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瑾娘帶著一高一矮兩個男人回到調教室,看見紅玉依舊保持著仰面被吊在半空的姿勢,然而捆住她纖腰的繩索早就在她昏迷中被掙斷,四肢還有三條被繩索緊緊束縛著,此時她隻能狼狽的向上挺起腰,才不至於讓繩索勒的手腳劇痛,此刻正艱難的喘息著,蜜穴口還淋漓著淫靡的汁液。
“看來這段時間裡你這騷貨還真是爽得很啊,”瑾娘看著紅玉身下一片黃澄澄的液體冷笑道,那灘液體裡不知道混雜瞭多少紅玉失禁的尿液,此時調教室裡充滿瞭騷臭的味道:“怎麼樣,花滿樓的調教手段讓你這騷貨還滿意吧?”
“瑾……瑾娘……你的花滿樓……調教手段……確實名不虛傳……剛才……剛才紅玉爽得什麼都不知道瞭……醒來的時候……感覺……身體裡面無比……舒爽暢快……好像……好像整個人都被掏空瞭……這種感覺……太舒服瞭……”紅玉顯然還沒從剛才的絕頂刺激中完全恢復,喘著氣才斷斷續續的說完一句話,然後就滿足的閉上眼睛,不願再開口,似乎還沉浸在方才的滿足之中。
瑾娘伸手拔掉插滿紅玉全身的冰火針,每拔去一根尖針,紅玉的嬌軀便猛地哆嗦一下,臉上露出無比的滿足感,瑾娘見她的騷浪模樣,忍不住冷笑道:“你倒是爽得什麼都不知道,樂得輕松自在,可苦瞭老娘我到處去找這兩個沒用的廢物,跑遍瞭半個江都才在賭坊裡面找到他們。”
紅玉聞言懶洋洋的轉過臉來,看著跟在瑾娘身後的兩個男人,卻見兩人都是相貌奇醜形容猥瑣,相對較高的那個是個頂著酒糟鼻、神情萎靡的老頭,而站在他身邊的那個男人身材短小,若不是臉上那對一大一小的畸形眼睛裡充斥著變態的淫虐,看起來就像個不滿三歲的孩童——他實在太矮小瞭,紅玉被懸吊在半空中,側過臉來都很難看到他。
“凡是你在這裡調教期間損壞弄臟花滿樓的東西,到時候你都要以身體為代償還給老娘,記住瞭沒有?”瑾娘收好冰火針,走上前狠狠的抽瞭紅玉白皙的玉臀一下,冷冷的說道:“你個騷貨,剛才都讓你浪成那樣,現在還掛在上面裝死幹什麼,還不快給老娘滾下來,開始針對你的第二項調教?”說著,纖手一揮,捆住紅玉的繩索應聲齊斷,紅玉反應不及,啊的一聲重重跌落在地上那灘黃澄澄的液體裡,騷臭的尿液濺得到處都是。
“還未請教這兩位……兄弟……是誰?”紅玉癱倒在自己的尿液和淫水的混合液裡,渾身的舒爽感還沒有散去,慵懶的哼哼著不願動彈,白皙的臉頰貼在被尿液浸濕的地板上,淫浪的乜斜著眼看著兩人,癡癡的笑問道。
“這兩個傢夥就是你要接受的技巧調教的對手。”瑾娘輕蔑的伸手一指那酒糟鼻老頭,皺眉說道:“這老不死的狗東西原本是花滿樓的龜奴,後來因為和寡婦偷情,被人發現嚇成瞭重度陽痿,下面那東西根本硬不起來。”瑾娘頓瞭頓,臉上露出一絲羞惱之色,補充道:“即使老娘親自試過,也還是沒法讓他那東西有反應。”紅玉聞言莞爾一笑,瑾娘的臉色變得更是陰沉。
“這個……嗯?”瑾娘指著另一邊的空氣,回頭剛要介紹,卻看不見要介紹的人跑哪裡去瞭,瑾娘面色一沉,提起裙角,果然看到那個三歲孩童般的男人鉆到瑾娘的裙底,正抬頭瞪著一雙淫褻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瑾娘裙下春光,臉上露出變態的淫笑。
