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從重生以來,脾氣變好瞭很多,強行裝逼,無形打臉這種無恥事情自然不會做,小孩子的情況,白曉凡總要告訴眾人,也就點頭解釋道:“你們兒子這病吧,不好意思,說習慣瞭,更準確的說你們兒子這不是病,而是蠱,他現在這一切根本就是人為陷害的。”
“蠱?”
宋大夫作為一名中醫,自然聽說過這種東西,不過還是不能置信的道:“這種東西真的存在?”
中年夫婦都是普通人,就算在電影中聽說過蠱這種東西,卻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也不會有宋大夫那麼吃驚,反而是對白曉凡後半段驚駭不已,兒子的病居然是被人陷害的。
“神醫,你說的是真的,我兒子是被人陷害的?”
中年人冷靜瞭一點,確認瞭一句道。
白曉凡笑瞭笑,道:“我叫白曉凡,你們不要叫我什麼神醫瞭,我不是醫生。”
然後才再次肯定道:“你們兒子這根本不是病,如果當成疑難雜癥來治療,不管你們找多少人,也無法給他治療,他實際上被人認為禍害的。”
他在說這些的時候,心中也是暗自感嘆,之前得到瞭宇石,就覺得這裡和自己的世界有關系,其他兩樣藥材應該也有希望,現在見到瞭小男孩所中蠱毒,就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想。
這種癥狀自己曾經見過,當初治療的時候也很簡單,可現在卻做不到,誰叫自己連修行都沒有開始。
想要治療男孩的蠱毒,一種方法當然是找到出手之人,讓他親自去解毒,顯然不可能,另外的辦法就是等自己恢復後借助藥材,不然就算自己對這種蠱毒再怎麼瞭解也是無力回天,三年之間還真不一定夠。
白曉凡心中所想沒人知道,中年人這時正臉色陰沉的沉思,中年婦女淚眼摩挲的道:“白大夫,沖兒真的沒有別的辦法瞭嗎?”
“小朋友的情況你們應該也有所瞭解,他現在的生機已經不足支撐他一年生命,你們看見那道金線,其實就是蠱蟲移動,當它不是若隱若現,那會就算是我幫忙也無力回天瞭。”
盡管不知道蠱毒到底是怎麼回事,可眾人想到一個人的脊椎中活著一條蟲子,頓時感覺身體發寒,特別是行醫多年的宋大夫,他就算沒有見過什麼蠱毒,可這種傳說還是聽說過的,更是冷汗都出來瞭,他隻覺得今天是開眼界瞭,而且白曉凡在他心中的形象更變得神秘。
之前就覺得白曉凡應該懂一些醫術的售貨員,現在也是臉色蒼白,白曉凡說起蠱毒的語氣很平靜,聽起來卻心裡發毛。
白曉凡不管眾人的感覺,不得不再次強調道:“兩位你們可想清楚,小朋友的身體狀態肯定撐不瞭多久,你們還是早下決定的好,你們可以去其他的地方再訪名醫,但是時間不要超過一個月,不然我也沒有辦法瞭。”
他這就仿若醫院下達死亡通知單,甚至日子都已經定好瞭,白曉凡或許不是唯一知道小朋友癥狀的人,但是能說給他續命的絕對是唯一一個。
夫妻倆對視一眼,中年婦女閉眼流淚扭向一邊,中年人暗嘆一聲道:“白大夫,如果三年之內你沒辦法,沖兒是不是”
白曉凡點點頭,聲音嚴肅的道:“三年之內,他絕對和普通兒童一般沒有任何痛苦,但是三年之後,我如果依然沒辦法,就算是大羅神仙也無法救他瞭。”
中年人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對小男孩道:“沖兒,剛剛這位大夫的話你也聽到瞭,你是想要三年普通人的生活,還是”
他的話還沒問完,小男孩堅定的搶斷瞭他的話道:“爸爸,我都知道瞭,我要這三年普通人的生活。”
然後小大人一般看著白曉凡道:“白大夫求你幫我治療吧,我不想這樣瞭,就算三年壽命,我也要像其他孩子那樣,我不想讓我爸媽擔心瞭。”
或許是因為生病,小男孩擁有著遠超同齡孩子的成熟,這時語氣堅定,面對自己命運的抉擇,他毫不猶豫。
夫妻兩人聽瞭兒子的話,就算中年人如此沉穩,都是眼中含淚,中年婦女更是淚流滿面,不過中年人還是摸著兒子的頭對白曉凡道:“白大夫,沖兒已經自己選擇瞭自己的命運,請你幫他吧。”
白曉凡暗暗點頭,如果不是現在修為全無,他都有收徒的心思瞭,苦難中的孩子總是早熟,這個小男孩心性堅毅,是個可造之才。
“如果這樣的話,那就要麻煩宋大夫一些事情瞭。”
