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凡緊緊地摟抱住劉雪宜豐滿柔軟的嬌軀,劉雪宜仿佛已經習慣瞭他的摟抱。
此刻劉雪宜坐在白曉凡的大腿之間,還是比較嬌羞緊張難為情的,尤其是感受到他高高搭起的帳篷硬邦邦地頂住自己豐滿柔軟的翹臀,立刻粉面緋紅,羞澀難耐。
白曉凡雙手環抱住劉雪宜綿軟的柳腰,在她象牙雕刻的雪白頸項上親吻一口。
白曉凡將高高搭起的帳篷挪動一下,正好嵌在劉雪宜豐腴滾圓的臀瓣中間,隨著兩人的身體的扭動,重重地在她臀溝撞擊一下。
劉雪宜幾乎壓抑不住“嚶嚀”出聲,美目迷離,勉強嬌喘著嗔怪道:“曉凡,不要……”
可是她幾乎說不出話來瞭,因為白曉凡一前一後的,在她豐腴滾圓的美臀之間一下一下地撞擊,劉雪宜不由自主地仰起瞭粉頸,張開瞭櫻桃小口,極力控制自己不要呻吟出來,卻是美目迷離,嬌喘籲籲,渾身酥軟,不能自已。
“雪宜姐,我要你?”
白曉凡將兩隻手按上瞭劉雪宜雪白襯衣下那對豐滿渾圓的乳峰,輕輕撫摸揉捏起來。
“曉凡,不要這樣!”
劉雪宜此時隔著褲子仍然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鬥志昂揚的龐然大物在後面硬邦邦地頂撞著自己豐滿柔軟的臀部,她心慌意亂羞怯無比,嬌喘籲籲。
白曉凡扭過劉雪宜象牙雕刻的頸項,再次親吻住瞭她濕潤柔軟的櫻唇。
劉雪宜側轉過身來,羞怕地瞪大瞭眼睛,很快就再次迷失在白曉凡嫻熟的親吻技巧之中。
此時白曉凡的舌頭迅速突破劉雪宜的貝齒,在她溫暖柔軟的口腔裡面肆意搜索著,壓抑多年的春心萌動勃發,她情不自禁地吐出香艷甜美的小舌,不由自主地和他唇舌交接,糾纏吮吸起來。劉雪宜舒爽愜意地微閉著美目,櫻桃小口微張,享受著他對她香舌的吮吸所帶來的暖昧刺激。
白曉凡的色手探進劉雪宜的雪白襯衣裡面,將她的黑色絲質文胸向上推起,飽滿圓潤的乳峰裸露出來,立刻被白曉凡的色手掌握把玩。
一隻柔嫩圓潤的豐滿乳峰馬上被白曉凡完全攫取,一邊盡情感受她美乳的豐挺和彈性,同時淫襲地撫捏毫無保護的嬌嫩乳頭。
白曉凡仿佛要確認豐胸的彈性般貪婪地襲玩劉雪宜的乳峰,嬌挺的乳峰無知地在白曉凡色手的撫摩揉捏下展示著自己純潔的柔嫩和豐盈。
指尖在櫻桃乳頭上輕撫轉動,劉雪宜能感覺到被玩弄的乳頭開始充血翹起。隨著白曉凡強壯身軀的擠壓,劉雪宜櫻桃般的嬌嫩乳頭瞬間完全落入色手。
白曉凡不斷地肆虐揉搓著毫無防衛的乳峰,飽滿圓潤富有彈性的胸部不斷被捏弄搓揉,豐滿的乳房被緊緊捏握,讓小巧的乳頭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翹立的乳頭。
“曉凡,不可以的!啊!”
劉雪宜心中頓時湧起一股無比的羞意,秋水盈盈的杏眼不勝嬌羞地一閉,轉向裡面,羊脂白玉般的芙蓉嫩頰羞怯得醉酒一般紅艷欲滴,就是連耳珠及白哲的玉頸都羞紅瞭,呼吸急促,嬌喘籲籲,頭無力地倚靠在白曉凡的肩膀上面,更顯得雪白的玉頸碩長優美。敏感的乳頭在白曉凡老練嫻熟的襲玩下,一波一波地向全身電射出潮水洶湧的快感。
“好姐姐!我要你!”
