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凡懶洋洋的應瞭一聲知道瞭。讓白曉凡自己去打扮,白曉凡怎麼會知道如何去打理才算漂亮呢,為此白曉凡特地跑到瞭一傢理發店。
薛艷艷早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瞭。看到白曉凡過來,忙不迭跑過去,然後挽上白曉凡,笑嘻嘻的說:“曉凡,你打扮的還算不錯啊,今天我朋友肯定不會再說我瞭。”
白曉凡嘆口氣說:“艷艷,你不要太高興瞭,我這是換你一個人情。我最討厭那些愛慕虛榮的女人瞭。我真是夠服氣你們的,以前聽說你們女人在一起都是炫耀自己的車子,炫耀自己的房子,現在升級瞭,竟然連男朋友都要炫耀。難道我們也是物品嗎?”
薛艷艷白瞭白曉凡一眼說:“你少廢話,弄的好像讓你上刑場一樣,哪來那麼多的牢騷。你應該這麼想,等會要有個美女關註你,不時的誇贊你長相英俊。這種機會可不是經常會有的。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白曉凡嘆口氣擺擺手說:“好瞭,我不和你爭辯瞭。對瞭,你的朋友呢。”
薛艷艷環顧瞭一下周圍說:“她和她男朋友一起去買東西瞭。讓我在這裡等呢,唉,人傢真夠甜蜜呢,買一個東西,男朋友都無微不至的關照著,一路保護,生怕會出什麼事情。”
白曉凡忍不住笑瞭笑,薛艷艷輕捶瞭白曉凡一下說:“死曉凡,你笑什麼呢。有什麼好笑的。”
白曉凡說:“我怎麼聽著這不像是男朋友,更像是總管太監。我尋思你們女人是不是都想讓男朋友和總管太監一樣伺候著,自己則跟老佛爺一樣養尊處優。”
薛艷艷知道這是罵她的,抬腳就去踢白曉凡,白曉凡慌忙閃開瞭。
這時白曉凡就聽到不遠處有人叫薛艷艷的名字。循聲而看,就見一個戴著太陽鏡的女人挽著一個一身休閑裝的男人走瞭過來。
薛艷艷見狀,立刻也挽上瞭白曉凡的胳膊,然後頗為炫耀的走瞭上去。
那個女的隨即摘掉瞭太陽鏡,然後上下大量瞭白曉凡一下說:“艷艷,這就是你的男朋友啊。”
薛艷艷神氣十足的說:“恩,是啊。哦,我給你介紹一下吧。曉凡。花城市職業中學的平面設計老師。哦,曉凡,這就是我同事,曉嵐,在學校是教語文的。這是她男朋友。鐘飛。人傢可是一傢廣告公司的創意總監。哈,說來你們還是同行呢。”
真看不出來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竟然還是廣告公司的創意總監,看來那句俗話說的非常對,不能以貌取人。白曉凡和這個鐘飛簡短的寒暄瞭幾句,其實白曉凡對他根本就沒有什麼興趣,也懶得和他去深入交談。
薛艷艷這個同事倒是一直盯著白曉凡看,目光裡一直閃爍其光。這個女人的長相,應該怎麼說吧,她其實屬於這社會中長相很具有廣泛性,也就是說屬於群眾化的長相。談不上任何的漂亮與否,如果她進入政府機構裡,估計永遠都不會成為官員的情人的,關鍵是這樣的女人一般男人都很難提起那種色的念頭,更別說那些官員瞭。
曉嵐嘖嘖的稱贊道:“艷艷,我發現你可是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人啊。整天給我們說你是單身漢,要做女光棍。真沒有想到,私底下,竟然還藏瞭這麼一個帥哥。你說你這不是讓我們害紅眼病啊。”
薛艷艷很顯然非常受用這種話,得意洋洋的笑瞭笑說:“曉嵐,看你說到那裡去瞭。”
白曉凡連忙說:“是啊,你也太客氣瞭。我看鐘先生也很有魅力啊。”
曉嵐被說的高興不已,對白曉凡說:“白老師真是好會說話啊,看來我們傢艷艷晚上睡覺都是笑的合不攏嘴。”
薛艷艷輕錘瞭她一下說:“討厭,曉嵐,你胡說什麼呢?”
