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嘛?”
此時的媚影公主早已羅裙微露,肩頭一片雪白,露出的肌膚,如同新剝瞭皮的熟雞蛋,嬌嫩,勾人!
我尖細著嗓子道:“公主殿下,小女子出自書禮世傢,自小便學習三從四德,還請公主自重。”
媚影公主聽瞭,微怒,心下想,你男扮女妝就是女人瞭麼?可臉上卻不得不媚笑道:“公子說的是,憑您的資色,便是本宮也遜你三分呢。”
列位看官,可千萬別以為媚影這娘希皮說的是客套話喲,請看:此人氣質高雅,艷光逼人(雖然此時房內燈光並不亮)修長的身段,高傲的眼神,高挺而秀氣的鼻子,除瞭肌膚不那麼白以外,幾乎可以認定,美得不可方物……
一邊的配鈴早已笑得花枝亂顫,一掃方才緊繃的神經,看著眼神這個不男不女妖怪的艷麗姿色,心中升起自嘆不如的感嘆!
“這還差不多!”
我喝下一杯酒,道:“公主,吃菜吃菜。配鈴,你也別在一旁站著,累瞭一天瞭,快坐下來吃點。”
配鈴嚇瞭一跳,身分一個卑下的侍女,雖然是公主的心腹,卻沒有與她同坐的膽量。媚影瞪瞭她一眼,更叫她一動也不敢動瞭。
媚影妮聲道:“公子,天色也不早瞭,趁天還沒亮,咱們先睡一覺吧?”
媚影公主三番兩次施展美人計,顯然有所企圖,雖然她現在是我手中的魚肉,可我並沒有絲毫要她獻身的意思。但她們兩個手無縛雞的弱女子,堂堂九尺淫魔還會怕麼?
“也好,美人,咱們休息休息。”
我站起身,攬住媚影公主纖細的腰枝,順手一把拉著配鈴入懷,“配鈴也來吧,本公子為人向來公平處事,豈能厚此薄彼呢?”
配鈴“啊”瞭一聲,顯然對男人的擁抱非常之陌生。
媚影眉頭輕皺,顯然認為與一個卑微的侍女同侍一夫丟瞭身分面子,卻未曾言語阻止,仍是巧笑如花,嬌聲連連,拉著我往她那張超豪華的大床走去。
今晚與眾位親人相聚之後,我精神相當之振奮,就連身下那小我亦是亢奮不已,這個月我是無肉不歡,便是今晚也是不能錯過的。
二女相繼上瞭床,不等我吩咐,就主動地解下瞭身上的束縛,尤其是媚影公主,上床之後,更顯淫蕩,眨眼的工夫宮妝華裙就已解下,身上隻穿著肚兜小內褲瞭。
“公子,快來呀!本宮都等不及瞭!”
媚影公主一手支頭,一手放在側臀上,整個人側躺在床,胸前的肚兜微微叉開,在燈光下,輕而易舉的就可以看到裡頭有一條深深的乳溝,一對豐滿的玉兔微微跳動,似要脫體而出。
配鈴雖然隻是個侍女,但在宮中這種風流陣戰也見過不少,可親身而為卻是頭一回,她縮在床另一頭,慢慢地解著衣衫。
媚影公主那柔死人的輕叫,直接就將小我從昏睡叫叫醒,殺氣騰騰的對著她。媚影眼尖,早看到瞭我身下的異常,閃動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個勁的叫喚我。
“來啦,美人!”
我縱身一撲,目標很明顯。
媚影公主咯咯一聲嬌笑,身子朝內一滾,原先她所躺的地方突然現出一個大洞,黑漆漆的,床上的一幹物事全掉瞭下去,連配鈴也在尖叫一聲後,被黑漆漆的洞口吞沒。
異變陡生!
我怒吼一聲,卻不阻止不瞭下落的身子,就算立馬施展陸地飛行術也不可能瞭,離地面太近,更何況眼下是下落的力道。
奶奶的,就算是死也得拉她墊背。
我右手一伸,龍力急吐,隔空吸物,一股勁風當著罩住正要滾落另一邊的媚影公主,仿佛空中有一根無形的手,一把抓住瞭她,在她不停的尖叫聲中,步瞭我的後塵,緊隨我身後,也落進瞭洞中。
砰,一聲輕響過後,除瞭黑暗還是黑暗!
