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老大沒說話,卻忽然踢瞭一腳,將王大寶踢翻在地。
那傢夥痛苦的呻吟瞭一聲,也顧不上疼痛,依然向蒙面老大求饒,但是蒙面老大沒搭理他。
白曉凡松瞭一口氣,試探性的問道:“大哥,你能放瞭我嗎?”
“哼,你以為你說這些我就能放瞭你嗎。我可是收瞭梁老板的錢,今天不滅瞭你,我如何交差。”
蒙面老大冷聲叫道。
白曉凡微微搖搖頭,笑道:“這位大哥,你口口聲聲說替梁忠輝辦事。但是你想過沒,他是如何對你下黑手的。”
“你,你說什麼?”
蒙面老大忽然摘下黑面罩,露出瞭一張滿是絡腮胡的猙獰臉頰。
白曉凡看瞭一眼王大寶,笑道:“這位大哥,你還不知道吧。嫂子給你生的孩子其實是王大寶的。梁忠輝暗地裡,和王大寶早有勾結。因為你這人和梁忠輝談生意總是討價還價,不招他喜歡,。所以,梁忠輝暗地裡秘密和王大寶合作。打算找機會將你做瞭,然後由王大寶來接任你的位置。”
“你個兔崽子,敢挑撥我大哥和我,還有梁先生的關系,信不信我現在就宰瞭你。”王大寶氣惱的掙紮著起身,操著一柄匕首就朝白曉凡捅瞭過來。
不過,他沒走兩步,就被蒙面老大給攔住瞭。
他抓著王大寶的手,用力給扯到一邊,盯著白曉凡說:“你繼續說。”
白曉凡笑瞭一笑,盯著王大寶,笑笑說:“王大寶先生,我看還是不要我說瞭,你親口承認吧。否則,等會我搬出證據來,強迫你承認,大哥就不好饒恕你瞭。”
王大寶徹底慌瞭神,支支吾吾的,驚恐的看著白曉凡,嘴唇顫抖著,指著白曉凡叫道:“你,你他媽到底是人還是鬼,怎麼知道這麼多事情。”
白曉凡詭秘一笑,說:“這是個秘密。不過,聽你的口氣,看來是承認瞭。”
蒙面老大氣的臉上的肌肉都抽搐瞭,緊捏著拳頭,咬牙切齒的說:“梁忠輝這個狗娘養的,虧我為他做瞭這麼多事情,竟然敢暗算我。來人,把王大寶給我帶走,傢法伺候。”
“啊,什麼。大哥,饒命啊,大哥,你聽我解釋啊。”
王大寶驚恐不安的叫著,可是,還是被人強行帶走瞭。
這時一個手下請示道:“大哥,這個傢夥怎麼處置呢?”
這蒙面老大幾步走到瞭白曉凡的面前,掃視瞭他一眼,忽然嘴角浮起一抹淺笑來。
“白曉凡,今天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身後有這麼多的危機。我陳六也是講義氣的人,行,我放瞭你,這也算報答你的恩情瞭。”
他話音剛落,那押解的兩人丟開瞭白曉凡。
白曉凡轉動瞭一下胳膊,趕緊道謝。
蒙面老大打量著白曉凡,非常好奇的問道:“你小子不過是個律師,如何知道這些消息的。”
白曉凡眉頭一挑,很認真的說:“大哥,你也說瞭,我是個律師。這調查取證,不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那可是我的強項。其實,花城市上到達官顯貴,下到市井流氓,我們做律師的都要細致瞭解。”
“是嗎,看來你還挺專業的嘛。”
蒙面老大笑瞭一笑,說:“小夥子,以後,我或許還有很多問題想要請教你,希望你別拒絕才好。”
白曉凡忙不迭的說:“大哥,你放心。我隨傳隨到,聽候你的差遣。”
“好,夠爽快。你這個朋友,我交瞭。”
蒙面老大說著,伸出一個拳頭,在白曉凡胸口錘瞭一下,爽朗的大笑著,揚長而去。
危機算是解除瞭,白曉凡也算松瞭一口氣。
白曉凡快步跑到王雪身邊,抱起她,輕輕推瞭幾下,結果,卻沒反應。
一摸鼻孔,似乎沒呼吸瞭。嘿,不會出大事吧。
白曉凡心下一陣慌亂,馬上想到人工呼吸。
他想都沒想,低頭親吻瞭下來。
王雪的紅唇一片柔軟光滑,也許是因為喝酒的原因,她的嘴唇一片滾燙。在唇齒間,還有清醇的酒香味道彌漫。
這時,白曉凡哪裡還顧得上什麼人工呼吸,心早就飛馳起來瞭。
“啊呀”忽然,腳上傳來一陣劇痛。
接著,白曉凡被用力的推開瞭。
“白曉凡,你這個臭流氓,我殺瞭你。”王雪憤怒的叫罵撲面而來。
眼前,這女人滿臉羞紅憤怒,兩個手緊緊遮掩著身上的重要部位。
白曉凡幹笑瞭一聲,趕緊起身,忙不迭的辯解道:“王律師,誤會,純粹都是誤會。”
“誤會,等我殺瞭你,你去向閻王爺解釋誤會吧。”王雪氣呼呼的叫嚷著,隨手操起茶幾上的一個水杯就要朝白曉凡砸過來。
白曉凡可知道這水杯砸過來,有什麼後果,慌忙說:“王律師,天地可鑒,你真的誤會我瞭。我剛才隻是想要救你,絕對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王雪舉著的水杯沒有砸過來,盯著他,氣沖沖的叫道:“哦,我想起瞭。剛才有一夥蒙面人沖進來。不由分說就對我動手。他們明明找的是你,為什麼來我傢裡?”
