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收拾一下,等公司的人都走得差不多瞭我們再下樓。喝酒車就不要開瞭,吃完飯喝完酒回來瞭再取車。”潘雪說道。
潘雪先出去瞭,我關掉電腦,清理瞭一下桌面,把茶壺茶杯清洗一遍,看看時間六點鐘瞭,這個時候公司的人基本走得差不多瞭,可以下去瞭。
摸出手機撥打林雪的電話,接通後我問她今晚回傢不。林雪告訴我,今晚公司加完班有聚餐,讓我自己先回去,自己隨便吃點,她回傢可能要九點或者十點瞭。
出來打瞭卡,坐電梯下樓,走出寫字樓後我看到一輛藍色的帕薩特停在那裡,潘雪搖下車窗沖我招瞭招手,示意我上車。這輛車應該是她叫來的滴滴打車,我拉開車門坐進去。
“去哪吃飯?”我小聲問道。
潘雪道:“去瞭你就知道瞭,那個地方的烤魚不錯,我一直想再去吃一次,今天總算找到機會瞭,保管瞭你吃瞭一次還惦記第二次。”
看來她在就想好去哪裡瞭,昨晚分手對她的影響很大,今天一直都想著找個人傾訴宣泄一下。潘雪身邊貼心的朋友應該也不多,同事之間又互相提防,而我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
轎車一路前行,來到瞭邊郊的一傢魚莊,魚莊內有自己的魚塘,魚莊內除瞭魚塘還種植瞭不少的果樹,魚塘內有荷花綻放,環境很優美。店傢用的烤魚全部是自己養殖的,食材新鮮,味道自然不會太差。
“真是個好地方啊,這麼好的地方我怎麼不知道,從來沒來過啊。”我對這裡的環境很滿意,贊不絕口。
潘雪得意地笑瞭笑,說道:“你這種土包子知道啥,你能去過幾個地方。這裡我也隻來過一次,上次還是跟劉總他們一起來的。”
找瞭一間包房坐下來,透過房間的窗戶可以看到下面的魚塘,魚塘裡的魚兒遊動,荷花綻放,我心事重重地問道:“潘雪,你和劉總是什麼關系?不會是情人關系吧?”
“誰告訴你的?”潘雪拉下臉不悅地看著我問道。
我說:“公司裡的人都這麼說,但是我有點不太相信,你的能力這麼強,做總助綽綽有餘,根本就不需要依靠裙帶關系啊。”
“公司那群人全都有紅眼病,見不得人好。”潘雪不屑的說道。
沒錯我們公司確實有很多人都有紅眼病,見不得人好。
就像王明那個傢夥,見不得我好,就想開車撞死我。
烤魚端上來瞭,我要瞭一瓶劍南春,吃著烤魚跟潘雪你一杯我一杯的互敬起來。這個男人和女人相處,其實是需要鋪墊的,氣氛需要醞釀,當情緒醞釀到一定程度,可以無所不談,自然也可以無為不為瞭,摟摟抱抱親親摸摸的都是很平常的,就算是情之所至當場操練一番也不是不可能。女人是感性動物,對環境和情緒的要求很高,當環境和情緒達到瞭她們的要求,什麼事都可能發生,什麼事都敢幹。
都說女人是弱者,膽子小,其實有時候女人的膽子比男人要大得多,否則野戰車震這種事怎麼可能發生。女人如果不願意,男人也是很難得手的。
半瓶白酒進肚子,潘雪傾訴的欲望被徹底吊瞭起來,開始重新敘述昨晚發生的事情,一邊說一邊痛斥渣男,她對這個男人如何如何好,這個男人如何如何不領情,以及兩個人的傢境相差有多遠,父母原本看不上他,不願意潘雪跟這男人交往,可是她為瞭愛情一意孤行。結果呢,自己一番苦心付之東流,真是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葬落花。
我始終是在聆聽,沒有過度的發表意見,人傢都跟我說過瞭,今晚是來找人傾訴,發泄鬱悶的,我帶著耳朵來就夠瞭,根本不需要發表觀點,該閉嘴時閉嘴就是瞭。
我像不像一個垃圾桶?專門接收負面情緒,這種事幹多瞭,多少心理都會有點疾病。現在我有點理解為什麼心理醫生的收費那麼高,因為心理醫生其實就是一個負面情緒的垃圾桶,還要負責開導對方,這實在是臟活累活,不是什麼好營生。
