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樓原本富麗堂皇的主廳裡,此刻充斥著粗魯的肉體碰撞聲和女人們此起彼伏的嬌喘呻吟聲,原本擺放整齊的座椅被雜亂無章的丟到墻角,就在主廳中央空出來的西域地攤上,那些骯臟不堪、全身生滿爛瘡的乞丐們正興致勃勃的輪奸著被他們驚為天人的絕色美女,蒙著臉的紅玉和風晴雪就這樣被乞丐們粗魯的按在地上,散發著惡臭的粗大肉棒在她們身上所有肉洞中肆意抽插,有些肉棒甚至佈滿瞭血痂,化膿的傷口裡不斷地向外滲著暗綠色的膿液,隨著肉棒的抽插被兩位美女的蜜穴軟肉刮進瞭蜜穴深處,讓兩名美女的淫水都隱隱泛出綠色。
這樣骯臟而令人作嘔的體驗讓紅玉和風晴雪兩人都感到一種極致的變態快感,美艷的肉體隨著乞丐們毫無章法的胡亂抽插而興奮的扭動著,被一根沾滿泥垢的肉棒插在嘴裡的紅玉首先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興奮的抓起兩名乞丐正纏著自己秀發套弄的肉棒,用花樣繁多的靈巧手法主動替他們套弄起來。隨後已經不知道被乞丐們幹到高潮多少次的風晴雪也被她的淫浪的呻吟再次激發瞭性欲,也跨坐在一名乞丐散發著騷臭氣味的肉棒上瘋狂的挺動著嬌軀,一邊伸出雙手捧住自己一雙美乳,讓一名乞丐挺著肉棒從乳溝下端插入,夾在白皙的乳溝中大力抽插起來,隨即也忍不住嬌哼起來,很快就迎合著紅玉的呻吟一起浪叫著,此起彼伏的淫聲浪語刺激得那些乞丐更加興奮,紛紛圍在兩名美女的身旁將自己的肉棒頂過去。
“好棒的大肉棒……用力操……操爛晴雪的騷穴……晴雪要乞丐大哥的大肉棒……狠狠的操……射進晴雪的子宮……晴雪要……要更多有關蘇蘇的記憶……啊……不行瞭……這位乞丐大哥……啊……你的肉棒上怎麼有好多……啊……好多硬塊啊……看起來……跟別人的……好像不太一樣啊……肉棒不應該都是……黑黑的……沾滿污垢……下面還有兩個大黑球嗎……唔……這些硬塊……啊……磨得晴雪的騷穴……啊……好癢好難受……啊……再用力一點……”被風晴雪騎在身上的乞丐剛剛把腥臭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進風晴雪的蜜穴深處,另一名乞丐早就迫不及待的把風晴雪推翻在地,改成趴在地上岔開雙腿的淫蕩姿勢,讓她精致可愛的蜜穴清晰的暴露在眾人面前,隨後挺著自己的粗大肉棒就狠狠的插瞭進去,把風晴雪操得一陣胡言亂語,如果紅玉沒有蒙住眼睛的話,就能一眼看出他的肉棒上滿是性病留下來的惡痕和囊腫。
可就算紅玉不蒙著臉此刻也是自顧不暇,被瑾娘調教瞭許久,期間雖然無數次高潮,但是連一次真正意義上被肉棒抽插到高潮的機會都沒有,而這次風晴雪一下就帶來這麼多饑渴的粗大肉棒,而和這些骯臟低賤的乞丐們性交帶來的變態快感早已讓紅玉魂飛天外,她忘情的呻吟著,拼命的挺動嬌軀迎合著這些乞丐們粗魯而野蠻的抽插,讓他們盡可能的插進自己身上每一處肉洞的最深處,借此發泄自己積蓄已久的性欲,甚至將自己所有擅長的挑逗本領都在這些骯臟的乞丐身上施展出來,這些乞丐平日裡根本接觸不到女人,又怎麼能受得瞭紅玉這般淫蕩無比的挑逗,恨不得整個人都插進紅玉的身體裡。
