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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五章

  鑄劍爐裡燃著熊熊烈火,跳動的火光裡紅玉正襟危坐,一襲紅裙如血。

  「這……便是你的心意?」鑄劍爐旁站著一名壯碩男子,因為常年在鑄劍爐的高溫下工作,此時他隻在腰間圍著一塊骯臟的纏腰,露出上半身遒健的肌肉,他是隱居於安邑地區的一名普通鐵匠,平日裡靠給當地婦女打造假陽具和鐵鎖鐐銬為生——當然,如果知道他就是龍淵部族鑄劍秘法的繼承者,也是龍淵部族留在人間的唯一傳人姒父的話,就沒有人敢指派他去做這樣猥褻的玩具瞭。

  紅玉沉默片刻,緩緩的閉上眼睛,微微欠身道:「是。」「即便……」姒父剛要開口說話,忽然一滯,正要出口的話再也說不出來,從他視線的位置居高臨下看去,卻見紅玉嬌軀前傾,低開的領口間有意無意的露出一對雪白巨乳,傲人的巨乳間一抹幽深的乳溝,讓姒父藏在纏腰下的粗大肉棒忍不住擎天而起,即使面對他那絕色美妻時他也沒有過如此沖動的性欲,他咽瞭一口口水,才故作平靜的說下去:「將你化作劍靈,寶劍初成便具異能……呼……但尚未經過百年修煉,殺幾人或許易如反掌,若要向西方最為強悍的大堯部族復仇……呼……卻又談何容易?」

  紅玉聽到姒父的呼吸開始變得沉重,偷眼看向姒父胯下,卻見那沾滿油膩煤灰的纏腰佈已經被頂起一片帳篷,心知自己的誘惑已經初具成效,卻又有意無意的拱起雙手,寬大的雲袖便不落痕跡的將領口那誘人犯罪的巨乳遮掩起來:「姒父先生說得對,僅僅紅玉自然無望。」「嗯……」姒父似乎有些焦急的瞪大瞭眼睛,他裝作去擺弄掛在墻上的工具,踮起腳尖,眼睛卻絲毫不離紅玉胸前,紅玉那遮遮掩掩的模樣,反而更加撩撥他的欲火,姒父恨恨的暗想:操,這個婊子,穿得這麼騷,還遮遮掩掩,裝什麼淑女。

  「我……已請求炤夫人相助,倚仗她絕世劍術,再加上姒父先生所鑄之利劍,報仇亦非遙不可及。」正在姒父急不可耐的時候,紅玉生怕冷落瞭他,適時的放下雙手,傾身仰首看向姒父,隨著她身體愈發前傾,露出更深的乳溝,乳峰上衣襟旁那兩點粉紅乳暈也呼之欲出。

  不料姒父聽到炤夫人的名字,竟是臉色慘白,失聲問道:「炤……炤夫人……你,究竟又怎會認識她?」

  「紅玉之前不自量力,意圖殺盡大堯仇人救出族中姊妹,若非……巧遇炤夫人,夫人施以援手,隻怕紅玉……屍骨已寒……」紅玉發現果然如炤夫人所言,隻要提起她的名字,姒父便無不應允,心中正暗自竊喜:「不知姒父先生何以識得炤夫人?」

  「自是識得……我與她的關系,又豈是識得二字可以概括?天底下除瞭炤,無人再知曉我少年時曾赴龍淵學過鑄劍之術。」姒父似乎很不情願提起這個話題,卻仍是閉目嘆息道:「若不是她,我何以心灰意冷隱居此地,又何以潦倒落魄到為人打造淫具為生?若不是我,又有何人知曉她的眼中,除瞭劍術,還有些其它什麼東西?」

