佳肴端上過桌,因此景昭早就有瞭心裡準備,隻不過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來罷瞭。
確定好晚上的餐譜,我從系統哪裡得知瞭鐘葉蓮已經成功的孵出瞭魔寵蛋,因此通知她晚上一起吃飯。
“正好,葉蓮也出來瞭,今晚就我們四個吃吧,對瞭,一隻可能不夠吃,給葉蓮通知下,讓她準備準備,晚上給她也宰瞭。”
傍晚,奴樂園頂層餐廳內。
我、范梓麥、景昭和鐘葉蓮已經聚集在瞭一起。
“主人!!!”鐘葉蓮興奮的喊道,撲進瞭我的懷裡。
小巧的腦袋蹭著我的胸口,鐘葉蓮對我的依賴比范梓麥和景昭更深,畢竟還隻是個小姑娘啊。
“準備好瞭麼~”我摸著她的小腦袋說道。
“嗯,已經洗白白瞭,還有主人~這次不用給我註射那種將痛苦變為快感的藥物瞭,我好像覺得痛痛的很刺激,很興奮呢。”鐘葉蓮開心的說道。
的確,被惡狼強暴然後活活撕裂的百次輪回讓這個可愛的極端抖M小女孩已經能在痛苦中獲取快感瞭。
“好好好。”我將鐘葉蓮抱起,走到已經根據需要出現在廚房裡的兩張屠宰臺的其中一張前。
“可不許後悔哦~”我壞壞的說道,鐘葉蓮對此用力點頭表示肯定。
既然女奴自己要求瞭那我也沒什麼好阻止的。
一旁的景昭聽到我們的對話,心想還有能將痛苦變成快感的藥物,有種想要求主人給她來一針的沖動。
但她忍住瞭,要強的性格讓她不願意自己被特殊化,因此咬著嘴唇躺在瞭屠宰臺之上。
“嗯,還是自己宰殺來的刺激。”我自言自語著說道。
一旁的范梓麥也點瞭點頭,雖然她並不嗜殺、也不是抖S,但能夠親手宰殺同為女奴的其它女孩還是會讓她感到興奮,這代表著自己在主人心中至少是這些女奴類似頭領一樣的存在。
將能在一段時間內維持少女生命的生命維持劑註入之後,我拿起一根拇指細長的尖刀,走到瞭景昭面前。
“就當是餐前的助興節目吧。”我說道,然後拿起尖刀,對準瞭被大開著雙腿的景昭的跨間。
關於料理前如何屠宰處理少女,系統已經對我和范梓麥進行瞭充分的交底,甚至將過程和註意事項牢牢的印在瞭我和范梓麥的腦海深處。
所以處理起來還是很得心應手的。
銳利的尖刀頂在瞭景昭雙臀之間,冰涼尖銳的觸感讓景昭繃緊瞭渾身的肌肉。
雖然景昭經常戰鬥,受過不少的傷,刀傷更是在和其它覺醒者打架鬥毆的過程中沒少經歷,但此刻被綁縛在屠宰臺上,被主人拿著尖刀對準私處讓她感到十分的恐慌,遠超過和十數隻喪屍搏鬥的恐慌。
畢竟這不同於戰鬥,她手中沒有武器,即使有也不能對主人進行反抗,更何況那冰涼的刀劍對準的可是異常私密的菊穴。
“嗚,一定要這麼羞恥麼…就不能給我宰瞭再做?”景昭緊張的問道。
我搖瞭搖頭:“別想瞭~很多菜都是要在保證肉畜活著的情況下料理的,因為那樣口感更好,也更容易入味。”
景昭翻瞭個白眼,努力地深吸瞭一口氣,盡可能將自己緊張的心情平復瞭下去。
“來吧!”她十分有自信的說道,不就是個刀傷,怕什麼!
我挑瞭挑眉頭,希望一會兒她還能這麼的自信。
我一隻手按住瞭景昭的小腹,目的是為瞭動刀的時候她不至於因為痛苦的掙紮而使我不好操作,然後持刀的手開始瞭動作。
尖銳的刀劍劃破瞭少女菊穴周邊的肌膚,刀刃切割柔軟嫩肉的阻尼感很是暢快。
景昭發出瞭一道淒厲的慘叫,渾身開始劇烈的顫抖瞭起來,但很快她便忍住瞭沒有再進行叫喊。
“沒事,想叫就叫出來,不用忍著。”我淡淡的說道,但景昭搖瞭搖腦袋,哪怕淚花都已經噴湧而出瞭依舊是強忍著。
咔噠咔噠,強烈的痛苦讓景昭有限的活動范圍內掙紮著,發出一陣陣同案臺碰撞的響聲,而腹部因為被我提前按住瞭倒是不影響我繼續手上的動作。
如同切開老豆腐一般,細長的刀刃不斷地割裂著景昭菊穴周邊的肌肉和肌膚,這敏感的部位被我不斷切割著,其痛苦程度可想而知,但景昭卻能忍著隻發出一丁點慘叫倒是讓我有點意外,知道她要強,卻不知道她這麼能頂啊。
“咿呀~哈嗚~嗚~好舒服~哈~啊哈~”身後響起鐘葉蓮愉悅的叫喊聲,讓我不由得回頭看去。
范梓麥也在和我進行著一樣的過程,但鐘葉蓮那明顯是高潮的叫喊聲讓我還以為范梓麥在調戲她呢。
