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徐正氣駕車尋客棧去,這林蘭好不容易千裡尋親,見得林黛玉豈會那麼容易隻望一眼就走的?非得在賈府上住上十天半個月的,這下正中徐正氣下懷。
眼下我是諸事纏身。
諸位媽媽以及師祖奶奶、李靈兒幾月不見,頗有些想她們瞭。金陵城為全國南北兩方交通之樞紐,天朝地理位置上的中心點,在這裡放出消息等待諸女尋自己來,那是最恰當不過的瞭。
加之這裡南來北往的行人多如牛毛,全國上下的消息打探得也較容易。是矣我打算在這裡花一兩個月,等諸女前來尋我。
二者,瑩師二女巫自昏迷不醒,最少也要十天半月才可蘇醒過來,醒後至少還得養上一個月,方可痊愈。
武姐武妹那一身的毛發長著也不是個事,總得尋醫問藥,看有無治愈的可能。不然整天帶著個面紗鬥笠,又不能出門遊玩,悶也會悶出病來。我的易容變身術雖然不同凡響,可畢竟隻能改變樣貌,卻不能洗毛去發。
武姐曾有一日氣得要拿剃刀刮身上的黑毛,我嚇得搶上前去,奪瞭她手中的刀,指著我刮得幹幹凈凈的下巴道:“萬一你身上的毛像我的胡須,刮瞭又長,還越長越粗,越長越紮人,那可怎生是好?”
氣得武姐大罵我空有一身絕世武功,卻不能治好自己妻子的先天之癥。羞得我是無地自容,更堅定瞭要遍尋天下,也要治去她們姐妹倆一身毛的毛病。
我早就算準瞭有錢能使鬼推推磨,尋瞭一傢大客棧,連人帶車駛瞭進去,包下一個僻靜的院子,囑退瞭左右服侍的小二,命他隻管每日將飯菜送至院門前即可。
這客棧雖大,畢竟是有一些屋舍沒什麼人住的,眼下這僻靜的所在正是鬧中取靜,繁華處寧靜一點!
武則天雖然不喜歡安靜,可畢竟比不得幾百年前,若她要登高一呼,自己就是武則天的話,天下豈不大亂?所以在我再三的教育下,武則天終於在一場床上惡鬥的賭局中,敗下陣來,終免不瞭答應我的事,先安分守已兩個月。
武則天是天生的性欲旺盛者,再又功深如海,每一回與我造愛皆要戰個半日光景,每每給我戰得三四天下不瞭床,也省瞭她那顆不安份的心。
第二日一大早,我從武則天床上下來,洗漱整罷,又去隔壁房看瞭同樣是昏睡的武氏二女,心滿意足地在三房四處佈下道道龍力盾,這才往榮國府而去。
龍力盾是我最近所悟成,不但可以防護自身,還具有一般的防守陣法的效果。將之佈在四周,竟還能真氣凝而不散,起到瞭防禦的作用,隻有身具龍力氣息的人方不會被阻止,可自由穿入穿出龍力盾所防護的地界空間。
龍力非是一般真氣心法內功可比,所以也不怕有人識破,以我的功力,這世上怕是還沒有人能攻得破我佈的防護罩,所以我才安心地舍下五女,去榮國府見世面去瞭。
昨日就已經在外頭見識瞭榮國府的豪華,但不知裡頭是何景像,聽說榮國府上上下下有三四百人,祖孫四世同堂。隻是這裡面真可謂是現實中的女兒國,偌大一個榮國府裡,無論是掌傢的,還是執事的,一個個都是女子。
那二世的老傢公子,屈指可數,仆人小廝雖也不少,卻比不上仆女丫環們人多,而且因這榮府是女人當傢,所以男子的地位就可想而知瞭。所以這三四百號人裡面,竟然有兩三百個女人!
我自學武以來,便會望氣。氣者,人氣,地氣,陰氣,陽氣者也。
光是看榮府上那陣陣青色的陰氣,我便知道它地處人間極陰之地,雖是福緣良廣,但終究是生女比生子多!這麼一個妙處所在,哪個淫性泛濫的男人不向往的?
