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日本的女天皇宮本紀香,我瞬間被大床上的一幕奇景吸引住瞭。
兩具光滑粉嫩的胴體上下交疊,伏在大床上,少女的體香充斥著整個房間。梅娜和菲娜竟然已經等不及瞭,兩個女人互相安慰起來。
壓在下面的女體是梅娜,金黃色的長發被灑在床頭,俏臉上滿是紅暈,美目卻緊閉著,小嘴裡不時發出一兩聲的低哼。梅娜果然是矜持得很,叫床聲,大半都是伏在梅娜身上的菲娜發出的。
略顯微黑的女體,與梅娜白膩如玉的肉體相映襯,更是別有一番情趣,此時她的表演是極為賣力的,象個男子般騎在梅娜身上,自己卻挺起上半身,下體在不住的前後晃動,而高挺的玉乳也隨著一跳一跳的。菲娜顯然不滿意玉乳的表現,兩手抓著自己不聽話的兩團軟肉,毫不憐惜的大力揉搓著,一面喘息著叫道:“死傢夥……臭傢夥……臭男人……”
很快的菲娜就不滿足於這一丁點的快感瞭,紅紅的乳頭已經被自己揉搓得鮮艷欲滴,漲大瞭不止一倍,不過下體的酥癢卻依舊沒有得到解決。菲娜伏下身子,抬起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下的梅娜的一條粉腿,上半身再向下壓,讓兩人的四條美腿極力交纏著。
兩對大小不一、彈性不一、手感不一的美乳也面對面的擠壓在一起,兩個人的美麗玉體相互契合成種奇怪的姿態。菲娜兩手扶著床鋪,身體用力的前挺,兩人大腿間的盡頭處也緊密的契合在一起,隨著一下下的挺動,梅娜在半昏迷中也發出瞭哼聲。
盡管從這個角度看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兩人的現在是緊密的貼在一起,四條同樣修長光膩的大腿相互交纏著,僅僅汗濕的大腿就可以令人看得血脈賁張瞭,更何況可以想像到兩個美人的也是以同樣的姿勢在相互摩擦著。
忽地梅娜一聲哀嗚,從兩人的大腿交合處湧出大片的混濁蜜汁,劇烈顫抖的嬌柔玉體帶動著她身體上的菲娜也跟著顫動起來。
洋嶽母看得臉紅心跳,雖然貴為一國之後,與女兒伊莉沙白有過類似經歷。但可從未見過別人這樣子啊。洋嶽母幾乎是閉上眼睛不敢再看,我卻是看得兩眼放光,分身頻頻抬頭抗議……
梅娜達到瞭高潮,菲娜同時也沒好到哪裡去,頭猛的向上抬起,胸前一對軟肉亂跳亂顫,俏挺的玉臀卻向高抬起……
這種緋靡糜的情景,相信足可以讓絕大多數男人色心大動,更何況是色中餓鬼的我。
拉住旁邊整個人已經呆住的洋嶽母,接著宛若餓虎撲食。扶正菲娜的玉臀,粗大沒有任何警告就直接的插入那已經汁液泛濫的。菲娜悶哼一聲,急速回頭,見到是我方才吐出口氣,放下心來。
我把著玉臀,一點點的向裡慢慢的挺進著,一面笑道:“是不是想男人瞭?”
菲娜白瞭我一眼,故作惡聲惡氣道:“這淫界就你一個男人!誰人想你……啊!”
她故作滿不在乎的語氣令我壞心的加快瞭進入速度,一下子頂到瞭嬌嫩處,讓菲娜忍不住呻吟出來。
我手指伸到兩人交合出撈起一把蜜汁,伸到菲娜鼻前微笑道:“還說不想我,那這些是什麼呢?”
菲娜撇撇嘴,以一貫嘴硬的語氣道:“女丈夫說不想就不想,不過呢……即使是想,也隻是想你的下面東西而已,誰想你這個人呢!”
