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慕白一路風馳電掣,雖然說是害怕趙立晨那種開車方式,但是男性嘛,心裡都有一顆不安分的內心,無論是少年,青年,亦或是中年,老年,這種潛在在男人骨子裡的瘋狂都不會退卻,隻是隨著年齡會潛藏的更深罷瞭,現在,鄭慕白就是一個被趙立晨刺激出這種基因的中年男人,所以一路上,鄭慕白都有意或者無意的加快瞭速度。
趙立晨則是一臉鄙視地看著鄭慕白,每當鄭慕白瞥向副駕駛座的時候,趙立晨就很是挑釁地回瞭過去。
就這樣,二人一路有意無意的鬥爭中來到瞭安南大酒店,本來悶悶不樂的張小燃看到兩個比自己還大的男人在鬥氣,本就開朗的她頓時情不自禁地笑瞭出來。
安南大酒店,位於整個安南市的市中心,是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是安南市的標志性建築物之一,整個安南市的支柱性產業有很大一部分就是這個安南大酒店,因為三大傢族大多是灰色產業,相比於他們實際賺到的錢,其實所交的稅收是少的多的,也就導致瞭安南市明明很繁華,但是政府卻是不那麼有錢,甚至有點,磕饞。
所以政府一直想抓住三大傢族所逃掉的這一部分稅收,但是又因為官商勾結,導致這個工作一直難以開展,一直到,高曉飛的到來,強行調動軍隊,才一下子以迅雷之勢除掉瞭君傢,至於政府那些官員是準備乘風借勢一舉監控三大傢族,還是想繼續得過且過,過一天是一天,那就不是趙立晨該考慮的瞭。
安南大酒店,以安南命名,是安南市中心,除瞭國旗,最高的一點,雖然安南大酒店的名字俗瞭點,但是整個安南大酒店每天都是爆滿,沒有一定身份和權力,隻有錢也是訂不到的,這也就是所謂的暴發戶,走到哪裡都是窮人。
安南大酒店的產業鏈很長,普通酒店隻有住宿行業,但是安南大酒店不一樣,而是有許多延伸的行業,比如餐飲,在主樓,也就是住宿樓旁邊,有兩座副樓,隻是比主樓稍微低瞭那麼一點,一棟樓是主要經營餐飲,極其繁華,總共七層,每天人流量也是很驚人的,這裡同樣需要提前預定。而另一棟樓是歌舞廳和一些娛樂場所,外墻上裝瞭兩層厚厚的隔音玻璃。
鄭慕白領著眾人走到瞭餐飲樓,門迎似是迎接,似是攔截,鄭慕白早已習慣,輕輕報瞭他們的包間好,門迎立即往裡面傳瞭話,不一會兒。出來一個迎賓女孩,一身簡潔的工作服裝,領著他們走向瞭包間。
“看不出來,”趙立晨感嘆道,“一向被人們所說的落後的西南省,竟然還有這種現代化酒樓。”
“落後?!”鄭慕白微笑著搖瞭搖頭,“那隻是外界人對安南的誤解罷瞭,也許整個西南省卻是很落後,但是安南卻是個例外。”
鄭慕白似乎看出瞭趙立晨的疑問,不等趙立晨說什麼,鄭慕白就張口說道,“我曾經特意查過古籍,這裡自古就是整個西南部分地區的繁華地點,就像千年世傢王傢,像那個千年古教聖水教,應該是叫聖水教吧,就是海鷗幫的前身。他們都是在這裡發展起來的。”
趙立晨若有所思地點瞭點頭,心中卻想到瞭那個神秘的灰網,或許他們知道一些秘密,所以才會來這裡。
想起灰網,趙立晨突然問道,“那個,老白啊”趙立晨實在是沒有辦法叫出嶽父兩字,“王傢關於那株野山參怎麼說?!”
鄭慕白也知道趙立晨的尷尬,和自己平輩論交,偏偏和自己的女兒在一起瞭,也不戳破,“王傢已經找過我瞭,不知道為什麼,那個來的年輕人一聽說是你趙立晨拿瞭那株野山參,也就不問這事瞭。”
“是嗎?”趙立晨問道,王傢找瞭上來,知道是他就又不追究瞭,應該和他有關吧,趙立晨想到瞭王雲海。
鄭慕白點瞭點頭,“到瞭,”鄭慕白推開門,眾人魚貫而入。
飯菜是已經做好的,放在保溫的盤子裡,隻需要拿開扣碗就可以瞭,所以饑腸轆轆的眾人也沒有過多說什麼,就開始吃瞭起來。
席間,鄭千文問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趙立晨就詳細地給他們又描述瞭一番,另外五人,包括鄭千雪在內都認真地聽著,因為當時她也是迷迷糊糊的狀態,什麼都像夢一樣,都記不太清晰瞭。
尤其是說道,趙立晨和鄭千雪在地道那一段的經歷,眾人都為之捏瞭一把汗,鄭千文直呼過癮和刺激,恨不得重返現場,和趙立晨一起智鬥黑衣打手。
一頓飯間,大傢有說有笑,其樂融融,張小燃也漸漸不再悶悶不樂瞭,因為一個開朗的女人,其實是很容易就滿足的,尤其是對於自己心愛的男人,總是找盡理由說服自己去接受他,張小燃覺得此刻她能接受趙立晨瞭,即便他有別的女人。
當然,日後會不會有新的變化還需要另說。
“要去玩一會再走嘛?!”鄭慕白領著眾人走出餐飲樓,看著另一邊的閃爍著五彩繽紛燈光的娛樂樓。
鄭千文歡快地附和著說好,王夢瑤有些猶豫,鄭千雪則是皺瞭皺眉頭,她的內心是不太喜歡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的。
“裡面都有什麼項目?”趙立晨看到瞭鄭千雪的糾結,張小燃倒是一臉無所謂,替鄭千雪向鄭慕白問道。
“有很多東西,除瞭那閃著霓虹燈的歌舞廳之外,還有一些運動,如保齡球,羽毛球,網球,有遊泳池,也有電影院。”鄭慕白介紹道。
“有遊戲機嗎?”鄭千文蹦起來問道,“沒有遊戲機嗎?大伯。”
“有”鄭慕白按住鄭千文的頭,把他按下去說道,“有一個大型的遊戲廳,裡面有很多遊戲機。”
“哇哦!”鄭千文一聽是大型遊戲廳,就眼冒金星,“夢瑤姐姐,小燃姐姐,雪姐姐,咱們去玩吧。”鄭千文雙手搖著她們的衣角,乞求道。
“好吧,”鄭千雪無奈地說瞭一聲,其實她去瞭什麼也玩不瞭,現在下面還有點隱隱作痛,隻是不影響走路瞭而已,但是劇烈運動的話,還是會感覺到疼痛的。
“那咱們走吧。”趙立晨笑著拉起眾女的手,而鄭千文則是一臉不爽在後面看著,腹誹著大哥的重色輕友。
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趙立晨面前,趙立晨定睛一看,“推理漢子?!”趙立晨驚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