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像是有什麼東西炸開瞭。
事情不再由她控制。
身體仿佛懸空,成瞭置於危崖之上的一根搖搖欲墜的枯枝。
羞人的透明液體瘋狂外湧,將倆人的交合處澆得水光淋漓。
再怎麼忍耐,也忍耐不瞭身體在高潮之時的本能反應。
小腹和下體瘋狂痙攣,一波又一波往外噴灑身體深處的淫水,空氣裡都溢滿瞭她體內甜而淫糜的香味。
高潮之中的小穴收收縮縮地含咬著男人的肉柱,拼命下淋的溫熱液體將肉棍結結實實地泡在濕熱的甬道之中,暖烘烘而又嬌嫩嫩的觸感足以讓任何一個定力十足的男人為之失控。
林雅的腦袋已經近乎擺設,什麼都思考不瞭,修長纖細的脖頸高高仰起,黛眉緊皺,粉唇微張,在情欲的巔峰情難自已地發出喑啞的哭音。
細微的聲音仿若病弱的幼貓,幾乎是溢出喉嚨的那一瞬,指甲便嵌入瞭自己指腹的皮肉裡。
尖利的疼痛喚醒瞭她的神智。
林雅又清醒瞭。
所幸醉中的姐夫並沒有註意到這聲音,又或者就算聽到瞭,也並不會放在心上——帶著哭腔的短促聲音,根本辨不出音色。
清醒之中,肉體所遭受的一切便更為清晰。
甬道猶在高潮的餘韻之中,收收合合的含咬動作,仿若是在啜飲吸吮什麼滋味極好的東西,
不是吃的呀,那是、那是姐夫的肉棒。
見到姐夫的第一晚,便是這個沙發,那時他西裝革履端坐於此,而姐姐不著寸縷騎在他雙腿之上。
那夜的林雅恐怕想都不敢想,數日之後,同一地點,同姐夫做愛的人會變成她。
可這些東西並不能讓她的心靈感受到同身體一樣快樂。
所有人都知情,唯有姐夫被蒙在鼓裡,這樣偷摸一般的歡愉。越是沉溺,便越是害怕,害怕真相暴露。
隻是想想,她都會渾身冰涼。
背德兩個字如刀割一般刻印在她的腦海裡。
最最可怕的是,明知道做的是一些上不得臺面的事情,可她還是可恥地在這不倫的性交中獲得瞭滅頂的快感。
他身體最堅硬滾燙的部位,深埋在她身體最柔軟濕潤的地方,頂弄沖撞那些水蜜桃般多汁的媚肉。
這樣的交合,像是想要將對方納入彼此的身體血液之中。
高潮之後的身體十分敏感,他一改之前的溫柔,力道加重,速度又變快,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重——卻也恰好在她身體可承受的范圍內。
林雅不僅不疼,還被撞得酥麻舒服。
他的每一次進出都卷弄著蜜道裡的嫩肉,有意或無意地刮擦到她的敏感點。
撞一下,她陷入沙發的身體便會情不自禁地輕顫一下,與此同時,甬道也會將男人的肉棒咬得更緊。
不知道他是不是註意到瞭這一點,這之後,便刻意地頂弄她的敏感點。
不要……
不要再弄瞭……
酸脹感如同螞蟻一般密密麻麻地抓撓著她的身體。
快慰如同一隻猙獰的巨獸,溫順地撕開她的皮肉。
她快要承受不住瞭……
太酸、太脹,太多瞭……
林雅幾欲崩潰,她濕汗淋漓,面染緋色,腳趾蜷縮起,又舒服又難受,到想要叫出聲。
不知是什麼牽系著她,拉扯著她。她就像風箏,飄飄搖搖仿佛要升入雲端天際,卻終究逃不過細繩另一端人的手掌。
咿咿呀啊……
穴內淫液泛濫,交合處水光淋漓。
可她不能叫。
即使內心的欲望就快要爆炸瞭,也不敢發出聲音。唇被她死死咬住,堵住瞭一切可能逃出的聲音。
可她終於知道這一切不過是自欺欺人。
“舒服的話就叫出來……”耳垂被人從後面含吻住,一道微啞、帶著些溫熱醉氣的聲音落在她的耳側,“不要忍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