“桀桀,瑾老板下面可是什麼都沒穿,濕淋淋的全是水。”那個孩童般的男人從瑾娘裙下探出頭來,發出尖銳刺耳的怪笑道:“不過瑾老板的騷穴倒是萬中無一的名器‘收口荷包’,若是能讓我鉆進去定是爽得很,可惜沒有毛。”
“你要死嗎?”瑾娘俏臉含霜,纖足一抬,孩童般的男人發出一聲尖叫,頓時從瑾娘裙下飛瞭出來,被瑾娘劈手拎在空中,舉在紅玉面前說道:“這東西是江都耍雜技的侏儒,生來畸形,又是天閹,仗著自己身材短小,平日裡就喜歡鉆女人的裙下淫戲,好在天生就沒有性能力,日子久瞭眾人也懶得再去管他,任他胡作非為。”
“桀桀,老媽生我的時候沒把我生好,想找個美女鉆回去重新打造一下有什麼錯?”侏儒繼續奸笑著狡辯道:“要不然就請瑾老板當我媽媽好瞭。”
“滾開,少在這裡胡言亂語,老娘這般花容麗質,怎麼可能會有你這般猥瑣的兒子?”瑾娘怒斥道,揮手就把他遠遠的丟瞭出去,侏儒在空中抱成一團,尖叫著滾到瞭墻角。瑾娘伸出沾滿精液的足尖挑起紅玉的臉頰,冷冷的說道:“既然你的傷都已經愈合,不妨告訴你這技巧調教又該怎麼做。”
說著,瑾娘指著那酒糟鼻老頭和怪笑著滾回來的侏儒冷冷說道:“你要做的就是,在半天時間裡面,想盡一切辦法讓這兩個最無能的東西興奮起來,如果你能讓他們射精,這項調教就算你通過。”說到這裡,瑾娘陰冷的笑著補充道:“不過你可別忘瞭,那個老不死的東西可是連老娘都無能為力,要是你通不過這項調教,你就乖乖的留在花滿樓給我當一輩子最低賤的妓女,十文錢任人搞的爛貨。”
說罷,瑾娘厭惡的對那兩個神情猥瑣的男人一指躺在地上的紅玉,冷笑著說道:“這個名叫紅玉的騷貨就交給你們隨便玩,用不著顧忌她身體的承受能力,隻要不玩死就行,老娘還等著把她套上枷鎖掛在花滿樓前當招牌呢。”說著,轉身飛也似的逃出門去,連看都不想再看這兩個猥瑣的男人一眼。
兩個骯臟醜陋的男人對視一眼,陰笑著緩緩圍向躺在地上的紅玉,紅玉這才勉強的抬起頭,水汪汪的美目勾魂般瞥瞭兩人一眼,朝兩人露出一絲狡黠的媚笑,香舌輕舔朱唇嫣然道:“還請兩位賜教瞭。”
等到紅玉真正同時對付兩個畸形男人肉棒的時候,才終於明白瑾娘這番調教任務究竟有多難完成。當兩人把紅玉從滿是失禁尿液的地板上拖起來的時候,紅玉幾乎是撲過去抱住那酒糟鼻老頭,玉臂環繞住老頭久未清洗滿是污垢的脖子,主動將媚惑的紅唇貼在那老頭滿是皺紋的臉上,伸出舌尖輕輕沿著老頭臉上的褶皺舔舐著,將褶皺裡久未清洗的污垢都舔在舌尖,隨即臉貼著臉媚惑的看著老頭,挑逗似的伸出舌尖在老頭眼前晃瞭晃,接著滿足的大口吞咽下去,想以此盡快撩起老頭的性欲。
同時紅玉感覺到白皙光滑的大腿根處忽然一熱,就看見那侏儒已經抱住紅玉一條美腿,正沿著大腿內側冰涼的美肉一路向上舔去,粗糙的舌頭刮得紅玉一陣酥癢,若不是剛經歷過瑾娘那絕頂高潮的敏感調教,紅玉幾乎瞬間就要在這滾燙的舌頭挑逗下到瞭高潮,此刻紅玉隻是嬌軀微顫,瞬間就回過神來,繼續舔弄著老頭滿是眼屎的眼角,心裡不由得感激起來瑾娘對自己的調教。
“這位小哥哥可是喜歡紅玉這雙腿?”紅玉終於舔幹凈老頭臉上的污垢,低頭朝緊緊抱住自己的腿、正拼命舔弄自己蜜穴口的侏儒媚惑的一笑道:“等會作為回報,請讓紅玉為小哥哥舔舔肉棒好麼?”
“肉棒?肉棒不就是撒尿用的,有什麼好舔的?”侏儒邊舔邊壞笑著說道:“桀桀,要是紅玉姑娘真有心報答小的,就當一次我的媽媽吧?”
