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宛像條死魚一樣睡在兩個哥哥中間,累得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任由他們不知饜足地在她沒一塊好肉的肌膚上繼續親親咬咬。
中午的時候她沒醒,但宛宛能感覺到兩個哥哥輪流給她喂瞭一點水。當然,這個喂水的方式算不上純潔。
國慶期間事多,常深下午有外事活動,一點鐘出門,五點鐘記掛著傢裡還在昏睡的小寶貝,很快就回來瞭。
殷商倒是把所有的工作都推瞭,在傢陪宛宛。
常深出門那段時間,幾個高定品牌c國的負責人都來瞭,帶來瞭他們傢春夏新款,以及高定秀款。
每隔一段時間這樣的場景就會上演一遍。前段時間剛好是春夏時裝周,常深前幾天就想趁國慶假期宛宛在傢,便將這些人約瞭今天過來給她看衣服。
但沒想到,他們的共同大客戶還躺在二樓臥室大床上起不來。
蕭媽已經很上道地將這群人請去瞭別墅後面的衣帽樓,在一樓上瞭茶點讓他們耐心等待。
但從中午等到快要日落,都沒見他們的大客戶過來。
幾個品牌的負責人臉上絲毫沒有不耐煩。畢竟做成這一單,這一年都幾乎不用幹瞭。
殷商在沙發上處理文件,回頭,大床上隆起的那一小塊半天沒挪動過,知道宛宛今天是起不來瞭,打瞭個電話讓那幾個品牌的負責人明天再來。
如果可以,宛宛想睡到第二天早上。
但常深一回來就將她從被窩裡撈瞭出來,輕拍瞭一下她的臀部,“起床。”
宛宛委委屈屈往他懷裡鉆,她身上光溜溜的,胳膊上好幾處紅痕,肩膀後背全是歡愛後的痕跡,嘴唇腫得紅艷艷水潤潤。
“還騙人嗎?”
宛宛張瞭張嘴,漏出幾個音節,沙啞不堪,不成語調,“不,不騙瞭……”
“喉嚨痛不痛?”
宛宛點點頭。
“你昨晚要是被別人下手得逞帶走,後果會比這更嚴重,懂不懂?”
想到昨晚的場景,宛宛瑟縮瞭一下,渾身起瞭雞皮疙瘩。
常深抱著她去浴室,給她放瞭水,讓她自己洗。
出來的時候殷商還在沙發上看文件,他隻穿瞭浴袍,短發軟趴,一副居傢的打扮。
殷商沒抬頭:“那男人我處理瞭,他跟那夥人沒關系。”
沒等到回應,殷商問:“那夥人還沒抓到?”
“沒有。”
“嗤。”殷商輕蔑,“這效率有點低。”
常深揚眉,不置可否。
那夥人背後的勢力是一整個國傢政府,有那麼容易抓到就怪瞭。
“宛宛不老實,我繼續派人跟著她。”殷商放下筆記本電腦,捏著眉心,有些頭疼。
昨天晚上在酒吧把人給找到,她那模樣看上去就跟酒吧那個環境格格不入,像個小羊羔進瞭野狼洞,群狼環伺,周圍多少垂涎的目光看著她都不知道。
幸好他去得早。
浴室水聲停瞭,宛宛在扯著嗓子在叫:“哥哥……”
殷商站起身準備進去。
常深叫住他:“她昨天晚上被嚇到瞭,你溫柔點。”
殷商覷他一眼,覺得好笑:“昨晚到底是誰不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