  「先生是指?」紅玉對炤夫人的受虐性癖自然再瞭解不過,卻故意挑逗姒父。

  「……」姒父詫異的瞪大眼睛看著紅玉胸前逐漸滑落的衣襟,呼吸變得愈發急促,他遲疑半晌,才緩緩開口說道:「過去之事,不必再提。」紅玉剛要開口,姒父卻搶先開口問道:「你可知自龍淵部族消失於世間,那些擁有劍靈的神兵亦流失無蹤,炤夫人乃當世第一劍手,自然心懷憾恨。她讓你來這裡,求我以你魂魄入劍、鑄就劍靈,她便執此劍替你殺盡仇人。她讓你來尋我,不過是想成就一把神兵,印證她苦心所創劍術,如此……你也甘心?」「炤夫人對紅玉乃是坦誠相見,未有隱瞞。」紅玉發現自己提到坦誠二字之時,姒父胯下巨大的肉棒又興奮的跳瞭跳,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當下心中竊喜:「夫人說,若非自願,姒父先生絕不會使用龍淵之法。」果然,提到自願二字時,姒父胯下肉棒又是興奮的一陣顫抖。

  「你……可是最近才見到炤夫人的?」姒父忽然閉上眼睛,有些焦急的說道:「你……見到她的時候,她……是什麼模樣?」「……姒父先生當真想要知道?」紅玉欲說還休的挑逗道。

  「說……告訴我……不要有一句虛言……」姒父轉過身去,忽然開始氣喘籲籲。

  「紅玉當時戰敗被擒,慘遭大堯戰士輪奸淫辱,當時……啊……炤夫人早就藏身在眾多被輪奸的美女中,享受著數十人同時輪奸的快感……」紅玉說著,鼻息也不由變得沉重,僅是重復當日情形,已讓她興奮起來:「後來……後來炤夫人趴在我身上,那些男人就把肉棒都插在我們兩人……啊……的身上,大力的抽插,插得紅玉好爽……炤夫人更是淫水直流,興奮的爬到那些男人的身下,張嘴依次接住那些人拉出的糞便,浪叫著吃瞭下去……後來紅玉和炤夫人都要被戰馬輪奸的時候,炤夫人赤身裸體的抱起我逃瞭出來,我們滿身精液的……啊……逃到一處人煙稀少的村落裡,炤夫人去求人相助,和村裡所有壯漢輪流做愛幾輪後,那些人給我們一人一件肚兜,又將我們輪流奸淫數日,這才得以逃脫大堯部族的追殺……」紅玉說到最後,蜜穴已是濕淋淋一片,鼻息間快美的喘息著。

  「啊……啊……」紅玉循聲看去,卻見姒父背對著自己,大口喘著氣,纏腰佈劇烈起伏著,聞到紅玉再熟悉不過的淫靡氣味時,紅玉臉上露出瞭志在必得的淫笑。

  姒父聽著紅玉這樣的絕色美人聲情並茂的講述炤夫人的淫蕩事跡,再也顧不得紅玉還在身旁,欲火難耐的他轉過身去就將纏腰佈前端掀起,裡面自是什麼都沒穿,那根高高挺起的粗大的肉棒已經興奮的快要爆炸,姒父抓住肉棒的前端,在紅玉的輕喘聲中聽著炤夫人的淫蕩之態閉起眼大力的擼起自己的肉棒,長期的禁欲讓他沒擼幾下就快要精關失守,正在他興奮的彎下腰急速套弄肉棒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粗大的龜頭被一團溫暖滑嫩的軟肉緊緊包裹著,清涼的液體在自己的龜頭上被另一團軟肉仔細的塗抹起來,驚奇之下睜開眼,卻看見容姿端華的紅玉跪在胯下,衣衫凌亂,酥胸半露,一手揉著胸前美乳,另一手正握著自己兩顆興奮的睪丸嫻熟的揉捏,絕色臉頰緊緊貼著自己的肉棒,檀唇微啟,兩瓣紅潤的粉唇將自己猙獰的粗大肉棒含在其中,舌尖靈巧的挑逗著自己的馬眼。