“這,這……”白曉凡幹笑瞭一聲,不行,千萬不能讓這女人知道他就住她傢的對面。否則,以後可沒好風景看瞭。
“是,是這樣的,王律師。這些人都是梁忠輝派來對付我,之前不是因為我來過你傢幾次嗎。這些人暗中跟蹤我,就以為我也住在這裡。”
“王八蛋,他們難道都是豬腦子嗎?”
氣沖沖的罵瞭一句,似乎想到瞭什麼,狐疑的盯著白曉凡:“等等,姓白的。你今天來的挺巧合啊,我前腳剛出事情,你後腳就跟過來瞭。”
這女人腦子轉的真夠快啊,馬上就想到這一層瞭。
白曉凡趕緊說:“是這樣的,我徐姐在這裡也有房子。我去她傢裡做客,出來的時候,就見那夥歹徒去你傢瞭,所以我悄悄跟過來瞭。”
王雪將信將疑,放下瞭水杯,緩緩說:“大半夜的,去徐菲菲傢裡。我看,一準沒看什麼好事吧。也真怪瞭,徐菲菲口味還真怪異,怎麼會喜歡你這樣的男人。”
顯然,王雪是不相信白曉凡和徐菲菲那種所謂的表親關系。
有時,你得佩服女人的第六感,確實太牛瞭。
這話,讓白曉凡聽著心裡超級不爽。也就你看不上老子,在別人那裡,我可是香餑餑呢。
“王律師,今天的事情都因為我,害你受牽連瞭。這裡,我道歉。”白曉凡堆著笑臉湊上前來。
王雪沒有理會他,輕哼瞭一聲,扭身快步向臥室走去瞭。
於是,白曉凡也隻有眼巴巴瞅著的份兒瞭。
幾分鐘後,王雪重新出來的時候,已經穿上瞭那一件天藍色的修身短裙來。
這和剛才在臥室裡見到的情景是一樣的。
一瞬間,一種一樣的感覺又湧上心頭來。
王雪走到沙發邊,坐瞭下來。
然後翹起二郎腿,說:“白曉凡,你說吧,今天我受你牽連,你該怎麼補償呢?”
白曉凡趕緊倒瞭一杯水,端到她面前,畢恭畢敬的說:“王律師,要不然,我請你吃個便飯吧。”
“滾,你當我叫花子呢。”
王雪沒好氣的罵瞭一句,隨即說:“聽著,我要你。”
“什麼,你,你要我?”
白曉凡以為聽錯瞭,幹笑瞭一聲:“王律師,我,我可不做那種皮肉生意的。”
“你去死吧,誰稀罕你呢。”
王雪狠狠瞪瞭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姓白的,三天後,我和原野的案子就要開庭瞭。我要你做好取證調查工作,這次的案子,無論如何,我也絕對不能輸。”
白曉凡松瞭一口氣,說:“噢,是這個事情。王律師,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王雪轉頭打量著他,像是打量外星人一樣,半天才說:“白曉凡,聽說你和尚美英走的挺近啊。”
白曉凡心裡一驚,慌忙辯解:“王律師,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尚美英她,她就是想利用我和我徐姐的關系套近乎。當然,我對你忠心耿耿,肯定沒理會她瞭。”
“少說這種沒用的廢話,你要忠心,就拿出你的實際行動來。”
王雪交叉著雙臂,抱在胸前,冷冰冰的說道。
白曉凡走到王雪面前,蹲瞭下來,然後趕緊給她按摩著一條腿。
這女人的腿不僅修長,而且光滑細膩。入手一片柔軟,白曉凡有些愛不釋手。
“王律師,你看,我這不是一直都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嗎?”
王雪輕輕嚶嚀瞭一聲,似乎,也很享受白曉凡的這種按摩。
緩緩地,她靠在瞭沙發後背上,微微閉著眼睛。仿佛,睡著瞭一樣。
燈光下,她那安詳的樣子看起來多麼迷人。雖然她是不茍言笑的人。可是這麼一張冰塊臉卻透著一股讓人著迷的魅力。
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著的胸脯,似乎在展露最獨特的魅力。
想起之前的那些熱血的畫面,白曉凡身體裡忽然如打瞭雞血一樣。
他正胡思亂想,忽然王雪的手機響瞭。
王雪打瞭一個哈欠,揉著惺忪的眼睛,摸索著手機,看也沒看,就接通放在瞭耳邊,懶洋洋的叫道:“喂,誰啊。”
“是你,有什麼事情嗎?……不牢你操心,我好的很呢。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驀然間,王雪變得精神起來,直接坐起來。
最後她掛掉電話的時候,氣沖沖的直接將手機扔在瞭沙發上。
白曉凡看著她滿臉的慍色,就知道肯定出大事瞭。他盯著她,小心翼翼的問道:“王律師,出什麼事情瞭?”
