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玉姑娘便是為此事而來?」半個時辰後,當這位江都第一美人、花滿樓老板瑾娘一襲華麗盛裝端坐於花滿樓大廳主座上時,聽著紅玉述說來意,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自從這位江都第一美人初次相遇便在姿色上全方面敗給紅玉後,她再也不肯以方才踹門而入時不施脂粉的素顏與紅玉相見,半個時辰精心妝容後的瑾娘霧鬟雲鬢、玉體生香,鮫綃宮紗織就的花團簇錦更是襯出她魅惑玲瓏的身材,讓遠遠跪在墻角等候發落的一眾仆役們偷眼看去時又是性欲高漲,幾個膽大的忍不住掏出肉棒套弄起來。
坐在她身旁客座上的紅玉卻隻是簡單披著瑾娘的一件素色紗衣,僅能勉強遮蓋住紅玉身上那幾處誘人的美景,披散開的秀發濕漉漉的貼在鬢角,一片狼藉的身上還隱隱的散發出男人留下的氣味,但那如畫的容姿依舊絕代芳華,吸引著更多男人們饑渴的視線和性欲。
瑾娘滿臉嫉妒的看著紅玉,她盛裝相見,自稱是美人惜美人,全然不肯承認雖然三十五歲卻依舊如二十芳齡的自己在紅玉這樣的絕世美人面前第一次感到自慚形穢:「若是老娘年齡與你相仿,無論如何也是不輸別人的。」紅玉此刻卻對她的古怪神情視而不見,神情落寞,黯然低語道:「便是為此事而來。」
「那人對紅玉姑娘當真如此重要?」瑾娘臉上露出一絲按捺不住的狂喜:「甘願為他接受花滿樓最為苛刻的性奴調教,成為萬中無一的絕世淫姬,而這一切付出,隻不過為瞭能讓他對姑娘動心?」
「讓瑾娘姑娘見笑瞭,身為劍靈,活得久瞭,許多心念便被消磨掉,早該拋卻七情六欲,本不敢再去爭些什麼。紅玉的一點心願或許可笑,卻乃我肺腑之言。」紅玉臉上竟然露出一絲傷感,略帶惆悵的面容更是惹人心動:「人海茫茫,若不得一人以真情相待,說穿亦是孑然一身,寡淫欲性欲,這等曠古空虛,不知瑾娘能否體會。」
「是啊,人的性欲如何能說放下就放下,落紅固有意,淫水卻無情,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呢?」瑾娘見紅玉神情黯然,竟似有些不忍,從手旁茶托上端起一盞茶,奉到紅玉面前,開口寬慰道。
紅玉接過茶盞,微微頷首致謝,雲袖半掩放在嘴邊,檀口微張輕輕抿瞭一口,這些天滴水未進的紅玉都是靠男人騷臭的尿液解渴,此時喝到沁人心脾的釅茶,忍不住便一飲而盡,竟似全沒有覺察茶中那一點古怪香味,等到放下茶盞,才緩緩開口略帶羨慕的說道:「人的性欲真好,舒爽,刺激……即便許多時候在那些成仙得道者眼中,淫落下賤,傷風敗俗,那又如何?太上忘性亦並非無性啊。」
「能讓紅玉姑娘動情的男人,想必亦是肉棒奇絕、技巧純熟之人,以紅玉姑娘驚為天人的容姿、風騷淫浪的身體,與他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又怎會看不上姑娘呢?」瑾娘見紅玉毫無防備便將茶一飲而盡,臉上露出一絲竊喜,卻仍是柔聲問道。
