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凡斯文清秀的樣子,肯定會被人欺負,這隻能說他不醒目,在廟街閑逛被人盯上,隻能認倒黴。
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出人意料,白曉凡沒有被混混打傷,慘叫的人反而是小混混,看到這一幕的路人更是嘴巴長得老大,小混混的手腕耷拉,一看就是被扭斷瞭,這清秀的年輕人也太猛瞭吧。
華哥也是心頭一跳,他也算是社團裡的金牌紅棍,有絕對把握輕松放倒那個小混混,可這抬手間扭斷人手腕的本事,他可沒有,這人手勁也太大瞭。
白曉凡抓著小混混的手,不管他的慘叫,冷眼看著華哥不動,又瞟瞭瞟兩個原本躍躍欲試,現在卻已經靜若寒蟬的小混混,這才露齒一笑道:“華哥是嗎?我擋瞭你的路,你打算收多少錢啊!”
如果白曉凡一直陰沉著臉,華哥等人還不會害怕,偏偏白曉凡這麼露出笑容,貌似親切的說話,反而讓三人不自覺的心中一顫。
白曉凡森寒的白牙似乎都帶著威脅,華哥估計自己隻要再敢威脅他,這廝的白牙可能就會咬在自己的脖子上,多年在道上混的經驗告訴他,眼前面容清秀的年輕人,絕對不是個簡單人物,這次踢到鋼板上瞭。
白曉凡心情很不好,十分難得一見的頓悟,居然被幾個小混混打斷瞭,殺瞭幾個人的心都有瞭,如果不是公共場合,他們幾個人肯定已經去和閻王打交道瞭。
“小子,你是混哪的,敢和我們聯盛英做對,你不想活著出香港瞭吧。”華哥對白曉凡的身手有些發憷,趕緊自報傢門道。
白曉凡看瞭華哥半晌,怒極反笑道:“是你們找我的麻煩,現在反而成瞭我和你們做對,華哥是不是也太會算賬瞭,如果我敢反抗,還是我的錯嘍?”
華哥老臉微紅,明知道這話不對,但是他也隻能硬撐,哼瞭一聲道:“大陸仔,你要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就算你再厲害,到瞭我們的地盤,你也要給我老實點,不要以為有點本事,就可以不把我們香港人放在眼裡。”
盡管白曉凡心有怒火,也不得不承認這個華哥還是有些腦子的,不愧能當幾個小混混的大哥,這是要用大義壓自己。
在香港的廟街這種地方,其實無論白曉凡是對是錯,大陸人這個身份就可能沒理可講,即便是現在這個年代,香港人對大陸人還是有著一種優越感,他一個大陸人與華哥針鋒相對,香港人肯定會幫助他。
果然如白曉凡所想,有些不知道事情原委的路人,看著白曉凡的眼神變瞭,有輕視,有同情,也有憤怒。
華哥也同樣感覺到自己好像占瞭上風,看著白曉凡道:“小子,阿德的手已經被你傷瞭,你賠個幾十萬,今天就算瞭,不然你可能回不去瞭,你應該聽說過,香港這種地方,每天喂鯊魚的人就不計其數。”
白曉凡看著華哥,也不說話,目光在周圍看熱鬧的人身上掃過,然後慢條斯理的道:“香港這個地方到底怎麼樣我還不太瞭解,但是我覺得這裡的人膽子都不敢看熱鬧。”
還沒等華哥開口,白曉凡忽然道:“我隻是不知道這裡如果見血,甚至死人,還會不會有那麼多人喜歡看瞭。”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蘊含瞭一些氣息,周圍的人都聽清白曉凡說瞭什麼,頓時臉色一變,圍觀的人四散而去,在香港街頭,那簡直是傢常便飯一般,誰也不懷疑白曉凡的話,更不想參與其中。
華哥的臉色更是難看,他本來打算欺負白曉凡這個外鄉人,結果他一句話就把周圍的人嚇跑瞭,而且看著白曉凡臉上露出的笑容,華哥不認為白曉凡是在開玩笑。