所以,當我再次來到榮府的時候,我直接叫那門子帶去見執事王熙鳳。
王熙鳳正與個美貌的丫環說話,隻見有人回說:“林傢姑爺來拜!”
鳳姐急命:“快請進來!”
我走進那屋裡,才剛進門王熙鳳就親自迎瞭出來,風流照人,盡顯一派精明強幹的女強人風范。她仍作昨日打扮,隻是眼角上微微有些青黑之色,哪裡能瞞得過我的眼力,昨夜定是心中有事,沒睡好覺,拿胭脂水粉也是掩不大住地。
身旁一個丫環,長得也是花容月貌,貌美如花,與王熙鳳稱得上是“一對美人胚子”但見她年約十六七歲,雙眼滴溜溜地在我身上打量,時不時累皺眉頭,顯然並非個弱女子,非常有主見。
雖然長得不錯,但與王熙鳳差得卻不隻是一點半點,與我在殺手山莊裡幾度纏綿的小鶯姑娘到是一個檔次。
瞧她不用王熙鳳吩咐,便上來送茶遞水,讓茶讓坐,卻不多說一句話,就可以看出這小丫頭聰明機智,幹練,為人處世竟比我這個絕世高手要強得多瞭。
王熙鳳粉面含笑,見我來瞭,滿面陪笑,連連問好,殷勤親切極瞭。
我生來就有女人緣,對她刻意的討好,非常高興,兩人就著坐,竟調笑起來。
我頗有深意地問道:“聽人說鳳姐是璉公子的夫人,怎麼不見璉公子人呢?”
鳳姐見多識廣,見我神色,知是對自己有意思,心中狂喜,卻在面上不露出半點,道:“不知道啊,他三天兩頭不見人影的,誰會天天註意他瞭。”
王熙鳳這一閃即逝的欣喜之色,哪逃得出我的金睛火眼,那欲蓋彌彰的小伎倆叫我看在眼裡欲發的可笑瞭。看來這鳳辣子雖然為人處事方面自有一套,卻在處理男女關系上仍是個未畢業的學生。
我笑道:“璉公子別是路上有人絆住瞭腳瞭,舍不得回來也未可知?”
鳳姐道:“也未可知。你們男人傢的,哪個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的。”
我笑道:“鳳姐,且容我如此稱呼於你。這話說錯瞭,我就不是這樣地。”
鳳姐笑道:“哦,那你傢林夫人豈不是討瞭個背心棄義的負心漢?”
我猛地起身站出來,道:“此方差矣。自古英雄出少年,哪一個英雄人物不是三妻四妾的?我朝太祖,後宮佳麗三千,不是我們男人學習的榜樣麼?”
王熙鳳面不改色,取笑道:“你一個江湖草莽,豈能同我朝太祖相比?”
雖然王熙鳳粉面含笑,但她話裡嗤之以鼻的嘲弄之意我又豈會聽不出來的?
神色一正,對她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太祖原來也不過隻是個要飯的癩頭和尚,比之我今日還不如呢!”
榮府向來以詩書傳傢,是典型的封建豪門貴族,又是皇親國戚,豈容這些個污言穢語在府內傳播的?要叫人傳瞭出去,豈不是自打嘴巴?
當下鳳姐臉色巨變,一改先前笑臉,一拍椅角,怒地站起身,威氣十足地道:“太祖皇帝英明果斷,豈容你隨意污蔑。”
我皮笑肉不笑道:“我說的是實話,太祖他自己也曾親口說過自己年輕時候的事。難道說認為太祖會自己污蔑自己不成?”
