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遠年的表情,林招搖是真的怕瞭。
自打她父母過世後,身邊的親人俱是牛鬼蛇神,如果不是有沈遠年幫襯,她恐怕早就被那些人心不足的魔鬼給生吞活剝瞭。
她知道這是出於父母的恩情,沈遠年幼年不幸,雖生於望族,卻受j人陷害飽受苦難,是她父母把沈遠年從那個泥潭中拉瞭出來,養在傢裡悉心教導多年。
可受過她父母天大恩惠的也不止沈遠年一人,她雖年少,卻因為傢中變動看過瞭太多忘恩負義恩將仇報之人,像沈遠年這樣重情重義知恩圖報的反倒是少數,更值得珍惜。
況且,沈遠年是真的把她當做親妹妹親女兒一般養,哪怕偶爾嚴厲,讓林招搖發惱,林招搖也清楚,沈遠年對她是真的好。
她沒想真的來沈遠年面前做愛啊,雖然這樣確實有點刺激……
種種情緒疊加在一起,讓林招搖伏在陸以遲身上直接哭出瞭聲。
她這一哭,連醉瞭酒的陸以遲都有些清醒瞭過來,隻有覃鳶十分地雲裡霧裡。
這……怎麼回事啊?
就在覃鳶愣神的時候,沈遠年走瞭過來,握住瞭她的肩膀。
覃鳶抬眼看他:“遠年……”
沈遠年竭力溫和,但覃鳶能感覺的到他平靜的表象下壓抑著的怒火。
沈遠年帶著她往裡去,跟她說:“你先進去等我。”
覃鳶雖然很不解,但還是很給面子的回瞭房間。
“怎麼哭成這樣,小逼還咬的這麼緊,我都拔不出來瞭。”陸以遲沒有徹底清醒,還抱著林招搖呢喃。
林招搖卻深吸著氣,果斷放松小穴,讓陸以遲射瞭精的雞巴滑出去,顧不得整理自己,先幫他把雞巴塞瞭回去。
就在下一秒,安頓瞭覃鳶的沈遠年就帶著森然的冷意沖瞭出來,一把拎著陸以遲的衣領,把他帶到瞭庭院裡狠揍。
“遠年哥!”林招搖連忙追過去道:“你先別動手!”
沈遠年卻沒聽林招搖的話,隻攥著陸以遲的衣領,眼眸赤紅:“枉我把你當兄弟,當朋友,你就當著我的面這麼欺負小搖?”
陸以遲笑瞭:“欺負?沈遠年,我那是在疼她,就許你在外面沾花惹草滿足別的女人,不許搖搖跟我談戀愛跟我好,你算什麼男人?”
“我算什麼男人,你又算什麼東西?”沈遠年又是一拳揮出去,牙根都在顫抖:“我什麼時候不讓小搖正常談戀愛瞭?隻是你一個已婚男人,你有什麼臉過來招惹小搖?就憑小搖她單純好騙好欺負嗎?”
“遠年哥!”眼看著他們要打的越來越兇,林招搖也不管小穴裡的精液還在往外淌,就沖過去攔在兩個人中間,喊道:“陸以遲他老婆是覃鳶!”
沈遠年這才松開手,看向林招搖的眼神裡滿是震驚和愕然。
“你說什麼?”
這場猝不及防的打架終於還是停瞭。
林招搖給陸以遲強灌瞭解酒藥,然後帶著沈遠年去瞭山莊另外的房間。
清醒過後的陸以遲也意識到自己做瞭混賬事,連忙給沈遠年賠禮道歉,但沈遠年還處在震驚裡,有點回不過來神。
他新結識的好朋友、忘年交睡瞭他妻子,而他看上的女人,交往的對象,竟然也有婚姻在身,丈夫正是睡瞭他妻子的陸以遲。
“對不起啊,哥,我剛剛犯渾瞭,我知道你跟搖搖隻是表面婚姻,我跟覃鳶也同樣如此,隻是有時候那股混勁兒上來,我就總會嫉妒你先娶瞭搖搖。”
沈遠年按著太陽穴,道:“你讓我靜靜。”
覃鳶卻在這個時候打瞭電話過來,先是小心翼翼地問瞭句沈遠年在不在,陸以遲看瞭眼沈遠年的臉色,回答不在,同時放瞭免提。
覃鳶在電話那頭明顯松瞭一口氣:“那就好,我問你,你沒和沈遠年說我們是夫妻的事吧?”
陸以遲道:“這事總歸是瞞不住的……”
覃鳶:“我知道瞞不住,但總得讓我先把沈遠年給套牢吧?現在我們才認識沒多久,要是他知道真相瞭以後不要我瞭,那我怎麼辦?”
沈遠年緊繃著的神經驟然松懈瞭下來,無奈又想笑。
他喜歡覃鳶,認定瞭覃鳶,怎麼可能會不要覃鳶?更何況他也欺騙瞭覃鳶,欺騙的事還不止一件,總歸都是他不好。
那邊覃鳶還在激情表白:“老娘活瞭快二十八年,還從來沒遇到過這麼合心意的男人,不止臉蛋好雞巴好,對我還特別溫柔體貼,完全是我的理想型,你知道嗎?在遇到沈遠年之前,我甚至覺得我這輩子都不會遇到真愛瞭,到最後隻會隨便找一個男人對付餘生,可是他出現瞭,沈遠年出現瞭,一切就都不一樣瞭,我遇到瞭最好的,再不用將就瞭,你懂那種感覺嗎?”
陸以遲沒空想自己懂不懂,因為他抬起眼,看到瞭自己成熟穩重的朋友因為這一段話而紅瞭耳根。
沈遠年竟然是個會害羞的人?
這也太新奇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