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煙頭燙屁股,我整整點瞭三更,譚立彪倒在地上,滿地打滾,幾乎暈瞭過去,我一想著張哲豪的傷,還想繼續整,被馬文軍給攔住,提醒我,再整估計人就不行瞭。
我聽瞭也沒就沒繼續,一個大腳踹瞭過去,朝著他身上吐瞭一口吐沫。
“麻痹,下次再惹我,老子讓你死的更難堪,”
譚立彪被我弄得,最後跪在地上,說,龍哥,我以後再也不敢瞭。
看著他那個慫樣,我心裡真他媽的爽!就在抄瞭銀實遊戲廳,整瞭譚立彪,還拿著遊戲廳裡的將近十萬塊錢,準備撤退的時候,突然前後差不多十輛小車,前後夾擊,把我們的人夾在中間。
從車子裡陸續下來人,人很多,密密麻麻的,穿著黑色背心,長得很粗壯,而且面目不善。
“草泥馬的,小子,你再給老子整啊!”
張明從車上下來,恨不得把我給吃瞭,我見此,才知道剛才張明不是逃跑,而是去喊幫手去瞭。
而這一來,來瞭這麼一大幫人,而且看著這個架勢,人跟我們差不多,而且手裡的傢夥都是沒開鋒的砍刀。
我心裡有點怕瞭,馬文軍跟索一凡也沒吱聲。畢竟面對這樣的架勢,我們是鬥不過的。
車上那幫人全部下來後,但明顯我感覺張明喊來的人不是他的手下,而他身邊站著的那個人戴著墨鏡,特別眼熟。
張明站在他身邊,對墨鏡男恭恭敬敬的。
“劉總,就是這小子,剛砸瞭場子。”張明側面,對著墨鏡男說道。
墨鏡男眼神一撇,然後把眼鏡給摘瞭下來,我一看,曹,這不是那個寶馬男劉波嗎?
劉波面色木然,二話沒說,走到我跟前,問我:“你小子最近很狂啊,你班主任是不是叫徐淑曼?”
礙於劉波的氣勢,加上這麼多人,這個時候我肯定是沒底氣在他面前叫囂的,我說是。
他又問瞭我一句,“這個遊戲廳是不是你帶著人砸的?”
我點頭。
他對著我臉上,過去就是一個耳巴子,“你他媽找死吧?一個學生不想讀書,敢到我場子裡找事,我看你這個學也是別想讀瞭。”
我臉被他抽瞭一巴掌,火辣辣的,馬文軍跟索一凡看我被打瞭,有點沖動,被我一眼給擋回去瞭,因為我知道劉波帶著人來瞭,我們要是再整,肯定吃虧。
我就站在原地,他連續抽瞭我三個耳巴子,我都沒還手,最後還被他一腳揣在地上,朝著我身上吐瞭一口吐沫。
“小子,今兒個,我給徐淑曼的面子,讓你帶著人走,下次再讓老子看見你惹事,我讓你死的難堪。”劉波吼著。
我從地上爬起來,臉憋得通紅。
“劉總,就這麼放瞭他們走?”張明很顯然,對劉總整我的方式還不滿意,特別是看著譚立彪被我整的那慘樣,對我恨之入骨。
“別說瞭,我心裡有數。”劉波說道。最後,我帶著人從銀實動漫城離開,兄弟們知道我這麼做的理由,是不想讓他們受到傷害。這次砸瞭銀實動漫,也整瞭張明跟譚立彪。為張哲豪被打出瞭一口惡氣,但劉波的出現,是我沒想到的。
按照目前這個階段,劉波我惹不起,畢竟他有錢有勢,我一個剛在龍城中學混的學生,憑什麼能力跟他鬥?
所以我必須要忍,這筆仇,我記在心裡,總有一天我肯定會報仇!
回到診所,去看望瞭張哲豪,他頭上被縫瞭十幾針,估計住院半個月是少不瞭的,看著我們回來,他知道我們是報仇去瞭。
“龍哥!沒整出啥事吧?”張哲豪問我。
“沒事,你安心養傷,其他事情交給兄弟們就行瞭。”我說道。
當時馬文軍跟索一凡還想說,被我給制止瞭,因為我不想讓張哲豪知道太多,隻想他安心養傷。
在醫院忙瞭一番後,回傢路上,心情很差,因為被劉波這麼羞辱,不難受是不可能的,特別是聽著劉波說看在徐淑曼的面子上,放瞭我,他這麼做的用意到底是什麼?
我知道徐淑曼最近沒跟他繼續來往,但我害怕,劉波憑借他的能力,威脅徐淑曼。
正想著這些,突然,紅姐給我打瞭電話,剛在美容院包養結束,問我有沒有時間?
