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深在車內的時候就發現瞭在陽臺探頭探腦的妹妹,想著下車之後上去兇她一頓。大晚上的發著燒還跑出陽臺來吹風。
沒曾想他雙腿剛落地,陽臺上的人兒就暈瞭下來,腦袋噔的一聲磕在地板上。
那清脆的碰撞聲,幾乎嚇得他魂飛魄散。
手上拎著的東西都顧不上瞭,甩開就往樓上跑,沒有瞭以往冷淡沉穩的風度。
宛宛再次醒來是在臥室的大床上。大床軟綿綿的,她渾身也是軟綿綿的。
眼睛瞇成一條縫,渾身的燒熱讓她睜不開眼睛。
常深俯在她的身上,一點一點的吻她的臉蛋,從嘴唇到顫動的眼睫。帶著珍惜與小心翼翼。
宛宛嗅到瞭熟悉的味道,張開嘴巴,吸住那兩片薄薄的唇,嚶嚶嚶地舔弄。
“哥哥。”她摟著常深的脖子,一邊迷糊霸道地吻他,一邊淚流不止。
唾液交換,呼吸交纏,常深任由她吻,雙手將她圈緊進懷裡,發泄這兩天難以言喻的思念。
“哥哥哥哥……”
他稍稍拉開她,“看清楚,我是你哪個哥哥?”
“哥哥,是哥哥呀。”
是從小陪她長大,從來舍不得兇她一下,處處依著她的親親哥哥。
“嗚……哥哥怎麼現在才回來的?是不是不要宛宛瞭?”
“哥哥怎麼能不要宛宛?”
“……嗚,哥哥不能不要宛宛好不好?宛宛很乖……”宛宛粘著他,雙手將常深的脖子死死箍住,好似她一放手哥哥就跑瞭。
她害怕瞭,她不該跟哥哥慪氣的。明明就是她先做錯瞭事情,惹哥哥生氣,還口出狂言和他吵架。
現在吃到瞭苦頭,發現她其實一天也離不開常深。
宛宛生著病,像個小孩子一樣,箍著常深的脖子不放。
身下的寶貝妹妹哭得梨花帶雨,眼睛也不知道腫瞭多久,看著不僅可憐還醜兮兮的。
常深無言,默默吻她安撫她的情緒。
宛宛沒有安全感,小手開始亂摸,直接往下捏住瞭常深的粗大。
常深堵著她的唇喘瞭一聲。
宛宛捏著那根半軟的粗大就往自己下面塞。
“宛宛。”
兩人中間還有兩層佈料阻擋著,宛宛下身抬胯不管不顧蹭著粗大,那突出的一大塊熱熱的,蹭著她敏感的小穴好舒服。
越蹭越癢,幹脆先放開,扯下自己的小內褲,然後又去解常深的西裝褲皮帶。
她不會解皮帶,弄瞭好幾次都沒有扯開,宛宛急瞭,抬著紅紅的眼睛看常深。
常深嘆瞭一口氣,吻在她的眼睛,“還生病呢。”
哥哥不願意,那怎麼行呢?
宛宛勁兒上來瞭,抱著常深的脖子翻身坐起來,小臀坐在他的胯間,搖擺著柔嫩的腰部讓突出的粗大去撞敏感的陰蒂,媚聲淫叫。
“哥哥好舒服呀~”
那根粗大已經勃起,隔著西裝佈料直戳花心,小穴流瞭好多水,黏黏的沾在西裝褲上面。
宛宛越蹭越不滿足,小穴空虛得需要東西填滿。
哥哥已經勃起瞭,為什麼還不跟她做愛呢?
“哥哥給宛宛,給宛宛,宛宛想要……”
常深平躺在床上,大手掌著她的腰窩,稍用瞭點力往自己胯上壓。
他眼神鎖住身上這個開始向他發情求愛的乖女孩兒,女孩兒隻穿瞭件真絲吊帶睡裙,睡裙下面乳兒豐滿,小穴流水,因為燒熱和情欲的驅使,臉蛋紅成一片。
常深看瞭一會兒,拿著宛宛的小手摸到自己的冰冷皮帶,“吧嗒”一聲,帶著她找到卡扣解開皮帶,“以後這樣解,學會瞭嗎?”
宛宛懵懵懂懂地點點頭。
冰冷的西裝褲褪去,宛宛小手又伸去將內褲扒拉下來,一根又粗又大的陽物跳出來,直挺挺地對著她,腫脹得青筋盤亙,龜頭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