「我想,他並非是看不上,隻是看不開罷瞭。我未與他相逢之前,他曾經思慕一人而不得,自那之後,他便心灰意冷,便再未與人性交,每日裡隻是對著那人畫像擼肉棒。」紅玉白皙的臉頰忽然泛起潮紅,她秀眉微蹙,似乎有所警覺,然而眼神卻一陣渙散,鼻息也逐漸沉重起來,紅玉覺得一陣頭暈目眩,急忙伸手撐住下頜,對瑾娘勉強笑道:「連日來有些疲勞,讓瑾娘姑娘見笑瞭。」
「無妨,紅玉姑娘這幾日受我的這些下人們盛情招待,想必已是爽翻瞭,如果需要休息,我這便安排人侍候姑娘安寢。」瑾娘假意站起,扶著椅背的手輕輕按下扶手上的一處紋路。
「不勞瑾娘姑娘費心,隻是紅玉離開天墉城已有些日子,隻求能快些接受花滿樓性奴調教,以免夜長夢多,另生他事……唔……」紅玉剛要探身攔住起身的瑾娘,忽然身子一軟,重重癱坐回椅子上,同時隻聽椅子下傳來砰的一聲輕響,卻見剛剛坐回椅子上的紅玉嚶嚀一聲,嬌軀猛地繃緊,美目一陣失神,鼻腔裡忍不住呻吟起來。
「看來紅玉姑娘是下決心定要接受花滿樓的性奴調教瞭?」瑾娘見紅玉面色嬌媚,吐氣如蘭,款款坐回椅子上,看著紅玉媚笑起來。
卻見紅玉貝齒緊咬朱唇,美目含羞,強忍著蜜穴口被挑逗刺激傳來的一波又一波洶湧而來的快感,保持自己端莊的姿態,然而一雙白皙修長的赤裸美腿卻早已緊緊夾在一起磨蹭起來,纖腰輕扭間,透過僅僅遮蔽到腿根的紗衣,隱約可見紅玉的蜜穴口處似乎抵著一根肉棒模樣的事物在研磨旋轉,刺激得紅玉嬌軀一陣陣的輕顫,玉臀更是忍不住緊緊貼在椅子上扭動起來。
「紅玉……願意……啊……這椅子……椅子上面……啊……有機關……」紅玉嬌軀顫抖的越來越快,剛一開口就再也抑制不住洶湧而來的快感,放聲浪叫起來,胸前一對美乳上下翻飛著從衣領跳出。紅玉雙手撐在扶手上,快美的挺動起身子,讓蜜穴和菊門同時受到更深入的刺激:「紅玉……啊……最討厭……用道具瞭……啊……一點感覺都沒有……不夠粗暴……啊……也不會……啊……射……啊~ 啊……」說道最後,頂在蜜穴口處的那根棒狀物猛地一抖,重重彈在紅玉最敏感的陰蒂上,隻聽紅玉啊的一聲浪叫,蜜穴裡淫水激射而出,紅玉美目泛白,嬌媚的喘息著,無力的岔開腿癱坐在椅子上,身體依舊隨著不斷運動的機關一起一伏的顫抖著。
跪在地上的一眾仆役聽到紅玉嬌媚入骨的淫浪叫聲,顧不得瑾娘不準他們抬頭的命令,都目不轉睛的盯著紅玉雙腿之間的美景看去,眾人這才發現從椅子座墊下不知何時已經被頂起兩根粗大的棒狀凸起,恰好頂在紅玉坐下後的蜜穴和菊門的位置,正隔著座墊摩蹭著紅玉兩處肉洞附近最為敏感的部位,爽得紅玉再也保持不住平日裡端莊肅穆的姿態,淫蕩的本性暴露無遺。紅玉兩腿間淫靡的美景看得眾人性欲大發,這下所有人都忍不住掏出肉棒套弄起來,淫褻的眼光死死的盯住紅玉無恥的岔開的白皙雙腿間的濕潤蜜穴,如果不是懼怕瑾娘的威嚴,這會早就一擁而上盡情的奸淫紅玉的美妙女體瞭。 看到紅玉幾乎是瞬間便被機關挑逗到瞭高潮,瑾娘輕蔑的笑瞭笑,緩緩說道:「想不到紅玉姑娘平日裡高貴端莊,隻不過用瞭一點點春藥,就也是個如此淫蕩敏感的騷貨呢。」說著,瑾娘變本加厲的將扶手上暗藏的機關一扭到底,隻聽紅玉的座椅下砰的一聲,紅玉身下的座墊便瞬間四分五裂,兩根半人高、足有三指粗細的肉棒狀機括從座椅下猛地彈出,直接硬生生的捅進瞭紅玉的蜜穴和菊門深處。