說著以梅娜式的頑皮張開小嘴咬住我的手指,香舌輕輕舔弄著上面沾染的蜜汁,那副又俏又蕩的樣子,看得我心中一蕩。
菲娜忽地狠狠的咬瞭我的手指一口,接著纖腰用力擺動,玉體向後猛得貼去,以便可以吞吃下更多。如她所願,又進去瞭一截,頂得菲娜又酥又麻,快樂的呻吟也隨著響起。
我知道菲娜喜愛的不是和風細雨式的歡好,而是喜歡狂風暴雨式的蹂躪。用力把住她的圓臀,開始在已經進入的范圍內XX起來。
菲娜寂寞瞭許久的肉體顫抖著,賣力的迎合著我,嘴裡還不停叫著,“用力些!再用力些!再……”
“真是不知死活!”
我把手掌上移,以便可以發出更大的力來固定著她的身體……
菲娜臉上現出痛苦卻又歡愉的神色,也難怪,我的這個分身可是人間巨物瞭,堪與某種獸類相比。難怪以菲娜也要受不瞭瞭。不過雖然有些許的疼痛,但帶來的快樂卻是以幾何倍數在增長著。菲娜的手臂用力支撐著床鋪,玉臀卻不住的擺動著,似要擺脫我那讓人難以吞沒的,又似要憐求我更多的愛撫,更狂猛的抽動與蹂躪。
忽然遇到瞭絕大的阻力,知道那是頂到瞭盡頭處的軟肉,腰部用力,十指牢牢的扣住菲娜的纖腰,低喝道:“最後一下!”
結結實實突破守衛的軟肉,戳進瞭最深、最嬌嫩、最敏感的極深處。菲娜猛的向後一仰頭,烏黑的長發瀑佈般向後甩去。一下子她感覺自己的嬌軀象被一道霹靂擊穿瞭一樣,整個身心都透出一種被解脫的喜悅。她的四肢像八爪魚一樣纏上我,嬌美的胴體向我擠壓磨擦著,纖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輕扭,以擺脫那種酥麻的感覺。
我突然大力挺腰,每一下挺進都結結實實,硬搗心,彷佛貫穿瞭菲娜的下腹,那股癢癢、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猛烈的沖擊著菲娜,接著從下體傳到身體的各個部分,極度快樂的感覺,使她嬌吟不絕:“哎……啊……好……好……算……算你……厲……厲害……啊……”
她整個人趴在床上,汁水橫流的逢迎著我,淫蕩而動聽的叫床聲和泛起紅暈而香汗淋漓的肌膚刺激著我的感官,促使我以更加大力的速度和力量蹂躪著她的玉體。
一輪急攻後,我的速度緩慢瞭下來,我撩開她披散的秀發,在她小耳朵邊吹口氣道:“小乖乖,什麼叫算是厲害呢?你的夫君我可不是很滿意哦!”
菲娜急力的向後挺動玉臀,想讓再一次重重的戳進深處,但都被我有意無意的避開瞭,依舊隻是在口做著輕柔的撩撥。
“你……你……你……”
菲娜又癢又急,幾次向後挺腰都被我先一步躲開瞭,菲娜猛咬銀牙,忽地狠狠擰瞭我大腿一把,疼得我齜牙咧嘴,差點沒痛叫出聲。菲娜奮力挺直腰幹,幾乎是用撞的把我翻倒在床上,她急不可耐的立刻跨坐在我身上,抓起大就向內塞去……
可惜漲得老大,菲娜又有些心急火燎,連續幾下都沒辦法讓大順順當當的進入,反而隻是讓接連撞瞭幾下,引得身體的欲火更加灼烈而已。菲娜更加心急瞭,尤其是看到我帶著好整以暇和有些揶揄的笑容看著她的笑話,她怒哼一聲,不輕不重的捏瞭堅挺直立的一把,低吼道:“還不快把這大傢夥放進去!”
