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趙傢堡,顯得格外的安寧祥和。
趙傢最外圍的城墻上,一隊隊全副武裝的傢兵正舉著火把井然有序地巡邏。
而勞累瞭一天的趙傢仆役們,也在睡意的驅使下,進入瞭溫柔的夢鄉。
乳白色的月華從城堡的窗口斜射而入,映照出房內的數道人影。
趙靜蕓輕輕抱著愛徒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到瞭松軟的大床上。
在她的身後,還有兩人。
一人自然是她的淫蕩熟母,穿著一身開檔的黑絲情趣內衣,雙目渾濁地四肢著地,像是一條正等待主人命令的忠犬。
另一人是個穿著青佈道巾的美艷女子,以烏紗籠住長長的秀發,眼波清澈,宛如一潭秋水,淡泊中透著一股攝魂的媚意。
身姿如柳,肌膚如玉,兩腿修長。
最令人在意的,莫過於她那高翹浮凸的渾圓巨臀,竟比雌伏在地的南宮月婉還要大上幾分。
配上她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和高挑的身材,巨臀所撐起的青衣弧度在對比之下,更是誇張地隆起一座大山。
美艷道姑瞧著趙靜蕓那副謹慎的樣子,好看的畫眉微微彎起,調笑道:「喲,五妹,才不過輕輕碰瞭一下你的寶貝徒兒,這就心疼瞭?」美艷道姑正是趙靜蕓的二姐,九天鳳凰之二,外號「妙手觀音」的青衣鳳凰戴萱。
她也是在南宮清淺的要求下,在中秋之前趕到金陵。
不過,路上稍微出瞭點岔子,耽誤瞭半天多的時間。
等她趕到金陵趙傢的時候,鎮南王府的中秋宴會早已經結束瞭。
她找到趙靜蕓,問清楚瞭事情的來龍去脈,對大致的情況也有瞭一定的瞭解。
南宮月婉之所以變成彷佛失去瞭靈魂的行屍走肉,自然也是她的手筆。
作為一個醫術高超的活佛聖手,她行醫濟世多年,更兼對魔教之毒瞭如指掌,一聞便知道瞭南宮月婉早已深中魔教奇毒「神仙香」。
這是一種無色無味甚至無形的香氣,隻能微微用鼻尖嗅到,味道和普通的牡丹香味也差不多。
如果不是她曾經特別研究過,也分不出其中的細微差別。
中毒者日常行為和常人無異,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經中毒的事實。這種毒的毒發效果類似於催眠,會令人失去自主意識,隻會按照施毒之人的命令行事,且不會記得毒發之時的任何記憶。
實在是一種十分難纏的毒藥,當年她們姐妹在攻打魔教之時,也差點在這「神仙香」之下吃瞭大虧。
為此,她回去潛心研究,沒想到這次居然派上瞭大用場。
聽到戴萱的調笑,趙靜蕓回首嗔道:「二姐,你還說!早叫你輕一點瞭,你還下這麼重的手,萬一打壞瞭可怎麼辦!」
「打壞瞭二姐自然給你的寶貝徒弟治好就行瞭,你慌什麼!」
戴萱說著,突然話鋒一轉,面色肅然,沉聲道,「小蕓,你不會真愛上瞭你這徒兒吧?」
趙靜蕓望著窗外的月色,幽幽一嘆,沒有回答。
「魔教之人,個個善於蠱惑人心。早知如此,當年就不該把這個孽種留在山上」戴萱美目一沉,語氣忽然變得嚴厲起來。
趙靜蕓沒有回頭,幽然道:二姐,你和大姐超然世外,有些事情自然不懂得。
三姐和我都是政治聯姻,嫁瞭個不著傢的漢子。
六妹七妹又是兩個戰爭狂人,成天在靖難關和獸蠻子打架。
八妹倒是嫁瞭個好丈夫,可惜是個病秧子,死得早,年紀輕輕就做瞭寡婦。
九妹性格貪玩,小孩子脾性,和我弟弟兩個是貌和心不和。
唯一還算快活的也就是四姐瞭,可惜怕是要被那些老不死的一輩子都拴在南疆那一畝三分地上。
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常常會回想起二十年前的那些歲月。