王熙鳳雖是刀子嘴卻也說不過我,正尷尬間,外頭有人來報。說是寧府的媳婦姓秦名可卿者,忽然身染重病,邢夫人,王夫人邀鳳姐去一同探望去。
我本就因為王熙鳳一頭的死腦筋有些不喜,雖然她容貌生得相當不凡,可兩人性格上卻是格格不入,是矣正好托辭要去看望侄女黛玉。王熙鳳也正懊惱著,眼下既然有瞭這麼好的臺階下,急命平兒——也就是她身邊那丫環,帶我去林黛玉的住處。
又說這幾日事多,賈母史老太君的身體也不大舒服,隔日再帶我夫婦拜見。
當下跟著平兒小丫頭,左拐右轉地往林黛玉那走瞭去。
這個平兒,個子雖是不高,可身材也是沒得話說。她豐臀挺翹,胸部不大,皮膚卻緊繃有致,不顯絲毫松柔,顯然是個處子之身。
平兒在前頭帶路,兩片臀肉左搖右擺的,好不勾人魂,奪人心,又身為侯府執事的丫環,禮儀典范學瞭不少,走起路來比那些個大傢閨秀不會差上半點。更加惹得我綺念紛飛,一齊湧到下腹處。
這榮府是建在陰地的,與我本身陽氣互想激蕩,所以才使得我一見到王熙鳳便對她調笑不斷。眼下左右看看,府在甚大,而夫人小姐所居的後院子中卻不見什麼人影。恰好此時又走到瞭一個小花院裡,院中各種奇花異樹應有盡有,更顯得幽靜偏僻。
此乃天賜良機。
身為欲望的奴隸,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住瞭前頭引路的平兒,制住她啞穴。硬綁綁的下身頂在她小巧的挺翹玉臀上,不住地磨擦。
平兒大恐,哪裡受過這種驚嚇,想說話卻是說不出來,隻有嗚嗚之聲,心道莫不是遇上鬼上鬼瞭?
待給我抱住,一根長長的棍狀物頂在自己身下,轉過頭來才發現竟是那個九尺高的林傢姑爺。
身在大府中的她對這種事又豈能不知?她主子賈璉就幾次三番欲對她下手,若非借著王熙鳳這醋壇子來威脅與他,早就被賈璉得手瞭。
沒想到千防萬防,自己死死護衛的處女貞操竟然要毀在一個才見過兩次面的淫賊手上,一時間瘋也似地掙紮,隻圖逃出生天。
我嘿嘿笑道:“你掙啊,你掙啊,這裡沒人會看到的。小姑娘,你跟瞭我是你的福氣,以後做我的侍妾,比在這大府中擔驚受怕,左右為難,夾在縫裡求生存的要好。”
平兒此時哪裡還聽得進去,巫自死勁掙紮,一時惹得我怒火欲火一齊湧瞭上來。我再也不浪費時間,施開出催情龍氣,隻半晌就令她粉臉通紅,全身滾燙如火,雙腿緊挾,弄得我的玉柱好不舒服。
我雙手隔著衣服摸著她那對小乳,卻另有一番風味,當下也不脫她衣服,直接扯瞭她的下裙,拉下她內褲,往她那濕淋淋的銷魂寶地,死勁頂瞭進去……
光華耀眼的,顯赫瞭百年的榮國府裡,一處幽深僻靜的院子裡,青青草地之上,一個九尺高的華服壯公子,下身有起有落,進進出出,如一臺打樁機,做著有規律的上下運動。
平兒這丫環,頭幾下痛得差點暈死過去,但好在我的催情真氣玄妙無比,不出二十下,她已經略進妙境。雖然身體早就向我屈服,可她神智畢竟還是清楚的,一雙大眼睛,看著我的面龐露出刻骨的恨意,隻有在泄身的那一剎尋,那顯出一點點的迷茫之色。
我耐力驚人,平兒泄瞭三四次,仍不見我有絲毫疲憊之色。她也是聽過王熙鳳與賈璉行床的,平時裡聽那些經過事的仆婦奶媽們說得也有不少。哪一個不是說,男人都是沒用的種,上瞭床不過三兩下,就交瞭貨,如死狗一般趴在女人身上的?
