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凡很滿意售貨員的機靈,說出自己需要的藥材,然後帶著安芳怡走向宋大夫的辦公室,包紮的事情還得讓他來。
等售貨員去準備藥材,安芳怡才按耐不住的問道:“曉帆,剛剛那個售貨員為什麼叫你白大夫啊,你什麼時候成瞭大夫,你這招搖撞騙的本事越來越大瞭。”
白曉凡看著安芳怡大美女呆萌好奇寶寶的樣子,翻瞭個白眼沒好氣的道:“安芳怡姐姐,什麼叫我招搖撞騙的本事,我那是真才實學好嗎?人傢被我的本事和人格的魅力所征服,非要讓我來坐鎮同濟堂。”
“吹,接著吹,我看天都黑瞭,你把牛都吹上天瞭。”
安芳怡知道白曉凡功夫不錯,對於他醫術很厲害的說法,十分不相信,如果他這麼有本事,能安心當個小保安啊!
安芳怡的話隻能讓白曉凡翻翻眼睛,他連解釋的心情都沒有瞭,說起來確實也有點讓人難以置信,可誰叫咱是重生武者呢!
白曉凡的沉默,仿佛被人說中瞭一般,安芳怡立即得意的笑著道:“曉帆,你不用擔心,我不會當著外人戳穿你的,就算你用一點醫術去招搖撞騙,也沒什麼啊,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庸醫,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白曉凡瞪瞭她半晌,感覺安芳怡說得好有道理,竟無言以對。
直到出瞭同濟堂,安芳怡還有些恍惚,對於白曉凡是個醫生,而且還是醫術不錯的中醫這個事實真的有些難以置信,這小子今年才二十出頭,怎麼感覺好像一個老怪物一般。
白曉凡體內的子彈已經讓宋大夫取出來,外傷也敷上金創藥包紮起來瞭,至於這傷勢的由來,宋大夫沒有詢問。
作為一名老中醫,盡管外科不是強項,這點事情還能做到,更何況白曉凡的體質特別,肌肉一直夾著子彈,除瞭流瞭不少血,也沒有什麼危險,但也因此白曉凡原本健康瞭不少的臉色再次蒼白。
對於自己這幅形象,白曉凡也已經完全沒興趣多考慮瞭,病鬼就病鬼吧,自己從來到這個世界,就一直處於傷患狀態,還真是日瞭那啥。
安芳怡一邊開車一邊看著白曉凡,怎麼看怎麼不對勁,這個小子功夫挺厲害,一對四能把持槍的職業保鏢打敗,而且據說醫術還很神奇,之前的念頭再次冒出來,他真是個怪物。
白曉凡被安芳怡看得都有些不自在瞭,從藥堂出來,安芳怡的眼神就顯得十分怪異。
“芳怡姐?我臉上開花瞭,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就算暗戀我,是不是也太明顯瞭。”
白曉凡心裡別扭,開玩笑道:“當然瞭,如果你真是迫不及待想要表達你的心情,看在你是美女的份上,我也可以接受”
“停,你別這麼湊不要臉,誰看上你瞭。”
安芳怡趕緊沒好氣的打斷瞭白曉凡的話,哼瞭一聲道:“一個小屁孩,姐姐可看不上你。”
白曉凡撇撇嘴道:“什麼小屁孩,該大的地方早大瞭。”
安芳怡就算沒結婚,也不是什麼都不懂,自然明白白曉凡話語中的意思,她平時雖然大氣豪放,也不由聽得臉紅,暗中氣惱白曉凡居然膽大的敢調戲自己。
心中恨不得踹白曉凡一腳,口中卻問道:“曉帆,你說你是不是從娘胎出來就知道學習啊,這才多大歲數,居然還是個中醫,簡直閃瞎我的眼啊,當初我還怕你在京城找不到工作,沒想到你醫術這麼好,到哪都餓不死你啊!”