也不知這洞有多深,我急運起全身真氣,瞬間護體神功佈滿全身,才佈好,我的後背便著瞭地,砰一聲,震得我全身一顫,不過還好,輕傷都沒有,這洞不深。
我自要站起來,一股勁風自上而下朝我擊來,還來不及反應,一個嬌柔的女人身軀重重的壓在瞭我身上。
“啊——”
“哎喲!”
“臭婊子,竟敢陰我!”
我怒地將身上的媚影公主一把推開,憑著早就練成的夜視之術,看著媚影公主滾到一邊之後,便一動不動瞭。
我爬起來,略運內視之術,幸好,隻是有些氣血翻騰,後背無事,前胸卻被她一撞之後,受瞭點輕傷,胸口隱隱作痛。
神奇的龍力在胸前滾動,疼痛不再,我對著媚影公主喝道:“少他媽的給我裝死,還不給老子起來?”
對著媚影公主的豐臀踢瞭一腳,卻不見她回應,扣著她手脈一探,原來是受瞭方才一撞之嚇,暈瞭過去,身上半點傷也沒有。
“嗯,好痛!”
一邊響起一個呻吟聲,是最先掉下來的配鈴,她額上滿頭大汗左手抓著右臂,痛苦地呻吟聲,不停地從她嘴中響起。
“怎麼瞭?”
“我……我的手……”
原來她的右手脫瞭臼。
“你忍著點,這點小骨傷還難不倒我!全身放松,胸別過去,別看你的手!”
“啊——”
“好瞭!”
“嗯,謝謝公子!”
“還痛麼?”
“好……好多瞭!”
我從身上撕下一條佈,將配鈴的右手綁住,吊在她脖子上。想不到媚影如此蛇蠍心腸,為瞭將我困在這洞裡連心腹侍女的性命也不顧!
“哼哼,想叫老子掉進陷井裡去!”
我打量四周,不時地用手摸摸四壁,全是堅硬無比的花崗巖。眼下我們三人身處在一個井狀物內,約有十米深,我腳下有用力,縱在去,施出壁虎遊墻功,一手朝頂上那壞床板摸去。
“她媽的,全是鋼板!”
我不信邪,運起五成功力,一掌朝鐵板擊去,砰,一聲巨響,震得洞裡嗡嗡作響,鐵板上印出一個手掌印,鐵板卻是紋絲不動。
我不信邪,運起全身功手,又要擊去。
“別做夢瞭,這是百煉精鋼所鑄的鋼板!有半尺多厚,任你神功蓋世,也不可能擊得破的。”
這聲音不是媚影又是誰!
我怒地飄身而下,落在她身邊道:“還不是你這婊子幹的好事?”
“你!從小到大還沒有人罵過本宮,你一個賤民竟敢罵我!”
“怎麼樣,老子罵的就是你,誰叫你她媽的臭婊子犯賤,損人不利己!”
“本宮,本宮打死你!”
媚影公主一巴掌揮來,卻是毫無力道,她一個從未習過武的深宮女子又怎麼會是我對手,我輕輕一抬手,就抓住瞭她的小手。
“想打我?你也不瞧瞧我是誰,你以為我是那些沒下邊的太監麼?”
媚影想掙開,卻是紋絲不動。
“快說,哪裡有出路!”我喝道。
“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告訴你!”
媚影失去瞭原先的理智,如同一個潑婦一般,尖叫道。
“你他媽的閉嘴!再不說,老子幹死你!”
“你他媽的才閉嘴!老娘就是不說!”
媚影公主惡狠狠地學著罵人的話與我對罵著,哪有半點皇傢公主人傢的模樣。
我一愣,還真沒遇上有哪個女子敢與我對罵的。
配鈴見勢不妙,勸道:“公主,您還是少說兩句吧!”
“你閉嘴,小娼婦,你不過是個奴才,竟敢說我的不是?”
配鈴給說的一愣,低下頭,不用說,一定很難過。我看不下去,說:“配鈴是奴才,你不過是個婊子!”
