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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案10:愛愛專傢之惻隱心動(下)

檔案10:愛愛專傢之惻隱心動(下)

  林儒婉可以是全校第一美女那絕對不是叫假的,而且當初全校男生私底下投票票選的時候,第二名的黃蓮芯和她票數還少瞭一大截,在在都可以說明她到底有多美。

  那一頭微微染成淡咖啡色的秀發俏麗的披在她小小的肩膀上,那似乎有點混血兒的細致五官,立體的鑲在她完美的鵝蛋臉上;

  她那長長的睫毛一看就知道是天生的,和一般醜女人帶的假睫毛、又假又不自然一比根本是天差地遠;而在那雙長睫毛下的,是潤著水光的雙眼;靠!這才叫水汪汪呀!

  而除瞭眼睛,她那有著美麗弧形的鼻子,和幾乎一看就可以引起所有正常男性性沖動的嘴唇…她沒塗任何的口紅或唇蜜,竟然就能這麼水嫩…..似乎隻要一碰就會滴出水來…還有她那白裡透紅的肌膚…

  儒婉不像我最討厭的那種骨感女生,而是恰到好處的有肉,卻又不胖…這由她一解開校服鈕扣後彈跳出來的美麗雙乳就可以知道。

  而在看到光碟後,原本擔心她會被冠西吸太多次而把乳頭吸壞的疑慮,卻在她解下胸罩後徹底丟開瞭:她的乳頭竟然還是處女般的鮮嫩粉紅!而且乳暈是恰到好處的大小,當然也是美麗的粉紅…

  如果說我之前幹過的君奴、綾虹、娟婙、華奴、潘君儀和依奴是各有各的特色的話,那我眼前的這個女生要說她齊聚瞭所有女生的特質的話,那也是一點也不為過。

  阿佈欣賞瞭一下她的裸體後說:「此時此地,我們兩個才是你的「公」,你以前怎麼服伺你的「公」,現在就怎麼服伺我們。」

  「我能主動嗎?還有,不要叫「公公」,叫「公」就好瞭…」

  一說完,我就呼吸急促的走上前,捧起儒婉的小臉,開始親吻她的唇;她也閉上瞭眼,舒服的享受著我的吻,任由我貪婪的吸吮著她那又軟又滑又甜的舌和滋潤的唇。

  阿佈的指示他還真的照辦瞭:把我們兩個當成她的「公」來服伺…看樣子她好像認定隻要讓我們舒服,就能讓她男友逃過一劫…

  我不想去管她的用意是什麼,此刻我隻想好好想用她的身體…

  儒婉的身上有著一股甜甜的香味…我敢發誓,那絕對不是任何化妝品或香水的人工香氣,而是一種天生的女性體香…會讓所有男人沉醉的體香。

  我的雙手不由得緊握起她的雙手,十指緊扣,像一對戀人般的舌吻著,也像戀人彼此交換定情信物般,交換著彼此的唾液,在彼此的口腔中交融混合,再也分不出彼此。

  我將她的手貼上瞭我的胸口,柔聲的問:「有感覺到我的心跳嗎?」

  她美麗的臉上微微一紅,嬌羞的說:「有呀…好快…」

  「那是因為我終於可以占有你瞭…」說完,我又吻上瞭她的唇、她的舌。

  我啐飲著她口中香甜醉人的唾液,儒婉也不斷的吸著我的口水;於是,我想滿足她的需求,便開始一口口把我嘴裡的唾液喂進瞭她口中。

  儒婉隻是由鼻子淡淡發出瞭一聲輕微的「嗯……」來抗議,但還是沒反抗的吞下瞭我大量的口水。

  「好喝嗎?」我依依不舍的離開她的香舌,隻為瞭問她這句;隻看見儒儒長長的睫毛顫瞭幾顫,微微睜開迷蒙的雙眼點點頭,臉更紅瞭:

  「隻要是公喂給儒儒的,什麼都好喝……」

  光是聽到她嬌爹的娃娃音就會讓我受不瞭瞭,更何況她用這樣的聲音這麼一說;我無法自己的一把將她壓倒在桌上,另一手摸向瞭她的下體。

  隻是沒想到手才一碰到陰戶,我就一愣:是打翻茶瞭嗎?

  我的中指才剛剝開儒儒的花蕾,放進瞭第一個指節,大量的蜜汁就已經潰堤似的順著我的手指向外流瞭出來。

  「好多水!!」我忍不住叫瞭出來。

  儒儒「嗯……」長長的一聲,羞答答的說:「還不都是公害的,剛剛親人傢時喂瞭人傢這麼多口水,害儒儒的小妹妹也跟著流口水瞭…」

  「那我就要負責蘿?」於是,我分開瞭她雪白的兩條玉腿,把頭埋進瞭她的跨下,用舌頭舔開花苞,啜飲著那滿溢的露水。

  儒儒的陰毛修剪得十分整齊,一點也不雜亂,陰戶以外的部位幾乎看不到多餘的體毛;而更難能可貴的是,我上過這麼多女生,就算是再怎麼愛乾凈,隻要她會尿尿,小屄一定都會有尿味,隻是或濃或淡而已…最多就是淡到你察覺不出來,但是一定會有;但儒儒的小屄卻是…

  完全沒有任何的異味,聞得到的,隻有她身上的這種淡淡體香,而跳躍在味蕾上的淫蜜….竟然真的是香甜的!.

