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玉一次又一次的從高潮的窒息昏迷中呻吟著醒來,嬌喘聲都因為幾天幾夜不間斷的浪叫而開始變得沙啞,幸虧這些粗野的男人騎坐在她滿是精液的嬌軀上,挺著肉棒在她的蜜穴菊門中馳騁一番,每個人都射瞭紅玉滿滿一肚子精液後,還不忘心滿意足的將射過精的肉棒捅進她的嘴裡,輪流將腥臭的尿液盡數尿在紅玉的嘴裡和臉上,紅玉饑渴的吞咽著男人們腥臭的尿液,尿液的滋潤才讓紅玉不至於因浪叫過度而失聲,依舊能發出嬌媚入骨的嬌喘呻吟,勾引著那些從沒見過人間竟有如此絕色的男人們再次性欲高漲。
果然沒等她稍作休息,重新性欲大發的男人們又一次饑渴的撲到她身上,粗大的肉棒沒有絲毫憐憫的對著她的蜜穴和菊門一通亂捅,在她一次高過一次的淫聲浪語中,新的一輪輪奸很快又在這暗無天日的昏暗牢房中開始瞭。
紅玉不知道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自己已經在這裡被眾多不認識的男人們輪奸瞭多久,隻記得自從芙蕖將自己捆成一團塞進箱子連夜送下昆侖山,經過幾天幾夜的顛簸後被丟進這間昏暗的牢房般的建築裡,已經被這些穿著下等雜役打扮的粗野男人們輪奸到一般高潮六十七次,神志不清的高潮十一次。紅玉在男人們輪奸後的短暫休息裡趁著清醒估算瞭一下,根據高潮次數,自從那天裝作昏迷被芙蕖所制,應該已經過去瞭半個多月。
「不知道……主人……他是不是還在……對著畫上那女人……猛擼肉棒呢……也不知道他對著那紅衣少女……擼肉棒的時候……是否會偶爾想起我?」紅玉有些寂寞的想著,但是很快就被蜂擁過來的男人們的肉棒幹的神志不清,浪聲囈語起來。
紅玉還記得芙蕖將自己塞進箱子帶下昆侖山的前兩天,那是段極端煎熬的日子。芙蕖把裝著紅玉的箱子丟在一輛馬車上,親自駕車沿著陡峭山道連夜疾馳,根本顧不上住店,也不肯將紅玉從箱子裡放出來,這可苦瞭被捆成一團的紅玉,赤裸的嬌軀蜷縮在悶不透風的箱子裡連日顛簸,如入蒸籠般香汗淋漓,汗水濡濕的曼妙女體閃閃發亮,讓紅玉更添一番嫵媚之態,看起來更加魅惑誘人。
但連續幾天沒讓人幹過則真正讓紅玉感覺痛苦難熬,蜜穴和菊門裡不時傳來的酥癢刺激得紅玉欲壑難填,由於雙手被反剪至背後,她隻能拼命的扭動身體,讓從自己雙腿間繞過深深勒進陰唇和菊門的粗麻繩來回的摩擦著充血的陰蒂和臀溝,腦海裡幻想著那些曾經狠狠操過自己蜜穴的粗大肉棒,紅玉忍不住發出淫浪的嬌喘聲,恨不得那些曾經幹過自己的男人此刻全部撲過來,用無數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操爛自己的身體。
結果這樣一來,被淫水濡濕的麻繩雖然深陷進紅玉的蜜穴口,將紅玉的粉紅的陰唇從中緊緊勒開,充血的陰蒂被無恥的暴露在空氣中,輕輕的顫抖著,卻絲毫沒能泄去紅玉流遍全身的淫念,反而被麻繩粗獷的摩擦撩撥得欲火中燒,紅玉再也顧不得會被芙蕖發現自己其實是假意被縛,纖指輕輕一挑,緊緊綁住她的麻繩立刻四分五裂。