“當你的媽媽?這又是怎麼一說?”紅玉聞言不由得啞然失笑:“難道就讓你叫我幾聲媽媽?這可不是存心讓紅玉為難,生生的把紅玉叫老瞭。”
“要是紅玉姑娘答應做小的媽媽,小的定然盡心孝敬您老人傢,說不得……桀桀,說不得便告訴您老人傢如何對付這個老陽痿的辦法。”侏儒怪笑著尖聲說道,一邊輕輕用頭頂稀落的頭發磨蹭著紅玉的蜜穴,爽得紅玉兩腿發軟,呼吸不由得沉重起來,張嘴就想答應。
“騷貨,這小混球可不是叫你幾聲媽媽就算的,你要是答應瞭他,你可就真的生不如死瞭。”眼看著紅玉輕聲呻吟起來,正漠然站在那裡任憑紅玉又舔又吮的酒糟鼻老頭忽然陰沉沉的開口說道:“這小混球是個天閹,從小又沒爹親沒娘愛,十足是個小變態,因為別人總是嘲笑他矮小,罵他時總是讓他鉆回娘胎裡去。誰想他變本加厲,竟真的養成鉆人子宮的性虐手段,不知有多少女人被他折磨得脫陰而死。你若是答應做他的媽媽,他向你那騷穴裡一鉆,就算你僥幸不死,你那爛屄恐怕也被撐得能開輛馬車進去,到時候別說掛在花滿樓門前當招牌,就算是把你扒光衣服扔大街上,都不會有人再看你一眼。”
“若是……唔……算瞭,小哥哥,待會紅玉教你幾招新玩法怎麼樣?定會讓你獲得同樣的刺激,但憑你這副窮兇極惡的小模樣,我可是不放心讓你鉆進去,若是把紅玉的騷穴撐壞瞭,將來紅玉自己就沒得玩瞭……”紅玉挺著一對美乳貼在老頭胸口擠壓磨蹭,將早已復原的美乳擠成各種形狀,敏感的乳珠又一次興奮的挺起,一邊低下頭滿含歉意對侏儒說道。
“你個老陽痿,沒事接我短幹什麼?!”侏儒顯然生氣瞭,松開抱住紅玉的雙手,跳起來對著老頭大罵道:“本來紅玉姑娘都要答應瞭,被你這麼一攪又沒戲瞭!”
酒糟鼻老頭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一把推開纏在身上的紅玉,雙手叉腰瞪著暴跳如雷的侏儒反唇相譏道:“若不是你想告訴這個騷貨如何對付我,我又怎麼會接你的短?瑾老板囑咐過我,若是這次讓這騷貨敗下陣來,以後每天晚上都給我舔……不,我不能告訴這騷貨……再說你罵我是老陽痿,陽痿怎麼瞭,總比你這天閹好得多,起碼老子操過寡婦,你就操過你媽!”
眼看著被自己百般挑逗的兩人,竟然推開自己自顧自的在一旁吵瞭起來,素來以妖嬈性感引人性欲大發的紅玉第一次感受到淫戲之中被人冷落的感覺,剛被兩人撩起的欲火在心中熊熊燃燒,紅玉幾乎是撲過去跪在地上,緊緊抱住兩個正怒目而視的男人的腿,急切的乞求道:“求兩位哥哥不要再吵瞭,請……請來盡情的玩弄紅玉。”
“滾開,你這騷貨,老子對你那爛屄一點興趣都沒有!”酒糟鼻老頭氣沖沖的就要抬腿踢開紅玉,卻被紅玉伸手猛地把他的褲子扯瞭下來,露出瞭那根依舊軟塌塌垂在胯下的肉棒,紅玉見那根久未清洗、散發出刺鼻騷臭的肉棒,在剛才自己的百般刺激挑逗下依舊毫無反應,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失望。
然而紅玉很快張嘴噙住那根騷臭的軟肉棒,用香舌將那根毫無反應的肉棒緊緊裹住,含在嘴裡不停的咂吸舔弄,還不時的用舌尖頂著肉棒在上顎軟肉上擠壓起來。那老頭陽痿多年的肉棒雖然依舊毫無反應,但是看著紅玉這般絕色美人心甘情願的趴在自己胯下給自己舔陽痿的肉棒,不顧久未清洗的肉棒發出的刺鼻騷臭,仔細的吮吸肉棒的每一處角落,舌尖甚至還頂進滿是尿垢的馬眼裡咂弄,吸瞭滿滿一嘴淡黃色尿垢後還抬起臉美目含情的看著自己,滿足的吞咽下去,讓老頭獲得瞭極大的心理滿足,也不再生氣,自顧自的看著紅玉對著自己毫無反應的肉棒又吹又舔,竭盡所能。