  而且,她的小陰唇非常小,一點都沒有外翻,簡直就像處女屄般緊閉著…直到一翻開才會發現那閃耀著讓人炫目的淡粉紅色…冠西兄應該沒有少幹她,為什麼還能有著這麼完美的狀態,真的就是讓人無法置信…讓人忍不住伸出舌頭…

  「啊啊啊……!」我的舌尖才剛一點到她的陰唇,她就弓起瞭背叫瞭出聲;如果不是她的演技太好,就是她的感度真的是我遇過的所有女生中最高的…

  受到她的呻吟鼓勵,我不斷的將我的舌頭往她的小屄深處鉆進,設法探勘她小屄內的每一寸肌膚,哪怕是一條縫隙、一條皺摺也不放過,務求把她花蕾裡的每一滴甜花蜜都給喝下肚…

  「嗯嗯嗯啊啊啊……!」當我盡情享用著她的蜜水時,儒儒的全身都在發抖著,

  「公…儒儒的……嗯啊……小妹妹…啊啊……小妹妹裡…都是公的……啊哈……舌、舌頭…嗯啊啊啊……麻瞭…麻瞭…小妹妹……啊啊……小妹妹好舒服……啊啊……」

  「噗哩噗哩!」她的跨下因為我的努力而發出瞭響亮的吸啜聲和水聲。

  「嗯嗯……公……啊…好大聲…儒儒…啊啊…儒儒好丟臉…嗯哼……啊哈!」

  「儒儒…公的弟弟…也想和你接吻…」我一面抽空說著,一面爬到瞭桌上,躺成瞭69式。

  「嘻嘻…弟弟的小頭頭,好可愛…」儒儒玩弄瞭一下龜頭後,便溫柔的將我的雞巴含進口中。

  她吞吐著我的雞巴,用舌頭滑過雞巴每寸肌膚、用舌尖鉆進每一寸皺摺,甚至連龜頭的傘摺處和馬眼裡也被她侵入;這種技巧,讓我一時間誤以為現在幫我口交的是最擅長口技的依奴。

  我必須要集中每一寸神經,才有辦法分別的出儒儒和依奴的不同…雖然依奴在口交上的技巧還是勝過儒儒一點點,但儒儒這種充滿愛情的技術卻是依奴做不來的…

  如果找一天,讓依奴和儒儒兩個交流一下口交的技巧,那該有多好…唔!?

  就在胡思亂想間,我竟然因為太過舒服,而不小心在儒儒的小嘴巴裡射瞭一點點出來。

  儒儒也發現瞭,她嬌笑瞭一聲,淫媚著問我:「公……剛剛在人傢嘴巴裡,那甜甜的東西是什麼呀?」

  我沒說話,隻是繼續用舌頭進行對她小屄的探勘工程,這次的重點是她那已經沖血飽滿的小豆豆。

  我的舌頭卷著、舔著、挑動著這顆粉紅色的寶石,我的唇也緊緊包覆住她,並且設法讓她在我的嘴裡轉動。

  「啊啊啊……!公……你耍詐…人傢…嗯嗯嗯……好、好棒……人傢…啊哈……快要……啊哼……融化瞭……不行…不行瞭…啊啊啊啊!!!」

  就在我的舌頭用著插入花蕾和攻擊小豆豆的方式輪流欺負她時,突然感覺到她小屄的強烈痙癵和吸力時,下一秒,她的背便整個弓挺瞭起來,一陣陣水流由她的下體噴濺到我的臉上。

  雖然這麼快就高潮讓我很訝異,但這是證明儒儒真的是那種男人夢寐以求的高感度美女,並不會讓我太過震撼;真正讓我驚訝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她連嘲吹都會!?

  雖然量並不像娟婙這麼多,但那的的確確是貨真價實的嘲吹,而不是像華奴的漏尿,因為剛剛噴到我時,我喝瞭幾口:那是沒有味道的…

  儒儒的嬌軀還在微微的顫抖著,我則是停下動作讓她休息然後近距離欣賞她的她的花苞在高潮過後的一張一合…

  她喘息瞭好一會兒,才勉強撐起身子。

  「……公……對不起喔……儒儒先出來瞭…因為公弄得人傢太舒服瞭;現在換儒儒回報公…」

  她一面說著一面伸出她那可愛的粉紅小舌頭,開始舔著我臉上的水漬,就像小貓舔著牛奶一樣,細心的幫我清潔那剛剛被她的嘲吹弄濕的臉,然後在我眼前把剛剛由她小屄裡噴灑出來的液體通通都喝瞭下去。