我應聲而動,本來還想在逗弄她一番的,不過為瞭下體的分身著想,還是盡快滿足這惡女為好。我指點道:“把著頂端,扶正自己的身體,然後對著那道縫慢慢的送進去……”
菲娜實在是個好學生,立刻照做得絲毫無誤,當粗大駛進桃花源時,她禁不住舒服的長出口氣。長長隻進去大半截就已經將撐得滿滿的,菲娜小手緊緊抓著底部,不讓剩下的部分繼續進入,剛才等那種下腹要被穿透的感覺實在是讓她又愛又怕,如若再來一次的話,她害怕自己會因而快樂的昏厥過去。所以止於如此的長度,菲娜開始緩緩的讓下體起伏起來,周而復始的吞吃、吐出著長長。
“嗯……好……舒服……啊啊……啊……真是……夠……夠粗啊……好久……沒有這……麼麼……好瞭……啊……”
菲娜放浪的叫喊著,完全忘記瞭屋子裡還有其他女人的存在,不過好在梅娜已經在歷經高潮後昏睡瞭過去,而洋嶽母也因為目睹瞭兩人間激烈的歡愛而被刺激的失神而癱軟在地,意識已經有些模糊瞭。皇後藤野百惠顯然在盡自己母親的責任,對照真人版性教育片,對她的女兒宮本秀伊進行性教育啟蒙。
菲娜再用力的坐瞭一下,一股暖流澆燙著我……
經過高潮後的澆淋,我沒有絲毫萎縮的現象,反而顯得更加的茁壯,看到菲娜的上身無力的向後軟倒,高聳的玉乳也開始隻是隨著劇烈的喘息輕微的晃動,這個擁有極其豐富性經驗的女人,閱男無數啊。雖然她現在失瞭憶,我還是想給她個永生難忘的爽到極點的快樂經驗。
隨著菲娜高潮的到來,玉手再也握不住底端瞭,而因為她半身向後仰躺,讓她本來就光膩的大腿更是濕滑。
熟練的找正瞭位置,順著潤滑的蜜汁,兩手一松,堅定而有力的直搗最深處。菲娜赫然變色,肉體劇烈的顫動著,而隨著我大力握在她的腰間,用力的將她向上提起,而後又重重的拉下,在蜜內直上直下的沖刺著,每一下都結結實實的撞開花心軟肉,讓侵入花宮的酸麻感覺猛烈的傳遍全身。
這一次菲娜肉體的劇烈顫動比任何一次都要來得強烈,大滴的汗珠從肌膚表面滲出,被我大手握住而無法後仰的纖腰向前彎下,高挺的玉乳下垂得挨近瞭我的胸膛,硬挺的乳頭也晃動著磨擦著胸肌,讓我分外為之銷魂。
菲娜的鼻息愈來愈是沉重,終於隨著一聲斷斷續續的浪叫,她整個人撲到我胸前,玉齒狠狠的咬住瞭我的肩頭,要不是我的肌肉分外的結實,這一下就要我不掉下塊肉來也要皮破血流。不過即使這樣,一個深深的牙印也成功的留在瞭我的肩頭。
非常意外的,肩頭傳來的疼痛讓我想射出來的念頭消失得無影無蹤。拍拍菲娜的臉蛋,意料中應該已經癱軟得象灘爛泥的菲娜居然可以睜開眼睛,而且還瞪瞭我一眼,可見菲娜的體質實在是強過一般人,在如此激烈的歡好下亦可挺得過去,如果換做梅娜或洋嶽母的話,估計此時已經快樂得不知天高地低,逍遙神遊中吧。
此時耳畔傳來的不知是菲娜尚未平復的喘息聲,還有另一道起起伏伏的嬌喘聲。向下望去,同我一起進門的洋嶽母此時坐在地上,衣衫解開大半,酥胸半露,玉腿光裸,坐在地上不住的喘著氣,而那雙美目卻透出茫然的目光,顯然是呈現在失神的狀態中。
我知道是同菲娜激烈的床戲讓這個害羞保守的洋嶽母受瞭絕大的刺激,刺激得她春情泛濫,情難自已。我拍拍菲娜的的玉臀,指指地上洋嶽母道:“你好好的‘照顧’一下她吧!”
“照顧”二字說得特別重,顯是別有用意。接著我指著兀自在昏睡中的梅娜道:“現在讓我們和乖梅娜來個有趣的遊戲吧!”