曉嵐掩著嘴笑嘻嘻的說:“哈哈,艷艷害羞瞭。”
說到這裡,她似乎想起瞭什麼,然後仔細的大量瞭白曉凡一下說:“白老師,我怎麼看著你好眼熟啊,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啊。”
白曉凡一頭霧水,愣愣的問瞭一句:“我們見過面,不會吧,你是不是認錯人瞭。”
白曉凡仔細想瞭一下,白曉凡印象裡沒有這個人,但是很快白曉凡發現,這怎麼好像是一種搭訕的方式啊。這是男人管用的一種泡妞方式。
曉嵐說:“白老師,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難道忘記瞭,你們學校曾來過我們學校招生。你當時對艷艷的那個點評真是太精彩瞭。艷艷後來還特別給我們講瞭。”曉嵐說著煙嘴偷笑起來。
經她這麼一說,這才想起來,原來是這樣啊。讓白曉凡沒有想到的是白曉凡給薛艷艷當初的那一番點評她竟然去她的同事講。這多少讓白曉凡有些哭笑不得。
薛艷艷見白曉凡一直看著她,自己也感覺到非常的不自然,狠狠的瞪瞭以議案曉嵐。
曉嵐卻不以為然,盯著白曉凡說:“白老師,你的名字對我們這些鄉下老師而言簡直就是如雷貫耳啊。我經常聽到你的一些事跡,太瞭不起瞭。艷艷真是好運氣啊,找瞭你這麼個年輕有為,這麼英俊的人做男朋友,今後我們看到她可都得害紅眼病瞭。”
薛艷艷聽她這麼說,感受到瞭一種無上的光榮,白曉凡甚至覺得她有一些沾沾自喜。
曉嵐隨後說:“艷艷,你今天可得請客吃飯啊。”
薛艷艷當即笑笑說:“哈哈,這個沒問題。曉嵐,你說吧,我們去哪裡吃呢。”
曉嵐想瞭一下說:“恩,我們找個西餐廳吧。”
薛艷艷滿不在乎的說:“好,這不是什麼問題。”
曉嵐似乎想起瞭什麼,拉著薛艷艷說:“艷艷,那邊新開瞭一傢服裝店,反正現在還沒有到中午,我們不如先去那裡轉轉吧。”
薛艷艷這個女人也是個購物狂,聞聽新開瞭一傢服裝第三,立刻雙眼冒光,喜不自禁的說:“好啊好啊,我正好要去買一件衣服。要不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曉嵐說:“恩,好。”
隨即轉頭看看他們說:“你們要不要一起來啊。”
白曉凡真是慶幸這個曉嵐能說這樣的話,因為白曉凡根本就沒有興趣和他們一起去,正想找個地方好好的小憩一下。曉嵐既然都這麼說瞭,白曉凡連忙說:“啊,你們去吧,我就不去瞭。”
薛艷艷或許還沉浸在剛才的得意之中,很不愉快的說:“你不去呆在這裡幹什麼,走吧,一起去吧。”
白曉凡搖搖頭說:“啊,真的不用瞭,艷艷,我這頭疼,我需要休息。”白曉凡說著就裝腔作勢。
薛艷艷還想拉白曉凡,這時曉嵐拉著她說:“好瞭,艷艷,人傢不去就不要去瞭,你看你,這還沒結婚呢,都搞的這麼黏糊。”
白曉凡趁機說:“是啊,艷艷,你看你這樣不是讓人傢笑話嗎?”
薛艷艷沒有辦法,嘆口氣,擺擺手說:“好吧好吧,你就去吧。”
這時鐘飛看瞭曉嵐一眼說:“曉嵐,要不我也不去瞭,我也和白老師在這裡等你們吧。”
他也跟著過來,白曉凡心裡對他頗有幾分抗拒。其實白曉凡現在就是想一個人靜一會,他一來就什麼都做不成瞭。但是這會兒白曉凡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的。
曉嵐忙不迭的擺擺手說:“好瞭,你們也是同行,就好好在一起研究一下吧。”
鐘飛很客氣的對白曉凡笑笑說:“啊,那可得要白老師多多賜教瞭。”
白曉凡漫不經心的說:“鐘先生客氣瞭,賜教談不上,大傢一起切磋吧。”
她們兩個人走瞭之後鐘飛對白曉凡說:“白老師,我們去喝一杯吧。”
白曉凡連忙搖搖頭說:“啊,鐘先生,喝酒就免瞭吧,等會我們還要一起去吃飯呢。”
鐘飛點點頭說:“白老師說的是,那你的意思是去哪裡?”
白曉凡想瞭一下說:“我們要不然就去咖啡館吧,一邊咖啡,一邊也可以好好的聊聊天。”
鐘飛連連點頭說:“恩,白老師說的對,這是個好主意啊。說實話,我還真有很多問題想要請教你呢。”
白曉凡擺擺手說:“鐘先生,我也不過隻是個教平面設計的老師,請教這可談不上。”
鐘飛笑道:“白老師你也太謙虛瞭,我可是不止一次的聽曉嵐說起你的傳奇故事啊。”
白曉凡哭笑不得,“鐘先生,這話要從何說起啊,我一個小教師有什麼傳奇故事啊。”
不過話說回來,要說白曉凡在學校裡真有什麼傳奇故事,那麼非白曉凡和學校裡幾個女老師之間的事情瞭,白曉凡真的感覺這些事情都可以編出一本書瞭,要是有一天白曉凡空閑下來瞭,就把白曉凡和陳涵依還有劉雪宜以及薛艷艷等人一起的事情寫成一部小說。
鐘飛興致勃勃的說:“白老師你就不要客氣瞭,曉嵐說你的美術透視學非常神奇,可以直觀一個人的外表進而洞察到她的身體全部。老實說,我學習美術這麼多年,這可是我第一次聽到過有這種神奇的事情。”
白曉凡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去給他說,這也叫做神奇,白曉凡真是服氣瞭,難道他在大學裡老師就沒有給他講這個事情嗎?難道就他們學校的教授才講這個東西。白曉凡一時間自己反倒也覺得匪夷所思瞭。
白曉凡打瞭個哈哈說:“啊,鐘先生,這個其實也沒有什麼瞭不起的瞭,其實也就是通過一些計算來實現的。”
“哦,是嗎。”
鐘飛不以為然,然後走近白曉凡,湊到白曉凡耳邊小聲的問白曉凡道:“白老師,剛才曉嵐你也見過瞭,你看出她的三圍是多少嗎?”