“我是婊子又怎麼樣?要你管麼?你又算哪根蔥?奸夫淫婦!”媚影公主咬牙切齒道。
啪,一聲巴掌響!
“你,你個賤民,竟敢打我!”
“打你又怎麼樣?你現在在我手裡,我要你死就死,要你活就活!”
“從小就沒人敢動我一根手指頭,你,你竟敢打我,我跟你拼瞭!”
媚影公主朝著我瞭聲的方向,瘋婆子似的揮著手,五指成爪,露出細長指甲,很顯然是想用它來抓破我的臉。
對付這種絲毫沒有武功的平凡人,別提有多輕松,隻輕輕一閃,媚影就撲瞭個空,伸出腳來,一勾,媚影公主就跌瞭個狗吃屎!
“哇——”
媚影趴在地上,吃痛,痛哭起來。
我火冒三丈,道:“你服不服?”
“不服不服就不服!嗚——”
我跨蹲在她大腿上,怒道:“說,哪裡有出路?不說我就奸瞭你!”
“我就不說,老娘跟你拼瞭,同歸與盡!”
說著就想翻過身來,卻哪裡動得瞭。
“好,你不說是吧?你剛才不是想勾迎老子嘛?如你所願!”
我一把撕開她小小的內褲,一個大大的豐滿臀部露瞭出來,它是那麼的白,那麼的渾圓,以我的眼力,依然能在這昏暗的地道內看到一條極為吸引人的小溝,被一叢茂密的小草遮擋著。
我身上穿著的是大紅的宮裝,脫褲子別提有多麻煩,在下邊褲子上開瞭個口,那粗長的小我露出瞭獰猙的本來面目。
“老子幹死你!”
話音一落,我腰部一挺,小我對準瞭媚影那銷魂洞,一捅……卟……似乎捅穿瞭一層薄膜!
啊——媚影公主尖叫一聲,幹涸的嬌嫩的小道,給根粗長的燒火棍捅瞭,能不疼麼?能不叫麼?
“混蛋,賤民,淫賊……”
媚影嘴裡不停的咒罵著。她罵得越狠,小我挺動抽插的速度越快。
配鈴吃瞭一驚,任誰也能想到現在那兩個對罵的人在做著什麼事。
“公子,你還是饒瞭公主吧!”
配鈴怯生生道,“公主她還沒出閣呢!”
“想騙我?你看她都快四十的人瞭,怎麼可能沒出閣?我看她是死瞭丈夫,做寡婦做久瞭,難怪那裡這麼窄!”
我不理她,強制性的將媚影擺成母狗似的跪姿,疾風暴雨似的抽插將她打提毫無還手之力。強烈的痛感令她的四肢隻能以微弱的力量趴在地上,高翹著渾圓的大屁股,任後頭的兇神不停地拍打,不停的捅進捅出。
十分鐘後,方從地獄裡走過一回的媚影,苦盡甘來,升上瞭天堂。
“啊——哦——”
從來沒有想到,女人的叫床聲能達到這種高度,媚影公主高翹著大屁股,頭部也跟著極度地向後仰著,震人耳膜的叫床聲不停地從她口中發出,我是沒什麼啦,她叫得越兇,老子幹得越狠。
苦瞭一邊的配鈴,這小丫環才過十六,生猛的場面雖然看不到,可聲聲震人深魂的叫床聲直直地將她打得愣瞭,傻傻地站在一邊,雙眼無神地盯著黑暗中發出聲音的那個方向。
我抽出小我,媚影驟然從天堂又跌回到地獄,無盡的空虛與麻癢侵襲著她,“不要——快,快給我……”
“嘿嘿,這回嘗到滋味瞭吧,隻要你說出出口,我馬上就給你!”
“好人,快給我,我要——我說!”
媚影不停地扭動著豐滿臀部,一拱一拱地往後翹著,尋找著令她極樂的根源。
我以百米沖刺的力量,給她重重一擊,“啊——”……
“說吧,出口在哪?”
“我……啊,我也不知道!”
“什麼?”
我正待離開,“不要——”
媚影尖叫著,“我說的是真的!”
我一動不動,道:“還想騙我,這秘道就在你床下,你會不知道?”