而就在不遠處,另一位絕色美女、花滿樓老板瑾娘正看著眼前淫靡的場景,一邊快美的揉弄著自己的蜜穴,一邊嬌喘噓噓的用容器收集著蜜穴中流出的淫水。一旁的桌子上放滿瞭裝著瀉藥粉末的瓶子,收集滿一瓶淫水後就換一瓶繼續接著,很快瑾娘就嬌喘不已,揉弄蜜穴的手也漸漸慢瞭下來,無力的沿著墻岔開腿緩緩癱坐在地上,桌子上的瓶子裡,黃褐色的藥粉正和淫水劇烈的反應著,暴沸的氣泡幾乎溢出瓶口,散發出令人暈眩的異香。
“畢竟還是上瞭年齡,不比當年瞭……”瑾娘輕輕呻吟著收集完最後一瓶淫水,手裡的瓶子差點脫手,不由黯然想道:“若是早些年,弄這麼點淫水根本不會這麼累……”
瑾娘一邊搖晃著手裡的瓶子讓瀉藥和淫水充分混合,一邊有些落寞的看著正被乞丐們輪奸得性欲高漲的紅玉和風晴雪,看著兩人被壓在乞丐骯臟的身體下對比格外強烈的白皙玉體,正隨著乞丐們兇狠的抽插興奮的顫抖著,被乞丐粗魯的揉捏著的美肉上香汗淋漓,瑾娘不免更是傷感:“要是再不放下身段,那些肉棒恐怕將來都會屬於這些年輕女人瞭……”
“……可是現在不能放縱自己啊……”瑾娘咬咬牙恨恨的想到:“不能一上來就讓這種骯臟的乞丐亂搞,花滿樓以後的生意還做不做瞭……對,至少不能是現在……”
“諸位乞丐兄弟,請稍微休息片刻,將這味瑾娘親自調的瀉藥喝瞭吧。”瑾娘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這才故作從容的扶墻站起,對幾名已經累得喘不上氣的乞丐溫柔的說道。
乞丐們從琴川趕來江都的一路上,早被欲求不滿的風晴雪榨得筋疲力盡,此時竟又遇到一個單看身材比風晴雪還要誘人的淫蕩妓女,雖然蒙著臉看不清相貌,但是她純熟的技巧已經足以讓乞丐們性欲高漲,幾輪下來這些乞丐早就累得癱軟在地動彈不得,礙於瑾娘的盛情招待也沒有人敢休息,硬撐著已經疲軟不堪的肉棒在兩人身上拱來拱去,此時聽到瑾娘的話簡直如逢大赦,連滾帶爬的從紅玉和風晴雪的身上躲下來,跌跌撞撞的去拿桌子上的瀉藥喝。
“這位……玉奴姐……你……你真的不是紅玉姐嗎?”得以暫時休息的紅玉和風晴雪滿身精液,欲求不滿的躺在地上輕聲呻吟著,風晴雪伸出纖細的手指從自己身上刮下已經凝結成塊的精液,把手指含在嘴裡津津有味的吮吸著,突然看著紅玉小心翼翼的問道:“玉奴姐……你不知道……你看起來和紅玉姐好像……她也是個大美人,而且人很溫柔……身材也和你很像……比晴雪好看多瞭……以前經歷瞭很多事……要不是紅玉姐一直照顧著我……也許晴雪就沒有今天瞭……所以我一看到玉奴姐……就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如果玉奴姐見到紅玉姐的話,用紅玉姐自己的話說就是美人惜美人,一定也會很親近的吧……可惜紅玉姐曾經發誓終身不再下昆侖山,以後晴雪想再見到她也很難瞭……晴雪還沒有來得及和紅玉姐好好說聲謝謝……”
正伸出手指賣力的揉捏著自己蜜穴的紅玉聽到風晴雪對自己傾訴衷腸,尤其是風晴雪所說對自己的感懷,紅玉心中一陣觸動,差點失聲叫出晴雪妹妹來,但是她遲疑片刻,還是輕輕搖搖頭說道:“我不是……”此時的紅玉已經不用故意沙啞著嗓子說話瞭,剛才被幾名乞丐輪番口爆,此時紅玉被乞丐們腥臭的精液和骯臟的膿水嗆得咳嗽不止,嗓子啞的基本連話都說不出來瞭。
