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紳又磨瞭安久新好一下後,終究,安久新還是垂著眼不吭聲地順瞭陸紳的意……當真正要這樣做的時候,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大概也跟陸紳一樣——腦子已經壞掉瞭!
隻是……
就算那隻是噩夢,他也想忘記那種惡心反胃的感覺。
所以……那就和陸紳吧……至少和陸紳的……他習慣瞭……
“我會扶著的,寶貝你慢慢坐下來吧~”坐在床上的陸紳笑瞇瞇的垂著視線,一手扶著安久新的腰,一手扶著自己巨大粗長的分身抵著安久新菊穴的稚嫩皺褶。
“……咿嗯……”
面色通紅的安久新低著頭咬緊唇,細瘦的雙手扣著陸紳肌肉結實的肩膀盡力放松自己的身體緩緩往下坐。安久新逃避地垂著眼不去感受身體被撐開的異感,甚至有點在心裡慶幸因為最近天天都多次……至少現在不用再來一次叫人羞恥難堪的擴張,可以直接……
正在此時,或許是由於安久新有意在放松身體的緣故,突然出瞭點小小的意外——
肚子裡感覺好脹……
安久新的臉色突然變得紅白交錯,他想要忍住那股異樣感,卻根本做不到瞭!
噗滋——
一聲輕微的水聲響起,大量渾濁的濃稠粘液從安久新放松瞭的菊穴以及花穴內湧出,濕漉漉地淋在瞭陸紳的陰莖、睪丸以及烏黑濃密的恥毛上!
“嚶……”低著頭的安久新頭皮發地麻渾身一陣軟麻脫力,臉上的神情羞窘得就像是立馬要難堪的哭出來——嗚!啊……為什麼有這麼多……簡直就像狼人的……
陸紳嘴角隱隱勾起瞭一個惡劣的笑,立馬雙手移動,改為摁著安久新的腰將混血兒那虛軟的嬌小身體對著自己的巨物按瞭下來!
剛湧出大量濁液的嬌嫩穴口正是微微凸出張開、最是放松的時候,腸道內部又有濕黏黏的濁液作為潤滑,陸紳那巨大的陰莖竟是仿佛被一下吸入瞭小巧的菊穴肉洞,一口氣就被饑渴地連根吞入!
“啊啊啊——”
直接被頂到瞭體內深處,安久新根本克制不瞭的嬌喘出聲,而陸紳更是陶醉的半合上瞭眼好似呻吟般從鼻腔傳出一道享受的鼻音,而後笑得邪惡地湊近安久新耳邊調戲道:“唔~寶貝想到要被我進入竟然這麼激動嗎!好濕好緊啊~寶寶的身體裡……滑滑的潤潤的!”
“哼…………”身體發軟的安久新喘息著趴在陸紳肩上不願動彈,氣惱地磨著牙,他現在反應過來瞭,這個變態其實根本就沒有虛弱隻是故意想戲弄他吧!可惡……!為什麼他會配合這種事,剛剛還莫名其妙的……!他真的是被陸紳傳染得腦袋有洞瞭……
隻是……是因為有瞭噩夢中那樣殘暴的狼人作對比嗎?陸紳此刻竟然顯得溫柔多瞭……
“嘿嘿……寶貝你不自己動嗎?那就是要我來瞭哦~”
陸紳可是一點也不介意要自己來哦,不如說他更喜歡自己來呢!
不等安久新再適應下去,陸紳便低笑著扣緊瞭安久新的腰開始貪婪的享受欲望……甚至陸紳明白得很,安久新的後穴根本不需要再進行適應瞭,畢竟……那裡可是在不久前都還在吞吃著他狼人形態時的那根呢!嗚嗚……這麼一想他又好想變身啊!
——嗷嗚~他突然想起來瞭,對瞭是啊……他還可以這樣!?
“嗯、唔……唔嗚、嗚……”
安久新低頭咬著唇埋首在陸紳頸窩、軟著身體跨坐在陸紳的陰莖上,自己的分身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硬瞭起來時不時地摩擦著陸紳的腹肌。毫無反抗亦毫無配合的任由陸紳將他的身體快速用力的拋起又摁下,安久新由著那根粗大炙熱的陰莖在後穴內進進出出,隻是在每次身體下落而陸紳又往上頂起胯部、令得那根巨物更深更重的撞擊摩擦腸壁與腸道內的敏感點時,他總是因為那傳遍全身的激烈酥麻感而壓抑不瞭的會急喘出聲……
安久新本以為就這樣忍耐一段時間,這次的……就可以結束瞭,好歹他也算是習慣瞭些這種程度的……他隻是想利用陸紳來忘記那種惡心的感覺罷瞭!
