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德川傢康將軍府!
“將軍,小犬將軍率領的北海道艦隊除出海‘捕食’者外,全軍覆滅!”
一個大和人五體投地,對負手而立的德川傢康說。
乓,一聲。陶瓷的茶杯在將軍的手中破碎,掉落在木地板上。
“八嘎!”
某人怒吼一聲。“敵人是誰?”
“兩千名荷蘭人,和一個神仙!”
“八嘎,怎麼可能,這世上哪來的神仙?”
德川將手中的碎片砸在地上的人的頭上,鮮血乍現。
跪地者一動不動,任鮮血滴落。
“已經查明,那所謂神仙乃是支那國第一高手——徐正氣,為救母親而來!”
“支那國?又是支那人!”
德川狠狠地道,“他母親是不是名玉兒那幾個女人?”
“將軍高明,正是她們!”
“她們幾個現在押送到哪裡瞭?”
“再過三日就可抵達富士山下!”
“好,將她們就暫扣在富士山下,做為人質,引支那徐上勾!派出式神部隊,八屹大蛇部隊!兩軍全軍出動,不提支那徐的人頭來,你就提自己的人頭來見我!”
德川手一揮,“滾!”
“將軍,據情報此人武可通神,隻怕式神八屹不是對手!不過此人有一弱點,極為好色,我們不如……”
德川背向不語,良久才痛下決心道:“好吧,派出甲賀伊賀三十六媚忍半路劫殺!”…………
三日後,荷蘭車隊。
“卡夫卡,你打聽到名玉兒她們的消息瞭麼?”
假洋鬼子唐使盡心盡力地教,現在我已經能用荷蘭話進行談話瞭,所以現在對卡夫卡說荷語也不再吃力。
卡夫卡謙卑地回答:“稟將軍,名夫人等人已經抵達富士山附近,好像不再前行。看來德川傢康打算在那裡與我們一決死戰瞭。”
幾日行軍,那些被俘的大和人被我們趕在前頭。隻要有碰上敵軍,就把這些俘虜往前送上去送死。日本人雖然殘忍,但也不願親手屠殺這幾萬名赤手空拳的自己人。所以,幾天下來,非但沒有傷亡一個紅毛鬼,反而還被我們從沿途的日本官府手裡敲詐來不來糧食物資。
日本氣候濕潤,春季雨水特足,好不容易等到個天晴的日子,卻也來瞭好消息。
“哦?看來倭人是想佈下陷井引我上勾哇!”我不加思索道。
谷憶白一把捉住我的手,“正兒,你可要小心啊。”
我捉住谷憶白的小手拍瞭拍,安慰道:“別擔心,我一定會救出玉娘她們的。”
又對卡夫卡道,“你吩咐下去,這幾天要加強戒備,小心敵襲。再沿路每天故意放跑一百來名倭人!”
卡夫卡一愣,問:“幹嘛要放跑俘虜?”
“這你就無須多問瞭,照我吩咐的做就是。註意瞭,放的時候就當作是看守失手,千萬讓那些俘虜以為是咱們故意放跑的。兩千人看三萬人,多多少少總會跑掉些俘虜的,不是麼?”
卡夫卡雖然不明白這麼做有什麼用,但命令下來瞭,他也隻能照做就是。
很快,日本人就得到瞭不少消息。
第一天逃跑瞭的士兵帶出一個消息:徐正氣是一個神,是個無敵的神!
第二天逃跑的士兵帶出一個消息:徐正氣是一個神,還是個和善的神!
第三天逃跑的士兵帶出一個消息:徐正氣是一個人,他也要吃飯喝水睡覺!
第四天逃跑的士兵帶出一個消息:徐正氣是一個人,看起來也就是一個普通人!
第五天逃跑的士兵帶出一個消息:徐正氣是一個人,看起來似乎很好色,跟正常男人沒兩樣。
第六天逃跑的士兵帶出一個消息:徐正氣是一個色鬼,每夜無女不歡!
第七天……
就這樣,隨著每天逃跑的士兵越來越多,日本人對我的情報也越來越詳細,甚至已經查出我“辦事”時最喜歡哪種姿式。於是,有針對性的一場連環計就此展開!
然後,第九天,路過的城鎮裡被我們敲詐的日本人,在送上糧食和物資外,還送瞭一個女人來。一個美女,一個絕色美女,一個絕色且是處女的美女。
絕色處女被帶到我的面前,由周婉娘擔任翻譯,記錄員是周婉娘的女兒,改名之後的周小美。
“你叫什麼名字!”
我開口隨意問道。說實話,像她這等姿色的女人我至少也見過幾十個瞭。所以,在平常人眼裡是絕世美女的她,在我眼裡不過是剛及格的美女。
“野野宮珠世!”