白曉凡把雜念拋在一邊,不等宋大夫開口就道:“宋大夫,你們這裡有針灸用的針和煉藥用的藥爐吧。”
白曉凡不是藥師出身,針灸不算十分精通。不過對於一個武者,治療普通人的病癥絕對算是高手,至於煉藥,他也很鬱悶,他隻能借個藥爐。
同濟堂是個大藥堂,白曉凡需要的東西自然不成問題,很快就準備好瞭,宋大夫這時對白曉凡心中充滿著一種敬畏,他實在神秘,宋大夫也想看看白曉凡怎麼治療小男孩。
針灸是常見的銀針,足以滿足白曉凡的要求,藥爐的品質就差瞭些,隻能湊合用瞭。
白曉凡也不廢話,立即在藥堂中尋找自己需要的藥材,這是同濟堂一切資源對他開放,沒有多久,白曉凡就開始用藥爐煉藥,那種煉藥的手段,讓宋大夫大開眼界。
別人不知道白曉凡的厲害,作為一名老中醫,甚至有拜師的沖動,心中也開始打起瞭別樣的心思。
中年夫婦帶著兒子焦急等待,足足過瞭一個小時,藥爐中才出現六粒烏黑的丹藥,白曉凡把他們裝進一個小藥瓶遞給他們道:“這六粒丹藥,每半年服用一次,這是三年的藥量。”
接著不等他們多說,就對小男孩道:“小朋友,來趴到病床上來,我給你針灸一下,可能會有點疼,不過這次之後,你就和別的小朋友一樣可以自由玩耍瞭。”
小男孩很聽話,乖巧的趴到瞭床上,而這時外衣也已經被脫掉,瘦弱的後背落入眾人眼中,大傢都明白他的狀態全是蠱蟲害的。
白曉凡為瞭轉移小男孩的註意,一邊下針,一邊笑著詢問道:“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啊,這麼勇敢。”
小男孩咬牙忍痛,聽話的回答道:“我叫令力童。”
小男孩的名字讓白曉凡虎軀一震,然後震瞭又震。
他擁有瞭白傢大少的全部記憶,自然知道令力童代表的意思,如果不是他的心理素質很強,聽瞭他的名字,可能穴位都要紮偏瞭。
宋大夫沒有註意小男孩的名字,他早就知道瞭,他這時關註的是白曉凡的針灸手法。
白曉凡的針灸手法說不上多麼神奇,也沒有中寫的針灸高手那樣,手上帶起一片殘影,小男孩的背上就插滿銀針,他知道那些說法其實都是扯淡,針灸哪有那麼快的。
他的針灸一板一眼,每次都是認真刺穴,然後捻針,看得出有一定的針灸造詣,可也毫不誇張,真正讓人震驚的是白曉凡選擇的穴道。
白曉凡選擇的穴道都是人體背後的穴道,但是至少其中有四處死穴,就算是多年的老中醫也不敢輕易觸碰,他對待起來卻仿佛普通穴道一般,如果不是之前白曉凡已經表現出不凡之處,宋大夫甚至都要組織他瞭。
針灸不同於煉丹,這實在是一種耗神的事,白曉凡的身體就算已經恢復健康,可畢竟沒有修行,當一套金針結束,他早就汗流浹背。
白曉凡十分欣賞令力童,摸瞭摸他的腦袋,擦瞭擦汗,笑著對中年夫妻道:“令力童十分堅強,針灸效果比較好,也許可以超過三年一些時間,你們帶他回去吧,他這段時間就和普通孩子沒什麼區別,我給你們留個電話,如果有事情再找我吧。”
令力童雖然已經紅瞭眼睛,臉色卻好瞭許多,那種病態消失瞭,多瞭幾分健康的紅暈,一次針灸立竿見影,外行也看得出。
中年夫妻心情激動,婦女忙著幫令力童穿衣服,中年男人拿出一張名片和一張卡道:“白大夫,你幫瞭我們大忙瞭,這是點小意思,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白曉凡不是矯情的人,自然不會說什麼我與你們有緣,不需要感謝,笑著接過瞭中年人的名片和卡,他也沒認為這卡裡有多少錢。
名片上面的內容很簡單,上面一個名字“令海江”,下面是手機號碼和傢庭地址,白曉凡知道這是一種私人用的名片,意思是不管大傢什麼身份,隻是按照朋友身份交往。
他之前就挺欣賞令力童小朋友,現在看來這和傢教有關系,令海江也是個不錯的人,想到這裡,不由心中一動提醒道:“令先生,我雖然給小朋友治療瞭,可他這絕對是人為所致,如果你有什麼仇傢,你還是小心一些吧。”
本來因為兒子被治療臉色好瞭不少的令海江聞言,臉色陰沉瞭一些,不過還是點頭道:“多謝白大夫,我會註意的。”
白曉凡也留下自己的手機號之後,令狐夫妻就帶著令力童離開瞭,反而是白曉凡被宋大夫攔住瞭,之前的一切都讓宋大夫對白曉凡佩服不已,即便現在晚上九點多,他還是不放人。
宋大夫也沒有廢話,開門見山的對白曉凡道:“白大夫,你這醫術實在是讓我大開眼界,敢問你在哪傢醫院或者藥堂高就啊?”