菲娜依言跳下床,不想卻腳下發軟,差點站立不穩,菲娜勉力把軟倒的洋嶽母也抱回床上,又掐瞭我一把泄憤。
我代替菲娜撫摸著梅娜那久違瞭的嬌美肉體,心中禁不住贊嘆,多日不見,梅娜的玉體依舊是那麼的苗條纖細,卻又骨肉均勻,纖巧合度,既沒有骨感,又富有彈性。捧起那對小巧圓潤的玉乳,這對小肉球是我所喜愛的,白玉般雕成的肉團像對呼之欲飛的白鴿,在我大手中滑動著。嫣紅的蓓蕾點綴著雪白的雙峰,與菲娜略帶微黑的蜜色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卻又同樣是各具風味。
抓起她的小腳把她拉進自己懷裡,我開始專心致志的逗弄她的小,與菲娜不同,梅娜的非常淺,幾乎一根手指盡量深入的長度就快要觸及到深處的花心瞭。指尖熟練的挖著,像是要極力撫平那肉壁上的層層肉褶似的,而相應和的,梅娜同時也極力的弓起纖腰,彷佛是想讓我的手指再向更深處發掘。
汁順著手掌流下,梅娜小巧的圓臀塗滿瞭晶亮的液汁,美麗的小臉發出晶亮的艷紅色,在我的手指下頑皮的顫動著,漲大著,讓我知道她已經完全準備好瞭迎接大的到來。端起粉腿夾在肩頭,我扶正,與久未接觸的緊窄再度重逢。
梅娜忽然皺眉,感覺到瞭這不屬於菲娜應有的東西侵入到瞭她的體內,張開小嘴剛要呼喊,一根沾滿瞭蜜汁的手指及時的伸進她張開的小嘴內,猥褻的逗弄著她的小香舌,讓她舔弄著塗在上面的汁液。
本來要發出的呼聲被吞回瞭肚內,梅娜卻並未如我意料中般掙紮,而是向上挺起腰肢,尋求我更多的憐惜。
看來這個“強奸”的遊戲是玩不成瞭,這幾個女人個個都想X我,想想就好笑。不過失瞭憶的梅娜那久違的肉體依舊值得我去極力開發。說是久違,其實不過才三五日沒有碰她而憶,不過,現在這幾個女人都失瞭憶,感覺上,她們好像都變成瞭另一個人,叫我倍覺刺激。
當初梅娜那又窄又小的吞下我的就相當的困難,如今面對這個粗大的傢夥,就像個貪心小女孩的小嘴含住美味的糖果般,即使吃不下,也在極力的吞吃著。
我見到極力皺起的眉頭,知道這巨大的尺寸令她應付起來頗感艱難,不過長痛不如短痛,她也並非是初享男女之歡。我咬牙用力,雙手將她的玉腿分開的極限,同時也將入口擴張到最大,殺人兇器般的粗大傢夥整個刺入瞭梅娜的體內,分開花心深處的軟肉,直接問候著她的花宮。
梅娜緊咬著嘴唇,美目眼淚汪汪的,看得我好不心疼,卻又不敢稍動,生怕弄疼瞭她,我隻能不住的向梅娜的玉乳吹著暖氣,刺激她的情欲,緩和她下體的疼痛。顯然,這一重擊已經令她吃不消瞭。
效果果然明顯,雖然仍舊眼中掛著淚珠,但梅娜的俏臉上已經是春意盎然瞭,她輕輕的扭動著小小的玉臀,顯然是不再感覺到劇烈的疼痛瞭,這小妮子湊近我的耳邊,吐氣如蘭道:“徐哥哥,人傢裡面最深的地方癢得很噢!你是不是想為人傢止癢呢?”