雙手一恢復自由,紅玉立刻急不可耐的從虛空中抓來一根粗大的肉棒,無恥的岔開雙腿,將那有些幹皺腐爛卻依舊堅挺的粗大肉棒塞進瞭自己的蜜穴裡,接著艱難的在狹小的箱子裡翻過身來,騎坐在那整根沒入蜜穴的肉棒上,借著馬車劇烈的顛簸快美的自慰起來。
起初為瞭不讓芙蕖聽到自己呻吟而發現自己淫蕩的舉動,紅玉還將那截被淫水濡濕的麻繩緊緊咬在嘴裡,咂吸著浸在麻繩上的淫水,但是蜜穴裡一陣陣傳來的舒爽刺激沖擊著她殘存的意識,很快她便再也抑制不住一波波洶湧而來的極致快感,蜜穴裡淫水四濺,插在蜜穴中的那根幹癟的肉棒吸滿瞭水,變得重新鼓脹而飽滿,紅玉檀口微張,鼻息裡發出輕快的悶哼,銜在嘴裡麻繩在劇烈的顛簸起伏下很快就掉瞭出來,紅玉再也忍不住,岔開雙腿倚坐在箱壁旁,一手撥開自己的陰唇,一手將那根已經鮮活如初的肉棒向自己蜜穴更深處頂去,忘情的大聲浪叫起來。
「啊……大雞巴哥哥……操……操得紅玉好舒服……騷穴……騷穴好癢……快……再深一點……插到紅玉的子宮瞭……紅玉好想要……要大雞巴哥哥操……操爛紅玉的騷穴……啊……大雞巴哥哥捅得好快……爽……爽死紅玉瞭……快要呼吸不上來瞭……好熱啊……變得更粗瞭……唔哈……嗯哼……」蜷縮在箱子裡狹小的密閉空間裡,悶熱和窒息刺激著紅玉體會到從未有過的異樣快感,馬車在崎嶇山道上的顛簸,也促使著插進紅玉蜜穴的肉棒每一次都能更加激烈的捅到紅玉的興奮點,想著這根肉棒原來的主人粗暴的將自己壓在地上任人輪奸時的情形,這樣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刺激讓紅玉已經忘記自己的處境,一手扶著肉棒,一手揉捏著自己美乳,隻剩下柔軟的腰肢為瞭迎合肉棒的抽插而不停的輕搖,發出快美的呻吟。
果然片刻之後馬車便猛地停瞭下來,紅玉還沉浸在肉棒帶來的虛假充實之中大聲呻吟著,根本沒在意發生的一切,對芙蕖在外邊的惡毒咒罵更是充耳未聞。
原來芙蕖正駕車連日在山林間穿行,正是饑渴難耐,加上從那一日起也未曾讓男人操過,同樣是欲火中燒,正準備路上隻要遇到男人就抓來泄欲一番,卻半日未見人影,心裡正不知有幾多煩惱,卻忽然聽到馬車車廂裡傳來紅玉忘情的淫聲浪語,箱子猛烈的顫動著,讓本就顛簸的馬車更是難以駕馭。
芙蕖正是欲壑難填之際,當下聽到紅玉舒服的呻吟聲,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猛地勒停馬車,抓起馬鞭,飛身躍進車廂,對著仍劇顫不止的箱子猛踹一腳,怒喝道:「騷婊子,幾天沒人操就這麼浪!」紅玉正沉浸在那些被無數粗魯的男人輪奸的回憶裡,馬車雖然已經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停瞭下來,但紅玉自己卻扶著肉棒飛快的在自己的蜜穴裡一陣亂捅,直捅得淫水四濺,嬌喘連連。卻就在這時芙蕖對著箱子猛踹瞭一腳,蜷在箱子裡的紅玉被震得嬌軀一顫,手扶著的肉棒直接捅進瞭蜜穴最深處,這樣突然的無比充實感給紅玉帶來瞭極致的刺激,讓她啊的大叫一聲,全身猛地癱在箱子裡,淫水決堤般洶湧而出。