“這女娃是真的越來越抖M瞭。”我不由的說道,讓范梓麥莞爾一笑。
“專。嗚。專心點啊,快,快…”景昭催促著,我動作越快她越早能解脫。
“哦哦,好。”我聽到景昭的埋怨不由得加快瞭速度,很快圍繞著景昭的菊穴,形成瞭一個被刀切出來的、繞菊穴一周的流淌著鮮血的圈,菊穴被整個剜瞭下來。
接下來便是準備工作的第二步。
我從一旁拿起一隻鑷子,夾住瞭被剜下來的菊穴,用力一扥,粉嫩的腸道被我一點點從少女的腹腔內抽瞭出來。
“咕……噶……”活活將體內的腸體拉扯出去,此等極致的痛苦讓景昭翻起瞭白眼,她連慘叫都做不到,而是在喉頭一陣一陣的發出著痛苦的嗚咽。
一旁的范梓麥也進行到瞭這一步,寬敞的廚房內回蕩著景昭的嗚咽聲和鐘葉蓮高潮的激昂浪叫,兩位少女粉嫩的腸道被一寸一寸的殘忍拔出,如同垃圾一般隨手丟棄在破桶之中,散發著淡淡的熱氣。
感受著腹中空空,景昭萬分難受,那種空蕩的痛苦感讓她恨不得現在就死去。
但很快,一隻大手竟然從自己的屁股、那被剜開扯走腸道的圓形開口中插進瞭她的腹腔之內。
“嗚呀!”景昭悲鳴一聲,相當強烈的不適感和異物插入感讓這個身經百戰的少女流出瞭一串熱淚。
在少女的腹腔內,我用手摸索著,粗暴的將所有能摸到的事物殘忍的扯瞭出來。
腎臟、肝臟、跳動著的充滿生命活力的心臟、以及維持著呼吸的如同泵送器一樣的肺部,都被我一件一件的撕扯瞭出來。
景昭覺得自己呼吸困難,但在生命維持劑的作用下她仍舊清醒的活著。
很快,兩個待宰少女的腹腔內除瞭神聖的子宮便被清理的幹幹凈凈瞭。
緊接著,我拿起銳利的斧頭,狠狠的從景昭的手腕和足踝處砍下她的手足,再用鐵絲將那失去瞭手足的雙臂和雙腿呈W型和M型折疊綁縛在身側,一旦被吊起來,便像極瞭一隻吊燒的烤鴨。
景昭因為痛苦而變得面色蒼白,豆大的汗珠遍佈全身,在滑膩的肌膚上流動著,我摸瞭摸景昭的額頭,溫柔的說道:“很快就結束瞭。”
扯起水管將景昭體表和體內的污血徹底沖洗幹凈,我開始朝景昭體內現存的唯一器官—神聖的子宮內填充著增香的調料。
八角、茴香、大葉、花椒、辣椒之類的材料將景昭的子宮塞得滿滿當當,我取來一根粗壯的果木料,用果木料粗暴的插入景昭的子宮,使香料不至於在烤制時掉落。
“還沒結束麼……”子宮內被填滿富有刺激的香料也就算瞭,還要被一根表皮粗糙的木頭插入,景昭委屈巴巴的說道,明明之前看其它人被宰的時候沒這麼多花樣的啊。
“快瞭快瞭,接下來是最關鍵的步驟,吹氣和上脆皮水,做完就可以烤制瞭。”我不緊不慢的說道,然後拿起手邊的針線,將少女菊穴處的破口縫緊,對著景昭的嘴巴吹起瞭氣。
很快,因為臟器的缺失而顯得略顯幹癟的腹部鼓脹瞭起來,變得如同往常一般(這會使景昭在烤制的過程中保持良好品相),最後用漆黑的皮制項圈將少女的脖頸系緊,防止空氣的外泄。
景昭看瞭看此刻自己的狀態,被綁成W和M型的四肢讓她產生瞭自己真的像是一隻鴨子的錯覺。
“好羞恥…”景昭呢喃著,看著一根碩大的鐵鉤勾住自己脖頸處的項圈,將自己吊在瞭半空之中。
羞恥的姿勢下,被吊起的少女嬌軀任何部位都能清晰直觀的展露在面前。
“接著就是上脆皮水瞭。”我將一盆混合有麥芽糖、白醋、香醋以及花雕酒的液體用毛刷細致均勻的塗抹在景昭嬌軀的每一寸肌膚之上。
“脆皮水能讓你的皮膚在烤制的時候不會焦糊,也不會酥脆,吃過烤鴨吧,就會變成烤鴨皮那樣富有彈性的膠質。”我耐心的解釋道。
毛刷劃過景昭滑嫩的胸脯,淡淡的褐色液體將原本白嫩的酥胸包裹,閃爍著漂亮的水潤光澤,顯得異常可口美味,讓我不由的吞瞭吞口水。
“嗚嗚!”景昭休紅瞭臉,脖頸被項圈鎖緊,隻能發出羞恥的嗚咽聲。
被一邊介紹著料汁的功效,一邊往自己的身軀塗抹著,景昭本就羞恥極瞭,就好似自己生來就是該被烹飪、供人食用的牲畜一般,而對方居然還在吞咽著口水,好像對自己身軀充滿瞭渴求一般,這種恨不得立馬把自己吃掉的饑渴感更是讓景昭這個要強的少女體會到瞭一種從未體會過的無助柔弱的情感。