白曉凡一面說、一面加速去搓揉劉雪宜的乳房,劉雪宜隻能試著要去拉開他的魔爪而不敢出聲抗議或求饒,因為她深怕自己隻要一開口,便會忍不住的哼哦起來,所以她緊緊咬住牙關,努力想要壓抑住從乳房擴散開來的一波又一波、奇異而酥麻的快感。
但是就在她仰首挺腰,拚命想要忍住這番挑逗的時候,白曉凡忽然迅速地用大拇指和食指夾住她的兩個小櫻桃,緊接著他那兩隻手指頭用力的一夾,霎時一陣劇痛讓劉雪宜發出鬱悶的嬌啼。
然而就在那份痛楚的感覺尚未完全退去以前,一股美妙而酥麻的奇特快感已經由櫻桃竄起,它先是直沖腦門、隨即又遍佈全身,仰首閉目的劉雪宜發出瞭蕩人心弦的悶哼聲。
直到這一刻,白曉凡才松開自己的手指頭,但小櫻桃甫獲釋放的劉雪宜才剛籲瞭一口氣,白曉凡便又再度夾住她的小櫻桃,不過這次他是夾住櫻桃往前拉,就在像要即將拉斷櫻桃的當下,他才兩手一松,讓那對可憐的小紅豆縮彈回去。
而這凌虐般的挑逗,卻讓劉雪宜的嬌軀連續抖瞭好幾下,她輕輕的呻吟起來,然後整個緊繃的身子一軟,螓首也往後仰靠在白曉凡的肩膀上,然後星眸半掩、像夢囈般的望著那張英俊的臉龐說道:“不要啊……曉凡……饒瞭人傢吧……”
白曉凡看著劉雪宜那迷離而失神的迷幻表情,嘴角浮現瞭得意的微笑,他再次捧住劉雪宜那對沉甸甸的美乳,開始輕捻慢旋的賞玩起那對越來越堅硬、也越來越挺翹的小櫻桃。
而劉雪宜不安的蠕動瞭一下嬌軀,然後便又像嘆息般的輕輕嬌嗔道:“啊……你輕一點……不要這麼用力嘛。”
眼看美熟女即將被自己征服,白曉凡的雙手便如魚得水般的更加靈活起來,他便一手依然把玩著劉雪宜那對完美無瑕、渾圓碩大的豐乳,一手則往下滑向劉雪宜光滑柔軟的小腹,但由於套裙極為合身,他那隻想由腰部直接伸入套裙內的魔爪一時之間難以得逞,但他並不著急,因為劉雪宜那嬌喘籲籲的氣息、以及那雙不斷蹭蹬著的修長玉腿,在在都透露出劉雪宜已經被他撩撥起熊熊的欲火。
白曉凡那雙動作不斷的手掌,讓劉雪宜陷入瞭恍惚的狀況中,她緊闔著眼簾,性感而艷麗的嘴唇微張著,不時還發出撩人的呻吟。
突然聞到劉雪宜那淡雅的發香,白曉凡可能還會繼續沉醉在這種渾然忘我的境界裡。劉雪宜散亂的發絲把他刀削斧砍的臉頰搔拂得有些發癢,所以他不得不轉頭把那些亂發拂開。也就在這須臾之間,他倏然看見瞭劉雪宜那動人無比的淒美臉龐,那緊閉的雙眼在長長的睫毛下,竟然隱藏著幾滴晶瑩剔透的淚珠。
宛如蒙塵的天使般那份憂傷無助的神情,立即撼動瞭白曉凡野獸般的心靈,他猛然覺悟到自己正在造孽、也傷害瞭一顆原本端莊優雅的靈魂。
“雪宜姐,我弄疼你瞭嗎?你如果不願意的話,我現在就收手好瞭!可是,我真的不舍得看你流淚啊!”
白曉凡忽然像對待女朋友似的,用舌尖異常溫柔的舔去瞭劉雪宜眼簾上的淚珠,然後他又舔舐起劉雪宜那挺直而秀美的鼻梁,接著他先是輕輕吻舐著那紅潤誘人的上唇,隨即再印上那張欲拒還迎的性感小嘴。
等四唇緊密的相接以後,白曉凡才試探性的用舌尖去呧開美婦的牙門,沒想到就在兩片舌頭首次接觸的那一瞬間,劉雪宜突然像頭發情的母獸,不但主動回應白曉凡的索吻,並且雙手還饑渴地愛撫著白曉凡的腦袋和背脊。
“小壞蛋,壞死瞭!”
