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穴還未等插入,就不自覺地絞緊,緊接著一股腥甜的騷水從那粉嫩小口湧出,盡數噴在沈遠年輪廓分明的臉上。
太多瞭。
覃鳶潮吹瞭一次,卻噴瞭過多的騷水兒,沈遠年的下巴、嘴唇、鼻梁甚至是睫毛上,都沾瞭女人的汁液,眼前的景象對於沈遠年來說已然變得模糊,他隻能分辨出那粉色是覃鳶的蚌肉,黑色是覃鳶生長的過於茂盛的黑森林。
“好舒服……”覃鳶爽到瞭極致,已經沒有力氣支撐自己,就順著沈遠年的身體滑瞭下去,跪坐在沈遠年身上,擁著他,由衷感嘆:“我好舒服,遠年,被你舔穴怎麼會這麼舒服?”
女人淫浪的騷汁仍然掛在沈遠年的眼睫,可他卻沒有去擦,而是在覃鳶說完那句話以後拉開她的雙腿,把頭又埋瞭下去。
“啊!啊~舌頭……舌頭要進去瞭……”
沈遠年還在舔她的穴,隻是這次的重點卻不是陰蒂,而是她的陰道口。
還在淌著透明騷水兒的小口被男人粗厚的舌頭舔開,舌尖伸瞭進去,帶著殘餘的跳跳糖,在那稚嫩又敏感的花穴內壁上噼裡啪啦的起舞。
“太刺激瞭……不行、沈遠年、啊~這也太刺激瞭……”
覃鳶想要把沈遠年推開,可奈何她根本抵抗不瞭沈遠年的力氣,隻能任由他把舌頭越送越深,讓跳跳糖也越進越深。
覃鳶要瘋瞭。
穴內像是有電流在跳,穴外沈遠年還用拇指揉搓他凸起的花核,雙管齊下的作用就是讓覃鳶呻吟不止,又高潮瞭一回,還噴出瞭大量的騷水兒。
可是哪怕高潮瞭,覃鳶也仍然覺得不夠。
跳跳糖在花穴裡跳雖然刺激,但是刺激過後又有極大的癢意和空虛,她不是沒嘗過男人的滋味,正因為嘗瞭男人的滋味,她才更迫不及待的想要粗大的玩意捅入。
“給我……”覃鳶快要瘋瞭,隻能求著沈遠年:“光舔不夠,遠年,我要你用雞巴操我,快點、裡面好癢……好癢……好想被捅啊~快來個大棒子插插我好不好?”
覃鳶本就是極美的,發騷發浪的時候眼神迷離,姿態誘惑,更是漂亮的不可方物。
沈遠年看著這樣的覃鳶,陰莖已經硬的快要撐破褲子,可他表現的仍舊理智,甚至還溫和有禮的詢問:“你已經噴瞭兩次瞭,還能再來嗎?”
“當然能,你對我的性能力有什麼誤解,快、快……啊~把你的雞巴插進來……我要……沈遠年,快給我、快操我……”
沈遠年舔瞭下唇,對著覃鳶輕輕笑瞭笑,聲音卻很沙:“那你別後悔。”
覃鳶的雙腿被大大的分開,幾根手指並攏在一起,做瞭簡單的擴張,隨後那粗硬的陽具就直直地捅瞭進來,對準那軟嫩穴壁橫沖直撞。
一開始覃鳶沒高懂沈遠年那話的意思,她隻覺得很舒服,沈遠年操的又狠又用力,每一次都能準確無誤地刮過她的敏感點,她爽的快要上天,直到她高潮瞭好幾次想要叫停,沈遠年卻抓著她的腳踝繼續頂入,完全沒有停的趨勢,她才開始後悔。
“不要瞭,沈遠年,我不要瞭……”
覃鳶自以為性能力出眾,身體素質高極為耐操,哪成想會被原本很是性冷淡的沈遠年操到這個地步?
可事實是沈遠年按著她操瞭好多回,連子宮都被頂開兩次,灌瞭兩回濃腥的精液。
覃鳶甚至都沒能等到性事結束,就已經陷入瞭昏厥。
雖然沈遠年操的太狠,完全不講道理,但覃鳶也沒太生氣,畢竟那快感是真實的,她確實從那場瘋狂的性愛裡得到瞭極致的歡愉。
但那時的覃鳶並不知道這場瘋狂會帶來怎樣的結果,等她真正發現的時候,已經到瞭兩個月後。
那是林招搖上完瞭上午的課,過來叫她吃午飯,桌上還給她撕瞭一隻蜜汁烤雞的雞腿遞過來,她接過來咬瞭一口,卻當即被油水刺激的反胃,吃不下還吐瞭出來。
“怎麼這麼惡心?”覃鳶一臉嫌棄。
林招搖若有所思,忽然問道:“嫂子,你上次來月經是什麼時候?”
覃鳶:“大概兩個多月前。”
林招搖滿臉震驚:“兩個多月前?”
覃鳶不以為意:“我月經一向不準,兩三個月來一次也是常有的事。”
林招搖卻顧不得其他,連午飯也不吃瞭,就匆匆帶著覃鳶去瞭醫院。
一檢查,果然不出所料。
當天下午沈遠年就接到瞭電話,電話那頭林招搖聲音振奮:“哥,你老婆懷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