突然!
“咿啊啊——”安久新忽然頭皮發緊地仰起瞭埋在陸紳肩上的腦袋、渾身劇烈發顫地一聲尖叫,接著更是忍不住身體扭動、手腳並用的掙紮瞭起來!
“不要……不要!停……疼,太深瞭好疼!太大瞭,好難受……”
淺藍色的雙眼染上瞭驚恐,安久新那柔軟顫抖得叫人恨不得更用力操弄他的尖叫聲已是帶上瞭哭腔!
為什麼……為什麼突然又變粗瞭……還變長瞭……嗚……陸紳的那個本來就已經很誇張瞭,他都已經這麼多次好不容易才習慣一點瞭……為什麼還會……
——在安久新看不見的地方,那根正在進出他身體的陰莖已是由深色徹底化為瞭漆黑的色澤!
“嘿……寶貝……怎麼還沒習慣啊?”陸紳輕笑著一點也不打算放緩進攻,反倒是調笑起瞭安久新。
導致安久新難受的罪魁禍首竟是還在任性肆意的裝傻!
安久新的掙紮對於陸紳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他根本不需要理會!陸紳需要做的唯有扣緊安久新的腰,將這具對他來說簡直輕到脆弱的嬌小身體舉上又摁下,再在恰當的時機頂起他的胯部就夠瞭啊~這樣就足夠他享受分身被柔嫩緊致的腸壁緊縮包裹的快感瞭!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這樣的!痛!真的……好痛!”
一次次像是要被頂到身體深處的內臟一般,安久新害怕瞭,恐懼……那可怕的感覺……每碰到一下都仿佛可以讓人瘋狂!會叫他忍不住叫出來,完全壓抑不瞭……那是劇烈到簡直疼痛的感覺!
“嘿——痛什……麼痛啊?這隻不過是……寶貝還不熟悉……的快感罷瞭啊!會舒服的!很快……很快就會舒服的!”
在此時,任意妄為的陸紳更是帶著一臉孩子氣的笑火上澆油地加重瞭安久新的難受,有力得不似人類的雙臂迅猛地將安久新的腰臀抬得更高,令得自己漆黑色的猙獰巨大全數退出瞭安久新的後穴,接著便以碩大堅硬的龜頭蹭過菊穴皺褶與花穴花瓣的連接處,一舉捅入瞭那本就還是濕漉漉地隱藏在肉縫間的嬌嫩花瓣中!
粗長猙獰的黑色陰莖在輕易撐開瞭稚嫩的肉縫、粗魯地摩擦著肉壁、直達幽深緊窄的肉穴最深處的子宮口且重重的撞擊後,又是迅猛有力的往外拖拽著柔嫩的肉壁、摩擦著花瓣直到退出到稚嫩的肉縫外徹底的退出瞭花穴,接著自是又深深插入瞭隻是寂寞瞭極短時間的菊穴之中!
一如昨夜……安久新的兩穴被不斷交叉進入,簡直像是同時被兩根巨物入侵一般!
“……啊啊!不要!這樣很臟……嗚、嗚……不要、不不!嚶啊……”
無法想象陸紳竟然也會這麼做的安久新哭叫著更為瘋狂地掙紮瞭起來,雙手使勁的推拒陸紳的肩,慌張著急的拒絕、使勁的捶打!安久新不明白,陸紳為什麼要這麼做啊……這樣不是很臟嗎……狼人那種齷齪的野獸會這麼做,為什麼陸紳也要這樣……之前不是從沒有這樣同時的嗎……不要!討厭……為什麼要在狼人之後也做這種事……
“不!寶貝你不知道……你自己的身體有多幹凈!”
不論安久新再如何掙紮,陸紳都是不為所動的依舊故我。
安久新覺得這樣不幹凈,可陸紳卻不覺得呢!嗷嗚嗚~怎麼會臟啊!寶貝的身體裡是多麼幹凈純潔他可是清楚得很的啊……他可是喜歡得不行呢,況且擁有這樣特殊身體的寶貝,他一定要多花一點力氣讓寶貝全面的享受到啊!?
“不……痛——好痛……肚子裡好痛……好難受!”
下身就像是破開瞭兩個大洞,全身戰栗得發疼的安久新委屈發紅的眼裡漸漸浮起瞭不可置信與畏懼,視線在迅速大幅度上下搖晃的視野裡凝視著那還笑得燦爛孩子氣、又仿佛已然失控陷入狂熱欲望的陸紳……為什麼……陸紳的突然變得像噩夢中狼人的那般……而且……這真的是人類能有的速度嗎?
啊——這叫聲真銷魂啊!?
