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鳶被沈遠年操開瞭子宮,越來越能體驗到性愛的快樂,然而越是這樣,她就越沒有辦法忍受自己身上的這段婚約。
雖然她跟陸以遲隻是各取所需才結瞭婚,實際上並沒有感情,但隻要這段婚姻存在,不就相當於沈遠年是第三者嗎?
一想到沈遠年那麼好,覃鳶就覺得這種事情無法忍受。
她必須趕緊把這個婚離瞭,這樣她才能把自己完完整整地嫁給沈遠年。
而電話那頭的陸以遲聽到覃鳶的話,操逼的動作都停下來瞭。
“你說誰?”他瞳孔地震,完全沒想到:“沈遠年?哪個沈遠年?”
覃鳶還沒搞懂發生瞭什麼:“我未來老公沈遠年,怎麼瞭?難不成你認識他?”
陸以遲難以置信:“你是換男人瞭嗎?”
覃鳶不太樂意瞭:“你說什麼呢?我男人器大活好人也棒,我為什麼要換男人?”
陸以遲:“可你確定這個沈遠年是你之前說的那個搬磚工?”
覃鳶:“對啊,有什麼問題嗎?”
陸以遲覺得他們需要好好談談:“你等等,我們見面談。”
說完陸以遲就掛瞭電話,打算去找覃鳶,可他的雞巴還插在林招搖的小穴裡,就在他想要抽出去的時候,林招搖卻忽然濕漉著眼睛收縮瞭穴壁。
“怎麼瞭寶貝?”陸以遲被夾的倒吸瞭一口涼起。
林招搖手環上他的脖頸,跟他委屈又軟綿地撒嬌:“我不讓你走。”
陸以遲耐心哄她:“你沒聽到嗎?剛才覃鳶說她找的那個搬磚工叫沈遠年?到底是重名瞭還是覃鳶把沈遠年誤會成搬磚工瞭,我得去看看。”
林招搖還是拉著他的胳膊不放,小穴還在收縮,人也帶上瞭哭腔:“你不用去瞭,覃鳶看上的就是遠年哥。”
陸以遲的雞巴早就被夾硬瞭,就算這會兒林招搖讓他走,他都沒有辦法走開瞭。
他就用硬挺的陰莖戳瞭兩下嫩穴,保持最後的理智問:“你怎麼知道?”
“我就是知道,你管我怎麼知道?”林招搖哭瞭出來,帶著急切和欲求不滿,跟他無理取鬧:“我還想知道怎麼覃鳶一來電話你就要走呢?”
小姑娘不再像平時那麼綿軟好欺負,有點流露出瞭真實的樣子來,可陸以遲不覺得討厭,反而覺得這樣的林招搖更生動更有趣瞭。
但他故意逗林招搖:“要是我非要走呢?”
林招搖果然哭的更兇瞭:“我不讓,我不讓你走,陸以遲,我要你繼續操我……”
“連哥哥都不叫瞭,”陸以遲好笑地分開她的腿,把陰莖抽到穴口再往裡深捅,“小騷貨,你底下的騷逼就這麼欠操嗎?”
這一捅果然把林招搖捅出瞭甜膩膩的呻吟,她沒瞭剛才的囂張跋扈,又變得乖巧溫馴:“我就是喜歡哥哥~啊啊啊~就是想要哥哥操呀……”
“滿足你。”
陸以遲咬住林招搖的唇,把她兩腿盤在腰上,猛力沖刺。
陸以遲說要見面,可掛瞭電話以後就杳無音訊,不僅沒再聯系她,就連她發過去的消息都石沉大海。
“怎麼回事?”
覃鳶想著陸以遲的話,怎麼想都想不通,就直接發信息問瞭沈遠年:【親愛的,你認識陸以遲這個人嗎?】
等陸以遲終於滿足瞭林招搖拿起手機的時候,他看到瞭無數個未接來電和未接消息,這些電話和消息裡有一半是來自覃鳶,而另一半來自沈遠年。
他帶著疑惑點開瞭聊天頁面,沒看前面的話,隻看瞭最後一條。
沈遠年說的是:【真沒想到你會和覃鳶認識,這事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總之現在覃鳶以為我是個在工地上班的工人,因為傢庭貧困一天要打兩份工,而我跟你也是在工地認識的,你是老板,我是工人,咱們倆萍水相逢,交情不多,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幫我瞞一下,不要說漏嘴。】
覃鳶說的是:【你怎麼和沈遠年認識啊?我真的快要崩潰瞭,我告訴你,沈遠年現在還不知道我已婚,我說我跟你點頭之交,完全不熟,看在我們表面夫妻一場的份上你幫我瞞一下,在離婚之前千萬不要說漏嘴!】
陸以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