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商毫無波動地看著她,久久不說話。
如果是平時他這麼看她,汪思瑜會心裡甜蜜得無以言表。但她現在隻有恐慌和無措。
長久的註視下汪思瑜終於撐不住在他面前失聲哭瞭起來。
“阿商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們已經要結婚瞭……”
“我累瞭。對於你,我很抱歉,你想要什麼補償都可以。”
這場感情本來就不應該開始。
如果不是面對常宛時越來越清晰的欲望和與日俱增的占有欲,他恐慌、糾結以及自我懷疑。也不會想通過這樣的方式轉移那見不得人的感情。
他試圖對常宛一天比一天冷淡,他以為有瞭別的女人就能將那變態的情感壓抑住。
他也以為自己做到瞭。
但隻要她出現在他面前,那顆沉寂的心便開始不可控制地跳動。
註意力會不知不覺跟隨她,會在她看過來時淡淡收回視線。表面平靜,內心掀起驚濤駭浪。
他像個小偷一樣戰戰兢兢,不敢碰她,不敢和她對視。因為多看她一眼,他保不準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
所有的自欺欺人在常宛的受傷中崩塌。
他從來沒有那麼慌過,那從她手腕上汩汩流出來的鮮血能要瞭他半條命。
他自責,如果沒有那天的發佈會,如果他沒有去那天的發佈會,宛宛不會受傷。
他也會像常深一樣遷怒,他恨極瞭讓宛宛受傷的所有人,包括他自己。
汪思瑜哭得梨花帶雨,不斷地搖頭:“我不要,我什麼都不要,我隻想和你在一起。”
這個男人,她偷偷喜歡瞭那麼久,終於幸運女神眷顧,讓她和他在一起。即使他對她若有若無冷漠、疏遠,她依舊飛蛾撲火。
讓她就這麼放棄,怎麼可以?
汪思瑜收住哭腔,淚水漣漣地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問出那句她一直想問,但是從不敢問的話。
“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她害怕從殷商口中得出的回答是她承受不起的。以前她認為,裝糊塗還可以和他在一起,一旦問出口有些被她掩飾得很好東西就會開始失控。
但現在殷商都要狠心和她分手瞭,她還顧慮些什麼呢?
殷商沒有回答。
但汪思瑜從他淡漠無波的眼裡看到瞭答案。
那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
夏天的夜很熱鬧,蟲叫蟬鳴,有涼風吹過別墅外的樹林,沙沙的聲音掩蓋陽臺女孩的輕輕低吟。
常宛窩進陽臺的單人小沙發,以前她經常趴在這吹風打盹,但現在雙腿大開,被哥哥摁著暴操。
常宛的雙腳擱在沙發扶手,身上高大的身影籠罩,底下,粗大的陰莖在她穴裡進進出出。
小臀隨著他的節奏不斷擺動,穴裡吞吐他的巨大,陰莖和小穴的研磨帶出一股又一股冒著騷氣的淫水,順著穴口流下股溝沾到沙發上。
常深盯著泥濘不堪的交合處紅瞭眼,次次深頂,將常宛的身體撞得往後聳。
常宛失去瞭所有感官,隻餘穴裡陰莖進出帶來的巨大快感。
人被肉體的快樂支配,仿佛失瞭智。
“哥哥……哈,嗯好舒服……”
“……”
“操宛宛,宛宛要哥哥操……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