白曉凡不斷的翻白眼,從來京城那天,就是你嚷嚷要給我找工作的,自己都沒有機會展現本事,不過話說回來,他當時確實沒打算當醫生,對於安芳怡的幫助心裡很感激的。
更何況安芳怡好像有著旺夫的屬性,隨便買瞭一塊玉,居然就是自己需要的宇石,沒有她,自己也無法這麼快開始修行。
現在看著安芳怡美目瞪圓,俏臉上充滿瞭難以置信的表情,又可愛又嫵媚,白曉凡都恨不得在她紅潤的臉蛋上咬一口,特別是她坐在車中,更顯美腿修長,兩人之間距離不過一拳,如果不是強忍著,他的手估計都摸上去瞭。
女人似乎天生就有預感誰占自己便宜,安芳怡見白曉凡沒回答,反而目光下垂,就感覺自己的腿好像被人摸瞭一把,心跳不由加速。
她覺得自己對白曉凡的好感有些提升,每次白曉凡都是以英雄救美的形象出現,就算這個梗比較狗血,可女人就是吃這一套,誰叫女人都是感性動物。
即便明知道白曉凡肯定想著什麼兒童不宜的念頭,偏偏生不起氣,反而有些羞意,她不由暗中提醒自己,不能讓白曉凡如此肆無忌憚。
“曉帆,姐姐問你話呢,你這沉默是幾個意思啊!”安芳怡心中提醒自己,哼瞭一聲,故作不滿的道。
白曉凡剛剛有些走神,自然不知道安芳怡想什麼,聞言趕緊移開目光,咳嗽一聲道:“芳怡姐,你剛剛問我的本事啊,其實這也難怪你不懂,我可不是什麼怪物,這是科學。”
“科學?怎麼說”安芳怡一愣,白曉凡的話出乎他的預料。
對白曉凡來說,重生是最大的秘密,他自然不能說出來,安芳怡秀美微蹙好奇的樣子讓他心頭暗笑,白曉凡一本正經嚴肅的道:“這絕對是科學,你看啊,我才二十三,哪有那麼多時間學習。”
等安芳怡點頭,這更加認真三分的道:“我這些本事其實都來自胎教,我娘當初為瞭給我胎教,每天都去市圖書館,我就是那時候開始學的。”
安芳怡原本見白曉凡一本正經,還以為要聽到什麼學習的秘密,白曉凡的話頓時讓她愣瞭好幾秒,汽車都差點跑出道路。
片刻之後,安芳怡惱羞成怒,不管是不是在開車,直接一把擰在白曉凡的胳膊上,氣急敗壞的道:“曉帆,你這是要瘋啊,居然敢戲耍我,姐姐和你拼瞭。”
安芳怡實在是太美麗,即便是羞惱,那一抹風情,白曉凡看瞭也是心動不已,盡管被她擰著的地方有些疼痛,卻已經忽略不計。
不知道是前世經驗還是今生記憶,白曉凡深深瞭解,女人動手的話,不疼時一定要表現得痛不欲生,如果真的痛瞭,反而一定要表現得雲淡風輕。
白曉凡不知道這個念頭從何而來,卻十分忠誠的遵守,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道:“芳怡姐,你饒瞭我吧,我知道錯瞭。”
安芳怡也不過是一時惱羞成怒,不是真的要把白曉凡殺瞭滅口,見他臉上痛不欲生的樣子,反而有些疑惑,自己不過擰瞭他一下。
既然都已經懲罰他瞭,安芳怡心裡的火氣也消散瞭不少,就把小手從白曉凡身上拿回來。
在白曉凡松瞭口氣的時候,安芳怡還是傲嬌的哼瞭一聲道:“姐姐的玩笑也是你隨便開的,再招惹我,仔細你的皮。”
白曉凡趕緊配合的笑道:“嘿嘿,姐姐的厲害我已經瞭解瞭,我以後不敢瞭”
他的話還沒說完,旁邊岔道忽然鉆出一輛車,安芳怡一驚,趕緊轉動方向盤,白曉凡一個沒註意,身體自然而然的一歪。兩人本來相距不遠,白曉凡這個動作就好像是投懷送抱一般。
安芳怡隻是為瞭躲避汽車,完全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她隻感覺自己的胸脯一下扁瞭。而白曉凡整個身體也趴在瞭她的懷中,他的腦袋好死不死的也正好壓在瞭她高聳肉感的胸部。
安芳怡與白曉凡不是第一次這麼親密接觸瞭,就算有些尷尬和氣惱,也不至於真的生氣,還真是接觸接觸就習慣瞭。
白曉凡一下紮入安芳怡的懷中,頓時香氣環繞,不是那種香水的味道,是一種讓人迷醉的體香。特別是他現在的臉貼在安芳怡的胸上,若有若無的居然有一種類似的味道,他都快陶醉瞭。
“喂,死小子,趕緊滾起來,你這是缺少母愛瞭啊!”