劉雪宜感覺到白曉凡突然撤退瞭手,反而使她萌發難捺的春心有些空虛失落,幸好白曉凡的再次濕吻緩解瞭她的內心的渴望。
可她馬上就發現男人的真正企圖是以退為進聲東擊西,一隻色手居然在她肉色透明書經絲襪包裹著的豐滿渾圓的大腿之間撥開她的蕾絲內褲揉捏住瞭她的嬌嫩花瓣。劉雪宜嬌軀輕輕顫抖著極力壓抑著動情的呻吟。
白曉凡將劉雪宜轉過身來,撩起套裙到腰臀上面,釋放出來自己鬥志昂揚的龐然大物。
“唔,唔!不要啊!曉凡,不可以的,我是結過婚的!不要進去啊!”
火熱的親吻,熾熱的舌頭,香甜的津液,唇舌相交,吮吸糾纏,前所未有的濕吻讓劉雪宜的掙紮顯得那麼軟弱無力,她的玉手已經按在白曉凡的胸口想要推開他,可是慢慢地伸到他的背後,開始動情地摟住他的虎背熊腰。
空曠已久的春心,多年寂寞的幽怨,一切的一切都在這個濕吻中爆發出來。她開始情不自禁地回吻他,狂熱地吮吸著他的碩大的舌頭,玉手緊緊地摟住他的腰,動情地撫摩著他的後背。
“好姐姐,你確定真的不想要嗎?”
白曉凡頂住劉雪宜的溝壑幽谷肆意研磨著,越是這樣毫無隔閡的摩擦越是刺激無比,即使沒有進去也足以沖擊劉雪宜這樣熟女的倫理防線。
“啊!我不知道……”
劉雪宜已經春心勃發春情蕩漾,內心的極度渴望,胴體的無比索求都在春水潺潺中體現出來,她嬌喘籲籲,眉目含春,不能自已地嚶嚀呢喃道:“好曉凡,你折磨死我瞭……”
“好姐姐,想要就坐下來,身心放松,好好地盡情地享受我的大寶貝吧!”
白曉凡欲擒故縱地肆意研磨著劉雪宜的肥美柔嫩,偏偏不急於進入,一點一點地摧毀她的身心她的倫理底線。
“小壞蛋,大色狼,你壞死瞭!”
劉雪宜嬌羞嫵媚地甩蕩著迷人的秀發,雙手扶在白曉凡肩膀上,開始緩慢的往下坐瞭上去,她一邊調整著坐下的角度、一邊輕呼著嬌嗔道,“啊……好大……你真的好大啊……”那種飽漲的美妙感覺一直爽到她的心底和胴體深處。
“好姐姐,我進來瞭啊!”
白曉凡臉上浮出得意的微笑,他屁股上挺、雙手往下一壓,配合著劉雪宜騎坐的動作,終與把整根龐然大物頂進瞭美婦老師的秘洞裡。
劉雪宜在與他密不透風的合為一體的瞬間,不但爽得仰起腦袋、連高跟鞋也用力磨蹭著沙發,那興奮難耐的感覺,旋即讓她高抬著下巴悶哼呻吟道:“啊……噢……好滿……好漲……你的……東西……好棒唷……”
淫蕩的叫聲才甫一停止,劉雪宜便開始上下套弄起來,那渾圓雪白的誘人香臀,忽起忽落的翻飛出動人至極的淫靡肉浪,而隨著騎乘的速度越來越快,劉雪宜那頭烏黑亮麗的長發也幻化出瞭一波波既撩人又淫蕩的律動。
白曉凡看著輕哼漫吟、媚眼如絲的極品熟女在自己身上曲意承歡、縱欲奔馳,心底那份狂喜當真是筆墨所無法形容。
他越看越高興、越看越難以忍受,猛地便將劉雪宜緊緊擁入懷裡,他先是將臉龐埋進深邃的乳溝內去磨擦,然後才用舌頭去品嘗那兩團絕對完美豐碩的白皙乳峰。
劉雪宜的雙臂纏抱在白曉凡的腦後,而她那無法再上下套弄的雪臀並未因此就安份下來,雖然這是個難度很高的動作,但她就硬是能扭腰聳臀的繼續騎乘,那種屁股前後搖動的磨功,不但讓白曉凡樂得是雙手死命的摟著她亂摸亂撫,就連劉雪宜自己也是爽得不斷。
“嗯嗯……哼哼……”的搖擺著螓首,連續達到前所未有的情欲巔峰。
就這樣,迅速轉變成為深情的擁吻和愛撫,他們倆輕津暗渡、纏綿繾綣。隻顧著兩舌相交、彼此取悅,特別是每當劉雪宜那靈活的舌尖,熱情地在白曉凡口腔內翻江倒海時,他便能瞭解到她還想要的更多。
所以白曉凡努力的扭動著屁股,他知道在這種關鍵時刻,隻要能使劉雪宜的高潮多延長一秒鐘,那麼她的沉淪和墮落也就會更為加深。
這時候的劉雪宜早就忘記自己身在何處,生理上的極度快感與肉體所遭遇到的全新經驗,讓她完全陷入瞭官能享受的漩渦,她由最初的羞憤到春夢動情,被這個男人完全插入自己的小穴。
“好姐姐,舒服嗎?”
