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過後,白曉凡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他隻記得最後柳艷依偎在自己的懷裡,像一隻可愛的小貓。和剛才那個淫蕩放浪的女人形成瞭鮮明的對比。
睡夢中他夢到瞭謝碧柔與他的一夜春風,和他就離傢出逃瞭,白曉凡相信自己給謝碧柔留下的隻有恨。
至於他離開之後,謝碧柔會不會和白曉傑走在一起,白曉凡沒想那麼多,而且他相信以謝碧柔那麼驕傲的女人,被自己上過之後,不可能再接受白曉傑瞭。
即便他們真的走在一起,白曉凡也不在意,正如謝碧柔對他沒有感情一般,其實白曉凡也對謝碧柔沒有感情,他們現在雖然是有名有實的夫妻,可實際上最缺少的是感情。
第二天早上,白曉帆迷迷糊糊中感覺旁邊有人從自己的懷中起來,但他實在是不願意動彈。所以等他完全清醒的時候發現,旁邊的柳艷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走瞭。
無奈的搖瞭搖頭,白曉帆也不留戀這些,想起瞭正經事來。
原本他在水蘭香水公司當保安很自在,打算等修為增進,把自己研究的美容產品讓水蘭公司來經營,他隻要坐收利益就行瞭,誰知道馬總頂不住壓力把他開除瞭,白曉凡就打算自己來做瞭。
他不是睚眥必報的人,可馬總實在讓他不爽,隻能怪馬總倒黴瞭,自斷財路。
白曉凡在屋裡宅瞭三天之後準備出門,他想把美容產品拿去給安芳怡試試,美容產品是否實用,隻有女人才能體會。
當他拿上手機準備給安芳怡打電話的時候,才發現手機上有七個安芳怡打來的電話,自己研究產品太入神瞭,根本不知道。
心中暗嘆自己肯定要被安芳怡罵瞭,趕緊拿起電話撥過去,已經做好被罵的準備瞭。
沒想到電話被接通,就傳來安芳怡有些無力的聲音:“白曉凡你個死沒良心的,消失瞭三天,趕緊來我傢,我快要死瞭,再晚一點,你就給我燒紙吧!”
白曉凡被電話裡安芳怡的聲音嚇瞭一跳,她有心情罵自己,肯定不會是真的要死瞭,可看著情況也一定不太妙。
掛瞭電話趕緊打車直奔安芳怡傢,辭職之後這幾天他一直忙著在傢修煉和煉丹,沒有見到安芳怡,誰知道這不過三天時間,安芳怡就出事瞭。
安芳怡傢他已經來瞭不少次,輕車熟路的敲響房門,心中暗暗猜測,安芳怡遇到什麼事情瞭。
白曉凡沒等太久,房間裡傳來腳步聲,隻是腳步緩慢,這不是因為走路的人猶豫,而是確實走得慢,以白曉凡的醫術,能聽出走路的人腳步有些虛浮,顯然身體狀況不太好。
他之前從電話裡,就覺得安芳怡的聲音太虛弱,現在更是腳步虛浮,他也就能大概猜到安芳怡生病瞭。
房門打開,略帶憔悴的嫵媚俏臉出現在白曉凡眼前,安芳怡穿著一身粉色的睡意,不同於以前的火辣性感,這時的她嬌柔好像小公主,令人憐惜。
“你個死沒良心的,離開公司就消失不見,我還以為你人間蒸發瞭呢!”