白曉凡沒有聽錯,這個鐘飛竟然讓白曉凡說曉嵐的三圍尺寸。其實剛才那會兒白曉凡已經一目瞭然瞭。不過白曉凡不知道這是不是該說呢,如果白曉凡說瞭,這畢竟是人傢女朋友,會讓人傢產生什麼想法呢,但是若不說會讓他認為白曉凡是浪得虛名。
白曉凡有些左右為難瞭。
鐘飛似乎看出白曉凡的心思,當即拍瞭白曉凡一下肩膀笑吟吟的說:“白老師,我知道顧忌什麼呢,沒關系,你說吧。”
他既然都這麼說瞭,白曉凡還遮掩什麼呢,當即一五一十的報瞭曉嵐的三圍。
鐘飛驚訝的半天說不出話來。但經過這麼一件事情,他似乎非常熱情,拉著白曉凡就往咖啡館走去,非常恭敬要請教白曉凡教授他這些東西。
他們在坐下不久,這傢夥也許是為瞭拉近白曉凡和他的關系,繪聲繪色的給白曉凡講瞭很多花城市教育界的事情,談瞭一下他對當前教育狀況的看法。
白曉凡真的很驚訝他竟然知道花城市那麼多的內幕。白曉凡好奇的問他怎麼會知道那麼清楚。
鐘飛湊近白曉凡耳邊,低聲說:“其實白曉凡二舅就是花城市的市長。”
白曉凡是不是聽錯瞭,還是白曉凡耳朵有問題啊。白曉凡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人,幾乎有三秒鐘都沒有說出話來。雖然他這麼說瞭,但是仍然有幾分不敢相信,白曉凡試探性的問瞭一句,“你所說的是蕭市長?”
鐘飛點點頭說:“是啊,白老師。你應該也認識他的,我二舅以前說過花城市有個教平面設計的老師很有前途,我想說的應該就是你吧,你們學期開班,他也參加瞭。”
白曉凡心裡冷笑,他何止是參加瞭,他還深深的傷害瞭白曉凡的女人。白曉凡嘴上隻是淡淡的笑瞭笑說:“哦,這個我知道。我的教學工作蕭市長給瞭很多的建設性的意見,不然我也難以取得進步。”
鐘飛隨即哈哈大笑道:“白老師真是會說話,難怪我二舅會誇獎你有前途呢。”
白曉凡隻是笑瞭笑,卻沒有說話。
鐘飛隨後說:“白老師,以後我們恐怕會經常見面呢?”
白曉凡哦瞭一聲,但立刻就覺得這話很不對勁,忙問道:“鐘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鐘飛喝瞭一口咖啡,然後說:“白老師,我們公司最近打算在花城市開設分公司,上面也有瞭一些結論,這次我主要是來花城市考察市場的。”
白曉凡吃驚的說:“你要在花城市開公司。”
白曉凡雖然驚訝,但是仔細想一想,這也算是合情合理。有蕭市長給他做後臺,他在花城市開廣告公司一定會非常順利的。二來,這傢夥的眼光確實很獨到,這些年來,花城市的經濟得到瞭一個很強度的發展,各方面條件成熟,已經適合廣告公司這樣的傳媒企業發展。
不過現在花城市這一個版塊還是空白呢,相信一定會有很大的潛力和商機。想到這裡白曉凡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個人。
鐘飛點點頭說:“白老師,今日得見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該不該說。”
白曉凡笑笑說:“鐘先生有什麼話就盡管說吧,不必去客氣。”
鐘飛想瞭一下說:“白老師,剛才你給我講的那些著實讓我刮目相看,這些都是以前所未曾見識過的。我也因此而大為震撼。像你這樣的人才僅僅是當一名明面老師實在是太屈才瞭。你應該有更為廣闊的發展空間。所以我希望你能夠進入我們的公司,當然這條件絕對是非常優厚的。”
事實上,有很多的好事往往都是在你意想不到的時候突然降落的,就像是鐘飛所說的這件事情。白曉凡想,在以前白曉凡還四處奔跑求聘的時候他若是能夠給白曉凡拋出這麼一個誘人的橄欖枝,白曉凡一定會興奮的叫出聲來的。打算那是現在白曉凡卻一點也不為所動。
白曉凡也沒有立刻就拒絕他,這些人白曉凡是非常清楚的,他們一旦認準你這個人,就輕易不會放棄。
而且你如果斷然拒絕他們反而會認為這事情是還有商量的餘地,會一廂情願的認為你隻是對條件不滿意,還需要斟酌一下。
白曉凡想瞭一下說:“鐘先生,這個事情你說的太突然瞭,讓我想一想。你也知道,我們學校也有很多事情呢,千頭萬緒,我也不能夠立刻答應你。”
鐘飛哈哈大笑道:“白老師說的是啊,是啊,這個事情也不急在一時。我隻是事先給你說一下,看一下你的意見。”
白曉凡心說,白曉凡要是進瞭你的公司,天曉得會不會比在學校的環境更為復雜呢,最重要的是你和蕭市長的關系,想來白曉凡以後還會成為被他們掣肘的人。況且白曉凡在學校裡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這可是重要過一切的。
白曉凡想瞭一下說:“鐘先生,我想關於進入你們公司的事情這個可以延後再談,不過我覺得在別的方面我們還有合作的空間,這點我是可以很痛快的答應下來的。”
鐘飛好奇的問道:“哦,不知道白老師說的是什麼方面啊?”