  看著姒父驚愕的表情,紅玉吐出肉棒,恭順的柔聲說道:「炤夫人對紅玉有救命之恩,無論為炤夫人做任何事情都心甘情願,既然姒父先生與炤夫人是故交,姒父先生有所需求,紅玉自當盡心為姒父先生泄欲。」

  姒父一怔,繼而罵道:「操,既然你這麼騷,剛才裝得那麼正經幹嘛?」紅玉隻是抬起美目脈脈的撩瞭他一眼,低頭繼續舔弄他的肉棒,姒父被她含著肉棒看著自己的眼神撩得欲火難耐,看著紅玉一臉端莊的為自己舔弄肉棒的淫靡景象,姒父再也堅持不住,雙手猛地捧住紅玉秀發齊整的頭部向自己胯下按去,爽得直喊:「操!操!操!操!」一邊喊,一邊兇狠的挺動腰部,粗大的肉棒開始在紅玉的嘴裡猛烈的操弄起來。

  紅玉雖然破身不久,卻逢人無數,即使均是被些流氓士兵村野農夫強迫口交,但也從未遇到如此粗大的肉棒和如此野蠻的抽插,當即嗆得嗚嗚直叫,隨即被捅得嬌軀劇顫,雙手死死的抓住姒父的大腿,終於在姒父興奮的大吼裡被姒父腥臭的精液射瞭滿滿一嘴。姒父射精之後卻也不舍得拔出,雙手緊緊的壓住紅玉的頭,挺著依舊粗大肉棒插在紅玉嘴裡,用龜頭軟肉和馬眼仔細的品味著紅玉舌尖上的溫柔,紅玉被捅得劇烈咳嗽起來,嘴裡殘餘的精液也隨著她咳嗽悉數嗆進瞭氣管裡。

  「姒……姒父先生的肉棒,當真好厲害……」紅玉喘息許久,這才由衷的贊嘆道。

  「閑話休提,且說炤夫人之事,你可曾因感念恩情奉炤為主?」姒父嘴上說著,卻自顧自從紅玉嘴裡拔出肉棒,平放在紅玉巨乳上,在兩座美乳與幽深的乳溝間來回滾動著,姒父看著沾滿精液的滾熱黑粗肉棒在紅玉的冰涼白皙巨乳上摩挲。紅玉輕輕的搖瞭搖頭,讓自己的紅唇從高挺的肉棒頂端勉強躲過,卻主動的扭動腰肢讓白皙的乳肉充分的摩擦著肉棒的敏感部位,視覺和觸覺的極致淫靡讓姒父玩的好不快活,這才對紅玉繼續說道:「據我所知,炤一直以來都想擁有一個劍靈,你雖報恩,卻不願視她為主人,她心高氣傲,心裡定然……」「紅玉許諾,劍成之後,若大仇得報,將作為性奴,以肉身侍奉炤夫人的血脈世世代代,直到……血脈斷絕,亦或她的後人不再需要於我。」紅玉挺瞭挺胸,讓姒父粗大的肉棒一個不小心陷進瞭幽深的乳溝中,被緊緊夾住,無論如何抽動也拔不出來。

  「是炤夫人要你……作為性奴,侍候她的後人……世世代代?」姒父的肉棒被紅玉巨乳夾得舒爽不已,急著想拔出來狠狠的捅進紅玉蜜穴裡奸淫一番,心急之下卻怎麼也拔不出來,急的面紅耳赤,顛三倒四的問道。

  「紅玉甘願。」紅玉惡作劇的撥開自己的一隻巨乳,姒父見狀大喜,正要從紅玉的乳溝中拔出自己的肉棒,剛抽出一般,紅玉卻輕輕松手,顫抖著撞在一起的一對美乳再次將姒父碩大的龜頭夾在瞭乳溝之中,細膩的肌膚刮過姒父大張的馬眼,爽的姒父肉棒一陣顫抖。