“小子,你不要亂來,這裡是聯盛英的地盤,你如果太過分,我保證你出不瞭廟街。”華哥真的有些膽怯瞭,白曉凡的實力讓他害怕。
白曉凡呵呵一笑,往前走瞭兩步,距離華哥越來越近道:“華哥,我這個人呢,天生就是膽大,不怕人嚇唬,而且聯盛英是什麼,我還真沒聽說過,難道比警察局更厲害?我聽說香港現在是**律的。”
“呵呵,什麼人這麼厲害,我們聯盛英的名字都沒聽過。”白曉凡的話才說完,就聽到有人開口。
周圍人眾多,白曉凡不是沒有差距到有人接近,但是他也不知道這些人是聯盛英的,再說就算真是聯盛英的人來瞭,他也不擔心。
來人年紀與聚義會龍宮差不多,身形消瘦,氣派十足,不過與龍哥不同,他身上沒有武者氣息,而是顯得有些斯文,如果在別處看到,肯定會讓人當成商人,而不會聯想到黑澀會社團。
他的身後跟著十幾個人膀大腰圓,身材魁梧的年輕人,雖然都是空著手,但是健碩的肌肉和身上的紋身,已經說明他們的身份。
原本在白曉凡面前還硬撐面子的華哥見到這個中年人到來,趕緊點頭哈腰的過去道:“壕哥,你來瞭,就是這個大陸仔,不把我們聯盛英放在眼裡,還說要廢瞭我們兄弟,你看,阿德的手已經被廢瞭。”
壕哥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不過聽到瞭白曉凡的話,如此不把聯盛英放在眼裡的人,看來是不想活瞭。
“年輕人,你來自大陸,想來是認為自己很行,不把我們放在眼裡瞭,是不是太狂妄瞭。”壕哥畢竟與華哥層次不同,沒有上來就威脅和表示囂張,而是看瞭看阿德的傷勢,才開口。
阿德的手沒有外傷,純粹是被人用外力扭斷,盡管沒有看到當時的情況,壕哥也對白曉凡刮目相看,果然是有兩下子,不然哪能這麼張狂。
白曉凡能感覺到面前眾人的情況,他們雖然看起來很強壯,估計也都是打架好手,但其中沒有真正的武者,甚至比聚義會的人都不如,他當然不怕這些人,隻是周圍的人好像越來越多,不禁讓他皺眉。
他從酒店出來,主要是想欣賞一下大香港的繁華,結果意外進入頓悟又被人打斷,現在鬧得這麼大,與他低調行事的風格還是不太一樣。
“壕哥是吧,事情的始末我就不說瞭,我隻是一個過路的人,對聯盛英沒什麼興趣。”白曉凡心中盤算瞭一番開口道,他不能真的把這麼多人都廢瞭,不然惹出的動靜也太大瞭。
“對我們聯盛英沒什麼興趣?哈哈,年輕人口氣不小啊!”壕哥能聽出白曉凡確實沒興趣,不過他估計白曉凡可能是沒聽過聯盛英。
對於這點他也不懷疑,畢竟他們從口音都能聽出白曉凡是大陸仔,聯盛英就算厲害,也就是在香港出名。
盡管如此,壕哥還是臉色難看,周圍可是有不少人看著,白曉凡的話都聽在眾人耳中,如果自己沒有什麼表示,以後聯盛英的人別出來混瞭。
白曉凡不是不知道這些出來混的人,最在乎的就是面子,他看到壕哥的臉色,就隻能暗嘆一聲,自己想要低調處理也不太可能瞭,他們顯然是不會放過自己,白曉凡的氣息在身體內流轉起來。
“小子,我很佩服你的勇氣,我們聯盛英也從來不是不講道理的,你打傷瞭阿德,如果賠個幾十萬,事情就算瞭,不然你今天就別想離開瞭。”壕哥考慮瞭一下,哼瞭一聲對白曉凡說出與華哥一樣的要求。
壕哥的說法與華哥一樣,白曉凡這次是真的笑瞭,一邊笑著一邊搖頭道:“果然是一丘之貉,你們不愧是同一個社團的,就是死要錢啊。”
“小子,禍從口出,我知道你有兩下子,強龍不壓地頭蛇,你真以為能好好的走出廟街嗎?”壕哥的臉色不太好看,被白曉凡如此嘲諷,而且還當著這麼多人,他已經決定不放過白曉凡瞭。
他與華哥不同,華哥最多是個小混混頭目,是社團裡的一個打手,他可是社團裡比較有身份的大哥瞭,手上有不少人命呢!