強忍著羞意,安芳怡推瞭推白曉凡的頭,她覺得呼吸有些不暢。
白曉凡聞言頓時驚醒,他就算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是真的色狼,更何況與安芳怡關系不錯,盡管心中十分不舍,還是坐直瞭身子,隻是那種香味似乎久久不能離去,讓他懷念不已。
安芳怡在白曉凡離開之後,俏臉上的紅暈也無法消散,隻能裝作若無其事的開車,隻是起伏不定的酥胸暴露瞭她不平靜的內心。
白曉凡覺得氣氛十分尷尬,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瞭,不管前世今生,他對女人的心思其實都不太瞭解。現在這個世界直接用錢把女人砸躺下,誰有閑工夫去談情說愛啊!
就算白曉凡前世今生都不止一個女人,可偏偏真正談戀愛經驗為零,安芳怡這麼沉默,他更是隻能悶頭不語,仿佛生氣的人是他。
安芳怡等瞭半晌也不見白曉凡開口,難道不知道女孩子生氣或者不爽的時候都需要哄的嗎,目光微斜,發現白曉凡居然低著頭在生悶氣,這廝什麼脾氣啊,明明是你占便宜瞭好嗎?
越想越不忿,安芳怡略帶怒意的道:“曉帆,你不覺得應該說點什麼嗎?”
白曉凡沒有明白安芳怡話中十分明顯的提示,反而愣愣的道:“呃,是啊,對瞭,我剛剛怎麼忘瞭。”
安芳怡心中一喜,可能剛剛事發突然,白曉凡沒反應過來,看他現在的樣子,應該是明白自己的意思瞭,就算自己年紀大,也還是個未婚女同志,該哄一下自己才對。
白曉凡沒有註意安芳怡的臉色,向車外看瞭看,然後才道:“芳怡姐,我剛剛忘瞭和你說瞭,剛剛那個路口應該左拐啊,那邊才是我傢。”
說完還一臉無奈的指著他說的路口道:“如果過瞭這段,還要繞一個大彎,才能轉回去。”
安芳怡為之氣結,白曉凡反應半天居然給自己來這麼一句,她也真是醉瞭,這廝的情商是零嗎?偏偏他還一臉認真又無辜的樣子,反而讓人發不出脾氣。
偏偏不管心裡多不爽白曉凡,安芳怡還不能不關心他,隻能沒好氣的道:“什麼你傢你傢的,就知道回傢,你有多宅啊!”
安芳怡這話還真是戳人心窩,哪個武者不宅,一個閉關可能幾十天都過去瞭,當然他現在可不是宅男,無奈的道:“芳怡姐,我們不回傢還去哪啊,我可是傷員。”
“廢話,我還不知道你是傷員,就因為你是傷員,我才不能讓你回傢,你自己一個人住宿舍我不放心,今天先去我傢吧。”
安芳怡毫不留情的道,接著又覺得自己好像太過關心他,口不對心的道:“你不要多想啊,你怎麼說都是為瞭我受傷的,我總不能看著你傷勢惡化,不治身亡吧。”
白曉凡咧咧嘴,明明是關心自己,說的那麼狠幹嘛,安芳怡的性格他大概也摸透瞭,就是個嘴硬心軟的女人。
他的傷勢看起來挺嚴重,實際上不過皮外傷,別說白曉凡已經用藥材敷上瞭,就算沒有上藥,他憑著自己的體質和修行也可以讓傷勢很快恢復,他現在的樣子完全是因為失血不少造成。
這些安芳怡自然不知道,她還想著當初白曉凡為瞭不讓自己受傷,為自己擋槍的形象,不得不說那會白曉凡真的鉆入瞭她的心裡。
“芳怡姐,你讓我去你傢,你就不怕我半夜化身狼人啊!”