“嘿嘿嘿。”我能從景昭那佈滿水霧的眼神中感受到少女的無助和羞恥,將要強的少女欺負成這樣也是一種別樣的快樂呢。
一旁,鐘葉蓮的準備工作還差一點,倒不是說范梓麥動作慢,而是鐘葉蓮在料理的過程中不斷流淌著淫水,清理起來浪費瞭不少時間。
“好瞭”范梓麥說道,將掛著鐘葉蓮脖頸處項圈的鐵鉤從由天花板垂下的鐵鏈上取下,將嬌小的蘿莉提在瞭手中,就好似提著一隻小雞仔。
被處理掉臟器後的少女不怎麼重,加上二階覺醒者力量本來就不小,因此我和范梓麥很輕易的就把景昭和鐘葉蓮掛在瞭廚房角落的吊爐之中。
吊爐上方的開口被封死,半橢圓型的吊爐內部漆黑一片,兩隻漂亮的肉畜被掛在吊爐的中央。
景昭吞咽著並不存在的口水,一想到自己即將被烤熟端到餐桌上被心愛之人享用,先前的羞恥轉變成瞭濃濃的期待和興奮。但同時,對於自己的肉質景昭並不清楚,她希望能帶給對方極致的味覺享受,但又怕自己運動過量肌肉豐富不好吃,所以同時還有些擔憂。
吊爐外傳來瞭模糊的聲音,那聲音因為隔著吊爐的緣故嗡嗡作響,但景昭還是能清晰的分辨出是“開始”二字。
“嗡嗡嗡嗡”吊爐內部發出瞭機械運轉的聲響,漸漸的,吊爐下方散發出瞭帶有熱量的橙紅色光芒,火已經起瞭。
好在吊爐燒烤不用明火,而是靠熱源的輻射,因此景昭此刻除瞭感覺有些好似在桑拿房中的悶熱外沒有其它不適感。
借著吊爐內微弱、但在慢慢變得明亮的紅色光芒,景昭看見瞭一旁不知是因為升溫還是因為興奮而導致面色一片緋紅的鐘葉蓮。
『身材蠻不錯的,主人的眼光蠻高的呢。』景昭心想,要知道鐘葉蓮才不過16歲,嬌小的身軀還在發育中,但胸脯已經有瞭一定的規模,想必隨著年齡的增長,這個可人兒的白銀級少女會出落的愈發水靈。
鐘葉蓮同樣也在觀察著景昭這個陌生的大姐姐,但與景昭不同,她心中隻想著景昭身上的那個部位好吃。
若是景昭知道瞭會氣個半死吧~
時間在緩慢的流逝著,隨著爐內的光芒愈發明亮,溫度也在驟然上升著,很快,兩隻肉畜的嬌軀便被甘甜的汗水給浸透瞭,同塗抹均勻的脆皮水混合在一起,均勻的吸收著輻射來的熱量。
『好熱…』景昭迷迷糊糊的想到,此刻爐內的溫度已達到瞭八十度左右,若非她們倆的腦袋早已被噴瞭系統出品的隔熱噴霧,此刻這倆個少女早就死掉瞭。
雖然隔熱噴霧能有效隔絕熱量的功效,能避免兩隻少女的秀發燃燒、同時保障料理完成後頭顱的觀感,但並不意味著噴瞭隔熱噴霧後兩隻少女感覺不到身軀被高溫輻射所帶來的感受。
熾熱的熱輻射包裹著景昭的全身,她隻覺得自己體內的水分在飛速的蒸發著,大量被熱量逼出來的汗液從光滑的、閃爍著油量光澤流淌而下,劃過一寸寸嬌嫩火熱的細嫩表皮,混合在因為雙腿呈W型打開而格外凸出的臀尖上,滴落在吊爐地面,發出呲呲的聲響、升起一縷縷散發著灼熱奇特香氣的繚繞煙霧。
然而這隻是個開始,吊爐內的溫度還遠遠沒有達到可以將少女嬌嫩的肉體烤熟的地步,吊燒至少要持續兩個小時,在這兩個小時的空隙裡,我將范梓麥壓在瞭身下,回味著處理景昭時的場面,大力的猛肏著。
良久。
溫度已經達到近200攝氏度的吊爐內,景昭的意識已經到瞭奔潰的邊緣。
被吊在爐子中央的兩隻肉畜那透著微微褐色的金黃皮膚之上,油脂匯聚而成的液滴正在不斷地滲泌著,取代瞭前不久晶瑩剔透的香汗,同樣在臀尖匯聚,滴落在瞭地上。
那一滴滴金黃的油脂算得上是肉畜體內的精華,因此不像汗水那也隨意的滴在吊爐底部被蒸發掉,而是被用一隻耐高溫的金屬桶全部收集瞭起來。
景昭此刻已經閉上瞭眼睛,灼熱的高溫均勻包裹之中,她察覺到瞭自己表皮之下大量液體正在流動著,從毛孔中不斷的溢出,彌漫在自己的肌膚之上,滑滑油油的。
這種感覺異常奇特,至少並非流汗的感覺,而是真的感受的到自己體內有油脂在朝外流逝著,同時伴隨著遍佈全身的、強烈的灼燒刺痛感,讓景昭痛苦萬分。
同時,吊爐內的空氣早已變成折磨少女、帶給少女燥熱灼燒感的幫兇,那彌漫著濃鬱肉香的灼熱空氣提醒著初次被料理的少女景昭,讓她明白自己馬上要變成一隻任人品嘗的美味烤鴨瞭,使少女的思緒在痛苦和變成低賤肉畜、任人品嘗的羞恥之中不斷地交替著。