原本沉浸在高潮裡不住嬌喘呻吟的紅玉,被這樣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驚恐的睜大雙眼,唔的發出一聲慘烈的悶哼,癱坐在座椅上的嬌軀被硬生生的頂到半空,緊繃的身體抵在蜜穴菊門最深處的兩根木棒上劇烈的顫抖著,積聚在雙腿間的淫水淋漓滴落。
「哈哈哈哈……」瑾娘見紅玉整個人被兩根木棒頂起到半空,兩條白皙的美腿在空中無力的顫抖著,忍不住得意的仰天狂笑道:「紅玉啊紅玉,你這個騷婊子,自從花滿樓初見,老娘就一直對被你比下去耿耿於懷,心裡恨不得你被無數粗魯野蠻的男人活活幹死,或者讓人輪奸到懷孕,給各種骯臟下賤的男人生孩子。可惜你出身高貴,又身懷絕學,本以為我這些念想永遠都無法實現,沒想到你平日裡嫵媚端莊,其實卻是個淫蕩下賤的騷貨,現在你自願接受我的調教,終於還是落到我手裡,難道你就不怕老娘我趁機報復,讓人把你活活幹死嗎?」「被人活活……幹死……紅玉……啊……求之不得……」
瑾娘沒想到紅玉整個人被頂到半空,懸在空中被木棒緊緊的抵在蜜穴和菊門深處,在一波又一波絕頂高潮的刺激下竟然還能開口說話,詫異的抬頭看去,卻見紅玉輕咬纖指,淫蕩的扭動著嬌軀,讓兩根頂在蜜穴和菊門深處的木棒能更充分的刺激敏感點,一邊眼含嬌媚的看著瑾娘說道:「但我對瑾娘可以說……啊……是一見如故……啊……美人惜美人……啊……爽死紅玉瞭……粗暴點……幹爛紅玉的騷穴……以江都花滿樓……第一美人瑾娘……艷冠群芳的名聲……啊……想必不會是那等心思狹隘之人……啊……所以紅玉……啊……才願意請瑾娘相助……接受花滿樓的性奴調教……啊……不行瞭……又……又快要高潮瞭啊……」「沒想到你這個騷貨倒還真會說話,也罷,老娘又豈是那等心思狹隘之人?既然你放心讓我調教,老娘自然也不會虧待於你!」說著,瑾娘忽然松開扶手上的機關,兩根半人高的機括猛地縮回座椅下,紅玉正閉眼舒服的享受著又一波即將來臨的絕頂高潮,卻忽然失去蜜穴和菊門裡的支撐,被從半空中狠狠摔下來,沾滿淫水的玉臀猛地砸在冰涼的地板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紅玉被摔得悶哼一聲,兩腿岔開癱坐在地上久久動彈不得,然而方才她馬上就要被幹到高潮,蜜穴和菊門裡卻忽然沒瞭正猛烈抽插的機括,正要噴薄而出的快感被硬生生打斷,弄得紅玉欲火中燒,臉上頓時露出欲求不滿的神色,幽怨的瞥瞭一眼冷笑著看著她的瑾娘,一雙晶瑩剔透的纖手便忍不住向自己蜜穴摸去。
不等她手指觸及蜜穴,瑾娘眼神一冷,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瞭一根黑色皮鞭,纖手一抖,隻聽啪的一聲,紅玉剛要探入蜜穴的手指便被狠狠打落一旁,頓時紅腫起來,紅玉急切的呻吟著看向瑾娘,瑾娘冷笑著說道:「怪不得那些臭男人一見到你,都忍不住想要將你奸淫一番,除瞭你天性淫蕩外,你這種不管什麼觸碰到敏感部位都能高潮的敏感體質,也能極大的滿足他們的征服欲。但身為絕世淫姬,若是被一根疲軟的短小肉棒都能幹到高潮,又靠什麼去滿足去征服你所渴望的奇絕肉棒?」紅玉強忍著蜜穴裡一陣陣難言的酥癢,緩緩站起躬身艱難的說道:「還……還請……瑾娘指教……」由於紅玉身上隻披著一件透明紗衣,下半身卻是全裸,當她彎腰行禮之時,白皙的玉臀便高高翹起,早已濕透的雙腿間那誘人的粉嫩蜜穴和菊門便清晰的暴露在跪在地上套弄肉棒的男人眼裡。