我明白,紅姐又是寂寞瞭,想找我上床?紅姐,是劉波老婆,我心裡想著,劉波我現在是對付不過你,但你老婆晚上也要遭殃!
媽的,本來還想回傢跟表姐聊聊天,但一想著這事,自己想也沒想,就答應瞭,掛瞭電話,我抽瞭一根煙,打瞭車,紅姐這次直接把酒店房間號發給我,我下車後,直接上樓。
剛進去,紅姐正穿著浴袍,躺在床上,露著大長腿,身上還穿著一身粉紅色的情.趣內衣,見到我來瞭,一臉的壞笑,問我可想她瞭?
我走進去,把門關上,然後坐在紅姐身邊,盯著她的衣服,說:你這麼性感,我怎麼能不想呢?
紅姐莞爾一笑,面色紅潤,跟我說,隻有兩個小時,到瞭十點我就要回傢,快點啦,先去洗個澡,再上來。
其實我跟紅姐之間,除瞭性,幾乎沒別的交流,可能紅姐找我的原因,也是為瞭滿足自己內心的空虛吧,而那次如果不是因為劉波那麼羞辱我,我想我是不會來見她的。
我進瞭浴室,洗好澡後,然後裹著浴巾出來,這個時候紅姐就跟一個發狂的母老虎一般,站在床上,直接撲到瞭我的懷裡,我一把摟著她,又往床上一甩,把她壓在我的身子下面。
紅姐的身子很軟,渾身發燙,被我壓在下面,很有手感,像她這種註意保養,三十歲左右的女人,經驗深,而且特別能掌控男人的欲念,當我趴在紅姐的身子下面,褪去她最後一道防線的時候。
她欲拒還迎,表面上看有點抗拒,但是實際上,卻伸出手挽著我的脖子,給我一陣熱吻。
我真的受不瞭紅姐這樣,撕扯開自己身上的浴巾。
那次,我幾乎陷入瞭瘋狂,幾乎所有的力氣都爆發瞭出來,可能是下午受到瞭劉波的羞辱,讓我把羞辱之感換瞭另外一種方式發泄到她的老婆身上。
那次足足進行瞭差不多有一個小時,最後紅姐虛脫瞭,不想讓我繼續,但我就是不松手,一直繼續。
最後搞得紅姐面色漲紅,差點就暈瞭過去,而我一把按住紅姐的脖子,吼瞭一句,草泥馬的劉波。
完事後,紅姐趴在我的肚子上,許久才回神,等緩過來的時候,問我:“小龍,你剛才說我老公的名字,怎麼回事?你跟他有過節?”
我沒回他。起身抽瞭一根香煙。
“你跟我說,到底咋回事?”紅姐一直追問,最後我也就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給直說瞭。
紅姐先是訓斥瞭我一頓,說我不知天高地厚,他是道上的,我是學生,你能惹他嗎?
我一句話沒吭聲,煙抽的越來越兇,最後紅姐估計有點心疼瞭,過來問我身上有沒有受傷?還朝著我身上查探瞭幾番。
她嘆瞭一口氣,“你說你,真的不讓紅姐省心,劉波不是你惹得起的人,你知道不?還有我們兩個人這事情你可千萬不要跟劉波透漏半句,不然的話我們日子都不好過,劉波那邊我也會盡量幫你擋著,真發生什麼事情,你放心有我在,他也動不瞭你。”
我心裡清楚,紅姐是真的為我好,我對她說,行,我知道瞭。我看著她手機一直在震動,她沒接,我就讓她有事先走,想一個人靜靜。
紅姐聽我話後,朝著我臉上親瞭一口,去瞭衛生間沖瞭熱水澡,就拿著包包走瞭。
我一個人躺在酒店房間裡面,心裡無法平靜。表姐給我打瞭電話,我也沒接,劉波那三巴掌反復在我的腦子裡浮現。
其實來找紅姐發泄,也算是給自己一個心理上的安慰,但我最擔心的還是班主任徐淑曼,按照劉波那種人的個性,他是不可能就這麼放瞭她。
第二天,回到學校。我主動去徐淑曼辦公室找瞭她,她正在批改作業,看著我來瞭,就讓我坐下。
“你昨天是不是又帶著人去打架瞭?”徐淑曼問我。
我點頭,說是。
她抿著嘴唇,問我:“你怎麼惹誰不行,偏偏去惹瞭劉波?”
我一聽,媽的,肯定是劉波想賣個人情,跟徐淑曼說瞭昨天的事情。
“徐老師,你怎麼知道的?”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