但漸漸的,景昭羞恥不起來瞭,那灼熱的刺痛感和油脂被逼出體外的流逝感也變得模糊,景昭清楚自己的生命已經走到瞭盡頭。
『要結束瞭麼。』景昭想到。
她的思維開始發散、眼前那被明亮的紅色光芒所照耀著的吊爐的四壁也開始漸漸變遠,恍惚間她借著眼角的餘光看到瞭自己身旁的鐘葉蓮,那嬌小的身軀在油脂被大量逼出後變得更加小巧瞭起來。
但不同於之前,此刻鐘葉蓮的嬌軀早已沒有瞭那種柔軟的嬌嫩感,反而變成瞭一種一看就富有彈性和韌勁的緊實感,那緊實的肌膚被油脂所浸潤,褐色的表皮正如同烤鴨一般讓人看瞭充滿食欲。
『我也變成這樣瞭吧。』景昭不由得想到,她想看看自己的肌膚是否也同鐘葉蓮那般富有烤鴨的誘人色澤和油潤光澤,但很不幸,此刻的她已無法掌控自己的肌肉,隻能仰著頭,像是無辜的隻是為瞭滿足人類口腹之欲的烤鴨一般看著吊爐的頂面。
吊爐外。
“嘶哈~”我猛吸一口氣,饒是要求密閉的吊爐也無法掩蓋內部被烤熟的少女散發的濃鬱肉味,此刻廚房裡彌漫著烤肉特有的香氣,讓我期待無比。
“時間差不多啦。”剛從浴室中回來,清理完滿身狼藉的范梓麥語氣興奮的說道,房間內彌漫的肉香讓范梓麥也十分的期待起美味的出爐。
兩個早已餓的肚子咕咕亂叫的人在隔熱噴霧的幫助下輕易的將滾燙著的、吊著兩隻少女的掛鉤從吊爐內部取瞭出來。
“你去擺盤,我來片鐘葉蓮,記得擺上荷葉餅。”我指揮道,像極瞭酒店裡經驗豐富的大廚。
兩隻肉畜女奴用同樣的方法料理,自然在吃法上要區分開來,因此對於今天的主菜景昭自然要保持其身軀的完整,但鐘葉蓮我打算同北京烤鴨的吃法一般,將她的身軀片成一片片薄薄的、配上蘸料和蔬菜卷著吃。
大量油脂流逝的鐘葉蓮小巧無比,在被固定成羞恥姿勢下的她大小僅僅和我的上半身差不多,因此片起來也不會花費太多的精力和時間。
從翹臀開始,鋒利的刀刃將那被油脂浸潤的鐘葉蓮的翹臀表皮輕易的割開,雖說這道菜叫吊爐脆皮囡,但烤制出來的少女其表皮並非傳統的烤肉一般酥脆,而是在脆皮水的作用下充滿瞭韌勁,因此刀尖能感受到無比連續的順暢的阻尼感,異常的解壓。
“你說,明明叫脆皮烤鴨,我摸著景昭的皮膚怎麼還這麼有彈性。”忙著擺盤的范梓麥好奇的問道。
“呃,我的印象裡南方的脆皮烤鴨就是這樣,這個脆應該和我們北方人理解的脆不一樣吧,鴨子烤出來表皮的狀態和景昭她們一致,看上去就有韌勁和彈性。”我思索著回復道。
范梓麥點瞭點頭,她還以為和之前自己的烤法一樣,表皮脆脆的一碰就碎呢,得虧她還仔小心翼翼的擺盤來著。
其實整個料理過程都可以由系統控制的機械完成來著,但我發現親手將少女烹飪料理成美味的食物更有成就感和將少女完全占有、肆意處置的征服感。
事實也的確如此,我耐心且仔細的掌控著手中的刀刃,鐘葉蓮那早已熟透的嫩肉被我一片一片的片成幾毫米薄的薄片。
那緊致的肌膚被切割開來,滾燙的少女已液體化的油脂沿著切口、從刀刃中不斷流淌著的場面極富沖擊力,能很好的滿足心中邪惡下流的獸欲。
被切下來的薄片被交給范梓麥去擺盤,就這樣,鐘葉蓮完整的身軀被點一點的切片端走,潔白的骨骼隨著時間的流逝不斷更多的被剝離瞭出來。
半小時後,嬌小的鐘葉蓮除瞭頭顱還保持著完整的模樣外,整個身軀都空蕩蕩的,那白花花的骨骼上還殘存著些許肉絲、以及緊緊鏈接骨頭之間的半透明筋膜,庖丁解牛也大抵如此吧。
思索瞭一會兒,我並不打算丟棄這些白骨,常言道食髓知味,我想那較粗的腿骨和臂膀的骨頭裡應該有不少鮮嫩的如同果凍般的髓膏。事實上也的確如此,電鋸從中間一切割,那呈液體狀、果凍般嫩滑的髓膏便被從骨頭中解放瞭出來,冒著有其它香味的熱氣兒。
“我真牛逼。”我得意的說道,欽佩自己有一雙善於發現美味的雙眼。(明明是作者忘記瞭骨髓的存在)
景昭和鐘葉蓮復活,回到餐廳看到瞭餐桌上的美味。
鐘葉蓮滿眼小星星,看著那以被吊燒的姿勢撅著屁股趴在大餐盤中央渾身散發著美味光澤的景昭吞咽著口水。
景昭則是一臉的難以置信,似乎想不到自己的肉體所做成的料理能如此的精致漂亮。
因為害怕自身肉質無法滿足主人食用需求而懸著的心徹底放下,旋即便是一股好似在被視奸一般的羞恥之情在景昭心頭升起。
