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鳶是被某任前男友約出來的,地方在一個新施工沒多久的工地,她也不知道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來的時候格外小心。
時值夏季,又是個艷陽天,頭頂烈日灼灼,哪怕用瞭遮艷傘也完全無濟於事,覃鳶關瞭車門,被溫度燒的越來越暴躁,便再也等不下去。
電話打不通,她直接給那人發語音:“你到底想什麼樣?當初是你先出軌然後我才提的分手吧?現在又說要給我還東西,不給我送去就讓我來這裡拿,ok我來瞭,可是你人呢?你是死在路上暴斃街頭瞭嗎?”
對方還是沒回應。
一分鐘後,覃鳶耐心全無,打算上車回去,可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響瞭起來。
是一個陌生號碼。
覃鳶接瞭,裡面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我是五十年後的你。”
覃鳶:“???”
什麼東西?詐騙電話?來高笑的?
覃鳶嗤笑瞭一聲剛想掛掉,結果那頭又叫出瞭她的名字:“先別掛斷,覃鳶,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說給你聽,五秒鐘之後,你會遇到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人,他是你未來的丈夫,你的愛人,你的真命天子,抓住他,抓緊他,好好珍惜他。”
覃鳶簡直無語,翻著白眼就把電話掛瞭。
逼逼這麼多句五秒鐘早就過瞭,真命天子呢?人呢?
覃鳶紅唇一撇,慵懶的長卷發一甩就要上車,可就在她打開的車門的時候,卻看見對面工地裡走出來一個人。
他穿著最樸素的工人裝,身上沾著土屑和灰塵,安全帽上還有剛風幹的水泥,可偏偏他又那樣英俊,那樣挺拔,五官出眾到哪怕是身著這種裝扮,在這樣灰頭土臉的情況下,也讓人依舊難以移開視線。
好帥啊。
覃鳶順手關上瞭車門,人卻沒進去。
對面的帥哥工人伸手扶瞭下旁邊的人,提醒他躲開施工車輛,而後便笑著同周圍工人道別,溫柔的如風如絮。
覃鳶看呆瞭,心裡砰砰直跳。
溫柔型的大帥哥,英俊成熟又體貼,這完全是她夢中情人那款啊,剛才的電話不會真的是五十年後的她打過來的吧?
她可要信瞭啊。
動瞭想法之後覃鳶便朝著那男人走過去,沒成想前男友這個時候卻突然跳出來,攔著她道:“小鳶鳶你看到我有沒有很開心?”
這前任一出來的時候覃鳶就明白瞭剛才那通電話也是他倘得鬼,目的估計就是跟自己復合,但她這個前任雖然長的人模人樣,實際上卻是個愛出軌慣性劈腿的渣男,覃鳶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吃這種回頭草的。
更何況現在她還有瞭更好的人選。
想到這裡覃鳶眼波流轉,踩著小高跟就走到瞭對面的帥哥工人面前,靠近他小聲道:“幫我個忙。”
沈遠年有點莫名。
林招搖在傢裡刮傷瞭腳,他放心不下,就讓助理過去看看,助理帶走瞭司機,暫時還沒回來,他就站在工地出口等瞭等。
沒想到司機沒等來,卻等到一個美艷不可方物的姑娘。
這姑娘先是要他幫忙,然後就親親熱熱地挽著他的手過去另一個男人面前,說自己是她現任男友。
出於紳士風度,沈遠年並沒有拒絕,也沒有解釋什麼,對面那男人卻一臉鄙夷:“覃鳶,你什麼品味?跟我分手後這麼不挑瞭?連搬磚的也要?”
“什麼搬磚的,我男朋友這是建築工人!再說沒有他們你住哪裡躺哪裡,就你這種啃父母的米蟲還敢嫌棄我男朋友,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配嗎?”
這姑娘懟完人就拉著他上瞭車,他雲裡霧裡,剛要開口,姑娘就神神秘秘地給他眨瞭個風情萬種wink,說帶他去個地方。
沈遠年眉角微微抽搐,他覺得自己被仙人跳瞭,剛要打電話聯系助理,一找,手機卻不在身上。
那地方很快到瞭,是一處高檔小區,沈遠年熟悉這裡,因為他前不久剛接手的樓盤就在這附近。
那姑娘停車後又殷勤地給他打開瞭車門,朝他笑的明艷:“大帥哥,你幫瞭我一個忙,我得報答你,這樣,我就以身相許好瞭,你也不用太客氣。”
沈遠年:“……”
他已經確定自己被仙人跳瞭。
但對方是個姑娘,五官艷麗,殊色無雙,實在讓人說不出狠話,他便隻溫柔道:“姑娘,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是我長的不夠美還是身材不夠妖嬈?哦,我知道瞭,差錢是吧?”那姑娘把他按回車裡,坐他腿上,抬手就去脫他的褲子,還道:“別怕,先讓我驗驗貨,要是你這根長的合我心意,那一炮十萬,我給你。”
“怎麼?驚呆瞭嚇傻瞭,你搬磚搬一年也賺不來這個錢吧?”覃鳶推開瞭沈遠年阻攔的手,把他胯下那根玩意給掏瞭出來,而上手一摸,她就被那觸感給驚到瞭。
好沉啊。
再低頭一看,那麼粗,那麼大,龜頭還這麼飽滿,未勃起就是這個程度瞭,那勃起瞭得什麼樣!
覃鳶下面立馬就濕瞭。
嚶。
她終於找到根合心意的雞巴瞭,好想被這根雞巴操啊。
沈遠年:我碰到流氓瞭
副cp終於出場啦!求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