“哎,你怎麼不說話,全都是我在說,這不太好。你說吧,別光聽我一個人在這裡嘚吧嘚吧說個沒完。”潘雪終於意識到自己話太多瞭,全程都是她在發泄憤怒,而我隻能聽著,這其實也挺苦悶的。
我苦笑道:“我沒這麼多委屈,也沒啥好說的,聽你說就是瞭,我隻要帶著耳朵聽就好瞭。”
“別呀,那還怎麼交流嘛,我也不想你做垃圾桶。我的負面情緒是不是太多瞭,哎,變成怨婦瞭都。”潘雪自嘲道。到底是聰明人,當她從一種情緒裡拔出來時,又恢復瞭理智聰慧。
我想瞭想說道:“潘雪,有個問題我倒想問問你。你認為你真的愛他嗎?”
“當然瞭,不愛他我會跟他談這麼久嗎,要不是他我早結婚瞭,追我的人又不是沒有,哪個條件不比他強。有一個男的追過我,他在青島有三套房子,都跟我說瞭,如果我跟他結婚,就送我一套房,把我父母接來住,為瞭他,我都沒答應。”潘雪說道。
以潘雪這種姿色,這種話並不是大話。
我笑笑說道:“可我聽來聽去,你似乎也不是太愛他,你隻是舍不得自己這些年的付出罷瞭,你這個前男友早已成瞭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你舍不得的不是他,而是你付出的感情和代價。”
反正我還是那句話,在愛情方面,誰付出的越多,誰就越被動。
我這麼一分析,潘雪一下子愣住瞭,沉思瞭好半天才說道:“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點道理,我對他好像有點愛不起來的感覺。可是我還是想跟他結婚在一起啊。”
“你的潛意識其實不太想跟他結婚,所以你們的婚期一拖再拖。最重要的是,你一直沒有把身體交給他,這是你最後的底線。一個女人不肯把身體交給一個男人,證明她沒有完全把自己交給這個男人,你自己認為呢?”我笑著問道。
其實潘雪和前男友的癥結我早看出來瞭,那天無意間的一句對話讓我意識到,這兩個人其實問題很大,早就不合適在一起瞭。隻是互相還沒有找到更好的替代品,所以就這麼幹耗著。
潘雪低下頭,認真想瞭很久,端起酒杯跟我碰瞭一下杯子,點點頭說道:“你說得很對,不愧是過來人,一眼就看穿瞭問題的本質,佩服!讓你這麼一說,我們分手是早晚的事嘍。”
“早晚的事,早分早利索,快刀斬亂麻就對瞭,長痛不如短痛吧,所以你應該覺得慶幸,而不是痛苦。”我端起酒杯跟潘雪碰瞭杯,然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一盤烤魚吃完,一瓶劍南春也喝光瞭,兩個人酒足飯飽,身心都很舒服,看著夜幕下的荷塘,心裡無比的滿足。
“李陽,我發現你情商挺高,挺懂女人的,跟你說話不累,我說什麼你都懂。你這麼懂女人,外面一定很多女人吧。”潘雪看著我問道,眼神變得復雜起來。
我嘆瞭口氣,說道:“不是我懂女人,而是我略懂人性,人性之復雜我們每個人終其一生也隻能看清楚冰山一角。對你來說,這其實是一次機會,找一個真正適合自己的男人吧。婚姻對男人女人來說都是一次重大投資,馬虎不得,千萬不要隨便找個人嫁瞭。其實物質這個東西雖然重要,但是物質終歸是為精神服務的,我們很多人最後都被物質所綁架,主次不分,所以才會這麼痛苦不堪。
很多人認為結婚必須有房子,沒有房子就沒有傢,所以找個有房子的男人嫁瞭,有沒有感情都不重要。然而婚後才發現,感情才是婚姻的基石,維持一段婚姻仰仗依靠的終歸是感情,一個人守著空蕩蕩的房子,你覺得還是個傢嗎?反之,沒有房子裸嫁的,為瞭房子整天爭吵,感情慢慢也就淡瞭,仍然痛苦。那你說,是房子的錯,還是人的錯?”
