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過後的春季學期,褚與像上個學期一樣照常忙碌,工作日的課程和周末的實驗室幫忙占據著她的生活,可要說能輕松和鐘珩談戀愛還是有些困難。
鐘珩不滿,他自己能夠在處理好自己的學習生活之餘還想和褚與你儂我儂。褚與卻隻能無視他的不滿,她整日的課,不僅得抽出時間及時復習,還得完成校外的志願活動,修夠社會實踐的學分,還有周末的實驗室的大小雜事;她有諸多的事物足夠她頭大。
五一前,褚與總算抽出瞭半天時間。
一般各個高中都會在五一之前舉辦運動會,這事鐘珩隔著手機給她說瞭好幾次。褚與高中當然也舉辦運動會,不過她們的運動會至多搞搞樣子,並不像網上熱門的“別人的運動會”那般精彩有趣。
聽鐘珩說起來,他們的學校應該是辦得很正式隆重,每一年都有一個主題,方便在運動會開幕式時每個班級都可以展現本班級的風采。學校管理得也並不嚴,運動會的各大事物甚至都是學生來組織,老師基本不會來插手,最多組織的學生們去詢問老師的意見。
褚與到鐘珩學校的時候開幕式應該已經結束瞭,學校的廣播裡傳來瞭開始檢錄的聲音,褚與看瞭一眼大開的校門口,有稀稀落落的學生結伴往外走。褚與本來還不信他們真的會開校門,這事褚與她們高中是絕對做不出來的,學校上到領導下到每一個老師都恨不得學生天天關學校裡。褚與跟著進去,轉瞭幾個圈也沒找到運動場的入口,運動會的喧囂倒是從學校四處密佈的廣播裡傳到褚與耳朵裡,她不得已給鐘珩打電話,他的嗓子有點幹澀,“周圍有什麼標志嗎?”
褚與四處看瞭看,“有個小賣部,叫……嗯……”褚與踮起腳望過去,“呃……就叫小賣部。”
鐘珩在電話那頭低低笑出聲,這個校園超市的名字還是學生投票選出來的,“你順著小賣部門口那條直道一直走,然後…………”
“誒!等一下,鐘珩。”
就在褚與跟著鐘珩的指示走上小賣部門口的直道時,穿著一身籃球服的江淵默看見瞭褚與,過來和她打招呼,“褚與,來找鐘珩嗎?”
褚與把電話拿下來,點點頭,“你們學校好大啊,有點找不著。”
江淵默把球扔給遠處等著他的人,拍瞭拍手:“我帶你過去吧。”
褚與忙抬起電話給鐘珩說碰到瞭江淵默,然後把電話給掛瞭,江淵默一邊帶著褚與往運動場走,一邊和她聊天:“你知道咱們學校女生為瞭多看鐘珩幾眼做瞭什麼?”
“什麼啊?讓他上臺表演嗎?”
江淵默搖搖頭,“還不夠。你想想運動會的時候什麼最慘?”
褚與想瞭想,“難道是主持人嗎?”
江淵默哈哈哈笑出聲,“對!那群組織的女生可真夠狠的,你說這叫什麼喜歡。”
江淵默把褚與帶進運動場,指瞭指左手邊的主席臺,“鐘珩就在上面,去吧。”
褚與朝他擺手道再見,立在原地仔細聽瞭聽廣播,現在是一個女生的聲音在念給某某班某某同學的加油詞,褚與拾級而上,主席臺上有遮陽的,倒不至於特別熱,除瞭幾張桌子,地上還散亂著一些不知是什麼的設備、礦泉水、葡萄糖溶液和一些零食箱子。
鐘珩正坐在桌子旁喝水休息,估計是他念完瞭他的加油詞,現在輪到女生在念,褚與一上來鐘珩就註意到瞭她,盯著她等著她過去。
褚與朝他招招手,走過去在她旁邊坐下,“嗓子很累吧。”
“還好。”鐘珩指瞭指褚與的凳子,“坐過來一點。”
褚與挪瞭挪凳子,順便看瞭一眼時間,12點不到,又看瞭一眼運動場,“現在這個項目完瞭是不是可以去吃飯午休瞭?”
鐘珩點點頭,捏著褚與的手指頭玩。此時的主席臺並不忙碌,那個女生念完加油詞後也在收拾自己的書包,整個運動場上也沒多少人瞭。鐘珩把褚與的手舉到自己嘴邊,擺動著褚與的手指若有似無地在他的嘴唇上蹭著,他選瞭一根無名指含進嘴裡,用牙齒咬瞭一個圈。然後也不做其他,把褚與的手指退出來,用他另外一隻手的手指反復摩挲著那兩個牙齒印,“這麼久瞭,你就不想我?”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並不刻意也並不在意,正在收拾書包的女生轉頭看瞭一眼褚與,褚與低下頭,“中午想吃什麼?”
“你就一點不想我嗎?”鐘珩似乎和這個問題卯上瞭,他拾起褚與另一根手指,作勢又要咬一個圈。
反正他咬得也不痛,褚與伸著手又問:“午休時間長不長,你們要不要求回寢室?”
他擺頭當作是回答,依然不依不饒:“一點也不想嗎?”
褚與終於點點頭,算是應瞭他的問題:“想,每天都有想,好瞭吧。”褚與把鐘珩拉起來,“咱們去吃飯吧。”
鐘珩被她拉起身,攆著她話追問:“怎麼這麼不耐煩,不想就不想。”
“我想瞭的,真的!”褚與舉起手臂,“可我也得好好學習,不好好學習就找不到好工作,沒有好工作怎麼養得起你。”
鐘珩仿佛聽到瞭極有趣的話,原本萎靡的眸子一亮,他本來也就是鬧鬧褚與,沒想到褚與說出這番話來,“姐姐要養我,為什麼?”