陸紳卻根本不理安久新的痛呼悲鳴,隻將這當成能叫他更加欲望勃發的嬌喘,他甚至凝視著安久新在眼前因為自己而不斷上下的漂亮臉蛋笑得甜膩愉悅的撒嬌般地誘哄:“寶貝……叫我的名字嘛~好不好……好想聽啊……叫嘛~”要像昨晚那樣叫他啊!
“嗚嗚……啊……陸紳、不要……咿……輕點……陸紳……”
安久新已是在陸紳毫不停歇的對他身下兩穴的進攻中緩下瞭掙紮,他已經根本沒有再多掙紮的力氣瞭……身體受不瞭瞭……
當聽見瞭陸紳輕柔的誘哄,已經被大幅度的上下搖晃震得頭暈腦脹腦仁疼的安久新本能的喊瞭陸紳,隻以為這樣或許能叫陸紳稍微動作溫和點……別再對他這麼過分瞭……受不瞭瞭……身體要壞掉瞭……肚子好痛,要被撐破瞭……下面要被撐裂瞭……
卻不想——陸紳就好似噩夢中的狼人一般,在安久新喊瞭陸紳的名後變得更加興奮,激動得簡直似要瘋狂!
哈——哼~真色氣啊!?
漆黑的眼底滿是狂意,陸紳猛地將安久新撲到在瞭床上、大大地分開他的雙腿,換成瞭更容易進攻更容易發力的姿勢,每一次進攻都必是要將安久新柔軟的小腹都幹到微微凸起!
——寶貝叫他叫得這麼誘人,他怎麼可以不更賣力一點啊!?
呵呵呵呵……所以他才喜歡把寶貝弄哭啊!所以他才這麼喜歡寶貝那承受不瞭的嬌喘呻吟啊~……
直到陸紳不知疲憊地耕耘瞭多久……直到安久新都被同時抽插兩穴操幹得高潮瞭不知多少次、穴內又不知被射入瞭多少次滾燙濃濁的精液,稚嫩的分身更是疲憊不堪的不願再射出點滴精水後,陸紳才終於饜足的又一次將精液灌入安久新已經微微鼓起的腹內。
當激烈的情事偃旗息鼓,陸紳也不再似先前那般狀似癲狂,對著安久新,他又恢復瞭有些孩子氣的任性、又十分甜蜜溫柔的態度。
“……寶貝~嘿嘿……寶寶!親親——”
雖然分身已是退出瞭安久新的身體,陸紳卻仍是緊緊摟著安久新,且又開始瞭用撒嬌般愉悅上揚的語調纏著安久新討親。
疲憊虛脫、身下兩個地方火辣辣的陣疼又脹痛的安久新隻能無力地軟著身體被陸紳親吻,垂下的濕潤眼眸滿是糾結彷徨……為什麼又是這樣的……為什麼……竟然跟夢裡的那個狼人這麼像?
“唔……寶寶,好喜歡~好喜歡寶寶!?嘿嘿……我的~寶貝是我的!”陸紳摟著安久新親瞭又親,甚至還在不斷熱情的傾訴自己對安久新的狂熱喜愛。
“……”安久新抬起疲憊無神的雙眼看向陸紳,緩緩地眨瞭眨眼後很快又被陸紳柔膩的親吻上瞭眼睛。
安久新閉上瞭哭得有些幹澀的眼,而他的眼瞼、睫毛,還在被陸紳熱情又輕柔的舔吻著。
又一次聽見陸紳對他說喜歡瞭……為什麼總要說喜歡他……
為什麼總要這樣叫他,總叫得好像他真的對陸紳來說是那麼的……
真的喜歡嗎,真的那麼在意他嗎……可是為什麼還可以那麼過分呢?他不是一直在說難受嗎,為什麼不可以停下來呢?
為什麼可以那麼壞……又為什麼會那麼相信他說的那些明明就對他人來說匪夷所思的話?為什麼相信瞭有狼人還是陪著他?為什麼可以在危險時自己留下卻讓他離開?為什麼……
陸紳,腦子有洞……他不懂腦子壞掉的人是怎麼想的。
心跳又變快瞭……胸腔又滯滯的感覺好難受……他的頭也好像有些暈眩……
炙熱的呼吸籠罩在安久新面上,溫暖的體溫環抱著他……很溫暖、很舒服、很安心。他不想思考瞭,隻想睡,什麼都不想理瞭。
安久新靜靜地貼著陸紳赤裸的軀體,嬌小的身體窩在陸紳的懷裡,漸漸呼吸平穩瞭下來。
柔柔地又親瞭親安久新的臉頰後,陸紳輕輕地笑瞭,他的寶貝又睡著瞭呢~?