白曉凡狂野聳動著調笑道:“還要更深入的撞擊嗎?”
“啊!舒服!”
劉雪宜嬌喘籲籲,連聲呻吟道:“不行瞭,人傢又要飛瞭啊!好曉凡,更深一些吧!”
“叫我老公,老公送你飛起來!”白曉凡調笑道。
“小壞蛋,你壞死瞭!”
劉雪宜羞赧無比地嬌嗔道:“人傢一時叫不出來嘛!丟死人瞭!”
“我看你叫不叫出來?”
白曉凡狂野地吮吸咬嚙著劉雪宜雪白飽滿的玉乳,腰臀挺動,大力拉動,用力頂進,命令道:“好姐姐,我看你叫不叫老公?”
劉雪宜正在懸崖邊緣徘徊,哪裡受得瞭白曉凡如此近乎狂野粗暴的咬嚙和聳動,不由自主地雙手摟抱住他的脖子,兩條肉色透明絲襪包裹著的修長玉腿繃得筆直,嬌喘籲籲,嚶嚀呻吟道:“老公!老公!人傢不行瞭!人傢要死瞭啊!啊……”
“好姐姐,還有更加爽快的呢!”
白曉凡壞笑著放下躺椅,將劉雪宜壓在胯下肆意撻伐,恣意蹂躪。
“我要幹死你!”
“曉凡,老公,我要死瞭啊!快點給我吧!啊!”
劉雪宜高高翹起兩條肉色透明絲襪包裹著的修長玉腿,緊緊纏繞住白曉凡的腰臀,乳白色的細長高跟搖搖欲墜,她已經到瞭情欲高潮爆發的邊緣,春心蕩漾地款擺柳腰,扭動美臀,縱體承歡,縱情逢迎。
“好姐姐!我要幹死你!”
白曉凡突然感覺到劉雪宜胴體和花心深處在急劇的抽搐痙攣,肉色透明絲襪包裹著的修長玉腿更加緊緊地纏繞住他的腰臀不放,春潮泛濫洶湧而出沖擊著他的龐然大物。
他欲火升騰到瞭極點,大幅度挺動腰臀,近乎猛烈地聳動,近乎粗暴地撞擊,直到轟然一聲,火山爆發,滾燙的巖漿噴射在劉雪宜的花心深處,燙得她再次嬌喘呻吟著緊緊摟抱著白曉凡一起享受著情欲的巔峰飛翔的美妙感覺。
“好曉凡,你太棒瞭!人傢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快樂飛翔的高潮!”
劉雪宜依偎在白曉凡的懷裡,媚眼如絲地呢喃道,滿眼都是情欲高潮的餘韻,顯得更加柔媚動人。
“好姐姐,你也很好啊!沒有想到姐姐會這麼浪?這麼放得開?”
白曉凡愛撫著劉雪宜雪白飽滿的玉乳調笑道,眼珠子滴溜溜地在她雪白柔軟的小腹上轉悠半天。
“小壞蛋,都是你把人傢變成淫娃蕩婦瞭,還笑話人傢?得瞭便宜就賣乖!”
劉雪宜嬌嗔道,芊芊玉手在他發達的胸部肌肉上扭瞭一把。
“人傢不是說女人外面是貴婦,廚房是主婦,床上是蕩婦,才是現代的精品女人嗎?”白曉凡信手拈來調笑道。
“小壞蛋,年紀輕輕哪裡學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好姐姐,我好想摟著你美美地睡一覺呢!”白曉凡心情舒爽地笑道。
看到劉雪宜眼裡的柔情蜜意,白曉凡擁著側偎在自己胸前的劉雪宜一陣熱吻。她溫順如綿羊的仰起吐氣如蘭的檀口。
白曉凡毫不猶豫的把嘴蓋在那兩片香膩的柔唇上,倆人的舌尖輕揉的交纏,彼此都貪婪的吸啜著對方口中的香津玉液。
白曉凡的舌頭伸進瞭劉雪宜的香嘴中,纏住瞭美婦老師那柔軟滑膩的香舌他吸吮著她柔軟滑膩的香舌和她清甜如甘露般的唾液。
“好曉凡,別鬧瞭!”