白曉凡也是覺得好笑,今天自己才提醒過曉凡不要禍從口出,轉眼間晚上自己就被人提醒,有些諷刺。
這時他已經懶得開口,看著對面眾人,既然已經無法和平解決,那就拳頭底下見吧,想到這裡,白曉凡迎著聯盛英一般人,豎起瞭食指,然後輕輕搖動。
這個動作是他在電視上看到瞭,他估計是國際通用的手勢,意思是你們不行。
果然如他所想,聯盛英一幫人看到白曉凡的動作,頓時群情激奮,壕哥更是臉色漲紅,自從香港回歸,他就沒有這麼想當街砍死一個人瞭。
“小子,你果然很拽,可惜你也就拽到今天瞭。”壕哥咬牙切齒的看著白曉凡道:“一個大陸仔來香港還如此囂張,你就是找死,我今天就教教你怎麼做人。”說完一擺手對身後眾人道:“把他帶回去。”
現在不同於幾十年前,當街砍死人,也不會有太大影響,這裡即便是廟街,他也要註意影響,現在不是社團的天下瞭。
眾人明白他的意思,這小子如果被帶回去,到底怎麼弄死,還不是壕哥一句話,而且相對於直接砍死,帶回去可就慘多瞭,那是真的生不如死,不管什麼社團,都會有一些專門折磨人的手段。
白曉凡就算不知道他們的規矩,也能猜到壕哥所想,心中暗嘆香港這邊的社團才是黑澀會,這麼多人鬧事,都沒有警察過來詢問。
都說京城治安是最好的,不出京城這不知道,至少白曉凡相對聚義會,聯盛英才更是肆無忌憚。
不管他如何想,在壕哥一聲令下之後,眾人已經呼啦一下把白曉凡包圍瞭,他們怕白曉凡害怕逃跑,這樣就能以防萬一瞭。
白曉凡根本就沒有想過逃跑,在場眾人都是普通人,即便有幾手功夫,也肯定不會高明到哪去,他們主要就是打架夠狠,經驗豐富,加上年輕力壯,但是這些根本不放在白曉凡的眼裡。
黑澀會砍人不是比武切磋,不會講究先說話後動手,白曉凡身後的混混率先對他發起進攻,而且之前他們都是空手的,動手的時候手中就拿著不知道從哪來的武器,有刀,有匕首,甚至還有人拿著甩棍。
身後的小混混向白曉凡下手,白曉凡也不躲閃,手臂猶如扭曲一般,一把掃過去,驀然間就抓到他們的手腕,猶如對付阿德,紐扣連用兩人的手腕就被扭斷瞭。
其他人還沒來得及吃驚,白曉凡已經身形展動,他不想表現得太過誇張,沒有把氣息放出去,完全用近身格鬥的小技巧對付他們。
盡管如此,白曉凡還是打出瞭一種狼入羊群的氣勢,腳步轉動,身子在人群中穿梭,凡是被他碰到的人,不是手段就是腳折,而且他每次出手都很重,不管是哪一種傷勢,都能直接廢瞭一個人,就算治好瞭,陰天下雨也會疼痛不已。
他對這些人沒有什麼仇恨,可他知道這些人都是長期在道上混,每個人的手都不幹凈,廢瞭這些人,白曉凡一點心裡負擔都沒有。
壕哥在道上混瞭幾十年,什麼樣的狠人沒見過,可白曉凡還是把他鎮住瞭,這孫子簡直不是人啊,十幾個持械大漢在他面前猶如兒童一般,慘叫聲此起彼伏,接著就是自己的兄弟都倒地瞭。
地上躺著這些人哪一個受傷都不比阿德輕,偏偏場面一點也不血腥,甚至流血的人都沒有,這些人的傷勢都是內傷或者直接被扭斷手腳關節。
白曉凡的兇殘超出瞭壕哥的估計,這種人現代社會怎麼可能出現呢,現在場中完好無損站著的人隻有他和華哥,他們兩人剛剛沒動手,根本也沒想過需要他們動手,白曉凡應該被眾人揍趴下才對。