『就這麼淫蕩的趴著被人欣賞然後吃掉麼…嗚啊啊啊啊,好淫蕩好下流啊!』
雖然這麼想著,但景昭期待瞭起來,期待著自己的肉體被主人食用,填飽主人的肚子,滿足主人對自己肉體的渴望,讓主人感到滿意。
景昭真的越來越替自己的主人著想瞭,這可不像一個要強的女性該有的模樣。
“人都到齊瞭,開飯吧。”我說道,眾人圍坐桌前享用起瞭美味。
趴在盤子中央散發著迷人香氣的景昭周圍,一片片精致的、帶著褐色表皮的肉片如同花瓣一般整齊的排列著,那是片下來的鐘葉蓮細嫩的皮肉,皮肉又被一圈緊貼著的、青白色的蔥絲和洋蔥包裹,使鐘葉蓮的帶皮嫩肉如同花瓣一般被葉片包裹其中。
散發著糧食香氣,如同折起的荷葉一般被蒸制而出的軟香小餅簇擁著盤中的“花瓣”,冒出的熱氣使盤子中央被“花瓣”、“葉片”所簇擁的景昭身形模糊虛幻、極富美感。
我拿起一片荷葉餅,放些許蔥絲作為底襯,然後夾起一片鐘葉蓮細嫩的皮肉,蘸瞭蘸醬料後用荷葉餅夾緊,金黃油脂很快在荷葉餅的擠壓下從肉片中溢出,和醬料混合在一起。
這醬料可不得瞭,是將鐘葉蓮的骨髓全部挖出,同牛奶和融化的芝士會和而成的,絕對是一定一定極品醬料。
一口下去,柔軟的荷葉餅、充滿韌勁的蔥絲以及彈牙的表皮和細膩的鐘葉蓮的嫩肉帶來瞭層次無比豐富的口感。
緊接著、那和鐘葉蓮骨髓醬料混合在一起的少女嫩滑的油脂噴溢瞭出來,少女油脂的濃香和骨髓醬料鮮甜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遍佈在口中,是口齒留香這種詞匯萬萬無法表達出來的。
“咕嗚。”我三下五除二吞下一個填充著鐘葉蓮皮肉的荷葉餅,又連忙吃起瞭下一個。
景昭她們同樣吃的迅速,因為實在是太好吃瞭。
先不說皮薄柔嫩的鐘葉蓮的帶皮肉片本就細膩鮮美無比,僅僅筷子一夾就有著滋味美妙的淡黃色油液從表皮下滲出,味道鮮美無比,光是那特制,帶有些許脂肪顆粒感的骨髓和滑膩的牛奶芝士混合物混在一起的骨髓醬料蘸著荷葉餅吃都美味異常,更別提兩者混合在一起瞭,因此大傢都吃的很快,快到連嘴角溢出的鐘葉蓮嬌軀的美味油脂都來不及擦掉。
鐘葉蓮嘴巴油乎乎的,十分得勁的啃著自己的肉體所制成的美味,如果可以她寧願天天被主人料理掉,隻為嘗嘗自己制成的美味佳肴那讓人愛到骨子裡的味道。
景昭則是和我差不多,三下五除二便能解決一個包裹瞭肉片的荷葉餅,但她不喜歡傢蔥作為調劑,在安平城生活瞭許久、平時吃的肉肉有限的她絕對是肉食性的少女,就連滴落在手被上的油脂都會被她仔細的吸吮進口中吞下。
范梓麥就好多瞭,她不像鐘葉蓮和景昭,作為除瞭加加姐意外第一個被收到奴樂園裡的女奴,她可是經常性的吃這些異常美味的秀色料理的,但說她好多瞭也隻是和景昭及鐘葉蓮相比較而言,雖然她小口小口的咬著,但鼻頭蹭瞭不少的油脂她都沒有發覺,讓人覺得有些可愛。
“主人,你的想法真的很棒啊!這個醬料,沾什麼都好吃!”景昭又將一個荷葉餅吞進瞭肚子裡,順手再夾起一片肉片蘸瞭蘸醬料,狼吞虎咽的說道。
“那可不,我可是天才!”我自誇道,然後看景昭狼吞虎咽的模樣說道:“好瞭好瞭,你慢點吃,這麼多吃得飽呢,看你急的,要知道你自己才是主菜,大口吃肉不爽嗎,這會吃飽瞭一會兒怎麼辦。”
聽著我的話景昭俏臉一紅,速度慢瞭下來,隻聽她用十分嬌羞的語氣說道:“哎呀…我自己做的我就不吃瞭…感覺怪怪的…把自己的肉吃掉什麼的…”這話越說到後面聲音越小,能察覺到景昭的羞澀。
“哎呀,你客氣什麼!來,這塊給你!”為瞭打消景昭對吃掉自己肉體做成的美味的顧慮,我故意假裝成好客的東道主,從跪趴著的景昭的身軀上扯下瞭一根腿放在瞭景昭的面前。
那被烤制的大腿表皮精致且富有彈性,觀感上比穿瞭絲襪的少女的美腿還要誘人,更何況那閃爍的油脂十分惹眼,加上腿部嫩肉的飽滿讓人很有一口咬下去大塊的嫩肉吞進肚子裡的沖動。
景昭被我的話噎到瞭,她沒好氣的說道:“喂喂,雖然你是主人,但!麻煩你搞清楚這可是我的身體做的誒!”