盡管有些虛弱,見到白曉凡還是哼瞭一聲,沒好氣的道,隻是聲音缺少瞭平日裡的火辣,多瞭幾分溫柔。
安芳怡無論身材容貌都算得上大美女,這時身在病中,更是平添幾分女性溫柔,如果不是帶著幾分憔悴,這份慵懶柔媚,足夠白曉凡流口水。
“芳怡姐,你真是想多瞭,這兩天我有事情,忙得忘瞭看手機。”
白曉凡沒在意安芳怡的怨念,邊往裡走,邊道:“芳怡姐,怎麼兩天沒見,你就生病瞭,快讓我看看你到底怎麼樣瞭。”
安芳怡大概確實不舒服,也沒有和白曉凡爭辯,而是慢慢往回走著道:“我也沒想到會生病啊,真是病來如山倒,如果你再不來,就要給我燒紙瞭。”
“芳怡姐,你可不要說這麼喪氣的話啊,你忘瞭我是幹什麼的,我可是白大夫啊,我這醫術,別說你隻是小病,就算隻剩下一口氣,我也能把你給拉回來。”白曉凡怕安芳怡胡思亂想,安慰道。
“呸,有你這麼安慰人的嗎?我就算本來有一口氣,也要被你氣死過去瞭。”安芳怡輕啐一口,翻個白眼道,見到白曉凡,她就覺得心裡順瞭一口氣。
白曉凡是醫生,即便沒有真的診斷,也能看出幾分,賠笑道:“芳怡姐你想多瞭,你這病我真的能治。”
“那好吧,既然你這麼有把握,你就來給我治療一下吧,這兩天我渾身無力,總是發冷出虛汗,真是難受死我瞭。”安芳怡靠在沙發上,一點也不客氣,直接對白曉凡吩咐道。
美人坐臥在沙發上,即便明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胡思亂想,白曉凡還是忍不住多看兩眼,他發現安芳怡的睡意雖然寬松,卻還是被高高頂起,由此可見她的山巒多麼飽滿。
白曉凡甚至還暗中比較瞭一下安芳怡與宋迪還有柳巖,三女都是規模宏偉的女人,隻不過她們有些不同,安芳怡的大而飽滿,宋迪是高聳挺立,柳巖正好在兩人中間。
“喂,曉凡,你這是看病還是占便宜呢?”白曉凡盯著安芳怡一時走神,立即被敏感的女人發現,盡管她心中暗暗羞澀,白曉凡這個壞蛋總是偷窺自己,還是本能的嬌嗔出聲。
白曉凡略帶尷尬的一笑,努力擺正心態道:“芳怡姐,你誤會小弟瞭,我這不是給你看病嗎?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啊,我總要看看。”
安芳怡撇撇嘴,不留情的揭穿道:“我就算不懂中醫,起碼也知道不能盯著人傢胸脯看吧,你缺奶啊!”
白曉凡大汗,你都虛弱的走路晃悠瞭,說話還這麼剽悍,這妞果然不走尋常路,也就是自己這樣心理素質好的,一般人早就被嚇跑瞭。
早已經習慣瞭安芳怡的性格,白曉凡也不和她頂嘴,很冷靜的道:“芳怡姐,我給你號脈。”
安芳怡點點頭,很順從的把玉手遞給白曉凡,她的身材窈窕,偏偏有一雙小手,在白曉凡大手的襯托下,更是顯得小巧精致,白曉凡都有點舍不得碰瞭。
當白曉凡的手指按上安芳怡的脈門,心情也自然平靜下來,這段時間以來,他每天都在給人看病,早就進入瞭狀態,安芳怡不是很嚴重的病情,根本無法逃過白曉凡的診查。
“怎麼樣?你們這些中醫就是慢,人傢一個片子,一個驗血就知道結果瞭。”安芳怡等瞭片刻,見白曉凡瞇著眼睛不說話,有些不滿的道。
“芳怡姐,不要著急,你這病其實就是偶然風寒,通俗的說就是感冒,隻要開一副藥煎服就行。”白曉凡不慌不忙,放開安芳怡的手,這才輕松的道,他確定安芳怡病情之後,就放松瞭許多。
“切,就是感冒啊!老娘也知道,我還以為你能有什麼新鮮說法呢!”安芳怡撇撇嘴道,隻是眼中帶著笑意,白曉凡給人看病的樣子還挺好玩。
白曉凡哭笑不得,耐心的道:“芳怡姐,感冒不是我們的說法,而且情況也不同,西藥註重治病,但是治標不治本,我們註重調理,會盡量讓患者徹底康復,所以你也看到瞭,現在中成藥越來越多瞭。”
“好瞭好瞭,別給我講這些道理,我就問你有沒有特效辦法。”安芳怡擺擺手,不給白曉凡講道理的機會。
白曉凡想瞭一下,沉吟道:“辦法到是,不過我們先不急,我問你幾句話。”
“嗯?你問我什麼問題?”安芳怡一愣,白曉凡不談給自己治病的事情,要先問自己話,這是什麼鬼。