“紅玉姐……”風晴雪閉上眼,精液沿著眼角緩緩滴落在地毯上,似乎自言自語說道:“其實很早之前我就想問你,大哥……尹大哥他和蘇蘇的肉棒哪一個比較厲害一點。小的時候,我曾經偷看過大哥和巫姑姐姐在媧皇神殿裡做愛,大哥的肉棒是那麼粗大,而且抽插時又是那麼強橫有力,每次抽插都能把巫姑姐姐的陰唇翻開又捅進,巫姑姐姐雖然身懷異稟,卻還是每次都被大哥幹的浪叫不止,很快就承受不住大哥的肉棒抽插泄瞭身。蘇蘇的肉棒我自己感受過,雖然並沒有大哥那般粗大,但是催動體內煞氣,抽插之時一往無前、堅硬無比,如利劍鋒芒般,每次抽插都能直指晴雪蜜穴深處最敏感的部分,很快就能讓晴雪爽得不能自已。襄鈴死瞭,現在唯一一個曾經同時試過他兩人肉棒而不落下風的,也隻有紅玉姐你瞭……”
“玉奴……雖然未曾體會過姑娘所說二人的肉棒,但是以姑娘所言,那位百……蘇公子對肉棒的操控,已經到瞭以天下之至柔,馳騁天下之至堅的地步,想必比那一味狠插猛幹的肉棒要高明得多……”紅玉也閉上眼,遲疑著說道,聲音有些黯然。
風晴雪略顯驚訝的側過臉來看著紅玉被骯臟的內褲蒙住的臉,眼裡流出一絲疑惑的神情。
而圍在瑾娘身旁的乞丐們正津津有味的品著用瑾娘淫水調開的瀉藥,同時骯臟的大手也不老實的在瑾娘身上肆意揉捏,瑾娘面不改色的站在那裡任乞丐們上下其手,眼神卻顯得越來越興奮。
“瑾老板人長得漂亮,這水也跟蜜似的!”一個乞丐聞著瀉藥的異香,忍不住大口喝瞭下去,喝完還顯得意猶未盡,又不住的盯著另一瓶。
“是啊是啊,盤子不錯,條子更是順溜。”另一個乞丐淫褻的看著瑾娘,伸手握住瑾娘一隻美乳大力揉捏著,瑾娘被他粗暴的揉捏弄得嬌喘籲籲,臉頰也漸漸潮紅起來,那乞丐見瑾娘動瞭情,忍不住用粗俗的黑話調戲道:“瑾老板要是能讓小人們一起……誒喲,這……這藥效果怎麼這麼快,老子……老子忍不住瞭……茅廁……茅廁在哪……”那名乞丐話還沒說完,突然捂住肚子就大叫起來,不等他轉身走出幾步,隻聽雙腿間一陣悶響,滿是污漬的褲子後面瞬間濕瞭一片,主廳裡頓時彌漫開一股刺鼻的惡臭。
“沒想到這位乞丐兄弟連這事也是如此焦急……”瑾娘冷笑著看著他說道:“花滿樓早為諸位在屋外準備好瞭便桶,諸位若是不想污染瞭這裡的味道,破壞瞭這裡的好興致,不妨盡早出去解決問題……至於這位兄弟,還請你脫下褲子,讓那邊兩位躺在地上的美女替你清洗一下吧。”
正捂著肚子跑到門外的眾乞丐聽到瑾娘最後一句話都懊悔不已,恨不得剛才跑得慢上幾步,而那名拉在褲子的裡的乞丐,反而興高采烈的扯下破破爛爛沾滿稀臭糞便的褲子,遠遠的甩在紅玉和風晴雪中間的地毯上,看著兩位美女興奮的撲過去,伸出舌頭去舔粘在褲子上的糞便,興奮的大呼小叫。
紅玉蒙著臉,根本看不見褲子的位置,隻能靠著鼻子去分辨臭味的來源,正伸手在面前摸索著,一邊的風晴雪早就將那條沾滿糞便的褲子捧在瞭手裡,像看著絕世美味一般露出滿足的神情,將臉貼在褲子上快意的長舔一口,那些粘在褲子上的黃褐色糞便頓時被她舔去一大灘,風晴雪微微皺眉,將那些稀臭的糞便含在嘴裡,仔細的品味著,並不時的用舌頭在嘴裡攪拌,讓那些散發臭味的糞便更加均勻的在自己嘴裡化開,片刻之後,風晴雪面露疑慮之色,艱難的將含在嘴裡的糞便咽瞭下去,這才看著那個興奮不已的乞丐問道:“你……你騙人的吧……這個這麼難吃,裡面怎麼會有有關蘇蘇的記憶呢?”
