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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與也不能說是喜歡睡覺,好像睡覺是件正經事業似的,隻能說她是典型的長睡眠者,充足的睡眠能帶給她更好的生活體驗和更高的學習效率罷瞭。復習期間,她給自己放這麼一天元旦,也不過是想睡個早晨而已。
可鐘珩不這想,且不說他缺不缺覺,他從小到大養成的早起的生物鐘已經刻進骨子裡瞭,他像每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一樣隻爭朝夕。
他耐著性子把人吻醒,一個長長的令睡夢中的褚與窒息的吻。褚與不得已從夢中驚醒,後怕地以為自己真就這麼死去瞭,大喘瞭幾口氣才睜開眼睛,看見上方的鐘珩噙著似有似無的笑,怒火一下被他遷起,她皺著眉想要說他幾句,卻馬上被他捂住瞭嘴,“不可以發出聲音哦。”
褚與的眉頭皺得更深,從被打擾睡眠的憤怒逐漸轉移為另一種憤怒。
鐘珩看見褚與難以置信的表情,低下頭去啄她的眉頭,把她的眉頭啄開瞭才抬起來,虛虛撐在褚與上方,撤下自己的手掌,偏著頭在褚與耳邊呼氣:“我要開始瞭哦。”
鐘珩大早晨精力充沛根本不給褚與適應的時間,裝瞭馬達似的撞擊著褚與,囊袋拍打著褚與的腿根,進出的噗嘰聲好像褚與發瞭大水,她不知道自己已經這麼濕瞭,可想而知鐘珩玩瞭多久。
她突然氣血湧上頭,不想自己咬著嘴唇,動瞭動腦袋咬上伏在自己頸邊的鐘珩的肩膀。他那裡肌肉緊繃,褚與第一口沒咬上,破破碎碎的呻吟從嘴裡丟出來,她不甘心地又去咬,咬上瞭就不松口。
她使瞭狠勁,鐘珩被她這麼一激,血氣也跟著湧,不過不是往上面這個頭湧而是往下面那個頭湧。
疼痛感和多巴胺帶給他的愉悅感一齊在大腦爆發,又疼又爽讓他動得更快,進得更深。
這可不是褚與想要的效果,鐘珩的沖撞叫她快咬不住鐘珩的肩膀,她不得已放開,手忙腳亂地拉過被子來捂住自己的嘴,然後身體一陣抖動,雙腿顫抖著高潮瞭。
高潮過後,她的穴內還在收縮,收得太緊,鐘珩的速度跟著慢下來,緩慢地抽出來再送進去,等著褚與緩過神後,又打樁機一般挺著腰抽動。
褚與連著高潮瞭三次他都還沒有射出來,褚與沒瞭力氣,汗水蒙蔽瞭她的眼睛,她支起身體伸手去摸鐘珩的腹部,熱氣蒸騰著她的大腦,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她觸上鐘珩進出自己身體的物件,鐘珩停下來留出一截讓她摸,褚與想起瞭自己看過的視頻,她將自己的手圈瞭上去上下擼動起來,聲音有些無力:“你為什麼還不射?”
她不說還好,她這麼一說,手中的物體像是受到瞭鼓舞在她手中又大瞭一圈,她的手有點握不住,留在裡面的一截還把她撐得更漲,她忽然有些生氣,覺也沒有睡夠,他又不快點射出來,就把她折騰得七葷八素的。
科學證明,人最好不要在情緒不穩定時做決定。
褚與突然使瞭力氣把鐘珩往後一推,然後爬上鐘珩的身體,一手撐著他的腹部,一手把滑出來的陰莖扶著重新吃瞭進去。
鐘珩好整以暇地看著褚與,她的奶子來回蕩著,沒幾下就停瞭下來,含著他的陰莖來回扭著腰,蹭到瞭陰蒂甬道也跟著收縮,被刺激得應該又要高潮,但她沒有什麼力氣隻能蹭一會停一會,臉上的表情又變得不滿,卻不開口喊鐘珩。
鐘珩任她這麼折磨下去可不行,架開腿,主動扶上褚與的腰肢用力操起來。他撞得比她更深更狠,褚與在他身上顛動,地球引力支配著他的身體,奶子晃動得找不到乳尖。這次她找不到東西擋著自己的聲音,抖著身體俯下去找鐘珩的嘴唇。鐘珩吻著她,兩人津液交纏,偶有斷斷續續的吟語散落出來,褚與的臉頰被這無休止的抽動暈染得透出成熟的緋色,閉著眼睛,似乎連眼皮都有瞭汗,為瞭止著自己的聲音無度地索著他的唇舌。
鐘珩按住瞭褚與的腰加快瞭自己頻率,一陣猛烈而直接的沖刺過後,他們一起到達頂峰。她脫力癱在鐘珩的胸膛,腿間還夾著鐘珩的陰莖,他的血液鼓動,褚與的穴道也還在收縮。褚與休息瞭半分鐘不到,她的下體突然有水流瞭出來,液體漸漸打濕瞭她的大腿褚與才意識到,她撐著身體想要趕緊下床,鐘珩卻把人重新捂回自己的胸膛,順著她的脊柱窩,兩手抓住她的臀瓣緊緊貼著自己的小腹,“褚與,尿出來。”
褚與刻意憋著,穴口一抽一抽的,液體淅淅瀝瀝滴到鐘珩腿上,他禁錮著褚與的臀,開口從言語上撫慰:“沒關系,尿出來。”
褚與撐著鐘珩的胸膛,弓著脊柱垂著頭,重重地搖著。
“尿出來。”褚與現在這個狀態,鐘珩稍一刺激陰蒂褚與就會受不瞭尿出來。可是比起她自己因為刺激生理性尿出來,他更想她主動尿出來,他發出“噓”的聲音,褚與難耐地夾著腿,開口向鐘珩求饒:“鐘珩,鐘珩,廁所。”
她的話語都不完整,就是在路上都會尿出來,鐘珩擺頭,繼續說:“西西,尿出來。”
細小的水流慢慢地流到褚與股間,而後越來越順暢,水流流過大小陰唇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褚與被空氣中的腥臊味折磨得抬不起頭,她漲紅瞭臉,泄憤一般狠狠咬上鐘珩的另一邊肩膀,“我不準你叫我西西。”
鐘珩一手摸著褚與的後頸,一手撫著她的後背幫她順氣,任她咬著,“西西做得好棒,聲音好聽極瞭。”
恭喜鐘珩喜提一深一淺的兩圈牙齒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