白曉凡笑笑說:“鐘先生,我們是做職業教育的,專門對外企業輸入學員。而你們公司在花城市辦公司將會需要大量的人才,基於這一點,我想我們雙方是可以展開深入合作的。”
鐘飛恍然大悟,微微點點頭說:“哦,對對對。你這麼出色,我想教出來的學生一定也很出色。”
白曉凡擺擺手說:“鐘先生過獎瞭,這些都是我們校長的功勞。”
大概是養成這樣的習慣瞭,每次別人這麼誇贊白曉凡的時候,白曉凡總會將陳涵依引出來。
鐘飛想瞭一下說:“白老師,你們校長莫不是陳涵依陳校長?”
白曉凡點點頭說:“是啊,怎麼瞭,鐘先生。”
鐘飛說:“哦,你們陳校長我認識,以前我在我二舅的寓所見過幾次。”
白曉凡沒有說話,隻是笑瞭笑。你也就才見過幾次,你那個混蛋二舅可是經常見到啊。
鐘飛似乎想起瞭什麼,看瞭看白曉凡,想說什麼,張瞭幾次嘴,卻沒有說。
白曉凡看出來瞭,然後裝作不經意的問道:“鐘先生,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要說?”
“噢,這個,也倒不是。我有些話不知道該不該去說。”鐘飛顯現出一幅左右為難的樣子。
白曉凡感覺他為難的事情一定是和陳涵依有密切關系,就問道:“鐘先生,你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鐘飛看瞭白曉凡一眼說:“白老師是,我說出來你也別生氣,我看咱們很聊的來,我才說的。不過這也隻是我聽到的一些流言蜚語而已。”
白曉凡點點頭說:“恩,你說吧,鐘先生。”
鐘飛深深吸瞭一口氣說:“我又一次去找我舅舅,聽別人說陳校長是花城市政府某位領導用來借腹生子的情人。”
白曉凡已經料想到他會這麼說瞭,於是不慌不忙的說:“哦,是這些嗎,嗨,鐘先生,你知道的,官場上鬥爭很復雜,那些人眼紅我們校長工作出色,深得領導賞識,比不過,於是就惡語中傷。”
鐘飛見白曉凡沒有生氣,連連點頭說:“噢,對。白老師說的非常對。我也這麼認為。我當時以為這風傳的人是我二舅,於是我旁敲側擊問瞭他。一問才知道原來說的是高清楊高局長的。但也都是風言風語,不足為信。”
白曉凡聞聽,頓時怒火萬丈,狠拍瞭一下桌子叱喝道:“放他媽的屁。”
鐘飛顯然被白曉凡這麼反常的舉動震懾住瞭,愣愣的看瞭白曉凡一下,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說:“白老師,你這是怎麼瞭,是不是我說錯話瞭?”
白曉凡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瞭,連忙說:“哦,不。鐘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剛才隻是說那些說閑話的人太可惡瞭。怎麼可以這麼玷污別人的清譽。太豈有此理瞭。”
鐘飛這才松口氣說:“哦,對啊,白老師你說的對。我也覺得不可信。”
其實這會兒真正要松口氣的人是白曉凡,剛才差點被鐘飛給看出來瞭。要是他知道白曉凡罵的是蕭市長,還不知道會怎麼樣的。
白曉凡仔細的想瞭想,不免驚嘆不已。蕭市長真是一個老奸巨猾的人,自己幹下的壞事,竟然讓別人替他背黑鍋。自己還裝的什麼事情都沒有。
之後他們又談瞭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薛艷艷和曉嵐隨後就來瞭。
真沒有想到,薛艷艷即刻就換瞭一身新衣服。一身的花花綠綠。她提著一袋一跳一躍的跑到瞭白曉凡身邊,然後親昵的拉著白曉凡說:“怎麼樣,曉凡,我這身衣服如何。”
白曉凡淡淡的說:“還,還可以吧。”
曉嵐在一邊笑嘻嘻的說:“曉凡,你可要好好對待我們傢艷艷啊,你看看人傢,在買衣服的時候就魂不守舍。而且談的話題一直都是關於你的。你要是不好好對待我們傢艷艷,我可是都不會放過你的。”
白曉凡看瞭一眼薛艷艷,薛艷艷立刻轉過頭,頗有幾分害羞。白曉凡笑笑說:“曉嵐,鐘先生對你也很好啊,你剛走一會,就掛念著你呢,你可要好好對待人傢啊。”
鐘飛看瞭白曉凡一眼,慌忙辯解說:“曉嵐,別聽白老師胡說,開玩笑的。”
白曉凡哈哈笑道:“鐘先生,這有什麼不好承認的。”
鐘飛撓著頭呵呵的笑瞭笑。
曉嵐當即說:“看你們這個口氣,剛才一定聊的非常投機瞭。”
薛艷艷跟著附和說:“對啊,你們都在聊什麼瞭。”
鐘飛說:“聊很多。我今天見到白老師,真是相見恨晚啊。他真是一個很有才華的老師。”
白曉凡看瞭他以議案說:“鐘先生,你可別這麼說瞭,不然我真的不好意思瞭。”
鐘飛哈哈笑瞭笑說:“我們害聊瞭共同的事業,當然還有精明幹練的陳校長。”
其實鐘飛本來說這個是無意,不過白曉凡知道在這麼說下去,他肯定會說到陳涵依和蕭市長的事情,不行,白曉凡不能讓他去說。白曉凡立刻打斷他說:“啊,我們現在去哪裡吃飯啊?”