這些人雖然早就不知道在紅玉身上泄瞭多少次精液,但是在那間雜貨屋裡光線陰暗,加上眾人又是輪番奸淫,混亂之中根本看不清紅玉蜜穴和菊門的模樣,此時花滿樓主廳內燈火輝煌,當紅玉彎腰的一剎那,那些平日裡操的都是些又醜又老的女人的下等仆役,幾時候見過紅玉濕漉漉的雙腿間這樣的絕世美景?想到自己曾經操過這般絕世美屄,還將自己腥臭的精液射進這美屄深處,幾個人爽得當場大叫起來,正套弄著的肉棒一陣顫抖,馬眼一松,一股濃稠白漿便從龜頭疾射而出,頓時射得滿地都是腥臭的精液。
聽到男人們舒爽的大叫聲音,平日裡根本不把這些下等仆役當人看的瑾娘此刻卻緊盯那些正猛擼肉棒的男人,露出意味深長的冷笑,她看瞭看夾緊雙腿磨蹭、正艱難忍受著欲火炙烤的紅玉,輕聲說道:「你這騷貨,先在這裡稍等片刻,待我先處理些花滿樓的傢務事……不過這期間決不允許你再碰一下你那騷穴,否則花滿樓絕不調教你這種有損花滿樓盛名的下賤騷貨。」紅玉雙手緊緊的掐住雙腿外側白皙的嫩肉,呻吟著點頭應允。
等到那些正死死盯著紅玉蜜穴猛擼肉棒的男人忽然發現一雙在花團簇錦裙下若隱若現的性感美腿擋在面前,慌張之下抬起頭時,卻看見平日裡被眾人敬若神明的美艷老板正盯著自己的肉棒,眼裡露出一絲挑逗意味的光。
「老……老板……」幾個射在地上的仆役當場嚇得痛哭出聲,跪地求饒,生怕這名美艷老板一句話讓自己丟掉工作:「老板,求您高抬貴手饒瞭小人這次……小人這就把地板清幹凈……不不不,小人這就把地板舔幹凈……饒瞭小人這次吧……」「哦,原來你們和我一樣,也喜歡精液的味道?」瑾娘聞言掩面莞爾一笑,臉上流露出的嬌媚讓這些下等仆役們頓時看呆瞭,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瑾娘話裡赤裸裸的挑逗意味,幾個痛哭流涕的男人臉上還掛著淚,也像被定身般愣住瞭。
瑾娘等瞭片刻,卻見所有男人都怔怔的盯著自己出神,卻沒有一個人動彈,忍不住嬌嗔道:「平日裡說你們一個個愚笨癡傻,還都有些不滿,難得老娘今天心情不錯,想和你們玩玩,卻還是這副蠢模樣!」一邊說著,一邊主動俯下身去,伸出一雙細嫩如綢的玉手,抓住兩名已經看呆瞭的仆役的肉棒,主動替他們套弄起來,那兩人突然感覺到肉棒上傳來異常舒爽的刺激,回過神來,這才發現眼前這位平日裡連遠遠看上一眼的機會都罕有的絕世美女老板,正俯身抓住自己的肉棒套弄,一雙玉乳間散發出清香的幽深乳溝正從衣衫中半遮半掩浮現。
兩個男人做夢也沒想到平日裡將自己視若豬狗的美艷老板,此刻竟像是欲求不滿的蕩婦一般主動抓起自己的肉棒套弄,感受著老板冰涼纖細的手指刮過龜頭的楞溝,將柔嫩的手心輕輕放在馬眼周圍撫弄,並不時將玉手握成環沿著肉棒上爆起的青筋忽輕忽重的上下套弄,每當刮弄至肉棒根部,還惡作劇般的伸出纖細的手指撥弄著男人兩顆興奮不已的睪丸。玩到興奮時,瑾娘輕啟朱唇,嬌滴滴的鼓起嘴傾吐芬芳,吹得肉棒周圍的屌毛東倒西歪,嗅著美艷老板身上百花般的清香,感受著她熟練的手淫技巧,兩個男人竟然同時嘶吼一聲,肉棒一陣興奮的跳動,龜頭劇烈的收縮下去,眼看就要射精。