聽到紅玉無動於衷反而更加淫蕩的浪叫起來,芙蕖怒從心生,猛地掀開箱蓋,卻見紅玉正蜷在箱子裡無比淫蕩的扭動著身體,原本捆綁她的麻繩丟在一旁,一根沾滿淫水的粗大肉棒正捅在蜜穴裡,隨著蜜穴口的顫抖輕輕的顫動著,紅玉香汗淋漓的白皙玉體浸泡在自己蜜穴流出淫水裡,汗水混著淫水已經在箱底積瞭一灘,而紅玉潮紅的臉上滿是歡愉之色,正將纖細的手指輕輕含在嘴裡,半閉的眼裡流露出心滿意足的媚態,鼻息裡發出淫蕩的嬌哼:「泄瞭……泄瞭……大……大雞巴哥哥好厲害……又讓大雞巴哥哥幹到高潮瞭……」芙蕖看著紅玉淫浪的姿態,本就熾烈的欲火更是撩得她怒氣橫生,當下柳眉倒豎,舉起手中頂端鑲鐵的馬鞭,毫不憐惜的向著紅玉的蜜穴便惡狠狠的抽去,隻聽啪的一聲脆響,尚沉浸在高潮餘韻裡的紅玉悶哼一聲,嬌軀猛地繃緊,濕漉漉的雙腿間霎時豁開一道深可見骨的鞭痕,鮮血從鞭痕兩旁翻開的鮮紅血肉間噴出,頓時鮮血混著淫水四下飛濺。
紅玉嬌軀猛地顫抖瞭一下,微微睜開迷離的眼睛看瞭一眼芙蕖手裡的馬鞭,卻忽然更加興奮的嬌喘起來,露出無比渴望的神情,一邊扭著纖腰舒服的閉起眼乞求道:「快……繼續用鞭子抽……抽紅玉的騷穴……鞭子打得騷穴好爽……狠狠的打爛紅玉的騷穴吧……千……千萬別對紅玉手下留情……」飛濺的鮮血淋瞭芙蕖滿頭滿臉,她沒想到紅玉被鞭撻都能興奮起來,看著紅玉被馬鞭抽打的淫浪姿態,空氣裡彌漫開的血腥味激起瞭芙蕖的施虐欲,她雙眼通紅,用皮鞭手柄狠狠的捅著紅玉粉紅的乳珠,一直捅到底後又狠狠的左右擰壓起來,一邊咬著牙興奮的問道:「這麼輕易就從捆綁中掙脫出來,看來你根本就沒被我制住啊,難道你這騷婊子是自願要賣到妓院的?」
「紅玉願意……啊……願意被芙蕖賣到妓院……免費讓人操讓人幹……把紅玉幹成人盡可夫的最下賤的妓女……啊……紅玉還要讓最骯臟的乞丐流膿的肉棒操,讓陽痿的垂死老頭幹,還要讓毛都沒長齊雞巴還不會硬的小孩子幹……把紅玉幹到懷孕……等到快要生產的時候,再讓侏儒鉆到紅玉的子宮裡,把胎兒扯碎扔出來……」紅玉越說越興奮,說到最後仿佛自己已經真的已經被侏儒鉆進瞭子宮裡,激動得語無倫次,一邊又急不可耐的伸手去推還插在蜜穴裡的肉棒。
「呸,真是天生淫蕩下賤的騷婊子,怪不得天墉城上下人人都想操你,連我師父這麼規矩的人,都被你勾引得神魂顛倒,真是個欠操的爛貨!」芙蕖聽著都臉紅,羞惱的朝紅玉臉上啐瞭一口,紅玉也不發作,隻是興奮的扭動嬌軀,淫媚的乞求道:「好芙蕖……不要停啊……快用皮鞭狠狠的抽我……紅玉的騷穴又想被芙蕖狠狠的鞭笞瞭……快……打爛紅玉的騷穴……」紅玉一邊興奮的扭動身體,一邊正要握著將那根肉棒繼續向裡推去,芙蕖卻搶先一步,皮鞭一揮,狠狠的抽在紅玉扶著肉棒的手上,鋒利的鑲鐵頓時將紅玉白皙的手背抽得鮮血淋漓,紅玉啊的慘叫一聲,肉棒從指間滑落,芙蕖將皮鞭一抖,順勢便將那根吸飽紅玉淫水的肉棒卷起,拿在手裡把玩一番,又輕輕伸出舌尖舔瞭舔龜頭上的軟肉,這才意猶未盡的乜斜著眼看向紅玉,惡狠狠的問道:「誰允許你自慰的?說,你這根肉棒哪來的?」「不要嘛……快還給紅玉……紅玉想要讓大雞巴操……操我的小騷穴……」看著此刻那唯一一根能滿足紅玉淫欲的肉棒被芙蕖拿在手裡把玩,一點還回的意思都沒有,紅玉急的快要哭出來。