“我們秦臨縣有一傢非常不錯的西餐廳,走,我帶你們去見識見識。以前我和艷艷經常去哪裡吃。”
他們幾個人當即應允瞭。
這個西餐廳非常的大,劇薛艷艷和曉嵐說,這是目前秦臨縣最大的一傢西餐廳。至於這個西餐廳的老板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老婆的姐夫可是在秦臨縣的縣委書記。
前一年,當地一個黑社會團夥來這裡鬧事,把西餐廳砸的稀爛,這個團夥的主謀在縣刑警隊也有關系,一直都無法無天。
但是經過那件事情後,他們這個團夥直接被端掉瞭。由此,他們老板的身份才浮出瞭水面。雖然這屬於官官相鬥的事情,但是這種後果倒也為社會的治安帶來瞭一些好處。可以說西餐廳的老板間接地為秦臨縣城的治安做出瞭一些貢獻。
這個西餐廳地處鬧市,生意非常的紅火。薛艷艷他們說,來這裡的客人很多都是官面上的人物,至於為何選擇在這裡吃飯,那原因就是非常明顯的。
他們挑選瞭一個臨窗的位置坐下瞭。四個人各自點瞭喜歡的菜。然後東拉西扯的閑聊。當然話題就是圍繞著這傢餐廳的。
薛艷艷對這裡是非常瞭解的,據他說,這裡面還有VIP會員套間。那個套間一般是不向客人開放的。除非一些重要的人物來瞭要談很重要的事情就會去那裡面。
白曉凡好奇的問薛艷艷這些重要的人物所指的是什麼人的時候,薛艷艷不置可否的笑瞭笑。她這時一轉頭掃向門口,然後對白曉凡指瞭指說:“喏,他們這樣一起來的就算是重要人物瞭。”
循著她的手指一看,白曉凡大吃瞭一驚。從門口依次走來瞭陳涵依,王興禮他們四個人。四個人笑容滿面的不知道談一些什麼,然後相同而行,向餐廳裡面走來。
白曉凡忍不住說:“我們校長,王科長,他們怎麼會。”
薛艷艷神秘兮兮的說:“笨啊你,有些工作要在私底下談的就要來這個地方瞭。”
白曉凡看陳涵依的依戀歡快輕松的樣子,估計是和王興禮他們在什麼工作上談妥瞭難得表現出這樣的精氣神來。不然一般情況下,她是不會和他們一起出來吃飯的,即便出來吃飯她也不會表現出這麼興高采烈的精氣神。
曉嵐這時好奇的說:“咦,陳校長和王科長他們怎麼也來這裡吃飯啊。”
白曉凡嘆口氣說:“看來這個西餐廳的老板面子夠大的,連王科長他們都要給他面子,來這裡捧他的場子。”
鐘飛這時感嘆瞭一句,“陳校長看起來好迷人啊。”
曉嵐白瞭他一眼說:“哼,漂亮又能怎麼樣,還不是讓……”
“啊,曉嵐,你吃菜。”薛艷艷突然打斷她的話說。
雖然薛艷艷努力去做補救措施,但是白曉凡還是聽出來曉嵐這個女人的嘴裡想要吐出什麼象牙來。白曉凡不冷不熱的說:“曉嵐,對於你不明真相的事情,我想你最好不要胡說八道。”
曉嵐被白曉凡說的一愣一愣的,一頭霧水的說:“白老師,我怎麼感覺你這話頭有些不對勁啊,我說錯什麼瞭。”
她說到這裡立刻想明白瞭,連忙說:“我明白瞭,你是說我說陳校長的事情啊。白老師,說句實話,雖然陳校長是你的領導,但是你也不用這麼袒護她把。你看看,她一個女人,憑什麼能夠做到一個學校的校長,而且還兼任著黨委書記。靠自己的能力這是任何人都不會相信的。人傢這麼漂亮,這就是一個可以利用的資源。我可是聽鐘飛說她和高局長的關系不清不楚。咱遠的不說瞭,你看看,陳校長一個女人和幾個男人在一起喝酒,這算什麼事情,我真是……”
“他媽的,你給我住嘴。”白曉凡怒不可及,厲聲罵瞭一句,然後嚯的站瞭起來。
“你,你罵我什麼。”曉嵐愣瞭一下,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說道。
鐘飛也站瞭起來,瞪著白曉凡說:“曉凡,你想幹什麼?”