  然後,她靈巧的舌頭開始順著我的脖子、胸膛、乳頭、肚臍,一路又親又舔又啄的來到我還沒化消的堅硬雞巴。

  她的嘴唇再度包覆住我的雞巴,她的舌頭則在我龜頭卷繞瞭一陣後才離開我的雞巴,把沾滿瞭她唾液而濕亮的雞巴小心的給捧在掌心裡,開始摩擦起自己光滑的臉…

  這不隻是在享受儒儒她光滑柔嫩的肌膚輕撫過雞巴的觸感,更是視覺上的一大饗宴:看著自己的雞巴滑動在美女的臉上,龜頭前端流出的前列腺液和她自己的口水混合而成的透明黏液被抹在這樣絕美的臉龐上、玷污瞭她…

  這種變態的快感簡直會讓男人瘋狂…

  更何況,這時儒儒的舌尖正順著棒體往下滑,最後來到我的睪丸,一口將其中一顆含進瞭嘴裡,讓它在她的小嘴裡滾動…這種技巧,一整個讓我頭皮發麻。

  「啊……儒儒…這技巧,你從哪裡學來的…啊……」

  這一秒,我的雞巴又被她整根含進嘴裡,直抵她的喉嚨,再加上她的柔軟玉指按摩著雞巴,一陣陣酥麻的快感不斷的由雞巴、龜頭,經由神經在我腦中爆開燦爛的火花。

  我這才驚覺,就連指技,她也幾乎要趕上華奴瞭…

  「因為儒儒聰明呀……「公公」和我看「片片」時我就學會瞭…「公公」還誇獎人傢是「愛愛專傢」呢……每次「愛愛」前他都要這樣子在人傢嘴裡先出來一次,」

  一提到她「公公」,她馬上興高采烈到連口交的動作都停瞭:

  「然後還不準人傢馬上喝下去,要先含在嘴裡讓他看…讓後再一小口一小口喝下去…有好幾次在麥當勞或是學校裡,也是直接把人傢抓進廁所…」

  我終於忍不住瞭瞭:「你好像忘記瞭此時此刻誰才是你公喔?」

  她愣瞭一下,笑著說:「好啦……公真是愛吃醋…啊……!」

  我沒等她說完,就已經挺起瞭大雞巴,把龜頭擠進瞭她濕淋淋的花瓣裡,她的身子又是一陣輕顫,柔柔的呻吟瞭起來。

  雖然剛剛喝掉瞭那麼多的蜜露,但我的龜頭一擠開小陰唇,大量的淫蜜還是流瞭出來,沿著我的棒身向下沾濕瞭我的陰毛。

  現在,我的雞巴就像上瞭亮光漆般,因為儒儒的唾液和淫蜜而閃著水光。

  而且,和剛剛舌頭深入時不同,儒儒的小屄似乎有自動感應;一知道進入的是我的龜頭,馬上用著溫柔的力道開始包裹住龜頭,小屄內璧也開始輕微的蠕動,緩慢、但卻確實的自動把我的雞巴往小屄深處送。

  我忍不住又把雞巴往前挺進瞭一寸,卻感覺到儒儒的小屄肌肉似乎有種輕微的阻力,微微阻擋瞭我的龜頭肆意深入,

  「嗯哼……」隨著我感覺到阻力的同時,儒儒也跟著輕皺瞭眉,由鼻子哼出瞭淡淡的一聲悶哼。

  感覺到我停下的動作,儒儒半睜開媚眼,主動伸手環住瞭我的脖子,溫柔的說:

  「那不是處女膜喔……人傢也曾經看過婦產科,醫生說那好像是體質的關系,讓妹妹的肌肉會比較發達,在剛進去的時候就會感覺比較緊…但過一會就好瞭…」

  在剛進去的時候就會感覺比較緊…那不就表示…

  「嗚…!」我又向前緩緩深入瞭一點,稍稍用力的突破瞭儒儒小屄的防守,卻看見儒儒的眉頭皺得更緊,也露出瞭痛苦的神情。

  「儒儒,你會痛嗎?」

  「嗯……剛進去的時候會有一點點痛痛的…」她的眼裡已經有瞭浮動的水光,說隻有一點點痛我真的不信,「醫生說可以吃藥治療…可是「公公」說這樣好像在插處女,要人傢不要治療…」

  雖然很憐惜她,不過我實在壓抑不住想罵她笨的沖動。

  「但是等公你再進去就不會痛瞭…真的……你再插深一點嘛……」也許是看到我又皺瞭眉,誤以為我在不耐煩,所以她趕緊補上這句。

  我嘆瞭口氣,也不忍再責備她,仍舊用著對待處女般的方式,極端緩慢、極端溫柔的將龜頭往前送。

  但是,她的小屄緊度,真的就像處女般…隻是她的淫水真的很多,在淫水潤滑下深入並不困難,壓迫性也沒有處女那麼大,所以相對的,那種讓人起雞皮疙瘩的快感也就比較高瞭…

  「……嗯……」儒儒說的是真的,隨著我的雞巴越深入,阻力也就越小,當我的雞巴深入到某一個階段時,她原本緊促的眉頭也全都松開瞭,原本苦悶的悶哼也被扣人心弦的呻吟聲取代瞭。

  儒儒的小屄有著不輸處女的緊致度,但卻有著處女所沒有的豐富淫水,被這樣一個又緊又濕的完美小屄包覆著,簡直就是至高的幸福!

