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人兒滿身散發甜甜的芬芳,連呼吸都是甜甜熱熱的,殷商聞著,像著瞭魔一般埋頭在她頸窩,不發一言,任她在他身上掙紮哭泣。
他極少和她挨這麼近。
以前宛宛愛黏他,都被他拒得遠遠的。
他不是不想抱她,不是不想和她親近。他隻是怕一旦有瞭第一次他就會想第二次第三次,想時時刻刻將她據為己有。
他在逃避。
強壯有力的胳膊圈在常宛胸口,下面的手指在作亂,攪動小穴的粘膩咕嘰聲聽得她又羞又惱。
殷麗媛將常父和鐵球趕出去後在門口數落瞭常父幾句,然後準備進來。
常宛聽見外面的聲響沒瞭,急得不管不顧,使勁低下頭在殷商手臂上狠狠一咬。
殷商順勢松瞭手,在她小穴作亂的手指也伸瞭出來。
常宛從他身上滾下來,滾到沙發的另一邊,整理好身上的衣裙,離他遠遠的。
殷商若無其事地從茶幾抽瞭一張紙巾,慢條斯理擦幹凈手指上濕濕的液體。
面色正常得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但盯著她的眼神卻如餓狼一般,讓常宛心裡直發毛。
殷麗媛進來,看到的便是常宛紅著眼睛躲在沙發的另一角,殷商恰好將紙巾扔進垃圾桶的一幕。
理所當然地認為宛宛還在跟殷商發脾氣,“宛宛,又在鬧什麼?”
常宛委屈控訴地看著殷商,他居然還在對她笑。
“沒事,宛宛對我還有點誤會。”
“慣的她。”殷麗媛完全沒發現異常。
接下來的時間常宛坐如針氈,聽殷商和殷麗媛聊天。
“婚姻是你自己的大事,你自己決定就好。不過思瑜是個挺好的女孩,倒有些可惜瞭。”殷麗媛沒問取消婚禮的原因,嘴上說可惜,但面上卻淡淡。
宛宛手腕受傷雖然不關汪思瑜的事,但說到底也是因為她的粉絲,殷麗媛同樣有些遷怒。
兩人又說瞭其他一些話,常宛全程縮在一邊聽,悶悶不開口。聽到殷商和汪思瑜取消瞭婚禮,不自覺朝殷商那邊看瞭看,觸到他看過來的視線她又趕緊低下頭。
後來傭人過來說午飯準備好瞭,兩人才停止交談。
常父被趕出瞭門,樂呵呵在外面溜瞭鐵球一圈才回來吃午飯。
飯桌上殷商坐在常宛旁邊。常宛手本來就不好使,今天又擦傷瞭手心,拿筷子都困難。隻能拿來瓢羹用幾根手指捏著短柄挖飯吃,笨拙的動作看起來心酸又好笑。
殷商夾菜到她手邊的空碟子裡,知道她愛吃蝦愛喝蘑菇湯還給她剝好盛好。
常宛不能跟肚子過不去,隻能軟瞭手去扒拉碟子裡的菜。
一頓飯吃得全無滋味,旁邊的男人還時不時轉過頭明目張膽地看她,熬得她立馬就想從飯桌離開。
“宛宛,過幾天你生日,要不這幾天就先住在傢裡吧。你哥哥最近事多,恐怕顧不上你。”常父開口。
“不要!”常宛一口回絕,“獨山湖別墅有蕭阿姨在,她能照顧我。”
常父見她態度堅決,“行吧,還想我們父女倆這麼久沒見好好相處相處,看來我老頭子還是不如哥哥重要啊。”
常宛聽常父這樣說,猶豫瞭一下,心裡有些愧疚,但還是沒說話。
沒錯,哥哥比較重要。
“後面池裡的荷花開瞭,吃完飯讓你表哥帶你去後面看看,消消食,一直往嘴裡塞也不怕撐著。”殷麗媛又念叨她。
常宛一聽趕緊放慢瞭手上的動作,“我不去。”
“去。”殷麗媛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