白曉凡根本不去看他,冷冷的說:“不幹什麼。鐘飛,我今天給你個面子,否則我今天一定不會給她好果子吃。但是奉勸你以後最好管好你女朋友的嘴,讓她最好不要胡言亂語。”
薛艷艷急忙拉白曉凡,然後拼命的打圓場。
那個曉嵐根本就不是個省油的燈,這會兒被白曉凡弄的顏面盡失,大吼道:“姓白的,我怎麼就胡說八道瞭,我今天倒是很想聽聽。真是納悶,我說的不是你,你緊張什麼,難道你們也有關系嗎?”
薛艷艷憤怒的說:“曉嵐,你胡說什麼呢?”
白曉凡撇開薛艷艷,冷冷的說:“曉嵐,我告訴你,她是我姐,輪不到你在這裡說她的壞話。”
“什,什麼,你姐?”
曉嵐登時愣住瞭,包括鐘飛,也愕然的看著白曉凡,一言不發。
白曉凡深深的吸一口氣說:“對不起,老子今天不爽,沒空陪你們在這裡幹耗功夫,再見。”說完轉身就走。
薛艷艷慌忙從後面追白曉凡。
他們在這裡的舉動顯然引起瞭陳涵依他們的註意。白曉凡向他們走瞭過去。
他們顯然被弄的莫名其妙,陳涵依見白曉凡過來瞭,慌忙問道:“曉凡,你們這,這是怎麼瞭?”
白曉凡深深的吸瞭一口氣說:“沒什麼,校長,你們進去吃飯吧。”說完白曉凡轉身就走。
“哎,曉凡,你等等。”陳涵依在白曉凡後面叫白曉凡。白曉凡沒有理會。
白曉凡隨後聽到陳涵依問薛艷艷的聲音,“艷艷,究竟發生什麼事情瞭。”
薛艷艷哭哭啼啼的說:“你別問瞭,這都是因為你。”
白曉凡聽她這麼說,火氣再次被激瞭起來。轉身走到她面前,氣沖沖的說:“薛艷艷,你對校長放尊重點。”
薛艷艷氣呼呼的說:“曉凡,我恨死你瞭,你為瞭你的校長,已經兩次讓我大失面子,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丟人過。”
白曉凡沒有理會她,冷冷的說:“薛艷艷, 我告訴你,她不僅是我校長,而且還是我姐。我不容許任何人去說她的壞話以及對她不尊重,包括你。”說完白曉凡扭身出去瞭。
白曉凡估計當時的場面一定是非常難堪的,其實白曉凡也沒有料想到局面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回到賓館裡,白曉凡躺在床上仍然氣不平。
大概一個多小時後,白曉凡接到陳涵依打來的電話,說在賓館門口等白曉凡,有事情要和白曉凡去談。身臨的口氣非常認真,白曉凡也不敢怠慢,跟著就起來瞭。
讓白曉凡沒有想到的是,和陳涵依在一起的還有薛艷艷,以及曉嵐和鐘飛。
白曉凡看到他們就沒好氣。白曉凡走過來,看也不看他們,然後盯著陳涵依說:“校長,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陳涵依看瞭看他們說:“曉凡,事情我都瞭解瞭,這不怪他們,要怪就怪我。你和他們道歉吧。”
“什麼,校長,你讓我給他們道歉。我沒有錯。”白曉凡說著狠狠的瞪瞭曉嵐一眼,白曉凡真想一拳砸到她臉上。
陳涵依嘆口氣,看瞭看白曉凡說:“曉凡,你讓我怎麼說你的,你說你父母把你交給我,你怎麼就不能辦一點讓我省心的事情。”
白曉凡父母,白曉凡越聽越糊塗瞭。愣愣的看著陳涵依半天沒有言語。
陳涵依接著說:“曉凡,你應該早早把事情給人傢說明啊,這樣就不會有這麼多誤會瞭?”
白曉凡疑惑的說:“校長,我說什麼啊?”
這時鐘飛首先說:“對不起,白老師,我為曉嵐剛才的事情深感抱歉。我們不知道陳校長是你的表姐。其實她剛才說的那些話並非她的本意,也都是聽一些留言而已。說來這都是我的錯,如果我不告訴她那些,她也不會這麼說瞭。”
“表,表姐。”白曉凡一頭霧水的望著陳涵依。
陳涵依眼光撲閃著,然後笑笑說:“好瞭,曉凡,你也不用掩飾瞭,我都告訴人傢瞭。你平常怎麼叫我就怎麼叫把。”
這會兒白曉凡頓時明白過來瞭,陳涵依原來是編造瞭一個謊話。白曉凡笑笑說:“涵依姐,這不都是你當初為瞭避嫌,讓我裝作和你不認識的嗎?”
