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珩洗好手從浴室裡出來,算起來褚與也有好幾天沒看見他瞭,他今天穿著一件白襯衫和一條直筒的西褲,西褲正好款在髖骨上,襯衫紮進西褲裡,也沒有多餘的腰帶,趿拉著居傢拖鞋,纖長又有幾分美麗。
他這樣穿和平時日常的衛衣夾克畫風很不一樣,給人一種涼涼的感覺,褚與莫名覺得胸腔發漲,她收回自己的目光,“怎麼放假瞭也沒跟我說,我好提前買票嘛。”
鐘珩隻當她是喜歡這身裝束,“有人來找我。”他話沒有多說,接著問褚與:“打算買多久的票?”
褚與進去洗手,邊走邊說:“兼職做完就回去。”
鐘珩跟著她靠在門邊上,“還有多久?”
“後天就結束瞭。”褚與洗好手轉身出來,一眼就能看見鐘珩,他的小腹平坦,襯衫被一絲不茍地紮進褲子裡,他這麼隨意靠著一處,白色的襯衫牽扯出褶皺,褲子包裹著髖骨的一截卻很平整,因為沒有系腰帶,褲子明明很合身地留在他的腰上,褚與卻覺得好像會危險地掉下來似的。很危險,所以很美麗。
褚與小聲地咳瞭一聲,“怎麼過來瞭?”
鐘珩低頭笑瞭笑:“過來看女朋友也不行嗎?”
褚與:“吃飯瞭嗎?”
“吃瞭,你呢?”
褚與停下往褚與邁著的步伐,她也吃瞭,超市附近一般都會有小餐館,褚與隨便吃瞭一份炒飯,“那看會電視?”
褚與把電視機打開,又順手把空調給打開,找到自己的觀看歷史,點瞭一部紀錄片打開。褚與最近在看一部關於各種水果的紀錄片,冬天裡看這樣的紀錄片,隻覺得夏日的灼浪都要撲騰過來,特別是在介紹很多熱帶水果的時候。
鐘珩在褚與旁邊坐下,也不賣關子,“有個朋友從B市過來,找我晚上過去玩,你要不要去?”
褚與搖搖頭,“你們倆肯定很久沒見,好好玩一玩吧。”
褚與盤著一條腿,另一條腿垂在沙發邊上,端正地坐著,鐘珩順著她的方向倒過去,枕褚與的腿上,臉朝向褚與的腹側,“你也去玩一玩。”
褚與低下頭看瞭一眼鐘珩,還是搖瞭搖頭,他躺在沙發上亂蹭,襯衫的一角已經從他的褲子裡滑出來,露出一小部分髖骨和順著骨骼凹下去的小腹,他的皮肉是白的,骨骼下的陰影是黑的。“你去吧,玩得開心一點。”
鐘珩伏在褚與的肚子上,她穿著一件貼身的黑色毛衣,肚子隨著呼吸一起起伏,鐘珩一吸氣都能感受到她的皮膚從衣服底下冒出來的溫暖熱氣,他抬起在外側的手,以一個極不舒服的姿勢摸瞭摸褚與的小腹,“都是我的朋友。”
褚與愣瞭愣,鐘珩明顯感覺到他的腹部起伏慢瞭一步,很快她恢復如常,撇開鐘珩即使姿勢不當也要作亂的手,“人多嗎?”
這事鐘珩沒底,周沉要是非要約人組局那人就多瞭,他也有些皺眉頭,“就介紹兩三個給你。”為瞭讓褚與放心,鐘珩繼續說,“有個你也見過,上次我過生日他也來瞭。”
提起還算熟悉的人,褚與點點頭,並沒我那麼排斥,“他叫什麼啊?”
“江淵默。”
“淵默而雷聲的那個淵默?”
鐘珩嗯哼瞭一聲,並不想多說其他男人的名字的事,他把褚與的衣服撩起來,濕熱的唇印上她暖和的肚皮,褚與對他這人沒轍,拍他的腦袋,“你怎麼就想著這事兒。”
鐘珩蹭地翻起身,岔開腿跪在褚與身前,褚與被他的兩條腿這麼一圈,盤著的腿都被迫收瞭回來,她抬起頭看他,鐘珩也不說話,開始一顆一顆解襯衣的扣子,他都解到瞭底下才開口,“你不想嗎?”他拉過褚與的手,覆上自己的胸口,“來,享受我。”
褚與順著他的肌肉紋理一路往下走,她終於撫上他的胯骨,黑色的西褲掛在這裡,腹外側的肌肉在這裡轉折逐漸向下延伸。她還是第一次仔細看到他的肚臍,是個圓圓潤潤的小倒三角形,肚皮下有一道稀疏的毛發,毛發向下伸展被他的黑色西褲當瞭去路。褚與又向上觸到瞭他的乳頭,他的胸矛盾地又軟又硬,褚與大拇指和食指一起捏瞭捏,她抬眼看瞭一眼鐘珩,他並不抗拒,褚與又試瞭試另外一邊。
她伸長脖頸湊瞭上去,她也算總結瞭一點經驗,鐘珩“教”給她的經驗。她先是整個口腔一起含瞭上去,整個包裹住他的乳頭後伸出舌尖上下刮弄,他的乳頭也這樣脆弱而柔軟,在她舌頭的刮擦下上下擺動,她適時地用整個舌面卷住他的乳珠然後旋轉一圈,重新開始新的一輪。
鐘珩的手插進她松散的發根,他的五指按在褚與的頭皮上,竟然像是理發店的按摩效果。他當然沒使勁,把褚與的頭撥瞭撥,垂著眼皮,目光向下,“夠瞭。”
褚與摸瞭摸旁邊的乳頭,顯然是沒有估量過後果,語氣調皮,“真的嗎?”
她沿著他胸肌凹陷的中線一點一點舔舐,一路舔上他的鎖骨,他的鎖骨很標準,內側三分之二凸向前,外側三分之一凸向後,漂亮的S型。褚與咬上稍粗大的內側端,濕熱的舌頭舔過一遍,用牙齒輕輕地咬,她咬得並不用力,牙齒輕輕地和鎖骨上一層薄薄的皮肉接觸,不疼不癢,有點互相折磨的意思。
褚與也不想浪費功夫,她抬手摸瞭摸鐘珩的喉結,鐘珩跟著咽瞭咽口水,褚與卻沒有聽見口水的聲音,她墊起身體,舌尖輕輕掃瞭過去,褚與能感覺到他的手掌全部覆在她的頭上,因為使瞭力氣,所以掌心的溫度徹底地透過她的頭皮。褚與再次舔過去,舌尖打著轉,像是在炎夏裡舔舐一塊水果味的冰塊,她很渴,冰塊又太過甜美。
鐘珩悶哼著出瞭聲,褚與攀著他,鐘珩向後退瞭一步,褚與才塌下身體坐回沙發上,“你不喜歡嗎?”
鐘珩低下頭,仿佛她說瞭一句笑話,他彎下身把褚與往外一拖,就要脫她的毛衣,一邊脫一邊說:“你脫褲子。”
這就有點急躁瞭,褚與笑出聲,結果鐘珩把人往旁邊一掀,褚與被迫趴下,被鐘珩打瞭屁股。
說她沒有估量後果,她確實也不能未卜先知自己被按著腿趴在沙發上任他肏,不過這是一堂很重要的課,反正不要隨意撩撥鐘珩就對瞭。可以,但沒必要。到最後,褚與連“為晚上省點力氣”這幾個字都說不明白,她幹脆放棄,不去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