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趙恒強行睜開沉重的眼皮,頭昏腦脹地在床上坐起身來。
整個身子骨像散架一樣酸軟無力,腦子裡更像是宿醉方醒一般,又脹又疼。
發生什麼事瞭?
他迷迷糊糊地打量著熟悉的客房,腦海裡盡力回憶著殘存的痕跡。
還記得,他似乎是和九姨樂靈一起去竹林裡,探查那個類似八姨蕭紅桃的聲音來源。
他們在陰暗潮濕的竹海裡找瞭很久,最終來到瞭一座掛著紅燈籠的小院門前。
然後……
趙恒渾身一震,他當時聞到瞭一股奇異的香味,便迅速失去瞭意識。
難道真的是碰到瞭什麼惡人?
可對方要是有什麼惡意的話,他現在又怎麼會完好無損地躺在床上呢?
對瞭,九姨樂靈當時還在他的懷裡!她怎麼樣瞭?!
趙恒立即轉頭往枕邊望去,瞧見樂靈兩顆漆黑靈動的眼珠子,正擔憂地望著自己,心下不禁長舒瞭一口氣,問道,
“好妹妹,昨晚是怎麼回事?我記得當時好像暈倒在瞭竹林裡面,怎麼現在卻從床上醒瞭過來?”
樂靈眨巴瞭兩下大眼睛,擺出一副茫然的表情,
“不知道呀,昨晚你把人傢帶出去的時候,我就在你懷裡睡著瞭!”
即是樂靈的性子裡再怎麼孩子氣,畢竟也是一個有著多年經驗的老江湖,深知隔墻有耳的道理。
昨晚她在迷迷糊糊之時,聽到的一男一女之間的對話,還未能深思。
今天早晨一醒過來,她躺在床上仔細回想瞭一遍過後,立刻發現其中疑點重重。
那兩個武功奇高的男女,聽聲音分明就是這間客棧的老板和老板娘。
這間客棧,毫無疑問便是魔教的一個隱秘據點,因為那個夏長老她曾經也從花玉龍的口中聽到過數次。
那麼,竹林小院裡的那個被看守的女人又是誰?
那‘咕咕’叫的聲音是她發出的求救聲嗎?
難道小紅桃真的被他們綁架瞭?
小紅桃的武功雖然比她高點,但應該也完全不是這兩人的對手,若是被捉瞭也合情合理。
但天山派畢竟是江湖上的頂尖大派,派中高手如雲,小紅桃又身份尊崇,魔教想抓她似乎也並不容易。
樂靈思來想去,為今之計隻有先裝作不知情,等出瞭客棧之後再寫信給姐姐們,讓她們來看一看瞭。
所以,在面對趙恒的疑問之時,樂靈隻是一味地裝傻充愣,佯裝迷糊的樣子。
趙恒也不知道這個小姨耍的什麼瘋,盡管心底充滿瞭疑惑,卻識趣地沒有再問下去。
昨晚和老板娘的那場盤腸大戰消耗瞭他太多體力,饑腸轆轆的肚子也催促著他暫時把這些疑惑都擱在腦後。
起床收拾瞭片刻,他便帶著被綁在胸前的樂靈,出門找點吃的。
才剛剛打開房門,隱隱約約的喧鬧聲便從樓下的大廳裡傳來,其中夾雜著數道爽朗漢子的大笑聲。
“咦?!”
這笑聲忽然讓趙恒有一絲格外熟悉的感覺,想起瞭一個人。
他正準備下樓去探個究竟,恰巧迎見從走廊對面的樓梯口,款款走來一個體格豐腴的熟婦,正是昨晚風騷無比的老板娘。
今天她穿著一件緊身的淡紫色長袍,把豐滿多汁的肥臀和巨乳勾勒得淋漓盡致。
一雙嫵媚如水的桃花眼,更是勾魂似的瞧著趙恒。
她艷唇輕啟,笑嘻嘻道:“喲!公子怎麼不多睡一會呢,這麼早就醒瞭!”
