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形的淫亂大廳內,眾人的目光都匯聚而來。
趙靜蕓和南宮月婉半裸著玉體,像母狗一樣徹底跪服在瞭前方的階梯之下,豐滿的黑絲肥臀在身後拱起一個山巒一樣的弧度。
花玉龍隨手推開瞭胯下正在為他口交的婦人,就那麼赤身裸體地走下臺階,如同高傲的君王在審視自己的奴隸一般,審視著趙靜蕓母女兩人。
他挺動著胯下堅挺的肉棒,傲慢地挑起瞭趙靜蕓的美艷下巴,笑道:「怎麼?我的鳳凰女俠,白天不是挺威風嗎?怎麼現在像條下賤的母狗一樣趴在地上?!哈哈哈~」
趙靜蕓溫婉如玉的面容被肉棒抬起,雪白的俏臉上呈現著古井無波的麻木神情,眼神空洞地開口道:「我是一條淫賤的母狗,隻會聽從主人的吩咐。」
花玉龍滿意地用肉鞭抽瞭抽趙靜蕓的臉頰,然後才轉頭對跪服在一旁的南宮月婉道:「婉奴,你這次幹得很不錯,有賞!」
說著,他變戲法一般地從手心翻轉出一枚淡青色藥丸,「這顆神仙香,就賞賜給你瞭吧!」
他腳下的熟美肉婦如獲至寶,頓時露出討好的媚笑,那張肉媚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一絲愧疚,彷佛身旁被她拐來的不是自己女兒一般。
南宮月婉就像面對神明一樣,雙手承接過淡青色藥丸,恭順地說道:「謝謝主人的賞賜。」
然後便迫不及待送入口中,如同是令人垂涎欲滴的絕世珍饈。
不過片刻,便見南宮月婉的玉頰上浮現出一抹醉人的坨紅,肥碩的臀腚之間也開始滴下晶瑩的液體。
神仙香作為魔教秘寶之一,當然不止有催眠和控制人的心智這麼簡單,容易上癮和強烈的催情效果,也是它的主要功效之一。
可以口服,也可以作為薰香使用。
戴丫頭能夠解掉第一次,應該也能解決第二次的吧,南宮月婉在吞下藥丸的同時,心中想道。
與此同時,大廳內的其餘人也朝中心匯聚而來。
盧夫人和鎮南王妃有氣無力地趴在淫架上沒有挪動,隻有盧長老和小王爺鳳溪挺著水光柔亮的肉棒,一臉淫笑地走瞭過來。
正在肉玩具樂靈身上發泄的牛皋也如同發現瞭新大陸一般,朝這邊快步走瞭過來,縮小版的樂靈以四十五度角的性交姿勢,斜插在他的肉棒之上,隨著他走路的動作搖搖晃晃。
至於那個早先在長椅下為花玉龍口交的美婦人,則像條美女蛇一般蜷縮在花玉龍的腳邊,和趙靜蕓的美眸隻有幾個拳頭的距離。
待到看清瞭這個婦人的面容,饒是趙靜蕓已經足夠淡定,還是心下吃瞭一驚。
一雙嫵媚瀲灩的桃花眼和柔軟妖嬈的雪白身段,正是午宴上的和事佬易休的夫人。
好傢夥,感情這花玉龍是把全城的貴婦們都一網打盡瞭嗎?盡管從直覺和理智上看起來,易休和柯東這兩人並沒有像盧長老一樣,與花玉龍同流合污。
但想來也是早晚的事兒,用女人來當作做事的突破口,這的確是很魔教的風格呢。
正在她思忖之際,小王爺和盧長老已經各自站到瞭趙靜蕓和南宮月婉肉丘一樣的肥臀身後,挺槍欲刺。
小王爺瘦弱的少年身板,挺著和他那年齡不符的巨大肉棒,狠言厲色道:「臭婊子,在津陽城裡就壞瞭小爺的好事,又害小爺在傢門口被打瞭一巴掌,看我今天不把你的騷逼捅爛!艸~真是下賤的蕩婦,流瞭這麼多水!真你媽緊啊!」
一邊說著,他一邊瞄準趙靜蕓的肉穴口,如同大炮一樣狠狠地轟瞭進去。
油滑的淫水和細密的嫩肉瞬間就包裹住瞭他的肉棒,並有一大股水漬從蜜穴口被擠得飛濺到瞭他的肚子上。