“不……不要離開我!這機關也是我前天才發現的,這幾天事情多,一時也沒來得急叫人下來查看,不信你可以問配鈴!”
我轉頭問配鈴:“她說的是真的麼?”
配鈴還是傻愣在那一動不動,“啊,公子,公子說什麼?”
這小丫環看樣子是給這生猛的場面嚇呆瞭,連我們倆剛才的對話也沒聽進耳裡。
我皺眉道:“這個秘道機關你們是什麼時間發現的?”
配鈴道:“前晚,前晚發現的。”
我不信,“這機關如此隱蔽,你一個宮女怎麼會發現的?”
“當時……當時……”
“怎麼吞吞吐吐的?快說!”我喝道。
媚影公主早仍不住瞭,可體內那根快樂的源頭就是一動不動,急也急死人瞭,她叫道:“配鈴,你就跟他說吧!”
主子都讓說瞭,做奴才的就不再猶豫瞭!
“前天晚上,奴婢正與公主在磨鏡……”
我一愣,“什麼磨鏡?”
媚影道:“好人,就是我們現在做的事呀,不同的是兩人女人在做而已啦,好人求求你啦,快動動吧,奴婢受不瞭瞭!”
看樣子她真是不行瞭,連“奴婢”這種下賤的稱呼都給她叫出來瞭。……
媚影高潮兩次之後,我也冷靜多瞭,正打算不幹瞭,尋找出路。
“別,好人,就留在奴婢那吧,好麼?”
我站起身,邊走邊道:“你想坐多久坐多久!”
媚影相當歡喜,親瞭我一口,下身不停地套弄著。真個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磨瞭幾十年鏡子的媚影一旦嘗到瞭男人的滋味之後,是如此的激動,我都懷疑,兩炮之後,她哪來的體力,真是可怕呀!
叫上配鈴,三個人以奇怪的步伐開媽瞭尋找出路之旅!
通道相當的緊固,通體以堅硬的花崗巖組成,顯然是人工建成的一個地下通道。不知其有多深,寬度足足可夠三人齊頭並進,近兩米的高度,足以令大多數的普通的人在洞內行走,莫非?
莫非這是皇傢秘建的秘密逃生出路?
瞧瞧這寬度,瞧瞧這高度,就算是一支軍隊,在這裡頭行進,也不會有太大的困難。
漆黑的通道裡沒有半絲的光線,配鈴左手拉著我的衣服,她就像一個瞎眼的盲人,任我在前帶路。
通道很長,卻沒有半絲叉路口,兩壁光滑,在黑暗的環境中完全看不到半絲異樣。
頭發動瞭兩下!
有風!
難怪走瞭這麼長時間,完全感覺不到有絲毫氣悶感,大周朝的歷代皇帝們真是歷盡苦心,如此眾多的花崗巖要用多少人才能將這通道造得如此之堅固,依我看,就算再過個幾百年,這通道也能保持的相當之好。
半個時辰之後,連續五次高潮的極樂,終於將饑渴的媚影公主擊敗,軟癱在我懷裡沉沉睡去。
“公子,我們能走出去麼?”
配鈴受瞭傷,又走瞭半個多時辰,連續的驚嚇刺激早令她體力不支瞭,半個身子倒在我身側。
“這可是皇帝小兒秘密修建的逃跑的路喲,怎麼可能沒有出口呢?想必出口一定在城外,這通道這麼長也就不奇怪瞭!”
“公子,我有點冷!”
配鈴怯生生道,顯然是經過相當長時間的猶豫才有勇氣說出口的。
我捉住她的左手,一道暖流自她手中流進她體內,解去配鈴身上不少寒意,配鈴心頭一暖,臉上升起一抹紅色,幸而在這黑暗中瞧不清楚,否則她真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公……”
“噓……不要出聲,前頭有聲音!”
配鈴側耳仔細聽著,可哪有半絲動靜。
拉著配鈴又走瞭一陣,這會,配鈴終於聽到瞭,隱隱的好似有人在奸笑怒罵,聲音在長長的通道中傳散開來,回音太多,嗡嗡作響,聽不大清楚。
再往前走瞭約有兩裡路,竟敢看到瞭絲絲火光,奸笑怒罵聲突然停瞭,“嘶——”
傳來一個衣衫撕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