“早啊!”趙恒揮揮手,試探性地問道:“老板娘,昨晚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老板娘愣瞭一下,繼而妖冶地笑瞭起來,手指從飽滿高聳的胸口劃過,嬌笑道,
“公子說的,難道是指奴傢的綠毛龜丈夫在門外偷窺嗎?放心啦,就算你把人傢的大屁股肏爛,他也隻會暗爽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
趙恒正欲提起昨晚竹林中的蹊蹺事,突然感覺胸口被樂林的銀牙輕輕咬瞭一口。
他似有警覺地話語一滯,沒有把後續的話說出來。
“你的意思是什麼?”
老板娘的眼底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詭光,帶著一股婦人的香風,迅速欺身上前。
趙恒也立即反應過來,嘴角勾起一抹淫蕩的笑容,回答道:“主人我的意思,就是想再當著你丈夫的面,再玩一玩你這條母狗下賤的騷逼!”
一邊說著,他一邊把手伸進老板娘的裙底,用手指不斷撥弄著滑膩肥厚的肉唇。
老板娘淫蕩的肉體迅速起瞭反應,臉色潮紅,媚眼如絲地望著他,羞滴滴地道,
“既然主人喜歡,騷母狗這就去把那個小雞巴丈夫叫上來,請主人回房裡稍等片刻!”
“先不急,主人現在餓瞭,要下去吃飯!吃完飯後再說!”趙恒也適時地轉移話題道。
老板娘夾緊瞭裙下的大腿,輕輕喘著氣道:“那母狗馬上去叫人送一桌飯菜上來,大堂裡人多眼雜,吵鬧得很!”
“本少爺就喜歡在熱鬧的地方吃飯,怎麼,不行嗎?!”
趙恒加重瞭語氣,手指分別伸入到老板娘的肉穴和菊口裡面,用力摳弄著。
老板娘愣瞭一下,似乎對趙恒神奇的腦回路感到難以理解,但馬上便媚笑道:“行!當然行!主人在哪吃飯都行!”
她現在盡量討好著這個百年難遇的大雞巴主人,同時心裡也打定瞭主意。
一定要把這個年輕人留在客棧裡,即使是動用武力也在所不惜。
但除非到瞭必要關頭,她也不想真的和這個年輕人撕破臉,否則做起愛來便少瞭許多樂趣。
趙恒滿意地點點頭,把手指從老板娘的肉洞內抽瞭出來,然後輕輕地拍瞭拍她的肉彈熟尻。
老板娘不愧是個久經沙場的人妻,當即水光瀲灩地描瞭他一眼,然後順從地轉身,雙膝跪地,豐饒的身子慢慢趴在瞭走廊上。
趙恒掀開老板娘的裙擺,把顫巍巍的雪白肥臀和深紅色的濕靡肉縫都剝瞭開來,露出兩張鮮紅欲滴的小嘴。
然後從儲物戒指裡,取出瞭兩根粗大的黑色狼牙膠棍,分別強行塞入老板娘的肉穴和菊花之內。
直到膠棍的末端徹底消失在瞭老板娘的臀縫之間,他才得意拍拍肉臀,道:“好瞭,母狗站起來吧,陪主人下去吃飯!”
“唔~嗯啊~”
老板娘的身子剛有動作,便感覺下體仿佛有兩條大蟲,在不斷地翻卷侵蝕著肉道和直腸上的敏感膩肉,令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好在,她及時控制住瞭顫抖的嬌軀,緩緩站起身來,肉感豐滿的大腿卻緊緊並攏在一起。
趙恒從老板娘身旁走過,調笑道:“這兩根淫具是采用南洋巫法特制的,食陰元而動,並且陰元越是豐盈,它們就會像蟲兒一樣在你體內扭動得越快,除非你把它們都喂飽瞭才會消停!”
老板娘柔媚的剜瞭他一眼,紅唇如水道:“主人、主人好壞!哎呦~就會捉弄奴傢!”
“主人這也是為你考慮!可不許掉下來哦,不然主人會非常地不高興!”