賈璉更是差勁,隻要王熙鳳喊瞭第一聲,立馬一泄千裡,房中隻聽到賈璉的呼呼大睡聲,王熙鳳的輕聲咒罵。
如今確實想不到,這個強奸自己的淫賊竟然能叫自己泄瞭又泄,幾次三番,死去活來,活來又死去,對這滋味越來越欲罷不能,免不瞭在心子底上紮下瞭根。
平兒雖然恨我,可也不得不佩服我的體力,暗道,天下竟然有這般強壯的男人,難怪鳳姐兒一看到她就心潮澎湃,為他吃不下,睡不好。
平兒暗自一驚,心虛道,難道自己喜歡上他瞭?呸,他一個小淫賊,才第一次到府上來就把我強奸瞭,我定要報這個仇。
想著就兩眼迷離,皓齒緊咬,一幅恨恨的樣子。
我動作不停,卻覺得辦這事沒點聲響,總是舒服不到心裡去。因道:“你是不是想把我強奸你的事告訴鳳姐,叫她將我拿到官府,定個抄傢滅族,一刀兩斷的砍頭之罪呀?”
平兒吃驚地看著我,顯然給我猜中瞭心事,眼裡露出瞭不可置信的神色。
我見她那怕怕的模樣,更加樂瞭,逗著她說:“難道你就不怕我先奸後殺,毀屍滅跡麼?”
平兒也是一嚇,但隨即想道,如果我要殺她,又怎會跟她說呢?
嘴角竟然抿起一股笑意,叫我看在眼裡,更覺騷媚,我又猛頂瞭一陣,直頂得她花心綻開,香汗淋漓,才道:“你別不信,你看……”
說著我就探手輕輕地抓進瞭身邊一棵梨樹的樹身子裡去,再輕輕一握,木屑紛飛。
平兒看得目瞪口呆,料不到這世上竟然有如此大力者,連斧頭都要砍上半天的大梨樹竟這麼容易就給抓空瞭樹幹。
“怎麼樣?你怕瞭麼?”
平兒這才起瞭死亡的恐懼,可一對上我那雙眼睛,登時心下一顆大石頭放瞭下來。
卻見我雖然滿臉惡聲惡氣,卻見又目清澈如秋水,溫暖似明燈,心知是我唬她的,嘴邊又笑瞭起來,暗說,這大個子的人,怎麼像個小孩子似的喜歡惡作劇。
她一笑,我便無耐地搖瞭搖頭,故作喪氣地說:“哎,想不到我武功蓋世,卻連騙個人也不會,真是失敗,失敗。”
平兒“撲嗤”一笑,伸出原本打我的粉拳,輕捶瞭我一下。我捏著她的手,放在嘴裡親瞭一口,道:“真香真香!”
眼下兩人冰消玉融,我才解開瞭她啞穴。
“呸”平兒輕叱瞭聲,“你這個潑皮破落戶兒,死無賴,臭淫賊!”
打鬧瞭一陣,平兒才幽幽怨怨地說:“如今我清白的身子也給瞭你一,你待怎麼辦,都由你罷。”
我忙賭咒發誓說,一定不負瞭她,即使我身邊有再多的女人也不會忘瞭她,負瞭心,背瞭義。
平兒道:“以後的事,誰說的準瞭?會不會變心,也許你自己也未必清楚。隻苦瞭我們這些個苦命的女子。”
我好說歹說,又說自己如何如何武功高強,又如何如何有使不完的錢。
平兒這才給我逗笑瞭,說:“哼,什麼使不完的錢,還不是做強盜搶來的。”
我納悶瞭,延:“你怎麼知道我的錢是搶來的?”
平兒叱我一聲說:“我雖是個丫環,可也不是笨蛋。連我這樣的大權大貴人傢的丫環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搶的,天下又有哪裡你不敢做的事?再說像你這般浪蕩逍遙的性子,會想什麼法子去做生錢的營生的?”
我大聲感嘆,說:“果然,賈府中的女子個個都是人間的精華!”
一時不小心,竟然說得大聲瞭些,不想這一聲卻引來瞭一陣腳步聲,嚇得平兒,忙起來,硬生生從我身上下來。站起時,竟然自兩人交合處傳出“波”地一聲,嚇得平兒兩腿一軟,復又跌在我腰間,下身無巧不七巧,又直直地給我闖入,痛得她“嗯”瞭一聲!
真個是物極必反,樂極生瞭悲,欲知後事如何,還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