白曉凡能感覺到安芳怡對自己的關心,笑嘻嘻的道。
安芳怡還在為之前白曉凡不哄自己憋氣,聞言不屑笑道:“曉帆,不是我看不起你,你晚上如果敢變成狼人,我就變成驅魔人,就算你變成狼,也是個太監狼。”
白曉凡明知道安芳怡又是嘴上逞強,依然感覺兩腿間嗖嗖發涼,難道隻要女人說出這樣的話,條件反射男人都會不自在嗎?
幹笑兩聲,白曉凡趕緊道:“芳怡姐,你放心好瞭,我對你的尊敬日月可見啊,我也是絕對值得信賴的男人,江湖上人送匪號坐懷不亂真君子,你盡管放心大膽的去洗澡睡覺吧。”
安芳怡似笑非笑的看著白曉凡,直到白曉凡都有些心虛,才沒好氣的道:“別人說這話我可能還會相信幾分,你說這話,切。”
她的話雖然沒說完,可那種不信任,已經溢於言表。
白曉凡頓時不滿的道:“芳怡姐,你這是對我的人品有質疑啊,我又不是第一次去你傢睡,我多老實啊我!”
安芳怡聽到白曉凡的話,頓時俏臉再次泛紅,白曉凡的話明明是說才來北京那天,在她傢借宿,可這話聽起來就好像兩人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系,而且還一起睡過一次瞭。
白曉凡自然不是誠心調戲安芳怡,自然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還在繼續說道:“更何況我這小體格子,我這傷勢,就算想要做點什麼,也力有未逮啊,如果將來傳到江湖上,豈不是讓人笑話。”
“得瞭吧,你別鬧,動不動就江湖上,還坐懷不算真君子,我看坐懷就亂才差不多。”
安芳怡想到白曉凡的傷勢,也是暗笑自己多心,嘴上卻不客氣的道。
白曉凡暗道你確實說得沒錯,我還真是坐懷就亂,嘴上就笑瞭笑道:“那芳怡姐你坐懷試試啊?”
“咦,你小子膽肥瞭是不是,再亂說我把你扔這不管你,你明天要是橫死街頭,我會給你燒紙的。”
安芳怡美目一瞪,嗔道。
白曉凡很明智的閉上瞭嘴,這還什麼都沒做呢,連橫死街頭這話都出來瞭,再說一會,是不是就該鞭屍瞭,隻是目光一轉,指著安芳怡傢門口的人道:“芳怡姐,那是誰啊?找你的哎!”
白曉凡的眼睛很好,已經發現安芳怡的傢門口站著一個男人,年齡不到三十歲,穿著體面,長得比自己帥一些,隻不過帶著個眼鏡,白曉凡堅信他肯定是個斯文敗類瞭。
這種氣質當然不可能一眼看出來,誰叫他手裡拿著一大捧玫瑰花,凡是要給安芳怡送花的,一定都是斯文敗類。
安芳怡在白曉凡提醒之下,也看到瞭門口的男人,眼中沒有白曉凡期盼的厭惡,反而開口給白曉凡介紹道:“這個男人叫王景鵬,是我的一個學弟,王氏集團的少東傢。”
白曉凡才來京城,根本不知道什麼王氏白氏,隻是聽到王景鵬和安芳怡的關系,讓他心裡一動,這學姐學弟的好像最容易出事。
他自己其實都沒註意,現在對於安芳怡的感覺已經變化瞭,即便還沒有霸占為己有,也已經開始排斥其他靠近安芳怡的男人,他看著王景鵬,顯然不太順眼。
安芳怡到來的動靜,也被王景鵬發現瞭,隻是他的高興沒持續兩秒就看到瞭安芳怡旁邊的白曉凡,白曉凡雖然臉色有些蒼白,卻依然算得上小帥哥一枚,更何況無論前世武者還是今生白傢大少的氣質擺在那裡,怎麼也不普通。
沒有如同一般紈絝子弟的眼高於頂,王景鵬隻是愣瞭一下,眼中閃過一道失望,卻很快的笑著道:“學姐你回來瞭啊,這位朋友是?”