白曉凡一眼就看出瞭宋大夫的心思,他心裡也有別樣想法,這時也就笑著道:“宋大夫,我可不是什麼大夫,我在旁邊一傢公司上班,醫術隻是我的傢傳本事而已。”
宋大夫一愣,然後驚訝的道:“白大夫如此醫術居然不行醫,實在是暴殄天物啊,如果你看得上我們同濟堂,不如來我們這裡如何?”
頓瞭下,不等白曉凡開口,趕緊補充道:“白大夫,到時候絕對讓你當我們同濟堂的首席大夫,我的醫術可比不上你。”
白曉凡這次是真的意外瞭,他之前覺得宋大夫應該不是個心胸開闊的人,就算是邀請自己,也最多就是當醫生,想不到他開出如此條件。
宋大夫看白曉凡不開口,還以為他為之前的事情不滿,趕緊解釋道:“白大夫,之前是我不好,我這個人有些古板,對於庸醫害人深惡痛絕,以為你是招搖撞騙的,說話有些不好聽,你不要太在意,我是真心希望你來我們這裡工作。”
白曉凡本來就有別樣心思,他也能感覺到宋大夫的誠意,想瞭一下道:“這樣吧,宋大夫,我在那邊公司工作不錯,我可以在這邊兼職一下,每天晚上七點到關門,這樣可以不?”
“這……”宋大夫想要白曉凡坐鎮同濟堂,自己的同濟堂名氣可能就更進一步,聞言有些猶豫,可轉念又想,自己的廟如果讓白曉凡全職,反而不合適,即便白曉凡今天最多小露一手,他相信白曉凡的醫術遠在自己之上,如今他隻想兼職,反而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白曉凡看出他的猶豫,就補充道:“宋大夫,我在這裡兼職,也不需要你給我發工資,隻是以後這裡的藥材要對我開放,有什麼新藥材,我有悠閑購買權。”
宋大夫一愣,以白曉凡的醫術,即便是兼職也會高薪,他居然主動放棄工資,至於那個附加條件,根本不叫條件,隨便藥堂哪個醫生都可以先買藥堂的藥材。
白曉凡看他要開口,趕緊道:“宋大夫,就這樣吧,我也不想太受束縛,就當個兼職。”
既然白曉凡把話說到這份上,宋大夫也隻好答應,盡管看起來不太靠譜,他也沒辦法,以白曉凡這種層次的醫術,能答應來這裡兼職已經算是給足自己面子瞭,更何況還不要錢,他可不認為白曉凡這種醫術會缺錢。
白曉凡自然不想被人束縛,他之所以答應宋大夫的意思,就是想要就近獲得藥材,同濟堂不自然有他的藥材貨源,這可比自己尋找藥材容易多瞭,以後別說同濟堂的藥材,就算自己需要什麼藥材,也可以通過同濟堂的進貨渠道去找。
修行最重要的就是資源,白曉凡馬上就能煉制藥材,之後需要的藥材,就著落在同濟堂瞭。
白曉凡第二天來到公司,才一進門王靜就驚訝的道:“曉帆,昨天你是不是有約會啊,這紅光滿面,看得我的小心肝都撲通撲通亂跳呢,要不你摸摸看?”說著就把高聳的胸脯送向白曉凡。
王靜是白曉凡在公司認識的第二個人,除瞭安芳怡,最熟悉的就是她瞭,而且這丫頭也是真的無法無天。
她幾乎每天都要調戲一下白曉凡,似乎看到這個他略帶不好意思的臉紅是一種樂趣,簡直樂此不疲,不過今天她卻沒有騙人,白曉凡的臉色比之前好多瞭。
從白曉凡來公司起,他的臉色就是略帶蒼白,就好像縱欲過度,實際上是白曉凡的傷勢還沒恢復,當然之前的紈絝白曉凡也把身體資本掏得有點狠,而今天的白曉凡不同於以往,臉上那種蒼白不見瞭,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健康的白皙,似乎臉上都在放光。
白曉凡自然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昨天從同濟堂離開,不僅帶走瞭需要的藥材,還把之前使用的那個藥爐帶走瞭,昨天回傢之後,就煉制藥材出來瞭。