  「公…」

  看見她的雙眼蒙上瞭一層水汪汪的霧,聽著她那柔到可以溶掉所有男人的骨頭、卻會讓雞巴越來越硬的娃娃音,感覺著緊緊包著雞巴的小屄越來越燙、越來越濕潤,我知道她真的動情瞭。

  於是我一用力,開始在全校所有男生都夢寐以求的第一校花的體內抽送。

  「……啊嗯……」儒儒由鼻腔裡哼出一聲無比舒暢的呻吟,這也鼓勵著我,用著兼具速度和力道和深度的抽插來回報她。

  「啊哈……啊嗯…公……你好棒…啊啊……妹妹…妹妹裡面……好舒服…啊啊……」

  聽她呻吟真的就和享受她的口交、抽插她的小屄一樣,是讓人完全無法想像的至高享受,害我也在不知不覺間加快瞭速度和力度:

  噗滋噗滋噗滋…我的每一下抽插都發出瞭響亮的水聲,每次刺入雞巴時擠出的淫水、還有拔出雞巴時帶出的淫水,在我們兩人下體交接處的桌上淌出瞭一片淫水湖。

  「嗯哼…嗯嗯……儒儒…儒儒的水水好大聲…好色…啊啊啊……」她的雙頰紅的像顆小頻果,用著嬌羞的語氣喘息呻吟著。

  「儒儒,舒服嗎?」我一面進出著一面不忘吸吮著她甜滋滋的舌頭,揉著她軟綿綿的奶子。

  「儒儒…儒儒好舒服……啊啊啊……嗯哼……公……儒儒好愛你……嗯…」一說完,她主動的吻上瞭我的唇,索求著我的舌頭和口水。

  「儒儒…想不想讓妹妹更舒服呀?」我問,

  「想…想…啊啊……儒儒…儒儒的妹妹…嗯哼……妹妹好喜歡被公的大雞巴幹……啊哈……啊哈…能被公的…啊哈…大雞巴……這樣幹……儒儒、儒儒是全世界最…嗯哼……最幸福的婆……啊啊啊!」

  原本是想讓她害羞的說出一些淫穢的話語來增添情趣,這下她自己自動說出口,我倒有點哭笑不得瞭;這不用想也知道是誰訓練她的…

  這時,我的身後有人拍瞭拍我的肩膀,我一回頭,才發現那是因為剛剛太投入儒儒的肉體,而被我完全忽視的阿佈;

  他不知何時準備好瞭V8,拍下整個過程,依儒儒現在的情形,想是完全沒發現到吧(因為連我自己都沒察覺瞭)?

  阿佈示意要我把儒儒抱起來。

  「儒儒,公要把你抱起來蘿?」我說,

  「好…………」她還故意用著她的娃娃音,學著小女孩的語氣,爹著聲音拖長尾音說。

  我抱起瞭她Q彈滑嫩的屁股,維持著插入的狀態,毫不費力的將她抱瞭起來;開使用著站立的姿勢幹她。

  而因為地心引力的關系,讓這種無尾熊抱的姿勢發揮到最大的功能:讓我的雞巴能比剛剛更加深入的插進她儒儒體內。

  「咿……啊嗯…公……太深…太深瞭啦……嗚哇……啊啊啊!」

  聽見儒儒的嬌嗔,這才讓我發現,的確,剛剛壓著幹時,我的龜頭就似乎已經抵到瞭什麼東西,這下用站立的姿勢,由龜頭傳來的,是有點不同於剛剛小屄深處的那種緊密包覆感;抵到東西的感覺也消失瞭…

  「儒儒…現在插進哪裡瞭?感覺和剛剛不太一樣耶?」我好奇的問。

  「嗯…嗯?」似乎是被我幹到恍神,儒儒隔瞭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啊…那可能是…啊啊…醫生還說過…啊哈……儒儒的小屄…小屄比較短一點…啊哈……所以…啊!現在可能已經…已經…嗯……」說到這,她的臉突然整個紅到瞭脖子,害羞的低下頭。

  「龜頭已經抵開子宮口,插進子宮裡瞭?」我突然意會過來,興奮的問。

  「哼…公你好討厭…嗯哼……」她假裝生氣的都起嘴巴,但馬上就被我吻上瞭唇,棄械投降。

  有著絕美的長相、勾人的聲音、不小的胸部、均勻的三圍、高超的口技和指技、容易高潮的感度,還有著會潮吹和仿處女的小屄,現在又多瞭隨便一抵就能插進子宮的短小屄…

  天呀!她簡直就是上帝專門為瞭雄性而創造的性愛機器嘛!