同時紅玉也不敢冷落瞭那個正怒不可遏的侏儒,生怕他又和老頭吵起來,伸手也剝下他的褲子,伸出纖細修長的手指輕輕捻住侏儒那根還不及紅玉手指一半長短的肉棒,將它端在手心裡輕輕磨蹭,卻同樣是軟塌塌的沒有反應。紅玉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面對自己挑逗而毫無反應的肉棒,根本不知該從何做起才能讓它興奮起來,更何況第一次見就要同時對付兩根,又吹又舔又揉又捏,急的面紅耳赤,一老一小兩個男人笑嘻嘻的隻是玩弄著紅玉的秀發。
“紅玉姑娘,你這是幹什麼,弄得小的肉棒好涼好難受……”眼看著半天時間很快就快要過去,兩個醜陋無比的男人都是無動於衷,紅玉正急的不知所措,索性拉著老頭蹲在地上,讓他的疲軟肉棒與那侏儒的肉棒並排,自己則主動扶著兩根軟綿綿的肉棒在自己一雙美乳上磨蹭起來,讓自己興奮的乳珠頂進兩人的馬眼,伸出手隔著白皙冰涼的軟肉捏住著兩人無精打采的龜頭揉捏起來,侏儒從沒有試過這種玩法,第一次見到有女人願意跪在地上用美乳為自己磨蹭肉棒,在這樣的視覺和觸覺刺激下,那根被認為是天閹的肉棒竟然稍微起瞭點反應,輕輕的顫抖起來,爽得侏儒不由得皺起眉頭,倒抽一口冷氣說道。
“小哥哥,這……這便是所謂的乳交,也就是用紅玉這對巨乳去侍候刺激小哥哥的肉棒,讓小哥哥的肉棒得到滿足的一種性交方法,除瞭這般頂著紅玉的乳珠,還可以把紅玉的乳溝當做騷穴一般盡情抽插,如果小哥哥的肉棒能興奮一點,最好玩的莫過於將肉棒從紅玉的乳溝底端插入,用乳溝夾住小哥哥的肉棒,讓紅玉用嘴來舔弄小哥哥的龜頭,紅玉以前隻對一個人用過這樣的方法,讓那個人爽得射瞭紅玉一臉呢……”紅玉一邊把頭埋在自己雙乳間,交替著舔弄兩人依舊疲軟的龜頭楞溝,一邊用嬌媚的聲音說著淫蕩的話語,挑逗著侏儒稍有反應的肉棒。
“沒有用的,老子這根肉棒自從三十多年前那次受瞭驚,之後不知道試瞭多少辦法,也還是沒能讓它恢復如初。後來幾個生性淫蕩又爭強好勝的名門貴婦知道瞭這事,曾經相約前來,輪番對我的肉棒進行挑逗玩弄,看最後究竟是誰技巧高明,能讓我的肉棒興奮起來。但是不管她們是吸是舔,還是用騷屄屁眼夾住我的肉棒挑弄,甚至四五個一起挑逗我,兩個人舔弄我的龜頭和肉棒,另一個人趴在下面舔弄我的睪丸,其他人則捧著自己的美乳在我身上到處磨蹭,但是連著試瞭三四個月,最後還是沒有人能讓我興奮起來,到最後她們全都累的動彈不得,隻好鎩羽而歸。”
老頭對自己陽痿反而換來眾多美女的侍候大為得意,興奮的對不停的換著方法刺激自己肉棒的紅玉說道:“就連花滿樓老板瑾娘聽說後,也是把我招進繡房裡,想盡一切辦法刺激我,瑾老板的技巧又豈是那些庸俗脂粉能比得瞭的?經過幾十天的連番挑逗,她終於發現唯一能讓我感到興奮的方法,隻可惜她雖然百般刺激,直到今天我還是隻能略微勃起片刻,還是無法興奮到射精。瑾老板那樣性感淫蕩的女人都做不到,你這小騷貨半天時間裡又怎麼可能做到?”
紅玉聞言心如刀絞,眼看著半天時間馬上就要過去,可是眼前兩個男人的肉棒卻依舊沒有一絲一毫變化。想到如果自己真的沒能通過這項調教,就難免被瑾娘當做花滿樓的招牌掛在門前展覽,紅玉心裡雖然對此也是求之不得,但一想到自己可能再也見不到主人紫胤真人,紅玉便急的雙眼通紅,淚水不住的在眼眶裡打轉。
紅玉看著興奮的大呼小叫的侏儒,咬瞭咬牙,忽然雙手撐地改成瞭趴跪的姿勢,將白皙的玉臀高高挺起,誘惑的輕輕搖動著,無恥的張開雙腿將自己緊致的蜜穴暴露在兩個始終無動於衷的男人面前,抬起頭用淫蕩的眼神渴望的看著臉色逐漸變得狂喜的侏儒,媚笑著說道:“乖兒子,還不快鉆進媽媽的子宮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