分外帶有挑逗性的話語,再加上梅娜胸前那挺立彈動的雪白雙乳,刺激得我鼻血險些為之噴出,我不禁大嘆伊莉沙白是個小妖女,想不到她的侍女同樣也是個小妖女,而且是更難對付的小妖女,不過自己並不想對付她,而是想心甘情願的墜入她的溫柔鄉內。
由於梅娜身材嬌小,玉腿夾在我的肩頭,正可以讓我把玩到那雙小巧纖細的蓮足。我壞心的搔弄著她的足心,引得梅娜順著玉腿開始向上顫抖,最後連深處也隨著顫抖起來,兩團軟肉更是開始一下下的夾著我的,讓我覺得分外舒爽。
趁著梅娜渾身顫抖,花心大開的時機,我猛挺腰力,結結實實的沖擊著雪白的肉體,隨著一次次的消沒在深處,我的腹部也用力的撞擊著梅娜的小腹,粗長的幾乎將她整個人全部頂翻過來。
梅娜的叫床聲同菲娜截然不同,她叫春的聲音像極瞭貓兒的膩叫聲,一聲聲的雖小,卻又蕩氣回腸,既惹人憐愛,卻又能夠勾起人強烈的欲望,讓我更全面而兇猛的接觸她滑膩的肉體。
“徐……哥哥……啊!好……不好……啊……好……”
梅娜幾乎是已經語無倫次瞭。
我用足瞭力氣,雨點般向襲擊過去,弄得梅娜像吃飽瞭似的不斷的發出“呃……呃……”的聲音。我一邊撞擊著她雪膩的小肚皮,一面逼宮道:“快叫夫君,要不然把你這可愛的小肚皮頂穿!”說著還故意讓在裡停留瞭一下,用力的研磨瞭一圈。
“啊……好……好……”
梅娜美目失神,小嘴張得大大的,達到瞭高潮前的最後狀態。而隨著我略微的停頓,梅娜用力的攬住我,雙手雙腿八爪魚般緊緊的纏著我的腰背,聲音模糊的極力叫喊著,“啊……好……好……好……夫君……全給……給……梅娜吧!梅娜……要……要給你……生一堆……的孩子……啊……”
由於被我逗弄的太厲害瞭,梅娜的高潮爆發可以用山洪來形容,緊窄的湧出瞭大量的灼熱蜜汁,而由於被堵得結結實實,不露一點縫隙,蜜汁無處流出,積聚在花心出,圍繞在侵入花心最深處的大周圍,澆燙著這根令人又愛又怕的東西。
我放開手腳,大起大落的全面而有力侵犯著梅娜嬌嫩的肉體,下下著肉,根根入底,積聚在花心處的蜜汁也隨著的一抽一插間大量的飛濺而出,不但澆濕瞭床鋪,而且也將兩人的下體塗上瞭一層晶亮的蜜汁。
梅娜白膩的肉體快樂得又一次痙攣瞭起來……
梅娜神情滿足的膩在我的懷中,像許久不見瞭主人的貓兒一樣撒著嬌,小嘴裡呢喃的不知說著什麼,待我細看時她早已經耗盡瞭體力昏昏的在我懷中睡去,這一場瘋狂,已經超出瞭梅娜的體力極限,要不是與我久別重逢,以梅娜那嬌嫩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我如此長時間和強度的索取和蹂躪。
我將梅娜放到一邊安置好,才發現另一側菲娜和洋嶽母那邊也已經到達瞭關鍵的時刻。菲娜明顯是感到有些疲倦瞭,但基於同樣喜好女色的愛好,她仍是有一下沒一下的侵犯著洋嶽母,雖然手法上很生澀而不熟練,也撈不到什麼重點,不過以洋嶽母敏感之極的體質,菲娜的撫弄依舊把她送上瞭高潮。
我拍拍兩女的玉臀,將她們和梅娜並排放在一起,看著三個各具美態、嬌嫩粉膩的胴體,即使禦女無數,我依舊心動得要命,不過三女的體力都已經耗盡,任誰也不會想在吃得飽飽的之後再吃頓大餐。
而反觀自身,雖經歷瞭數場床上大戰,卻依然體力和精力充沛,相信即使是再多幾個,同樣也會拜倒在金槍之下的,這就是龍力真氣往復流轉的好處瞭,想不到這種學武者人人夢寐以求的龍力真氣會被我拿來做在床上與女子奮戰的工具,實在是令人大嘆這傢夥暴殄天物,浪費這種得來不易的功夫。
但是,洋嶽母對我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瞭,我依然忍不住將她擺成一個狗趴式,從後面狠狠地幹著這個荷蘭國才死瞭丈夫的皇後,伊莉沙白的母親,我“名義”上的“洋嶽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