劉雪宜嬌喘籲籲,媚眼如絲地嬌嗔道。
“好姐姐,伸出來你的香舌讓我吮吸一下!”白曉凡摟抱著劉雪宜豐腴圓潤的嬌軀,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小壞蛋,人傢真是拿你沒有辦法!人傢從來沒有這樣放縱動情!”
劉雪宜微啟她鮮艷濕潤的櫻桃小口,吐出香甜小舌,任由他含住吮吸。突然她一口含住白曉凡的舌頭如饑似渴地吸吮起來,並如飲甘泉美汁般吞食著他舌頭上及嘴中的津液。
白曉凡調笑著色手探進劉雪宜套裙裡面,撫摸著她肉色透明絲襪包裹的豐滿渾圓的大腿,還要得寸進尺。
“好曉凡,人傢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在你胯下快樂放縱過,你就是我命中註定的小冤傢!”
劉雪宜勉強推開他,媚眼如絲地嬌嗔道:“好弟弟,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先饒瞭人傢吧”
“那叫我一聲老公,我就放瞭你!”白曉凡調笑道。
“好老公!”
劉雪宜眉目含情地甜甜叫瞭一聲,主動在他嘴唇上親吻一口安慰道:“人傢都失身給你瞭,你還急什麼?壞蛋!”
白曉凡從回憶之中慢慢回復瞭平靜,看著劉雪宜今天的樣子就非常的不對勁, 他就知道她肯定有事情。
他隱隱有一種預感,劉雪宜今天和自己見面,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也就是大後天,他們就要開班瞭,現在的一些準備工作也做的差不多瞭。但是作為第一次擔當負責人,白曉凡和田林都是畢恭畢敬的,凡事都想要做到極致,生怕出現一點紕漏。
田林這小子甚至都有一些神經質瞭。就忙著和他探討在學期的開班會上他要講一些什麼呢。看他眼圈紅紅的,問他這是怎麼瞭,田林嘆口氣說:“別提瞭,我昨天夜裡把演講稿修改瞭一夜,現在看還是不滿意。”
白曉凡心裡感覺好笑,到時候主要講話的主角是校領導,或者勞動局,教育局的領導。
你雖然是老師,但是你的演講內容要隨著領導的演講內容的多少來確定的。估計也就是一兩句話,發表幾句所謂的肺腑之言就算可以瞭,其實這就是一個走過程的的形式。
不過白曉凡的建議田林是不聽的,他另有打算。這傢夥小算盤打的好著呢,他尋思那天有那麼多領導在場,一定要好好的表現一下,爭取能最大限度的獲得被教研組聽課的名額。他這也算是處心積慮瞭。
白曉凡和田林有一句沒一句的閑扯皮,徐麗萍冷不丁出現在他們面前,她倒也不客氣,就在他們旁邊坐下瞭。
徐麗萍也是本校的實習教師,二十多歲,長得挺漂亮,身材也很好,就是胸部小瞭點。
這女人今天身上不知道撒瞭什麼香水,味道雖然不是很重,但是白曉凡卻被嗆的頭昏眼花。他一看田林也忍不住捂住瞭鼻子,估計也是深受其害。
徐麗萍往這兒一坐,他們兩個人就不閑扯瞭。然後顧左右而言他。白曉凡則是東張西望,他要讓徐麗萍感覺到他很討厭她。
他估計徐麗萍的表情一定很尷尬,不過她還是向他打招呼。
“師兄,你——”
“對不起,他出去外面透透氣。”
田林這時突然站起來,說瞭一聲轉身出去瞭。
徐麗萍恨恨的看瞭一眼田林的背影,咬瞭一下牙,隻吐瞭一個“你”字。
他見田林跑瞭,趕緊也站起來,假裝伸懶腰說:“哎呀,我也出去透透氣。大清早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對身體可是大有裨益的。”
白曉凡還沒走,徐麗萍就拉著他的手說道:“師兄,你慌著走幹嘛,我有一些事情想要問問你。”
白曉凡一看徐麗萍不懷好意的笑容,他就知道這一準沒什麼好事。這個女人鬼精著呢,八成還在想著昨天夜裡和他見面的事情。看來她不探聽清楚他昨天是給誰買的藥估計心裡不甘心。如果這樣他更得回避她。
白曉凡推脫說以後再說吧,然後趕緊想走人。
徐麗萍不依不饒,說:“師兄,你慌什麼呢,昨天夜裡你去給人傢買藥也是這麼慌張的嗎?”
