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瞭,看著床上春睡正酣的李娘,心中泛起的是無限的感激,從她的身上,我看到瞭希望。我輕輕地將被子拉上她那裸露在外的香肩,昨晚她給我折磨壞瞭,為瞭驗證那絲真氣是否還會生成,我不斷地向她索取。
經過三番五次地考證,我已經能肯定,隻要是每一次的陰陽交泰,都能從結合處生成一絲絲真氣。由於我丹田已毀,無法聚收真氣,所以這些真氣並不需要控制,自然就會散佈於我體內各處。手,腳,腿,臂,胸,背,無處不可容納這些真氣,就連我那尺長的寶貝也不例外。
雖然現在這些真氣還很微弱,但可以肯定,隨著男女交合的次數,它會變得越來越強大。最後會怎樣,我不知道,也不想去計較,我隻知道,它能讓我變強,它能讓我更有力!
對於力量的渴望,我從未有如此急迫的心情,回想起那幾日被鐵面人折磨的情形,我不禁怒發沖冠,此刻報仇有望怎能不令我激動呢?
但現在我還遠遠不是鐵面人“十步一殺”的對手,萬事忍為先,我早早地起床,安份地來到廚房,挑水砍柴,做得一絲不茍,其間我總是裝做渾身乏力樣,水桶會掉在地上,從井邊到廚房總是會形成一條水線,砍柴砍兩刀休息一會,再砍兩刀,再休息一會……
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裝模做樣,因為沒準在哪個陰暗的角落裡鐵面人那陰陰的眼睛就在盯著我。
當我做好這一切,一個時辰過去瞭,幾個下人也都起床幹活瞭。李娘見瞭我臉無異色,同昨日一樣,喜歡拿我開玩笑,隻是任誰都看得出來,她那原本有些暗淡的臉色今天變得特別的紅潤,黑白的雙睦流光逸彩,水汪汪的略顯動人,前胸後臀,更加圓潤,波濤滾滾,尤其是那昨日還有些下垂的大奶子,今日竟然隱隱有上翹之勢。
幾個女人都問李娘是怎麼回事。
李娘毫不遮掩,大眼睛描瞭我一眼,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唄,如今我抱外孫有望,一高興人也更有精神瞭唄。”
幾個婦婦連誇李娘有福氣,有個長得這麼俊俏的好女婿。
汪,一聲狗叫就像平地打瞭個旱雷,嚇瞭大傢一大跳,大傢面色一變,作鳥獸散,各幹各的活去瞭。
還能是誰?張媽扭著那個大屁股,牽著她那條大黃狗,緩緩走瞭過來。
我一聽狗叫,就知道是她來瞭,李娘給瞭我一個眼神,顯然是擔心我又跟張媽起沖突。我會意,低下頭轉過身就走。
“喲,昨天還對我兇巴巴的,今日個怎麼見瞭我就躲呀?”
張媽那嬌媚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沒有理會,腳步不停。
“站住!你個小兔崽子,沒規沒矩的,見瞭總管也不打聲招呼?”
我停下腳步,回身,低著頭道:“總管早!”
“有你這麼打招呼的嗎?把頭抬起來,看著我!”
張媽擺明瞭就是故意在找茬,好漢不吃眼前虧,眼下沒必要自討苦吃,我抬頭,看著她,朗聲道:“總管早上好!”
張媽愣住瞭,眼前的俊人兒還是昨天那個臟兮兮的小泥崽子嗎?
他身高七尺餘,劍眉星目,帥氣十足,面皮雖有些黑,直直的線條可以看出此人堅強的性格,身板看起來比昨天多瞭幾兩肉,略嫌瘦弱,養個幾日,怕是會更顯強壯些。
張媽看著我,臉色越來越紅,徐娘半老更顯嬌艷,雙目泛光,若即若離地描著我的下半身。我暗道,乖乖,這女人該不會是看上我瞭吧!
“呃,咳,咳,好。你,你叫什麼名字?”
張媽回過神來,口齒不清地說。
“徐起。”
“哦……”
“總管還有什麼吩咐?”
我見她隻愣愣地看著我出神,問道。
“哦,沒,嗯,沒事。”
“沒什麼事,我去幹活去瞭!”
“嗯,好!”
我轉身離開,但仍感覺到張媽那火辣辣的眼神如骨附身般盯著我的背影,看來,這張媽的功力也不弱啊!
