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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十二)

  包振國等這個電話等瞭二十年,好在林月明依舊風韻猶存,仿佛歲月在這個女人身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這是包振國最後的安慰,包振國不想自己花這麼大的代價得到的女人已是昨日黃花。

  包振國不想這麼早跟林月明攤牌,有時候追逐獵物的過程比得到獵物更加刺激。接到林月明的求助電話,包振國自然表現出是一副無比痛心和愛莫能助的樣子,包振國想欲擒故縱,想把林月明這鍋湯熬得更濃稠一點,想充分享受自己以前一直追求不得的女人現在反過來苦苦哀求自己的過程,包振國知道自己明裡暗裡,曾經不下十次對林月明表達過心意,但都被這個美麗而高傲的女人冷冰冰的拒絕瞭。

  這才是林月明第一次求自己,這遠遠不夠。

  電話裡,包振國把假惺惺的戲碼做得很足:“月明,老華這事我也很痛心,但現在證據對老華十分不利,采購設備公司的當事人已經承認瞭跟老華一起合謀騙取公司設備款的犯罪事實,我已經在盡最大努力幫助老華,指派瞭公司最好的法務顧問為老華給予法律援助,但最終結果之能讓法院來宣判,公司現在隻能根據宣判結果來處理老華在公司的股權和人事關系。”

  “求求你包董……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求求你救救老華……”已經急得走投無路的林月明哀求到。

  聽到林月明的哀求聲包振國感到瞭一種奇怪的滿足感:“哦,對瞭,這麼多年老華為公司也是有貢獻的,我不是一個絕情的人,在老華判決下來之前這段時間,公司對他有一個每個月兩千塊錢的傢屬慰問金,你隨時可以到公司財務來領。”

  在老公即將身陷囹吾,百萬年薪,公司百分之十的股權,個人名譽統統都將灰飛煙滅之際,包振國叫自己去領那更像是施舍的每個月兩千的傢屬慰問金,林月明感到莫大的侮辱。

  包振國的態度和看似無懈可擊的說辭更加加深瞭林月明的懷疑,但如果真的是包在後面做的這個局,動機是什麼?僅僅是為瞭得到自己?但為什麼在一個女人年輕的時候不下手,要等到連自己的女兒都成年瞭再下手?還是為瞭老華那10%的股權?

  林月明曾經托人去公安局打聽情況,得到的消息跟公司和王律師的說法是一致的,所有證據都對老華不利。自己幾次申請傢屬探視想親自問問老華,但都被以案件處於審理的敏感期間的理由拒絕。林月明感到背脊骨發涼,林月明知道包傢在本市政商背景深厚,如果自己面臨的是這樣一個敵人,林月明覺得自己一個弱女子根本就不是對手,就像人傢手裡一隻可以隨意捏死的螞蟻。林月明感到有一張無形的網罩著自己,任憑自己左沖右突卻無法擺脫……

  過瞭兩天,一個平時十分關照林月明的局領導私下透露的消息成瞭壓垮林月明的最後一根稻草,說檢察院將那五萬塊錢最終定性為受賄。領導出於對林月明的同情與好感冒著風險將消息透露給瞭出來。

  五萬的金額不多,但一旦定性受賄,林月明知道將意味著什麼結果。這個消息對於林月明如同第二顆晴天霹靂,老華被抓是第一顆。林月明知道明天,或者後天,檢查院的人會就將會次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

  得到消息的那一刻,林月明想到瞭死。

  晚上華曼彤又從學校打來電話問父親為什麼這麼久還是一直聯系不上,是不是出瞭什麼事,聽得出來華曼彤已經在懷疑父親在國外出差的解釋。聽到電話裡女兒急切的聲音,林月明心感到一陣陣絞痛,為剛才想死的想法感到羞愧,自己死瞭,不知道老華能不能追隨自己而去,林月明不敢想平時千嬌百縱的女兒孤苦伶仃的一個人活在世界上會是什麼樣子。

  林月明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當初曹主任讓自己去找包振國的的話再次回響在耳邊:“嫂子,這事最後的希望隻有去找包董,案是公司報的,如果老華能將三千萬的金額賠上,可以跟公司達成諒解協議,雖然這是一個公訴案件,證據對老華不利,但錢賠瞭達成瞭諒解老華或許判個三五年的就可以出來瞭,不然現在的情況老華至少十年以上,關鍵是,老華在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會還能保住,不然老華什麼都沒有瞭。”