  「龍淵……」姒父猶豫瞭一下,但紅玉美妙的肉體帶給他舒爽的讓他很快打消瞭憂慮,挺動著肉棒繼續說道:「龍淵鑄劍之術,隻能以生性淫亂的女子命魂為引。在我跟隨我那生性奇淫的女師父學習鑄劍的第一日,她便告訴我' 人有人道,鬼有鬼道,若成劍靈,卻已是' 淫道' ,歷經血塗之陣則永世化身淫姬。'龍淵鑄就無數利器,劍靈之中,既有自願化為淫姬之人,也有被奸成瞭淫姬的,女師父常說,自己身體更是淫亂,不配做人,唯一的願望便是死前讓別人把她的命魂也鑄進劍裡。」「人不人,鬼不鬼的淫亂生活,這,就是你想要的?」姒父淫褻的看著主動伸出舌尖去舔舐自己龜頭的紅玉,喘息著問道:「再過上數十年,你的仇人不過一捧黃土,還剩下什麼?值得為瞭報仇做下如此決定?既不是活著,又不是死去,十年二十年,百年千年……直到有一天那把劍被人毀去,或者你被人輪奸而死,化為淫魂消散,到那時……不會後悔?」紅玉吐出吐出肉棒,仰首正色道:「是否值得,紅玉心有所決。如果……面前有不同的道路,無論選擇哪一條都會留下悔恨,我寧可不要多想多問,隻求個騷穴痛快。」「……」姒父看著她堅毅的眼神,不由得一怔,繼而褻笑道:「果然是個天生淫蕩的騷貨。」說著,甩動肉棒在紅玉的眼睛、鼻梁和櫻桃小口上啪啪的敲打起來。

  「西方很是貧瘠,慶楓部也向來不擅征戰,種地織佈以求果腹。弱肉強食,若為口糧之爭遭大堯攻打,慶楓隻得認命。」紅玉閉上眼睛,用絕美的臉頰輕輕磨蹭著姒父的肉棒,迎合著他肉棒的敲打低語道:「然而……敢問姒父先生可有妻女?」「自然是有,」姒父感受著紅玉柔滑的肌膚帶來的極致快感,舒暢的喘息著說道:「以你這般風騷淫浪的樣子,想必早已猜出那騷貨炤夫人,正是傢妻。」

  「噢,原來如此,想來以姒父先生之能,與炤夫人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和合伉儷。」紅玉被姒父的一番淫戲同樣弄得淫心大起,鼻息已經不由得沉重起來,一絲熱浪噴吐在姒父粗大的肉棒上,爽得姒父挺著肉棒直往紅玉鼻下捅去。

  「和合伉儷?」姒父想到自己那淫蕩美妻被人輪奸的情形,心中更是蕩起一陣變態的刺激,突然伸出粗壯的手臂,將紅玉從地上攔腰抱起,向鐵匠的爐臺上一丟,連紅玉凌亂的長裙都來不及褪去,掀起她的裙底,將紅玉白皙修長的雙腿扛在肩上,在紅玉快美的淫聲浪語中將粗大的肉棒猛地捅進紅玉早已濕透的蜜穴裡,一番疾風暴雨般的猛烈抽插,將紅玉捅得浪叫不止,蜜穴口處水花四濺,姒父一邊猛操紅玉的蜜穴,一邊放聲狂笑道:「正是因為我滿足不瞭她的受虐淫欲,她才會故意去讓那些骯臟下賤的男人們輪奸凌辱,以此發泄自己的淫欲。若不是我那淫蕩師父在我學習鑄劍時將我徹底榨幹,以我天生巨屌,又怎會滿足不瞭她的淫欲?若不是因為滿足不瞭她的淫欲,我又怎麼會心灰意冷,落魄於此,整日裡放浪形骸?」「啊……敢問……唔啊啊啊……若某日回到傢中,炤夫人遭……快……狠狠的幹爛淫婦的小騷屄……啊……遭人輪奸而死,姒父先生又當如何~啊……」紅玉快美的浪叫著用言語挑動姒父的淫欲。