  我簡直到瞭瘋狂的境界,開始不顧射精的危險,像喪失理智般的奮力狂插。

  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再也顧不得形象,儒儒忘情的放聲浪叫,她的雙手緊環著我的脖子、雙腿緊夾住我的屁股,無形中,也讓我的雞巴更加深入,似乎整個堅硬的龜頭都塞進瞭她的子宮裡。

  「婆!子宮被幹是什麼樣的感覺呀?」我故意問她。

  「……啊啊啊啊……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覺…以前……啊嗚……從沒有過…啊哈…」

  她突然壓低瞭聲音,似乎是終於察覺瞭有人正在攝影,但肉體的快樂卻讓她無法再矜持,她斷斷續續的邊喘邊說:

  「嗯嗯……和妹妹被幹…不一樣…可是…啊啊啊……嗯哼……啊哈……也好舒服…」

  「嗯?你以前的公沒有插過你的子宮嗎?」我突然發現她話中的語病。

  「啊唔……他、他…咿……他從沒有插的這麼進去過…啊啊啊啊……」儒儒已經被幹到快要沒法說話的地步瞭。

  我的心裡得意的狂笑:之所以從沒有,大概是因為心有餘力不足吧?也就是說就算儒儒的小屄再短,還是有人的雞巴比那更短…

  「啊、啊…啊……嗯嗯……公的大雞巴…好燙…插進…啊咿……整根插進小子宮裡…快要…啊哼……快要燙壞儒儒的小子宮瞭…」

  沒察覺到我心裡想法的儒儒,隻是用著一種快要哭出來的腔調呢喃的說:

  「喔、喔…啊哈……啊嗯……儒儒…儒儒快不行瞭…」

  我都忘瞭儒儒的體質有多敏感,雖然很想配合她高潮,但無奈實在離我的界限還有一段距離…況且,她的小屄這麼美好,我還想多幹她久一點…

  「要出來瞭…要出來…嗯、嗯…嗯……啊啊啊啊……」

  突然,她的小屄裡一陣猛烈的緊縮和筋癵,她也用力的抱住我,指甲還在我的背上猛力留下瞭火辣的刺痛感,估計應該是被她留下十道血痕瞭。

  而她的小屄,也再次噴出瞭透明的液體,暖暖的全噴到瞭我的肚子上…

  而我的堅挺雞巴則是繼續插在儒儒高潮過後、持續一縮一放的小屄最深處,龜頭也在子宮裡,享受著她快感的餘韻。

  儒儒環著我脖子和夾住我屁股的四肢突地一下子全軟瞭,我不得不緊抱住她,以防她摔下來。

  「呼、呼、呼……」

  她把頭枕在我肩上,讓我可以聞得到她發上的香味和身上的體香;等到她在我耳邊的喘息聲逐漸平緩後,知道此刻她一定口乾舌燥的我,體貼的吻上瞭她的香唇,適時的喂瞭她一大口又一大口的口水。

  儒儒也心滿意足的全都吞瞭下去。

  直到吞下我第三泡的唾液,她才離開我的嘴巴,一條由兩人的唾液混合而成的絲線在我們兩人的唇間拉起一道橋。

  「公……問你喔……」她眨著明亮的雙眼,可愛的看著我:「儒儒的子宮…和妹妹,哪一個你幹起來比較舒服…」

  「都是說不出來的舒服…」我一面親瞭她一下,一面開始動起停擺已久的腰支,享受著將龜頭抽離子宮時,子宮口含吮著龜頭的快感。

  「啊啊啊……儒儒的…子宮包住…公的小頭頭瞭………啊!痛!」

  儒儒突然一喊痛,原來是阿佈正由背後抱住儒儒的屁股,用力把雞巴插進沒潤滑過的肛門裡。

  「儒儒呀……會不會痛呀?」阿佈一面猛力的深入抽插,一面假意的問著儒儒,雖然他很明顯的擺明瞭要讓她痛苦…

  隻是沒想到,儒儒卻回答:「一點點而已…以前…嗯呀…「公公」就常進來人傢屁屁裡瞭…」

  「可是兩根同時呢?」阿佈又問,這期間他又快又猛的攻擊肛門行動一點也沒松懈。

  「沒…沒有…以前……嗯哼……儒儒隻有…啊……隻有在「公公」…啊啊啊……進去屁屁時,用電動棒…啊啊……進去妹妹而已…」

  說完,她突然嘗試起主導:

  「公公…你們都躺下去吧?儒儒…自己動就好瞭,不然你們太累瞭…」

  阿佈哭笑不得的看著我,可是他還是照作瞭;我們躺成瞭兩個一字形,讓我們兩人的雞巴剛好可以對準儒儒的小屄和肛門。

  儒儒喬瞭一下位置,然後就緩緩的沉下腰,我的雞巴再度被她的小屄吞沒。

  我立刻發現,這樣男下女上的體位和站姿體位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同樣因為地心引力,讓儒儒的小屄在每次落下時都能將雞巴含到最深的位置。