  三千萬,林月明冷靜的想瞭想,現在傢裡的存款和房子賣掉也就湊得起一半的樣子,林月明看瞭看時間,已經半夜十二點,林月明知道或許天亮瞭自己已經沒有機會打出這個電話瞭,就即便這個人是背後的主使和魔鬼,現在也隻有硬著頭皮把頭伸向虎口。

  林月明拿起手機顫顫巍巍再次撥通瞭包振國的電話:“包董,不好意思,這麼晚瞭,再次來打擾你。”

  “看你說的,月明,你的電話我任何時候都會接的……”電話裡傳來包振國拼命壓抑著興奮的聲音……

  這次老虎終於露出瞭獠牙,包振國不想再等待,電話求兩次已經夠瞭,讓這個讓自己受瞭多少相思之苦的女人求自己的方式多瞭去,比如在床上……

  而這樣的場景在第三天便出現瞭,因為包振國隻給瞭林月明三天的時間考慮自己開出的條件,這個條件是林月明答應做自己的情人,包振國答應給林月明三千萬去給丈夫賠償被騙去的設備采購款,公司出具諒解協議並保全老華在公司10%的股份,包振國還答應去找關系通融,讓檢察院對林月明重新定性……

  這一切都是在第二天包振國讓林月明來找自己在一個秘密的會所面談攤牌的。包振國確定林月明沒有任何機會進行任何形式的錄音錄像。

  在最後期限的第三天,已經兩天粒米未進的林月明終於在電話中告訴包振國:“我答應……”

  掛下電話的那一刻,林月明心如死水。

  當晚,在一間豪華酒店的套房,浴室傳來嘩嘩嘩的水聲,林月明躺在床上,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的裸身緊裹在被單中,而當男人爬上床來掀開被單從身後抱著自己,林月明感到自己的身體一直在瑟瑟發抖。

  手握林月明已經多年守活寡悲慘事實的證據,對於徹底臣服自己苦思二十年的女人充滿信心,但包振國不想林月明帶著恨和屈辱上自己的床。在浴室中包振國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雖然已不再年少,但身材管理尚好,加上不計代價的各種保養,包振國覺得自己的身體機能足以支撐一個女人虎狼之年的需求與欲望。

  林月明一直是天上不可碰及的明月光,現在包振國終於把這道光摘瞭下來,當抱著林月明嫩如凝脂的裸身的那一刻,包振國感到時間仿佛在倒流,在自己懷中的仍然是那個初嫁的美麗的新娘。

  包振國輕輕攬著林月明轉過身來,將遲到二十年的“新娘”美麗的裸身壓在身下,林月明閉著眼,雙手緊緊捂著自己的胸部,但林月明纖細的雙手根本捂不住自己依舊豐潤飽滿的乳房,指縫間凸露出來的乳頭竟然在紫褐色的乳暈中透露著些許嬌艷的嫩紅,仿佛從來不曾有過歲月的驚擾。

  包振國看到女人臉上寫著恐懼,絕望和屈辱,沒有自己期待的一絲嬌媚。但包振國不急,因為包振國分明感到女人在自己身下的的溫度在嗖嗖升騰,感到女人不住的顫抖是身體的欲望在一點點被喚醒。

  即便這是一場交易,包振國並不想做一個床上的莽夫,就像你花錢買瞭一塊上等的食材,你必須要有一顆大廚的心耐心烹調才能制造出上等的美味。林月明就如一塊拿三千萬買來的食材,離口中的美味還差著包振國精心的調理。

  調理女人是一種快樂,享受調理好的女人是另外一種快樂,而在包振國心中,還有一個魔障,包振國知道,解鈴還須系鈴人,這個魔障需要冷冰冰相對自己二十年的女人苦苦哀求自己才能消除。

  “明月……睜開眼看著我。”現在,包振國準備消除這個魔障,盡管此刻女人已經一絲不掛躺在自己身下,自己可以在這具自己朝思暮想瞭二十年的依舊美麗如少女般的身體上予取予求,但對於消除心中的魔障,這並不足夠。

  包振國要的是女人心理上的臣服。而且包振國暗自感到快慰的是,老華英年早衰,作為林月明的丈夫關閉瞭女人打開欲望的通道,現在,這個通道自己可以來打開。

  林月明顫顫巍巍的睜開瞭眼睛,美麗的臉龐因為哀慟而更加迷人,包振國看著林月明霧氣朦朧的雙眼心裡不勝唏噓,這雙眼睛曾經是多麼的晶瑩澄亮,包振國知道林月明是因為害怕,是因為恐懼,包振國知道自己在林月明心裡隻是一個趁人之危的魔鬼。