我也清楚景昭這隻是為瞭讓自己的羞澀和尷尬減緩幾分的言論,是在給自己不敢吃自己的嫩肉找臺階下,因此並不在意,隻是嘿嘿一笑,將粉末狀的由幹辣椒、胡椒等香辛料混合而成的蘸料撒在瞭那根大腿之上。
“對對對~我忘瞭,這可是景昭奉獻出自己的肉體讓大傢品嘗的呢~作為這頓飯的主菜,你先嘗嘗自己大腿的味道吧~嘖嘖,肉這麼厚,咬下去肉汁會爆出來的,肯定很爽!”我用十分陰陽怪氣的語氣說道。
景昭翻瞭個白眼,然後打量起瞭面前的長腿。
『這…這還是我的腿麼…』景昭動瞭動自己的大腿,嗯,有知覺,既然此刻自己有大腿,那桌上被扯下來的大腿算誰的。
景昭想不明白,索性不在關註,這種問題對她而言簡直可以上升到哲學的地步。
景昭捧起自己的烤腿,對著肉質最豐厚的大腿根咬瞭一口。
“咕嘰咕嘰~”悅耳的牙齒和表皮及表皮下多汁嫩肉擠壓的聲音響起,隻見大量的肉汁混合著油脂從被咬下的部位泛起、待景昭將被咬住的部位撕扯下來後滴落在下方的盤子當中,足見汁液的飽滿。
而那被撕扯走大片嫩肉所形成的創口處,不少肌肉組織因為被拉扯而朝向景昭的嘴部斜立著,其表面掛著些許被擠壓而出的肉汁形成的液滴,看上去異常鮮嫩美味。
“好吃吧~”我看著嘴巴被一大團嫩肉填滿、在面頰兩側微微鼓起的景昭的面頰問道。
景昭依舊紅著臉,但口腔裡那充斥著的美味的嫩肉和肉汁在不斷咀嚼間散發出的帶點果香味的肉香,以及緊實的表皮如同果凍般彈牙且富有焦油香味的味道讓她十分誠實的點瞭點腦袋。
『雖然…雖然是自己的肉…但是…但是真的好好吃啊……』景昭好瞭傷疤忘瞭疼的想著,好似在此等美味面前,自己先前被活活抽出腸子和臟器、再掛在爐子裡烤制的痛苦都不值一提一樣,也許下次再要料理她的話她會欣然接受。
趁著景昭不斷啃咬著自己的大長腿,我也將另一根美腿扯瞭下來,順便給范梓麥扯瞭一大片帶胸的肋排,給鐘葉蓮扯瞭一片臀峰。
原本還趴在盤子裡,如同烤鴨一般除瞭雙手和雙足外還算完整的景昭被我用大手扯的七零八落,露出瞭肚子裡唯一的臟器、那帶給過我無限快樂的神聖花蕊和子宮。
此刻,那肉壁厚實、一看就富有嚼勁的子宮呈深褐色,就如同剛出鍋的鹵煮一般往外冒著濃鬱的熱氣兒,我在啃著景昭大腿的同時切瞭一大片子宮的厚壁,用叉子叉著撕咬瞭起來
“唔,這子宮,你們快嘗嘗!”我催促著三個少女。
『子宮…子宮有那麼好吃麼…嗚!怎麼…怎麼連生孩子的地方都不放過呀。』景昭疑惑又覺得變態,但她叉起一塊放到嘴裡的時候,就明白主人為何單單把子宮留下一同烤制瞭。
在高溫的催化下,被封存在子宮內部的各種香辛料被徹底的激發瞭香氣,而又因為高溫,充斥著香料的子宮內產生瞭大量的水分,同被徹底激發香氣的香辛料混合在一起,神奇的在子宮內部對子宮進行和小穴腔道進行瞭熬制。
此刻的子宮其味道竟然和常吃的鹵味不相上下,甚至得益於子宮那肉質豐厚富有嚼勁的口感以及充斥著獨特少女肉香的味道的加持,其味道要比風靡全國的大型鹵味連鎖的味道好得多!
要是鹵味店賣這個誰還吃鴨腸鴨食管這些,況且子宮可要比那些鴨子的散件珍貴的多,那可是少女最神聖、最寶貴的,用於蘊養新生命的神聖宮房啊!此刻卻要和那些鹵味一般被貪婪的撕扯嚼碎,吞到肚子裡化成一股股養分。
不過這神聖宮房的主人好似也不在意,吃的還滿起勁,反正復活瞭還有不是。
景昭從先前的羞澀拘禁已完全放開瞭,不一會兒一桌子美肉便被吃瞭個光,然後再來上一碗用鐘葉蓮和景昭手足熬成的富有膠原蛋白的濃湯,滿足而愜意。
女奴塔的地下,陰暗的地牢同上層恒溫舒適的單間形成瞭鮮明的對比。
每天晚上白小白和輕小青都會被系統命令著來到這裡,被以各種姿勢屈辱的吊掛著,如同囚犯一般接受著智能機械的鞭笞折磨。
講真的,白小白和輕小青都已經習慣瞭這樣的生活,但難免心中會產生對上層生活的向往。
隻是想要在上層居住就意味著要屈服那個強暴瞭她們、將她們變為低賤女奴的邪惡男人,她們自問做不到這一點。
“啪!啪!”皮鞭抽在白小白的赤裸的嬌軀上,將那嬌嫩的肌膚抽的皮開肉綻,兩顆佈滿瞭血痕的碩大雙乳在鞭打下劇烈的搖晃,淒慘無比。
但白小白一聲不發,死死地咬著嘴唇忍受著痛苦的折磨,長期的凌辱已讓她明白慘叫和哭嚎並不能使那握著皮鞭的該死的人形機器停下來。
“吱呀。”牢籠的鐵門被推開,那個粗暴占有瞭她們的邪惡男人進入瞭牢籠。
白小白並不清楚自己對男人的情感,剛被對方收為女奴折磨凌辱的時候,白小白恨極瞭對方,恨不得將對方抽筋扒皮,但長久的折磨之下,白小白心中的恨意反而沒那麼強烈瞭。
但這並不意味著白小白的屈服,恨意不強烈也不代表不恨對方,因此看到進入的男人白小白冷哼一聲,冷冷的說道:“呵,你是來看我們笑話的麼。”
我並未否認,揮瞭揮手停止瞭及其對白小白的鞭打,慢慢的走到瞭白小白的面前。
捏起白小白的下巴,我欣賞著這巨乳少女精致的如同孩童般帶些嬰兒肥的俏臉。
那漂亮的臉蛋上被皮鞭抽出瞭幾道斜向下的血痕,給原本十分精致可愛的面容增加瞭幾分楚楚可憐的美感。
“疼麼。”我輕聲問道,語氣溫柔,像極瞭富有同情心的大善人。