“當然是人的錯,沒有房子兩個人一起努力奮鬥買房子啊,誰傢的房子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還不是自己買的,這個我想的明白。我現在的工資雖然不算很高,可是如果有個人願意跟我一起,我們付個首付還是可以的。可惜呀,現在沒找到這樣的人。”潘雪苦澀地說道。
我們又聊瞭一會兒,天上一輪明月都升瞭起來,我買瞭單,看瞭看時間,都已經八點多瞭,差不多可以走瞭。
潘雪用滴滴打車軟件叫瞭一輛滴滴打車,然後我們坐上車往市區方向而去,再次來到瞭我們上次去過的那傢量販ktv,要瞭一間情侶包房坐進去。
坐進房間裡,我忽然有些緊張起來。如果放在以前,這樣的機會我一定不會錯過,想辦法在房間裡都把潘雪給辦瞭。
但是我又忽然想到色字頭上一把刀,我現在身上情債已經很多瞭,如果潘雪在鬧騰起來,我可就更加難以收場瞭。
情債太多,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然而喝瞭一會兒酒,潘雪的眼神卻不對瞭,手搭在我的大腿上,變得不老實起來。這一回,居然是她主動撩撥我,我有點受不瞭瞭。
我伸手抓住眼神飄忽潘雪的手,有些羞赧地說道:“哎,我們還是註意保持點距離,這最後一道防線無論如何不能突破瞭。我現在沒離婚,給不瞭你任何承諾,你自己做事要考慮清楚後果。”
“誰需要你給人傢什麼承諾,我就是想驗驗貨,看看大小尺寸而已,滿足下我的好奇心嘛。”潘雪放開瞭也不那麼矜持瞭,動作和言語都含著明顯的挑|逗之意。
我苦笑著說道:“我又不是你的未婚夫,驗我的貨幹啥,你要驗貨也應該驗你以後男朋友的,我的大小尺寸我老婆知道就好瞭。”
“滾,我就想驗你的,不給看是不是?”潘雪十分霸道地說道,眼神裡流露出濃鬱的情欲氣息。
我笑道:“那你山東這個前男友的成色你沒驗過,沒驗過是不是特別的後悔?”
“就是,特別後悔!”潘雪咬著牙說道:“如果我們發生過那種關系,也許我就會徹底愛上他,他也不會跟別的女人同居瞭。說起來,這裡面我有一定的責任,還是太傳統太守舊瞭。”
我點頭贊許道:“你能這麼想,說明你從這件事裡吸取瞭教訓。戀愛和婚姻說起來簡單,又很復雜,哪一步該做什麼就得做什麼,前半年來大傢都這麼做,按部就班的沒有什麼錯。反倒是不這麼做的人要承受世俗輿論的壓力,被視為一個不正常的人,不正常的人在所謂的正常人社會裡是個異類,要想生存下去還是很難的。
就像我,結婚五年沒孩子,這在別人看來就不正常,不是懷疑我不行,就是懷疑我老婆不行,或者我們兩個都不行,你說我們生不生孩子關別人什麼事啊,可人傢就是拿這事說事,你能堵住別人的嘴巴嗎?”