幸虧這時候辦公室裡還沒有人,白曉凡瞪瞭她一眼說:“徐老師,你不要胡亂說好不好,我買藥也和你有關系啊。”
徐麗萍笑笑說道:“師兄,你緊張什麼,我就是隨便問問。有點好奇啊。你說你夜裡都那個時間瞭,卻跑到那裡去買藥。我記得你好像不是在那裡住把。你不是一直都在教師宿舍住嗎?”
白曉凡心說,你還有臉問我在哪裡住。他知道如果不給徐麗萍一點威懾她一定會這麼窮追不舍的問下去。
隨即笑著道:“徐老師,你到底是想要知道一些什麼呢?”
“師兄,我就是關心你啊。你是不是有女朋友瞭。”
白曉凡說著就意味深長的笑起來,他知道她這笑裡藏這一把多麼鋒利的刀子。她這是在威脅自己。
他笑著道:“徐老師,你既然那麼關心我住的地方,那我就告訴你得瞭。省的讓你這麼牽腸掛肚的。我就住在xx小區。”
徐麗萍聞聽,臉色霎時就變瞭,驚訝的問道:“你,你說什麼,你住在xx小區。怎怎麼……”
“呦,徐老師,你幹嘛這麼驚訝啊。”
白曉凡早就料到她會有這樣的表情,不慌不忙的說道:“難道你也住在那個地方。”
“哦,不不不,沒沒有瞭。”
徐麗萍有些語無倫次瞭。
“我怎麼會住在哪裡呢,今天是第一次聽你說起。”
白曉凡裝作很驚訝的說:“咦,你這麼說那可就怪瞭,我上次夜裡回去在樓道裡見到一男一女,這身影看起來特別熟悉,對瞭,這女人的聲音都和你很像。當時差點就認為是你瞭,差定叫出來。”
徐麗萍這會兒顯得有些心神不寧,不自然的笑瞭笑。
白曉凡隨即又問道,“徐老師,我聽同事說你一直都沒在教師宿舍住啊,你也在外面租房子瞭。”
徐麗萍一時語塞,吞吞吐吐的說:“我,我在,我在我四姨那裡住,昨天你不是也見瞭。”
白曉凡點點頭說:“恩,見倒是見瞭,不過你四姨傢離學校這麼遠,你偶然住一兩次還行,天天住那裡,然後在打車來學校這未免有些不太方便瞭吧,你說是不是啊徐老師。”
徐麗萍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她的眼神裡充滿瞭惶恐和不安。她笑瞭一下,然後站瞭起來。
“啊,師兄,我突然想起還有一件事情要去做,先走瞭。”徐麗萍說著就快步向辦公室門口走。
白曉凡心裡大樂,同時大聲叫道:“徐老師,你幹嘛這麼慌張的走瞭,多聊會啊。”
徐麗萍根本就沒有搭白曉凡的腔,不知道是沒聽到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看到徐麗萍這麼狼狽的走掉,白曉凡有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被她欺負瞭這麼長時間,現在終於可以撥開雲霧見天日瞭。
但白曉凡心裡也產生瞭一些蹊蹺,那時的記憶在一點點的回復。
因為今天早上白曉凡還有一節課,他看著時間差不多瞭,就去上課。剛走出辦公室,迎面與薛艷艷不期而遇。這女人到是準時,時間拿捏的真準。
她見他手裡拿著一本書,問他去上課嗎,他點點頭說是。
薛艷艷高興的說:“太好瞭,我也去聽你講課。我還沒正正經經的聽你講課什麼感覺呢,今天正好感受一下。”
白曉凡嘆口氣,說那你來吧。隻當她是教研組的人,先鍛煉一下。
去教室的路上薛艷艷告訴白曉凡,陳涵依找她就是談瞭一下她和高建軍談話的情況,主要就是談她轉學校的事情。
這件事情薛艷艷反應很平靜,如果是換做別的老師,白曉凡想能從縣中學直接調到市中學,她一定非常興奮的。
這些高幹子女就是不一樣,薛艷艷較詳細的給他談瞭她這陣子會去草擬個美術專業的辦學的大綱規程。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教學計劃。因為這美術專業在他們市,尚屬首例。很多都是一片空白,沒有借鑒的經驗,薛艷艷希望他能給她提供幫助。
白曉凡想這日後他們算是徹底的朝夕相處瞭,不由嘆口氣,這苦日子算是開始瞭。他點點頭答應下來。
薛艷艷興奮不已,拉著他的手連聲說謝謝。
她突然皺著眉頭,一手扶著另個肩膀。
白曉凡忙問她怎麼瞭。
薛艷艷說在教學樓門口徐麗萍撞瞭個滿懷,她神情慌亂,慌慌張張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白曉凡心裡忍不住偷笑。
學生們見他帶個人來上課,而且還是美女,都跟著起哄。白曉凡擔心他們亂說,忙說這是教育局的領導,來視察瞭。學生們雖然不說話瞭,不薛艷艷卻忍不住偷笑。
這一節課應該來說上起來也很是輕松的,不過白曉凡在每一個講課的空間裡,總會掃一眼薛艷艷,他發現她一直在看著他,而且目光非常熱烈。被她這麼看著,他感覺他似乎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她的面前。
下課後薛艷艷笑吟吟的對他說,聽他講課似乎都想睡覺瞭。
他白她一眼說:“艷艷,我講課就那麼無聊嗎?”