我們姐妹九人縱橫江湖,瞭無牽掛,是何等的逍遙快活!你還記得那年,我們在戰場上偷偷溜去敵營,你被那些精壯的獸蠻子差點幹死,肚子大得像懷孕一樣,裡面都是獸蠻子的精液。
還好我制止得早,不然你可能就真的被肏死瞭。
回去後,大姐嚴厲的數落瞭我們一頓。
雖然那個時候我很不服氣,但現在想來,倒是滿滿都是回憶呢。
有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我不做這個禦劍山莊的莊主夫人,不做趙傢的長女,不做什麼鳳凰女俠瞭。
就是做個自己徒兒的肉便器,每天什麼都不用想,又該是怎樣美好的願景呢!」
戴萱默默地聽著,青衣下自己數日前才施舍給病人的淫糜嬌軀,竟然又開始流動起絲絲縷縷的情欲。
但她畢竟還保持著理智,緩緩嘆瞭一口氣,「五妹,大業未成,我們不能讓數十年來的努力都付諸東流。如果往後真的有那麼一天,姐姐倒是願意和你一起,逍遙山林。但當務之急,還是除掉金陵城的魔教餘孽為重!守住趙傢和天下商會為重!」
趙靜蕓轉過身來,托起自己裸露在外的渾圓巨乳,銀白色的乳環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她柔媚一笑,低頭望著自己淫蕩的雙乳,道:「今晚,可是你們最後的放縱呢。」
之後,趙靜蕓和戴萱開始為今晚的攤牌計劃商量起來。
南宮月婉中毒後,雖然失去瞭過往中毒期間的記憶,但對於下毒人給她的命令卻絕不會忘記。
通過她的復述,好巧不巧,原本就在今晚,南宮月婉就會給趙靜蕓和趙恒種下一種叫迷血散的毒。
這種毒屬於神仙香的低配 ,對人體沒有什麼大礙,依然有對體的催眠和控制效果。
但事後,中毒者仍然會記得中毒期間的記憶。
「想不到,花玉龍那傢夥還留瞭這麼一手。也就是說,無論今天在鎮南王府的宴會上的事,成與不成,娘親都會在今晚觸發他留下來的命令,把我們這幾條魚兒送到他的刀俎之下。好一個魔教餘孽!」
趙靜蕓低聲道,「可是,娘親實力不弱,又長期待在固若金湯的趙傢堡,是怎麼中的這神仙香呢?」
「你娘最近有沒有去過什麼不該去的地方?」戴萱皺眉道。
「你這麼說,我娘還真的去過那個叫花滿樓的妓院。難道是在那裡中的毒?可是她易瞭容的呀,他們又是怎麼認出我娘的?」趙靜蕓凝眉思索著。
突然,姐妹倆腦海一道靈光劃過,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小九!」
戴萱輕輕一笑,微斥道:「這丫頭,這次玩這麼過火。等事情解決瞭,非得好好收拾她一頓不可!」……深沉的夜幕籠罩著金陵城,大街小巷上,失去瞭白日裡的繁華。
隻有街旁簷角的大紅燈籠,散發出昏沉的燭光。
街道上,一輛小型馬車正在不急不緩地行駛。
為瞭掩耳目,趙靜蕓特意找瞭一架仆人用的灰佈馬車。
母女倆各自裹著一件寬大的外裙,像卷被子一樣堪堪裹住瞭淫蕩的黑絲著裝。
南宮月婉在車棚外架著馬車,而趙靜蕓則在車棚內,思索著後續的事宜。
戴萱潛藏在暗處,作為一隻伏兵,解決可能控制不住的麻煩。
按照原計劃,趁著趙恒不在的時間,南宮月婉將會在催眠趙靜蕓後,帶她前往花滿樓交差。
但沒想到趙恒突然回來瞭,還被中毒中的南宮月婉看見。
趙靜蕓心疼寶貝徒兒,害怕發生什麼意外,寧願會留下破綻,也不肯帶上他。
無奈,本來讓南宮月婉本色出演的計劃,也徹底泡瞭湯。
戴萱給南宮月婉解瞭毒,告訴瞭她事情的始末,讓她盡力配合演出。
好在南宮月婉也是女中豪傑, 毫不怯場。
於是,眾女將計就計,一起前往花玉龍的大本營,金陵第一大妓院——花滿樓。
花滿樓位於安丘港附近,離趙傢也就一刻鐘的車程。
很快,那棟六、七層高的豪華妓院便在月色下遙遙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