……
深夜的天空一片漆黑,不見月,不見星,唯有沉沉的陰雲被冬日的寒風吹拂著緩緩移動。
在大學城偏僻無人處的小樹林外,石椅上躺著個孤零零地睡著瞭的漂亮孩子,微微蜷縮起的嬌小身體倒是令石椅顯得寬大得有些多餘。
那是個有著一頭金棕色蓬松柔軟卷發的混血兒,更是個異常精致漂亮、好似還年幼的男孩。
睡著瞭的男孩一身略顯復古的裝束看起來就像個中世紀的貴族小少爺,而這樣一個小少爺竟然一個人睡在荒涼無人的路邊,究竟是他自己偷跑出來的,還是被什麼人惡劣的戲弄瞭?
很快,被冷風吹得渾身發涼的男孩醒瞭過來,緩緩的睜開瞭淺藍色的清透眼睛。
“……”
安久新茫然地看著四周的環境。
他知道這裡是大學城……依舊是他曾在躲避狼人時曾經過的地方。
可是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做噩夢瞭?
沒有陸紳……也沒有狼人……隻有他一個人在這裡?
安久新斜眼掃瞭眼自己身上的衣著,這……這是陸紳買給他的。
竟然又趁他睡著給他換衣服……死變態,惡趣味!
隻是他竟然有種久違瞭的感覺,好像很久沒有穿過衣服瞭似的。
要是他真的很久都跟個野人似的不穿衣服,也一定是陸紳害得!
……那陸紳呢?
又不見瞭……
安久新眼底浮起不安,從剛睡醒的茫然中恢復瞭意識。
他怎麼又到這裡來瞭……又是噩夢嗎!
難道又是月圓夜?
等安久新抬眼眺望夜空,卻看不見月亮,他無法判斷時間。
緊張地從石椅上坐起瞭身,安久新當即就想從身上找到手機打給陸紳……可是沒有,他身上沒有手機!
沙沙——
“……陸紳?”這時,坐在石椅上的安久新聽見瞭身後傳來腳步聲,期待地叫著陸紳的名轉過瞭頭,他希望出現的能是……
“啊……”驚恐之色瞬間充滿瞭安久新淺藍色的眼,他身體剩餘的感受,僅有頭皮發麻、渾身僵硬……
不!不要又是狼人!
不要又是這隻渾身漆黑的狼人!
那一晚恐怖的疼痛與身體被侵入的惡心感好似一下回到瞭安久新身上——
不要……要逃!
努力擺脫身體因恐懼而來的僵硬發軟,安久新從石椅上快速起身瞭……
一切隻是徒勞。
安久新絕望地又被黑色的狼人壓在瞭身下,身上穿著的那一身陸紳買給他的衣服被撕得粉碎……
疼痛再次降臨,被肆意凌虐的屈辱叫安久新緊閉的眼裡再度充盈瞭淚水。
陸紳……為什麼又不見瞭……為什麼又是隻有他自己……
嗚……不是說喜歡他嗎……不是說要讓他是陸紳一個人的嗎?
明明說得那麼囂張好像一定會輕松做到似的……可又為什麼會讓他一個人在這裡被……
為什麼他總是會遇見這種糟糕叫人反胃的事……
為什麼爸爸媽媽總是不理他不管他……
為什麼他總是這麼無能這麼弱……
好想……好想……
想要變……
那個漆黑色的狼人出現的月圓夜是噩夢的開始。
可又不是噩夢。
他知道,這是真實的,又是虛假的。
狼人是真實的,又像是虛假的,陸紳也……同樣像是真實的又像是虛假的。
從黑色狼人出現的那一晚開始,他好像再也看不見其他人瞭,每一次清醒後不是在被狼人……就是在與陸紳……
明明是那麼叫人討厭的變態陸紳,可在那黑色狼人的對比下……狼人給他的難受太過真實……而陸紳對他的……
每天、每天都弄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時間瞭,他總是突然失去意識又突然清醒,每次都會出現在不同的場景,每次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過來的,每次中間隔瞭多少時間,不知道到底過去瞭多久。
好像被什麼人故意做瞭什麼一樣。
是狼人對他做瞭什麼,才讓他好像陷入瞭某種奇怪的循環嗎?
不……似乎從更早之前,在黑色的狼人出現前他就已經是這樣瞭……和陸紳的……那也不是夢吧?
為什麼陸紳總是那麼正常,好像沒有發生任何事的自然樣子?
為什麼陸紳從來沒有從他身上發現什麼異常呢?
難道隻有他覺得奇怪嗎?
到底怎麼瞭……為什麼那麼像是幻覺卻又那麼真實?
好奇怪。
受不瞭瞭,好難受,不想繼續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