王雪緊捏著拳頭,咬牙切齒的叫道:“還不是黃覺那個混蛋嗎,這個王八蛋,上次的賬我還沒和他算呢,這次,他又想算計我。”
黃覺,這個名字進入白曉凡的耳朵,馬上讓他想到瞭什麼。對,就是這個王八蛋,對他和王雪下瞭藥。才導致他們倆發生瞭關系,由此,才讓王雪這女人到現在都對他非常記恨。
白曉凡趕緊也表現的非常憤慨,義憤填膺的說:“王律師,這個混蛋我們是該好好教訓他。不過,他這次想要幹什麼?”
王雪咬著嘴唇,沉思瞭片刻,才緩緩說:“這個王八蛋要以很低的代理費讓我為他們公司打一場根本贏不瞭的官司。而且這官司,哪個律師接瞭,恐怕都會對他的道德以及職業生涯造成嚴重不利的影響。我不答應,他就要起訴我,狀告我違約。”
白曉凡聽的一頭霧水,詫異的問道:“王律師,你們之間難道簽訂合同瞭嗎。為什麼,他要告你違約呢?”
王雪輕輕搖搖頭,憤恨的說:“今天夜裡他設宴邀請薑主任,要我作陪。我迫於無奈,才去瞭。在酒宴上,他和薑主任商議瞭一份代理官司合同。當時,我極力反對。但是,薑主任還是簽訂瞭。按照律所的程序,這個官司自然要我代理。如果黃覺真要起訴,雖然矛頭針對的是我們律所,但到頭來,會全部針對我的。”
白曉凡聽瞭,輕輕安慰瞭王雪一句,隨即問道:“王律師,這是一起什麼官司啊。為什麼大多數律師都不願意接手呢?”
王雪嘆口氣,說:“黃覺的房地產公司蓋房過程中出瞭事故,砸死瞭數十個農民工。現在農民工討債,他企圖賴賬,還想反咬一口農民工誣告他。這樣的官司,任何律師接瞭,恐怕一輩子自己的良心都會受到譴責。”
這一點,白曉凡自然也清楚。在律政界,有個不成文的規矩。能替農民工打官司,也絕對不替包工頭打官司。替農民工打官司,等於是掙名聲,對出入律政界的新律師而言,非常重要。
因為,農民工往往在扮演的角色中都始終處於弱勢群體。但是處理農民工糾紛的案子,也不太容易。你要打不贏,不僅律政界裡掙不到名聲,反而能力會遭到質疑。
而施工方,往往在和農民工的官司中都扮演壞蛋的角色。哪個律師幫他們打官司,等於就是助紂為虐。
於是,這些律師們就會有意無意的受到包括律政界在內的全社會的排擠,道德的譴責。等於你就是身敗名裂瞭。自然,你的職業生涯也算徹底玩完瞭。
久而久之,處理農民工糾紛這一類案子,就成瞭律師們輕易不願意觸碰的燙手山芋。
可以確信,黃覺一定給瞭薑廣義不少的好處。否則,他怎麼能那麼配合,讓黃覺去坑害王雪呢。
白曉凡想瞭一下,說:“王律師,我想黃覺一定還提出瞭折中的條件。比如你滿足他的一些非分要求,他就指派別的律師代理這個官司。”
王雪吃驚的看著白曉凡,這個豬腦袋的腦子怎麼變得這麼亮光呢。
“對,他的確提出瞭無恥的要求,可是我不接這個案子,但也不會答應他的。”
那些無恥要求,白曉凡用腳趾都能想出什麼。
他想瞭一下,說:“王律師,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如果不接這個案子,薑主任一定會對你施壓。可你接瞭這個案子,打贏瞭,對你以後的職業生涯和名聲不好。打輸瞭,我們律所就要承受巨大損失。所以,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黃覺和那些起訴的農民工主動庭外和解。這樣,你就不受損失瞭。”
王雪白瞭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廢話,你覺得這可能嗎。那些農民工死瞭那麼多,和黃覺之間原本就因為賠償問題互不相讓,怎麼可能會庭外和解呢。”
白曉凡笑瞭一笑,說:“王律師,你放心吧。這事情交給我來辦,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你?”
王雪將信將疑,打量著他,顯然不相信。
白曉凡挺瞭挺胸膛,不悅的說:“怎麼,王律師,你不相信我嗎?”
