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站門口來往人群很多,我翹首以望,等待著陳思思的到來,內心深處幾縷思念還是有的,畢竟我的第一次也給瞭她,兩個人也算有一段非常美好的回憶。
約七點多,從龍寬鄉開來的車子進站,我立馬跑過去,隨著人群下車,我一眼就看到陳思思的面容,她看上去還是跟以前一樣美,臉上略施粉黛,化瞭一點淡妝,看上去端莊委婉。
她見到我的那一刻,直接跑到我邊上,撲到我的懷裡,跟個小女人一樣,趴在我的肩膀上,開始哭瞭起來。
嘴裡還念念不停,罵我壞蛋,臭流氓……
我清楚這段時間消失不見,陳思思沒我一點消息,她心裡肯定特難受。
我伸出手放在她的頭上,摸瞭一下,說,別哭瞭,乖。
她被我哄瞭,心情好瞭很多,從車站接瞭陳思思後,我一整天都陪著她玩瞭很多地方,逛瞭海洋館,動物園等地方,她很開心,一直挽著我的胳膊。
玩瞭一整天,晚上吃完飯後,陳思思也沒有住的地方,所以我就帶她去七天快捷賓館開瞭一個房間。
本來晚上想跟她處著的,但突然龍升那邊發生瞭點事情,王春艷給我打瞭電話,我問啥事,她說龍升有一筆款子已經逾期兩個月,現在人也聯系不上,上午馬文軍帶人去瞭他傢,找到人後,對方不僅不還,還吆喝著一些地痞流氓準備打架。
我一聽這事情,立馬就火瞭,這樣要是我忍瞭,龍升貸款公司也開不下去,所以我跟她說,等我回去處理。
扣瞭電話,陳思思問我咋瞭?我不想讓把工作上的事情帶入到生活裡,所以也沒給她細說。
可能腦子裡想著那個事情吧,陳思思看我有離開的意思,立馬拉著我的手,說:孫金龍,你看房間都開好瞭,要不我們先上去,你好歹也喝口水,不是?
我想著,行吧,反正這麼長時間也沒跟陳思思見面,好歹也進去聊會兒不是?
我就跟著她拿著房卡上樓,想著待一會就去龍升!
跟她相處瞭一天的時間,還是以前那個初戀的味道,她是一個非常好的女孩子,有的時候覺得自己之前跟她在衛生間裡發生關系,都感覺她被我給坑瞭。
進瞭房間,陳思思將門給關上,然後坐在床邊,面色粉紅粉紅的,時不時的抬頭看我。
我先在屋子裡面轉瞭幾圈,跟陳思思聊瞭會兒,然後打開桌子上的礦泉水,咕嚕咕嚕喝瞭一大半,腦子裡還想著龍升那的情況,最後跟她說:你晚上在這邊好好休息,我還有點事情要去處理下,明天早上我再來看你,
陳思思一聽,立馬拉著我的手,說:我讓你上來喝水,你還真的喝水就走啊?
說完站起身,貼在我的胸前,距離隻有幾厘米。
她個子比我稍微矮一點,抬頭用一種極為嫵媚的眼神看著我。
我說:那你是啥意思呢?
我話剛說完,陳思思一把摟著我的頭,然後將嘴唇貼在我的唇角,伸出柔軟的舌頭,在我的嘴唇裡面來回的攪動著,還不停的往我嘴唇裡輸送著唾液。
我渾身都繃直瞭,陳思思這個吻特別熱烈,我也按捺不住,回應,兩個人來瞭一個很強勁的濕吻。
接吻後,陳思思面色緋紅,抿著嘴唇說:我讓你上來喝水,是這個意思?你明白不?