照眼下所知情況看來,莊上除瞭那三個鐵面人外再無男人,李娘張媽等人正值虎狼之年,欲火旺盛,這張媽看我的眼視,充滿瞭欲望之火,十有八九看上瞭我,正好助我練功之用,一想到能與身懷內功的女人上床我就興奮,沒準我的真氣長得會更快呢!哦,對瞭,還有那個叫小鶯的丫環,竟然去勾引鐵面人,想來也是個騷貨,耐不住寂寞,想來上手應該不會太難。
活計早幹完瞭,吃瞭早飯,跟李娘打瞭聲招呼,出門往不遠處一片小樹林走去,怎麼著也得給自個兒做張床,若夜夜借宿在李娘那,遲早是要出事的。
來到林子裡,挑瞭棵兩臂粗的大樹就砍。
裝模做樣還真是難受,身上明明有力,可偏偏得裝做手腳無力的樣子,真累。
“喂,傻小子,你是哪來的?”
一聲鶯啼,好嬌嫩的女聲。
我轉頭一看,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正婷婷玉立在不遠處,正向我走來,但見她頭紮羊角辮,明媚大眼,身穿一身黃色連衣裙,左手挎著個小籃子,水汪汪的大眼,滴溜溜地轉,細條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來風搖柳擺,一蹦一跳的,姿色不俗,看起來聰明伶俐,個子不高,一米六左右,細手細腳,玲瓏可愛,算是一號小美人。
看著眼前美貌的小姑娘,我隻覺眼睛一亮,悅耳的嗓音,有如空谷黃鶯在鳴唱。
“喂,你這人怎麼傻傻的,人傢問你話呢!”
小姑娘不滿意瞭,撅著小嘴嚷嚷道。
看著她那可愛樣,忍不住想要逗逗她:“喂,你問誰呢?”
“當然是問你啦,這裡除瞭我們兩個外人還有別人嗎?”
我故作不解,道:“小丫頭,我既不姓喂,也不叫傻小子,我怎麼知道你叫的是我?”
“臭小子,你叫誰小丫頭啊?”
小姑娘生氣瞭,柳眉倒豎,撇著小嘴。
“這裡隻有你一個是女孩瞭,小丫頭不是你是誰?”
“呸,本姑娘今年芳齡十七,哪裡小瞭?”
小姑娘還怕我不信,直瞭直小蠻腰,挺瞭挺胸部,讓那兩隻小兔子略顯得大瞭些。
我故意描瞭她胸部兩眼,口中嘖嘖有聲:“嗯,還不錯,不算太小。”
啊,小姑娘羞紅瞭臉,雙手護住胸部,花容失聲。見我仍是笑兮兮地盯著自己的胸部看,小姑娘終於忍不住瞭,氣得拿起手中的小籃子,披頭蓋臉朝我砸來。
我閃身躲過,道:“你這小丫頭,怎麼這麼不講理,好好的怎麼動手打人啊?”
小姑娘一邊追來,一邊嬌叱道:“臭小子,你惹惱瞭本姑娘,瞧我不打死你這個小淫賊。”
瞧她閃撲的身形,雖顯輕靈,但很顯然沒練過武,我仗著林中樹木眾多,很輕松的躲過瞭她一次次的追擊。女孩子的體質畢竟先天上就比較弱,才不過一會,就累得她嬌喘籲籲,胸部隨著跑動上下起伏,蹦蹦跳跳。
果真是秀色可餐。
突然,她一個踉蹌,跌倒在地,哇——地大哭起來,小腦瓜子埋在雙腿間,白嫩的一雙小手不停地揉著腳腕,似乎是扭到腳瞭。
“喂,你怎麼瞭?”我明知故問。
嗚——小姑娘不理我,毋自哭著,小手死命地揉著秀腿。
“喂,喂,怎麼瞭,腳傷著瞭?”
我走近她,小姑娘聽得我聲音近瞭,哭得更是賣力,“哇哇,嗚嗚——”
我略有些不安,畢竟人傢是因為追我而摔傷的,蹲下身,想看看她的腳。
沒想到我剛想拉起她的褲管,小姑娘那雙白嫩的小手猛地抓住瞭我的手臂。“哈哈,總算叫我給捉住瞭吧,臭小子,這回看你往哪跑。”
小丫頭開懷大叫,臉色不善地盯著我。她笑臉如花,一雙大眼睛清澈明亮,哪有半點眼淚。
小丫頭一把將我推倒在地,一屁股坐在我腰上,提起粉拳,披頭蓋臉打將下來。
“女俠饒命啊。”
“哼,打死你這個小淫賊,叫你眼睛亂看。”
小手成爪,猛地朝我我雙眼挖來。我一驚,要被你挖著瞭我豈不是要毀容?大手輕而易舉地捉住瞭她的小手。
“臭小子,死淫賊。放開我!”
“好你個小丫頭,敢騙我,你根本就沒受傷,還哭得跟真的是的。”
“那是你太笨,本姑娘略施小計就把你騙得團團轉瞭。”小丫頭得意地道。
我反唇相譏:“那你現在又怎麼會落到我手裡?”
小丫頭被我說的一噎,惱羞成怒:“臭小子,你放不放開?”