  「住口,不可胡言!」姒父想著妻子被人活活幹死的騷浪模樣,心中變態的快感愈發強烈,沖刺抽插紅玉蜜穴的肉棒也變得更加賣力。

  「隻不過心中想象,先生便如此憤怒……啊……啊……幹爛我……我的小騷屄要姒父先生的大肉棒盡情的操……操死小淫娃……啊……」紅玉浪叫道:「先生可知……啊……當我遠行,半年後回到族中,隻見殘垣斷壁……啊……慶楓……啊哈哈……已被踏為平地……男人都被殺死……啊……曝屍荒野……啊……再用力一點……插……插爛紅玉的騷屄……女人……每一傢、每一戶的女人、女孩子都身著紅衣……被人按在地上輪奸凌辱……啊……就是這樣,紅玉的子宮……啊……要被姒父先生的肉棒捅穿瞭……啊……繼續……爽死紅玉瞭……啊……之後……那些女人飽受淫辱……隨後便被……啊……便被懸於房梁……」

  「繼續說……她們是怎麼被幹的,何以如此,快說!」姒父一邊氣喘籲籲的抽插著紅玉的蜜穴,一邊聽著紅玉描述被全族美女慘遭輪奸的慘狀興奮著。

  「後來在那荒村之中被輪番奸淫時……啊……我才聽聞西方的傳言……啊……大堯部隻為慶楓女子貌美,便要將男人殺盡……啊,快要不行瞭,姒父先生的大雞巴……啊……快要把紅玉的騷屄幹爛瞭……啊……女人奸淫……啊……好爽……快……繼續……她們……啊……想是被奸淫之後,被迫自盡……她們身穿……啊紅衣……相傳便是模仿……啊……紅玉的騷浪模樣……也不知那些仇人……啊……是如何淫虐紅玉……啊……被操爛的屍體的……那些血紅的衣裙……啊……就像一張張淫蕩的春宮……啊……夜夜入我夢中……雖生……猶死……」紅玉被姒父埋頭瘋狂的抽插弄得浪叫不止,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隻是放聲浪叫起來。

  紅玉一邊承受著從未體會過的粗大肉棒在自己的蜜穴裡野蠻的沖撞,子宮口被肉棒粗暴的頂開,子宮頸被龜頭抽插的充實飽脹感是紅玉本輪奸數日以來從未有過的舒爽體驗,她一邊盡力的張開雙腿讓姒父緊緊抓住,一邊主動將蜜穴夾緊,迎合著姒父野蠻的抽插,好讓他更加賣力的向蜜穴子宮深處捅去。姒父受到紅玉這般淫蕩的鼓動和刺激,粗大的肉棒每次都連根沒入,直捅到紅玉蜜穴最深處方才拔出,接著又是一番更加粗暴的沖刺,紅玉被肉棒這樣猛力的抽插一直送到瞭絕頂高潮的最頂端,兩腿緊緊的環住姒父的脖子,蜜穴軟肉將肉棒緊緊的夾住再也不願放出,直到姒父的粗大肉棒被蜜穴肉芽刮擦得舒暢不止,松開雙手,雙腳離地,將全身重量壓在捅進紅玉蜜穴的肉棒上,粗大的肉棒被重重壓進紅玉的子宮頸,悶哼一聲將自己積蓄多年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進紅玉子宮裡這才放松蜜穴肉壁,淫浪的呻吟起來。