王雪冷冰冰的說,“好,如果你辦好這個事情,下月我給你漲工資。”
白曉凡堆著笑臉,笑吟吟的說,“王律師,我是真心為你辦事,不要求什麼回報的。其實,你隨便請我吃頓飯,我就很滿足瞭。當然,你給我漲工資,好歹一片心意,我就笑納瞭。”
王雪輕哼瞭一聲,淡淡的說:“好瞭,時候不早瞭。趕緊滾吧,我要睡覺瞭。”
好歹老子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就這種態度啊,白曉凡心中非常不滿,可是屁也不敢多放一個。違心的笑瞭一聲,起身走瞭。
此時此刻,她異常的清醒。雖然已經是半夜。卻怎麼也睡不著覺。
不知道為何,她的腦子裡,總是白曉凡的影子。就如同鐫刻在腦海裡,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
王雪驚奇的發現,最近接二連三的出現幾起讓她完全措手不及的事情。原來,她心中惴惴不安。可是在白曉凡的幾番分析說辭之下,她卻反而輕松瞭不少。
其實,今天夜裡從黃覺的酒會上回來。王雪六神無主,其實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白曉凡。
若是認真想想,她自從和原野結婚以來,一直都保持冰清玉潔。可是,卻不明不白的和白曉凡發生瞭關系。
那些記憶,雖然非常模糊。然而如今細想起來,也還有幾分讓她心跳加速的萌動來。
“天啊,我這是怎麼瞭。怎麼老是想起這個臭流氓,真是該死啊。”
王雪摸著微微有些發燙的臉,深深的自責道。
這一夜,對王雪而言,是個不眠之夜,對白曉凡,何嘗不是如此。
次日中午,薑廣義專門開瞭一個部門級的會議。本來,這是針對各個部門負責人的。
不過,誰都想不到,白曉凡竟然也得到瞭參會的資格。
雖然是唯一的低級律師,可是白曉凡卻受到瞭很高的禮遇。不僅坐到王雪旁邊,享受著部門負責人的待遇。
同時,許美靜這個主任秘書對他也是畢恭畢敬。
自打白曉凡坐下來後,許美靜一口一個白律師,叫的甜蜜蜜,麻酥酥的。那感覺,簡直讓人骨頭都酥瞭。
一桌子的人,都用怪異的目光盯著白曉凡。別說,那可是不少羨慕嫉妒恨啊不過,白曉凡對這個女人可不感冒。想起先前她還將他看做深仇大恨的敵人,處處針對他,白曉凡著實不願搭理這種變色龍。
但還是那句話,玩玩的話白曉凡是一定也不介意。而且他還非常想體會一下征服這女人的快感。
不過,許美靜卻並不死心,依然對白曉凡非常熱情。甚至,不經意的湊到他耳邊,嬌聲嬌氣的說:“曉凡,晚上有空嗎,來我傢裡吧。我整天一個人在傢,實在太空虛無聊瞭。”
赤裸裸的勾引,白曉凡當然不會在這種場合有所表態。
白曉凡扭頭斜視瞭她一眼,不冷不熱的說:“多謝許秘書的好意,不過我要看安排。”
“好好,我等你消息。”
許美靜眨巴瞭一下眼睛,扭身走瞭。
你還空虛寂寞,天天陪著薑廣義,還不夠充實,白曉凡心裡罵瞭一句。
“好瞭,大傢靜一靜。”這時薑廣義過來瞭,擺擺手叫道。
頓時,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瞭。
薑廣義端著許美靜給他倒的水,喝瞭一口,這才說道:“嗯,今天召集大傢來開這個會,是因為我們律所和徐菲菲女士之間的合作問題。昨天我們律所出動瞭所有的精英前去洽談合作事項。真是太讓我失望瞭,竟然沒有一個人能成功。難道我們律所裡的能人志士都是幹飯的嗎。平常,你們不是都挺神氣的嗎。怎麼到瞭關鍵時刻,一個個都發揮不出來瞭。”
薑廣義的語氣非常嚴厲,儼然是在斥責眾人。
自然,眾人也都閉口不語。對於領導的教訓,縱然心中不服,但大傢都恪守一個規律,絕不多放一個屁。
薑廣義說完,崔明輝立刻舉手,說:“薑主任,我有話要說。”
薑廣義掃瞭他一眼,微微點瞭一下頭,說:“嗯,崔律師,有什麼話說吧。”
崔明輝點點頭,掃瞭一眼王雪,嘴角浮起一抹陰陰的笑意。
“薑主任,昨天的事情,我沒能做成功。我檢討,這是我能力不足。下次,我一定會努力。不過,昨天有些人興師動眾,甚至拉上走後門的親戚關系,弄的整個律政界都轟動瞭。但是,竟然也沒成功。這不僅是給我們律所臉上抹黑,更是遭致同行的鄙夷。這種行為,我建議應該嚴懲不貸。”
這話分明就是沖著王雪來的。
白曉凡註意到,崔明輝話說完,用挑釁的目光掃瞭一眼王雪。那樣子似乎再說,王雪你這個賤人,等著吧,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薑廣義緩緩轉頭,看向王雪。他又不是傻子,當然清楚崔明輝的話是針對王雪的。
“崔律師說的很有道理。其實,這個問題我也註意到瞭。至於這個律師是誰,我就點名瞭。但是,我現在正式對她提出警告。我們法正律所發展到如今,靠的是我們上下之間的通力合作。而某些律師仗著自己有些能耐,目中無人,對上司不尊重,律所安排的一些案件,也拒絕執行。就此,我要再次提出嚴厲的批評……”
“夠瞭,薑主任,你這話不就是沖著我來的嗎。不用這麼含沙射影,你幹脆直接指名道姓說我不就行瞭。”王雪終於沉不住氣瞭,霍的站起來,瞪著薑廣義,厲聲喝道。
薑廣義有些吃驚,甚至,有些忌憚。不由得微微後退瞭一步,不安的說:“王律師,你要幹什麼。難道你做錯瞭事情,我還不能說你兩句嗎。我是你的上司,我訓斥你,完全出於對你的愛護。”
王雪冷哼瞭一聲,冷冰冰的說:“薑主任,行瞭吧。黃覺的那個案子,整個律政界都知道很棘手,可是你依然要接。我想問問,在座的誰願意去代理呢?”