薛艷艷這時輕輕拉瞭白曉凡一下說:“對不起,曉凡,我之前一直都誤會你瞭。”
白曉凡淡淡的說:“沒什麼,我這個人經常被人誤會,習慣瞭。”
陳涵依這時說:“哦,誤會解除瞭,你們先談吧,我還有點事情。”說完對白曉凡使瞭一個眼色,轉身走瞭。
誤會雖然解除瞭,不過白曉凡和他們是在沒有更多的話可說瞭,尤其是曉嵐,也不敢再白曉凡面前嘻嘻哈哈瞭,和白曉凡說每一句話都非常的小心。
這樣下去一切都瞭然無味,他們沒有多說幾句話,就各自告辭瞭。但是那個鐘飛對白曉凡卻念念不忘,臨走的時候特別留瞭白曉凡的手機號,說回到花城市要去找白曉凡。
回到賓館裡,薛艷艷跟著白曉凡進瞭白曉凡的房間,然後溫柔的坐到瞭白曉凡床邊,很認真的問白曉凡道:“曉凡,陳校長真的是你表姐嗎?”
白曉凡不冷不熱的說:“是不是我表姐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她表弟。”
薛艷艷推瞭白曉凡一下說:“哼,你不是廢話嗎。”
白曉凡沒有搭理她。薛艷艷跟著嘆口氣說:“唉,我還真的沒有想到,你和陳校長竟然有這一層的關系。這太出乎我的意料瞭。恩,如果這麼看,那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就可以理順瞭。我說的嘛,你怎麼會對陳校長這麼關心,這都超出瞭一般的關系。而且,陳校長那麼優秀的女人,人傢怎麼也看不上你這個毛頭小子啊。”
白曉凡白瞭她一眼說:“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就不優秀嗎,而且我不夠成熟嗎?”白曉凡想白曉凡也很成熟啊,白曉凡很少穿休閑的衣服,穿的都很正式。
薛艷艷似乎看出白曉凡想什麼呢,偷偷的笑道:“這成熟不成熟並不是從穿著上看的,而是你身上所表現出來的氣質,試問你有嗎?”
白曉凡懶洋洋的躺倒床上去,不以為然的說:“有沒有沒關系,最重要的是將來能討到老婆就可以瞭。”
其實白曉凡也隻是隨便說的,沒想到薛艷艷竟然也跟著趴瞭過來,躺在白曉凡旁邊,一手撫著白曉凡的臉說:“唉,也隻有我這樣的傻瓜才會喜歡你,換是別人,誰會看上你呢。”
白曉凡白瞭她一眼說:“多瞭去瞭。你不要以為隻有你才有人追。看上我的女人也很多呢。咱遠的不說,就說你那個妹妹小玉。”
薛艷艷聞聽,氣呼呼的翻身騎到白曉凡身上,兩個手胡亂在白曉凡身上亂打。同時叫道:“死曉凡,好啊,我現在算是看出你的心瞭,難怪呢,你是看上我妹妹瞭吧。”
白曉凡連忙阻擋,同時說:“那又怎麼樣,至少你妹妹比你年輕漂亮。”
薛艷艷直接在白曉凡的手上咬瞭一下,白曉凡條件反射的一縮手,於是她整個身子失去瞭支撐,直接趴到瞭白曉凡身上。
而她的臉就直接壓在白曉凡的臉上。那一刻,薛艷艷的臉紅瞭一下,隨後微微抬起頭,很認真的看著白曉凡。她的目光很柔情,顯露出幾分楚楚之相。
白曉凡不敢去看她,慌忙將臉別瞭過去。薛艷艷反而將白曉凡的臉轉瞭過來。扳正瞭,然後俯下頭在白曉凡的臉上輕輕親吻瞭一下。
白曉凡不知道該如何去給她說,隻是叫瞭一聲她的名字。
薛艷艷伸手在白曉凡的嘴邊輕輕噓瞭一下說:“曉凡,不要說話。”
說著又低下投來,這一次吻在瞭白曉凡的嘴上。白曉凡慌忙想要掙開,薛艷艷反而用力的勾住瞭白曉凡的脖子,同時親吻的力度更加大,甚至讓白曉凡有些喘不過氣。白曉凡感受到陳涵依微微的喘息,白曉凡知道她動性瞭。
這一次白曉凡很好的控制住瞭白曉凡自己,白曉凡極力想要擺脫薛艷艷。但是薛艷艷反而因此更加緊緊的與白曉凡緊緊箍在一起。兩條腿緊緊的纏著白曉凡,真如一條樹藤。
白曉凡好容易撇開她,慌忙說:“艷艷,你快放開我。”
薛艷艷搖搖頭說:“為什麼,曉凡。你沒有女朋友,為什麼我們不可以。”
白曉凡嘆口氣說:“艷艷,對不起,我不能這麼做。否則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
薛艷艷幽幽的說:“怎麼瞭,難道你不喜歡我,還是別的原因。”
白曉凡說:“艷艷,你給我點時間,讓我想想,你這樣太突然瞭,我心裡一團亂麻。”白曉凡努力想要找一些理由。
薛艷艷伸手輕刮瞭一下白曉凡的鼻頭,笑嘻嘻的說:“你會亂成嘛,美色當前,也隻有你才會說這麼白癡的話瞭。”
白曉凡哭笑不得,像你這樣的美色,白曉凡可是要不起啊。白曉凡連忙坐起來,不過薛艷艷仍然趴在白曉凡身上,白曉凡拍拍她說:“哎,你可以下來瞭吧,你這麼趴在我身上算什麼事情啊?”