  但包振國顧不瞭這麼多瞭,一場骯臟的交易已經變成瞭要將自己心心念念二十年的女人從守活寡的悲慘遭遇中解救出來,這是包振國聊以自慰的,虛幻的最有一座道德高地。

  於是包振國伏下身去張開嘴觸貼在瞭林月明顫抖的嘴唇上,包振國知道老華是白面書生,仗著一表人才,任何場合都是衣著光鮮示人,從來沒有看到有過華先生胡子拉碴的時候,所以今天包振國有意不刮幹凈胡子,留一點胡茬根兒在臉上,包振國是打賭林月明已經很久沒碰過男人瞭,自己留著胡茬的嘴紮下去,無論紮下去的是林月明身上的任何部位,被胡茬根賦能的那種天然的雄性氣息一定會給林月明帶來強烈的震撼。

  包振國還灑瞭古龍男士香水,選擇這個香水不是因為它最貴,是因為古龍這個名字很爺們。

  “嗯……”在自己胡茬紮在林月明柔軟的嘴唇上的一剎那,包振國聽到林月明輕輕呻吟瞭一聲,這讓包振國覺得自己留下那些的粗糲胡茬是對的。

  林月明的呻吟讓自己不禁檀口翕張,林月明已經記不得上次丈夫親吻自己是在什麼時候瞭,一年之前?兩年?或者三年……

  包振國粗糲的胡茬生疼的紮在嘴上如一根根火苗在嘴邊撩燃,這些燃燒的火苗匯聚成一股熱流迅速朝全身竄開。粗糲的刺痛感密密匝匝包裹著林月明的雙唇,但包振國並沒有隨之將舌頭伸進女人的嘴裡,這讓林月明感到自己還有著最後一絲女人的尊嚴。

  但這種尊嚴僅僅保留瞭一剎那,包振國伸出手將林月明仍然緊緊捂住胸部的手攬開,林月明聽到瞭男人粗壯的喘息:“好美!與我想象的一模一樣。”

  “嗯——”隨即那種粗糲的刺痛瞬間便從嘴唇遊弋到下巴,脖子,胸部……

  接著林月明感到一陣久違的快感在粗糲的刺痛中從乳頭上破繭而出,那是男人一口含著瞭自己的乳頭,這次,林月明最後一絲尊嚴終於淪陷在瞭包振國的舌頭之下。

  “你老公有多久沒吃過你的奶頭瞭?”包振國覺得選擇單刀直入才是現在讓以最快方式臣服的方式,於是包振國話裡有話的問到。

  “啊?!”林月明身體一顫,沒想到男人會冷不丁的問出這樣的問題,但林月明似乎明白瞭男人的話外之音,唰的一下頓時臉色驟紅。

  難道丈夫身患ED的隱私已經被這個可怕的男人知道瞭?林月明的大腦一片空白,除瞭粗糲的刺痛帶來的酥軟從一隻乳頭遊弋到瞭另一隻乳頭。

  包振國感到女人身體的溫度已經驟然飆升,包振國換瞭一隻乳頭含在嘴裡,一番舔吸過後包振國將女人的一隻手攬著朝自己的胯下摸去……

  “嗯……啊——”就在纖細的手指觸摸到勃起的陰莖的剎那,林月明頓時身體的一顫,這一顫讓包振國心生憐惜,讓女人在繁花盛開的年紀守活寡這得是多麼大的罪過。

  知道跟自己征戰多年的兄弟從來不會讓人失望,包振國將林月明的手指緊緊拽著自己勃起的陰莖,一絲得意的笑容在嘴角掠過:“所以,你有多久沒感受過男人的堅硬瞭?”

  這個問題直擊靈魂,林月明用身上最後一絲力氣把手從陰莖上挪開,這是林月明在為自己的尊嚴做的最後的抵抗,但包振國卻覺得消除自己心理魔障的時刻到瞭,遂將女人的雙腿分開夾在自己腰間,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林月明。

  為不是老公的男人張開雙腿,對於林月明是從來不曾想過的場景,這讓林月明悲從心來,林月明再次閉上眼,腦海中出現的卻是剛才手指觸碰到令人的目眩的堅硬,那種堅硬林月明已經很久很久不曾感受……

  林月明感到心酸。

  看到林月明那張美麗的臉龐已經成為悲傷流淌的河床,包振國也曾不忍和心軟,但心中的魔障不除,包振國覺得自己無法為自己二十年的苦思交代。

  包振國終於硬結著心腸開口道:“現在,求我!”