“芳怡姐,咱倆認識也不是一兩天瞭,你這次的病雖然是感冒,但是我覺得你這肝火太旺,要給你徹底調理,就不能不管,你能告訴我,你最近遇到什麼生氣的事情瞭嗎?”白曉凡看安芳怡的態度良好,研究好措辭,這才開口詢問。
“生氣的事?”安芳怡想瞭想,點頭道:“確實有生氣的事情,而且我差點氣死瞭。”
“哦,芳怡姐,不妨和我說說,如果你把火氣發泄出來,對你的治療會有幫助。”白曉凡一笑,自己果然沒有判斷錯。
白曉凡診斷出安芳怡除瞭感冒之後,更重要的是心病,循循善誘的道:“芳怡姐,你說來我聽聽,誰惹你生氣,我去削他。”
“削你個大頭鬼,你就知道用拳頭解決問題。”
安芳怡沒好氣的道:“如果不是我知道你還會醫術,我都會說你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瞭,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拳頭解決的。”
白曉凡汗顏,安芳怡這性格真不是一般的火辣,開始虛弱的時候還有些收斂,現在幹脆就完全放開瞭。
咳嗽一聲白曉凡安慰道:“芳怡姐,你別想太多,你先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瞭,至少要讓你消消氣,你總是生氣對病情不好。”
“多大點事啊,我又不是沒有感冒過。”安芳怡不當回事,滿不在乎的道。
白曉凡很想告訴她,她開始說自己要死瞭,現在轉眼之間又活蹦亂跳瞭,可惜他現在可不敢惹安芳怡,病中的女人和大姨媽來瞭的女人差不多。
安芳怡大概也想起自己之前說的話,嫵媚的臉上多瞭幾分紅暈,然後才再次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水蘭那個姓馬的二椅子,他把我辭退瞭。”
“什麼?芳怡姐,你給姓馬的打下半壁江山,他居然把你開瞭?”白曉凡這次是真的吃驚瞭,瞪大眼睛道。
安芳怡曾經和白曉凡說過,她在水蘭公司工作瞭五六年,一直是負責銷售,可以說水蘭公司的銷售渠道就是她建立的,也算得上是馬總的心腹。
馬總迫於壓力把自己辭退瞭也就算瞭,他讓安芳怡走人,簡直是自毀長城,這姓劉的是要瘋啊!
“這傢夥不是把你逼走瞭嗎?結果得到瞭大集團的賞識,他就想和人傢合作,可你也知道水蘭的規模,真的合作瞭還不被人吞瞭啊,我就反對,結果姓劉的想起你和我的關系,硬是把我踢出來瞭。”安芳怡說起這事就是一臉的氣憤。
“芳怡姐,想不到姓馬的這麼不要臉,我本來還想給他留點面子,看來現在根本不需要瞭。”白曉凡哼瞭一聲道。
他之前想著馬總也是迫於無奈,最多有些不爽,可他現在把安芳怡辭退,這就讓白曉凡生氣瞭。
安芳怡能看出白曉凡生氣,想到他的身手,有些擔心的道:“曉凡,我知道你挺能打的,可這社會不是全靠拳頭解決問題,你打瞭他事情就麻煩瞭。”
“芳怡姐,你剛剛不是說瞭嗎?我不是一個頭腦簡單的人,我可不至於隨時想要揍誰吧。”白曉凡哭笑不得,怎麼自己在安芳怡的眼裡成瞭暴徒,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畢竟是武者,武者往往解決問題的方式就是武力。
“你還以為你有什麼好形象啊!”安芳怡笑瞇瞇的看著白曉凡道:“你就是那種一言不合就動手的反面典型。”
“我就算動手也是沖冠一怒為紅顏,不是喜歡打架。”白曉凡不滿意,據理力爭道。
安芳怡無視白曉凡的抗議,自顧道:“我被姓馬的二椅子踢出水蘭也就算瞭,最多就是找新工作唄,以我的本事,我也不怕找不到工作,可重點是我忍不下這口氣。”
“我也忍不瞭,這姓劉的簡直過河拆橋。”白曉凡點頭附和道。
“嗯,確實不是個東西,王靜,就是咱們那個前臺,和你關系不錯的。”
安芳怡說到這裡,又瞄瞭白曉凡一眼,哼道:“你個臭流氓,到處招三惹四。”
白曉凡無辜攤手道:“芳怡姐,你可不要亂說,我和王靜可是很單純的,我什麼都沒做。”心中卻想到,有你這麼一個頂級美女在眼前,我還能打誰主意啊!