薛艷艷撒嬌的說:“我就不下來,有一個美女趴在你身上,你應該感到榮幸啊,你這算什麼事情啊。”白曉凡無語。
“咦,是什麼東西,硬邦邦的。”這時薛艷艷突然驚叫道。轉頭頭去看自己的下面。
白曉凡一看頓時大驚失色,這不是白曉凡的小弟弟。主人都沒興趣瞭,它這會兒倒是興致高昂啊。白曉凡連忙說:“沒,沒什麼。”
不過已經晚瞭,薛艷艷已經發現瞭,然後看著白曉凡那被撐成一個帳篷的褲子,一臉羞紅的看著白曉凡說:“死曉凡,你真不要臉啊。”
白曉凡叫苦不迭:“艷艷,你話不能這麼說啊,剛才是誰先不要臉瞭。要不是你勾搭我,能有這樣的反應啊。”
薛艷艷壓低著聲音說:“那既然這樣,為什麼你還拒絕呢。”同時臉上更加羞紅,放佛是夕陽的霞光。
白曉凡嘆口氣說:“我可是正人君子。而且我很傳統,一般不結婚,我是不和女人行周公之禮的。”
薛艷艷白瞭白曉凡一眼,哼瞭一聲,似乎有些不屑,然後舒舒服服的將自己的腦袋靠在瞭白曉凡的胸膛上。
薛艷艷仍然在白曉凡身上緊緊的纏附著,這讓白曉凡想起瞭一個成語,白曉凡說:“艷艷,你這麼糾纏著我,無意中契合瞭一個成語啊。”
“成語?什麼成語?”薛艷艷疑惑不解的問道。
白曉凡說:“老樹盤根啊。”
“老樹盤根,什麼是老樹盤根?”
薛艷艷好奇不已的問道。同時緊皺著眉頭,“奇怪,我怎麼聽著這個詞有些怪怪的,成語上好像沒有這個詞啊?”
白曉凡笑嘻嘻的說:“有些詞未必成語上要有啊,但它也叫成語。”
薛艷艷忽然表現出滿心的興趣,拉著白曉凡說:“哎,那你倒要說來聽聽啊。”
白曉凡湊到她耳邊如此這般的說瞭一番。薛艷艷聽完頓時羞的滿臉通紅。
白曉凡還沒有來得及高興一下,這個女人冷不丁在白曉凡身上狠狠掐瞭一下,疼的白曉凡齜牙咧嘴。
這女人下手真夠狠的。這還不算完,她跟著就拳頭雨點般向白曉凡打瞭過來。幸虧白曉凡躲避過去瞭。薛艷艷一個轉身就鉆進白曉凡的懷裡,這一次白曉凡沒有躲開,隻是緊緊的抱著她。
薛艷艷突然給白曉凡說起瞭陳涵依的事情,她說從曉嵐哪裡都知道那些情況瞭。然後說:“曉凡,你也別太在意那些流言蜚語,不過我記得那天陳校長和高局長在電話裡的的確確說起過這麼一件關於孩子的事情。你一定知道什麼吧。”
白曉凡心裡咯噔瞭一下,擺擺手說:“艷艷,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薛艷艷打斷白曉凡說:“不,曉凡,我必須知道。你知道嗎,陳校長既然是你的表姐,那麼理應也是微微的表姐。我有知情權,因為這關系到我以後要如何保護她的事情。”
白曉凡不知道是要如何去說,左右為難。白曉凡嘆口氣說:“艷艷,那麼依你看,這孩子會是誰的。”
薛艷艷想瞭一下說:“我覺得這個孩子不是高局長的。”
白曉凡心裡吃瞭一驚,難道薛艷艷也知道瞭情況,白曉凡忙問道:“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薛艷艷認真的說:“憑的是感覺。你不要忘記瞭,我爸爸是幹什麼的,我也算是耳濡目染,對官場的一些事情有一些知根知底瞭。從以往的經驗來看,這也不過隻是個煙霧彈而已。官場的事情,越是看上去一驚蓋棺論定的事情越是不能夠讓人去深信的。反而越是一些不可能的事情越是有可能會發生的。試想,如果這個傳言是真的話,為什麼高局長仍然在教育局長的位置上相安無事呢,這就很說明問題瞭。所以我有理由相信這事情一定沒這麼簡單,這不過是人有意為之,放的煙霧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