小王爺如同少年騎母馬,抱著趙靜蕓雪白的大屁股瘋狂聳動。
肥軟的臀肉和毛茸茸的尾巴裝飾掃在他的下體,更刺激瞭他的淫欲。
他甚至感覺到在胯下婦人緊致的甬道深處,有著無數小手一樣的細密肉須在挑逗著自己的肉棒,瞬間便讓他爽到魂飛天外。
趙靜蕓也很配合地往後扭動著腰肢,宛如發浪的妓女一般迎合著身後男人的抽插,實則卻是在暗暗運轉鳳凰傲世訣的功法,讓鳳凰淫毒在交合時一點一點滲入小王爺的體內。
對於眼前這位傳奇女俠如此配合的動作,小王爺自然以為這都是神仙香的催情效果,卻並不明白這隻是胯下美艷動人的鳳凰女俠下賤淫蕩的體質作祟,以及一個致命的陷阱罷瞭。
另一邊的盧長老也沒有歇著,對於體態肥熟的趙傢夫人,他早已是垂涎三尺。
隻見他肥胖的軀體一展,做瞭個紮馬步的姿勢,然後兩手迅速把南宮月婉肉實豐滿的大腿抬起,夾在腰臂之間。
這樣一來,南宮月婉的後身便完全懸空瞭。
整個淫熟的大屁股的重量,都徹底壓在瞭與他交合的盧長老的肉棒之上。
盧長老的肉棒不算粗長,但每一次巨力的沖擊,依然像攻城重錘一樣,狠狠地碾過瞭南宮月婉的肥厚肉穴,並從中爆出瞭大量的蜜汁。花玉龍站在母女二人的身前,望著母女兩人傾麗容顏上所展露出的淫蕩和媚意,心底不禁湧現出無盡的成就感。
他把母女二人的臉龐合攏,左一下、右一下沖刺著母女兩人的紅唇,淫虐一般地把龜頭暴力地送入她們柔嫩濕滑的喉冠之中,並享受著那股抽搐所帶來的巨大成就感。
他的腳下生著一對桃花眼的媚奴人妻也很熟練地,遊動到肉棒和母女臉龐交接的三角地帶,用軟舌輕輕舔舐著來回晃動的陰囊。
花玉龍一邊口爆著熟美的母女花,一邊宛如書生般搖頭晃腦地品鑒道:「這母女二人的喉道,可謂是各有千秋!女兒的軟化細膩一點,還有獨特而密集的肉須,倒是十分別致!這母親的嘛,喉道緊實多肉,肥厚粘滑,也不遑多讓!」
「花堂主說的是,這老騷貨的肉穴也是緊實得很,一層一層地,老夫從來沒有肏過這麼有意思的大肉逼!」
正在大起大落地操著母親肥熟淫臀的盧長老,附和道。
「呼呼呼!這鳳凰女俠的肉穴也太爽瞭,小爺今天算是長見識瞭!今天就幹爆你這個淫賤女俠的子宮!」
小王爺雙手摟住女兒覆蓋著黑絲的柳腰,入瞭魔一樣地聳動著。
他明明覺得自己就快要射精瞭,可沖刺瞭這麼久,龍眼卻彷佛被什麼鎖住一樣,一滴也不曾漏出。
這更刺激他愈發拼命地蹂躪著胯下女俠的蜜穴。
倒是被晾在一旁的牛皋,隻能妒忌加無奈地催促道:「小王爺,盧長老,你們倒是快點啊!也讓我牛大爺爽爽!」
說著,他「啪」地一掌,甩在被掛在肉棒上的樂靈的白艷玉乳上,連帶著女人玲瓏的身子也像瓶蓋一樣,在他的肉棒上旋轉瞭一圈,「蕩婦,還不給老子變大!小的肏著就是沒意思!」
樂靈雪白的嫩乳上頓時浮起一個大大的巴掌印,但她那張精致秀氣的嫩顏上,卻浮起一抹令人心悸的純真笑容,「靈奴知道瞭,求求主人肏死靈奴吧!打死靈奴吧!」
於是,在一段宛如黃鸝般格外純真卻又充滿淫賤的話語聲中,樂靈原本袖珍娃娃一樣的白嫩嬌軀,開始肉眼可見地宛如氣球似的膨脹起來,並最終恢復成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體型。
如果忽略她那對極不協調的圓球巨乳的話,沒人會認為這副面容和身型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已婚婦人。