“哈哈,哈哈……”那個乞丐面露淫笑,連聲掩飾道:“可能小的這次弄得有點稀,姑娘吃的也不多,可能沒能弄到你那什麼蘇蘇的記憶吧……”
“哦,原來是這樣……”風晴雪聞言又綻放出純潔的微笑,繼續埋頭舔舐起來褲子上的糞便,還不時的讓那些稀臭的糞便用嘴裡的津液化開,用舌蕾仔細的品味著糞便的味道,再強忍著令人作嘔的惡臭,一點點將那些糞汁咽瞭下去。
紅玉在一旁急不可耐的貪婪的嗅著糞便的惡臭,一邊忍不住暗笑想道:“若論味道,這可比妹妹你烤的那些蟲子好吃多瞭……”
就這樣過瞭幾天,期間紅玉和風晴雪每天都被那些乞丐們按在地上輪流奸淫,眾乞丐還讓紅玉仰面躺在地上,將風晴雪抱在紅玉身上,讓她的蜜穴緊緊貼著紅玉的臉,而又迫使風晴雪趴下去將乞丐們射進紅玉蜜穴裡的精液都舔瞭出來,紅玉被風晴雪靈巧的舌尖不斷挑弄,沒幾下就被舔得興奮不已,不住的呻吟嬌喘起來。
而那些在一旁看得性欲高漲的乞丐們見狀,忍不住挺著各種奇形怪狀的肉棒,圍在兩人的身旁開始抽插起來,風晴雪看著一根傷口化膿的肉棒的正大力的在紅玉蜜穴中抽插,那名乞丐兇狠的將紅玉的雙腿大大分開,憑借強壯的腰力在紅玉的蜜穴中橫沖直撞,紅玉兩片粉嫩的陰唇被遍佈那根肉棒上的肉疙瘩粗暴的翻開,洶湧的淫水混合著肉棒上的膿液從兩人肉棒與蜜穴激烈碰撞處四濺開來,風晴雪嘴裡正含著另一根剛剛在紅玉菊門中射過精、沾滿瞭紅玉的糞便的肉棒,躲閃不及,被那些黏稠的液體濺得滿頭滿臉,那些帶著苦臭味道的膿液流進風晴雪的嘴裡,隨著插在嘴裡的肉棒猛烈抽插悉數被捅進瞭嗓子裡。
看著風晴雪被嗆得痛苦的咳嗽起來,乞丐們無不哄堂大笑,就連坐在一旁的瑾娘都忍俊不禁,而那些等在一旁的乞丐見狀也都挺著肉棒重新參與到輪奸之中來,無數骯臟的肉棒就在紅玉和風晴雪美艷的身體上盡情的抽插磨蹭著。
就這樣過瞭幾天,等到瑾娘再次走進花滿樓的主廳時,乞丐們已經累得東倒西歪,癱在地攤上隻有進氣沒有出氣瞭,一次見到兩個絕色美人,讓這些平日裡連女人都見不到的乞丐們忍不住在兩人身上不斷射出精液,直到累得不省人事才罷休。
“這幾天乞丐們排泄的糞便和尿液,以及他們的嘔吐物都已經經過瞭發酵,現在你們兩個騷貨已經可以開始骯臟調教瞭。”瑾娘冷冷的看著躺在精液湖裡的紅玉和風晴雪,略帶狹促的說道:“忘記告訴你們瞭,老娘配的藥可不僅僅隻是瀉藥,還能讓人上吐下瀉。”
紅玉還用那條骯臟的內褲蒙著臉,隻是上面沾滿瞭乞丐們凝結的精液。幾天裡乞丐們好幾次試圖偷看紅玉的真容,但都被紅玉凌厲的出手阻止瞭,不得已,乞丐們隻好輪番在蒙著紅玉臉的內褲上射精,讓紅玉的臉頰的形狀在被浸濕的內褲下浮現出來,雖然還是看不真切,但是紅玉展現出來若隱若現絕美臉龐已經讓乞丐們興奮不已,而在一旁被人大力抽插的風晴雪,隻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眼裡疑惑之色卻更是明顯。
瑾娘俯下身狠狠的在紅玉的佈滿淤青的美乳上掐瞭一把,看著紅玉又是興奮的嬌顫不止,冷笑著說道:“小騷貨,到吃飯時間瞭。”說著又轉過身看著全身上下滿是精液的風晴雪,臉上得意之色更甚,輕聲問道:“晴雪姑娘可要一起來嘗嘗這絕世的味道?”
風晴雪看著紅玉興奮的掙紮站起,急忙也翻身從滿是精液的地毯上跳起,扶著雙腿發軟摸索著向門外走去的紅玉,回頭看著瑾娘笑道:“如果能得到更多關於蘇蘇的記憶,晴雪當然也要嘗一嘗瞭,這還得感謝瑾娘大人呢。”
說著,風晴雪略帶不滿的看著屋子裡癱倒一片的乞丐,嬌哼道:“不知道這些乞丐大哥……是不是在騙我,總感覺這幾天從他們精液裡能找到有關蘇蘇的記憶越來越少,好幾個人的精液裡甚至根本就沒有有關蘇蘇的記憶……女媧娘娘傳授於我的命魂牽引之術自然不會有錯,那麼問題又出在哪裡呢?”風晴雪說著,又自己輕輕搖瞭搖頭展顏微笑道:“嘻嘻,不管那麼多瞭,讓我先嘗嘗他們的排泄物裡還會不會有更多有關蘇蘇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