王雪的話,立刻讓眾人都變啞巴瞭。尤其是很活躍的崔明輝,這時候低著頭,悶不吭聲。
王雪並不打算放過他,扭頭掃向他,冷冰冰的說:“崔律師,我知道你對我有成見,覺得我會蓋過你的風頭。很好,那黃覺的這個案子交給你來做。薑主任之前就說瞭,這是我們律所很重視的一個案子。”
崔明輝聞言,大驚失色,慌忙擺手。
“不不不,王律師,你言重瞭。這個案子是薑主任親自委派你來代理的,我怎麼敢奪人所愛。何況,這是民事案件,不屬於我們金融部門的管轄范圍。”
“既然如此,那就請某些人閉上嘴,不要再扯一些無用的廢話。”王雪毫不留情,一番話,簡直讓薑廣義和崔明輝無地自容。
崔明輝氣憤不已,看著薑廣義,說:“薑主任,你都看到瞭。王律師這是什麼態度,根本不把你放在眼裡。”
“夠瞭。”
薑廣義斷喝瞭一聲,憤怒的瞪著王雪,眼睛裡的熊熊怒火,恨不得直接迸射而出。
“王律師,你想讓我們閉嘴,不說廢話也行。徐菲菲的合作項目,你最好能拿下來。黃覺的這個案子,你也最好能圓滿的處理好。否則……”
“否則,我就主動辭職,永遠不做律師。”
王雪打斷瞭薑廣義的話,直接說道。
“好,王律師,痛快。今天我就當著眾人向你承諾,如果這兩件事情你能做的好,我就向上面提請,由你擔任律所副主任。”
“什,什麼,薑主任,這……”薑廣義傻眼瞭,靠,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王雪這賤人如今都這麼猖狂而不可一世瞭。真要是當瞭副主任,那還不更得意。
更何況,這個位置他也有所惦記啊。
“好,我們一言為定。”王雪應瞭一聲,一腳踢開椅子,扭身走瞭。
薑廣義自討瞭一個沒趣兒,臉色非常難看,緩緩吐瞭一句:“散會。”當即,也起身走人瞭。
辦公室裡,薑廣義坐在老板椅上,氣沖沖的狠狠捶打瞭一下桌子,厲聲喝道:“王雪這個賤人,真是太可惡瞭。”
“薑主任,你消消火,別氣壞瞭身子。”許美靜端著一杯紅茶,送到他面前。
薑廣義抬頭瞄瞭她一眼,淡淡的說:“消氣,我現在如何消氣。這個賤人,仗著自己有些能耐,不把任何人放眼裡,還真以為我不敢拿她怎麼樣嗎?”
許美靜撲哧一聲笑瞭,湊過來,嬌滴滴的說:“薑主任,你就是想把人傢怎麼樣,那不也是沒機會嗎?王律師可是花城市有名的美女律師,多少男人都惦記著呢。”
薑廣義壞笑瞭一聲,伸手在她的翹麗的後面上狠狠捏瞭一下,說道:“是啊,這個女人確實姿色撩人。不過,這種母夜叉的脾氣,我看除瞭她前夫原野,還沒哪個男人能有那種艷福享受啊。”
許美靜微微搖搖頭,神秘一笑,說:“主任,非也。哪個傳聞,你是否聽說過。是關於王雪和原野的。”
“什麼傳聞啊?”薑廣義困惑的看著她,疑惑的問道。
許美靜湊到他耳邊,小聲說:“據說原野雖然和王雪有夫妻之名,卻沒有夫妻之實。原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對王雪非常厭惡,自始至終,都沒和她一起睡過。”
薑廣義吃驚的半張著嘴,驚訝的叫道:“真的假的,這麼說來,那王雪豈不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啊。”
許美靜應瞭一聲,說:“對啊。因為沒嘗過夫妻間的快樂,所以,她才對男人那麼討厭。”
薑廣義聽到這裡,眼睛裡早就反射出綠光來,不免搓著手,興奮的說:“這樣的絕美尤物,你說品嘗一下,會是何種感受呢?”
許美靜嘟囔著嘴,輕輕嗔怪瞭一聲:“薑主任,你是不是早就看上王雪瞭。哼,我就知道,你們這些男人全都是大壞蛋。”
薑廣義聞言,哈哈大笑起來。
“我聽說你和白曉凡走的挺近啊?”
許美靜眼睛裡劃過一抹驚慌的神色,隨即嫵媚的笑道:“薑主任,我這還不是為瞭幫你收買人心嗎?”
“是嗎,那最好瞭。我希望你明白一個事情,那姓白的雖然和徐菲菲有些親戚關系,可是他得罪瞭梁忠輝。哼,他的手段狠著呢。過不瞭多久,這小子就會遭到報應瞭。在花城市,你隻有一個靠山,明白嗎?”