趙恒輕笑一聲,便往樓下的大堂走去。
老板娘夾緊豐腴的大腿,亦步亦趨地跟在趙恒的身後,走起路來就像扭傷瞭腳踝一樣的怪異姿勢。
如果仔細看她雙腿的話,就會發現一滴滴晶瑩的水珠正沿著她的大腿內側滑下,在地板和樓梯上留下一串淺淺的水跡。
客棧的一樓飯堂很大,足足擺放瞭數十張方桌,人頭攢動,吆喝聲與叫罵聲不絕於耳。
趙恒一時之間也分不清那個熟悉的笑聲來源,索性先找瞭張靠墻角的方桌坐下,老板娘也扭扭捏捏地陪在他身旁。
這種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淫玩的氛圍,也在大力刺激著老板娘敏感的神經,下體內的兩隻膠棒更是像發瞭瘋一樣蹂躪著她的體穴。
特別是當她的肥臀擱在堅硬的木凳上時,下體內的兩根膠棒也同時被更深入的頂向肉穴和腸道的深處,引起她的小腹陣陣抽搐。
她卻隻能強裝出一副鎮定的表情,盡管衣袍下的淫靡軀體已經是水潤淋漓。
一個青衣小二從隔桌湊瞭過來,看年紀比昨天那個大上稍許,吆喝道:“喲,客官,你要點什麼菜什麼酒……呃!”
當他轉頭看見自傢的老板娘也坐在旁邊時,瞬間瞪大瞭雙眼,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他身為客棧老板的大弟子,自然也聽說瞭昨晚那個肏翻熟美師母的大雞巴客人,三兄弟都恨得牙癢癢。
但一想到自己修煉的是和師父一樣的雞巴縮小的功法,他就不禁羞怒地低下瞭頭。
如今,看著自傢師母滿臉嬌羞地坐在這個比自己還小的少年面前,露出瞭從來沒有在他們師兄弟面前露出的小女兒傢的表情,他的胸腔內更是盈滿瞭怒火。
“老大,你愣什麼愣,還不趕緊上菜!最好的菜和二十年的女兒紅,都給人傢的小主人端上來!記住,別暴露瞭老娘的身份!”
老板娘瞅見自傢徒弟站在桌前,像根木頭樁子似的呆著,忍不住傳音提醒道。
“啊?哦!好嘞,我這就去叫後廚,兩位客人稍等!”
老大如夢方醒地應瞭一聲,然後臉上堆起瞭習慣性的假笑,腳趾卻緊繃地抓緊瞭鞋底。
主人!
師母居然叫這個小雜種主人?!!
師母一直是屬於他們師徒的性玩具,絕不能讓給別人!
這小雜種,一定要死!!!
不過,他卻沒有發現,在他自以為掩飾得很好地轉過身之後,老板娘也皺著眉頭瞟瞭一眼他的背影。
趙恒並沒有註意到這個小插曲,他的目光一直在大堂的四周掃視著。
這裡大多是三三兩兩的江湖人士,也有少數的小團夥聚在一起喝酒吃肉。
不過最引人註目的,還是對面墻角的一撮大漢,那呼鬧聲也掩蓋不住的爽朗大笑,似乎就是從其中發出的。
趙恒當即站起身來,準備過去一探究竟,卻被坐在身旁的老板娘拉住瞭衣角。
“怎麼?有什麼事?”趙恒轉頭疑惑道。
一直在觀察他的老板娘好心提醒道,“公子,那夥人的來頭不小,最好別去惹他們!免得引火燒身!”
“我似乎在那裡面遇到個故人,我就過去問問,不至於惹出什麼麻煩吧!”趙恒解釋道。
“故人?!”老板娘的心尖一跳,突然有瞭一種不祥的預感。
難道煮熟的鴨子,還真的能飛瞭不成?
老板娘站起身來,想要阻止,下體的膠棒卻猛然傳來一陣劇烈的扭動,膠棒的頂部已然觸及瞭柔軟的子宮口和腸頭,並在如膏嫩肉之上大力研磨。
她頓時膝蓋發軟,被迫重新坐回瞭凳子上。體內的春潮像漏尿一樣,一波接一波地湧出。
老板娘不得不面容朝下,盡力掩飾著自己臉上流露的春情。
就在她分身之時,趙恒也快步走瞭過去,揮手大喊道:“請問,那邊的是陳大刀陳兄嗎?”
對面一個精壯的大漢轉過身來,大聲道:“誰?哪位叫我?!”
待到看清叫自己的是一個錦衣少年時,他頓時眼前一亮,迅速起身跑瞭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