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誤會越來越深,沈遠年已經沒有辦法再順水推舟的接下去。
他或許騙得瞭覃鳶一次兩次,但是絕不可能騙覃鳶一輩子。
往後餘生他是想著要跟覃鳶一起過的,因而這謊言早晚都有被戳破的一天。
晚說不如早說。
“不是的。”沈遠年便跟覃鳶直說瞭:“林招搖不是我堂妹,而是我名義上的妻子,我也並非在工地開挖掘機,而是有其他工作,另外,我並不貧窮,反而很富有。”
原來把真相說出來也不是那麼困難,沈遠年如釋重負地松瞭一口氣,又對著覃鳶笑瞭笑,溫柔地撫上瞭她的眉眼。
“一直騙你是我不對,覃鳶,很抱歉,但我對你是真心喜歡,今天把這些說出來是想求你原諒,然後再給我一個機會。”
男人的聲音低沉,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動人,覃鳶有點反應不過來眼前的狀況,緩和瞭半天才想起來問:“我聽小搖說陸以遲是他第一個男人,你沒碰過她?”
沈遠年啞然失笑,又正色道:“我隻有你。”
“那麼漂亮的小姑娘你也忍得住不下手……”覃鳶口中嘟嘟囔囔,復又展露笑顏,對著沈遠年嬌媚地挑眉,伸出一根手指勾住瞭他的衣領,“算瞭,其實我也有一件事騙瞭你,要聽嗎?”
沈遠年已經猜到瞭:“你是說你跟陸以遲的婚姻?”
覃鳶惱怒並咬牙:“他竟然和你說瞭?”
“關於和你的事,陸以遲已經跟我解釋過瞭,我不介意,”沈遠年看著覃鳶穠昳的五官,略微彎腰拉起瞭她的兩隻手,放在掌心握攏,“我隻怕你介意我對你的欺騙……”
“傻子,”覃鳶把手抽出來,敲瞭敲他的腦袋,“我當時說不喜歡有錢人也是為瞭泡你,畢竟那會兒我真的以為你是個搬磚工,就想照顧一下你的自尊……至於你跟林招搖的婚姻,這件事你騙就騙瞭吧,反正你喜歡的是我又不是那個小姑娘,再加上,我也騙瞭你……”
沈遠年懸著的心到底徹底安放,他把覃鳶擁入懷裡,對她說:“謝謝你,覃鳶。”
覃鳶卻對這稱呼不太滿意:“你操都操瞭,表白也表瞭,還叫我叫的這麼生分?”
沈遠年虛心求教:“那我該怎麼叫?”
覃鳶眼波流動,把頭發往後撩瞭撩,端的是美艷動人,惹人心跳,她踮著腳,把紅唇放在沈遠年耳邊,輕輕說出瞭一個稱謂。
沈遠年輕咳瞭一下,面色有點不自然,覃鳶卻掐著他的後頸,逼問他:“叫不叫?”
沈遠年稍微別過眼,等緩過心跳,才看著覃鳶的眼睛,跟他認真地道:“以後請多指教,老婆。”
這下覃鳶的心跳也不受控制瞭。
“遠年,”覃鳶拉著沈遠年的手探入自己的睡裙下擺,讓他帶著薄繭的手指按在瞭自己的陰蒂上、花穴間,“你叫我老婆,把我給叫濕瞭……”
沈遠年動瞭動手指,碾著那敏感誘人的小花核,聲音暗啞:“要做嗎?”
“要,當然要。”覃鳶退到沙發旁邊,抬起腿,露出紅艷艷的花穴給沈遠年看,還叫他:“雞巴硬瞭嗎?硬瞭就直接操進來,老婆的騷穴想吃老公的雞巴瞭。”
那場面旖旎,活色生香,沈遠年粗重瞭呼吸,再按耐不住,急切地走過去放出瞭陰莖,簡單擴張兩下就插瞭進去。
那逼裡果然濕瞭。
穴肉又軟又嫩,豐沛的騷水滋潤著陰莖,仿佛泡進瞭溫泉裡。
“好酸好脹啊……啊~”覃鳶被插的不住呻吟。
被小逼包裹的滋味太好,沈遠年爽的無以復加,本能地想要抽插,但他還是維持著最後的理智,溫柔問覃鳶:“可以動瞭嗎?”
“可以……快、啊~啊!”
沈遠年回以她的是一場猛烈深入並且持久的撞擊。
她小穴被撞麻瞭,逼裡被操爽瞭,沒過多久就被送上瞭快感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