瑾娘對男人的肉棒是何等熟悉,眼看兩名仆役就要射精,瑾娘怎麼會讓如此骯臟下賤的男人精液射倒自己手上?當下嫣然一笑,松開手站起身來,接著抬起自己穿著飛燕舞鞋的纖纖玉足,足尖輕輕挑起一個男人的即將爆發的肉棒,讓那肉棒盡情的在自己的繡鞋上興奮的滾動,白嫩的腳趾還不忘隔著繡面輕輕刮弄著男人肉棒根部和睪丸之間連接的那層薄皮,那個男人哪裡受得瞭眼前絕色美人這般挑逗,爽得全身一顫,一股腥臭的精液頓時全部射在瞭瑾娘的繡鞋上,一些精液順著瑾娘的繡鞋一直流進舞鞋裡,瑾娘感受著自己的玉足浸泡在下賤男人的精液裡,興奮的嬌喘連連,很快用同樣的方法讓另外一個男人射在瞭自己另一隻腳上。
面對如此絕美的女人的挑逗,那些仆役們哪裡還忍得住?眾人眼看兩個男人已經拔得頭籌,當下再也顧不上眼前的絕美女人是向來高高在上的花滿樓老板,紛紛挺著肉棒就圍過來,希望能讓瑾娘先為自己的肉棒套弄,瑾娘樂得張開手,隨意抓住兩根肉棒就又開始套弄起來。
眾人擠來擠去,有些被擠開的人索性坐在地上緊緊的抱住瑾娘一雙白皙光滑的玉腿,將自己的鼻子湊過去,隔著花團簇錦裙深深嗅著瑾娘身上令人陶醉的馨香,感受著男人熱切的鼻息,瑾娘也不以為意,隻是輕輕掀起自己的裙角,讓男人們饑渴的雙手盡情的撫摸自己光滑白皙的玉足,當然有的男人得寸進尺的像向上摸去時,瑾娘松開抓住肉棒套弄的手,狠狠的打開那隻手,冷笑著說道:「你們這些狗東西,也配碰老娘身上其它部位?今天是看在你們幫老娘弄來紅玉這個騷婊子的份上,破例幫你們擼一次肉棒,別忘瞭你們算是什麼東西,還想得寸進尺?」一邊說著,一邊又隨意的抓起一根肉棒放在手心研磨。
那幾個最先射精的男人看著眼前美艷老板給眾人套弄肉棒忙得不可開交的嬌媚模樣,心裡大為懊喪,隻恨自己為什麼不能多堅持一會,說不定便能感受到美艷老板精心套弄自己肉棒的肉體和心理雙重的極致刺激,沒想到瑾娘卻也沒冷落這些人,主動的將自己沾滿精液的玉足抬到他們疲軟的肉棒下,用腳趾替他們刮去肉棒上殘餘的精液,還將腳尖輕輕放在地上那一灘精液裡,沾滿精液後輕輕的抬起到那幾個男人眼前,讓他們看著他們的精液從自己白皙的玉足上滑落,令這些男人同樣興奮的大呼小叫起來。
等到瑾娘用腳尖讓最後一名男人射出精液,原本嬌媚的面容瞬間冷厲下來,她瞪著圍在自己腳下意猶未盡的男人們,一腳踢開一個男人湊過來的肉棒,疼的那人滿地打滾,厲聲怒斥道:「你們這群懶鬼,還不快把紅玉那個騷貨給我拖到調教室裡去,難道還要老娘親自動手閹瞭你們才動不成!」瑾娘說著,一邊回頭冷笑著打量著強抑著體內一陣陣酥麻快感卻絲毫不敢動彈的紅玉,看著她因為欲火中燒而潮紅的雙頰和蜜穴裡淋漓不斷的淫水,對她輕蔑的說道:「小騷貨,既然你如此心誠,老娘就勉為其難對你進行淫姬調教。若想要成為絕世淫姬,首先便要改變你這種極度敏感體質,所以你馬上將要接受的,就是對你來說最重要的敏感調教!」
正在被那些戰戰兢兢的仆役們扯著雙腿雙臂拖向屋後的紅玉,似乎終於從那無盡欲火的痛苦折磨解脫一般,聞言隻是嬌媚一笑,輕聲說道:「想必瑾娘還不知道,你在茶裡下的那些春藥,紅玉平日裡都是用來延緩高潮的用的,若不是那些春藥的作用,紅玉早就高潮好多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