薛艷艷笑著說道:“曉凡,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講課很生動,令人著迷。聽著就像是講故事一樣。我從小喜歡聽人講故事,但有個毛病,聽人講故事時間長瞭容易睡覺。”
“……”
薛艷艷跟著白曉凡回到辦公室,然後問他下班有沒有時間,說要去唱歌。
白曉凡笑著道:“就我們兩個人啊,兩個人沒什麼意思這得講究個熱鬧,以後有時間多交幾個人去。”
白曉凡是想把這件事情給推脫過去。
薛艷艷嘆口氣說:“唉,我姐今天夜裡有事情,不然就叫上她瞭。”
他腦袋裡閃過一到靈光,笑道:“啊,艷艷,我今天晚上還有一些事情要做呢,你也知道,後天我們這學期就要開班瞭,很多工作都還沒做好呢。”
薛艷艷顯得有些失望,微微點點頭說:“那好吧,隻能等到明天瞭。”
總算讓薛艷艷相信瞭,白曉凡突然明白瞭為什麼電視上很多男人夜不歸宿總喜歡以工作繁忙來推脫,這個理由是非常名正言順的,最大限度的減少瞭女人的懷疑。
夜裡華燈初上,在那傢咖啡館白曉凡見到瞭劉雪宜。比起約定的時間,她早來瞭幾分鐘。雖然隻是普通的見面,不過白曉凡還是精心打扮瞭一下。
而劉雪宜似乎並沒有做什麼裝扮,還是那個老樣子。劉雪宜看到他,表情很冷漠,他看不到任何的熱情。
“進去吧,我已經預定好瞭包廂。”劉雪宜再說完這句話後直接先走進去瞭。
白曉凡跟在瞭後面,看著劉雪宜的背影,心情有些復雜,雖然他們此時相距不過一米,但是他卻感覺這短短的一米卻已經成為瞭他們之間不可逾越的鴻溝瞭。
在兩人雙雙入座後,白曉凡急著想要和劉雪宜說話。這幾天他心裡憋瞭太多的話,恨不得一瞬間全部說出來。劉雪宜擺瞭一下手,深吸瞭一口氣,說道:“曉凡,在我們開始談之前,我要先告訴你一件事情。”
白曉凡看她表情嚴肅,一臉認真,心想,這肯定不是好事情,但還是沉聲問道:“是什麼事情。”
劉雪宜埋下瞭頭,說:“我在省會中學的調任手續都辦好瞭,再過幾天我就要走瞭。我和馬主任商量好瞭,在我去那裡工作後,我們,我們就去登記。”
這簡直是晴天霹靂,白曉凡當時就愣住瞭,顫顫的說道:“雪,雪宜姐,你說什麼,你和誰去登記?”
劉雪宜抬頭看看白曉凡說:“曉凡,我不想瞞你,我和馬主任其實……”
“不要說瞭”
白曉凡再也聽不下去,劉雪宜竟然親口承認瞭和馬自如有關系。一時間,他怒火萬丈,而在那一刻他的心也沉到瞭冰冷的水底。
“你為什麼要和他,為什麼,你難道不知道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那天在居民樓,你難道什麼都沒聽到嗎,你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幸福叫到這樣的人手裡。”
白曉凡大聲的咆哮著,情緒非常激動。盡管是在包廂裡,但是他想外面一定有很多人聽得到,可是在這個時候他還顧得瞭那麼多嗎?