唯一不變的,或許隻有她緊緊箍在蠻牛壯漢的大雞吧上的粉嫩小穴。
牛皋順勢便把樂靈的玲瓏嬌軀,放在不斷拋飛的南宮月婉的肉背之上,一邊肏幹著這嬌嫩緊致的粉穴,一邊調笑道:「靈奴,這兩個淫蕩的賤婦你可認得?」
樂靈好看的眉毛像月牙兒彎起,粉嫩的嘴唇蠕動,用天真的童音道:「啊~靈奴記得呢~啊,這個老騷貨~是、是靈奴的婆~婆呢~啊~這個年、年輕一點的騷貨,是~啊~是靈奴的結拜姐妹和姑姐呢!求、求主人,也肏死她們吧!」
「哈哈哈哈~好,主人就滿足你的要求!待會兒肏死這兩個騷逼!」
獨臂莽漢牛皋的心情瞬間好瞭不少,朗聲大笑道。
正在費力錘著趙靜蕓肥軟屁股的小王爺更是興致大漲,恨聲道:「趙靜蕓,你聽見沒有!你的結拜姐妹都叫我肏死你這賤婦,小爺這就滿 她的願望!」
拋動著絲襪肥臀的盧長老也跟聲道:「趙傢的女人,果然全都是賤貨!小王爺神勇無雙,老夫自然也不能輸給你這年輕人!」
花玉龍望著眼前被數個男人圍奸的淫蕩母女婆媳 ,心中也湧起萬丈豪情,「你這賤奴,別著急!夏長老馬上就把天山派搞到手瞭,到時候讓蕭紅桃那個寡婦也來湊湊熱鬧,讓你們姐妹好好團圓!哈哈哈!」
「沒錯!」
小王爺用力地把肉棒刺入趙靜蕓的蜜穴深處,伴隨著「滋熘滋熘」的水聲,道,「再等不久,等我皇叔拿下南宮清淺那賤人,也要讓那賤婦嘗嘗我們幾人肉棒的威力!」
一說到這,小王爺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回京探親時,那匆匆數瞥、艷冠京城的絕代皇後。
每次一看見那彷佛是威嚴和嫵媚集為一體的妖魅容顏,那稍微一個動作便能裂衣而出的白嫩豪乳,他的肉棒便會不可抑制地挺立起來。
然而,每當他用色瞇瞇的眼神接觸到皇後的華麗身影,便會有一道凌厲的目光瞬間從她身影處射來,嚇得他隻能乖乖地低下頭顱。
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這美艷皇後從來都是一位心狠手辣的主。
盧齊的肉棒瞬間大瞭幾分,激動道:「嘿,小王爺,到時候你可不能忘瞭老夫啊!老夫早就想嘗嘗母儀天下的皇後的滋味瞭!」
牛皋僅存的左手裹著一隻雪白嫩乳,肆無忌憚地拉扯成長條狀,清脆的嗚咽聲從樂靈的唇角溢出,卻隻能引起男人更深的虐意。
他聽著小王爺和盧齊的對話,補充道:「聽說這皇後不止專權後宮,美人如雲,還在裡面養著很多的男寵,不知道到時候,我們可不可以去後宮裡耍耍!」
小王爺的性欲更加高漲,幹脆趴在瞭趙靜蕓的翹臀之上聳動,雙手前伸,夠著瞭那對串著乳環的白膩肥乳,肆意揉捏。
方才咬牙切齒地回答道:「當然可以,那後宮裡的全是那賤人的母馬,我皇叔的手完全伸不進去!到時候,後宮裡的女人,大傢就進去隨便肏,隨便玩!」
「你莫說,老夫的這條老母狗可是當今皇後的親姑姑呢!」
盧長老左腳飛起,猛踢瞭一下南宮月婉垂如吊鐘的巨乳,喝道:「老母狗,你說是不是!」
南宮月婉頓時吃痛的‘啊’瞭一聲,面容扭曲,趁著花玉龍的肉棒不在口中的間隙,回答道:「是!是!婉奴是皇後的親姑姑!婉奴是南宮傢主的親妹妹!大雞巴主人,肏死婉奴吧!」
幾個男人放聲大笑,笑聲回蕩在這片空曠的大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