此時小丫頭壓在我身上,小屁股不停地磨動,攪得我蠢蠢欲動,大傢夥早就直起瞭身,緊緊地貼在她的臀溝裡,我正舒服呢,哪舍得輕意放開她。
“要放開你,可以!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叫什麼!”
“呸,本姑娘偏不告訴你!死淫賊。”
我嘿嘿笑道:“不告訴我?好啊。你不說我就把你先奸後殺!反正這裡是樹林,也不怕有人看見。”
“哼,量你也沒這個膽!”
呵,這小丫頭不吃我這套,少不得要演番戲給她看瞭。
我下身輕輕挺動,貼著她的小臀一陣磨擦,把她兩隻小手控制在一隻手中,另一隻祿山之爪,緩緩向她胸前的小玉兔抓去。
“喂,臭小子,你不是來真的吧?”
小丫頭害怕瞭。
“嘿嘿,隻要你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就不動你。”
“呃,好瞭啦,人傢說就是瞭。我叫小鶯。”
“哦,原來你就是小鶯啊。”
我愛昧地看著她。
“喂,臭小子,你那是什麼眼神?再這樣看我,小心我回去跟老爺說哦。”
乖乖,這種事要是那鐵面人知道瞭還不剝瞭我的皮啊,我可不想再嘗他那“分筋錯骨手”的滋味。
戀戀不舍地放開瞭她的小手,小丫頭猛地一蹦而起,抬腳就踢。我一滾,站起身道:“怎麼,你還要來?”
“哼,我問你,剛才你用什麼東西頂在我那裡?”
小姑娘說這話時臉紅紅的,顯然是為瞭剛才我那不良行為而興師問罪。
“頂在哪啊?”我邪邪地笑問道。
“呃,頂在……”
小丫頭一時嘴快,不過馬上反應過來,羞得滿臉通紅,白嫩的脖子上也佈滿瞭羞意。
小鶯小腳一跺,恨恨道:“臭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你不就是前幾天剛來的徐起嘛!”
我大訝,道:“你怎麼知道?”
小鶯得意地說:“哼,我就知道。昨晚吃飯時三老爺說府上裡來瞭個傢丁,叫徐起,專門砍柴挑水。我想,就是你吧?”
我點點頭,“不錯”“那麼,現在我們可以好好地算一算帳瞭吧?”
“小丫頭,我又沒欠你錢,算什麼帳?”
“臭小子,本姑娘叫小鶯,才不是什麼小丫頭呢。”
“你叫我臭小子叫得,我叫你小丫頭就叫不得?”
“哼,算你有理。我就叫你阿起吧。”
“不行,你得叫我徐哥哥才行!我比你大,今年十八歲。”
我不依不撓。
“叫你徐哥哥也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你先答應瞭再說。”
“好吧,我答應你。”
“耶——徐哥哥萬歲!”
小鶯像隻快樂的小鳥一樣跳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就走,“徐哥哥,走吧。”
“上哪去呀?”
“幫我采蘑菇!”
“呃,不行啊,我還要砍樹做床呢!”
“我不管,你剛才答應瞭我的。你敢反悔我就向大夫人告狀,說你欺負我。”
小鶯搖晃著小腦瓜子,不依道。
“好吧,算我怕瞭你瞭。走吧。”
耶——小鶯高興地像隻小黃鶯,拉著我開始瞭采蘑菇之旅。
別看這片林子不大,可林子裡的動物植物到是不少,我和小鶯一路采來,時不時有一兩隻野兔子蹦來蹦去,偶爾還能看到幾隻野鹿在林間低頭啃草,見瞭我們一點也不躲閃,悠然自得地享受著美味地鮮草嫩葉。
從小鶯口中,我多多少少知道瞭一點三位夫人的事,而有關鐵面人的情況,服侍瞭他們三年的小鶯並不比我瞭解得多。
小鶯服侍的是大夫人,二夫人,由小燕負責,三夫人則是小紅服侍。
大夫人最是好吃。尤其喜歡喝蘑菇湯,不日不喝就嘴饞得要命,所以小鶯每天上午的工作便是來這林子裡采蘑菇。林子雖不甚大,可隻要過一晚,頭天摘過的蘑菇又會長出來,偏偏這蘑菇總是長得東一朵西一朵的,所以平常總得花去小鶯一個上午的時間。
和這小丫頭相處瞭半日,我便略微知曉她的脾性瞭。小鶯她聰明伶俐,善解人意,別看她外表一幅天真無知的樣子,小肚子子裡的壞水多著呢。
一路采蘑菇,好色的我給她耍得暈頭轉向的。這女孩子心眼玲瓏,什麼事她都知道的特別多,有時還講些男女愛情的故事挑逗我,看來,李娘說她勾引鐵面人的事並非空穴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