薑廣義說著,目光陰沉的盯著她。
許美靜心頭顫動瞭一下,她心裡的那些小九九,算是被薑廣義看瞭個透徹。當下,忙不迭的點點頭,唯唯諾諾的說:“薑主任,我當然是認準瞭你。”
薑廣義沒有說話,卻一把將她拉進瞭懷中。
薑廣義這時才低下頭湊到許美靜的耳邊,輕輕地調笑道:“到時候給我匯報工作瞭吧”
許美靜聽瞭薑廣義的調笑,當然知道這個匯報工作是什麼意思,臉一下子就羞紅瞭起來,白瞭薑廣義一眼,說道:“薑主任,你要人傢怎麼匯報嘛。”
薑廣義繼續調笑道:“當然是深入匯報啊。”
說完薑廣義的左手就從許美靜的肩膀順著許美靜誘人的三角區摸瞭進去。許美靜按住薑廣義已經快要侵襲到她胸部的左手,抬起頭白瞭薑廣義一眼,對薑廣義羞道:“討厭啦,薑主任。”
薑廣義繼續加大力度向許美靜的乳峰挺進著,同時在許美靜的耳邊輕聲笑道:“嘿嘿,別裝瞭,我的小寶貝,快給我匯報一下你近期的工作”
說完薑廣義輕輕地吮吸著許美靜晶瑩的耳垂。
許美靜被薑廣義在耳邊的輕輕細語和接下來的曖昧動作弄得面紅耳赤,按在胸前的手也松軟瞭下來,慢慢地靠在薑廣義的身上,側著頭迎合著薑廣義在她耳邊頸側的親昵動作。
嘴裡嘟囔著:“人傢要怎麼匯報工作嘛。”
薑廣義一邊嗅著許美靜身上的香味,一邊搓揉著許美靜胸前的豐挺,嘴裡還調笑道:“當然要用身體匯報啊”
聽瞭薑廣義的話,許美靜又是故作嬌羞的道:“討厭啦,薑主任。”
許美靜抬手摟住薑廣義的脖子,一邊向薑廣義索吻,一邊在薑廣義耳邊輕笑道:“你這騷蹄子越來越騷瞭,真是想死我瞭。”
薑廣義一口含住許美靜紅潤的嘴唇,吮吸著她送過來的香舌,感受著許美靜的熱情。
手上也沒閑著,熟練地解開瞭許美靜的襯衫,然後將她那前開扣的黑色性感胸罩也解開,露出她兩個挺拔的乳房。然後薑廣義就順著許美靜的光潔的脖頸一路親瞭下去,最終停留在許美靜的乳溝裡。
薑廣義順勢將許美靜的座椅轉瞭過來,讓許美靜正對著自己,然後一邊輪流吮吸著許美靜的雙峰,一邊將手伸進許美靜的套裙裡,搜索著許美靜性感小內褲的側邊系帶。不大的功夫許美靜的小內褲就被薑廣義掏瞭出來,是一件性感的丁字褲。隻不過這件丁字褲的襠部已經被許美靜的淫水給打濕瞭,那一小塊的佈片中間是一個深色的濕印。
薑廣義將滿是濕痕的佈片在許美靜的眼前晃瞭晃,笑道:“準備好瞭嗎?薑廣義要聽匯報瞭喲。”
看到薑廣義拿著她的內褲調笑她,許美靜伸手搶奪著薑廣義手上的丁字褲。薑廣義笑著往後躲著,順勢就將許美靜從椅子上引得站瞭起來。
許美靜不顧胸前的衣襟大開,跳著搶奪薑廣義高高舉起的內褲。一對挺拔的玉乳隨著許美靜的跳躍上下顫動著,猩紅的乳頭在空中劃著迷人的曲線。
看得薑廣義眼花繚亂,心神大動,一時不察就被許美靜拌著胳膊奪下瞭內褲。順利地奪回瞭自己的內褲,許美靜得意洋洋地沖薑廣義笑著。
看著身前笑聲連連的許美靜,薑廣義伸手就勾住她的纖腰。許美靜以為薑廣義又要搶她的內褲,連忙將雙手背到瞭身後,藏起瞭自己的內褲。
哪知道薑廣義根本就沒有去搶她內褲的意思,薑廣義的目標是她那對剛才晃得薑廣義眼暈的大奶子。許美靜背著雙手,沒註意到胸前空門大露,這樣正好便宜瞭薑廣義。
薑廣義抱起她,讓她坐在辦公桌上,然後摟住她狠狠地吮吸著她胸前的乳頭,同時一隻魔手使勁地摳抹著她嬌嫩的小穴。
許美靜背著手撐在桌面上,後仰著頭,挺著胸任薑廣義來回吮吸著兩個小巧的乳頭。吮吸瞭一會後,薑廣義將許美靜翻轉過來。讓她跪伏在桌子上,好讓薑廣義能夠坐在她的椅子上玩弄著她的小穴。
薑廣義用手輕輕地撥開她暗紅色的大陰唇,露出她嫩紅色的陰蒂,然後用手指甲輕輕的在上面刮著。薑廣義每刮一下,粉嫩的小穴就收縮一下,許美靜也跟著輕聲地呻吟一聲。
連續刮瞭十幾下後,許美靜就滿眼春情地回頭看著薑廣義,膩聲哀求道:“好哥哥,別刮瞭,再刮人傢受不瞭瞭。”