“別假惺惺的瞭。”看著我充滿憐愛的神色,白小白努力的掙脫瞭我的捏著她下巴的手,將腦袋偏向另一側冷冰冰的說道。
的確,之前在玩弄白小白的時候我可是很殘忍的,如果不是覺醒者,以正常少女的體制完全可以算的上是“要被活活玩死”的程度。
也不能怪我,可愛漂亮的女孩子任人處置,不用考慮道德也不用考慮後果,這種情況下本性本就有些殘暴的男人自然會按照心中所想去褻玩蹂躪可愛的女孩,這是男人天性。
“我不否認對待女奴,我通常都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玩弄且從不考慮對方的感受,但你要知道在末世裡你和小青是幸運的,范梓麥她們和你一樣,都是被我強暴的,但是你看她,隻要接受瞭之後不一樣過的很開心?”我耐心的說道,但白小白沒有半點反應,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這樣吧,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願意臣服,我可以把你和小青安排到上層去,對待你們倆也會和其它女奴一樣,雖然並不溫柔,但至少不用天天被折磨不是,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小青考慮吧。”我不著痕跡的威脅道。
“倘若你不願意,那以後可沒這個機會瞭,後期我會開個妓館和專門料理少女的餐館,到時候你和小青隻能去哪裡營業瞭。”
“你!”白小白聽到這裡反應劇烈,她憤怒的眼神好似要將我穿透一般,咬著牙語氣冰冷的說道。
“不要擺出這副模樣,雖然上次被料理掉的肉畜是你和輕小青,但至少你們也吃的很開心不是麼。”我繼續說道。
白小白不是很想承認這一點,但長期在奴樂園的生活裡,她沒少和輕小青吃掉用自己的肉做成的美食,被屠宰時心理上的抗拒也沒有剛開始的那麼大瞭。
白小白沉默。
我轉過身去,朝著地牢外走去,邊走邊說道:“如果我走出這個門你還沒有想明白的話,我就當你拒絕瞭。”
“吱呀。”鐵牢的門被打開,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就在我要踏出鐵牢之時,身後傳來瞭白小白遲疑的聲音。
“如果……如果我同意的話……小青她也不用呆在這裡瞭……對吧。”
我回頭看著被逼迫到違背意願無奈答應的少女露出瞭一個邪惡的笑容:“那是自然。”
白小白和輕小青被安置在瞭奴樂園的頂層,在白小白的房屋內,我坐在床上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玲瓏有致的嬌軀上,遍佈著的傷痕有不少還在滲泌著殷紅的鮮血。
白小白面無表情,咬著嘴唇站在邪惡男人的面前一件一件的套上瞭那讓人心生遐想的性感蕾絲內衣。
蕾絲內衣是吊帶式的,兩隻不透明的純白色罩杯將白小白本就碩大的酥胸托起,使那酥胸更顯飽滿和誘人,罩杯下方連接著的半透明蕾絲薄紗和罩杯一樣繡著繁復的花紋、同薄紗下少女若隱若現的身材共同勾勒出瞭一副香艷的畫面。
雙胸之間、一直延展到少女肚臍部位的開口用白色的絲質系帶連接著,給這件性感的內衣增加瞭不少繁復華貴之感,同時不透明的蕾絲薄紗其最低端被設計成瞭裙擺的樣式,但這件“短裙”根本遮掩不瞭包裹著少女最敏感的神聖地帶的絲質三角內褲。
兩條蕾絲花邊的吊帶大腿白絲襪被用松緊帶同那絲質的三角內褲連接,能極好的滿足我這個制服癖的喜好,同時絲質內衣在背側有一個大大的深V開口,想來在少女跪爬著的時候能讓我更加的興奮。
穿著完畢,白小白不知所措,隻能不安的站在我面前。
“不錯,小白的奶子就是好看,軟乎乎的,嘖嘖。”我色瞇瞇的看著白小白的嬌軀說道,無論是那飽滿的好似要跳脫出來的碩大胸脯,還是少女在站起時徹底從薄紗下露出的飽滿的三角內褲都帶給瞭我極致的視覺享受。
穿著如此性感的內衣站在討厭之人的眼前,還要被下流的評頭論足,白小白隻覺得無比的委屈和羞恥,霧氣在白小白的眼中浮現,但她不想哭。
被逼迫的白小白委屈、無助卻又強忍著不哭出來的模樣楚楚可憐,倒是給我增添瞭不少的興趣。
“轉一圈。”我命令道。
白小白咬瞭咬嘴唇,她本想拒絕,可一想到那幽暗的地牢,一想到自己和小青遭受的折磨,她忍住瞭。
如同肆意展示自己美好身軀以招攬顧客的小姐,這個有著碩大胸脯的漂亮少女挪動著腳步轉起瞭圈,將自己美好的肉體毫無保留的展現在瞭男人的面前。
要說身材,白小白絕對是現階段奴樂園中最棒的,雖然她個頭不高,但從比例上來說十分勻稱,再加上那兩團碩大的柔軟,足以讓無數男人瘋狂。
“真乖。”我誇贊道,白小白的配合讓我有愉悅,畢竟我清楚對方的臣服並不真心,但這種強迫少女臣服的快樂恰好是我最喜歡的。
我招瞭招手,示意她跪在我的雙腿之間,白小白被我強暴過很多次,自然也知道我想做什麼。
漂亮的銀白色常發潑灑在我的大腿面上,跪在雙腿間的白小白其表情更顯的委屈,同時還有面對肉棒時的驚慌和羞恥。
