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太大,她根本沒法正常吃下,即使隻含一半,嘴巴也被撐到酸麻疼痛。
林雅覺得自己是有那麼點毛病在身上的。
平時少得可憐的拼搏精神,在這一刻倒是展露瞭出來。
下面越是舒服,口中便越是賣力。
她不懂什麼技巧,也不知道究竟怎麼樣才能讓他快樂,隻能憑著感覺,通過他極力克制的反應去判斷自己需要做什麼。
甚至是,給他含弄的時候,她的心理上能得到比身體還要多的歡愉。
即使她的小穴已經被伺候得淫水淋漓。
但是,讓林雅不服氣的是,他的自制力要比她想象中還要好許多。
在極短的時間內,她被他舔到高潮瞭兩三次,身體失控崩潰數次,但一想到他還硬著,便連哭也顧不上哭,眼淚汪汪地就繼續埋頭舔弄他。
含入,舌頭順著上面縱橫的溝壑舔弄,在肉棒輕顫的時候,刻意繞著新發現的敏感點打轉。
亦或者是將之吐出,專註地含吮著頂端的蘑菇頭,舌頭輕舔馬眼。
如此反復瞭數次,林雅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找到技巧瞭。
她做得愈發認真。
也不知過瞭多久,她終於聽到一聲:“林雅!”
聲音喑啞,有些急促,似是夾雜著一點點不易發現的失控。
他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喊過她的全名瞭,隻覺得聽上去帶著些嚴厲,兇兇的,她茫然瞭一瞬,口中的動作卻沒停下。
可才剛伸舌頭,剛舔上鈴口位置,便——
濃白色的液體射瞭出來,她避閃不及時,被白色的液體射瞭一臉。
甚至有小部分進瞭口裡,林雅微張著唇,眨瞭眨眼睛,抬身扭頭看瞭他一眼,片刻後才反應過來發生瞭什麼。
她模樣生得好,眼眸烏黑水潤,乳白色的精液沾上臉也不顯淫靡,反倒像是偷吃奶油弄臟瞭臉的小姑娘。
就是望上去像是受瞭欺負一般,呆呆傻傻的。
這位名叫江鬱的同志,何曾經歷過這些?
在無人知曉的地方,他的心臟劇烈跳動瞭兩下,神經並沒有因為欲望發泄出去而松開,倒是崩得更緊瞭。
他眸色暗瞭又暗,張口:“擦……”
才蹦出一個字,就見她伸出粉嫩的舌頭,頂著那張茫然又無辜的臉,舔去瞭唇邊的白濁。
看神情,像是在仔細品嘗他的味道。
江鬱:“……”
他額前青筋一跳。
她將臉頰上的精液擦凈,再次看向他的時候,神情忽然多瞭一些雀躍。
膽小,但雀躍。
私處濕滑,抬臀扭腰,在肉棒上蹭瞭數下,便將又一次硬挺的東西含入瞭體內。
她蹭過來,小心翼翼將自己的臉貼到他臉旁,像是在試探些什麼般,軟乎乎地貼他的唇輕輕親吻,烏眸泛著迷離的水霧。
動作力道都很輕柔,和她的人一樣,和她的身體一樣。
下體卻沒有閑著,吻著吻著,便動著小小的屁股,將肉棒含得更深。
像是想要將自己的身體徹底嵌入他的懷中,她吞得有些急,窄小的花穴被撐得太脹,呼吸變得急促,仰臉,烏黑的眼睫垂下,遮住瞭霧氣朦朧的眼眸,聲音含含糊糊:“江……江鬱……”
似是第一次喊名字,有些不適應。
可稍微緩瞭下,到底還是在男人忽然主動加大力道將肉棒頂入的時候,輕顫著聲音繼續:“我……我好喜歡你呀。”