我噢瞭一聲,感覺陳思思變得挺幽默,有情調。
“要不晚上留下來陪我唄,現在你也沒啥好擔心瞭,我們現在都考上高中瞭,初三的時候我們都還小,現在不一樣瞭。”陳思思用火辣的眼神盯著我。
聽瞭陳思思一番話,我知道她沒對我生氣,也選擇原諒瞭我。但龍升那邊事情吃緊,如果晚上不去,這心裡也不安心,所以跟她說,去去就回。
她自然也沒攔阻,讓我路上小心,走之前還給瞭我一個香吻。
夜裡九點,龍升辦公室,王春艷帶著業務員,馬文軍、張哲豪、索一凡等一幫龍傢軍兄弟都在裡面,一個都沒走,就等著我過來主持局面。
我攔瞭一輛出租,十幾分鐘,一路飛馳,到達龍升。
我剛進去,兄弟們齊刷刷的眼神都看著我,個個喊著龍哥。
我過去,在會議室中間主座坐下,直入正題,說咋回事?借錢的人底細跟我說說。
馬文軍面色糾結,拿瞭一份資料,上面有借款人的相片跟資料,跟我說:此人叫劉宇軒,是城西的,在我們場子裡面借瞭五十萬,傢裡是拆遷戶,政府分瞭不少錢,也拿瞭不少房子,有點底子。在我們這邊貸款已經查清過底細,在去年跟人合夥在城西還開瞭一傢養豬場。一個月之前,我帶著人去那邊提醒他,當時態度還可以,還提前給瞭利息,還說今天還,但今天我帶著人去城西找到他,沒想到他居然不認賬,還找瞭一大批城西的混混想跟我們搞事。
在貸款這行,這種情況並不少見,有的場子因為賺錢,不想把事情鬧大,最後讓對方隻用還本金,或者看對方實力強大,不讓還都有可能。
但這些貸款公司永遠不會做強,而我心裡清楚龍升絕不會容忍!
我讓馬文軍晚上繼續電話提醒一次,如果對方不應,明天早上七點,我率隊,所有人在龍升門口集合!
安排好後,時間不早,我讓兄弟們都散瞭,自個兒跟馬文軍,張哲豪,索一凡三人在龍升辦公室坐著聊瞭一會兒,扒著香煙。
“龍哥,我總覺得這事情很蹊蹺,劉宇軒這人我瞭解一點,老傢跟我傢親戚在一個村的,這人很膽小怕事,應該不會有那麼大的魄力還找混混跟我們對著幹,去年跟人合夥搞養豬場,因為利益糾紛被人打瞭,最後都不敢還手。”索一凡跟我說。
“一凡如果這麼說,我就在想這事情是不是又是老炮在背後搗鬼的?”張哲豪說道。
一提老炮,我差點還忘記瞭,我邊詢問瞭那邊的情況。
馬文軍說:暑假這段時間,老炮行動很詭秘,而且前進貸款的業務也在竄竄的上漲,業務做的非常給力,據說最近還招收瞭一批社會小弟,手底下幹事的有大幾十號人。
聽兄弟們這番話,我有種直覺,想著劉宇軒事件就在我剛回來這幾天,加上跟老炮之前有矛盾,鄭勇傢裡有錢,長期泡吧,鮮少把腦子放在經營業務上,每天花天酒地,為人性格高傲,這事情不大可能是他在背後做手腳。
所以唯一可能性,還是炮哥!
可不管是不是他!犯我龍升者,雖強必誅!
在龍升商議完畢後,兄弟們各自回傢,我給表姐打瞭電話,說晚上在龍升這邊加班,處理事情,不回傢瞭。
扣瞭電話,我直奔七天快捷賓館。
砰砰砰!
我敲響酒店房間的門,門裡傳出一聲美妙的聲音。
“誰呀?”
“是我,孫金龍!”
我話音剛落,房門就開瞭,陳思思裹著浴巾,頭上還是濕的,胸口一個大溝,左手拿著毛巾正擦拭著頭發。
“龍哥!還以為你說晚上過來是騙我的呢。”
我盯著眼前這誘人的畫面,眼睛都直瞭。
她臉色通紅,立馬拉著我的手,說:進來,人傢還裹著浴巾呢,要是有人路過,看見瞭,可不好?
我進去後,她從裡面將門給關上,然後從背後一把將我給抱住,“龍哥,我好想你!”
我嗯瞭一聲,慢慢轉過身,將她摟在懷裡。
“傻不傻啊?”我說道。“你幹嘛要對我這麼好呢?”
“因為你是我男人啊!”說完,身子一軟,貼在我的胸口,手環繞著我的腰,抱著我,抬著頭,嫵媚的眼神,對我放電。
女人啊,特別像陳思思這種學習成績優秀,平日在學校幾乎沒一點緋聞的女孩子,一旦將身子奉獻給瞭誰,她們就會在乎誰,甚至腦子開始變傻,不計回報的付出。
聞著她身上香噴噴的味道,滑膩的皮膚,完美的身材,吹彈可破的皮膚,喚起我男性的欲念,腦子裡浮現著第一次在衛生間發生關系的畫面。
我一把將她按倒在床上,手一把拉開浴巾,俯身準備上去。
“龍哥,你先去洗個澡啊,身上有點味道呢。”陳思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