  「公…你們…嗯嗯……舒服嗎?」儒儒很賣力、也很盡責的問我們。

  我想阿佈應該很無奈吧?這樣的報復簡直就像是在服伺儒儒。

  「阿佈,儒儒的肛門怎樣?」我在儒儒的喘息聲中問著對面的阿佈。

  「不差瞭…可是還是你傢小母狗的肛門最棒…」他停瞭停後接下去說:「不過如果她願意給我們兩個當性奴我還可以接受…」

  「怎…怎麼可能!嗯……啊啊啊…「公公」…「公公」每次幹人傢屁屁…都說人傢的屁屁是最棒的呢……」儒儒更加奮力的動起腰。

  我想,如果我沒遇見潘君儀前,我很可能會認同冠西兄的話。

  「而且………嗯嗯……隻有今天這次而已…人傢…人傢最愛的…還是……啊啊啊……人傢的「公公」…」

  突然聽見她這樣說,我的興致完全都沒瞭…..

  阿佈也沒說話,隻是拿起遙控器,按下瞭液晶電視的按鍵,突然,畫面上出現瞭冠西兄抓起爆奶女的雙腳,用力幹著的畫面。

  冠西兄雖然非常賣力的動著腰,不過好像太過沉溺在享受爆奶女的小屄上,一點都沒發現比起自己賣力的抽插,爆奶女對一旁電視上的畫面似乎更加興致盎然:

  「你有看到嗎?螢幕裡就是你女友的做愛實錄喔……哇……!你把她調教得不錯呀……她可以同時雙屄耶…看著女友被幹,有沒有更興奮呀?」

  電視上的畫面,竟然就是我們這間房間的畫面!

  「我可是花瞭好一番功夫才把那花癡女教到這種程度呢……別看她雖然花癡,但她的身體可不是蓋的…亂正一把的…看來以後可以讓她去援交,賺錢給我花,我看就算開一萬也會有人搶著要呢……!」

  冠西一面用力抓著爆奶女的乳房用力掐著一面得意洋洋的說著。

  爆奶女一面在他看不到的角度露出鄙夷的表情,一面應酬似的叫個幾聲:「嘻嘻……你好壞喔……喔喔……就是那裡…好爽…你的大屌讓我好爽…」

  這段話讓儒儒停下瞭動作,不敢置信的瞪著電視。

  如果以為阿佈對儒儒的折磨隻有這樣,那我就不算認識他瞭…因為,對報復對象施以最痛苦的虐待-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上的-這才是他的目的。

  果然,他切換瞭電視畫面,給林儒婉最後一擊:

  電視上出現的是稍早之前,阿佈放給汪麗玉看的那片冠西偷偷自拍的光碟;而由林儒婉震驚的表情看來,她果然不知道自己最最親愛的「公公」有拍下這段畫面。

  「你最最愛的「公公」…自己偷偷拍下瞭這些光碟,你看他看向鏡頭的表情,這可以證明我沒有說謊…你也許會想問這東西我怎麼拿到手的,我可以回答你:這是他自己向他那些狐群狗黨吹噓你這個全校校花被他在床上調教的多好時,大方公開給大傢看的…」