這時站在眼前帶著笑意的王靜,還有她渾圓高聳的胸部,十足的挑動白曉凡的神經。
這妞雖然比不上安芳怡和謝碧柔,可也算是身材火辣,至少在公司排在前面,不然也不能成為公司的門面坐鎮前臺,更何況她那種調戲自己的嬌媚風騷,更讓人心動。
如果是換做以往,白曉凡肯定是退縮瞭,畢竟他來這裡不是泡妞,可今天不同瞭,白曉凡修行之後心態就發生瞭變化。
就在王靜以為這次自己又勝利,正準備開口時,以前都老實的白曉凡忽然快速探出手,就在她瞪大的美目中,毫不猶豫在她的胸脯上摸瞭一把,不僅如此,還十分不客氣的捏瞭一下。
王靜不是放蕩的女人,她隻是覺得調戲白曉凡很好玩,結果中招,隻覺得胸前傳來一陣酥麻,全身一震,俏臉瞬間通紅一片。
白曉凡嘿嘿一笑,當著王靜的面,把手放在鼻間,輕嗅一下,然後才笑嘻嘻的道:“真香。”
不等王靜反應,邁步走進公司,手指還在捻著,似乎再回味什麼。
王靜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被人調戲瞭,而且還被占瞭便宜,頓時羞惱不已,終日打雁居然被雁啄瞭眼,氣呼呼就要開口。
白曉凡似乎早就料到瞭王靜的反應,居然在王靜開口之前,點點頭肯定的道:“王靜同志,這個手感還不錯,請繼續保持,我看好你哦!”
王靜本來就已經羞惱,聞言更是氣得把手上的文件摔向白曉凡,口中嬌斥道:“你個臭流氓,我保持你妹啊!”
白曉凡嘿嘿笑著接住王靜的文件,把文件丟回去,毫不在意的擺擺手溜掉瞭。
王靜看著白曉凡溜掉瞭,氣哼哼的跺瞭跺小腳,這個小子今天居然這麼大膽,居然敢摸自己的胸,真是氣死人瞭,回頭一定要他好看,盡管心裡生氣,卻不由自主在自己的胸脯上揉瞭揉,腦海中回憶白曉凡的動作和話語。
“手感真的好嗎?好像是比以前大瞭一些,呸呸呸,想什麼你呢!”
無意識的自言自語一句,王靜羞紅瞭臉,輕啐不已。
王靜撫胸的動作正好被外面進來的安芳怡看個正著,立即笑嘻嘻道:“呦呦呦,小浪蹄子,你就算是想男人瞭,這麼讓人害臊的動作,也該沒人的時候做啊,你不會這麼難耐瞭吧。”
安芳怡的聲音充滿戲謔,似乎是抓到瞭王靜的把柄,頓時把王靜說得臉色更紅。
不同於以往,王靜這次根本無力反駁,先是被白曉凡占瞭便宜,又被安芳怡抓到自己摸胸的現行,她總不能解釋說自己想試試手感是否如白曉凡說的那麼好吧。
安芳怡沒有等到王靜的反擊,有些奇怪的道:“我說靜靜,你今天到底是怎麼瞭,這麼神思不屬,真的思春呢啊?”
“芳怡姐,你又亂說,也就是你思春,天天想你的曉帆。”
王靜畢竟與安芳怡笑鬧習慣瞭,雖然剛剛有些走神,當安芳怡再次開口,她就冷靜下來,並且犀利還擊。
這次輪到安芳怡臉紅瞭,她之前還真是在想白曉凡,白曉凡昨天拿瞭自己的禮物,居然一點表示都沒有,她還懷疑自己的魅力不夠。
現在聽王靜提到瞭白曉凡,也沒有再玩笑,反而問道:“曉帆來瞭嗎?”
“剛剛進去不一會,芳怡姐找他有事啊?”
王靜俏臉悄悄紅暈,想到之前白曉凡的行為,她不自覺的提醒道:“芳怡姐,今天曉帆有些奇怪,和之前不一樣。”
“不一樣?”
安芳怡看瞭看白曉凡的辦公室,詢問道:“怎麼不一樣?”
“我也說不好,就是不一樣。”
王靜面色怪異,她自然不能說今天白曉凡膽子大瞭,隻好含糊的道。
安芳怡沒有看出王靜的異樣,她想看看白曉凡怎麼不一樣,與王靜打瞭個招呼,徑直走向瞭白曉凡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