不僅是他們,其他路人也都是目瞪口呆,白曉凡看起來斯文清秀,最多就是個健康的成年男子,怎麼這傢夥一轉眼間,把那麼多人都廢瞭。
他們甚至都沒看清楚到底發生什麼,地上已經躺著十幾條大漢瞭,而且還都是抱著手腳哀號。
這些人可都是經常打架的混混,都是聯盛英的打手,誰平時打架不受點傷,如果不是真的太過疼痛,他們怎麼可能當著其他人慘叫。
白曉凡拍瞭拍手,似乎做瞭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走向壕哥和華哥,邊走邊道:“壕哥,華哥,我之前傷瞭阿德,你們讓我賠幾十萬,我現在傷人更多瞭,是不是應該幾百上千萬瞭啊!”
他越是表現得這麼輕松,壕哥和華哥的心裡負擔就越重,剛剛還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可現在看來,這搶龍還真的要壓他們這些地頭蛇瞭,這龍有點太強瞭。
“小子,你是有點本事,我承認這次栽瞭,不過你和我們聯盛英做對,你不會好過的。”壕哥盡管心中震撼,嘴上卻不服軟,哼哼道:“你在香港這段時間,最好別隨便出門。”
“壕哥,我不得不佩服你,都到瞭這個時候瞭,還威脅我,你是不是認為我不敢對你怎麼樣啊?”白曉凡放倒那麼多人,已經心裡舒服不少,笑著道。
華哥這時強忍著對白曉凡的懼怕,指著他道:“小子,你如果敢對壕哥動手,今天晚上你就會被人扔到海裡喂魚,壕哥是我們聯盛英的十大長老之一,誰敢動他,都要承受我們聯盛英的怒火。”
壕哥似乎因為華哥的話,多瞭幾分底氣,腰桿也挺直瞭一些,對白曉凡怒目而視,一副你敢動老子的模樣。
另外一批人就是有情道,白曉凡就是這種,容易被外事影響,但是修煉起來會多一些樂趣。
白曉凡之所以對這些混混毫不留情出手,一個是他們確實主動挑釁,激怒瞭白曉凡,更重要是之前被人打斷頓悟,心性受到影響,如果不能把這股火發出來,很容易會形成心魔。
如今已經發泄瞭怒氣,白曉凡看著色厲內荏的壕哥,頓覺無趣,搖搖頭道:“壕哥,你們聯盛英想來在香港勢力不不過你們的人太過囂張,早晚會被人收拾的,我今天沒興趣陪你玩瞭,希望你好自為之吧。”
說著白曉凡就想轉身離開。
他來香港是給柳艷做保鏢的,也不想惹太多事,壕哥是聯盛英十大長老之一,自己真不好對他怎麼樣。
他是武者出身,對於這種門派啊,社團啊,組織什麼的比較瞭解,打瞭下層人員,不會引起他太大麻煩,如果重要人員被害,肯定是不死不休瞭,他可不想給柳艷的香港之行帶來麻煩。
白曉凡有顧慮,壕哥和華哥都看出來瞭,同時松瞭一口氣,華哥哼瞭一聲道:“小子,識時務者為俊傑,你知道誰不能惹,還算是聰明。”
這次他可不敢說讓白曉凡賠償的事情,不然這廝再瘋起來,說不定就把壕哥和自己也放倒瞭。
壕哥也同樣不敢過分激怒白曉凡,隻能哼瞭一聲道:“小子,你是否敢留下個名號,今天聯盛英栽瞭,也讓我們知道知道我們是栽在誰的手中。”
白曉凡看著壕哥和華哥一笑,這兩人明擺著擔心自己動手,偏偏還要故作豪氣,他知道這兩人是做給周圍人看的,不然聯盛英的名聲都要受損瞭,出來混,最重要的就是名聲。