  儒婉依舊維持著相同的姿勢動也不動,但她是面向著我的,所以我可以多麼清楚的看到,阿佈一說完,儒婉的眼裡開始翻滾起晶瑩的波濤。

  看見她的眼淚,我的心裡突然開始一陣刺痛和酸楚;我開始憐惜起眼前的少女:真正有錯的不是她,她不應該是受到這種懲罰的那個人。

  她隻犯瞭一個錯:為瞭愛情而盲目…

  「你…」「佈信雲!!」

  阿佈看不到儒婉的表情,正想繼續說下去時,被我猛然一喝給硬生生打斷瞭;也是因為我這麼一喝,讓儒婉緊繃的眼淚和情緒終於潰堤:她趴在我的胸口上開始嚎啕大哭…

  阿佈驚愕的看著我和被我抱著的儒婉,那一瞬間,我從他的眼裡似乎看見瞭不知所措的歉意和準備向儒婉伸出的安慰之手。

  那是以前的他!以前那個溫柔又善良的阿佈,也是我認識許久、我的好麻吉的那個阿佈。

  但是,他伸出的手卻硬生生停在半空,他的眼神又恢復瞭冷酷和無情。

  「哼!沒意思…我走瞭…」阿佈突然起身穿好瞭衣服,走出偵訊室,

  「要找我…我就在原來的房間裡…」隻丟下這句話,阿佈甩頭用力的摔上門,留下我和儒婉。

  胸口上的濕冷把我的註意力拉回,簡直就像要把全身的水分都給逼出體外一般,儒婉沒命的放聲大哭。

  看到儒婉的眼淚,一個畫面突如其來的插進瞭我的腦海:那是憐櫻在她同班同學被徐涵依害死時,她趴在阿佈懷裡痛哭的畫面…

  這個畫面出現的下一秒鐘,幾乎是連續的,憐櫻在我被潘君儀打成重傷住院時,她來看我,在我眼前流下眼淚的畫面緊接著竄瞭出來。

  我在做什麼!?我現在在做什麼!?猛然間,罪惡感如同巨浪般將我吞噬、淹沒,讓我連呼救的時間都沒有,連呼吸的時間都沒有。

  「抱歉……公…儒儒停下來瞭…」突然,儒婉硬咽的聲音將我喚回現實,她還是流著淚,而且也很明顯的可以看出她正極力裝出笑容,隻是看來不怎麼成功。

  我什麼也沒說,隻是緊緊將她抱在懷裡,然後盡量用著最溫柔和最認真的語氣告訴她:「你沒有必要為瞭那種男人哭泣…」

  一聽完,懷中儒婉的顫抖更加劇烈,淚水再度在我胸口流成小河。

  過瞭好久,她的哭泣聲漸漸停止瞭,而又過瞭好一陣子,她才終於抬起頭:

  「對不起…讓你看到這麼醜的儒儒…」

  「沒關系,該說對不起的不是你,」我才正想起身說是那個該死的爛人冠西,卻驚覺自己竟然還插在儒婉體內,隻好紅著臉改口:「是我……我…唉…我馬上拔出來…」

  沒想到,儒婉竟然沒有起身讓我拔出的意思。反而低頭給瞭我一個又甜又溫柔的吻。

  「今晚,你還是儒儒的公…」

  「可是我…」

  她搖搖頭,用瞭另個吻阻止瞭我的話,然後,把頭枕在我的胸上輕輕的抱住我,柔聲的說:

  「隻要今晚…幫我忘掉自己曾經被那個骯臟男人占有的回憶…拜托你…」

  我沒有出聲,考慮瞭幾秒後,我給瞭她一個我在心裡…曾發過誓,隻給我最愛的女生-也就是憐櫻-的吻。

  儒婉眨著還帶著淚光的眼,對我微笑著說:「謝謝…你真的好溫柔…」

  然後,她的腰也開始動瞭起來,盡心盡力的用著她的小屄,要給我的雞巴最高級的愉悅。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儒婉的體內比剛剛更加的柔軟、更加的灼燙…但卻也更加的溫柔,更加的充滿瞭感情。似乎…她小屄的每一寸肌肉都在親吻著我的雞巴,每一寸肌肉都能帶給雞巴不可思議的愉悅…

  雖然我還是堅守我的精門,但比起剛剛,我的原因卻替換成瞭:要回報眼前這個發自內心想帶給我快樂的女孩,我也想給她快樂……忘掉過往的快樂。

  「……嗯嗯嗯……啊…啊…好舒服…」儒婉的臉上再度出現瞭紅暈…而吞吐著我的龜頭的子宮口,被我用力的擠開後所帶來的輕微痙癵,似乎也預告瞭快感的來臨。

  我的龜頭不停的侵犯著儒婉的子宮;而雖然子宮口被擠開的異樣感再再刺激著儒婉,但每次進出子宮口所帶給龜頭的刺激也讓我逐漸無法克制…

  「…嗯嗯嗯……啊…啊嗯…啊嗯…哈啊……快、再快點…嗯、嗯、嗯、嗯…」

  不停的在我身上起伏的儒婉,香汗淋漓,而從她逐漸急促的呼吸和短促的呻吟,我知道我再忍耐一下下就好瞭…雖然這任務非常的艱難…

  「…咿…啊啊…好舒服……好、好舒服…嗯、啊、哈…」因為儒婉背光的關系,讓她的臉在陰影下有點模糊,而且不知怎地,我竟然開始把她和我腦海裡的憐櫻的影像合而為一瞭。

  「…老公……我好愛你…啊啊啊……」這句話,我竟然已經分佈出到底是幻想裡的憐櫻說的,還是現實裡的儒婉說的瞭,我隻知道那似乎是憐櫻的影子俯下身,給瞭我一個充滿愛情的吻。

  「……啊、啊、啊、啊…融化瞭……要化瞭…要…啊啊啊啊啊……!!!」

  「…啊啊…我也要去瞭…憐櫻…啊啊!」

  儒婉…還是憐櫻的體內開始產生強大的吸力,猛然將我的雞巴整個緊緊包裹,我的腦袋失去瞭控制,自然的本能將雞巴一口氣用力插進瞭最深處,我甚至可以感覺到我的龜頭已經抵到瞭子宮璧,

  猛然間,我的腦袋一片空白,所有的知覺都隻剩下正直接在子宮內噴灑精子的雞巴…

  所以,我也根本沒有意識到,我剛剛到底叫瞭誰的名字…..