劉雪宜並沒有像白曉凡這樣的情緒激動,她很平靜的說:“曉凡,你冷靜點,你不要這樣。”
白曉凡怒極反笑:“冷靜,雪宜姐,虧你說的出來啊,在這個時候你竟然還讓我冷靜,你說我能夠冷靜的下來嗎?我就是想不明白,你為什麼明明知道馬自如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卻還要嫁給他。”
這一次劉雪宜也發火瞭,斥道:“夠瞭,白曉凡。你口口聲聲去說他的不是。那麼你想想你自己是什麼行為嗎”
白曉凡被問的一頭霧水。
“我,我怎麼瞭。”
劉雪宜苦澀的笑笑說:“事到如今你還裝糊塗,你還在騙我。白曉凡,你太讓我失望瞭。”
白曉凡疑惑不解:“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不明白”
劉雪宜看著白曉凡,眼角忽然淌下一串淚水:“白曉凡,你和徐麗萍是什麼關系。”
白曉凡心裡一沉,劉雪宜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知道瞭。他口氣的堅決的說:“他們什麼關系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
劉雪宜淒然的笑道:“白曉凡,你還在演戲。徐麗萍和你之間的事情我都知道瞭。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會和她走在一起。而且為瞭她,不惜……你知道嗎,前段時間,就在我去省裡做研討的時候,有人向上面投瞭檢舉信。你知道檢舉什麼嗎,全部都是你我之間的事情。你想過這封檢舉信會給我帶來什麼後果嗎。”
檢舉信,白曉凡聽的一頭霧水,他搖搖頭說:“我,我不知道,我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劉雪宜淡淡的笑瞭笑說:“白曉凡,你會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除你我,還有誰最清楚。如果不是你告訴徐麗萍,那麼會有人發這個檢舉信嗎。白曉凡,你知不知道,我本來是被提名進入省會的重點中學的,可是因為這封信,失去瞭這麼一個機會。那是我的夢想,你明白嗎。不管你對馬主任有什麼看法,但是這一次是他幫助我順利度過瞭難關。”
白曉凡腦袋裡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該去說一些什麼,但是他感覺自己已經掉進瞭一個無底的深淵。而這個深淵早有預謀,等著他掉進來的。
白曉凡搖搖頭,拉著劉雪宜的手說:“姐,你相信我,這件事情我真得不知道。我從來沒有做背叛你的事情。”
劉雪宜拿開白曉凡的手,同樣也搖搖頭說道:“白曉凡,你覺得我還會再相信你的話嗎。愛情本來是需要彼此完全的信任對方,毫無保留的向對方展現自己的全部。而且絕對不允許有欺騙,尤其是帶有目的性的欺騙,這是永遠都不會被原諒的。我自問以前從來沒有這麼做過,可是對你,我這麼做瞭,我讓自己死心塌地的喜歡上瞭你,愛上你。曉凡,我自問對你並不是很差,甚至隻想能給你當個情人就很滿足瞭,隻要能夠讓我經常看到你。可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欺騙我,為什麼要毀我的一切。”
劉雪宜說的非常激動,她此刻已經是淚流滿面。整個身子都在顫抖著。白曉凡不知道劉雪宜心裡承受著多大的痛苦,可是現在他卻還是一團迷霧。
他除瞭不停的去給劉雪宜解釋事情根本她所想象的那樣,他還能去說什麼。他不知道在這個時候說一些什麼才可以讓劉雪宜去相信。她根本不相信他說的任何一句話。
劉雪宜再說完這一切的時候變的非常的平靜,她看瞭看白曉凡說道:“曉凡,當我知道這一切的時候你知道我心裡是什麼感覺嗎?你無法理解。我始終不相信你會是那種人。後來我們在這個咖啡館見瞭一次面。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見你嗎,我不斷的告訴自己,隻要你能主動說出來,那麼我可以原諒你。那一夜,我告訴自己要暫時的忘記那些不愉快。因為我要等著你給我去說這一切。可是,你除瞭挽留我夜裡陪你之外,你沒有提到一個有關這件事情隻言片語。那一刻,我真的心死瞭。我徹底絕望瞭,我知道這一切都無法挽回瞭。”
白曉凡本想說那天夜裡在樓道裡見到徐麗萍和馬自如的事情,但是他覺得這個理由太過蒼白瞭。在這一刻,劉雪宜根本是不會再相信他說的任何一句話。而且他也一點不記得在咖啡館裡的事情。
包廂裡,他們兩個人都像石雕一樣立著。劉雪宜的表情應該屬於暴風雨過後的那種淡定的平靜。白曉凡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但是這一切突如其來的事情讓他現在還有一些措手不及。
劉雪宜最後說:“曉凡,事情已經說明白瞭,那麼以後我們就算是兩清瞭,不過我提醒你,別去利用艷艷,否則你會後悔的。”
劉雪宜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非常的復雜,白曉凡不知道那是糾結瞭多少的情緒。也許從一開始劉雪宜並不主張艷艷和他見面,但是她可能拗不過薛艷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