「騷貨還敢跟我討價還價?!」芙蕖冷哼一聲,皮鞭又是刷的一聲甩出,猛地抽在紅玉的蜜穴上,紅玉啊的大叫一聲,興奮的拱起身子又重重癱軟下來,原先的傷痕瞬間被新的傷痕覆蓋,撕開瞭更多血肉,蜜穴內外頓時到處都是傷口,縱橫交錯的傷口淌著淋漓的鮮血,翻開的皮肉仿佛嬰兒可怖的笑臉。
芙蕖也不停歇,手中皮鞭激舞,劃過空氣發出颼颼的脆響,皮鞭雨點般狠狠抽在紅玉的蜜穴和美乳上,在紅玉興奮的淫聲浪語裡,白皙的美乳上頓時被無數交織的傷痕覆蓋,很快就被抽成瞭一團模糊的血肉,一邊乳峰上粉紅乳珠都被皮鞭頂端的鑲鐵連帶乳下脂肪一同剮爛,很快就被抽飛不知道落到哪裡去瞭,連蜜穴裡也被抽得血肉橫飛,粉嫩的陰唇都被鞭子抽的翻瞭出來。芙蕖越打越興奮,將皮鞭的手柄狠狠的插進紅玉乳尖血肉模糊的肉洞裡攪動起來,獰笑著問道:「還不快說這肉棒是哪來的?」
「肉棒……肉棒是紅玉……啊……當年化身劍靈的時候……因為太過興奮……不小心把鑄劍師姒父大人插在紅玉屁眼裡的……啊……大肉棒給夾斷瞭……」紅玉被抽得鮮血淋漓的蜜穴裡不斷因為極度的興奮而淫水四濺,她艱難地喘著氣說道:「結果……結果就被一同帶進' 淫劍·紅玉'裡……啊……成瞭劍靈的一部分……後來紅玉每次寂寞空虛的時候……就用這根肉棒來自慰……順便……啊……順便緬懷為紅玉鑄劍而慘遭橫死的姒父大人……啊……快還給紅玉……紅玉又想要姒父大人的肉棒操瞭……」「哼……上古鑄劍師的肉棒也不過如此……竟然還會因為脫離肉體而幹癟,真是沒用……」芙蕖好奇的將上古鑄劍大師的肉棒含在嘴裡,小心翼翼的吸吮著,卻沾瞭滿嘴紅玉淫水的味道,失去淫水滋潤的肉棒很快又幹癟下來,芙蕖羞惱的順手將它丟出車外,姒父的肉棒在被紅玉的淫水裡浸泡瞭千年,終於在經歷紅玉和芙蕖兩人的服侍後不見瞭蹤影。紅玉看著幾千年來每當自己寂寞之時,帶給自己一點慰藉的肉棒被芙蕖隨手丟掉,心疼的皺眉輕哼起來。
芙蕖順手又給瞭她一耳光,怒斥道:「小騷貨,以後有的是數不清的男人操你,一根都已經腐爛流膿的肉棒,有什麼舍不得的?」說罷,芙蕖也已對這種變態淫虐失去瞭興趣,看著紅玉滿身的傷痕,全身上下連一塊光滑的皮膚都找不到,連把她重新捆起來的想法都沒瞭,索性將箱子重新蓋上,也不必再擔心紅玉逃跑。
當晚,芙蕖破天荒的駕車駛進瞭一座小城鎮,找瞭城中最大的一間客棧住瞭下來,她根本就沒有付錢的打算,走進客棧的時候順手就褪去瞭身上的道袍,主動提出讓掌櫃以及守夜的兩名店小二盡情奸淫自己抵做房錢,面對如此麗質的絕色佳人,老掌櫃很快戰勝瞭對金錢的渴望。
當矮胖的老掌櫃興奮的將陽痿已久卻枯木逢春般高昂著頭的肉棒捅進芙蕖早已泛濫的蜜穴時,芙蕖吐出正仔細吮吸的店小二的肉棒,讓另一名正準備挺著肉棒捅進自己菊門的店小二去把馬車上裝著紅玉的箱子扔到客棧後的茅廁裡去。
那名店小二大為不滿的咒罵著提著褲子到外面搬那箱子去瞭,卻很久沒見他回來,等到老掌櫃和另一名店小二不停的交換著位置,直到滿足的在芙蕖全身上下的肉洞裡都射出瞭自己的精液,準備抱著芙蕖一同去客房休息時,還是沒有見他回來,芙蕖生怕紅玉那個騷貨出什麼事,不放心堅持要去茅廁裡看看。