褚與一抬頭,可是說出去的話好比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她從自己的包裡翻出一把遮陽傘,撐開遞給鐘珩,“你撐。”
褚與的沉默意料之中,鐘珩自顧說著,“原來姐姐已經想的那麼遠瞭。”
鐘珩把褚與摟過來幾分,遮陽傘並不大,兩個人得擠一點才夠用,鐘珩接著說:“婚房買在哪裡,蜜月去哪裡渡呢,姐姐想好瞭嗎?先說好,你說哪裡我都不反對,你要是想瞭好幾處的話,咱們就都去。”
褚與咽下一口口水,這都說到哪裡去瞭,“鐘珩,我不會結婚的。”
鐘珩短促地笑瞭兩聲,“那咱們就不結婚,一張紙確實不抵什麼用。”
褚與和鐘珩在校門外隨便尋瞭一傢店吃午飯,店裡人不多,大多都回寢室瞭,還有一些有項目的三三兩兩坐在一起,等著店傢上菜。
褚與等著飯菜,隨便撿起話頭和鐘珩聊天,“等會你要回寢室休息嗎?”
鐘珩看瞭她一眼,“你都來瞭我回去幹什麼,他們又不是我女朋友。”
“那你下午還要念加油詞嗎?”
“不念,”鐘珩應該也不太喜歡做這件事,說起來語氣有點不好,“下午換人瞭。”
褚與把蕎麥茶遞給他,拍瞭拍他的手安撫他,“你聲音好聽,大傢都喜歡你。”
既然他下午並不忙,飯後,褚與提議他帶著自己逛逛學校。午間的太陽逐漸耀眼灼人,鐘珩先把人帶到教室裡。整個教學樓靜悄悄,隻有陽光從窗戶透進來,光束裡的微塵獨自愉悅著,享受著難得的寧靜。
因為環境太過靜謐,褚與下意識就放低瞭聲音,“哪一個是你的位置啊?”
“這個。”鐘珩拖出板凳,自己卻坐瞭上去。他坐好瞭,雙腿微微張開,看著褚與:“過來。”
“不行,鐘珩。”褚與往後退瞭一步,一字一字壓著聲音:“這裡可是教室。”
今天鐘珩是主持人,他穿得難免端正,他扯出自己的白襯衫,然後著手去解黑色長褲的腰帶,這是他常用的那條皮帶,粗佈料子的黑色帆佈腰帶,銀色金屬扣,他一解開腰帶,金屬扣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褚與撲瞭上去,一把摁住他解褲子紐扣的手,“你幹什麼?”
他的一隻手被按著,他也不著急,另一隻手覆上褚與的大腿,來回滑著。褚與突然被他一碰,癢癢的,突如其來又嚇瞭她一跳,她松開去拉自己的裙擺。
四月裡天氣宜人,尤其是今天,褚與出門特意看瞭一眼天氣,根據天氣預報的提示穿瞭一條鵝黃色的法式波點連衣裙。連衣裙順著她的曲線剛剛好在膝蓋上方一點,鐘珩一撩就可以摸到她的腿根。
褚與一松開手,鐘珩便繼續解開自己的褲子,黑色的內褲被他往下一扒,他的陰莖彈瞭出來,在空氣中左右晃動瞭兩下便直直一根立在那裡,周圍的微塵都被它打亂瞭方向。
“把裙子撩起來一點。”他右手來回擼動自己的肉棒,雙眼直愣愣地盯著褚與,似乎就打算這麼光明正大地在無人的教室裡自慰。
褚與不為所動,撇開眼不看他,鐘珩卻毫不掩飾,他一邊擼動自己的陰莖,一邊輕聲低吟褚與的名字:“姐姐,姐姐弄的我好舒服。姐姐好棒。啊,姐姐,快點快點。”
他沉迷著情欲,來回動著手臂,仿佛真的是褚與在撫慰他,他微微閉著眼睛,發出動情的悶哼聲。褚與受不瞭,上前一步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發出這令人羞恥的聲音,鐘珩卻抓住褚與的手掌,伸出舌頭舔著褚與的指縫,他一個一個指縫挨個舔過去,然後又一根手指挨個含過去,手指在他的口腔裡來回進出,他幾乎不刻意控制自己的唾液,任其留在褚與的手指上,像是一條留著口水的狗,親昵地舔弄著褚與,把她的手弄得臟兮兮,一邊含糊地吞咽一邊說著糊塗話:“嗯……姐姐好軟,好熱,好舒服……褚與……”
他把褚與的手舔得滿是水,濕漉漉地,他還不滿足,牽著褚與的手覆上他發硬的肉棒。換瞭褚與的手,他的愉悅仿佛升瞭一個層次,更細碎的喘息聲從他的喉嚨口溢出來,他喊褚與也喊得更起勁,死死握著褚與的手不準她逃脫,“姐姐,褚與,你喊一喊我的名字。”他動得越來越快,卻還是沒有射出來,褚與的手掙不脫,應瞭他的要求:“鐘珩。鐘珩,你快點。”
鐘珩從抽屜裡拿出紙來,抽出幾張幫褚與擦手,他一根指頭一根指頭仔仔細細地擦著,連著剛剛的口水也擦得幹凈,“褚與,我是不是有病?”
“當然沒有。”褚與抽回自己的手,撫上鐘珩的肩膀,“你很健康,你沒有病。”
鐘珩拉著褚與的手,重新覆上他的腿間,“那它為什麼一見著你就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