  我抱著身上的女生一起喘息著,我仍舊把雞巴留在她的體內,享受著射精完的快感餘韻。

  「…你出來好多喔……」女生輕輕在我鼻子上啄瞭一下,笑著說:「人傢還是第一次被人直接在子宮裡出來,肚子裡現在滿滿的都是你的…「那個」…感覺好怪…」

  恢復神志後,我才能確定我眼前的是儒婉,不是憐櫻。

  「…糟瞭!要趕快處理,不然你會懷孕!」一恢復神志,我馬上記起剛剛在儒儒的體內…而且是子宮內…直接大量的射精這件事。

  「…呵……沒關系啦……我都有在吃避孕藥…況且…」她的臉上又是一紅:「如果寶寶的「把拔」是你,那我也會很高興…」

  我不由自主的吞瞭一口口水,然後突然又想起一件事。

  如果依照阿佈的個性,要來處罰儒婉,「那個東西」他應該不會忘記帶來,果然,我的目光在四周搜尋瞭一下,發現一份空白的「奴隸犬守則」被丟在門口…

  嗯……嚴格說來不是空白的,因為上面已經被填上瞭儒婉的資料,隻差簽名和「蓋章」瞭。

  「嗯…雖然很唐突,不過我希望你簽一下這份…唉…「文件」…」我結結巴巴的向儒婉解釋,不過正常女生怎麼可能會自願簽下這種東西呢……

  而隻是翻開第一頁,儒婉就已經目瞪口呆瞭。

  「請相信我,我絕對不會按照上面說的對你…甚至以後也絕不會碰你,這隻是保障你的安全,如果佈信雲再找上你,你就對他說你的主人是我,這樣他就不會為難你瞭…」

  一口氣把這一串話說完,我隻求她能相信我所說的一半就好,哪怕就是主人那段也好,最起碼簽名和「蓋章」我還有辦法偽造…

  沒想到儒婉隻是輕輕一笑,很乾脆的拿起筆就把該簽該蓋的通通都完成瞭。

  這下換我大吃一驚,她看見我吃驚的臉後又笑瞭:

  「隻要是你說的,我都相信…」

  看見她絕美的笑臉,我相信她應該有比較忘掉那個男人瞭…而一個念頭也突然由我的心底浮瞭出來:

  如果,這個笑顏,是憐櫻對我展露的,那該有多好…

  當我牽著儒婉的手(她堅持)走出大門時,我沒忘記阿佈,正想著等下要回去找他時,沒想到加長型禮車和他早就在門口一面抽煙一面等著我瞭。

  ………。等等,阿佈是什麼時候學會抽煙的?

  達克走下車,對儒婉低聲說瞭幾句話,她聽完點點頭,然後吻瞭我一下,笑著跟我揮手告別。

  還沒等我開口,阿佈已經熄掉瞭手上的煙,冷冷的對我說:「達克會把她安全送回加,你不用擔心…」

  我點點頭,接下來就隻剩下一件事瞭:「阿佈,有個忙要你幫…」

  阿佈沒讓我說完,他意興闌珊的搶在我前面說:

  「你還記得火車強暴案的那個兄手嗎?」

  我知道他說的是那個讓阿佈包下一整個國內火車時段、隻為瞭將司法沒辦法給予制裁的那個強奸犯用「阿佈式」的制裁方式處理掉的人渣:他應該從今以後都不能再稱為「男人」瞭吧?

  「林儒婉愛上的那個人渣…我也比照辦理瞭,以後應該不會再出現在她面前瞭…」

  聽阿佈說完的我嚇瞭一跳,瞥見我的表情,阿佈刻意別過臉,看著地上的煙蒂:「別誤會,我不是認同你,隻是看在她是你的性奴的份上,幫你報仇而已…」

  不敢直視人,是我認識阿佈以來,從來沒變過的、他說謊時的標準反應。

  我在心裡感謝著阿佈…因為那代表我以前認識的那個阿佈說不定還是有機會再醒來的…不過,他怎麼會知道我一定會讓儒婉變成我的性奴?

  「就像你瞭解我一樣…」阿佈看穿瞭我心中的疑惑:「我還會不瞭解你這個爛好人嗎?」

  我不禁一笑,準備說出我的下個問題:「有件事,我想…」

  看見我笑瞭,阿佈反而有點窘迫,他掩飾般的惱怒著說:「如果是有關我的復仇,你就不用說瞭;林儒婉是林儒婉,其他人是其他人,不能一概而論…」

  「我不是想說這個…」

  「那你到底想說什麼??!!」

  看他氣到臉紅脖子粗,我有點無辜的說:「我隻是想問,你讓達克送儒婉回去瞭,那我們怎麼回去…」

  阿佈一愕,好半天才愣愣的說:「走路吧?反正以前我們不也常用走的回傢嗎?」

  而當我們開始走在入夜的小路時,我問出瞭我心裡最後一個問題:

  「沒想到你連警察都可以收買…」

  「傻孩子,你沒發現警察局和那些警察的制服上的警徽裡,都少瞭一隻鴿子嗎?」

  我們兩個笑瞭起來,就像以前一樣;這個時候的我,在心裡默默祈禱著阿佈說的話希望是真的:希望,就像他瞭解我一樣,我瞭解的那個他,也是真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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