雙方顯然比較熟悉,安芳怡也沒有隱瞞,介紹道:“這是白曉凡,我公司的同事,平時對我幫助挺多的。”
白曉凡心裡更是不爽,安芳怡介紹的中規中矩,一點都顯不出兩人之間的親密,隻是當王景鵬主動和自己打招呼,而且把手伸過來時,白曉凡也暗中好笑,自己和安芳怡可不就是同事關系嗎?自己還真小氣瞭。
“你好,我是白曉凡,王先生久等瞭吧。”
調整瞭一下心態,白曉凡也很客氣的伸出手,與王景鵬握瞭一下。
王景鵬之前就覺得白曉凡氣質比較獨特,現在看他面對自己不卑不亢,心裡更是高看他幾分,安芳怡顯然對他介紹過自己的身份,王氏就算不是京城頂級集團,可一個普通人能如此平靜面對自己,絕對是有一顆大心臟。
安芳怡在旁邊看著兩人,對王景鵬的表現十分滿意,他追自己也不是一兩天瞭,見到自己身邊的男人能夠態度不錯,顯然是大傢族子弟,傢教很好。
白曉凡的態度,她就不太滿意瞭,不是他表現不好,實在是他表現得太好瞭,這廝難道不應該心裡有些不爽嗎?
她之前那麼介紹白曉凡完全是故意的,他們雖然認識時間不長,經歷的事情卻比她一輩子遇到的事情都刺激,他們的關系如果還是一般,那就沒什麼不一般瞭。
白曉凡這死孩子居然沒有任何感情波動,安芳怡感覺自己心裡憋著一口氣出不來,十分憋悶。
“王景鵬,你等瞭這麼久,也口渴瞭吧,不如去傢裡喝杯水?”安芳怡心裡不爽,一番平時的冷淡,居然主動開口邀請王景鵬,這話自然讓王景鵬受寵若驚。
白曉凡也是一驚,之前他就覺得安芳怡並不討厭王景鵬,現在她居然還邀請王景鵬去傢裡坐坐,他就算不想小氣,也是臉色微變。
王景鵬心裡激動,沒有註意白曉凡的臉色,開心的道:“學姐,正好我們已經很久沒見瞭,我去外地帶來點好東西,一會讓你看看,撿喜歡的挑一件。”
高興之下,也對白曉凡笑著道:“白先生,初次見面,不如一會也挑一件?”
白曉凡聞言隻好笑著客氣道:“怎麼好意思呢!”
他也沒把王景鵬的話放在心上,自己又不是貪財之人,他正在想著安芳怡對王景鵬到底是什麼樣的態度。
他之前臉色微變避過瞭王景鵬,卻沒有逃過安芳怡的眼睛,她之前那麼做就是故意刺激白曉凡,他的表情變化自然盡收眼底。
安芳怡暗哼一聲,有些得意,任你奸似鬼還是要喝老娘的洗腳水,一直掩飾那麼好,老娘還真以為你對我毫不在意呢,現在看來,一切都是裝的,不裝逼能死啊,男人果然都是虛偽的!
被認為是虛偽男人的白曉凡,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幾乎已經暴露在安芳怡的眼中,這時已經隨著安芳怡走進傢門。
安芳怡的傢,白曉凡已經是第二次來瞭,第一次來的時候,隻不過是要臨時落腳,沒有太過關註,這次進來居然有不同感覺,即便兩世為人,白曉凡都覺得奇怪。
心態的變化,誰也說不清楚,白曉凡這時看著安芳怡的傢,竟然充滿瞭溫馨的味道,想到自己今天晚上就要住在這裡,還有些小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