  包振國的語氣很嚴厲,嚴厲到林月明悲傷的臉蛋上驚雲乍起,林月明睜開眼睛看著男人,不知道男人要自己所求何為。

  “求我給你三千萬救你老公。”包振國此刻冷靜得可怕,語氣如冰。

  “求……求你給我三千萬救……救我老公!”林月明用顫顫巍巍的聲音復述著對男人的哀求。

  包振國對於林月明復述這樣的哀求毫不懷疑,其實上瞭自己的床本身就是一種事實上的哀求瞭,隻是包振國需要這種儀式感來寄托虛幻的滿足,但對於林月明是否一樣的說出下一個哀求包振國心裡並沒有底。

  “求我操你!”包振國依舊語氣如冰,心裡似火,胯下如鐵。

  “啊……”果真,林月明遲疑瞭,張開的嘴隻是發出一聲驚叫,林月明整個身子僵在瞭男人身下,對於一個婚後二十年從始至終恪守婦道的女人,包振國用來消除自己心障的方式確實過於殘忍。

  “求我操你!”包振國並沒有打算停止這種殘酷的儀式,而是將勃起的陰莖抵著女人的陰道口輕輕的研磨起來。

  “啊——”身體被勃起的堅硬碰觸到的一剎那,林月明大腦一片空白,林月明仿佛聽到自己身體內那塊冰凍多年的堅冰正在一點點的皸裂的聲音,林月明不知道現在身處何處,隻是感到一股滾燙的熱流隨著男人堅硬的陰莖的砥礪從陰道口傳遍全身。

  “求我操你!”包振國伏下身去將粗糲的胡茬再次覆蓋在林月明的嘴唇上,這次,包振國撕開瞭溫情脈脈的面紗,徑直將舌頭伸進林月明的嘴裡攪拌起來。

  “求我操你!”包振國將龜頭抵入瞭女人的陰道口,但僅此而已,進而不動才能將女人久旱逢甘的渴望徹底的激發出來。

  林月明全身癱軟,但身體開始輕輕扭動起來……三年瞭,林月明才重新迎來瞭男人的插入,那是熟透瞭三年的果實呵,林月明不知道此刻應該是對丈夫怨,還是對現在采摘果實的男人恨。

  “求我操你!”語氣一次比一次嚴厲,說完包振國故意將插入的龜頭抽瞭出來,征服女人如馳騁商場,欲擒故縱永遠是屢試不爽的計策。

  果真,就在男人龜頭即將從已經濡濕淋淋的陰道口滑落出來的一剎那,女人的身體驟然迸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就見林月明雙腿緊夾,恥骨前挺,一股殷紅的血色瞬間浸染瞭臉龐,接著林月明帶著哭腔的叫喊道:“求你操我!”

  “求你操我!”

  “求你操我!”

  包振國沒想到林月明竟然連聲叫喊,那聲聲哀求的叫喊中包含瞭多少屈辱和心酸……

  “撲哧——”包振國早已激動不堪,二十年的苦思就是為瞭等待今天,隨即挺動著陰莖連根插入到林月明濕潤滾燙的陰道裡。

  三年瞭,那種濕潤與滾燙,那種男人堅硬充實的插入又回來瞭。

  隨著身下顫栗的快感傳遍全身,隨著眼眶裡早已噙滿的淚水奪眶而出,林月明感到活瞭四十多年的自己已經死去……

  事情到此,在包振國看來自己的計劃似乎已經圓滿實施,老華將在監獄呆上三四年,這三四年裡,美麗的林月明依舊風韻猶存,能陪上自己三四年已經夠瞭。

  但老包沒想到半路殺出來一個小包。

  兒子包帥剛從國外留學回來不久,說是留學,其實是一紈絝子弟拿著老爹的錢在國外花天酒地的造瞭幾年。包振國對學業無成的包帥頭疼不已,包帥回國後整天依舊遊手好閑,跟一幫公子哥兒混在一起,吃喝嫖賭無一拉下。

  一天,包帥找瞭個機會單獨找到包振國,包帥還沒開口,包振國似乎已經預感到瞭什麼。

  “老漢,我知道你搞瞭華曼彤她媽,”包帥說話從來沒個正經,“打開天窗說亮話,我想娶華曼彤!”

  打小,其實包帥就認識華曼彤。從國外回來,包帥也見過早已出落得亭亭玉立,驚若天人的華曼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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