“你廢話真多,我隻問你,給不給我看看尺寸,我現在很關心你的尺寸,到底是達標呢還是不及格。”潘雪壞笑著盯著我說道。
我無語瞭,看著她無奈地說道:“你還真是執著,那你先讓我看看你的三圍,首先你的胸圍達不達標我也要搞清楚。胸太小瞭不行,出的奶還不夠我吃的,萬一生個兒子奶水不夠,那咋辦?”
“流氓,你們這些已婚男人全都是流氓,真的好下流。你這把年紀瞭還跟孩子爭奶吃,羞不羞啊。”潘雪臊得滿臉通紅,沒好氣地說道,但是手卻伸到瞭後背,解開瞭她的胸罩帶,一對巨乳呈現在我眼前,看得我熱血沸騰。
我看著眼前的一對小白兔,目瞪口呆,好半天才伸手去抓,聲音顫抖地說道:“哇,好大,好洶動啊,你到底吃啥保養的,竟然這麼大。”
“滾你的!”潘雪的臉紅得像櫻桃,把襯衣遮擋住胸部,羞澀地說道:“怎麼樣,我的尺寸達標吧,是不是該輪到你瞭。”
我臉紅心跳,這種事以前哪裡幹過啊,有點太下流瞭,關鍵是難為情啊。
“我的尺寸太小,不好意思拿出來獻醜,你就別看瞭,丟不起這個人。”我訕訕地說道,寧願自毀形象也不能繼續下去瞭。這個遊戲太危險,到此為止,不能繼續下去瞭。
潘雪這會有點瘋狂,我越是這麼說她越是來勁,抓著我的胳膊不放,得寸進尺道:“哎,我就不信,你能比牙簽還小。看你的鼻梁挺高的,下面應該小不瞭啊,怎麼可能是火柴棍呢。不行,我必須驗貨,要不然今晚睡不著覺瞭。”
“你再挑釁我,我就把你在這裡就地正法瞭,你信不信?”我咬著牙威脅道,讓她知難而退。
潘雪嘻嘻一笑,完全不在乎,不屑地說道:“小牙簽,你嚇唬誰呢,連給我看的勇氣都沒有,還敢就地辦我,你有這個本事嗎?不是我看不起你,你沒這個膽色。”
為瞭讓我就范,潘雪是連激將法都用上瞭,很有點不管不顧的勢頭,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剛剛和男朋友分手,受刺激也不至於這麼嚴重吧。這丫頭搞不好還是個處子,我這一桿子如果捅到底,肯定被她給纏上瞭。女人對自己的第一次看得都很重,誰拿走瞭她的第一次,誰就是第一個真正走進自己生命裡的男人,意義非凡。
“說真的潘雪,你……以前有……有過嗎?該不會還是處……處……女吧。”我有點磕磕巴巴地問道。
如果她是處,那我必須馬上撤退,這個危險的遊戲到此為止,不能再繼續瞭。就算心裡再難受,想想可能的後果,我還是要把這個念頭扼殺在搖籃裡。
潘雪不答反問:“你認為呢?我和談瞭幾年的男朋友都沒有過,會跟誰有過呢?”