薑廣義沒有理會許美靜的哀求,繼續刮瞭幾下。許美靜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曖昧的呻吟。薑廣義見許美靜在無聲地抵抗著,突然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瞭她的陰蒂,然後輕輕地捻動起來。
許美靜被薑廣義的突然襲擊弄得渾身酸軟,滿口的向薑廣義求饒著:“啊……別揉瞭。啊……好哥哥……別揉瞭,受不瞭瞭”
在薑廣義的捏揉下,許美靜的小穴裡冒出瞭一股股的淫水,順著濕漉漉的陰毛,滴在辦公桌的桌面上,很快就積瞭水汪汪的一灘。
看著眼前水光奕奕的小穴,薑廣義毫不猶豫地將嘴覆蓋瞭上去。開始吮吸著誘人的淫水,一股股新鮮的淫水立刻就被薑廣義從小穴中吮吸瞭出來。
在薑廣義的吮吸下,許美靜徹底癱在瞭辦公桌上,兩顆乳球被冰涼堅硬的桌面擠成瞭圓餅。性感的雙腿努力地支撐著雪白渾圓的屁股,同時盡量往兩邊分開,好讓自己的小穴充分地暴露在薑廣義的嘴下,方便薑廣義吮吸著她的淫水。
不大的功夫,在許美靜壓抑的呼叫聲中,粉嫩的小穴就開始不自主地收縮著,一股股粘稠的淫水從小穴深處噴薄而出。
許美靜在薑廣義的口舌之下高潮瞭。
等許美靜的小穴中不再噴出淫水後,薑廣義才拍瞭拍她的屁股,輕聲道:“許秘書,我的工作都跟你說瞭,該你給我匯報瞭吧。”
許美靜從高潮中回過神來,跳下桌子。許美靜就蹲下身,滿臉春意地解開薑廣義的皮帶,褪下薑廣義的褲子,露出薑廣義不是很硬挺的肉棒。
然後將肉棒輕輕地含進嘴裡,用口水濕潤著肉棒的前端和四周,為薑廣義做著戰前的準備。舔瞭一會後,感受到薑廣義的肉棒有些硬瞭。許美靜就滿臉媚笑地說道:“坐好,人傢要開始匯報工作瞭。”
說完站起身,拉開瞭自己裙側的拉鎖,讓裙子自由滑落。接著跨立在薑廣義的腿上,輕輕地握住薑廣義的肉棒,將它對準自己濕漉漉的小穴,慢慢地吞瞭下去。然後就雙手扶著薑廣義的肩膀,挺動著腰肢,用她濕潤緊湊的小穴上下套弄著薑廣義硬挺的肉棒。
嘴裡還媚笑道:“人傢的工作幹的你滿意嗎?”
“滿意!滿意!”
薑廣義躺在椅子上連聲附和著許美靜,閑出來的雙手不停地追逐著許美靜跳動的乳房,並且將許美靜上身的衣物扒開,露出她嬌嫩的身軀。
套弄瞭一會,許美靜有些體力不濟,速度漸漸地慢瞭下來。薑廣義順勢接過瞭主動權,抱著許美靜插瞭起來。
就在許美靜剛剛來瞭感覺的時候,隻感覺陰道內的肉棒一陣的哆嗦。
薑廣義緊緊的抱著許美靜的身體,全身一陣的顫抖。
“真爽,哈哈,許秘書,我厲害吧”
許美靜的眼中閃過一絲的幽怨,但口中依然說道:“啊……好舒服,薑主任的大肉棒好大,射的人傢好爽”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敲門聲。
薑廣義和許美靜趕緊整理起瞭衣服,感覺沒問題瞭,薑廣義才懶散的叫道:“誰啊?”
“是,是我,崔明輝。薑主任,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談。”外面傳來崔明輝的聲音。
薑廣義應瞭一聲,轉頭看瞭一眼滿臉紅暈的許美靜,說:“去開門吧。”
許美靜點點頭,整理好衣服,趕緊過去開門。
打開門,薑廣義一眼就看到許美靜臉上那潮水般的紅暈,加上她有些凌亂的衣服,就知道剛才裡面發生什麼事情瞭。
當然,他也是裝沒事,客氣和她打瞭一聲招呼,隨即進去瞭。
許美靜趕緊出去瞭,同時還加緊雙腿,她怕剛才薑廣義射進去的精液流出來。
“什麼事情啊,崔律師。”
薑廣義沖他笑瞭一聲。
崔明輝自始至終,都是薑廣義的人。當然,這也少不瞭兩人私底下有很多見不得人的交易。
崔明輝恭敬的上前,說道:“薑主任,今天開會的事情,你不會當真的吧。王雪是什麼人,你怎麼能許諾讓她做副主任呢?”