“諒你也沒膽子。”
安芳怡語氣稍緩,顯然對白曉凡的態度滿意,然後才道:“王靜因為你和我被姓馬的辭退,一時氣憤,居然也辭職瞭,這丫頭到是性子挺烈。”
白曉凡有些意外,他和王靜也就算談得來,安芳怡與她的關系更近,他沒想到她能跟著一起辭職。
這樣算起來,凡是和白曉凡關系近的人,都已經被清除出瞭公司,白曉凡不知道這是馬總的意思,還是那些大傢族的意思。
“芳怡姐,你覺得怎麼樣才能把這口氣出瞭?”白曉凡本來就有計劃,隻是計劃的環節裡沒有安芳怡。
安芳怡搖搖頭,略帶虛弱的道:“這個我還真沒想好,我一直都在水蘭工作,盡管算不上多麼開心,可也算是得心應手,現在讓我出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做。”
白曉凡想瞭一下,試探道:“芳怡姐,你說如果水蘭公司倒瞭,你能舒服一些嗎?”
“曉凡,你不要亂來啊,犯法的事情我們可不能做。”安芳怡看瞭白曉凡兩眼,見他神色正經,頓時花容失色的道。
白曉凡臉色犯黑,自己真的那麼像反面角色,安芳怡隻要隨便想想,就是自己犯罪的畫面。
“芳怡姐,我不會違法犯罪的,我隻是說在競爭中讓他破產。”白曉凡努力讓自己的微笑看起來真誠,換瞭個說法道。
“水蘭公司能有今天的規模,花費瞭我不少心血,如果他在競爭中失敗,唉!”
安芳怡一臉的唏噓,就在白曉凡以為她要傷心的時候,她忽然話鋒一轉道:“我現在既然已經被姓馬的二椅子踢出來,我當然恨不得他倒瞭,讓他知道少瞭老娘,水蘭香水公司,什麼都不是。”
白曉凡大汗直流,安芳怡的性格從來都是直爽潑辣,不會隨便自怨自艾,這才是自己認識的安芳怡。
安芳怡見白曉凡沉默,扭頭問道:“你這麼問我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有什麼壞主意,趕緊給老娘說說,讓我出出氣。”
白曉凡已經適應瞭安芳怡跳躍性的思維,也不吃驚,而是拿出自己帶來的美容產品道:“芳怡姐,水蘭公司不是主推香水市場嗎?我們如果給他們制造個對手,他們不就要很難發展瞭嗎?”
不等安芳怡詢問,白曉凡舉著藥瓶道:“這是我研制的美容產品,到時候我開個公司,讓你負責銷售,你能不能給我建立一個銷售渠道?”
安芳怡聽瞭白曉凡的話,怔瞭半晌,才開口問道:“曉凡,你說真的?”
安芳怡這時也不像之前那麼虛弱的靠在沙發上,微微直起腰,嚴肅的道:“曉凡,我知道你的醫術不錯,可你要想清楚,護膚品這種東西可不隻是靠醫藥水平就能研制的,這是不同性質的東西。”
白曉凡沒有過多解釋,而是把美容產品放在安芳怡的面前道:“芳怡姐,這就是我研制的美容產品叫鎖顏丸,名字雖然惡俗瞭一點,效果很好,你敢試試嗎?”
安芳怡白瞭白曉凡一眼,伸手撩瞭一下自己的頭發,然後才道:“我還怕你害我不成?”
白曉凡被她這麼女性的動作撩得心跳加快幾分,不假思索的調笑道:“這可說不好,孤男寡女的,這藥裡的成分誰能說得好呢!”
說著還露瞭一個你懂的笑容。
不知道是不是身在病中,安芳怡也比較脆弱,聞言沒有反駁,反而俏臉羞紅,沒好氣的道:“湊不要臉,每天就沒想過好事。”
頓瞭一下,盡量讓自己平靜,攤出小手道:“我要信不過你,你就進步瞭這個門。”
盡管被安芳怡的美態所迷,白曉凡也是心中感動,安芳怡的話一點沒錯,從自己來京第一天,安芳怡就收留自己,就這份信任,絕對是十分難得。
壓住自己的心緒,白曉凡把美容產品放在安芳怡的手中道:“芳怡姐,這是我研制的原藥,如果批量生產,可以稀釋,到時候藥效減弱,不會太誇張,而且盈利。”
安芳怡接過鎖顏丸看看,這藥和一般小藥丸差不多,不由疑惑的道:“就這麼一顆藥,還要稀釋,到時候真的會有效果嗎?”