“這可不好說,人越是認真的事越是不敢輕易邁出第一步,越是不認真的反而無所謂。”我笑瞭笑說道:“如果你現在還是處子之身,那就好好保留著,留給你的下一任男友,或者你的新婚之夜,男人對這點還是很看重的。浪費在我身上,實在是所托非人。”
潘雪不高興瞭,拉下臉說道:“你這是什麼話?我有那麼騷嗎,見一個男人都要驗貨。這幾次跟你相處,覺得你人還不錯,如果你離瞭婚,也是可以考慮的交往對象,你當我是特別隨便的女人,在男朋友面前裝正經,在別的男人面前不正經嗎。”
“我可沒這麼說,你也別這麼想。你今年二十四瞭吧,如果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真的是非常難得瞭,這麼珍貴的東西,要留給最值得的人。”我笑笑說道,終於成功轉移瞭話題和註意力,再喝兩杯就可以回傢瞭。
潘雪突然回過神來,剛才蠢蠢欲動要檢查我的尺寸,可被我三言兩語給轉移瞭註意力,低頭往我襠部看瞭眼,心有不甘地說道:“我的已經讓你看瞭,你的我還沒看呢,不行,你必須給我驗驗貨,要不然我豈不是很吃虧。”
哎喲我的娘哎,真是要瞭親命瞭,她怎麼這麼執著啊,男人這玩意除瞭大小粗細和長短,形狀千篇一律,有啥好看的嘛。
我一隻手護著皮帶,一隻手抓著酒杯,滿臉警惕地看著潘雪,像是防賊似的,表情和姿勢都很可笑。我越是如此,潘雪越是來勁,手伸過來抓我的皮帶,一臉的壞笑,鬧得不亦樂乎。
正鬧得不可開交,林雪的電話打來瞭。這個電話可真是來得及時,我趕緊接通瞭手機,對著話筒說道:“喂,你回傢瞭嗎?”
“我剛到傢,你怎麼還沒回來,又在哪瀟灑呢。”林雪不滿地說道。
“今天和同事聚餐,正在外面唱歌呢,等會兒就回去。”我說道。
其實自從我從荒島死裡逃生回來,我對林雪的感情就更加淡瞭。
我現在心裡隻有白靜,隻希望白靜能早日平安回來。
“別唱歌瞭,你趕快回來,整天在外面混,人心都野瞭,成瞭習慣可不好。”林雪不耐煩地說道,語氣很不好。她現在特別反感我下班後在外面混,有一種強烈的危機意識。
我說:“噢,好,這就回來,半個小時後到傢。”
“快點吧,這都十點多瞭,你到傢都十一點瞭,我還有事跟你說呢。”林雪道。
掛瞭電話,我略作沉思,猛然感覺胯間一涼,低頭望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潘雪把我的皮帶抽瞭出來,褲子也扒下來瞭,內褲扒下去一部分,露出瞭最不能示人的部位。
“哇塞,個頭還不小嘛,比牙簽大多瞭,你有這好貨,還怕沒女人愛你嘛。”潘雪盯著我的胯間心懷不軌地說道。
我臊得臉通紅,趕緊把褲子提起來,滿臉通紅地瞪瞭潘雪一眼,惱怒地說道:“你怎麼跟個女色狼似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男人這玩意有啥好看的,長得不都一樣嘛。”
“那女人的東西有啥好看的,不也是一樣的嘛,那你們男人為啥還老覬覦女人的身體。”潘雪壞笑著說道。
我把皮帶重新系好,用紙巾擦瞭擦手,白瞭潘雪一眼,端起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說道:“行瞭,現在我的你也看過瞭,不覺得吃虧瞭吧。我們喝完這杯酒就回去吧,我們傢的開始催我瞭。”
“你們傢的催你瞭不起啊,人傢剛剛感覺到點意思,你這就要撤瞭,有勁沒勁?”潘雪聽著我說我們傢的,心裡老大不痛快。
我不管她那麼多,今晚已經陪瞭她這麼長時間,又是請吃又是請喝的,心意也盡到瞭,至於你領不領情那就是你的事瞭。
把桌子上的酒水喝完,我叫來服務員買瞭單,起身往外走。潘雪一看我真的走瞭,一個人待著也怪無趣的,隻能跟著我走出量販ktv,站在路邊打瞭一輛車,我先把潘雪送回公司附近的宿舍,然後自己繼續坐著這輛出租車往傢裡趕去。
回到傢的時候正好十一點鐘,林雪躺在沙發上敷面膜,面膜背後露出兩隻眼睛,眼神不善地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