薑廣義聞言,輕笑一聲:“怎麼,崔律師是擔心這個位置真的被她占據瞭。”
崔明輝說道:“薑主任,我怎麼不擔心呢。當然,並非我惦記這個位置。但由王雪坐瞭這個位置,我非常不同意。這個女人公開和你作對,要是坐瞭副主任,那以後不是……”
“哈哈,崔律師,你多慮瞭。這兩個事情,任何一個都非常棘手,她做不好的。這個位置,我之前許給你瞭,誰也搶不走的。”末瞭,薑廣義壓低瞭聲音,笑笑說。
這話,說到瞭崔明輝心裡。頓時,他就笑面如花,趕緊說:“薑主任,王雪那麼自信滿滿,我們也不得不防啊。別的不說,你看這次和徐菲菲的合作。有白曉凡和徐菲菲的親戚關系,那事情就算成瞭一半。這小子,對王雪俯首帖耳,比哈巴狗還忠誠。”
薑廣義說道:“對,白曉凡如果從中幫忙的話,這個事情,王雪的確很容易成功。可是,如果白曉凡犯瞭罪,被警察給抓走瞭呢?”
“薑主任,你的意思是?”崔明輝立刻聽出來薑廣義話裡有話。
薑廣義詭秘一笑說:“我的意思是,你很快會明白。”
崔明輝忙不迭的點點頭,他是最清楚瞭,薑廣義這個人心裡的鬼點子非常多。他能做到如今的位置,並不在於能力多高,而在於他善於背後暗算人。
下午,快要下班的時候,王雪忽然從辦公室裡出來,在辦公間裡四處搜尋,仿佛在尋找什麼。
趙啟明的眼睛很尖,趕緊湊上來,堆著笑臉,忙不迭的問道:“王律師,你什麼東西掉瞭嗎,要不要我幫你找找看啊。”
王雪皺著眉頭,搖搖頭說:“我的錢包掉瞭,裡面有好多銀行卡和一千多塊錢呢。奇怪,中午還在呢,怎麼現在都找不到瞭。”
趙啟明忙說:“王律師,你中午也沒去哪裡。那就很顯然瞭,這個錢包肯定就在我們辦公間裡。嗯,我幫你找。”
當下,趙啟明還像模像樣的找瞭起來。同時,不時的大聲詢問眾人,有誰見王雪的錢包瞭。
白曉凡冷眼旁觀這一切,心說這個混蛋,溜須拍馬真是一個好手啊。舔完鄧麗麗的腳丫子,現在又來拱王雪的。
尋找瞭半天,始終都沒有找到。
此時,王雪有些著急的團團轉。
趙啟明這時說:“王律師,我看不如報警吧。我覺得,會不會是哪個貪財的人,偷瞭你的錢包。嗯,不如讓警察來處理吧。”
王雪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許瞭。
這也著實夠扯淡的,誰會去偷她的錢包呢,那不是找死吧。
白曉凡輕哼瞭一聲,心裡罵趙啟明真是個豬腦子。
可是趙啟明不管,當下就報警瞭。
很快,警察就過來瞭。
趙啟明非常積極,趕緊上前,將事情原委一五一十的講瞭一遍。
幾個警察當下就讓眾人都站到一邊,然後逐一開始排查各自的身上以及辦公桌。
這時,一個警察走到白曉凡的辦公桌邊,拉開抽屜,忽然眼睛一亮:“王律師,請你過來看看,你丟失的是不是這個錢包。”
王雪快步上前,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精致的錢包,點點頭道:“沒錯,就是這個錢包。”
這一幕,對白曉凡而言,簡直是晴天霹靂。
完全的,他看傻眼瞭,怎麼可能呢。
趙啟明這時陰笑著,緩緩走到白曉凡面前,不冷不熱的說:“白曉凡,證據確鑿,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不,不,這和我沒關系啊。我不知道,這錢包怎麼會在我的辦公桌抽屜裡。”
白曉凡斷然否認,這種污蔑,他肯定不會承認的。
趙啟明看瞭一眼警察,說:“我看,你這些話,還是去警局給警察解釋吧。”
說著就有兩個警察上前,直接亮出一副手銬,給白曉凡戴上瞭。
白曉凡不安的看著王雪,搖瞭搖頭:“王律師,這事情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和我沒關系,你要相信我,錢包根本不是我偷的。”
王雪沒有說話,陰沉著臉,也不說話。似乎,對白曉凡也持懷疑態度。
就這麼的,白曉凡不由分說的要被警察帶走。
不行,老子一定是被誣陷的。
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幕,白曉凡的腦子快速轉動起來。
對啊,趙啟明這兔崽子怎麼會那麼積極,從王雪的錢包丟失,他一直都非常活躍。問題,肯定出在他身上。這個王八蛋,一直都對我不滿。
白曉凡轉頭看向趙啟明,幾秒鐘後,他就徹底明白瞭。
原來,這根本趙啟明搞的鬼。這個混蛋,受雇於薑廣義,暗中使壞,企圖來用這種方式暗算白曉凡。而薑廣義,則收瞭梁忠輝不菲的好處。
一旦進瞭監獄,白曉凡非常清楚意味著什麼,恐怕自己很難再出來瞭。
他用力掙脫開警察,大聲說:“請等一下,容我做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