“隻要有這個藥的十分之一效果,已經足夠讓人滿意瞭,如果賣這樣的藥,成本就有些高瞭。”
白曉凡點點頭,然後又接著道:“芳怡姐,你先試試藥效,然後我們再訂個名字和價格,這一切都看你瞭。”
安芳怡沒有多說,以她和白曉凡的關系,甚至沒有提是否同意給白曉凡建立一條銷售渠道,這根本就是盡在不言中。
白曉凡也相信她不會拒絕自己,根本不詢問她的意思,靜等安芳怡體驗藥效,一般的美容藥品或許需要很久才有效果,白曉凡的美容產品則沒有那麼費勁。
安芳怡毫不猶豫的把白曉凡送來的美容產品服下,這才對白曉凡道:“這藥我已經吃瞭,多久才能看出效果,你先給我說說公司的事情吧,你是怎麼打算的,這可不是開玩笑。”
“芳怡姐,我怎麼可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呢!”
白曉凡一笑,然後拿出一張銀行卡道:“芳怡姐,那藥效一會就能看出來,不然也不叫好藥瞭,這張卡裡有一千萬,回頭還有人贊助一千萬,也就是兩千萬。”
安芳怡猛然坐起身,臉色嚴肅的道:“曉凡,就算你想對付姓劉的,可也不能做錯事啊,你哪來這麼多錢,這足夠你牢底坐穿瞭。”
白曉凡看瞭看手中卡,半晌之後才苦笑道::“芳怡姐,我在你眼裡就這麼靠不住嗎?區區一千萬而已,我還不至於去犯法。”
“區區一千萬,你個死孩子,你要氣死我啊!”
安芳怡一陣惱火,毫不客氣的揭穿道:“你不把一千萬當回事,那你來京城的時候,為什麼靠我接濟,你這是有錢人和我裝窮鬼呢?”
“不是,芳怡姐,我當時確實沒錢,我可沒騙你。”白曉凡趕緊解釋,他可沒玩什麼王子灰姑娘,更沒有騙安芳怡。
他可不傻,有人認為這種行為是浪漫,安芳怡這種女強人心態的女人,絕對受不瞭這種欺騙,更何況他確實是才弄到一千萬,這也要感謝聚義會無私奉獻。
安芳怡看得出白曉凡語氣真誠,脾氣消瞭一些,不過還是道:“曉凡,一直以來我都覺得你老實本分,現在猛然拿出這麼多錢開公司,我不放心,你得說清楚錢的來路。”
白曉凡這下為難瞭,他的錢來路一點也不正,他總不能說是搶的吧,一時間有些猶豫不定。
“你說實話,這錢到底是怎麼來的,如果犯錯,你這時把錢送回去,也許還來得及,我可不想你成為罪犯。”安芳怡見他猶豫,更加擔心,聲色俱厲的道。
白曉凡想瞭想,還是想瞭個說法道:“其實是這樣的,我最近不是給人看病嗎?我有個病人比較有錢”
“等下,你不會告訴他是感謝你給他治病,就給你瞭你一千萬吧。”安芳怡打斷白曉凡的話,冷笑著道,顯然根本不相信白曉凡這個說法。
“這麼說也是可以的,他確實是感激我。”白曉凡既然開口,隻能硬著頭皮編下去。
“這麼看,她肯定是個女人吧,犯花癡啊!”安芳怡繼續冷笑道。
白曉凡趕緊擺手道:“當然不是女病人,不然我就算缺錢也不敢收啊,是個男病人,如假包換。”
“切,誰信你不敢啊,這世界上還有你不敢的嗎?”盡管還不太相信,安芳怡臉色好瞭不少,不過她之前那種醋意太過明顯,根本無法掩飾。
白曉凡暗中長出一口氣,幸好經過劉晚秋的事件,他已經大概瞭解到安芳怡的性格,說話比較小心,這女人不一定善妒,但是很容易吃醋,也可以看得出她真對自己有什麼想法。
“好吧,那你說那病人為什麼這麼支持你。”安芳怡聽說不是女人,脾氣小瞭一些,不過還是尋根究底的道。
“其實很簡單啊,他那病是隱疾。”白曉凡雙手一攤,把想好的詞說完。
安芳怡一愣,一時沒反應過來,順口問道:“什麼隱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