美女柔柔地說,就像絕大多數的日本女人那樣,很日本,很奴性的那種感覺。美女眼中閃過一絲吃驚,想不到眼前的男人正眼也不看自己一眼。可見到隨後進來的女人時,她終於知道為什麼瞭。
谷憶白進近我身邊,打瞭我腦門子一下,嗔道:“哪裡騙來的女孩子?”
我苦心擺出的苦行僧模樣在瞬間被瓦解,一下子從三十歲掉到十九歲,變成小孩模樣。“哎喲,憶白,你怎麼又打我?”
谷憶白探出小爪子就在我手臂上種上一朵小紅花,“上次的事還沒找你算帳,想不到才幾天,你老毛病就犯瞭!”
上回在小犬蠢一郎傢裡把他老婆女兒兒媳一共一百六十六個美女給嘿咻掉的事,谷憶白一直耿耿在懷。因為日本男人跟她有仇,所以她恨烏及烏,連帶著也恨上瞭日本女人。但在聽說我連嘿咻掉一百六十六個女人還是沒有吐出男人精華後,谷憶白選擇瞭沉默,隻是丟下一句“以後不許這樣”瞭事。
方才聽人說,自己那“寶貝兒子”又抓瞭一個美女來,不知是何緣故,急急沖到我帳裡來,劈頭就是一陣埋怨。
“哎,憶白,她是被人當成禮物送來的啦。”
我稍稍為自己小小地辯解瞭一下。
“呸,不害臊,憶白是你叫的麼?叫我十四娘!”
谷憶白為自己的魯莽而小小地紅瞭紅臉,一秒鐘後,臉色立馬正常,還回罵瞭一句。
我將她的神態看在眼裡,心下嘿嘿一笑,有戲!谷憶白對我最近的表現明顯有所動搖,現在她這句話就有點像是在打情罵俏,隻不過她自己沒有意識到罷瞭。
房裡隻有五個人,除瞭我一個男人外,其餘全是女人。我大膽地說:“憶白,你不會是吃醋瞭吧?一聽我又抓瞭個美女,就急不可待地跑過來興師問罪?”
周婉娘吃驚地看著我們倆,弄不清楚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系。是母子關系?還是情人關系?不過無論哪一種關系都與她無關,因為她和她女兒現在隻是這個男人的奴隸而已。她沒有哪怕是一丁點的發言權。
谷憶白明顯吃不消我的攻勢,況且現在又是當著外人的面。她感到很害羞,自己仿佛又變成瞭十五六歲的小丫頭。羞得她轉身就跑,臨門帳時道:“我跟你沒完!”
看著她的背影我神秘一笑,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野野宮珠世自始至終盯著谷憶白不放,直到她跑出帳,這才回過神來。天哪,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美的女人?虧得我自稱是大阪第一美女,想不到支那國的女人比我還美三分。野野宮這回總算是知道為何自己不能吸引這個男人的眼球瞭。有明月在,誰還會盯著星星不放呢?
場中氣氛突然一變,剛才做假道學狀的我涎著臉走到野野宮面前,拉起她的小手道:“小姐不想傢麼?”
野野宮珠世說瞭一句,周婉娘翻譯道:“我從小的夢想是嫁給一個舉世無匹的英雄,聽聞大英雄路過大阪,所以才請大阪知府送奴傢來的。”
信你才有鬼瞭,這女人打的是什麼鬼主意,我還不知道?從日本方面來說,我,是一個侵略者,你聽說過有把侵略者稱作英雄的麼?有,漢奸!哦不,錯瞭,應該是“日奸”有腳底板想也知道這個女人來是施展美人計來瞭。不過,我是個色中餓鬼,日本人此計正中我下懷。我早巴不得日本人多送幾個美女過來瞭。不然,我放那些該死的俘虜幹嘛呀?
當下我的大手就不老實瞭,一會兒攀山,一會兒越嶺。總之呢,才不過一會兒,野野宮珠世這個美女就被我搞得嬌喘籲籲,媚眼橫飛。正當我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被一個聲音打斷。“主人,能放我女兒出去一會兒麼?”
是周婉娘,接下來的事絕對是少兒不宜的,所以天下父母心哪。母親偉大的母愛敵過瞭心中對主人的恐懼,大膽地說出瞭自己的請求。
我有些不忿,不過看在她還有點用的份上,點瞭點頭。周小美在母親的指揮下,刮起一陣風,以每小時三百公裡的速度沖出瞭大帳。暈,我又不是鬼,有必要跑得這麼快麼?
周婉娘沒走,她走瞭,我找誰給我當翻譯去?
野野宮很驚訝,驚得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剛才還是正人君子模樣,才一會怎麼就變成瞭千年老色鬼瞭?在自己身上的那雙手,上下翻飛,好像幾百年沒摸過女人似的。
我狠狠地扯下珠世的和服,每次脫日本女人的和服時,我心中都會沖出一股暴虐的沖動。在一本正經的和服下,是什麼也沒穿的雪白侗體。日本女人好像從來就不穿內衣的,上過的這麼多的日本女人中,和服下永遠是赤裸裸的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