“我本就是個路人,可沒什麼名號,如果你們是想報復我呢,就盡快,過時不候。”白曉凡沒打算揚名立萬,也不報自己的名字。
壕哥和華哥都是十分憋屈,現在人手都躺在地上,哪還有人能幫忙報復,再說白曉凡這實力,他們想報復也很難,他們這麼說不過是為瞭點面子而已,這廝卻不按常理出牌。
白曉凡也看出他們的憋屈,心中暗笑,這本來就是你們自己作的,搖瞭搖頭道:“既然你們都不想報復我,那我就不等瞭,回頭見瞭哈。”
看著白曉凡扭頭而去,壕哥和華哥都是臉色陰沉,周圍路人也不敢再繼續圍觀,反正今天看到的已經足夠他們去找朋友八卦瞭,聯盛英十大長老之一的壕哥,就這麼被一個無名路人收拾瞭,想想都覺得火爆呢!
“壕哥,你看咱們這次”華哥看壕哥臉色不太好,有些忐忑,低聲詢問道。
“廢話,先把兄弟們送醫院。”壕哥看著華哥,很想踹他一腳,這事情就是他惹出來的,偏偏自己沒當回事,這不是主動上來讓人揍嗎?
“阿華啊,我早就說你平時別太拽,現在好瞭,被一個莫名其妙的人重傷瞭這麼多兄弟,你做好準備吧,回去說不定要開香堂瞭。”
壕哥讓華哥安排人送傷者去醫院,然後才語重心長的對華哥道。
華哥身體一抖,懼怕的道:“壕哥,我可是你一手提拔上來的,我如果被開瞭香堂,半條命都沒瞭,以後還怎麼追隨壕哥啊!”
“阿華啊,這次不光是你,我估計也難逃責任,這個小子也不知道從哪蹦出來的,實在是太厲害瞭。”
壕哥看人群已經散去,這才推心置腹的道:“阿華,壕哥實話和你說,其實我今天出門帶槍瞭,可我沒把握能打中他,都沒拿出來。”
華哥脖子一涼,他知道聯盛英勢力很大,很多大佬手中有槍,他沒想到今天壕哥帶槍卻不敢拿出來用,可見壕哥對白曉凡多麼懼怕。
他知道這次自己是真的惹到高人瞭,可惜後悔也晚瞭,隻能道:“壕哥,我覺得我們應該先把他是誰調查出來,我不相信他身邊的人也和他一樣厲害,不然總有辦法去報復他。”
壕哥眼睛一亮,然後又沉吟道:“阿華,這件事你去辦,我盡量給你把責任擔下來,不過你記住,就算調查清楚,也不要輕舉妄動。”
“放心吧壕哥,我知道該怎麼做,在香港這片地上,我們聯盛英還沒怕過誰。”華哥拍著胸脯保證。
“嗯,聯盛英怎麼可能怕誰,你去辦吧。”壕哥這時心中充滿著羞辱的仇恨,白曉凡的壓力太大,他甚至不敢出槍,如果不報復他,估計以後都會做惡夢。
他們是真正的黑澀會,做事肆無忌憚,就算有江湖規矩禍不及傢人,但是白曉凡太強,隻能這麼對付。
白曉凡可不知道壕哥和華哥在計算報復自己,就算知道瞭他也不在意,在香港這片,與自己有關系的人隻有柳艷,自己本來就是她的貼身保鏢,他們怎麼可能動得瞭柳艷。
相對柳艷來說,他們直接找白曉凡報仇反而更容易一些,畢竟他更多的註意力在柳艷身上。
至於自己在大陸那邊的親戚朋友,白曉凡就更不擔心瞭,聯盛英在香港都不能做到一統江湖,勢力就更不可能延伸到內地去瞭。
白曉凡今天也算是對香港的黑澀會有瞭一定的認識,相對內地的那些黑澀會性質的私人組織,簡直就是無法無天,甚至警察都不敢管。
白曉凡離開廟街就回到瞭半島酒店,今天出去遊玩的興趣被聯盛英的人打消瞭,他雖然不懼怕香港黑澀會的人,但是也不想和他們接觸太多。
柳艷不知道白曉凡在外面有什麼遭遇,見他回來,問道:“外面怎麼樣,好玩嗎?”