她張開那小小的嘴巴,柔軟的紅唇貼在瞭我的龜頭之上,我沒有說話,也沒有教她怎麼做,她此刻所做的一切完全源自於被我強暴凌辱時的痛苦回憶。
肉棒被一團火熱所包裹,那嬌小柔嫩的舌頭圍繞著粗大的龜頭打轉,帶給我無限的酥麻快感,我摸瞭摸白小白嬌小的頭顱表達著我的滿意,然後瞇起眼睛享受瞭起來。
“把奶子也用上吧。”我說道,白小白聞言那精致的童顏浮現起兩朵紅暈。
跪在男人雙腿間用嘴巴服侍那粗大的肉棒就已經很羞恥瞭,居然還要讓她用上自己引以為傲的碩大胸脯麼。
但白小白沒有選擇的餘地,她托起胸前的兩團飽滿將胸部下方連接著性感內衣的綁帶間的開口對準瞭那粗大的肉棒,慢慢的讓那粗大的肉棒插入瞭開口之中。
火熱滾燙的肉棒被柔軟的如同果凍一般碩大的兩顆玉乳所包裹,那極致的柔軟死死地貼合著肉棒,按摩著粗大肉棒的棒體。
“嘶~哈。”白小白的乳房夾住肉棒所帶來的如同陷入溫柔夢境般的快感讓我不由的愉悅喘息瞭起來,但這還隻是開始,當龜頭再度被白小白嬌小的嘴巴含住的時候,那升天般的快樂感居然讓我渾身一軟,如同爛醉般的癱在瞭床上。
“真爽啊,就是這樣,乖乖的服侍我我也不不會虧待你們。”我無恥的說道。
白小白在我無恥的言論間行動瞭起來,那兩顆碩大的乳房被白小白用手托著,以上一下的擼動著不斷刺激著肉棍,而那嬌小的嘴巴則是狠狠吸吮著龜頭不斷的吞吐著,嬌小的舌頭在因為興奮而分泌著前列腺液的龜頭上舔舐著。
之所以這麼主動以最能刺激男人的方式服侍,是因為白小白想要讓對方盡快的滿意起來,一方面是作為自己臣服的表示,另一方面白小白期待著對方滿意後可以放過自己,不至於待會兒被虐待的太慘。
“咕唧~咕唧~”胯下的白小白口腔內部傳來瞭淫靡的吸吮之身,混合著前列腺液的口水沿著肉棍緩慢流下,將那完美無暇的碩大酥胸中間染的一片狼藉。
光滑的乳房肌膚在口水和前列腺液的作用下,擠壓其肉棒來發出瞭更加淫蕩下流的“嘰嘰”聲,不斷地襲擊著白小白的心靈。
『好…好淫亂…用乳房……擠壓著男人的肉棒……嗚……肉棒…嘴巴裡…粘液…好澀…難吃……為什麼……我要這樣做……』吞吐之間白小白委屈的想到,彌漫的霧氣再也無法忍耐,化作一滴滴晶瑩的淚珠從精致的面龐滑落,順著白皙的脖頸匯聚到雙乳間的泥濘之中。
“怎麼還哭瞭呢?”我輕浮的問道,用指尖沾起一滴淚珠含入嘴中,甘甜的荔枝味在嘴裡彌漫開來。
聽到我的言論,白小白在心中努力的暗示著自己。
『不能哭……絕對…絕對不能哭。』她企圖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抗爭的意圖,雖然她臣服瞭但並非自願,如果哭出來那也太狼狽,太懦弱瞭,她不能接受自己在對方面前表露出一絲的懦弱,這是她最後的尊嚴。
但越是這樣想,淚水就越止不住,她瞪大瞭眼睛,紅紅的眼眶配合著精致的容顏更顯的我見猶憐,但很不幸,正在被白小白用嘴巴服侍的我可不是那種會輕易心軟的男人。
無聲哭泣的少女用奶子夾著我的雞巴,用小嘴和舌頭吞吐舔舐著龜頭的模樣隻會讓我更興奮,也更讓我想要欺凌侮辱對方。
我按住瞭白小白的一頭秀發,狠狠地向下壓區。
粗大的肉棒插的更深瞭,噎的白小白喘不過氣來。
那原本還在托著自己乳房的兩隻小手拍打著我的腿面,但起不到任何作用。
龜頭頂開喉嚨,粗大的肉棒堵在白小白的喉管之中,弄得白小白喘不過氣來,劇烈的幹嘔著。
痛苦幹嘔導致的喉嚨的收縮卻能帶給我莫大的享受,因此我不顧少女淒慘的嗚咽和痛苦的幹嘔聲,仍然大力的按壓著白小白的一頭銀發的嬌小透露。
手掌傳來的白小白極力想要抬起腦袋的力量感和那兩條不停抖動著,拍打著地面的小腿以及想要推開我的雙手都讓我感受到瞭少女所經歷的痛苦,也讓我更加的愉悅和快樂。
最終在少女喉嚨擠壓龜頭的肉體快感和將少女欺負成這幅慘樣的精神快感下、大量白濁的液體從睪丸竄出,沿著肉棒噴射而出,讓原本酥麻壓抑到極致的肉棒體會到瞭暢快的噴射感。
“咕嗚!咕!咳咳!咕!”白小白喉嚨裡發出瞭十分難受的嗚咽聲,那是精液在不斷的噴射灌入所導致的。
她的雙手不在拍打我的雙腿,而是撐著地面,像是重傷掙紮一般,嬌小的身軀瘋狂的扭動著。
『男人…男的精液……吞不下來…好難受……呼吸…呼吸不瞭瞭…要死瞭………』白小白用混亂的思緒想到。
射精的過程持續瞭數十秒,白小白從一開始十分激烈的掙紮變得好似被抽幹瞭力氣一般,以口腔裡的肉棒為支撐點像是爛泥一般癱軟的跪趴著。
我滿意的拔出肉棒,白小白瞬間跌落在地上,沒有表情的她用那紅紅的眼睛失神的看著天花板,實在吞不下的精液從白小白的食道深處返溢瞭出來,給白小白的下巴和脖頸抹上瞭一層精液薄膜,將原本精致可愛的巨乳美少女徹底的玷污。
“好爽啊~”我由衷的說道,巨乳少女的乳交和口交射精之下,我渾身的細胞都還在愉悅著,能把這樣一個完美的巨乳少女逼迫著玩弄到這種地步更是滿足瞭我的征服感。
但這遠遠不夠,讓白小白徹底的將身心屈服在我的肉棒之下才是我真真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