等到芙蕖走到茅廁前時,才聽到裡面傳來女子模糊不清的嬌喘呻吟聲,芙蕖惱火的踹開虛掩的柴門,卻看見紅玉被那名店小二頭朝下攔腰抱住,店小二正將粗大的肉棒捅進紅玉的蜜穴裡,憑借著強壯的腰力讓肉棒一下一下大力沖擊著紅玉的子宮頸,紅玉的頭被粗暴的壓進滿是惡臭糞便的糞坑裡,白皙的臉貼在塗滿糞便的糞坑壁上來回摩擦著,秀發上沾滿瞭稀臭的糞便,隨著店小二野蠻的抽插無力的搖晃,滲在糞便裡的尿液從秀發間淋漓的滴落。
店小二正口吐白沫幹得起勁,正準備在這藏身箱子中被自己意外發現的絕色美女的蜜穴裡射出今晚第三泡精液,卻被芙蕖突然的闖入嚇瞭一跳,慌亂之中抱著紅玉纖腰的手一松,紅玉張嘴正要驚叫,卻已經頭朝下重重栽進瞭糞坑裡,肚臍以下的部分頓時淹沒在糞坑裡積瞭半人高的惡臭糞便裡,整個人就這樣頭下腳上的陷在瞭糞坑裡,在黃褐色的糞堆表層留下瞭兩團清晰的美乳形狀,隻剩下肚臍以上的兩條美腿無力的在空中胡亂掙紮著。
「你……你的身上的傷呢?怎麼一點傷痕都不見瞭?」芙蕖看著紅玉完好如初的白皙玉體,身上一點傷痕都看不見,連被抽飛的乳珠都恢復瞭原狀,依舊性感而妖嬈,當下驚訝的問道。
紅玉剛被回過神來的店小二扯著沾滿糞便的美腿從糞坑裡拉出來,來不及閉緊的嘴裡沾滿瞭惡臭的糞便,紅玉艱難的咽瞭一口下去,便被惡臭的糞便嗆得劇烈咳嗽起來,許久才半吐半咽清幹凈瞭嘴裡的糞便,帶著一絲媚笑回答芙蕖道:「這還是我的主人紫胤真人擔心我的宿劍' 紅玉' 損毀,特意將他學自昆侖瓊華派的養劍修復秘術' 古劍煥新' 傳授於我,我的身體和我的宿體都因此獲得瞭極強的自我迅速修復能力,所以無論你怎麼玩都是玩不壞我的身體的噢……」「好瞭,閉嘴吧騷貨!」芙蕖最討厭紅玉總在她面前顯擺自己和紫胤真人的關系,惡狠狠的打斷道,厭惡的看瞭一眼滿身糞便的紅玉,對那名嚇得面無人色的店小二說道:「繼續幹她,這種爛貨就算被幹死瞭也不要你賠!」說罷,芙蕖轉身就走,她一刻也不願意在這骯臟惡臭的茅廁裡多待下去,而那名店小二則如逢大赦一般將粗大的肉棒又一次狠狠的捅進瞭紅玉的蜜穴裡,繼續大力抽插起來,紅玉則再一次開始忘情的大聲呻吟。
「下次,一定要更加粗暴的虐待紅玉的身體啊,反正無論受到怎樣的傷害,都是無法讓我致命的!」紅玉嬌媚的舔著自己沾滿黃褐色糞便的手,一邊看著走遠的芙蕖背影淫笑道。
第二天開始,芙蕖讓店小二拆掉瞭馬車的頂棚,找來一根長約一丈、有成人手臂粗細的竹竿,上面掛著一張寫著「茅廁」兩個字的橫幅,然後將竹竿立起,向仰面躺在車廂裡的紅玉的蜜穴裡直插至底,固定好後才依依不舍的告別掌櫃。
等到馬車在城鎮的街道上疾馳而過的時候,那根插在紅玉蜜穴裡的竹竿迎風直立,掛著的「茅廁」字樣的橫幅迎風招展,獵獵作響。
很快,馬車上就趴滿瞭聞風趕來操紅玉蜜穴的男人,連芙蕖也不可避免的被人盡情奸淫一番,這一來一路上也變得輕松有趣得多。等到幾天後馬車終於來到此行的目的地時,芙蕖臉上還掛著凝固瞭一半的腥臭精液,指揮妓院裡的雜役將滿身精液的紅玉連推帶搡的扔進瞭一間隻有一扇手掌大小窗戶的雜貨間裡。
芙蕖掂瞭掂貼身的荷包,滿滿當當的荷包裡裝滿瞭這幾天操過自己和紅玉的男人們付的錢,以及自己賣紅玉所得的一文錢,她舔瞭舔沾滿精液的嘴唇,有些意猶未盡的駕車回天墉城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