“沒什麼玩的,不過比京城的景色要好一些,而且也夠繁華,就是滿大街的人說什麼我聽不懂。”白曉凡自然不會和他提起今天晚上的遭遇,搖瞭搖頭,有些興趣索然的道。
“香港這邊確實要比京城夜色美一些,兩個城市不同的,不過你說語言這個問題,那是沒辦法的,他們的語系與我們不同。”柳艷點點頭道。
白曉凡看柳艷難得說這麼多話,也就好奇的問道:“你來過很多次香港嗎?”
“也不算很多吧,工作需要來過幾次,這邊的人工作效率很快,生活節奏也很快,人都說京城生活節奏快,比這邊可差很多,人傢這邊經濟發達也是正常。”
柳艷今天興致果然不低,給白曉凡解釋道:“我與他們合作的時候,還真是費瞭很大力氣,才適應他們這邊的工作節奏呢!”
白曉凡想到自己在路上看到行色匆匆的人群,香港這邊的人確實生活節奏很快。
心中莫名想到一句話,不由感慨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你到是還聽多愁善感的,你是不缺錢,這世間缺錢的人太多瞭。”柳艷瞟瞭白曉凡一眼,沒好氣的道。
白曉凡對於柳艷這句話沒有反駁,相對於普通人,自己想要賺錢簡直太容易瞭,隨便拿出一個致青春和美顏香水,就已經變成瞭億萬富翁,自己一個月時間,從窮光蛋,轉到瞭很多人一輩子想都不敢想的錢。
隻是同樣道理,他賺得瞭很多,付出也不少,現在京城遍地都是自己的敵人,不知不覺間,他已經成瞭好幾個豪門的眼中釘肉中刺瞭。
柳艷看白曉凡沉默,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道:“你去換個衣服吧,一會我有個晚宴,你跟我去一趟,這次應該有不少人,也許你的身份要提前用上瞭。”
白曉凡看瞭看時間,沒好氣的道:“你們這些人還真是夠閑的,這都快九點瞭,還有什麼晚宴啊!”
“晚宴這種東西本來就不是為瞭吃飯,一般都是晚飯之後才開呢!”柳艷聳聳肩,顯然對這種情況已經司空見慣瞭。
白曉凡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柳艷的保鏢,但是必要的時候,要變成柳艷的男友,顯然今天晚上這個場合,自己就有可能升級,也隻能好好的收視一番,別到時候讓人看起來不夠般配。
其實他也不需要怎麼打扮,隻要換個衣服,整理一下發型,平時他可以表現得酷一些,像個保鏢,參加宴會就穿得華麗一點,以柳艷男伴的身份出場。
白曉凡本來身材就不錯,特別是最近半年時間不斷調養,身材已經猶如衣服架子,穿上柳艷特別為他準備的禮服,立即恢復到瞭當初拍廣告的時候的形象,就算說是花美男也不為過。
盡管花瓶這個設定有點不讓白曉凡滿意,不過他還是沒有抗拒柳艷的安排,人生如戲全靠演技,自己就是幫著柳艷去演戲的。
“嗯,這個打扮還是蠻好,我就覺得你有做小白臉的潛質,你看,這不用化妝就達標瞭。”柳艷看到換完衣服的白曉凡,顯然很滿意,難得的露出笑容,隻是這誇獎讓人聽起來十分怪異。
白曉凡已經和柳艷混熟瞭,對她的性格也很瞭解,她說話的語氣和神態,可以自動美化,看起來就親切很多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