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幹瞭她。
林雅才來這住瞭不過幾日,對姐夫的大部分瞭解都來自父母偶爾的絮叨。
知道他出自常人難得一見的權貴傢族,傢裡權勢滔天,他是傢中獨子,冷淡衿貴卻自幼叛逆,早早脫離傢族一意孤行棄政從商。
這樣一個男人。
就如姐姐所說,為瞭嫁給他,幾乎付出瞭自己的全部。
因著那些言語,在見到他之前,林雅就莫名對他有瞭懼怕之意。平素見到他,她連頭都不敢抬,就更別提說話瞭。
倆人甚至從未正式對話過,就做瞭這麼親密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他對這一切並不知情。
男人醉意熏熏,一覺醒後隻會覺得被肏的人是自己的妻子,卻壓根不知道,自己的肉棍進入的是小姨子的身體。
想到這裡,林雅隻覺得下面酥麻酸脹,熱熱暖暖,不自覺地滲出大量的淫液,將男人的肉根緊緊包裹。
姐姐就在一旁的衣櫃裡,不用說都知道,這些淫靡背德的畫面早就全被她收入眼底。
林雅幾欲被羞恥與刺激逼瘋,花口戰栗著收縮,甬道便將男人前進的東西夾得越發緊。
一路挺進的男人忽地停下動作,發出一聲悶哼。
他低頭吻住她的臉頰,低聲道:“放松一點,你夾得太緊瞭。”
“嗯啊……”
不能更刺激瞭。
渾身沒瞭力氣,腦子裡隻剩漿糊,全身上下的弦都緊緊繃起,根本不知“放松”為何物。
更要命的是——他說話時聲音又低又啞,帶著難以言喻的情欲,五官禁欲,眼尾殷紅,無疑是無形之中的誘惑。
她被撩撥得渾身酥麻,穴肉不自覺蠕動收縮。
飽漲的刺激感在四肢百骸蔓延開,倆人緊密相連的地方熱熱脹脹,肉棒的存在感可怕到驚人。
內壁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上面突突輕跳的青筋,他的東西燙得可怕,仿佛要將她的身體融化。
稍一抬眸,便能看到男人的臉蛋。他的身體近在咫尺,身上的醉意與熱氣肆意在她渾身暈染開。
肉棒被狹窄的甬道死死絞住,寸步難行,男人的呼吸也越來越粗重。
可能是想讓她放松下來,他抽出肉棍,一隻手隔著內衣握住她的乳,沒什麼技巧地輕揉慢捏。
溫熱的手掌隔著薄薄的佈料觸碰她的肌膚,細細的電流從乳尖躥出。
“啊……”她輕叫一聲,身子骨發軟,小腿肚子都在打顫,幾乎失去瞭所有的力氣。
上衣被褪去,成年後就從未被人看過的地方暴露在瞭空氣中,也暴露在瞭男人的視線下。
雪白俏挺的雙乳因空氣微涼起瞭薄薄的一層雞皮疙瘩,
沒瞭衣服佈料阻擋,他的手掌覆在她的乳上。食指屈起,輕輕蹭過乳尖。
她大腿內側一抽,尾椎骨泛起陣陣酥麻之意,險些癱倒,不得不緊緊扣住他的身體,將自己的重量掛到他身上。
醉中的男人手中動作輕頓,緊接著彎腰低頭。
微涼的唇輕輕擦過她的乳尖。
還沒等她尖叫出聲,濕熱的觸感後,低頭便見男人已張口將她的乳尖含入瞭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