  「你這淫蕩騷貨的騷穴,當真讓我重新找回當年連操數十名女子的豪情氣魄。」姒父趴在紅玉的巨乳上,也不拔出肉棒,享受著紅玉蜜穴溫柔的吞吐著自己肉棒的酥爽快感,伸出舌頭捅進紅玉的香唇裡攪動,豪爽的說道:「也罷……本以為一生都不會再以淫姬命魂鑄劍,在做那有違天道的罪人……」紅玉興奮的浪叫起來:「姒父先生……是應允瞭?」「你已如此淫浪,我又怎能不允?」姒父滿足的趴在紅玉身上喘息著說道:「七日後開爐,在此之前,你仍可反悔。」「紅玉,永不言悔。」紅玉伸出纖纖玉手,溫柔的梳理著姒父胯下糾纏的濃密屌毛,嬌喘著說道:「姒父先生成全我報仇之願,紅玉寧可墮入淫道,也絕不會讓仇人繼續逍遙!」「性如癡女,身如淫姬,亦不知騷兮蕩兮……」姒父一邊舔著紅玉一對雪乳上的粉紅乳暈,一邊嘆息道:「也罷,不過鑄劍前這些天裡,你必須全力滿足我的肉棒,這樣鑄劍之時,我才能深刻的瞭解你的身體,鑄成一柄超越龍淵諸劍的無上淫劍!」

  七日後,當鑄劍熔爐重新燃起熾烈的火焰時,姒父抱著紅玉,粗大的肉棒毫不憐惜的在紅玉嬌嫩的菊門中大力抽插著,淫水精液在紅玉和姒父絞纏的腿間不斷淋漓滴落,姒父滿頭大汗,一邊從背後猛力的操著紅玉似乎永遠無法被滿足的菊門,一邊從鑄劍爐中取出兩柄被燒至赤紅的鐵條。

  紅玉的白皙的額頭上被姒父用精液塗抹出一片繁復的紋飾,姒父告訴她,隻有用鑄劍師的精液塗抹在額頭上,才能讓鑄劍師順利的將命魂從體內順利取出,化為淫姬,鑄進寶劍之中,成為絕世淫劍。不過從此這精液塗抹出的紋飾將永遠留在成為劍靈的淫姬額頭上,作為其曾經無比淫蕩的象征。

  「如今,便要以你那絕世美屄作為雙劍的模具,須三天三夜方能成形,在此期間,你必須日夜不停以淫水澆灌雙劍,這樣經過欲火和淫水反復淬煉,方能成就一柄無上淫劍。」姒父一邊挺動著插在紅玉菊門裡的肉棒,一邊緩緩躺下,示意她主動坐在自己身上搖晃嬌軀,讓肉棒在菊門裡抽插:「此劍既以你美屄陰道作劍模,當可稱之為' 紅玉'.」紅玉雙手撐著姒父大腿,背對著姒父坐在他的粗大肉棒上,一邊呻吟一邊挺動身體讓肉棒抽插著自己的菊門。姒父見時機已到,兩根燒的通紅的鐵條猛地插進紅玉淫水直淌的蜜穴中去,隻聽紅玉一聲慘叫,空氣中頓時彌漫開嫩肉被燒焦的味道,不過與此同時,紅玉也被這樣的絕頂刺激送上瞭高潮,淫水從被插著兩根鐵條的蜜穴中洶湧而出,一直捅到蜜穴最深處的紅熱鐵條遭到淫水充分的澆淋,頓時激起無數白煙,鑄劍室裡頓時霧蒙蒙一片,空氣中彌漫開淫水的味道。

  「快,繼續挺動你的身體,盡快再一次到達高潮,接下來的三天裡,你的淫水可絕不能有片刻停息,否則不但鑄劍不成,這兩根鐵條也終會凝固在你的美屄裡,讓你以後再也不能讓人操瞭。」姒父一邊感受著隔著一層肉壁傳來的紅玉蜜穴裡的熾熱帶給自己肉棒無比舒暢的刺激,一邊拍打著快要因絕頂高潮窒息昏迷過去的紅玉的一對美乳大叫道。

  「紅玉……啊……知道……」半昏迷的紅玉隻是無意識的不住浪叫著,一邊挺動著騎在姒父肉棒上的菊門,一邊癡笑著輕輕撫摸著自己被燙得焦糊的蜜穴口說道:「紅玉……願成為……千古淫姬……非人非鬼……墮入淫道……永出輪回……」

  所謂「劍靈」究竟為何?

  非人,非鬼,墮入淫道,永出輪回。

  千年光陰如夢境一瞬,醒來之時,不知還記取曾經多少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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